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安兴沖沖来到余鱼同处,问他考虑得如何。余鱼同道:「你可以让我跟芷妹见面吗?」
福康安皱皱眉道:「有这个必要吗?」
余鱼同道:「如若不然,只听你一面之辞。如何让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福康安想想后,道:「你要证实那也容易得紧。我现在就去準备。」说完,走出去和白振等人嘀咕一阵后走进来道:「走吧。我带你去见李沅芷。」
余鱼同身上要穴被封,所以福康安不怕他使诈,只是临近紫华宫时,点他的「哑穴」,余鱼同不解地看着他,福康安道:「你听听就成。不要说话。」
福康安把余鱼同带进他卧室旁边小房间,示意他在临近墻边一张椅子坐下,余鱼同虽是不大明白,还是顺意坐下,屁股才刚落下,「伏兔穴」又被点,周身瞬时动弹不得,余鱼同这时才发现墻壁被鉆一个小孔,透过小孔赫然看见李沅芷正半躺在床上看书。
福康安道:「我这就过去给你证实。」说完,独自来到卧室。
李沅芷转头笑道:「你来得正好。我还想去找你陪我出去逛逛呢。」
福康安道:「逛什么啊?安心在家养好你肚里的孩子才是正经。」
李沅芷笑道:「哎哟,你紧张什么。郎中说了,现在要多走动,散散心,对胎儿才有好处。再说,你看我这身材像有孕在身的人吗?」
福康安道:「要不你在府里走走吧。外面现在也不太平,出去不安全。」
李沅芷眼珠打转,问道:「你指的是红花会?」
福康安见她张口不绝地提红花会,有些烦了,道:「你是不是想他们了,我知道红花会有你肚中孩子的亲爹。」
李沅芷道:「胡说八道。上次与他们闹成那样,就算我有心他们未必有意。」
福康安越听越不是滋味,想到余鱼同还在旁边听着,不想跟她说太多话,道:「你爱去就去吧。我现在没空陪你,我还有客人等我在外面呢。」
李沅芷道:「那你忙。我这就走了。唉呀,在里面呆,可把我闷死了。」
福康安目送李沅芷出门后,来到偏房,示意白振解开他的「哑穴」,见他兀自呆坐沉默,表情呆滞,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心情,微笑道:「余兄,我没骗你吧。」
余鱼同点点头,喃喃自语道:「没想到我有孩子了。没想到……」
福康安道:「余兄,我昨日跟你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
余鱼同口腔蠕动,猛地嘴巴一张,一口唾沬喷在福康安脸上,由于他几日不曾漱口,唾沬中臭味几欲熏人欲吐,福康安先是一怔,再是大怒,鼻中飘来闻之作呕的臭味,眼中直冒怒火,终于忍不住抬脚踹在余鱼同胸口,余鱼同闷哼着连人带椅倒在地上,脸上却现出笑容道:「杂种,老爷我的口水好吃吧?」
福康安怒极而笑道:「很好。看来你是存心不想要孩子了?」
余鱼同道:「如果我儿子日后知道他爹叛身投敌,只怕这种耻辱还比不上不生下他好呢。」
福康安道:「这你可就想错了。你的孩子我会让李沅芷生下,如是女的,我就把他卖进青楼,任千人骑万人踏;如果是个男的,我会让他凈身入宫。嗯,如果到时红花会依然不能灭绝,我让他去负责此事也不错。」
余鱼同脸色一变,道:「此事也只有你这个狗杂种才想得出来。嘿嘿,你娘是个骚货,生下你这个贱货,果真是天生母子相。」
福康安连着在余鱼同身上踹几脚,道:「余兄,你也是读书人,出此秽语,不怕亵渎圣贤,遭天打雷劈吗?」
余鱼同道:「和你说人话,只怕你听不懂。狗种。」
福康安笑道:「余兄口口声声骂我狗种,可有想过,我可是李沅芷的夫君,日后她肚里的孩子也得管我叫爹,哈哈……」
余鱼同道:「你做梦!」
福康安道:「我做梦?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李沅芷早已是我的女人。本来我想如果咱们能合作,日后便是兄弟,俗语说朋友妻,不可欺。自然李沅芷就还给你。无奈你顽固不化,也不要怪我不讲义气了。」
余鱼同道:「要杀要剐尽管来,我也不与你多逞口舌之利。」
福康安道:「如此就杀你岂不是便宜你了。你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么,我就让你看,让你开开眼界。你都是你招来的。别怨我!」
余鱼同充耳不闻,福康安让人进来将余鱼同扶好后,笑道:「余兄,你现在就好生呆着。好戏将会上演。你别打算动,也不用叫,眼睛瞪大点。呵呵,我先走了!」
余鱼同百无聊赖地枯坐,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时候。这时,李沅芷的倩影出现在他眼帘里,随后福康安也进来,有意无意向余鱼同瞟一眼,径自坐到李沅芷身边,把她搂到怀里,大手在她背部滑动,热唇在她俏脸轻吻,余鱼同看得又惊又怒,他原以为或许两个人只是情投意合,大抵也就是搂搂抱抱,牵牵手而于,可现在看得李沅芷非但对福康安的亲热不加抗拒,反而曲意奉迎,他陡然明白福康安所言「好戏」是何意。
这时,福康安已把李沅芷身子放平,螓首垫在他大腿,隆起的胸部随着呼吸此起彼伏,福康安的大手在两座山峰来回抚摸,李沅芷娇躯轻微扭动,呼吸渐显急促,樱唇嗯哼起来,余鱼同看在眼里,丹田一股欲望蓦地升起,胯下兄弟也挺硬起来,心里又酸又痛。
福康安这时把李沅芷腰带解开,外衣脱掉,肚兜也脱体而出,上半身欺霜傲雪的胴体显现出来,圆润挺拔的乳房骄傲地向上挺立,粉红乳晕中间盛开两个红色奶头,福康安贪婪地看着,他知道余鱼同也在看,可他不在乎,因为余鱼同才是眼前佳人言正名顺的丈夫,曾经在这具迷人的胴体上驰骋,对这具身体的一切他同样了如指掌,所以他不怕让余鱼同欣赏。反而因为他的存在激起他强烈的征服欲!
他铁定心要在余鱼同面前好好把玩,以报复他的二次被擒之辱。尤其是想到早上那臭哄哄的唾沬,到现在还让他恨意难平。
他说道:「芷妹,把裤子脱了吧。」
李沅芷乖巧地伸出素手,屁股轻抬,长裤连同亵裤被剥掉,完美诱人的胴体一丝不挂落在余鱼和福康安眼里,除了下腹茂密的黑森林,周身无一处不胜过羊脂玉。
余鱼同看着熟悉的胴体,脑海里浮现出李沅芷欢爱的日日夜夜,那时的她也如现在一样肌肤雪白滑腻,乳房坚挺圆润,也如现在一样乖巧地躺在床上,只是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不再属于自己,她迷离的眼神也已经转向他人,婉转的呻吟也不在为他而吟;看到她的奶子在福康安大力揉捏下变化形状,听到福康安吸吮奶头时发出的夸张的「啧啧」声,余鱼同似乎心中被点着火,浑身发热,身下肉棒不可控制地充血胀硬。
福康安抬头道:「好香,好香。以后我们的儿子可有福啦。」
李沅芷笑道:「瞧你那馋样。」
福康安道:「我还想吃!」
李沅芷不无怜爱地说道:「想吃就吃。又不是不给你吃。不都在你面前么?」
福康安道:「我要你喂你吃。」
李沅芷道:「你又不是三岁小孩,自己不会动手么?」
福康安道:「我就喜欢你喂我吃。快。」
李沅芷无可奈何爬起来,笑道:「你叫我声娘,我便喂奶子给你吃。」
福康安果然很听话地叫道:「娘,我要吃奶。」
李沅芷一手抱着福康安的头,另一只手捧着雪白大乳凑向福康安,嘴上笑道:「乖儿子,娘这就给你奶吃。」
看到福康安张大嘴巴等待鲜美可口的奶子,余鱼同脑子轰地一下被炸开了,他无法想像这个表情蕩漾,风情万种的女人就是以往纯真可爱的李沅芷,念及以前夫妻恩爱,李沅芷娇羞腼腆,就连叫声也微不可闻,他的心就被刀割一样火辣辣地痛,真想闭上眼睛不去看这淫蕩一幕,偏偏福康安在他身上动手脚,眼睛连眨也不能眨,只能目送李沅芷把柔软的乳房塞入福康安嘴内,一时间,耳边尽是福康安吸吮乳房发出的「砸砸」声和李沅芷高亢的呻吟声「啊……福大哥……轻点……别把奶头咬坏了。」
李沅芷把这边乳房抽出来,又把另一个乳房送进福康安嘴里,余鱼同看到刚被福康安舐舔的乳房布满唾沬,鲜红的奶头上的唾沬更向下垂,说不出的淫秽!
这一瞬间,余鱼同仿佛忘记愤怒,心头的欲望直线上升,恨不得沖上去,也啃咬几口……
福康安吃腻乳房,涎着脸道:「我要吃肉穴。」
李沅芷把福康安平躺后,分开双腿站在福康安脸上,双手向下分开阴唇,缓缓下蹲,由于李沅芷侧对余鱼同,是以余鱼同无法看到李沅芷鲜嫩的肉穴,余鱼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李沅芷的肉穴的样子,思前想后他终于沮丧地发现虽然他和李沅芷欢爱无数,他却对李沅芷阴洞内的秘密一无所知,念及福禄安轻轻松松躺在床上,李沅芷就自行打开门户,任他尽情欣赏,余鱼同又嫉女妒,心想:「芷妹,这小子何德何能,竟让你自贱若此!」
李沅芷将鲜嫩红润的宝穴放在福康安嘴上,说道:「大哥,小洞里好痒。快帮我止痒。」
福康安问道:「是用手还是用嘴?」
「都可以。快。」李沅芷催道。
福康安似是问李沅芷又像是告诉余鱼同道:「我用手指挖里面,嘴巴舔外面,好么?」
李沅芷道:「好的。随你怎样,我都喜欢。」
随后,余鱼同就听到李沅芷动人的叫声:「哦……福大哥……挖的好深啊……挖左边一边,不对,再左边,就是那里,哦,用力挖,好痒。」
「嗯……你的舌头别尽在那里啊。」
良久,李沅芷才把阴部抬离,身子躺在一边,剧烈的喘息,让她胸部大起大落,原先雪白的也因为春情变得粉红。看着福康安挺着肉棒站在李沅芷身边,余鱼同发现福康安的肉棒比自己的要长,要粗。
李沅芷坐起来,手摸着福康安肉棒,小巧红润的舌头伸出在肉棒顶端的马眼舔一下,然后顺着肉棒向下左右滑动,灵巧的舌头包,裹,卷伺候福康安的同时也把余鱼同的心肢解得支离破碎,他以为舔男人的肉棒是妓女才做的下贱骯脏活,他不敢相信往昔贞洁喜凈的李沅芷会做这种事可现实无情地碾碎他和想法,看到李沅芷津津有味地舔着肉棒,让肉棒在她樱桃小嘴进进出出,她还不时面带笑容,眼睛讨好地望着福康安,便就像吃着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福康安扶着李沅芷的螓着,看着肉棒进出李沅芷可爱红润的小嘴,转头对上余鱼同的目光笑笑,得意之色溢于脸上。
把肉棒抽出来,问道:「芷妹,以前帮余鱼同含过吗?」
李沅芷闻言脸变,道:「好端端地又问这个做什么?」
「好芷妹,我想知道嘛。」福康安道。
「你坏死了,老是问人家这种羞羞的问题。」李沅芷娇嗔道。
「快说嘛。哥好想听你说浪话。」福康安软语央求道。
李沅芷看到他恳求的目光,心头一软,就说道:「没有给他舔过。这下你满意了吧。」
「那你以后会帮他舔不?」福康安坏坏地问。
「我现在是你的,怎么会帮他做这种事。」李沅芷道。
福康安得意地说道:「真乖。来,哥赏给你棒棒吃。」说着,把肉棒再次插入她嘴内。
李沅芷「唔」地一声,竭力张开小嘴,将整支肉棒吞进嘴里,面颊因为用力而凹进去,福康安道:「好芷儿,用力吸,哦,好舒服。」
李沅芷把肉棒吞出,媚眼迷离地说道:「坏死了,要把我憋死啊。」福康安道:「接下来要插你的小穴了。怕不怕?」
李沅芷道:「怕什么,都让你插那么多次了!」
福康安呵呵笑着面对余鱼同躺下,李沅芷面对着福康安正要坐下,福康安却示意她转过身去,李沅芷一楞,还是依言转过去,正好她也面对余鱼同,双手拨开阴唇,向福康安挺立的肉棒坐下,余鱼同此时在福康安的帮助下终于能把李沅芷的秘密看清楚了:鲜红幽深的阴道,一团褶皱的鲜红多汁的嫩肉。
只见李沅芷将阴道口对準龟头往下坐时,身子顿了下,皱眉道:「大哥,你的肉棒今天怎么好像大了许多?」
福康安道:「今天是个比较特殊的日子。太兴奋了吧。」
李沅芷一边大力拉伸阴道口以便迎接肉棒,一边问道:「什么日子啊?」
「保密,不足为外人道也。」福康安说道。
李沅芷也不再追问,专心地扭腰摆臀,一寸寸地把肉棒吞没,余鱼同眼睁睁看着福康安的内棒消失在要沅芷体内,李沅芷面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春情遍布俏脸,心中仅存的怒火莫名消失,在他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喊:「插死她,插死这个蕩妇。」
可福康安却不如他所愿,反而是李沅芷自动坐下抬起,让肉棒进出她的阴道,福康安道:「芷妹,你快点啊!」
李沅芷嗔道:「你的肉棒把我的小穴胀得紧紧的,我快不起来嘛!」
福康安道:「所以你以后没事就多让我插插,要不越来越小,以后插不进去,可就不得了了。」
李沅芷「卟吓」笑出来,道:「那有此事。尽胡说。」
福康安道:「那你现在不是变小了?」
李沅芷一边动作一边道:「是你的变粗了好不?」
「呵呵,想是几天没去火了。」福康安笑道。
「你这人,成天不知道在忙什么,这几天都没有看我。」李沅芷幽怨地说道。
福康安坐起抱住她道:「对不住,我这几天确实有点忙。皇上的寿辰要到了,我这不忙着準备吗。以后我争取每天都来看你,顺便插插你,好不好?」
「好,芷儿每天都在房里等着你来插。」
「你说,要是余鱼同知道你这么浪,他会怎么想?」福康安道。
李沅芷道:「大哥,求你别再提他了好不?」
「你心里是不是还有他?」福康安问。
「没有。只是我跟他终究夫妻一场,现在我跟你做这种事,你问他,人家觉得别扭嘛!」李沅芷委屈地说道。
「现在你是我的。我就是想让你忘掉他,什么时候提到他,你不别扭,我便不再问了。」福康安说道。
李沅芷道:「嗯,你这人坏点子就是多!」福康安把李沅芷翻过来,从背后抽送着说道:「我从现在开始问,你必须老实回答。好不好?」
李沅芷趴在床上,享受着肉棒强有力沖击带来的快感,脑子渐渐被欲望替代,道:「好的。」
余鱼同的心却在这时被提到九天云外,他知道福康安接下来的问题必不少不了羞辱。
福康安问道:「把你和他相爱的过程说给我听。」
李沅芷激情之中,猛然听到这话,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与余鱼同初次见面的情景:金风野店外,金笛响起时,笑与群狼斗,何等的潇洒与快意。及至自己情根深种,才有了后来的放下身段,不惧人言,万里追夫,历经千辛万苦方守来洞房花烛夜,可现在纵然人依旧,情已远。原以为的美丽记忆现在却成羞辱的导火线!
福康安见她良久不回答,身下沖击加重,嘴上道:「快点,我想听。再不说,我插死你。」
余鱼同也在这剎那想到过去的点点滴滴,心头在想,她是爱我的。却是我负了她,只是以后才能挽回吗?回过神来看到李沅芷趴在床上,迎接配合着福康安的肉棒。口中向福康安叙述这段往事,心里不住黯然:「襄王有心,神女无梦。过去的终于过去,再也回不来了。」
福康安问:「在我之前,你是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
「是的。」
「以前有没有想过肉穴被别的男人干?」福康安问。
「没,没有。」
「现在为什么要让我插?」
「因为我爱你,你是我的相公。」
「以后还让别人插吗?」
「不,我的小穴只对你一个人开放。只让你来插。」李沅芷理智已经全然被击散。
福康安满意地连连摆动下身,撞击李沅芷的肉穴,李沅芷也因为刚才一番话激起无穷欲火,向后顶着,口中喊道:「肉棒好厉害。插死我吧。」
当福康安的肉棒喷射的精子涌入李沅芷体内之时,余鱼同突然觉得后脊一麻,阳精沖关而出,把裤子弄湿一大片……
福康安抱着李沅芷躺在床上窃窃私语,余鱼同侧着耳朵要听,可除却李沅芷时不时爆发出来的轻笑声,什么也听不见。
半晌,福康安和李沅芷赤身裸体相对站在地上,尔后福康安抱住李沅芷肥臀,李沅芷勾住福康安的肚子,福康安下身向前一撞,肉棒顺势进入依旧湿润的阴道,两个人先是站着你来我往的迎顶数百下后,福康安用力托起李沅芷美臀,李沅芷双腿紧勾住福康安背部,福康安肉棒全数没入李沅芷体内,手中揉捏肥厚的屁股,缓缓在屋内行走,每走一步,肉棒抽出再插进,李沅芷尖叫呻吟道:「哎哟……这可插得太深了。」
福康安目光抛向余鱼同所在,心生一计,余鱼同看见福康安坏笑着往这边走,他的双手用力分开李沅芷的两瓣臀肉,露出中间一小朵粉红小巧的菊花蕾,更可见福康安的肉棒在李沅芷的阴洞里进进出出,两片大阴唇一张一合间还有淫液顺着肉棒往下流;临近余鱼同时,可清晰听见肉棒进出时发出「涮涮」的声音。
余鱼同只觉得眼前一黑,墻上两个小孔已经被李沅芷身体紧紧贴住,想是福康安把李沅芷按在墻上,随后隐约飘来一股香味,余鱼同用劲呼吸,嗅着李沅芷身上夹杂胭脂味和汗味的体香,听到李沅芷纵声大喊「呀……你今天怎么那么厉害啊?」
福康安笑道:「我一想到余鱼同在看着我们,我就激动。」
「你是在做梦吧?哦……他那有在这里!」李沅芷喘息道。
福康安努力沖刺,嘴上也不停留地说道:「你就当我是在做白日梦吧。你愿意在余鱼同前面让我插吗?」
李沅芷叫道:「愿意。」
福康安猛地沖插一阵后,把肉棒抽出,从马眼喷出的阳精尽数射在墻上,还有一小点穿过小孔射到余鱼同脸上。
余鱼同失神魂游太虚间只觉得脸上贴上几滴温温的液体,有股腥味扑鼻而来,再看到小孔外,福康安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肉棒此时就如一条受伤的小蛇垂在胯下,上面尽是白色液体,黏乎乎的。
李沅芷则跪在地上,双手握住肉棒,用舌头去舔弄,直到将精液舔得干干凈凈,这才沖福康安笑道:「满意了吧?」
福康安道:「芷妹,今晚是我此生最开心的日子!」
李沅芷道:「瞧你说的。难道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福康安道:「以前总是温馨多些,今晚刺激多些。」
李沅芷道:「不跟你说了。也不知道你今晚吃那门子药,神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