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主人…不要…」女人呜咽道:「主人请不要把我丢掉…呜呜…我会很乖的…主人………」
Z握紧登山绳,沉腰下拉。
双手高举身体渐渐上升女人踮起脚哀求道:「主人,萱奴户头里还有20几万存款…不然萱奴去赚钱回来供养主人,拜托不要丢掉我…呜呜呜………」
Z将绳头在树干上缠绕几圈道:「放心,不会让你死在这里的,天亮后爬山的人就会经过了………」
「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要丢下我…」女人哭声愈来愈响亮。「萱奴好乖…会好好服侍主人的…呜呜…不要丢下我…拜托!…求求你……!」
黑暗中Z顺着女人长发来回抚摸,道:「不要怕!乖!」
夜色中女人噙住泪水,眸子如星光闪烁道:「主人…那…那萱奴可以主动去寻找您吗?…萱奴不会报警,只是想跟主人在一起………」
Z取出塞口球低声哼笑道:「这么想跟着我吗?」
「唔…」长发如波浪般摇摆,闪躲着口球的女人勉强道:「萱奴帮主人生宝宝…萱奴帮主人赚钱…唔…不要…唔唔……!」
将口球皮带在后脑固定好,Z后退四五步欣赏眼前作品。女人臻首低垂,长发朝胸前自然泄下,修长饱满身躯因踮着脚尖而微微颤抖,一对小腿在夜色中反射着萤光,在蚊虫袭击下反射地彼此摩擦着。
Z很满意这画面,取出像机从不同角度拍下纪念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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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声嘶力竭地放送一把手二把手恶斗消息,店里人声嘈杂,完全掩盖过墻面上的电视声。服务生将牛肉乾拌面放在桌上,Z将视线从萤幕上拉回,半粗面条浸润在色泽饱满的牛肉汤中,四五块方整牛腱肉半隐其间,缕缕幼嫩葱丝轻掩其上,遮盖不住的美妙香味涌入鼻中。
十多年来Z不只一次经过这家交流道旁面店,却从未停车加入拥挤的食客人群。傍晚突如其来大雨唤醒饑饿胃肠,远远见到面店门口空着一个车位,Z决定来嚐嚐这网路上相当知名的滋味。
店内陈设不算豪华却相当有特色,米黄墻面上散布着数百个大小不一的签名。Z看着无声电视新闻,让浓郁滋味在口中晕开。
「我要凉拌海蜇皮…」左前方声音传来。「你跟姐姐一起去,看想吃什么就拿。」
「喔…」背对的男子挪动身体。在这还没凉下来的秋天男子穿着灰蓝色夹克。方才进来时Z以为他们是三个从冷气房出来用餐的上班族,此时看到侧脸才觉得这男子年纪最多不超过20岁。
Z低头吃口面,眼光继续转回热闹的夜间新闻。
「预计明天晚上7点20分会返回,将在机场举行记者会说明…」主播眼神似笑非笑,口沫横飞地提示明天将发生的进展。
这主播衣服搭配得真糟……Z心想。倏地一抹橘光闪动,将Z的注意力从萤幕吸引回来。
那被称为【姐姐】的女人扳住板凳边缘的手指修长白皙,小手从暗橘色夹克袖口中穿出,长椭圆的指甲盖上涂了天蓝色指甲油。
【姐姐】稍微挪动腰肢,让板凳往后移动了几寸。暗橘色夹克下缘中露出蓝灰色牛仔短裤。【姐姐】转动身体,一条修长均匀的长腿从桌下移出。纤秀的脚踝下长度惊人的脚趾从黑色人字拖鞋带中伸了出来,趾盖上涂着与手指同色的天蓝。
Z本能地想看看【姐姐】的容貌,却正巧不巧被女人站起的背影遮掩,只见到盘起的光洁茶色秀发与长长的颈子。【姐姐】鬓角被粗黑的眼镜架切开。
她比想像地高,也更年轻。
Z多瞄一眼姐弟背影,将视线再次转向电视方向。
「本台特派记者现在已经抵达吉隆坡机场,XXX,现在机场那边情况如何?」画面停留在静态图卡上,只有女主播声音从喇叭中喊出。
「这边现在………」
Z的眼光移回左前方,木桌边只剩应该是【母亲】身分的女人坐着。【母亲】穿着猪肝红夹克,扭着头望向餐厅入口小菜区。首先进入Z不经意眼帘的是桌下暗影中那一对白脚,同样是黑色人字拖,但那十只脚趾修长的程度较姊姊有过之而无不及。坚挺不见肥肉的脚踝托着一对秾纤合度的小腿,暗影中皮肤上反射的亮光意味着女人优閑的生活与细心保养。
心中不自觉一凛,Z的眼光继续上移………
被桌椼遮挡,Z看不见女人腰部,但却不能无视夹克开口中那对高高撑起T恤的硕大沉重乳房。从衣褶看,女人应该有着与身分不相称的玲珑腰线。
Z继续往上看,【母亲】略有棱角的下巴上方是张光滑的脸庞。职业上直觉告诉Z那是长久身体锻炼的结果,而绝非玻尿酸或肉毒桿菌改造过的脸。
Z低头挟起一块牛肉放入口中,刻意将眼光转回电视方向………
【母亲】眉毛稀疏显然经过细心修整,这会儿应该是带着孩子到住家附近吃面,没有进一步上眉笔就出门。短发两旁露出一对高雅耳坠,恰好地映衬出稍显严肃又充满气质的秀丽脸庞。
门口那边姐弟们似乎挑好了想吃的小碟,Z先收回眼光低头準备观察走过面前的【姐姐】。
牛仔短裤中女人的臀肉饱满坚实,【姐姐】前臂水平前伸持着两碟小菜,巨大的乳房随着脚步上下晃动,凸出的程度几乎要触及手中的豆干丝上缘。
Z心中一惊………
俏丽的小鼻子上大大的无镜片镜框遮掩不了英气的粗眉,瓜子般的小脸上洋溢着自然健康的苹果色。一双大眼睛丝毫不受眼镜影响,明亮的眸子中闪烁着青春的神色。
一阵悸动无声无息掠过Z的心头。
【弟弟】庞大身躯坐回板凳上,完全遮掩住【母亲】身形,只剩【姐姐】暗橘色背影与微微露出的一丁点牛仔短裤。
Z调整一下自己呼吸,放下筷子低头打开手袋。黝黑的方盒子上亮着代表运作中的红灯,确定方才所有画面都已存入记忆体。
Z笑了笑,这两年公司为了避免纠纷客诉,要求所有员工必须随时将摄影镜头别在领结下方,而这身淡蓝色保全制服正是胸前带着针孔摄影镜头的最好掩护。
不理会端来面条与水饺的服务生,母女三人各自拿起智慧型手机低头玩弄着。Z从手袋中取出手机,划开萤幕启动APP后将手机放置桌面,天线正对左前方母女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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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每天调教女奴之后,属于Z的时间就又多了起来。
将记忆体连接电脑后,巨乳母女的身影在萤幕上重现。
今天Z是值夜班,时间虽已过了10点,但这位于忠孝东路黄金地带的商业大楼还是人来人往。红男绿女匆匆经过Z的面前走向电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柜台后方保全手中平板电脑的画面。
Z关掉监视画面打开文字命令视窗,轻点几下开启另外一个视窗。Z输入手机APP显示电话号码与IP,电话公司帐单资料立刻出现在电脑萤幕上。
三只手机号码由同一人持有,登记在面店旁边不远的地址中。Z复制持有人姓名与地址后,开始利用IP追查封包流动情形。
Z会来这当保全不只是工作轻松、便于隐藏自己,更重要的是可以轻易打开机房,利用大楼内上百家公司欠缺严密保护的IP位置,作为自己行动最好的跳板与掩护。
Z很快就将殭尸程式注入目标IP,几秒后第一组IP的画面就出现在Z的平板萤幕上。
画面上是当下最流行的手机游戏,操作者显然不是精于此道,不断重新挑战同一关卡,又不停在时限截止前挑战失败。
Z缩小视窗转向第二组IP。同步出来的画面吓了Z一跳,使用者正浏览着DMM的最新DVD说明。上班时间浏览日本成人网站如果给路过者看到可不是小事,Z关掉视窗转往第三组IP。
第三台装置正閑置着,Z浏览内部资料夹,一下就找到上千张照片。照片中【姐姐】出现在至少30个以上不同地方,但大部分看得出来是在某大学内拍的日常生活照。照片里的主角或单人、或多人,或室内、或室外,贴上假睫毛稍稍淡妆的样子比刚才面店中脂粉未施脂粉更美上数倍。
Z追循手机中的资料,几下就进入【姐姐】的无名与FB帐号。
画面上出现了新邮件通知,FB通知帐号拥有者有不知名的IP登入【姐姐】帐号。Z将某个远在北非的跳板IP设为新的记忆登入位置后删去系统通知函,继续探索云端上【姐姐】留下的各项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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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下来背景情报愈来愈完整。
【姐姐】Joyce今年22岁,目前正因两科没过关而延毕。早上多半在家上网搞网拍,下午则在住家附近某安亲班担任老师。个性虽然活泼却没交过男朋友。
【弟弟】Tom现在大三,星期四一早就搭上国道客运返回远方的学校宿舍。但从GPS位置与网页浏览内容来善,他并没有直接返回学校,而是跟几位好兄弟一起窝在中部某个网咖之中。
【妈妈】明仪今年46岁,在某非营利组织中做着无关紧要的行政工作,除了固定上下班外大部分时间花在练习肚皮舞上。明仪最近似乎相当烦恼自己增加的体重,不时在Line上向手帕交们抱怨年龄日益增加的影响。Z发现明仪对某位新出现在身边的男人有浓厚好感,不过对一位丈夫长年不在国内、明显是已经另外包了二奶的熟女来说,交交男友、谈谈小恋爱不算是甚么奸恶的行为。
趁下班时间Z到明仪家附近晃了几次,一一找出监视摄影机位置并纪录下IP。巷弄中绵密布建着数位摄影机,让Z轻易地将各镜头画面同步储存入伺服器。
Joyce跟明仪的生活节奏相当固定──固定时间下楼发动停在固定位
置的机车,沿固定路线穿出巷道;接着固定时间到固定几家小店买生活杂货,
然后每天在相去差异不到30分钟的时间内回到家中;母亲看完连续剧约11
点上床,女儿则依当晚网上朋友们出没状态,在凌晨1点到2点半间上床。前往远方念书的Tom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除了每周明仪主动打电话关心外,一段时间以来从来没有主动与家中连络过。
趁着母女不在家,Z切断附近所有监视器画面,轻易进入老旧公寓中的住家。屋子里已丝毫看不出有男主人在家的迹象,显然明仪与丈夫间感情恶劣程度超出Z的想像。
Z跳过Tom乱得连猪都会摇头的房间走向主卧室,纪录下明仪衣服上标示的尺码,接着到Joyce彷佛Hello Kity乐园的粉红房间,详细纪录各种喜好小物与绒毛玩具后,取出衣裤一一记下尺寸。
母亲是熟透厚重的F,女儿则是青春勃发的E。
检查完房间后Z转去厨房,打开冰箱登记母女喜欢的食物与饮料。Z当然没放过化妆品与药柜,确认喜好品牌与可能疾病后Z走向门口鞋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