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韦小宝回宫稟陈老王爷的消息,康熙得知父亲尚在人世,果真在五台山出家,心中说不出的高兴,巴不得背上插对翅膀,马上飞到五台山去。但回心细想,皇帝离京出巡,是何等大的事情,光是筹备布置,须得好几个月才成,便是一切从简,也快不了多少时间。经过几天考虑,终于有了决定,当下派人召见韦小宝。
自从韦小宝和公主胡天胡帝,这对少男少女正初尝个中滋味,自是食髓知味!一连几日,公主以练武为名,密密召韦小宝到宁寿宫去。
初时,韦小宝还有点踌躇,知道这事若传到小皇帝耳中,头上纵有一百颗脑袋,非给小皇帝劈掉不可,但公主召唤,做奴才的又不敢不从。还好建宁每次召见,都使开宫女太监,叫他们离得宁寿宫远远的,即使公主被他干得乐极忘形,大呼小叫,高声呻吟,也无人得知。就算给宫女们听去,只道二人正在练武过招,那有半点怀疑。
这时,韦小宝整个身子压在公主身上,屁股正自大起大落,口里叫着:“臭娘皮,浪蹄子,今日老子要操死你这个骚货……”
说话甫毕,腰臀旋即飞快晃动,闻得淫乱的水声,夹杂着公主那叫春声,响彻整个寝宫。
建宁公主给他操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正没命价的搂往韦小宝,喘气道:“好桂子,好老公,人家的小屄爽死了……啊啊!再狠狠的操,给老公插死算了……”
韦小宝一条杨州大根,给公主那又湿又暖的小屄包裹住,本就乐得神魂俱飞,现又听着这些淫辞浪语,更是兴奋难当,当下深深吸了一口气,举起大抢望里狂戳,龟头记记直顶进子宫颈。
公主被巨龟乱闯,登时痛得眼泪狂涌,骂道:“死奴才,你真要插死我么?”
韦小宝笑道:“是你叫**死你,还噜苏个什么,快给我闭上臭嘴,不然我立即拍屁股走人。”
说完果真把肉棒抽离小屄,一滢淫水,竟被肉棒带射了出来。建宁正乐在头上,忽觉阴户一空,大惊起来,怕他真要舍她离去,忙双手箍住他头颈,求饶道:“不要走嘛,你爱怎样插便怎样插好了。求你再插进去好么!”
韦小宝板着脸道:“这话是你说的,不要后悔?”
建宁忙忙点头,一对美目,牢牢盯在他脸上。韦小宝直起身躯,在她胯间半跪半坐,伸出左手,在她乳房上一阵乱搓乱捏,弄得公主仰首吐气,受用非常。
韦小宝见她畅美,也是一喜,又见公主两只乳房浑圆挺拔,乳头粉红幼嫩,握在手上,弹性十足,确是一对好物儿,一时玩得不亦乐乎,如搓粉团般狠狠搓挪。
建宁给他弄得美入心肺,阵阵快感不住自乳房扩散,呼呼叫爽:“我的好桂子老公,人家这对奶子,终究是要给老公玩的,你就行行好,现在不忘玩奶子,且先把阳具插进小屄去,一边操我,一边玩好么?”
韦小宝心里暗骂:好一个又淫又骚的浪货,下面这个小淫屄,连些许时间也空不得!眼睛下望,只见屄口那两片花唇,已被操得红扑扑的,还带着点微肿,淫水仍是淌个不休,从屄缝处涌将出来,既养眼又可爱。
望住这个又紧又嫩的好屄,忽地心头一动,心想:这个屄儿虽美,可是这几日连番肏弄,再美也肏得腻了,前时在丽春院曾听人说,女人身上有三个孔儿,都是男人爱插的,除了下面这个生娃娃的东西,一个是嘴儿,一个是屁眼儿。屄儿和嘴儿,我都尝过了,就只剩这个屁眼儿没动过,不知插进去怎生模样?好!老子今日就和你屁眼儿开张。
韦小宝嘴角含笑,用力捏了一下奶子,说道:“想要老子插,就得乖乖听老子话。不要多声多气!是了,你前时那个角先生呢?拿来给我。”
建宁大惑不解,心里想着,你下面挂着一条货真价实的大东西,还要角先生作甚?肚里虽这样想,始终不敢多问,生怕这个宝贝人儿又生气起来,抛下自己走人。当下伸手到枕头后,打开一个暗柜,探手把角先生取出来,交给韦小宝。
韦小宝接过,说道:“你***,把这根东西放在床头,是否方便晚上拿来取乐?”
建宁脸上一红,但这确是事实,只是这等事情,又如何能开口承认。韦小宝也不追问,拿过一个软枕,垫在公主臀下,让她下身微微向上抬高。
建宁也不觉奇怪,心想这样抬高小屄让他插,必定会插得更深。正在想着间,已见韦小宝握紧巨棒,把个鹅蛋似的大龟头抵在屁眼上,她微微一惊,忙道:“不是那里,再往上一点。”
韦小宝笑道:“我没有走错路啊!正要插这话儿。”
建宁听得魂飞天外,脸色立变,急忙用手掩住,发急道:“这个使不得,人家前面好端端有个洞儿不干,因何要弄后面的屁眼。”
“我早就知你会啰哩啰嗦,不干,不干,前面不干,后面不干,什么都不干!”
韦小宝怒道,说着佯装要爬下榻来。
建宁爱极这个大家伙桂老公,岂肯让他离去,当下伸手拉往他,可怜兮兮道:“好吧,只要你不走,人家应承你是了,不过……不过你那根东西这么大,我这么一个小孔儿,怎能插进去?实在……实在害怕……”
韦小宝道:“这有什么好害怕,其实不知多少人喜欢插屁眼,你又不是第一个。我慢慢弄进去,不会痛的。”
建宁也曾听过宫女们说过,宫中的太监,也爱用角先生弄屁眼,当时听见,只道太监少了那东西,才用屁眼来代庖,另寻快活门径,没想连韦小宝也爱上此道。心想,既然他喜欢,只好顺着他是了,便道:“你得慢慢来,不要弄痛我……”
韦小宝在她腿上一拍,说道:“我晓得的,架开两条腿,我要进去了。”
建宁委实害怕,但还是依他,把双腿大张。韦小宝握紧肉棒,吐了一口唾液,抹在龟头上,在屁眼上磨蹭一会,才把龟头徐徐塞进去。
建宁给巨龟撑开,立时火辣辣的一阵疼痛,随觉肉棒逐渐深入,胀得好不难受。忙道:“慢一点,痛……里面好胀……”
韦小宝只进了半根,已被箍得难以再进,但那紧窄的快感,确实和前面大有不同,心想,原来干屁眼是这么爽,难怪如此多人爱走此道!当下腰臀加力,又进了几分。只见公主双手紧握床褥,双腿发颤,柳眉深聚,一张俏脸已红得发胀。
几经辛苦,终于把整条阳具全插了进去。韦小宝紧紧抵住深处,一时不敢妄动,说道:“哗!你这里紧得很,爽死老子了!”
建宁见他不动,稍稍安心,说道:“好胀,胀得人家好难过,你暂且不要动,待我先回一回气……”
韦小宝拿起那个角先生,用手指分开前面的花唇,红艳艳的露出一团嫩肉,只见那小小的洞儿,一张一合的,不停地翕动,甚是有趣。再看那顶端的小肉芽,早已撑开了包皮,探头探脑的露了出来。韦小宝二话不说,伸出食指压住肉粒,轻轻捻搓。
建宁登时爽得浑身僵住,接着几个哆嗦,一股淫水从小屄渗将出来。韦小宝见着大喜,拿起角先生朝那洞儿直插了进去,只听得公主叫了起来。
韦小宝提着角先生抽出插入,问道:“这样美吗?”
建宁前后两洞同时受袭,当真美不可言,见问忙道:“好美,美死了……你也动一动,我要两条大棍一起干!”
韦小宝一听,那还忍得往,当即挺动腰臀,在她屁眼大干起来。而手上的角先生,却没有半点停顿,配合下身的动作,一于来个双管齐下!
建宁初时还不大适应,只觉屁股阵痛阵麻,好不自在,但经过韦小宝一番开垦,快感渐生,加上前洞那根角先生,却劈头劈脑的乱撞,直教她爽得魂飞魄散,也不理会宫外的人听见,大叫起来:“美死我了,再要狠一些,插深一点儿,操死我算了……喔喔!好美……好老公,操得好深,人家爱死你啊,大屌儿老公!”
韦小宝也被那紧窄箍得死活不知,浑身美得毛发倒竖,当下奋不顾身,举枪大杀,口里叫道:“干死你这个骚货,操死你这个淫娃,射死你这个臭娘皮……”
建宁给他狂抽猛插,操得神志昏乱,泄完又泄,也不知丢了多少回,兀自一股劲儿喊着:“死了……死了,快活死了,今回干得真过瘾,千万不要停下来,继续操我,操死我这个骚货……”
韦小宝听见大笑:“你倒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骚货。”
建宁喘着大气道:“是……是骚货,我是世上最骚的骚货,操死我吧……”
韦小宝一边干,一边骂,直干了半个时辰,方觉龟头跳动,忙抽出阳具,跨开双脚,骑到公主的头上,叫道:“打开你张臭嘴。”
建宁望住眼前湿漉漉的肉棒,想也不想,大张小嘴。韦小宝腰桿一挺,把个龟头塞入她口中,接着打个哆嗦,浓浓的精液,把公主灌了个满嘴。待得韦小宝发射完毕,听得公主喉头咕噜一声,全吞进肚子去。但她还嫌不够味,握紧肉棒,又一轮吸吮,直至软却,方把肉棒吐将出来。
韦小宝泄得浑身发软,倒头仰睡在床。公主一个翻身,趴到他身上,小手仍握住软软的阳具,玩得甚是起劲,随听她腻着声音道:“刚才真是快活死了,原来操屁眼是这般爽,以后你得把我干前干后,两个洞儿全都交给你。”
韦小宝瞪住她道:“好一个欠干的骚货,找日我叫两个男人来,把你前后一起贯通,操死你这个臭娘皮!”
“死桂子,你当我是什么!”
建宁嗔道,接住又伏到他身上,轻声细语道:“我才不给其它男人操,人家下面这两个小淫洞,就只给你这条大屌玩,我要替你生好多好多小小桂子,你说好么!”
韦小宝听得心里一惊,暗叫不好:这几天只顾和她日夜胡混,还没想到这件事情!要是真如她所说,给我生个小小桂子,这可大大的不妙,到时公主的肚皮大起来,小皇帝岂会不道,还不是要了老子这条命!一想及此,登时冷汗直冒。
就在韦小宝发呆之际,忽听得宫外声响,一名宫女咳嗽一声,说道:“稟告公主,皇上派人来传桂公公,说有要紧事,着桂公公马上到上书房。”
建宁应了一声知道,向韦小宝道:“你现在先去见皇帝哥哥,见完后记得回来找我,今晚我要和你玩个天光。”
韦小宝正为刚才所想的事发愁,听得公主这句话,立时脸上一沉,说道:“你就只顾寻欢作乐,若给皇上知道咱们的事,到时不但我人头难保,连我老爹、老爹的老婆、表姑、表弟、外母、外孙,一古脑儿全都拿去“唰唰”一刀,杀个清光。我一家大小通统去见阎罗王不打紧,只怕我变成无头鬼,日日夜夜来缠住你,晚上和你盖被肏屄儿,把你吓个半死。”
建宁听得毛管眼大张,颤声道:“你不要吓我嘛,人家才不要和无头鬼干。况且哥哥向来喜欢我,就算给他知道了,也不会拿你去唰唰的。”
韦小宝滚身下榻,一面穿衣一面道:“这个未必,就算皇帝不杀我,难保皇太后就会放过我……”
想到皇太后几番要杀自己灭口,不由又淌出一身冷汗,匆匆穿好衣衫,飞步往上书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