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yce放下眉笔,望着镜中自己………
粉打得均匀眼睛周围也特别修饰,眼影细细刷上,眉型呈现柔雅的半圆。
整张脸看起来如此完美。
Joyce伸手想拿唇蜜却又收了回来。涂完唇蜜就剩下刷睫毛膏。她的睫毛天生又浓又翘,只要刷上睫毛膏就胜过千千万万女人黏了半天的假睫毛。
Joyce望着镜子发愣………这几天发生的事已完全超乎所能思考的范围──母亲明仪…自己乱伦的血缘…弟弟被陷害…还有那天在百货公司中发生的………
想到【那天】Joyce脊骨浮起一阵凉意,她不明白在那样的状况下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兴奋,更不了解后来为什么自己和妈妈会那么听话。那天Joyce和妈妈从余韵中恢复神智已近六点,早超过规定时间,但耳机中并未传来进一步指示;母女俩慌忙地轻理现场,直到走出百货公司Z才下了进一步指令。明仪拉着Joyce慌忙赶回停车场,工具箱内早就放好两颗药丸。耳机中不时传来Z的冷嘲热讽说是她们最后逃走的机会。
Joyce看着妈妈,明仪意志坚定地吞下药丸,接着扶着女儿的手将药丸塞入Joyce口中。妈妈坚定拉着自己往地狱跳,Joyce除了跟着跳没有别的选择。
Joyce望着镜中,感觉眼角湿湿的。
虽然几天没见,但Joyce知道妈妈就在附近,迟早会再见到妈妈。她更知道那天如果听妈妈话跑掉,明仪一定不想活而弟弟也将陷入极度危险。
接下来会怎样对我们呢?是该像妈妈一样,称他为【主人】吗……?
他…他会…会…我吗……?
Joyce觉得胸部一阵烦闷燥热,不知为什么这几天自己的乳头好像愈来愈敏感。现在坐在镜子前就微微膨胀了起来,顶在胸罩内衬纱布上点起了微微麻意。
他…我…能离开这里吗?我会活下去吗……?
但离开这…阿公…奶奶…爸爸…妈妈…弟弟………
心底最深处彷佛被撕碎了…一片片…一片片…往更深处虚空落去………
Joyce闭上双眼想要再次听到自己与弟弟围在爸妈旁边的笑声,但那笑声却愈来愈慢…愈来愈慢…最后成了恐怖片中恶魔缓慢的嘶吼………
睁开眼皮,双眼已经全然朦胧。
这几天该怎么说…很怪…Joyce完全说不上来………
那天苏醒时已躺在房间床垫上,身上还被换上了睡衣;接下来几天里不但玻璃墻萤幕出现了【点菜】功能,可以点选接下来想吃的东西,房间里更出现了一张小梳妆台与一整衣柜的衣服。
没有人告诉Joyce这是怎么回事,也没有人告诉她该怎么做。但隐隐约约Joyce就是知道,每天起床后她仔细化好妆、从内衣到外衣、从头发到鞋子,仔仔细细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然后枯坐镇日,看着A片等待夜晚食物的来临。
没有枷锁…没有鞭打…没有电击…没有人说话…什么…什么都没有………
哭喊是没有用的…我是自愿来到这个地狱………
明仪看着镜中自己,泪水已经流乾了………
能说自己美丽吗?明仪轻轻摇摇头。镜中上着淡妆的女人成熟妩媚,白皙肌肤中还散发着某种性感的妖气──那天在牢房中醒来时明仪头痛欲裂,分隔开Joyce的玻璃墻一片黑暗,彷佛从来不曾透明过。明仪想要起身走向墻面,却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东西──那是条皮质的T字型皮带紧紧扣在腰上──皮带下方有两个开口,正好可以让她去上厕所。明仪清楚感觉到某个类似电极的东西抵在花蒂,而另外有颗东西塞在阴道里,只要一动就会与子宫颈摩擦。
明仪不敢乱摸,更不敢试着去解开那条皮带………
每天至少三次以上的折磨,为明仪的肌肤抹上妖艳的色彩。房间里多了个梳妆台与一座衣架。每天明仪起床时衣架上会有一套衣服──有时洋装、有时套装,有天则根本只是一套比基尼。明仪知道【主人】的意思,每天起床后就是仔细在脸上涂抹,接着换上当天的【制服】。【主人】搭配的鞋子都是明仪以前未曾嚐试的高度,但不知为什么,明仪一早穿上后整天也都不敢脱下来,直到夜深确定就寝为止。
几天来没有任何人和她说过任何一句话,但让她更日夜挂念的是儿子Tom安危。
那男人太恐怖了…他说得到…就一定做得到………
「唉…」明仪轻叹一口气,想到说出了埋藏30多年的秘密就不能原谅自己。那天男人一直用言语刺激叫她跑,但明仪现在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因为放不下儿子所以没跑,还是已经没有勇气再面对社会。
不要说面对社会了,现在明仪连还有没有勇气面对Joyce都没把握。
房间里有足够东西可以帮助自己寻死,但为了Tom也为了Joyce,她要活下去…必须要活下去………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为了儿女…一定要活下去………
「哦…」明仪眉头轻锁。阴道内的球状物又开始震动………
明仪肌肉开始紧绷,热力从花蕾中心开始展开,持续被训练的神经开始燃烧起来。她完全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明仪放弃抵抗──抵抗那样的刺激只会增加自己痛苦,同时让刺激更持久──漩涡从花心开始旋转,渐渐蔓延到整个骨盆腔,卵巢与子宫开始无法控制地收缩。
「喔喔…」花径开始抽搐,明仪摀着小腹清楚感觉淫水从花瓣间溢满。
才不过三、四分钟时间熟透的身体就已快见到高潮的峰顶。明仪厌恶自己变得如此淫蕩、下贱而敏感,却又像吸毒者渴望毒品般期盼着肉体的欢娱能让自己忘掉这可悲的背德人生。
「啊喔~~!」明仪高声呻吟出来。全般精神都凝聚在体内那颗小球上,明仪现在可以清楚感受到自己阴道中的肌肉正不自主地收缩,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金属般的光滑表面。
「咿…」明仪倒向床垫,紧闭小口努力吐气。明知道无法将它取出来,但控制不了的小手仍拼命往阴部抓抠,却彷佛让小球更无所忌惮地在体内前后滚动。
「呜呜…」强烈耻辱感混在漩涡中不断四处撞击。明仪吃力地将头抬高,拼命想在沉入欲海深渊前能再吸一口气。她跪在床垫上,紧绷至极的脚指几乎要从高跟鞋头的鱼口中迸出,双手从腿间抚着自己下体,脖子不断后仰。强烈的酸麻已经侵蚀到腰椎,横膈膜以下都被快感的洪水淹没。
「啊!」脑海中突然回味起女儿用舌头舔弄自己的滋味让明仪一惊,但随即更加高涨的官能浪潮立即将最后一丝清明吞没。
「呜…让我死了吧…喔喔…我是贱女人…我不要回去…不要回去………」
※※※※※※※※※※※※※※※
明仪瘫软在床垫上,空气中弥漫着淫水腥臊的味道。这几天都没法打开贞操带好好洗澡,乾燥的分泌物早已在阴唇上结成硬块,只有浇灌新的蜜汁时才能让它们湿软。
咻………送来衣物与食物的抽屉开了又关。在地狱里就不用担心掉落。明仪回蕩着高潮余韵没有理会。
咚!屋顶上传来像是脸书跳出讯息的声音。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让明仪吓了一跳。
墻壁上出现字幕:【脱光把手铐在背后 限时5分钟!】
字幕下方出现【05:00】的时间倒数。
挪动酸麻的身体走向抽屉──里面是眼罩与金属手铐──明仪脱去外衣戴
上眼罩,摸索着把双手反铐在背后。
蒙着眼睛Joyce小心翼翼跨出。黑色细跟拖鞋只有细细的十字交叉系带绑住脚背,每踩出一步都可清晰感觉到脚上传来的疼痛。眼罩边缘连一点光线都没能透入,只能倚赖项圈上扯紧的铁炼向前。左转又右转、上楼梯又下楼梯,Joyce已经搞不清楚到底走到什么地方了。
「跪下!」男人停下脚步平静道:「高跪姿,屁股不可以碰到小腿!」
「啊…」Joyce眼罩被取下,突如其来的强光让她睁不开眼,她不敢乱动,眼角余光中母亲明仪跪在自己右边。不一会男人巨大阴影遮住光源,Joyce才发现绕了半天原来又回到囚室前小厅。
「Jo…Joyce…」明仪小声呼唤女儿。
「呜…」脖子上突然束紧,明仪发出哀呼。Joyce这才注意到自己与母亲颈圈上的铁炼穿过面前地板上铁环,正掌握在男人手里。
「恭喜恭喜!恭喜母女又相见了!」Z笑着道。「大团圆呀!…真是太感人、太令人高兴啰……!」
「……」Joyce与妈妈都不敢接话。
「头抬起来!」男人轻轻命令道。
「两只母狗回来这么多天了,你们吃我的、住我的…」男人将铁炼交叉绑住道。「嘿嘿,今天我们该好好谈谈………」
「……」母女二人不知男人葫芦里卖什么药,跪着面面相觑。
「上次玩真心话大冒险,是两只母狗回答问题…」男人绕到母女身后,将四只脚踝扣在地板上道:「今天让你们问,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脚板被米色高跟鞋扳着,明仪脚踝很不舒服。
「今天的游戏规则是第一轮一只母狗先问五题,你们轮流问,但是不準追问…」Z在两人背后道:「问不出问题、问太慢或是追问都算犯规,要接受处罚…小母狗先开始………」
「啊…」突然被指定提问,Joyce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咻~~!啪~~!男人挥舞不知何时取来的手杖,打在大腿上痛得Joyce眼冒金星。
「开始问!」
「呜…」Joyce眼泪不听话涌了出来。「为…为什么要抓我们?」
咻~~!啪~~!
「啊呜~~!」
「呵呵,忘了告诉你们,今天是问一题打一下…」Z又手拿着手杖、轻拍左手掌心道:「不为什么,我喜欢收集女人…老母狗!」
「Tom,Tom还好吗?」明仪急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咻~~!啪~~!手杖重击臀肉,发出清脆的声音。
「哦…呜…」明仪咬着牙承受住第一击。
「啊!!」忍受不住的牙关松开,明仪喉咙发出哀鸣。
「追问是犯规的,打两下!」Z笑道:「放心,现在还死不了。」
「为什么是我们?」Joyce问第二题。她皱着眉承受住第三下。
「不为什么…我缺女人,正好遇到你们两只母狗而已……」Z咧嘴笑道:「嘿嘿,算你们倒楣啰!」
听到男人丝毫无所谓的答案,豆大泪珠从Joyce颊上滑下。
「Tom在哪里?」明仪急切问道。她牙齿咬得更紧,受住杖击一声也没吭。
「你儿子在哪我怎么知道?」Z点起根菸道:「警察问完后限制他住居,就这样………」
「呜…你要对我们做什么?」Joyce脸上出现两道明显泪痕。
「真是只笨母狗,这也算问题吗?」Z加大力道朝Joyce臀部挥击。
「你们是我的性奴隶,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性奴隶?!」Joyce心中一震,却好像又不是那么意外。
咻~~!啪~~!强烈的灼烧感穿透皮肤,Joyce痛得张大小嘴却发不出声音。
「没轮到问不準出声音…」Z反手重重朝明仪打去。「换你,老母狗!」
「呜…好痛…呜呜…」不理会命令Joyce放声哭了出来。
「你对Tom做了什么?」明仪一脸复杂,混合了疼痛、屈辱与愤怒。
Z吐出一口菸道:「没什么,把他的影像剪接到命案附近的监视器画面,然后通知警方而已………」
「你……!」
「我什么?…」Z提手朝明仪就是一杖。
Joyce满脸泪水续问道:「什么是性奴隶?」
「性奴隶?」Z笑着回答道:「就是任我打、任我电、用火烧、灌水…全身上下每个角落都任我玩的女人………」
「啊…什么?!」闻言Joyce不自觉轻呼出来。
「啊啊~~!」Joyce一阵惨叫,双脚被铐着只能拼命扭动。
「刚才没处罚你,一下就得寸进尺了!」Z抬起手臂笑斥道:「刚刚是惩罚你前一次乱说话,现在处罚你这次乱喊乱叫………」
「呜…」这回Joyce忍住没叫,泪水不断无声地从下巴滴下。
「老母狗…」Z弹弹菸灰转向明仪道。
「你这个恶魔!你还要对Tom怎么样?…呜呜呜…求求你饶了他吧!」
明仪突然间情绪崩溃、泣不成声。「他年纪还小…呜呜…拜托饶了他吧!」
「老母狗你这是问题吗?你白癡呀?哈哈哈哈…」Z双手疾挥,木杖连续击在明仪屁股上,清脆的声音转为沉闷。「你这个女人,只顾着儿子,就不会想想你还有女儿吗?哈哈哈,还是因为她是你的小姑,所以都不用管她呀?…
贱女人…贱女人………「
「呜呜…不是…不是…」明仪身体像波浪鼓般不停扭动。「Joyce!
Joyce!你别听他的!他胡说!他骗人的!「
「叫你不準说话你还说!」Z的脸上看不出愤怒,带着微笑继续打了明仪十多下。
「呜呜呜…」连番受创,明仪被颈炼与脚铐扣着只能歪向一边颓倒。
「妈!…呜呜呜…妈!」眼看母亲不行了,Joyce连连呼唤。
「老母狗都不在乎你了,你还在乎她?」Z转手打向Joyce沉声道:「换你了,小母狗!」
「你…你会杀我们吗?」
「当我的性奴隶,我会打你们、电你们、用火烧你们…我会玩遍你们母女身上每一个角落,但我不会让你们残废,更不会杀死你们…我不喜欢破坏我的收藏品…到目前为止我没有破过戒,你们两只母狗也不要逼我破戒………」
Z用脚踢踢明仪小腿道:「老母狗,换你了,第五题………」
明仪泪水不断滚落,侧着头问道:「你…会…放Joyce走吗?」
「我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两只母狗自愿要回来的…」Z皱起眉又放松,眼神露出邪恶笑道:「当我的性奴不错吧…有吃有喝还有漂亮衣服穿…房间装潢优美,还有最新视听设备,不过没有MOD就是了,电视只有一台可以看…哈哈哈………」
「当然,如果你们表现好又听话,我会考虑再放你们出去走走的…」Z眼中兇光稍闪即逝续道:「你们会有逃走的机会…但…后果自行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