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反锁的房门被轻易的打开,依莉亚挂着微笑走进房间里。只见宽敞的房间里灯火通明,天花及墻体充满着温馨童趣的装饰,贴着天蓝色墻纸的墻身下放置着三张订制的宽大的儿童床。扫视着空无一人又颇为陵乱的房间,知道在此之前一定有人存在,她轻皱眉头,但很快又舒展起来,因为在墻边角落的大衣柜那边,你感受到多股急促的呼吸声和牙齿抖颤的磨牙声。
「宝贝儿们,出来吧,出来和姐姐玩好吗?姐姐可喜欢你们了,咯咯咯……」依莉亚说着说着就发出浪蕩的笑声。
衣柜里还是没有动静,只是呼吸声变得更加粗重。
「咯咯咯……你们再不出来,那姐姐就亲自动手罗。」依莉亚走到衣柜前握着衣柜的把手,然后轻轻将柜门打开。
「吱……」柜门打开,只见昏暗的衣柜里面露出三双惊恐的眼睛。
「不……不要过来……你……你……我跟你拼了……」当中一个男孩手里握着一把短小的水果刀,神情惊慌的紧闭双眼将手中刀用力的向依莉亚剌出。
不要说在依莉亚有準备的情况下出手,就算以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无论这样的速度,力度和角度都没有可能伤到她。
「咯咯咯……小盆友玩刀可不好哦,伤到姐姐你会心疼的。咯咯咯……」结果不用猜,男孩握刀的小手被一只纤嫩的玉手紧紧的捉住。
「你……你放手。」男孩涨红着脸拼命的挣扎着,但他怎样都摆脱不了如铁钳般的玉手。
「放开我哥哥……」后面的两个男孩惊呼道。
「真可爱。」借着室内的灯光,依莉亚看着衣柜里三个长相一模一样的粉嫩男孩,内心的淫欲之火瞬间攀上妖艳的脸庞,有男初长成,这可是她的大爱。
「知道吗?刀可不是这样玩的,不然一不小心伤到自已,姐姐会很心痛的。」依莉亚一边媚笑着继续逗弄着他,并伸出另外一只玉手轻轻的抚摸上男孩的俊脸。看着那媚态尽显的脸庞,感受着纤指如丝般的嫩滑划过自已的肌肤和闻着成熟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异香,男孩竟然有种如触电般的失神。毕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他如何能抵挡魅力十足的依莉亚?
看着男孩的失态,依莉亚脸上的笑容更盛,她的纤手离开了男孩的脸庞,优雅的按在刀身上,然后将他手中的水果刀抽离。接着那把水果刀在手上如变戏法般舞出让人眼花了亮的刀花,看得三个小男孩目瞪口呆,最后依莉亚向后随手一扔,水果刀如闪电般没入墻身,外露的刀柄在空气中剧烈晃动。
依莉亚有意露出的这一手,三个小男孩吓得脸色苍白,穿着天蓝色睡衣的小身板哆哆嗦嗦起来。
对于他们的反应,依莉亚颇为满意,她继续握着男孩的手,低下头贴近他的脸部,紧身风衣鼓起的胸部在他的脸上不停的摩擦,然后吹气如兰般娇笑道:「咯咯咯……宝贝儿怎么样?喜欢和姐姐玩吗?」
「不……不……不……你杀了我们的爸爸,我怎么可能和你一起玩呢,放……放手,放开我们。」清醒过来的男孩激烈的挣扎起来,这是杀父仇人,看到父亲死前的惨态,他害怕了,只想和兄弟尽快离开这里,越快越好,而这时他的两个兄弟也加入抵抗的行列。
「嘻嘻嘻……竟然敬酒不喝喝罚酒,那好吧,来,宝贝儿们,看着我的眼。」依莉亚一边说着,一边轻启朱唇,默念着口诀一般,只见原本黑亮的瞳孔渐渐变得血红,在明亮的的灯光下散发出耀眼的红光,三胞胎瞬间被这股红光所笼罩。
他们的眼前一片血红,大脑里的神经渐渐空白,接着,眼前这魔女的脸容变得模糊,扭曲,又慢慢变得清淅,最后,她妖艳的脸容竟然变成了另外一张脸。
对,是另外一张脸,这张清丽脱俗的脸是那么遥远又那么熟悉和亲切,这张脸的女主人是他们日思夜想又触不可及。望着这张无数次只有在无人时偷偷翻开父亲柜枱时才能在相片中看到的那个丽人,三兄弟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接着他们同时用处在变声期的声音抖颤的叫道:「妈妈……」
「妈妈?咯咯咯……有趣,想不到你们的心中是她。咯咯咯……那样更有趣,来,宝贝们,我们就玩一次母子的乱伦游戏,哈哈哈……」依莉亚放蕩的笑着,接着她拉着男孩的手,转过身来,踩着高跟长靴扭着纤腰款款的向墻边的大床走去。
三个男孩茫然的跟着她走到床边,她伸脚稍稍用力,就将三张小床拼在一起。依莉亚魅惑的一笑。
「宝贝们,来,让妈妈仔细的看看你们,你们都长大了,让妈妈看看你们的身体好吗?来,自已把衣服都脱了吧,妈妈可想死你们了,咯咯咯……」依莉亚看着面前这三个长得英俊又稚嫩的男孩,心中食指大动,下体淫穴不自觉的湿润起来。
「妈妈,我们也想你啊。」三人脸上依恋的神色越来越浓。
「那快脱吧,不然妈妈可生气了。」
「哦……我……我们脱,妈妈别生气,你不要走啊。」三人慌了,他们赶紧忙乱的把身上的睡衣都脱光了,害怕脱得慢,妈妈就会从他们的眼前消失。
三胞胎今年都十二岁了,正是花季一样的少年,对于情爱更是似懂非懂之间,虽然眼前是他们日思夜想的「妈妈」但三人脱光后都脸带羞涩的低下了头。
看着这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三胞胎,依莉亚舔舔红唇,她不由得感叹现在的小孩营养好,长得都不错,一身细皮嫩肉,身材都有一米六的模样,能达到她胸口的位置。依莉亚贪婪的抚摸着三人初长成能捏出水的肌肤,不时用性感的红唇亲吻着他们英俊的脸庞,对于眼前这个「妈妈」亲密的举动,三人心中不由得产生一股异样的沖动,可能是欲火,或者是恋母情结,总之下体在依莉亚有意无意的触碰下不由得慢慢涨大起来,而他们的气息也同时变得粗重。
「咯咯咯……能说说你们的名字吗?妈妈好久没见你们了,都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字了。」依莉亚嘴上说着,但她的一双纤手却没有停止动作,轻轻的撸动起三人的初具规模的肉棒。
「妈妈。我……我叫雄炎,是他们大哥,而他是志炎,就是二弟,边上的是火炎,他就是三弟了。妈妈,你摸得我好舒服啊。」刚才拿刀的男孩涨红着脸介绍到。
「是吗?妈妈也乏啦,宝贝们,帮妈妈按下摩好吗?」说完,不等他们回复,依莉亚就风情万种的将身上仅有的紧身风衣脱掉,露出那雪白火爆的娇躯。丰满的雪白的乳房上戴着完全暴露在镂空的皮革束博外,两侧的黑皮吊带连接在她纤长的玉颈圈上,充血的艳红乳头异常诱人。平坦的小腹上不见一丝赘肉,不着寸柳的下体里那熟透的蝴蝶阴唇缓慢的扩张闭合,里面不时渗出的透明淫液沿着那丰腴修长的吊带黑丝大腿流到高筒长靴里,甚至滴到实木地板上,散发出迷人的异香。
盯着眼前这副成熟美艳的肉体,兄弟三人眼中露出惊艳的目光,他们青涩的肉棒涨得更硬,三个小男孩充满欲望的眼神让她变得更加兴奋。
只见依莉亚仰躺在床上,上半身微微前倾,她那修长的两腿缓慢的张开,将泥泞饑渴的食人魔穴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三人面前,接着伸出尖长的红舌诱惑的舔弄纤纤玉指,在指尖及红唇之间不断游离,微张的红唇及迷乱的眼神仿佛恨不得将他们吞进肚里。
「宝贝,妈妈想你们了。来,妈妈帮你们喂奶。」
听着依莉亚尤如母亲对待儿子般温柔术的招唤,兄弟三人如同着魔一般,自出生以来缺乏母爱,不管三口村山是如何宠爱他们,都代替不了素未谋面的母亲。看着这个天使与魔鬼一般的「妈妈」,内心的激动和异性天生的欲望淹没了他们的思维,于是雄炎及志炎逼不及待的扑到依莉亚的身侧,伸出小手握住雪白的巨乳挤捏并用嘴巴含住硬起的乳头,如同婴儿般吸吮。
「嗯,。宝贝,用力点,……啊……咬我……咬我……」感受到两人青涩并不知轻重的吸咬,依莉亚全身如同触电般舒服,大腿间渗出更多的淫水。
这可急坏了身后的火炎了,两个哥哥都分到一只玉乳,但他呢?只能呆呆的看着,这时,依莉亚张开的大腿深处吸引了他,那扇张合的蝴蝶穴像向着他招手。于是他好奇的跪在依莉亚的大腿前,一双小手扶住丰满笔直的丝腿内侧,探头仔细的观察着那流着淫水的淫穴,闻到挂在阴唇上晶莹水珠散发出来的香味,火炎好奇的伸出舌舔了一下。
「好香。美味。」火炎用舌头上的味蕾感受了一下那味道。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被他粗糙的舌头袭击,依莉亚敏感的淫穴流出更多的液体。「啊……宝贝,你好坏啊……咯咯……不过妈妈好喜欢……宝贝,继续舔妈妈的小穴,不要……不要停……喜欢就吃多点……哦……」依莉亚小腹剧烈的起伏,她伸出修长的美腿绕过火炎的颈项,用力的夹住他的头部并带动他更深入自已饑渴的淫穴。
得到「妈妈」的鼓励,火炎更加卖力的吸吮,毕竟有个风流的老爸,他像得到风流的基因那样无师自通的用粗糙的舌头伸那湿滑的阴道里刮弄,厚厚的嘴唇用力的吸吮着从阴道里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水。
「哦……哦……宝贝,你太会弄了,妈妈给你搞死啦……哦……」依莉亚细长的秀眉斜飞,媚目紧闭,性感火爆的胴体随着三人的吸吮有规律的扭动,修长的丝腿长靴对火炎的头部崩紧曲张,灯光下形成优美淫乱的曲线。
「嗯……宝贝,别吸了,来跟妈妈接吻……嗯……」说完,依莉亚伸手揽住雄炎的头部,将尖长粉嫩的红舌顶进他的口腔里,开始雄炎对于接吻很陌生,他紧张的紧闭牙齿不知所措,但在依莉亚的轻抚和舌头的撩拨下终于沖开了牙关,灵巧的红舌追逐卷吸他那躲闪的舌头,芳香的涎液缓缓导入他的口腔。
四人的爱抚一直在延续,三胞胎在依莉亚有意的引导下动作越来越纯熟,也渐渐在性欲中沉沦。这时,依莉亚的娇躯剧烈的抖动,小腹快速的起伏,夹住火炎头部的丝腿渐渐收紧,妖艳的脸上泛起红晕。
「啊啊,宝贝……要死啦……啊……呜……」她的嘴唇再次堵上雄炎的嘴巴上,原来在三人的爱抚下,她的性欲终于达到高潮,加上火炎那笨拙的舌头刮弄她那神秘的尿道口,让她如遭电击,敏感的尿道再也夹不住尿意,金黄的尿液连同透明的淫液通通的沖进火炎的口腔里。
明显没有準备的火炎被那混合液灌得小脸通红,但收紧的双腿让他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而那蝴蝶阴唇像活的一般吸住他的双唇,让他根本闭不上。
「呜……啊……爽……爽死啦……宝贝……妈妈爱死你们了……啊……」依莉亚疯狂的叫喊着,像要将心中的欲火完全渲泄出来。
就在火炎快要窒息过去时,紧夹的双腿才缓慢的打开。
「咳咳……咳……妈妈……你快呛死我啦……咳咳……」火炎睁开无辜的大眼看着眼前的「妈妈」。
「咯咯咯……对不起啦宝贝,妈妈太激动了,来,妈妈亲亲你。」说完,她摆脱了雄炎两人,抱着火炎温柔的吻了起来。
「妈妈……妈妈……我们也要……」雄炎和志炎抗议道。
「啵……」「呵呵呵……不用急……来,围过来,让妈妈看看你们的小宝贝长得怎么样。」
三人依照依莉亚的吩咐纷纷挺起身下的小肉棒围在她的身边,一脸激动的样子,因为之前有依莉亚的轻抚,那种舒服柔软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盯着三根被薄薄的包皮覆盖着的粉嫩肉棒,依莉亚心中兴奋莫名,那可是未经人事的处男像征,处男的初精对于她这种吸精魔女来说可是大有俾益。
她用纤长的手指抚上其中的两根肉棒,稍稍用力就将覆盖的包皮褪下,露出好那粉嫩的棒身和细微的青筋,接着她的纤手才将最后一根肉棒的包皮褪下。面对着三根晶莹的肉棒的包围,依莉亚刚刚退去的欲火再次高涨。
「宝贝,妈妈爱死你们了。」依莉亚娇呼着用性感的红舌舔弄着面前的肉棒,亲亲这个,舔舔那个,然后含着其中一条肉棒快速的吞吐,闪白的雪齿刮动着细致的青筋。她的双手也不閑着,指甲刮弄着肿涨的龟头,手指撸动着光洁的棒身,并抠弄敏感的阴囊,用灵巧的舌功和指法不断的挑逗着他们脆弱的神经。三胞胎自出娘胎以来哪里经过这种风流阵,三人纷纷爽得惊呼起来。
「哦……妈妈……好爽……真的好爽……你的嘴巴好舒服,里面有热好潮润……哦……」
「对……妈妈的手好软,好滑……哦……我从来都没试过那么爽……对吧,火炎。」
「嗯……」
看着三人舒爽到皮肤泛红的模样,依莉亚媚眼如丝的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一时之间,卧室里吸吮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毕竟三人都是童男,面对依莉亚这种经验丰富的尤物哪里是对手,根本没有用多大的技巧,很快他们都濒临崩溃的边缘。感受着三人肉棒的跳动,依莉亚的动作变得更快的同时,嘴里不时沙哑的呻吟声。
「哦……妈……妈……我要尿尿了……啊……」
「呜……射吧……射吧……就尿在妈妈的嘴里,身上吧……哦……」
这时,三人的臀部先后收紧,剧跳肉棒铃口大张,「啊……」,一股股久蓄的处男精液如缺堤般喷薄而出。依莉亚就是久等这一刻,她张开性感的血红小嘴紧吸着一根棒身的前端,如鲸饮浆般狂吸美味的童精,而她的纤手紧握着另外两根肉棒,让它们的精液喷洒在自已妖艳脸上和身上。
「咕噜……咕噜……」依莉亚源源不断的吸食着喷出的初精,直至吸了十几股之后肉棒才停止喷射,看着三人射精后仍精神奕奕的肉棒,依莉亚不得不感叹年轻真好。她放松了口中肉棒的吸吮,而是伸出长舌舔吸着残留在棒身上的精液,接着又对着另外两根肉棒做出同样的动作。舔凈后才用双手刮弄碰上身上脸上的精液放在嘴里吸食,一点都不放过,那风骚的表情和淫乱至极点的动作让三胞胎血脉贲张,以前他们偷偷的看过自已的死鬼老爸带着外面女人在家里做爱,那些女人的表情也是这样淫蕩,想不到自已的「妈妈」原本也是这样的人。
「妈……妈妈,我们还想要……太舒服了。」他们呼吸着粗重的气息说道。
「咯咯咯……既然我的宝贝儿子还想要,那妈妈就教你们怎样做个真正的男人。」依莉亚抚媚的掩着小嘴娇笑着,不老实的长腿用长靴头部和丝袜按压磨擦着他们的肉棒,让三人感受着不一样的触感。
被挑逗得呼吸困难的雄炎结结巴巴的说道」:「妈……妈妈,我们怎样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我……我好想知道。」
「咯咯咯……就是用你们的肉棒插妈妈的这里还有这里,咯咯……你们看不到妈妈这里都流了很多水吗?那是妈妈太想用你们的肉棒来填满空虚的小洞啊。」依莉亚边说边张开修长笔直的双腿,让那泥泞不堪的淫乱下体完全暴露在三人面前。
「你们愿意吗?宝贝,这可是你们出生的地方哦……哦……」依莉亚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她拨弄着两扇湿润的阴唇,甚至用两指扒开,露出里面如花生米般大小的阴蒂和满是玉芽的阴道。
雄炎他们看到「妈妈」迷人的下体,原本坚挺的肉棒肿涨的更大。
「我愿意。」「我愿意……」他们争着要用自已的肉棒来安慰空虚的「妈妈」。
只是依莉亚却没有如他们所愿,而是出人意料闭合了双腿,让他们纷纷停止了动作,不解的看着她。依莉亚脸上淫乱的神态褪去又回复到温柔的笑容,她跪坐起来,胸前巨乳随着她的动作摇晃,泛起一片片雪白的浪花。
她伸出纤手抚摸着三人的肉棒,轻柔的触碰让三人发出舒爽的呻吟。
看着三胞胎陶醉的表情,依莉亚娇笑道:「真可爱,呵呵呵……妈妈爱死你们了。」
稍稍停顿一下,然后继续用诱惑的语言引导他们,在这一刻,三胞胎在依莉亚的眼中就是可口的猎物,她激动得想马上将他们连人带骨的吞进肚里,真是太可爱了,只不过,对于心仪的猎物,依莉亚从来都是很有耐心的,他可不想一下子就将他们榨死,而是慢慢的玩。
「不是妈妈不让你们进来,只是……」她说着脸上呈现出可惜的表情。
「只是什么?妈妈你说,只要我们做得到,赴汤渡火再所不惜。」三兄弟拍着瘦弱的胸口认领道,仿佛完成依莉亚的任务是他们的荣幸一样。
「妈妈怎么会让你们做危险的事呢?只是……只是你们的肉棒有点小,妈妈可是喜欢大肉棒啊。」依莉亚继续诱惑着他们,她脸上泛起温柔慈祥的神色,只是眼中狡黠的光芒越来越盛。
「那……我们的肉棒就这么大,那怎么办吖。」他们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
「咯咯咯……宝贝别急,妈妈可有个办法哦,不过稍稍可能有点痛,不过一下子就好哦,宝贝愿不愿意为妈妈牺牲一下呢?」说完,依莉亚伸出玉舌舔了舔他们棒身的顶端,强烈的触感让他们打了个哆嗦,也加速向着地狱的深渊堕落。
「妈妈,我们能忍得住,只要你喜欢就好。」他们已经逼不及待了,回答得异常坚定。
「好,真的是妈妈的好宝贝,很快……很快妈妈就让你们体会到什么叫男人的快乐了。」依莉亚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只是他们回味着刚刚依莉亚舌头舔弄的快感中,完全没有发现那危险的信息。
依莉亚伸出双手按在雄炎和志炎的关元穴上,就在他们俩鄂然的时候,一股火热的气息进入了他们的身体,然后他们感觉全身像被灼热的火点着一样,所有的关节和血肉都在燃热,接着,如同熔化一样往下身汇聚起来,他们原本红润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苍白,瘦小的身躯像蒸发掉一样变得更加瘦削,剧烈的疼痛让他们「啊」的叫了出来,只是很快的发现,这种痛楚一下子就消失了。虽然身体变得更瘦,但好像身上有着使不完的力量,而更奇怪的是他们的肉棒变得非常粗长,原本粉红的龟头肿得如同鸡蛋一样紫黑,加上满布的突露的青筋显得更加狰狞。暴涨的肉棒就他们非常难受,那火烫胀痛的感觉让人恨不得马上找到洞口发泄掉,当他们睁开红血的双目盯向眼前的「妈妈」时,依莉亚已经完成了对火炎的改造。
看着他们欲火高涨的表情和跟他们身材不相称的粗壮肉棒,依莉亚非常得意,这种施行在他们身上的阴毒功法完本是用在危急时候,用瞬间的催谷将自已的力量提升几个层次,但副作用就是因为过度催谷而枯揭而死,是一种想伤人先伤几的恶毒功法,只是依莉亚稍稍改良一下,将它用在三胞胎的身上,现在就算不对他们做任何事,他们都不会活过今晚,现在到了最后猎食的时间了,她终于露出残忍贪婪的笑容。
「宝贝们,现在你们可以为了妈妈献出你们所有了,来吧,投入妈妈的怀抱,回到妈妈的身体里面吧。哈哈哈……」说完,她将雄炎一把推到床上,接着翻身骑在他瘦削的腰身上,逼不及待的用饑渴的淫穴一点一点吞噬那粗长的肉棒。
「哦……」雄炎舒爽的叫了一声,他的肉棒稍稍进入穴口,棒身的前端就被阴道里的肉芽紧紧缠住,并慢慢的往里面拖。
「哦哦……好爽……啊……好涨……宝贝……真的好舒服,你终于回到妈妈的里面了。」依莉亚的雪白的丰臀稍稍一沉,粗长的肉棒完全没入她的淫穴里。
依莉亚脸上泛起潮红,淫穴的空虚感终于被填满,但她还不满足,转过头来娇笑的将身后志炎的肉棒拉到丰满的雪臀上,用粗大的龟头紧紧的顶在充满皱摺的菊穴口。
「宝贝,进来吧,妈妈这里也要……哦……」
「好的,妈妈……」说完,志炎用力的一挺,将粗长的肉棒强行的沖破穴口挺了进去。
「啊……」「哦……」志炎的肉棒被肛道里面的肠油所覆盖,棒身的灼热感有所缓解。但依莉亚却不同,因为她没料到这个毛头小子完全没有怜香惜肉的习惯,只感觉肛道就快被他撑裂,但那种痛感更剌激她那变态的欲望,连带阴道一起收紧,令两人差点守不住精关。
「呼……志炎,你真坏……咯咯咯,不过妈妈喜欢,来,宝贝,你们动吧,妈妈里面好痒……快快……哦哦,顶死我啦……哦……用力……用力操妈妈的小穴……哦……火炎,来……过来妈妈身前,妈妈帮你降火。」说完,就拉着火炎到自已的脸前,张开性感的小嘴含住紫黑的龟头。
「呜……呜……爽……用力……呜……」依莉亚完全沉醉于三人的沖击,嘴里不时发出糊言乱语的呻吟。
「好紧,妈妈里面真的好紧,好舒服啊……」
「是啊……嗬……肉棒好涨,不过……不过只要抽插就变得好舒服,原来妈妈没有骗我们,操穴真的好爽……嗬……」
「啊啊……是啊,妈妈的小嘴吸得我好爽啊……哦哦……」
这时,肉体的碰撞声,呻吟声响彻房间,三个小孩血红着双眼拼命的操着依莉亚,来渲泄着「妈妈」付予他们无尽的欲望,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种天堂般舒爽的感觉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代价就是乘往地狱的快车道已经起行,不泄尽生命之源不到终点。
……
深夜的银白歌舞厅里,假面派对还在继续,里面的男男女女脱掉了平日的伪装,或与心仪的对像在舞池中双拥,或在角落里偷偷摸摸的进行性爱,公用卫生间更是他们的首选之地。至于刚刚发生的香村雪儿昏迷后被三口村山带离的事情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倒有几个自认为青年才俊的男子内心叹息,好白菜都被肥猪拱了。毕竟三口村山势力庞大,他们倒不敢将怨念挂在面上,只能随机寻找新的猎物。
在二楼办公室的内间,抱着尤如无物的香村雪儿,三口村山心情激蕩,对于自小在黑道中崛起并稳坐三口组组长宝座的他来说,女人并非不可或缺,手中的权力才像毒品一样腐蚀着他的心。只是不知道为何,当他第一眼看到这个神秘高贵的女子时,他的心神像小伙子一样激动,所以在香村雪儿拒绝了他时,他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去占有。
这时,三口村山小心的将香村雪儿轻轻的放在宽大的床上。透过昏黄的壁灯,盯着眼前这个被性感的紧身晚礼长裙所包裹住的神秘女子,他的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你很快就会成会我的人了,呵呵呵……」
他并没有太过于急色,而是伸出粗糙的大手温柔抚摸着晚礼服上露出如婴儿般的嫩白肌肤,还不时「啧啧」的感叹着。最后,他细小的眼睛定格在那裸露在晚礼裙外的修长笔直的双腿,那露在高跟凉鞋上十只圆润的玉趾让人垂涎欲滴,他小心的将凉鞋退去,然后将那精致的玉足捧在手里把玩,抖颤着大手在足背足弓轻轻来回抚摸。
「太美了,忍不住了。」说完,他竟然捧着玉足放在鼻里闻了一下,干凈的玉足没有任何异味,甚至有一股清香的肉味,他伸出舌头在趾头上卷吸了一下。
「嘤……」昏睡中的香村雪儿微微抖颤了一下然后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脸上也开始散发出异样的红晕。三口村山知道药力开始发作了,于是他毫无顾忌的舔弄起来。吸吮着每一只晶莹的玉趾,舌头不时在趾缝甚到弧度十足的足弓上游离,那陶醉的表情直想将那艺术品一样的美足完全吞进肚里,直至玉足上都沾满了他的唾液之后他的舌头和大嘴才往小腿上进发。他亲吻的很有技巧,不时在白里透红的肌肤里打转,而昏迷的香村雪儿呻吟声越来越大,起伏的酥胸直欲破衣而出。
她的反应让三口村山更加兴奋,于是将她的双腿打开,让大腿深处黑色丁字裤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窄窄的布条完全遮掩不住诱人的小穴,粉嫩的阴唇调皮的从紧勒的布条里偷偷的跑了出来。
「嗯,。哦……给我……给我……好热……哦……」如天外之音般的呢喃剌激着他的每一条神经,更激发起他雄性的荷尔蒙,来到这个阶段,一般的男人都会忍不住挺枪而入。但三口村山还是很有耐心,他希望自已与她的第一次性爱能做到尽善尽美,从而从身体到心灵完全占有。于是他忍着肉棒粗硬的不适,大嘴和舌头还是慢慢的往大腿深处移动,直到头部完全埋进她的下体。
闻着丁字内裤里散发出的浓烈异香,舌头在隔着布条的小穴位置一舔,他只感觉到香村雪儿的娇躯剧烈的扭动起来,湿润的布条再也挡不住沖穴而出的淫水,一股暖流流入了他的嘴里。
「好香,好滑,果然是极品。」尝了一口淫水的三口村山如获珍宝,他将丁字裤轻轻一拨,大嘴直接与淫穴来个亲密的接触,粗糙的大舌顶进淫穴里,舔刮充血的阴蒂,刮弄充满肉芽的阴道,舌头一伸一缩,左沖右突,将十八般武艺完全施展出来,而他的手指也不閑着,竟然在美丽的菊花口游动。香村雪儿的菊花不像一般人那样乌黑,而是呈粉红色,他将沾上淫液的手指在洞口划弄,最后才缓慢的捅进紧窄的菊穴里。
「哦……哦哦……好舒服……哦」香村雪儿如遭电击,粉脸潮红,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的紧夹住他的头部。
感受到香村雪儿的变化,三口村山更加卖力,舌头和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弄得她腰肢乱颤,性感的小嘴呻吟不断。这时,只听到香村雪儿一直爽呼「哦……」她的娇躯突然间僵直,双腿紧崩,一股如潮的淫水从她的穴口激射进他的大嘴里面。
「咕噜咕噜……」三口村山如饮美酒,完全沉迷于她的胯下,直至将最后一滴吞进肚里,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双腿站起身来。
香村雪儿显然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只见她被面罩遮盖的粉脸上泛满潮红,红唇微张,如同梦呓般呢喃着「给我,给我……」被晚礼服紧崩的骚胸上下起伏,在灯光下两高高顶起的两点异常诱人。三口村山伸手她脸上的蕾丝面罩轻轻掀掉之后,露出了一张美艳妖冶的脸容。轻挑的细长眉毛,长长的捷毛下媚眼如丝的盯着身前强壮的三口村山,高挺着琼鼻上布满了细微的汗珠,尖长的嫩舌轻扫着纤薄的红唇,完全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同样欲火高涨的三口村山如何忍受得了,他兇猛的扑在香村雪儿的身上,大嘴封堵上性感的红唇,伸出大舌与回应的嫩舌纠缠,而他的大手更攀上丰满的胸部,粗暴的揉捏起来。
「嗯……」香村雪儿对于他的粗暴无礼没有觉得不满,反而激烈的回应着,她的一双纤手摸上了他的档部,隔着轻薄的西裤抚摸起粗硬的肉棒。
「嘶……」三口村山强行将名贵的晚礼服撕开,让一对丰满坚挺的雪乳暴露在眼前,他用大嘴含住那粉红坚硬的乳头,舌头舔弄着布满颗粒的乳晕。而他空出的一只手焦燥的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自已肌肉贲张的强壮身体和勃起硬挺的粗大肉棒。
「哦哦……嗯……给我……给我……快点给我……好难受啊……哦……」
「嘻嘻嘻……小美人,你想要什么?说出来,让大爷我听听……嘻嘻……」三口村山分开香村雪儿的大腿,粗大的肉棒在泥泞的穴口刮动,就是不入其门。
「肉棒,我要大肉棒……给我……呜呜……」被药物折腾的香村雪儿已经进入疯狂的状态,她的纤腰不断扭动向前靠近,吐着淫液的小穴试图将面前的大家伙尽快纳入里面。
「好,大爷现在就满足你,让你知道我比你的未婚夫强大得多,哈哈哈……」三口村山发出邪恶的笑声,他也不想再逗这个妖艳的美人儿,现在他要真正的征服她了,让她永远臣服于他的胯下,于是他对準穴口,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在「吱」的一声后毫不费力的没根而入。
「哦……好涨……好大。哦……」
「嘶……好紧,这小娘们的小穴堪比处女,哗,真是极品啊……」三口村山感觉到他的肉棒进入淫穴时,那紧窄的阴道里布满的肉芽像活了一下疯狂的撩拨纠缠他的肉棒,那不轻不重的抚摸力度让他敏感的肉棒差点喷出精来。
「呼……」他深吸了一口气,提臀缩肛,将那射精的快感硬生生的压制下来。遇到这种极品淫穴的女人,他不得不收起轻漫的心思,不然会立刻变成快枪手,那真的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好痒……哦……操我……操死我吧……哦……」香村雪儿仿佛不满意他毫无动作,疯狂的扭动腰身,以减轻那噬人食骨的痕痒感。
「好……」三口村山低喝一声,他挺动熊腰,缓慢的抽插起来。
「快……快点……哦……用力……对……好舒服……哦……」香村雪儿不断催促着三口村山加快动作同时,好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她的双手更搭上火热的雪乳上,用力的搓揉,将粉嫩的肌肤上搓出大面积的红印。
而三口村山在兴奋的抽插的同时,他的内心也越来越惊讶,因为那阴道的肉芽反卷缠绕的力度随着他抽插的速度不断的加大,他的每一下动作都要付出相当的体力,而棒身传来的痕痒剌激感觉传递到他的神经末稍,让他不得强打精神挥舞着肉棒在阴道里横沖直撞。
已经很久没有试过这样爽快的性爱了,因为对于一般女人来说,他那粗大的肉棒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只是她的淫穴深不可测,不但能承受,而且弹力惊人的丰臀更是配合着对碰,真是将遇良才。这时,他将香村雪儿的双腿架在自已的臂弯里,深压的熊腰以便让自已的肉棒更加深入。
「噗吱噗吱……」大量的淫水在两人结合的性器缝中飞溅而出,将两人的身躯打湿,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淫液混和着两人的汗水的淫乱味道,这种似臭似香的味道,让三口村山陷入疯狂的状态,他满脑子都是眼前这具诱人的胴体,只想暴操她,搞死她。
于是大吼一声,臀部如同电动马达一样,毫无保留的深入抽出再深入,每一次都深到她的底部的柔软处。
「操死你个臭婊子,叫你骚……我操……」
「哦……哦哦……哦。」香村雪儿放浪的回应,倒与那「嘎吱嘎吱」的摇床声相映成趣。她时而轻舔红唇,时而双手插入秀发摇晃,修长的玉腿极力张开抵抗肉棒强而有力的沖击。
「妈的……好爽……既然你喜欢狂暴的对待你,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利害……我让你骚……今晚我就要将你操得爬不起来,让你以后都离不开我。」说完,他的大手将玉腿捉住,抬起紧并在一起,身下的肉棒没有停止抽插,让两人的性器更紧密的磨擦。
「呜……不要……哦……哦……」香村雪儿对于这个体位相当敏感,磨擦的快感让她的阴道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十只玉趾紧崩回勾,这时候,她再也不是那个高贵的美人,而是变成一个淫蕩下贱的女人,她嘴里每一下「不要」都与她的身体反应背离,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的成就感。对于深韵此道的三口村山当然明白她的暗示,看着大手中的一双美足,他变态般的再次将那圆润的玉趾含进嘴里吸舔。
「哦……不要……好痒,你弄坏我啦……哦……哦。」香村雪儿潮红的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她很了解男人,知道怎样利用不经意施放的媚术让他迷恋自已的身体。虽然这个男人是她极度讨厌又极度憎恶,但他的性技真的很棒,淫乱敏感的身体不得不背离自已的意志。
「也罢……对不起了,请原谅我,因为任务在身,希望这是最后一次……」香村雪儿心里难过的想道。
「嗬嗬……怎么样,我比你的未婚夫如何?嘻嘻嘻……」
香村雪儿没有回应,只是紧闭双眼,娇羞的发出天籁般的呻吟。三口村山哪会放过她,伸出两双大手,两指轻轻的撩拨充血的乳头,在布满颗粒的乳晕上划动,并不时用力的捏动拉扯,身下的肉棒没有一丝停留。仿佛在药物和他高超的性技作用下,香村雪儿最后一丝防线被沖溃,她的修长的双腿终于盘绕在熊腰上,丰臀微微抬高,以迎合那猛烈的抽插,而她的纤手也按在他的大手上,让他蹂躏雪白的丰乳。
「哦哦哦……用力……哦哦……啊……」香村雪儿放浪的叫声越来越大,认命的挺动腰肢配合。
「呵呵呵……骚娘们,我插死你……操死你……说……说我强还是你未婚夫强……不然我就操死你……」
「你……你强……啊……操死我……操死我吧……我就是骚……我就是婊子……给我用力……啊……」香村雪儿如泣似诉的呜咽,似痛苦又似极爽,尖长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臂肉里。
「妈的,越来越紧了……嗬嗬……」三口村山随着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相应阴道肉壁的握力也增大,持续的暴干和香村雪儿的叫声增大让他的阴茎进入发射的前兆,棒身极力扩张,让原本紧窄的阴道再也透不出一丝缝隙。
这时,香村雪儿的俏脸上浮现出如同吸毒后迷乱的表情,阴道里剧烈的抖动,肉芽的紧缠让肉棒动弹不得,随着「啊……」的一声浪叫,处身高潮的阴道深处一股股阴精击打在暴怒的棒身上,浸泡在液体里肉棒如同火灼,揉握的力度剌激着他的脊椎神经,让他如堕云端。
他伏下熊腰,大嘴含吸住那诱人的乳头,臀部激烈的摆动,将再也忍耐不住的精液疯狂的喷射而出。
「啊……」两人同时发出极度舒爽的呻吟,受到那充满生命精华的液体的沖击,沉浸在情欲里的香村雪儿渐渐清醒过来,她睁大的媚眼里闪过杀意,雪白的纤指按在了他的腰间,正想发力。但此时脑里这时却产生一丝丝的犹豫,紧接着不知为何就放弃了行动,然后全身心的享受那被精液沖击的快感。
「呼……」「啵……」三口村山抽出被淫穴紧握的肉棒,脸上似笑非笑看着仍在余韵未消的香村雪儿。他跨过她的娇躯,将仍然坚挺的粗大肉棒放在了她的嘴边。
「美人儿,帮我舔舔怎么样?嘻嘻嘻……」他示威一般用肉棒轻敲着她妖艳的黑唇。
香村雪儿经过刚刚的性爱之后,仿佛完全将羞耻放开,她睁开媚眼烟视着瞟了他一眼,接着爬起来,手指轻轻的拨弄了一下遮掩的发丝,用性感的红舌舔食着混和着他们两人性液的棒身。
香滑的舌头「啧啧」有声的舔吸,划过敏感龟头,肉棒上的青筋,落在那如同牛卵般雄状的阴囊,紧致的双唇配合着舌头吸附在性器的每一处。三口村山哪里想过面前这个高贵神秘的女子会如此淫蕩,如超高的技巧比妓女还利害,她纤长的玉指在他臀肉上划动,不时在他那菊花口游离,那感觉如同吃了人参果一样舒爽。这时,香村雪儿绕过了他的背后,滑嫩的舌头击打在他的阴囊表皮,然后渐渐的滑入菊花口,一双白嫩的纤手握住棒身和阴囊轻揉的搓弄,玩弄着雄卵,舌头的香液将菊花口涂湿,紧接着就用力的顶进紧闭的菊道里面。
「哦……」三口村山发出一声舒爽的叫声。
「美人……美人儿……太爽了……啊……你就是我的宝贝……你是我的……啊……」受到双重夹击的三口村山变得抓狂起来,心痒如麻的他挥舞着粗糙的大手在空中狂舞,想紧紧的抓住眼前的东西,但论怎样都抓不住,他只想疯狂的发泄着身心如麻的快感。
香村雪儿的蝉首躲闪着他的大手,而她挑逗的动作一点都没有停顿,反而加速剌激着他每一条敏感的神经,她挺直的琼鼻不时哼出约有约无的呻吟声,让三口村山的大脑越发进入空灵的状态,他不知道自已渐渐被身后的女子掌所握住主动,虽然心里还有一丝清明,但被欲火烧心的他只想狠狠的将那堵塞的精液发射出来,所以他将发涨痕痒的巨棒配合着纤手的撸动一下一下的往前挺,发硬,跳动,那是他再一次濒临射精的边缘。
香村雪儿感应到他的状态,「啵」的一声,舌头抽离了菊花。在三口村山瞬间觉得空虚时,她又一次绕到他的身前,性感的小嘴含住肿胀的龟头,利用湿润的口水让肉棒深入她的喉咙之中直至没根。
「呜……」香村雪儿仿似被巨棒堵得慌,双眼反白的小脸涨得通红,口涎随着肉棒的摆动飞溅雪白的床垫上。而这时三口村山如同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般,双手按住她的蝉首,喘着粗重的气息拼命的往喉咙里深插。
龟头到达到最后被一块嫩肉挡住,那是她的扁桃体,颤动的扁桃体激烈的拍打着已经暴怒敏感的龟头,最后在贝齿的轻咬下,三口村山再次狂吼,一波波的精液喷薄而出,沖刷那深不见底的喉咙。
「呜呜……」「嗬嗬……」三口村山抬头望着空空如也的天花板,神情狰狞如野兽般喷射,射了很多,他不知道为何会一次比一次射得多,他只想将自已的欲望完全喷洒出来,在这一刻他再也不是人,而是化身成只会交配征服异性的野兽。
「咕噜咕噜……」喉咙快速的蠕动,但巨量的精液的喷射速度已经超出了她吞咽的速度,少量的精液从她紧闭的嘴角流出,污染那高贵迷人胴体,但她一点都不介意,仿佛那腥臭的精液是人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呼……」三口村山呼了一口俗气,将射精后半软的肉棒退出迷人的小嘴,然后盯着依然跪在身前的香村雪儿。不知道是不是花了眼,只见被他二度开发的香村雪儿娇嫩的肌肤散发出粉红,回过气来的她如同馋嘴的小猫将嘴角和娇躯上残留的精液一点不剩的刮进嘴里,然后吞咽进去,她的媚眼盯着自已,香嫩的舌头刮搜着指间每一滴的精液,那妖艳的神情在三口村山的眼中哪里是高贵的玉女,分明比妓女还下贱的欲女,而这个欲女还不停的哼着约有约无的呻吟,那媚态尽显的神情再次挑起他渐渐散去的欲火,半软的肉棒再次有了蠢蠢欲动的迹像。
这时,他眼中只有这个如妖精般的女子,完全没有看旁边的水晶镜,不然他会发觉自已的脸色变得极度苍白,那是纵欲过渡的迹像。没有看是因为他对自已身体极度自信,虽然有点疲态,但相信休息一下,还能再战,他在不知不觉中陷入香村雪儿为他布下的媚术之中。
「宝贝,我们休息一下好吗?」
「不嘛,人家都被你那样玩弄,已经回不到过去了,我对不起我的未婚夫,你可要好好的补偿我哦,你不会不行吧,那样你比起他可差多了哦……你看人家的小穴都湿透了,人家还想要啊。咯咯咯……」说完,她站起身来,风情万种的原地转了一个圈,接着扬手扔掉破损的晚礼裙,露出一副完美的胴体,那粉嫩光滑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泛着细腻红润。高耸的玉乳表面因粗暴的揉捏呈现出淡淡的手印红纹,但那红印更能激起雄性邪恶的欲望。她的指尖在自已的乳头和乳晕上划着圆圈,然后往小腹及无毛的下体处划去,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高挺的琼鼻呢喃着如哭如诉的呻吟,最后指尖划到两腿之间,随着一场声「哦……」的低吟,她竟然在陌生的男人面前玩弄起淫水泛滥的淫穴,两指将紧闭的阴唇一分,接着一滴滴晶莹芳香的液体冒了出来,然着浪穴滴在床上。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灵巧的手指玩弄起肿胀的阴蒂,挖弄空虚的淫穴。
「哦哦……哦……」香村雪儿一边欲求不满的自慰,一边贪婪盯住刚才搞得自已欲仙欲死的半软肉棒同时,她也感应到三口村山的气自息越来越粗重,她知道自已的魅力有多大,没有多少男人能够顶得住那诱人的挑逗,他那好色的未婚夫更加不能。接着她脸泛迷离的舔着小嘴,娇躯「嘤」的一下贴在他的雄躯怀里,粉红的舌头饑渴的在他雄壮的身体上打转,乳头,乳晕,接着六块肌肉的小腹,最后在满是男性气息的下体。她张开小嘴再一次吸吮住高挺的肉棒,舌头缠绕,然后前前后后的吞吐起来,贝齿再一次刮起突显的青筋,而她的纤手也不老实,握着阴囊摩擦揉捏起来。
「妈的,谁说老子不行,哦……转过身来,老子今晚就要干得你跪地求饶唱征服……哦……」三口村山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脸,粗鲁的命令起来。
「啵……」香村雪儿脸泛红晕的转过身来,然后跪趴在床上,将她那丰满的雪臀高高抬起,用两瓣臀肉划着圆圈撩拨粗硬的肉棒。
看着妖精一般的香村雪儿,三口村山再也管不住高涨的欲火,他的一只大手扶上丰臀,另一只手「噼噼啪啪」的拍打在弹力十足的臀肉上。
「哦……哦……」三口村山的粗暴行为不单只让她酸麻的痛楚,更让她产生异样的快感,火辣辣的痛传递到她每一条神经,泥泞的淫穴立刻喷洒出大量的淫水出来。
「她妈的,真是欠抽,说老子不行?……我抽死你……」嘴里粗言猥语的骂着,大手却没有一丝停顿的抽打。
「哦……好麻……你就是不行,哦……抽死我吧……我要你的肉棒操我……快点操我……不然你就是不行……哦……」
「好,你说的,我就操死你个小妖精。」说完,他再也忍不住将肉棒剌入逼不及待的淫穴里面。
「哦……」淫穴充实的感觉让香村雪儿再度发出满足的呻吟,她扭动着纤腰带动着通红的丰臀一下下的配合着肉棒激烈的抽动。
「卟啧卟啧……」「哦哦哦……」「嗬嗬……」
肉体的碰撞声,欢爱的呻呻声,和大床的摇床声再次交织在一起。今晚的夜很长,他们在昏暗的房间里,在床上,地上,和梳妆台上不断的交合,每一处都留下他们欢爱的液体,他们用最原始的动作向对方发出征服和被征服的信号,他们尝试了口交,乳交,甚至被人类认为最脏骯的肛交,他们完全沉迷于性爱的快感当中不可自拔。
只是,作为雄性的三口村山在多次射精后,身体变得越来越瘦削,但眼中的熊熊欲火却一刻没有熄灭,盯着越来越美艳的香村雪儿仿佛要将她完全烧成灰烬。
这时,他们回到床上,正用着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交合,三口村山内陷的眼中布满红丝,那条血红的显眼刀疤与他苍白的脸色显得异常狰狞,他毫不保留的沖剌再沖剌,整个人已经陷入癫狂。
而娇吟不断的香村雪儿则是满脸寒霜,她的每一声呻吟都诱惑着三口村山堕入冰冷的深渊,眼里的杀气越来越浓,娇艳欲滴的肌肤如丝绸般顺滑,那是眼前这个强壮男人用充满生命精华的精液滋润的结果。
她修长的双腿缠绕上瘦削的腰身,用丰满多汁的下体将他带向地狱。感觉到体内肉棒的跳动,她知道机会来了,她运功就子宫口打开,紧吸住肿胀的龟头,每一下的拉扯都发出让人发麻的吸力,而满是肉芽的肉壁狠狠的发出绞榨的力度,剌激着他的脊椎神经。
茫然深陷的三口村山哪里知道眼前的女子已经向他发出最致命的一击,他只是如同开始一样拼命的沖撞,将再度储满的精液射向那饑渴的淫穴。
「啊……又……又射啦……嗬嗬……」三口村山像解脱一样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嗯嗯……给我……我要……我要你的全部精液……哦……」香村雪儿一边浪叫,她的纤手不知不觉间搭上了他的小腹。
三口村山对于这双纤手没有一丝提防,只是想尽快将欲望完全释放出来。如同之前一样,快要射完的时候,準备将肉棒抽离出来。这时,他只感觉到小腹一痛,原本停止射出的精液再次喷出,他茫然的看着身下发出狡黠笑意的女子,心头一阵激灵。
「坏了……」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他只感觉到全身像被火灼一样的痛楚,身上的红肉如同被烧熔一样向着下体汇聚,在射无可射的肉棒里喷出。
「哗……妖女,你到底是谁?你是基地的人?」清醒过来的他知道已经堕入深渊的边缘,没有一丝废话,他忍着剧痛举起拳头凝聚起最后的力量「呼」的一声击向那妖艳的脸容。
原本以为三口村山已经没有抵抗能力了,看来太小看这个人,当然,对于掌控着日之国最大的黑社会来说,没有个人的勇武,根本不足以服众,越是顶端,越是要用拳头说话,好在她之前没有行动,而是不声不响的利用媚术榨取了他大量的精力,不然鹿死谁手都不可知。
拳头未到,拳风后发先至,那冷冽的拳风如同刀割一样散发出让人恐惧的力量。伸手去挡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本能的将头一偏。
「澎……」的一声巨响,弹力十足的床垫被击出一个大洞。而香村雪儿的反应也快,她缠绕的双腿如同八爪鱼般紧夹,手上拼命的催出的功力,阴道的子宫加大吸力,以期将他最后的力量吸出。
只是,她也高估了三口村山,毕竟他已年过五十,多次的性交已经耗尽他最后的力量,只见他发出最后一击后如同软泥般趴在香村雪儿的娇躯上,嘴里不停的喘着粗气,看着自已的肉体渐渐干枯,他知道离死不远了。
「你……你……到底是谁,是不是将军派来的?」
香村雪儿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抱紧他继续加大下体的吸食速度。体力耗尽的三口村山意识渐渐堕入深渊,接着头一倒,彻底的昏迷过去了。
……
「呼……」不知过了多久,三口村山悠悠醒转,他无力的摇了摇头,然后慢慢的睁开眼睛。室内的灯光让刚刚苏醒的他产生一丝不适,赶紧再次闭上眼睛,在多次开合后才适应灯光的照度。他茫然的看着熟悉的景像。
「对,这是自已办公室的休息室,自已没死,刚刚难道是作了噩梦了?」三口村山兴幸着只是梦一场,但他很快就觉得不是梦,因为他发现自已被捆绑在座椅上,而身体酥软无力并且剧痛难忍,干枯的身体像濒死的老人。
「咯咯咯……噩梦?想不到你那么快就醒来了。」从休息室卫生间方向传来一阵冰冷的嘲笑声。
三口村山忍痛往声音的发起处望去,只见一个只穿着白衬衫的妙龄女子站在卫生间的门口冷冷的看着他。女子身上的衬衫薄而宽大,将她玲珑浮突的美好身段完全展露眼前,高耸的乳峰和迷人的大腿根部约隐约现,雪白的双腿笔直修长。她说完就迈着光洁的玉足缓步而至。
「是你?」在迷茫中清醒过来的三口村山终于看清面前的丽人,这个脸带寒霜挂着嘲弄笑意的女子正是刚刚和自已有过床第之欢的香村雪儿。
「咯咯咯……当然是我。」
「你……你不是香村家的人,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有何目的?」三口村山虚弱的问道,虽然知道处境不妙,只是他不想做个糊涂鬼。
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香村雪儿也没有再戏弄他的意思,而是单刀直入的问道:「帐本。」
「帐本?什么……什么帐本?」
「别装糊涂了,我也没有太多时间陪你玩,那我就回答你之前的问题,首先,我的确不是香村家的人,更不是香村雪儿,至于我是什么人,就没有必要回答你。当然,你也能猜出我是基地或与基地有关的人。而我找你的最终目的,就是你和将军私下交易的帐本,当然,你没必要知道为何我会知道有这本帐本的存在。」说着,香村雪儿戏谑的盯着他,如同猫捉老鼠一般。
三口村山干枯苍老的脸上冷汗直流,但他还是心存侥幸。「不,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咯咯……你以为你不说就可以了吗?我有千百种的方法让你开口。」冷笑着,接着纤手在三口村山的身前一扬,只见寒光过处,不知何时,她的手上握着一把如手术刀般锋利的匕首。
「哼……」三口村山一声低沉的痛哼,他的尾指就被齐口削断。
「说吧,把帐本交出来,交出来后我保证给你个痛快。」女子侥有兴致的玩着刀花,而那把匕首在她手中尤如变魔术般神出鬼没。
三口村山知道帐本就是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哪会那么轻易就犯,他忍着痛眼珠一转,接着说:「帐本的确存在,但不在我的身上,而是在我的郊外的别墅里,你如果不信,可以挟持我,然后我带你去拿。」
「呵呵呵……村山组长,你到现在都怀着侥幸之心,说句实话吧,据我的情报显示,你在别墅里的帐本是假的,而真正的帐本就在你身上。」
听到女子的说话,三口村山如遭电击,他知道再也瞒不住了。但帐本是他的命根,可以说,如果他交出来,自已身死还是小事,说不得连家人都会受牵连,想起那可爱的三胞胎,他不由得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
「杰杰杰……你知道那又如何,臭娘们,你以为老子会交出来吗?妄想,哈哈哈哈……有什么本事就向爷来,如果爷叫一声痛,爷就跟你姓……哼……」三口村山又是一声闷哼,只见匕首没入他那瘦削的大腿上,在匕首抽离时,一股黑色的血箭狂喷而出。
「呸,臭娘们,臭婊子,贱人,你只有这种招数吗?有什么本事就尽管使出来,哈哈哈……」三口村山已经进入癫狂的状态,堂堂三口组组落的如此田地,让自尊心极强的他怒火攻心,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如同垂死挣扎的狮子疯狂的咆哮挣扎,双眼血红得像要把她活活烧死。
女子轻巧的躲开他那带血的浓啖,接着双手快速结印。「忍术,迷魂血瞳」。女子双目散发耀眼的红光,紧紧的盯住他的眼睛。
被红光所笼罩的三口村山脸上渐渐露出迷茫的神色,双目开始失去焦点,就在女子以为快要成功的时候,只见三口村山银牙一咬,紧闭的嘴里渗出一道道血水,接着他疯狂的大笑。
「哈哈哈……雕虫小技,你以为这种程度的幻术能对我起作用吗?哈哈哈……咳咳……」三口村山边咳血边疯笑。
女子想不到垂死的他精神力还那么强大,她也怒了,正想施行其他酷刑时,只听到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起来。那是三口村山的私人电话,女子走了过去将手机拿在手上,只见屏幕上显示的是不明电话要求的视频连接,女子好奇心起,在点击了连接后,却出现了让她震惊的画面。
被捆绑的三口村山看着不远处女子脸上阴晴不定,双眼射出仇恨的眼光,只是定定的看着手机上的内容,他觉得困惑,手机上到底出现了什么内容,虽然他看不见,但隐隐还是从手机处传来男女性爱的呻吟声。
「伊莉亚……」女子咬牙切齿的低声喝道。
「伊莉亚?难道是将军的……」三口村山脸上更加疑惑,但女子没有让他等得太久,而是将手机递到他的面前。
看着手机上的画面,三口村山从开始的不解,到胆颤心惊的脸色苍白,接着神情暴怒,最后到痛哭流泪的破口大骂:「伊莉亚,你个贱人,到底想怎样,快点放开他们,他们是无辜的……放……放开他们……啊……呜呜……」
「咯咯咯……无辜?哦……宝贝,再用力点,妈妈爱死你们了……啊……好深……操死妈妈啦。」只见手机画面里的妖艳女子放浪的淫叫着,两个干枯瘦削的男孩操着与他们年纪不符的巨大肉棒疯狂的干着她的两个肉洞,两人双目泛白,嘴角吐着白沫,可见他们已经油尽灯枯,但不知为何还是如机械般抽插,而伊莉亚则狗趴般伏在其中一个男孩身上,性感的红唇不时与他亲吻,丰满的臀部则配合着身后小孩的撞击。肥美淋漓的无毛淫穴液体飞溅,浸湿了她的黑丝双腿和长筒皮靴。而就在不远处,一个皮包骨的小孩脸目狰狞的躺在地上,生死不明,但从他没有起伏的胸膛和不甘的眼神来看,可能已经兇多吉少。
「啊……哦哦……宝贝,跟你们爷爷说,你们是不是很喜欢操妈妈啊……哦哦……」
「嗬……我们很喜欢妈妈……更喜欢操妈妈……操妈妈……很舒服……操多少次都不够……嗬……」被掌控着的两个男孩喘着气配合着伊莉亚的浪叫一下接一下的抽送。
「哦……你听到吗?你的两个宝贝孙儿很喜欢操我哦,啊……小屁孩一点情趣都没有,只会横沖直撞……哦哦……不过我喜欢……火炎累了要休息……就由你们来满足妈妈吧……」接着他们又换了一个体位,伊莉亚躺在地上,修长的丝腿紧夹在雄炎的腰肢,让他全根没入自已的淫穴里。志炎则跨坐在她的身上,将肿胀抖动的肉棒送入她的小嘴里面。
「放……放过他们吧,我求求你啦……哇……」三口村山再次吐出一口黑血,看着心爱的孙子被这妖女玩弄,他差点昏过去,更想死了一了百了。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谁能想像得到面对死亡脸不改色的枭雄这一刻会泪流满脸。而女子脸上神色复杂又带点不忍,杀不不过头点地,何必祸及家人,但她也无可耐何,只能轻闭双眼不忍再看。
但结果是注定的,只见画面里的两个男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的同时,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他们同时射出人生中最后一次精液,那是混合着他们红肉精华的血精,在一次次身体抖动中喷射进「妈妈」肉穴里。而伊莉亚在一波波的沖击中舞动起凌乱的红发,那吸吮着巨棒的脸上带着狂乱和妖冶的红晕,极度高潮的快感让她的双腿渐渐收紧,狠不得将雄炎的小身板揉入痉挛的阴道内。
「啊啊……」「咧喇……」雄炎和志炎发出痛苦的叫声和骨碎声之后,「噼啪」的倒在地上和依莉亚的身上,气绝身亡,而雄炎的肉棒还结合在紧吮的阴道内。
「不……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个贱人,还我的孙子命来……呜呜……啊……」看着亲人的惨死,三口村山万念俱灰,他如癡呆般嘴里不停的重复着刚才的话语。
「三口组长,这是将军对你的惩罚,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不要做那些不该做的事情,哈哈哈……」余韵过后的伊莉亚猖狂的笑着。
「够了,伊莉亚,你休得猖狂,祸不及妻儿,总有一天我会找你算帐。」女子将手机对着自已说道。
「你……你是谁?」依莉亚看着手机传来的美艳女子,脸容很陌生,但那仇恨的眼神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哼……」女子没有回答她,而是捏断了通信,接着关机。她看着还在呢喃着要报仇的三口村山一会儿,终于开口冷冷说道:「想不想报仇?」
三口村山迷茫的看着她,然后说道:「你到底是谁?凭什么要相信你。」
女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在自已的脸角边上轻轻搓弄,接着揭开覆盖在她脸上的人皮脸具,露出一张清丽脱俗的绝色容颜。
「认识我吧?」
「你……你是忍杀?」三口村山张大口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对,我就是你们一直追杀的人之中的一个,我是真由美,那你知道为何会对付将军他们。」
「哈哈哈……走了一大圈,原来我一直寻找的人就在自已的身边,咳咳……栽得真不冤……哈哈哈……」
「帐本。」真由美没有跟他再废话,对于眼前这个男人她极度厌恶。
「好……咳。咳咳……但我有一个条件。」三口村山原本苍白干枯的脸上泛起异样的红晕,这是他到了油尽灯枯的状态。
「说。」
「条件就是为帮我杀了伊莉亚和将军。」
「可以,这个不用你说我都会做,我和他们之间是不死不休。」
「那……那我就放心了,真正的帐本在我的办公台下面的那块木板底下,你……你用手轻按三下,木板就会自动弹出。」
真由美听完就立刻转身出房,只是一会儿,她手上拿着一本红皮帐本再次回到他的身前。
「说出那些暗语。」
三口村山也没有废话,他忍着痛楚将暗语的解读方法告诉了真由美,而真由美听得很仔细,遇到不懂的地方就问,他也一一解答,最后完全明白了,真由美才合上帐本。
「该说的说完了,给……给我一个痛快吧,能与你这种极品美人共渡良宵也不枉之生了。咳咳……」最亲近的人都死了,他生无可恋,而且他身体已经枯褐,很快不久于人世,他不想再受折磨,对于他来说痛快的死是一种尊严。
「好,我承全你。」说完,真由美再次举起锋利的匕首,接着往他的颈部划去。
「孙儿们,爷爷来见你们了。」三口村山脸上终于露出解脱般的笑意。
……
三口村山的灭门惨案在日之国引起掀然大波,毕竟堂堂日之国最大的黑社会组织的龙头老大,手下掌控着过百万成员,虽然内部想低调处理,但最后还是遮掩不住消息。人们纷纷猜测到底是哪一方的势力所为,当然内部也有少数的几个知情者,但都被严厉的警告下闭嘴。于是,三口村山的死忠们带着手下满世界的寻找杀人兇手,他们将怒火发泄在敌对的势力上,他们上街游行示威,叫嚣着要严惩兇手,要以牙还牙,他们向政府施加压力的同时,也将攻击的目标定在所有大大小小的敌对帮派。于是,那些帮派就悲催了,他们有的只是小到在社会上收收保护费,欺负一下平民的小帮派。有的是跟三口组一样走私贩毒,甚至贩卖军火的大帮派。在攻击了几日后,每天都有帮派被灭,三口组的攻击无分日夜,在他们地盘的大街小巷上经常见到一群手持刀具武器的大汉追着另外一群男男女女追杀,不时伤到无辜平民,搞得原本治安良好的日之国鸡飞狗走,警察厅的报警电话响个不停,已经严重平民的正常生活。在警察高层跟三口组协商不成的情况下,警方终于忍无可忍,在得到受权下,他们出动大量的警力荷枪实弹上街巡逻,甚至委托军方派出军队协助,对闹事者拘留,对反抗者则就地格杀,就在政府的高压下和杀了几个剌头之后,三口组才认识到政府这一次是认真的,别管平时警匪一家亲,在大事大非的面前,国家的暴力机器只有弹压的一途,三口组终于淹旗息鼓,报复的行动从明处转向暗处。
社会的秩序恢复正常了,但三口组内部的各方势力却开始潜流涌动,龙无头不行,各方势力却紧盯着三口组的龙头座椅。座椅只有一把,怎样才能坐上去呢?于是各大势力争相拉拢那些争夺无望的小山头或中立派,以扩大自身的话语权。但就在各方自认为有足够实力登上宝座时,在内部的投票当天,跑出的竟然是最不被看好的三口宝树,让各大势力一启遍哗然。话说这个三口宝树只是三口村山远房的一支,四十来岁,为人比较软弱,也没有立过什么功劳,但奇怪的是组内元老大多都支持他,没有支持的都基本弃权,所以三口宝树就这样诡异的当选了三口组最新一任的组长。至于为何结果是这样,这里先按下不表,毕竟三口组的故事不是重点。
三口组的动乱被平息,民众的生活也恢复正常,毕竟对于一般人来说,柴米油盐才是他们最关心的话题,而三口组的故事就当作茶余饭后的花边新闻之一,很快就被股市楼市的热潮所代替。
而关于将军和三口组私下交易的帐本落在首相麻田晃的手上,当他正想利用帐本和手头上的证据向他的军方势力发难时,日之国金融市场的动蕩却打乱了他的计划。
最近一二周里,股市上出现了数量不少卖盘,而大多数的卖盘都集中在一些外资的基金和风投,当然也有些散户。这种现像在砖家的口中只是正常的获利回吐,他们看好后市能击穿四万点的天花板,事实也是如此,数量巨大的散户带着狂热的心态进入股市,将日经这个堆在沙滩上的空中楼阁进一步推高,而无论外围还是国内的汇市,那些攻击性极强的基金收购日币的步伐还在加快,已经大大超出政府所能控制的红线。在他们为日经击穿四万点而弹冠相庆时,恐怖的金融风暴正在形成,谁能在这场风暴中脱生即可永生。
金融厅和央行高层日以继夜的商讨应对的办法,但商量来商量去都找不到好的办法。提高利率吧,又担心国际游资和热钱滞留在日之国,会加速经济的恶化。调低利率吗?但之前维持的超低贴现率让市场上充斥着海量的廉价的资金,廉价资金又会再次进入股市和楼市。当他们为这些流窜资金头痛得进退两难时,发现国内有数十家商业银行和所事房贷公司出现呆坏帐超高以及资金不足时,在9月15日,星期三,中央银行果断的宣布成立调查组调查以下这些银行及房赁公司的财务状况。
央行的这一决定让那些投机基金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了,他们把攻击的时间从9月20日提前到9月16日。于是他们将剩余的股票疯狂的抛售,套利得来的资金购进日币,及借进短期的日币和之前用米元收购的日币,然后在外汇市场上大量的沽售日币,换进米元,从而引起外围散户恐慌。,日之国的外汇市场立刻云海翻波。直至9月30日止,日元对美元的汇率最低跌至1米元兑150日币。
而投机基金这一疯狂的行为终于让日经指数的泡沫破裂,巨大的恐慌性抛售在散户中形成羊群效应,他们对着一片绿色的数字不知所措,只能随大流的纷纷抛售手上的股票,之前还发着不劳而获的美梦,但现在只能祈求有人收购他们手上的纸片,但能如愿吗?每日的股市交投淡静,根本没有人愿意接手,而日经指数则不出意料的出现断崖式插水,从四万一千点在短短十几天里直插进三万二千点,而且跌幅还在不断扩大,股市上一遍哀啕。股市的暴跌同样影响着楼市,热资的抽离让过热的楼市再也见不到火热的交易情况,冷冷清清的开始折价销售,而手握大量卖盘的民众想死的心都有,因为他们的资金大多都是通过银行或高利贷短期高息拆借来炒楼的,现在卖又卖不出去,拿在手上又烫手,而利息和本金都要还的,结果是要不跳楼一了百了,要不就是跑路从此隐姓埋名。
国际投机商的手段只有这些吗?不,他们的计划从来都是一环扣一环,每一次的攻击都是对方的要害之处,他们在日之国还埋伏了一个核弹,就是德意志的WK投资公司。之前WK投资公司私募资金的计划进行的相当成功,包括日之国银行在内地全部二百多家商业银行给WK投资公司发放了贷款。总额度超过了一万亿米元。这笔巨额资金突然在紧凑的资金链上被抽出来,日之国金融市场必定会变的极为空虚。而事实上,WK投资公司拆借的过万亿米元资金被他们背后的势力秘密的转移掉了,而它也金融风暴时适时的对外宣布,因出现重大的投资策略错误,公司出现巨额亏损,目前的财务状况已经资不抵债,决定进入破产清算。
WK投资公司的CEO这一宣布,终于在金融界引起滔天巨浪,因为绝大多数的商业银行和财务机构都向它贷出巨额的款项,所以WK投资公司已经深深的陷入日之国的金融链条当中,当它出现脱节时,加上金融风暴的到来,民众的恐慌性达到极点,它的破坏力成几何级数般增加,现在的形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银行业界终于感觉到大难临头。
WK投资公司的突然倒闭让借贷方措手不及,当他们借出大量的款项时,同样他们要面对资金的不足,这让民众对他们产生信任危机,担心自已的存款会被吞食。于是,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之下,民众纷纷走去各大银行,去提取自已的存款。面对民众的挤兑,让他们原本资金紧张的状况雪上加霜。于是他们纷纷向各大型银行和财团求救。但自身难保的财团和大型银行哪有余力去拯救他们。最后只能求到央行大哥了,但央行大哥同样焦头硬额,但小弟们的生死关系到政府的信用,一不小心就会造成天下大乱。
就在央行大哥準备挤出一部份钱出来救小弟同时,外汇市场却节节败退,他们立刻采取各种应急措施,动用外汇储备800亿米元外汇买人日币,并提高隔夜拆借利率,限制本国银行的拆借行为。中央银行一周之内4次加息,并宣布扩宽日币兑换美元汇率的上落波幅,竭力对抗投机商。这些强有力的措施使得投机商的交易成本骤增,一番短兵相接之后,投机商暂时退却,日币汇率算是暂时性的保住了。
稍稍喘了口气的日之国央行,哪里吞得下这口恶气,他们一面向德意志提出严正交涉及抗议,要德意志政府为WK投资公司所犯下的错误买单。你们没有听错,是抗议,因为央行也知道WK投资公司的性质,虽然它是德意志银行名下的公司,但当初在日之国注册时并不是以银行名义,而是以金融投资公司的身份卷入银行的业务当中,所以无论是日央行和德意志央行都无法对它进行有效的监管,这个哑巴亏不吃也得吃,只能循例恶心一下对方。而,德意志银行也不是傻瓜,它才不想背负这个千夫所指的骂名,所以在抗议无效的情况下耐着性子和日之国中央银行打起了太极拳。该做的日央行都做了,在数量不少的小型商业之国,日央行向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求救。因国际投机商对日之国金融体系进行恶意攻击,让世界上大多数的国家和地区都产生不安的情绪,所以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联合世界十几个国家和地区的中央银行行长于同年10月11号在日之国京东市举行会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亚细亚的一些国家和地区承诺分担为日国提供总共超过一千亿米元的融资款计划,以打击国际投机商嚣张气炎。而日之国也为此付出同意接受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附带苛刻条件的备用贷款计划及一揽子措施。
10月12号,日央行央长在新闻发布会里狠狠的批评了那些不法的投机商的同时,也暗示国内的某些利益集团及组织参与了这次做空日之国股市和汇市的行动,并且希望他们尽快收手,不然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同时,他也希望国民能够给予政府支持及信心,政府会平安渡过这次金融危机。
国际投机商真的会因为日之国一系列的措施而收手吗?不,他们的招数很简单,就是筹集资金,再次狠抛日币的同时,并对日之国的其它金融领域进行无差别的攻击。
为何国际投机商如此丧心病狂对一个世界第三大经济体的主权国家进行金融领域攻击?而处于暴风眼中的日之国政府又如何应对,答案很快揭晓。
作者PS:银行为什么会被推倒,道理只有一个,银行是靠信心来维系的,但是,要维护公众的信心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有时候,一些极其偶然地事,也会造成对银行的致命打击,而文中的商业银行就是因为资金流断裂,加上有心人的推波助澜,造成一系列的人为践踏,结果就是银行倒闭。事例很多,如二十年代的米国经济大萧条和近年的雷曼兄弟及次贷危机,都造成民众对银行的信任危机,从而大面积的倒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