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起胸膛的明,嘴角再次上扬。丝睁大双眼,微微开口:「你们──现在真的没问题了?」
「没错。」明不只抢在泥之前回答,还配合点头与抬高两边眉毛等动作;尽管使气氛变得滑稽,却能成功的让丝和泥都安心许多。
呼出一大口气的丝,把位在肩胛下的两只触手给收回;先前,伸出这两只触手,不单是为了抚摸明,也是随时都準备要挡在明与泥之间。而从触手末端的裂缝看来,明想,丝说不定準备张口、啃咬泥。这些触手从未真正弄痛明,却还是有化为武器的潜力。
听过明的话,触手全部垂下的丝,抬头看着泥。后者没有说话,只是继续露出有些僵硬的微笑。
泥不确定自己的妹妹最后会用什么样的态度来看待整件事,虽然丝曾说「不用在意」,但那句话是对明说的。明不只是可能成为他们喂养者的人,还是丝的爱人。
泥昨晚的所作所为,连蜜都有些感冒;曾萌生独占心的丝,会对她这个姊姊有不少怨恨,也是可以理解的。在梦里,丝和明的亲热进入到第二回合时,很乐意让泥的分身加入。
那只能当做参考,泥想,两手放在腰后。
伸一下懒腰的丝,在双腿还未完全伸直的时候,被明亲了下右边臀部。丝闭紧双眼,差点叫出来。
过约十秒后,丝走向泥。回忆自己妹妹刚才杀气腾腾的模样,泥还真有点想要逃开。
咬着双唇的泥,不希望自己退缩的模样被明看见。而刚才,明已经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必须要拿出相称的勇气。
泥皱着眉头、握紧双拳;在又吞下不少口水的同时,她也先试着把下巴给抬高,尽可能让自己看来够勇敢。接下来,无论丝是要骂她,还是要出手揍她,她都愿意接受。
很快的,丝伸出双手,也伸出背后的触手。泥屏住呼吸,闭上眼睛。
丝的两只手碰触泥的背,泥缩了一下身体。丝抱住她,整张脸埋到她的双乳间。
泥瞪大双眼,明松了一口气;果然,比起紧张、尴尬的关系,丝还是希望能够和泥的关系良好。
泥也伸出双手,抱紧丝。泥腰上的触手贴在丝的背和腰上。
泥亲了下丝的脸。几乎同时的,姊妹俩都笑出声。
三人都坐下来。跪坐或盘腿坐,明应该选择前一种。她到现在都还没穿上衣服,后一种坐法会让她露出阴部。
反正对面是丝和泥,她们想看就看个过瘾吧──这想法从明的脑中闪过;而在又思索几秒后,明发现,自己暂时没办法表现得多大胆。情欲没那么高涨时,一点矜持还是必要的,就算眼前两人都曾和她做过爱。
早些时候,她和丝做的时候,那种几乎用不着丝出力的体位,给她的双腿带来不少负担。刚才,泥的饮料已经把她全身上下的酸痛给至好一半,但刚才又经过一段稍微紧张的场面,那隐隐酸疼的感觉又回来了。
明只好先盘腿坐下,选择跪坐──双腿不并拢──的丝和泥,忍不住偷瞄了一眼。
看到她们两腿间的主要触手动了一下,明心想,以后一定会常常和他们两个人做;一次两位,这种组合的次数可能多过一次一位;那一系列不道德的构图,又让明的阴蒂充血。
明想叹一口气,也有点怕口水流下来;真是没救了,她在心里狠很拍了下自己的头……
像这样吐槽自己,到底是第几次了?这种琐碎的事还是先放到一边吧,明想,看着丝,开口:「知道我和泥亲热过,晓得我不是被迫的,你真的是一点也不生气?」
「嗯。」丝点头,有些紧张的眼神看来,晓得明在暗示些什么
「你完全不忌妒?」
「呃──」丝思考了一阵,好像完全没就这个问题好好思考过。
过约三秒后,丝才回答:「嗯哼!」虽是简单的答案,她却全身僵硬、冒汗。
「那──」明问,「你对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感到非常兴奋,对吧?」
再明显也不过了,丝不只是喜欢色情故事而已;明和泥缠绵的画面,丝或许已经偷偷幻想过好几回。
「我非常兴奋。」丝慢慢点头,说:「知道你和姊姊合好后──我感到很抱歉,但我想,我还是应该老实说──听到你说没让她插入,我竟然会觉得很遗憾。」
算是在意料之内,明想。泥脸红,丝继续说:「听到你和姊姊合好,我心里浮现至少十个画面,都是你在她的怀中扭着身子,或是你压着她做的模样。啊嗯,就像我对你,或是你对我那样,哈、哈。」
丝红着脸,笑出来;开朗程度只有平常的六分,显示她还有些话闷着没说。
丝不太敢说的部分,绝对是更为诚实,也更为露骨的想法;一些她认为只有触手生物懂,而人类则很难认同的。
明和她认识至今不过短短几天,不确定感还多着。蜜和丝都曾暗示过,在她们眼中,人类的心灵比她们更为复杂,也更难讨好。
「嗯──」明回应,表情没有任何不快。
挺着腰的她,不知不觉就换成正坐的姿势。很快的,她表示:「我很欢迎丝向我坦白喔。」
丝犹豫了快十秒,才说:「我最期待的,其实是她射精在你体内。那时我想,若是你愿意让她那么做,就表示你真的完全接纳她。」
低下头的丝,害怕这想法会让明非常排斥。
「我竟然,只因为期待你的体内,能再次充满姊姊的精液,就把你昨天被强暴的事给抛到脑后。」
丝闭上眼睛,双手用力抓着膝盖,看来是真的很惭愧。
是有点不应该,明想,但事情已经发展至此,再表示谴责也不太对。她不会、也不想谴责丝,她很高兴丝愿意和她说实话。
「泥有射在我的嘴里。」明说,低下头,「那不一样,我知道,无论是在感觉,还是在意义上。」
的确,当丝第二次射在她体内时,她心里是有种安适、稳固,甚至可以说是平静的感觉。包容一切,这行为代表的意义就是如此;不只是对方,连她自己都有种被彻底接纳的感觉。所以,她才会和丝做了第三次、第四次;梦里的那几次也是,满满的幸福感,真的会令她们上瘾。虽然,明是人类,但她对这种事的感觉不会比触手生物还迟钝。毕竟她是脱离处女后,很快就嚐到幸福滋味的女人。
低下头的明,亲了下丝的左脸颊。丝睁开双眼,眼框湿润。几分钟前不是还挺愉快的吗,怎么现在又这么悲伤?明真希望她别这样。
然而,正因为明总是如此贴心,让触手生物都非常感动;丝尤其是如此,而一想到最初的接触情形,泪水反而更止不住。随着几次眨眼,两行泪水迅速流下。到现在,丝仍觉得自己与人类的差异太多,担心会触及明的底线。会在意这种事,就表示丝相当接近人类,明想,还是理想中的那一型;如此细腻、温柔,还是许多人类所不能及的呢。
如果丝更了解她,就不会担心这种事了,明抱住她,双手在她的背上来回抚摸。在丝停止抽泣后,明把她的身体转半圈。
缩着脖子的丝,后脑杓就靠在明的乳房上。后者摸着前者的肚子,从无名指到食指,轻轻按压着肚脐周围。以前,明无论是生病还是不高兴,只要妈妈像这样摸她的肚子,一股舒坦的感觉就会自然而然的出现。完完全全就是自小时候就存在的敏感带,难怪丝和泥舔她这边会特别有感觉;先前,露舔这里时也是,只是露在她乳房上造成的伤口,让当时的她痛到没有办法专心感受什膜快感。
泥低着头,双手放在腰后。挺起胸膛的她,藏在腰后的双手不断搓揉。对于丝的形容,泥既感到兴奋,又有些罪恶。
丝在轻揉几下眼睛后,说:「最感到万分抱歉的是,其实泥第一次和明接触的时候,我也──」闭紧嘴巴的她,说不下去。
当时,丝在慌乱的同时,也感到相当兴奋;明晓得,即使知道那是一种暴行,会为对象的身心带来伤害,性欲仍是不受良知与责任感的控制。
明抱她抱得更紧些,说:「嗯,我知道。毕竟我们第一次接触的时候,也是那样。」
「明不介意?」丝说,擦乾眼泪。
「嗯──不是『那么』介意。」
明说,不该完全不介意;就算现在气氛不错,突然那样强调也实在不正确。现在她们的关系已是如此了,过去的不快,如今回忆起来,最多只觉得甜甜辣辣的。在现代社会,光是这种轻易原谅性犯罪者的行为,就足以让一堆人怒斥她;这几天的心态演进、之中的浪漫之处,以及需要多少包容,可能没有人类同伴会懂。
而有机会成为喂养者的明,可没那么在乎这些细节。她一边用乳房夹弄丝的颈子,一边说:「其实,我想听的,不只这些;除了先前的事情外,我还想听听你对未来的期许。麻烦丝用最诚实,没有过分修饰的方式,讲出来吧!」
明说完,又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太夸张了;虽然透过简单的修辞,令内容听来没那么刺耳,按她挺怀疑这会不会又是一种性癖好。
丝很惊讶,泥也是。后者脸上的愧色未完全消失,却也掩不住自嘴角和眼尾传达出的期待感。和刚才比起来,最后一点凝重感已经几乎消失。
蹎起脚的泥,又离丝近一些。有几秒,泥对丝伸出触手,看起来好像是想安慰或鼓励丝,也像是对丝毛手毛脚。后一项的可能性有多大?明想,她们不是姊妹吗?
明以为,触手生物对彼此是不会有那么亲密的行为;不只是不会藉彼此的身体发泄,他们平常就算性欲高涨,也不会手淫。在缺少能量的时候,那样做很浪费体力。
能量,这是个关键,明想,很惊讶自己居然没一开始就搞懂。在她供给足够的能量后,她们彼此之间也能放胆追求情趣。泥抬起左腰上的两只触手,张开嘴,轻咬丝两边的肩膀;丝伸出背后的两只触手,把它们都给推到一旁;就这样,结束了,明觉得好可惜。怪的是,看泥骚扰丝,比自己被调戏还要来得兴奋。在那短短的几秒间,明舌头猛舔硬颚,牙齿还不自觉的咬紧。她不好意思要丝和泥再表演一段,至少短时间之内,她不想再增加自己的变态形象。
再一次,明为了转移注意力,跟丝说:「晚点,做为交换,我也会告诉你我的一些真实想法。」
明认为,一定是自己的想法比较吓人。就算触手生物是为性爱而生,她们关注色情的历史,仍远不及人类。
明露出笑容,本意是想让丝觉得很温暖,却带点肉食动物的感觉。都是因为这对姊妹实在太诱人了,明承认,自己是很想要在一瞬间就舔遍她们的全身上下。
听到明的话,丝右手扶着下巴,思考了一阵,刚才讲的已经很过分了,也够完整了,而「更过分的想法」嘛──她听了以后,内心深处至少有浮现超过十个画面;即便每个都会令自己心跳加快,她却不知道要怎样化为文字,这实在不简单。她晓得,明是想更加了解她们,而非刻意刁难
果然,明是最棒的,丝想,一脸陶醉;无论是做为爱人或喂养者,明的资质都无庸置疑。
这阵子,丝也为这些事感到不少压力。实话实说,确实会令她全身舒坦。然而,她的身体一松懈,马上就大量出汗,散发出浓浓的体味,那有点像是花香、果肉和焦糖的味道,明一闻到,阴蒂就胀得难受。
已经高潮过那么多次,怎么还会这么想要?明想,果然是因为年轻──但感觉又不是。先前,她好像已经就这个问题思考过好几遍了。
丝曾在刚见面时就说过,触手生物不会用药物等方式来强使人发情;所以,不会是她们的精液里有类似春药的效果,明想,自己现在之所以变得那么贪淫,除了心理(没有性洁癖,而丝和泥总是能带给她满足)、生理(性成熟且身体健康),还有一项──她先前一直忽略──就是她们为她做的阴部保养,实在是做得太好了。
脱离处子之身不过几天,照理来说,经历过这么多次的激烈性爱,应该会感到疼痛才对。但现在的明,却完全不觉得痛,相反的,她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像是阴道深处传来好几波热流,阴道最外圈则彷佛隐隐内缩。
真像一张饑饿的嘴,明想。检视自己的内心,她承认,自己的确是期待更多次抽插,和极大量体内射精。她甚至会去想像,自己在近百下的猛烈的抽插中昏厥,或是在体内充满精液的情形下睡着。
真变成那种情况,明不仅不会觉得脏,更不会觉得没有安全感;因为是触手生物,所以就没问题;他们比她爱乾凈,又够温柔、体贴。
和人类做爱,也会有这种想法吗?明想,瞇起眼睛。
已经过至少一分钟,丝的体味还是好浓;欲火让明头昏,在这种状态下,丝要是只说一句极短的话,明可是没法听清楚。
有一个很直接的解决方法,明是临时想到的,现在正好实验看看。
闭紧双唇的丝,右手摸着下巴;有什么可以说的?她仍在思考这个问题,并要求自己必须兼顾新鲜感和沖击性。
明两手扶着肉室地面,两脚向前推进。稍微弯腰的她,伸长脖子,把鼻子凑到丝的左腋下。
明的两下鼻息,把丝的沉思彻底打断。后者吓了一跳,全身一阵颤抖,像是有冰块贴到背脊上似的。
思绪被打断,是会让丝有点困扰;但比起整理复杂的文字资讯,她更乐于接受明的挑逗。
泥就坐在丝的右手边,有些脸红。明全身使劲,在丝的腋下吸了好大一口。
丝觉得好痒,忍不住笑出声。鼻头点到丝的乳房侧缘,那一对只能算是微微凸起的胸部,明真想在上头留下不只十个吻痕。
现在,鼻子里已经满是丝的体味,明的脑袋一半极为昏沉,一半则变得相当清晰。光这样还不够,明想,伸出舌头,从丝的腋下一路舔到腰侧。明把舌头伸长到极限,这样才觉得过瘾;如此模样,她承认,相当的贪婪;有些丑陋,让泥看到会不会有些不妥,而欲火已经把明的理智给压下大半。
明偷偷看向泥,后者未对此露出什么厌恶的表情。
相反的,泥一直盯着她们看;头几秒,她还优点想转过头,但晓得自己接下来会忍不住偷瞄。也不想再过份掩饰的她,乾脆就瞪大双眼,直盯到底。
明的每一下舔弄,都让丝叫出声。不要多久,周围的气氛又变得极为嫩滑、相甜。嚐到丝的汗水,让明全身发热;才刚咽下一小口,嘴里和脑袋里就都是丝味道。
明用嘴巴吸气,再用鼻子慢慢吐气,让那味道再次充满她的鼻腔。此举虽会导致全身燥热,却能让脑袋清醒一些。如此止渴,算是以毒攻毒,让她能专心听下去。
明没有进一步动作,丝身上的触手搔痒难耐,却没有张口或吐舌回应。
丝晓得,明是用一套自己发明的方式来抑制饑渴。在受到几下刺激后,丝的脑袋也变得更加清晰;她用最简单的方式来表达对未来的期许,无论是语气和内容都单纯得很:「我希望,能够与姊姊一起,为明带来欢乐。」
满脸通红的丝,十指相扣,强调:「我还希望,姊姊也能够进到明的体内。」
丝看向泥,说:「真的,很舒服喔。」
泥听了,轻闭双眼、胸口冒汗;好像光是这主意,就让她高兴得快要融化。从脸颊到颈子皆泛红的明,两手摸着肚子。她故做烦恼样,说:「虽然进出稍微困难了点,但我也快要习惯了。而且──」
明左手摸着下腹,右手贴在胸口,柔声说:「那比起注满精液,更有接纳感觉。」
这么露骨的话,居然配上带点神圣感的语气;明说完后,忍不住笑出声。一开始,她还想遮住自己脸,后来实在是觉得这样也不会多正经而做罢;说出那样的话,让她觉得好难为情。
明忍不住伸出左手,揉捏左乳房。越是觉得难为情,就越是要透过性刺激来使身心舒坦;她哈着气,阴蒂硬得发疼。
无论是明的话还是动作,都让丝和泥满脸通红。两人身上的触手又一阵轻晃,几只触手的末端,还冒出一点透明黏液。
明放开乳房。她看着泥,说:「今天我累了,但明天的话,你可以进来喔。」
泥屏住呼吸,使劲点头。咬着牙的她,双眼略为模糊,好像已经兴奋到快要昏倒。
丝伸出左肩胛下的一只触手,搭到泥的背上;既是帮忙扶着,也是为自己的姊姊感到高兴。
没有丝的幻象,明带着泥,会更像个孕妇。像是怀孕不只三个月,明想,其他人也有机会。露的话,会更大一些;让她进到体内,应该很难久站,明想,却已经开始期待。
蜜应该也有机会进来,只要她不嫌弃的话;幸好,她的毛不会太硬;希望到时候,她不会把毛脱下来。让毛绒绒的她进到体内,那会是什么感觉?又一次,明的期待远多过于担心。
「泠可能就没办法。」明摸着肚子,有点遗憾的说,「除非,我供给他能量后,他能够脱壳。」
睁大双眼的丝,看来非常惊讶,「明已经见过他了?」
「我还见过蜜和露。」明说,语气中难免透漏着一点骄傲。
丝睁大眼睛,脑袋里浮出的疑问不下十个。而泥却先她一步说:「一定可以的,明有带来奇蹟的力量!」
明听了,先是感到高兴,但一想到这一切,她都将是藉着性来达成,就又有点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