呼一口气的明,把位于自己牙齿间的一些精液给集中在舌头上。而她就算再吐两口,嘴里还有不少精液的味道。
一看到丝愣在那边、张大嘴巴,明就晓得,自己的形象毁了;不是泥的精液从体内大量流出(这部份应该让丝很兴奋),而是刚才,自己很粗暴的揍人,还说了一串很自以为是的白癡话。
虽然,在明的心中,泥是个烂人,但她终究是丝的姊姊。明不认为在这次事件之后,丝会就此和她保持距离,但以后,她若是一举起手,丝就会立刻缩起身体。
「我可是会很伤心的。」明小声的说,咬一下舌头。
终于闭紧嘴巴的丝,看了下趴在地上的泥。后者的脸色发青,任何刚经历性高潮的感觉都已迅速消退。
明还跪在地上,满脸通红。使劲咬着牙的她,一滴泪水刚流下脸颊。丝当然先来到明的身边。
泥没有什么大碍,丝想。很快的,丝跪在明的左手边,她认为自己应该替明揉揉身上疼痛的部位。看到明身上满身精液,丝也有想以舌头来为她清洁的想法。但也可能,明短时间内不希望有人再碰她。静默不语的丝,等明先表示意思。
几秒钟后,明抱住丝。后者这才放下心来,但嘴角可不敢上扬。
丝低头、弯腰,往明的阴部舔去。又叫出来的明,阴部还有些疼痛。
丝小心翼翼的,将唾液涂在明的伤口上;无论是被捆绑时的擦伤、瘀伤,还是泥在] 猛力抽插时所造成的撕裂伤,透过这种方式,至少能够先减少疼痛。
明也意识到,若不是因为昨天几乎一整天都带着丝,又在上午和丝做过爱,自己现在的阴部疼痛可能更难忍受。更别说使出什么阴道吸吮技巧了,明想,吸一下鼻子。这招连她自己都很惊讶,但也因为这次的经验实在不太愉快,让她以后应该不会再使用了;一回忆刚才的想法,她就觉得好羞耻。
丝不只负责治疗伤口,还试图将阴道里的精液都给吸走;一连叫了好几声的明,断断续续的说:「这、这样很、很脏的──」
「不会的。」丝说,舌尖轻轻碰了下明的阴蒂。
不要一会儿功夫,丝就将舌头伸进明的阴道里。论舌头长度,丝明显不如泥,进到中段已经是极限。然而,她很仔细舔弄,好像连最边边的皱摺都不放过。实在忍不住的明,又叫了好几声。
在将明的阴部给大致舔乾凈后,稍微往后退的丝,换舔大腿,接着是小腿,再来才是脚掌;她先把明抬到一边,并事先让该处尽量乾燥。
和刚才一样,丝很仔细的舔,没漏掉腿关节和脚指缝;看见明身上的伤痕,丝很真的伤心。一时也想不出其他安慰办法的丝,尽量对明投以温柔的视线。而她也晓得,光凭这样是不可能溶解明此时内心的所有负面情绪。
丝也注意到,泥刚睁开眼睛。而她很快把视线从泥身上移开。
现阶段,丝的情绪和想法都尽可能保留。
在忙完下半身后,丝开始舔明的锁骨、乳房,和耳朵等处。这些地方都沾有泥的精液。丝也没忘记头发,和早上时一样,她真的是每一根头发都有照顾到。最后,她以一个深吻做为结束。在明的口腔内,丝的舌头往右转了一圈。由于现在的气氛不佳,两人在这部分都没有做得像早些时候那般热情。
明可没忘记,丝的舌头刚刚是用于清洁。而既然没有嚐到任何杂味,明想,应该就没关系吧。过约十秒后,两人的嘴巴分开。心跳加速的丝,真想和明做。但她提醒自己,不能再给明带来负担了。
咳了几声的泥,正慢慢爬起来。明也看到了,双拳不自觉的握紧。
泥对于把她打倒在地的人类,还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感到很好奇的明,汗毛也竖起不少。也许泥会用触手好好折磨她,而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明是有点害怕,不过刚才的那几下接触,也让明晓得,这些生物的核心肌群并不发达。骨架也发育得不是很成熟,明想,很难想像她们是怎样操控那些触手的。
在上高中之前的明,有稍微锻炼过身体。她还长得比泥高些,这表示若再发生沖突,她的胜算还不小。特别是泥现在又比先前要来得虚弱,明想,稍微伸展一下十指;其实,比起自己,她比较担心丝。似乎因为丝的某些做为引起泥的不满,才会让明遭受到这种对待。而明的反击,可能会让泥日后对丝更加不客气。
明一边摸着自己的双臂,一边站起来。丝的舌头让她全身发热,一股软绵绵的感觉在她的脑中持续扩散。为面对眼前的泥,明努力赶走这幸福又治癒的感觉;而在刚才的那一下放松后,明也注意到自己有多累。如果泥真的要打,明想,要速战速决才行。
一开始,泥确实伸出触手,好像做势要攻击。但她接下来的行为,出乎明的意料:过不到几秒,她就跪下来,紧咬双唇,发出抽泣声:「呜──」
她哭了,哭声不算凄厉,但听起来就像个被虐待的孩子。这一下,明还有点心疼,尽管泥不久前还对他做了那么过份的事。
双腿并拢的泥,缩起双手、往右倒卧在地上。她想忍住哭,却是哽咽得更大声。数十滴泪水滴到她的触手裙上,这时,不只是丝,连明也有点想安慰她一下。
刚才,受到丝的清洁和治癒,明身心的不愉快感已经消去不少,也因此,罪恶感有机会冒出;还有另一些原因,也跟丝有关:她不想在丝的心里累积太多负面形象;至于想与泥建立什么类似关系的想法,明承认,目前仍是少之又少,未来八成也不会多到哪去。
伸出右手的明,动作小心翼翼;她怕这之中有什么陷阱,尽管丝就站在一旁。
泥一发现明的动作,马上就抬起一只触手,将她伸往自己额头的手掌给使劲拍开。很显然的,泥才不屑她的安慰。两人再次保持距离,而要不是丝在一旁看着,明可能连一开始的伸手动作都免了。仍是没有表示任何意见的丝,表情看来极为僵硬。
咬着双唇的泥,斜眼看着丝。她似乎对丝更感到愤怒,其中一部分,当然是因为丝只忙着安慰明。
泥抓起腰下的三只触手,一边擦着泪,一边说:「你根本忘记你的义务了吧。你沉浸在幸福之中,忘记你的同胞,忘记我们当初派你出去,就是要找到一个能接纳我们,喂养我们的人!」
明歪着头,丝赶紧说:「不,我没──」
「你还说没有。我一看就知道了,你根本没告诉她真相,你只想她和她维持两人世界的关系!」
明脸红,而丝低下头。泥继续说:「每当你拒绝回答我们更多细节时,我都以为你是遭遇到什么困难。但看到你离开的表情后,我了解,原来你每天都躺在这只母猩猩的脂肪堆里,像只鱼一样的打滚。」
严格来说,每次像鱼一样打滚的其实是明。而此时,她就算有一点可怜泥,也不想被称作母猩猩。
至于泥说「一看就晓得」,明也不认为这种论述有何瑕疵。的确,丝的改变很明显。她与明每做一次爱,就会有爆发性的成长。这么说并不夸张;一开始,丝几乎没有现声,连触手也只是接在地上。到后来,她不只有类似人类的外型,头上的触手还出现其他颜色。而在今早的经验过后,她连眼睛也变得澄亮许多。
泥在擦乾眼泪后,轻轻拍了一下手。下一秒,在她得右手边,一堆肉块分开了。一个大洞出现,里头有一团卷曲的黑色漩涡。
传送门?明想,揉了揉眼睛。肉室里居然连这东西都有,让她惊讶到有些站不稳。
泥拉起触手裙摆,走向洞口;在一脚跨进去的同时,她也用粗圆的右手指着明,说:「听着,你这个变态母猩猩,如果你以为自己只是在谈一场异族恋爱,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泥哼了一声,另一只脚也跨到洞里去,看来有些吃力。和丝不一样,泥即使和明做过爱,身体关节也并未变得成熟些。好像还变得更加不灵活了,明想;虽希望这些都不是因为自己刚才殴打她所导致的,但好像也没有其他可能性了。
丝一边摸自己的胸口,一边慢慢往右转身。全身冒冷汗的她,看着明。后者的神情还是很严肃,而这可不全是因为睡眠不足的缘故。丝晓得这一点,但还是试着让自己的眼神显得轻松些;难免看来有些苦涩,但即便在勉强,她也希望明的表情也能变得柔和一点。
但明转过头,暨像是在思考,也像是在生闷气。丝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显然是因为比原来的动机,较纯粹的情感培养,更有助于两人的关系发展。丝真怕她在听了泥的那几句话后,开始觉得她们这些生物果然是极为恶心的存在。
丝晓得,自己与明的关系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建立在彼此信任上。所以明才会放心把身体交给她,对她有着友爱,甚至在那之上的情感。而她也正是因为不想失去明,所以才会选择隐瞒。
如果再这样下去,她是有可能想要独占明。尽管以全族利益的角度来说,她不该这么做。
所以,丝想,姊姊说的对。
明的想法呢?她刚被泥强暴,对他们这种生物得好感度降低不少。所幸,到目前为止,明的精神状况还好。她确实是个坚强的女孩,所以才会很快反击。也因为她够坚强,才能那么快的接受丝。后者是个入侵她生活的人,就许多细节看来,丝和泥的差别并没有非常大。
然而,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明就同意用自己的子宫来容纳丝;在那之前,丝根本没有徵求她的同意,而两人还是很快就在学校做爱,并约定下一次的见面的时间。
先不论道德或常识的部分,丝想,明的这种精神力,无论是以人类还是以异型生物的角度来看,都是很不可思议的。
泥所说的「喂养我们」是代表什么,明一定猜得出来,丝想,而明再坚强,对此一定还是会有种生理上的抗拒,更不用说她是在短短两天之内就被强暴两次。
如今,丝真的好后悔没睡在明的体内,让泥有机可趁。然而泥所提到的重点,让她也无法非常痛恨泥。
现在,她感受到自己与明的距离了;这个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关系,已经有了难以修复的裂痕。会这样结束吗?就算内心连说一万次「不要」,丝却觉得,自己已经很难在掌握现实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