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感觉双腿不但酸软无力,而胯间更是热烘烘的,似乎正有源源不断的热力从自己那夹在股间的手上传出,并透过薄薄的丝绸亵裤,包围了她敏感的大腿根部,令她的丰润的花蕾似遇到春天的温暖般,不受控制地开始绽放吐蕊……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不住的进行着理智和欲望的碰撞,脸上也一会儿淫靡不堪,一会儿痛苦欲死,内心不断的挣扎着。但是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玉手夹得更紧,那被手指进入的异样感觉,让薛姨娘忍不住口中发出了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吟,很像发情小猫的叫春声,她听到自己淫浪撩人的呻吟顿时吓了一跳,做贼心虚般的扭头看了看四周,黑暗中一片寂静,一点声响都没有,她赶忙用嘴唇紧紧的咬住床头的枕头,心乱如麻的薛姨妈索性彻底放开了自己,她一只手撑在床头的枕头上,柳腰随着自己手指抽送的频率而频频摆动着,嘴里发出沉闷的呜咽……
薛姨妈此刻的表情,陷入了一种说不出的境地中,或许就是人们所说的原罪,明知道这样做和那些勾栏内不要脸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被人发现自己的名节全部都会毁掉,但是身体却几乎是无法控制般地紧绷,让那种酥痒的快感传遍全身……她时而把紧紧的咬着枕巾大声喘息,时而又用力摇着头,已经完全陷入强烈的快感当中,而造成这种快感的,正就是她自己无法思考也无法停止的手指。
她喘息越来越急,她闭上双眼,找到隐藏在大腿根部的那个小豆豆,先是用手指轻轻地调弄着,继而手指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的不断抚摸,体味着被进入的快感(有删节)……脑子里浮现的却不单单是那些春宫图上的羞人场面,而是想起了几天前的一个下午,她偷看贾环和平儿在屋子内偷情的情景,似乎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就是贾环一样,心里想着,她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抚揉大腿根部的力度。随着大腿内侧越来越热,心中的绮念也越来越浓,体内的春情更是有隐隐勃发的势头,“啊哟……啊……呜……”……
各种各样的思绪全部都涌进她的脑子,如果那个蒙面人看到自己这种情况会怎么样,他会不会像疯狗一般的扑上来,狠狠的占有自己……万一他真的扑上来,我该怎么办呀……自己真的要自杀吗?如果是几天前她或许答案是肯定的,但是现在心里却裂开了一个小缝,虽然很小,但是随着时间的增长肯定会慢慢长大的。
天呀,我都想的是什么呀,等他如果敢羞辱我,我肯定要自杀的,那个臭男人应该不会强迫自己的,他说过让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呸,呸,他想得倒美,各种各样的绮念不断的涌进她的脑海,最后让她无法克制地完全张开自己的大腿,翘着她那浑圆翘挺的丰臀努力摇动着,随着手指逐渐沾满腻滑的蜜汁,薛姨娘已经陷入动情的迷惘中,体内传来的阵阵空虚,让她不停扭摆着自己的玉手,索取更多的快意(有删节)……
越是贞洁的少妇,在春情勃发时越是饑渴、越是淫蕩,因为她们虽然包裹着冰冷的厚厚的躯壳,但是内心深处却是长期压抑,孤阴不长,如果没有经历过性事或许还不觉得,但是经过男人的雨露之后,她们长期压抑的结果就是欲火更盛,一旦得到宣泄口,立刻整个身体就仿佛被蚁穴弄垮的堤坝,瞬间被洪水淹没……
薛姨妈火热的身体不停地微微颤栗,她感觉身子里每一部分都在膨胀,手底下不克自制的加大了力度,只觉得一种异样的快感瞬间从心头蔓延,全身一阵哆嗦,仿佛自己进入了天堂一般,牙齿紧紧的咬着枕巾,发出既快乐又痛苦的一声呻吟,雪白的身体满是汗水,淫蕩的汁液沿着丰满的两条白腿不断地流到大床上(有删节)……
“哧——”
突然一个火苗在房间内升起,薛姨妈顿时身子一动,软弱无力的身体忙支撑着起来,看到红烛下映照着一个蒙面男人站在自己的窗前,正是自己等了半夜的男人。
“你怎么……”
她登时脸上红的滴血,赶忙问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刚,不过我可没有错过夫人你刚才表演的一场好戏呀……”
只见那面罩下露出两只淫邪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的身体,末了还故作不知的深深吸了几口气,有些讶然的说道:“你屋里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难闻?”
“要你管,你给我快滚”薛姨妈轻声呵斥到,心中羞愤的要死。
“要我滚可以,不过把我昨天晚上给你的东西还给我吧?”
来人仍然带着笑意打量着她的身体。这个时候薛姨妈才感觉到一丝凉意,发现自己仍然半赤裸着身体,心虚的把锦被遮在自己身上,然后从枕头下拿出那本书,扔给他说道:“赶快滚,不然我开口叫人了。”
“哇,包裹呢,你怎么把它拆开了,我不是说过你不能看吗,里边是重要的秘密呀?”蒙面男子惊讶的叫道。
“什么重要的秘密,不就是……我根本没有看。”
薛姨妈刚说了一半,才发现自己中了语言圈套,一时羞愤的身子微微的震颤着,美丽的俏脸上血色尽褪,心里承受着恐惧和迷乱的沖击。
“哦,我要走了,对了,临走之前送给你一幅画,这是我昨天晚上临摹的,看看怎么样?”
“你无耻……”
薛姨妈看着画面上的自己,颤抖的手指着贾环骂道。
只见画面上的她,几根散乱的秀发搭在额头上,端庄的脸蛋上飞着红霞,鼻尖凝着几点细细的汗珠,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洁白的贝齿轻咬粉嫩的红唇,似乎逸出一阵淫邪的呻呤。
上身已经被脱得只剩下一条肚兜,系在脖子间的肚兜绳子已经解开,包裹下呼之欲出的诱人的成熟酥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红绫兜肚的胸边各露出半轮饱满圆润的乳帮儿,紧绷绷的在腋前挤出一道肉褶;薄薄的红绫上,两粒实撑撑的,顶起两点凸起,似乎下一刻就要撑破肚兜,完全释放出来。
只见她浑身软软的靠在床头,一条腿搭在床下,雪白的罗袜蹬掉半只,另一条腿则在床上曲起,雪白的双腿微微张开用玉手遮挡着,似乎是欲拒还迎,还是请君入瓮……
“呵呵,看了夫人今天晚上的动作后,我明天晚上一定会画出更好的图画来,到时候我就把这些话张贴在贾府的每个角落,让大家都看看夫人把礼仪廉耻到底放在什么地方了……”
“不要……我求你了……千万别……”
薛姨妈顿时像蛇被击中了七寸一样,身子僵硬在那里,语声中充满了惊惶,看来她已经方寸大乱了、手足无措了!
“怎么,夫人你害怕了吗?”
来人好整以暇的坐在她的床上,近在咫尺的打量着薛姨妈的身体。
“你干什么……”
她惊慌失措的退了几下,看来人并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这才放下几分心思,语气略显冰冷的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
“我放过你,谁又曾想放过我……”
想到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痛苦和屈辱,前世为了一个馒头被人打断腿的情景,来人的心也更加冷了,“我不要银子,我说过了,我只对你的身体感兴趣……”
“你再逼我,我就自杀,让你什么也得不到。”
她犹豫了片刻,断然的说道。
“好呀,你自杀吧,我手里还有你的几幅画,就是自杀了,我也要让贾府的人看看你的模样……”
“你真是个无耻之徒……”
她实在骂不出什么恶毒的话,骂了一半噎住了,呼吸不觉加重起来……身体在紧张的颤抖……
“夫人,别怕,我说过我不勉强你,只要你每天晚上陪我说说话解解闷就行了,要求不高吧?只要你照办了,那就一切都好商量……”
来人的态度突然软了下来,低声说道。
“那也不行”还没有等她说完,蒙面人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声响,顿时身子一闪,斜斜的从打开的窗子里鉆了出去。
“夫人,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和谁说话呢?”
外间的丫鬟已经走到了门口,轻轻推开了门。
听到声音,薛姨妈顿时一惊,慌乱的把那幅画藏在自己的锦被内,同时被子一拉,遮挡住略显迷乱的侗体。
“哦,”看到同喜只穿了一件肚兜就走了进来,她忙解释道:“没什么,刚才做了一个噩梦,你早点睡吧,我现在没有什么事了,”生怕等同喜走近敞开的锦帐,发现自己的秘密。
“哦,夫人你怎么不把锦帐放下呀,现在天气热了,晚上会有蚊子呢”同喜见薛姨妈不喜自己多说,也就没有多问。
“哦,红烛上不是舔有蘸香嘛,能够趋避蚊蝇呢,你下去吧,等有事我再叫你。”
等同喜走出房间她才松了一口气,从锦被下拿出描绘自己的那幅图画,那么蒙面男子画得太像了,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描绘的惟妙惟肖,尤其是胸前的一颗红痣也在烛光下显得非常妩媚。
那个混蛋明天晚上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只是让她陪着聊聊天吗,薛姨妈是个饱经世故的女人,自然不相信他的托词,她知道现在蒙面人手中有自己的把柄,如果这些画流通出去,让府里那些下人们知道平常高贵端庄,贤慧善良的薛夫人,骨子里原来和勾栏里那些妓女没有什么两样,竟然会在其他男人面前自渎,这比直接杀了她还难受。
而且这些事情都还是她做过的,她想到这里就深深的感到恐惧,内心不断的起伏不停,脑海中全部是自己的秘密被泄露的情景,下人不断的沖自己指指点点,走到街上有人沖自己吐口水,就连自己的一双儿女也鄙夷的看着自己……
不能让他们知道,不能让他们知道……她飞快的把那张画扔在红烛上,顿时火苗窜的老高,不到片刻那幅画已经化成了一堆灰迹,只有刺鼻的石青味道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可是想起自己毁掉一副,那个神秘莫测的男人又会画出十副,她更加恐惧起来,突然低声悲悲切切的哭了起来,两道泪水滚出眼眶,很快脸上带着一丝决然,穿好自己的衣服,又把床上刚才弄乱的锦被重新换上一套新的,拿起玉簪横在自己的脖子上。
望着不断变幻莫测的红烛,她怔怔的无语,内心剧烈的翻腾着,她不想死,可是她却也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很有可能就摆脱不了这种无休止的纠缠了,总有一天会贞洁不保,失身于他的。她希望自己死掉能够换回那么神秘男子放自己一马。
但想到薛家支离破碎的模样,自己儿子从来没有让她放心过,宝钗还小,这个家还需要她的支撑,她又下不了决心,怅然若失的抓着玉簪,慢慢的松开自己的手。
一声幽幽的叹息在脑海中升起,她知道或许以后自己真的摆脱不了这个人了。
“你叹息什么”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贾环的背后响起。
“师傅,你说我这么做对吗?”
贾环坐在大青石上,呆呆的看着今晚的月色,琥珀色的光辉照在不远处的湖面上,让人心中也增加了几分清幽。
他没有办法忘记前世前世受到的屈辱,尤其是看到薛姨妈胸前那一颗红痣时,记忆全部都涌现出来,她就是前世那个曾经将自己赶出家门的夫人,而自己因为偷一个馒头还被她放狗咬伤了大腿。
“你是同情她还是怜悯她?”
“有区别吗?”贾环不解的问道。
“有,同情她你还没有这个资格,怜悯她谁又来怜悯你呢?”
太一的脸上罩着一层寒霜,在这个春末夏初的月夜里更加清冷,连身边的贾环都感到了一丝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