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云雨旖旎后,玉穴春水如癡如醉,压抑许久的欲望得到宣泄,相比被郝江化强行凌辱和李萱诗虚鸾假凤的把戏,这是她第一次满意的交合。彼此虽然不是恋人,但他确实不讨厌,而且很温柔…不是么。
吴彤想起岑筱薇很多次念叨过京哥哥的好,以为那只是年少慕艾的美化,故而对白颖生出的种种厌恶。她倒是没那么厌恶,都是落水的水会比谁干多少,甚至隐隐有几分同病相怜,都是被那个老女人坑害。可是现在,她忽然觉得,白颖未尝不是自作孽。
李萱诗漏过口风,儿媳对左京确实有过抱怨,除经常出差外,夫妻生活也不和谐,似乎有隐疾。郝江化更是作为笑谈,在和众女淫乐时炫耀其老当益壮。短小、不行…私下里,郝家女人对左京渐有这样的认知,吴彤也从未生疑过,可是现在亲身体会,她才知道这根本就是彻头彻尾的谎言。这分明就是奸夫淫妇自我辩驳的借口!
看着眼前这根超级象拔蚌,吴彤俏脸上的红到耳根,玉手轻轻握住了它。它明明就…很粗!很大!
鸡蛋般大小的肉冠头呈现紫红的血气色,茎柱差不多有自己腕臂那么粗,青筋攀柱,如文心雕龙,亦虎虎生威!
看似雄壮狰狞,但吴彤并不讨厌,因为她知道它很温柔。在刚才的云雨里,以这样的尺寸,在自己的小穴里,它只能进一半,便将阴道花心挤满,让她感受到冰雪消融的快意。其实它可以更进一步,她知道它想,男人总喜欢得到彻底一些,恨不得更深入,比如更深处的子宫…但他克制住了,没有去强行闯宫,以免造成伤害。
大龟头上挂着晶亮而粘稠的分泌物。两人的一番云雨,使得那上面满是亮晶晶的液体,那是交合时从她花道沁出的蜜液。
掌心贴合着坚挺的茎柱,触碰到情欲的火热,仿佛也在燃烧自己的娇躯血肉,她清楚地感觉到体内的欲望又在渴望。
「我说过,她们不能轻信。」白皙的小手轻轻套弄阴茎,「她们在骗我,说你的鸡巴又短又小…」
「确实是坐牢后才变长变大。」我淡淡一叹,「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我以前勃起最长也只有十八。」
吴彤一愣,倒也不纠结:「十八也很长呀,我都装不下。」
我不由沉默了,是啊,十八不算短,起码填满阴道绰绰有余,可是它算长么?如果它算长,我又怎么会败得这么惨,除了这方面,实在找不出任何一条我会输给郝老狗的理由。又短又小…在白颖背叛的同时,还不忘给我发表落败者感言,供人指摘,作为男人,我确实很失败。
「你把我弄得泄这么多出来,但你却一次也没射出来。」似乎瞧出我的某种挫败,她话锋一转,「我用口把它吸出来。」
轻启樱唇,碰触到昂扬亢奋的龟头。然后,娇嫩双唇张开,任由它无碍进入,她一口含住火烫的龟头,像是吞下一颗水煮的鸡蛋。
些许烦绪暂时被搁下,这猛不丁被小嘴一吸,我确实有被爽到:「继续。」这是男性排尿的生殖器,现在却被吴彤这个小美人含在嘴里,她跟我没有情感牵绊,我不用顾忌太多,闭目享受这份温柔的爽意。
相比白颖过去表现的嫌弃和迁就,吴彤娇艳樱唇缓缓将饱涨的龟头整个吞入,那丝滑香舌尖擦过敏感的龟头嫩肉,那种温润唇腔的裹含和贴合,让我有所惬意,将胯下肉棒挺向她口中,想让她含多一点,一个龟头显然无法满足,二兄弟渴望进入更深。
吴彤喘息着。二兄弟的坚硬和粗大似乎出乎她的意料,饱满的龟头几乎就填满她的口腔,喘不过气来。这从未有过的经历更加使得她感到极度的刺激。这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李萱诗并没有教过她,只能含住它,用对付女人那套。
感受龟头在温润口腔里勃动,带着某种羞涩,似乎对于口交不太娴熟,但我判断这只是她伪装的一种「卖弄」,以青涩的诱惑弥补技巧的不足,娴熟的舌技确实让男人享受,但青涩往往更能催化男人的征服欲。想调动我的征服欲,那就如她所愿。
不必特意控制,任由征服欲在身体内暴起,能让一个美女为自己口交,本身就是一件极其有征服的快感的惬意事情。我捧起她的俏脸,将龟头挺得更深,而红唇轻松迎纳,随即又缓缓地滑出,小嘴的容纳程度更胜她的肉穴,也让我更相信她绝不是第一次口交。
我捧住吴彤的脸,让她深深地含住怒涨的棒身,愈发高涨的欲望在她口中膨胀、坚硬,趁着她用嘴腔迎来送往时,我压住她的后脑勺,胯下猛地往前一送,顶进她的檀口喉穴,粗大的龟头顺利卡进喉位,那种被舌端后的喉咙及食道排斥的抗拒压力,让我感受到如小穴一样紧迫力,想要迸发无尽的欲望和激情。
「唔、唔唔…」吴艰难地哽咽,却说不出话来,在尝试抽离未果,她便只能调整状态,那种异物入喉虽然不适,但好在只是深入,并不粗鲁,毕竟有过针对嘴腔和喉穴的道具练习,很快便找準节奏,扶着胯下的阴茎根部,小手抚拨着阴囊袋里的两个大睪丸,她一定要把精浆榨取出来。
娇小的胴体,尤其是俯跪在我腿胯的姿势,如同乖顺的小母狗,让我的男性征服欲更亢奋。我的情欲在暴涨、我的血脉奔流,独独我的理智,觉察这荒诞而又真实的性戏码背后,似乎另有用意。
吴彤表现得很顺从,没有故作矜持,甚至将姿态摆得很低,我的阴茎狂烈地在娇嫩樱唇间抽送,被她嘴腔的香津浸润。虽然无法尽根而入,但现在的吞咽过半,她几乎是在疯狂挑战自己,将喉舌尽量打开,尽力容纳着我的深入,甚至是突破喉穴的关卡。
这种极大的阻碍和忍耐,喉咙里发出类似「呜呜」的糊音,明明很难受,但吴彤却感到一种兴奋,畸形的欲望,正从她的身体里不断向外蒸腾。一想到这是那个女人做梦都想要却求而不得的大鸡巴,此刻却被自己吞咽这么深入,这种深入喉穴的享有,每一寸都是那个女人的渴望不可及,身心便踊跃一股莫名的情欲,还不够,还要跟深入…
一双纤细玉手紧扣住我的臀部,同时却配合我的抽送将脸埋得更深,看着她的主动索取,竟似比我更想要深入。
理智没有静下来细想,欲望驱动着我挺进,腰胯施力,竭力插向最深处。肆无忌惮地在她美妙的小嘴和喉道抽送,这种感受似乎不落于肏屄。
仿佛感受到大肉棒愈发深入,抽插也愈发强烈,简直想把嘴穴和喉穴当成屄穴在肏,吴彤一时承受不住,突然想吐,可我用力按住她的头继续往里插!硕大的肉棒几乎插进去大半根!
「咳咳。」吴彤的俏脸瞬间涨红,双眸因为本能的不适感而呛出泪花,但也知道这不是男人的错误,情不自禁,欲也难自控。何况已经算温柔了,只在进入喉穴后才加力抽插,而不是在嘴腔里便胡乱顶撞。虽然有些难受,却比那个人用道具插喉要好得多,而且这种在喉穴被逐渐张大的充实感吗,确实让她有一种欲罢不能,既讨厌却又喜欢。
喉舌的抑阻力,让我的肉棒被锁,龟头在嘴腔和喉穴的双重刺激下,仿佛如肉穴般又紧又多次的舒爽感,终于迎来喷射的时刻。虽然我可以控制这股沖动,可以延后发射,但不射无法交差,我也需要趁着中场休息梳理一下。
强烈的沖力力,让吴彤感受到情欲的欢愉,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粗大的肉棒死死在在她的喉部,前端的龟头更是在喉穴后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粘稠精液,顺着喉管而下,流入食道。
吴彤惊奇地感受到那粗大的器物在喉部一动一动,伴随每一下的抖动,她能想象到有大量的精液正从喉穴射入她的食道,最终被她的胃消化,她的精液融合她的胃液,一想到这里,她便抑制不住地一阵湿润,身下竟然也跟着迎来一次小高潮…
只知道男人可能会在嘴里射精,却没想到这次口交,居然能挺入她的喉穴直接射在里面,近一分钟后,才从喉穴射出,龟头显然还不尽兴,马眼处还不甘心地流出精液,当然那已经不能叫射精,而是余波蕩漾,却在她的嘴里分涌流最后一滴。
「啵!」缓缓将肉棒抽离的过程,吴彤将精液的残余也榨取吮食干凈,然后在龟头上留下浅浅一吻。
「还继续么?」吴彤仰起脸庞。
「你还能继续?」性欲即便多次才能满足,但我不认为她在经受近两个小时的肉搏还能再战,她的小穴被我弄泄了好几次,不休养再做便要不堪「肿」负,至于用嘴的话,如果再来一遍,她明天肯定嗓子会哑。
「上下两张嘴不行,不是还剩一个洞么?」吴彤看着我,「那里我还是第一次哟。」
我眉头一蹙,盯着她,吴彤并不是淫蕩婊气的女孩,哪怕她骨子里是也不需要,她手上有筹码和我交易。先前那些主动抛出吸引我的言谈,看似猜想没有证据,但我感觉她并不是无的放矢,她掌握得恐怕比我预想得更多。
「你不信?」吴彤脸上的温柔微微转淡,「刚才是我第一次给男人口交,郝江化虽然得到我,但只是进过阴道,我的子宫和后面都是干凈的…我没你想的那么脏…」
心念一动,她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嗯,如果对象是女人或者道具,这倒也说的捅。至于郝老狗没有闯过她的子宫,我不认为他办不到,大抵还是为了让郝小狗顶包,一个小屁孩肯定做不到破宫,至于后庭郝老狗确实未曾采摘过。
「我只是好奇,你这么主动,想着把第一次给我,太便宜我了吧。」我盯着吴彤,想要从她脸上看出端倪,不会天真以为能用身体绑着我吧,明明手上握有足以交易的筹码,这么向我示好又是为什么?
「这么做不是显得我有诚意嘛,而且…既然是报复郝江化,为什么不彻底一点,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準。我必须让你先得到,这样才不会后悔。」吴彤沉顿片刻,「我过去就是没先给我男朋友,等到被郝江化得手才后悔莫及,这种经验有过一次就够了,不是么?」
「好东西留到最后就放烂了。难道你要我后面的第一次,也像她一样留着被郝江化糟践?」
脸色倏然青毅,心里的隐痛又一次被击中,无力辩驳。曾经满心欢喜期待,琴瑟恩爱,妻子肯把后面的处女菊留给我,这份礼物弥足珍贵,只是最后沦为笑话一场。白颖的提臀相迎,还是献给老狗日了。
「言归正传,还是谈我们的交易。」我转移话题,「你说过有两个条件,一个是我,这算是完成了。第二个条件,日后再说,现在你可以说了。」
「这么着急。」吴彤靠在我身边,「第二个条件…我要一个孩子。」
闻言,额眉拧到一块,从烟盒里抽出烟来,燃上,烟雾如愁云。
「你过分了。」长叹一气,这个条件我根本做不到,哪怕我想有个孩子,这辈子大概也无望了。
「想什么呢,不是你的。」吴彤拿过我手里的香烟,抽了一口:「等郝家垮了,我要带一个孩子走。」
「你肯定会整垮郝家,郝江化死定了,郝小天都快被切了,这辈子也完了,我对他没兴趣。郝家还有四个孩子,我不多要,只要一个,我被郝家人伤害,就要从郝家人身上讨回来。」
沉默,我在沉默,半晌:「我在父亲墓前发过誓,我要毁灭郝家!郝老狗必须断子绝孙!」
「你放心,郝家那玩意害人,等报复够了,我会把它割下来。」吴彤冷声道。
盯着俏丽容颜那明亮眼眸流露恨意:「成交!」
吴彤起身,抓过手包,从里面翻出一个U盘,抛了过来。
「这就是你要的东西,当然这只是一部分。」吴彤道,「你应该知道,这笔交易不是一次能完成的。」
「我没这么天真。」缺少互信的情况下,只能是阶段性交易。
「里面有郝江化行贿高管的记录,其中一条是郝江化曾经高价买过唐三彩玉碗一对、清代郑板桥真迹一幅、羊脂玉凈瓶一个…你有影响么?」
吴彤这话让我一愣,一番回忆:「几年前郝江化去北京拜年,这是给我岳父母礼物。」
「郝江化送大礼,或许就防着一旦出事,就把白家拉下水。白家虽然势大,做不到一手遮天,要是传开了被白家政敌一利用,受贿巨大足够坐牢了。」
我心一沉,岳父当初确实收了,郝老狗投其所好,却是是个污点,但要说受贿也过了。郝老狗送不起这样大礼,肯定是李萱诗的钱,自然也就是左家的钱,这事有理由说道,不会伤到白家,但也是个麻烦,容易被做文章。
「我知道这件事斗不垮白家,但难保郝江化手上不会有什么制衡白家或者要挟的把柄。」吴彤饶有意味,「郝江化敢碰白颖,有恃无恐,要么吃定白颖会帮他,要么就有把握白家不会动他,想要扳倒郝家,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就是我和筱薇姐搜集了证据,却没有行动的原因。白颖和白家,你绕不过去的,你想过怎么办?」
吴彤说的没错,囚徒计划虽然在推进,但白家我确实绕不过去。抹黑岳父受贿或许是郝老狗的一种要挟,但他真正的底牌,大概就是他和白颖生育了两个孽种,一旦郝白奸情被捅破,白家想要介入的时候,他就把真相公布,那么岳父母该如何呢,真会狠下心肠对付两个外孙的生父?!这一点我不得不顾忌,所以任凭王天这个身边人偷阅那份DNA亲子鑒定报告,以此试探岳父的反应,但现在还没有回应。
「走一步算一步吧,扳倒郝家也未必要靠白家。」我没有坦露,我从未寄希望白家,左家的屈辱只能由左家人洗刷。
吴彤想了想:「你有没有想过,把白颖拉回身边。有她帮你,你就不会有后顾之忧。」
白颖…我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拉回,她根本不明白两个月意味着什么。一面跪求原谅的机会,却不肯坦白,更加一头热地扎到郝家沟这个漩涡,她活在她的思维国度,却从不信赖她的丈夫,更谈不上倚靠…随她去吧,等她折腾够了,一切也就结束了。
「你应该还有没跟我说的吧。」
「那你的报复计划能跟我说么?」
有些话很难言尽,单纯的交易,做不到推心置腹。
「再补个约定吧。」吴彤这时候说,「我们没有信任,这交易是互利互惠,那么互相尊重吧,说出口的,不允许欺骗,不能说的,可以先隐瞒。」
「好。」我同意了,这算是求同存异,暂时确保同的部分,一旦违背,交易便中止。
「有个疑问,希望你能回答。」我看着吴彤,「郝家那些女人迷恋郝老狗,是因为他器大活好,还是因为大补汤,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吴彤淡淡一笑:「人心。」
「你真的觉得她们迷恋郝江化?」
「她们只是离不开而已。」
「你真觉得大屌能征服她们?还是一碗汤药能摆布?」
「心要是丢了、烂了、臭了,人就变成行尸走肉而已,渐渐也有习惯了。」
「她们不是被肏服了,而是麻木了…对一切都习惯并且接受,日子久了,她们也会给自己找理由。」
「郝江化是大树,她们就是藤蔓,你想砍树,就要小心别被藤蔓缠上,因为她们不只懂得用身体缠绕,更会想办法吸干你,结果就是树没砍倒,你却倒下了。」
「这么说,郝家就你一个人清醒?」我忍不住问。
「因为我不怎么贪。」日夜隐忍的见闻,练就能审视郝家的火眼金睛,就算是岑筱薇念念不忘母亲的死亡真相,一心憎恨白颖为她的京哥哥叫屈,可是只要那个人做出一些许诺,岑筱薇便会被动摇,甚至满心期待着幻想,殊不知被妒忌蒙蔽双眼,更不用说大院里的女人。
心绪沉浮,我示意吴彤去洗一洗,笑靥回眸:「要不要一起?」和美女一起洗澡,是男人都喜欢,但我没有兴致乏乏,一种淡淡的疲倦,不是身体,而是心里,交易嘛,还是分清楚比较好。
「真是虚伪,上都上了,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
「这不好吧,她已经够可怜了。」
「可怜?你可怜郝家的女人,那谁可怜你?」
「就是少装烂好人,都怪你当初烂好心,才引狼入室。」
「要我说,郝老狗的女人,最好别碰,干脆一块收拾。」
「洗洗不就好了,人性肉便器,肏着不爽么?郝家女人,就该一个个给干过去。」
「闭嘴,烂婊子,你玩玩就算了,还想收后宫?没女人了么?瑶妹和寻寻不香么!」
「哪有閑女人多,再说这些女人就该狠狠干死她们,把她们调教成性奴,一个别放过。」
「其实你也想的吧,她的屄还是很紧很嫩的,嘴也不错,她的菊花还是第一次,你不想摘么?」
「白颖给你的耻辱,你不想扳回来,进去,和吴彤一起洗,给她浣肠,肏爆她的菊花,气死郝老狗。」
「对对对,还有她的子宫,不能放过,还有她们一样,通通干一遍…」
「不、不能这样,你不是这样的人。」
「闭嘴!」
心绪不宁,没有压抑的情况下,各种杂念纷至沓来。怂人京、圣母京的声音,夹杂在黑暗京、魔欲京、邪恶京等负面情绪里溃不成军,曾经的良善愈发往深渊滑落,我的心魔似乎愈发地滋长,它在诱惑我放纵,放纵欲望!
但,妄想!怂善也好,心魔也罢,谁也别想动摇我的复仇决心,谁也别想替我做主!全给我滚一边去!
深吸一气,将它们全部归置于心,脑中依然处于理智,一呼一吸,依然在我的绝对控制下!谁也别想作妖!
我并没有被心魔魅惑,脑子一热沖进去,也许真进去吴彤也不会怎样,毕竟已经彼此肉体交合过,但那只是为了给交易铺垫一种契合的联系。日后再说,也已经日过,那就没必要刻意地放任,可以表现得享受性欲,却不能真的被性欲掌控,有所分寸,如同我的呼吸,恪守复仇的脉搏,不能停,也不能乱。
洗完澡的吴彤,楚楚依人,趁我去淋浴的时间,她已经换上新床单。腰间系上围裙,在厨房忙乎起来,买菜做饭的娴熟样,和靓丽女秘很难想象会是同一个人,如果不是来郝家沟,也许她的生活不需要如此装扮。
「李萱诗有日记的习惯,你是她的秘书,有办法拿到日记么?」
「筱薇姐倒是提过,但日记保存在郝家,而且有保险柜。如果是在公司的话,我倒是能想想办法。」或许有机会试试,但风险太大了,吴彤不想把成败赌在这上面。
随后我抛出何晓月和大补汤这个话题,想要听听吴彤的看法。
「她能被拉拢不意外,但你真的相信她讲的话?」吴彤想了想,「她把一切都推给大补汤,无非是想把自己摘出来,就算大补汤有问题,加料的不也是她么?她在你面前表现弱势顺从,这不奇怪,但你最好留个心眼吧。」
「王诗蕓有本事打理公司,何晓月能管理山庄,你真因为只凭她听话?」吴彤看了我一眼,「你别小看她,能够在郝江化和李萱诗两边得到信任的,她可是独一份,否则她凭什么坐稳行政主管这个位子。」
吃完晚饭,我们又聊了一些閑话,谈及郝老狗那些女人,吴彤对她们各有批判,唯独对白颖却轻柔许多,没有刻意贬损。
「你对她的感观好像还不错。」
「掉在一个池子里,谁会比谁干凈,不过我对她的恶感确实一般。」吴彤不以为意,「从你的角度,白颖是个可恨的女人,但从我的角度,她还是有几分可怜。」
「一只天鹅掉在污泥池,一群鸡在旁边拉扯,她们看不惯天鹅的高高在上,拼命地把天鹅按在污泥池里,最后天鹅一身淤泥恶臭,渐渐也就成了一只鸡。鸡主人很高兴,因为他多了一只鸡,这群鸡也很高兴,因为她们把天鹅变得和自己一样,困住这里,飞不出去。直到有一天,一个养天鹅的男人寻过来,因为他的天鹅丢了,被人抢走了。于是,鸡窝就炸了,这群鸡觉得这个男人拿着刀,是沖着鸡主人来的,有的鸡害怕会被杀鸡泄愤,有的鸡担心鸡窝不保,但这个男人明明没动手,但她们却越不安…」
「这群鸡里,其实混了一只丑小鸭,曾经她渴望能成为天鹅,所以当她看到天鹅栽在鸡窝,被一群鸡给染成一只鸡,这只丑小鸭对天鹅确实有些同情。但这只天鹅明明有飞出鸡窝的机会,却安心做一只鸡,你说可不可笑?」吴彤淡笑道,「童话都是骗人的,现实很残酷,不是么?」
我沉默了,白颖确实背叛我,但她落到这种地步,要说全然是她自己的问题,恐怕也不能解释。吴彤在暗喻,郝白关系的背后是那些女人推波助澜,但这只是一种说辞,可以推论,却无法定罪。
随着郝家被起底,日记的秘密被曝光,郝家的女人们开始互相指责,让郝家淫窝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至此我终于理清白颖的堕落之谜,在被郝老狗连番纠缠,加上有把柄在其手,白颖不得不委身,但她彻底摒弃爱情忠诚,却是从另一个我至亲女人那里接收所谓家和万事兴的理论,一再被郝老狗等人胁迫、洗脑,彻底放飞自我,如果不是我抓奸捅那三刀唤醒她心里的情感,她应该很难从这个情欲漩涡里出来。如果深究她们的供述,郝家确实找不出一个无辜者,和我关系密切的几人,却是害白颖最深的人,也间接摧毁我的婚姻。吴彤虽然是旁观者,但她也参与一次聚众淫乱,对白颖沉溺情欲未必没有影响。这是后话。
身在囚局,在囚徒计划外,我找到了一个同仇者,她也是我的同床者。这一晚,我们睡在一起,虽然吴彤一再提及,但我并没有去采摘那片处女后庭,也没有刻意闯宫,而是枕于异梦。半夜,她却翻身,扶準我的茎柱,将龟头连带肉棒迎纳进蚌穴,一番撩拨,我还是奋起,将她压在下面好好蹂躏一番,折腾大半宿,她才依偎在胸膛,柔顺如猫。
隔天醒来,她懒散在身旁:「醒了,我下面给你吃?」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我起床穿衣。
「她放了我三天假…」
「但我不行,我要去办些事。」
「那你办完事回这里,还是山庄?」
「等我回来。」
也许温存一番,可以让交易更顺洽,但我决意保持些距离。肉体只是服务于交易,吴彤昨晚的活泼,始终让我觉得她不只是出于对老狗的报复,她肯定另有所图,她表现得有些黏人,我能感受到她渴望我尽可能地得到她,进入她,但,为了交易,她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关于她对我的那些话,之所以需要梳理,掺杂太多的主观,缺乏实证,不过无所谓,哪怕是谎言,为了让人信服,必然有一定的真实性,这些留待剥下郝家女人的假面时,肯定能得到印证。U盘里的所谓证据,即便是真实的,对我的作用也不会很大。把郝老狗送进监狱根本不是我的目的,我不会让他接受公法审判,我不只要毁灭郝家,更要毁灭郝家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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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街有一家药铺,招牌写着毛式药铺。
药铺的老板姓毛名道,人称毛道长,但他并不是道士。
坐监的时候,他是我的监友,已经关了半年,我们相处的时间比我和王天还要短。我从他那里学到呼吸法,他算是我半个师傅。
「左京?!」走进药铺,,毛道长正在称量药材,按克数装包。
「道哥。」我挤出笑容,尽量随意一些。
「老婆,有客人,泡壶茶过来。」毛道长放下药材,沖内堂喊了一句,拉着我往里走,「走,我们好好聊聊。」
毛道长是个热心肠,并不古板,祖传中医手艺。閑聊一会儿,他老婆送来一壶热茶,嗯,放了枸杞。
「我已经办了执照,也有中医资格证,官家认证,这下不会说我非法行医了。对了,你最近怎么样了?」
「还行吧。」我这样说。
「你有没有在练我教你的方法练气?」毛道长凑近一问,「有没有长。」
「嗯,以前十八,后来能破二十了。」我想了想,「也粗了一圈,就是时常发生晨勃现象。」
「这说明你血气充盈,好事。」毛道长道,「你在里面光练没女人帮你调合,多做上几次,这晨勃会消退的。」
「养身练气只是刺激潜能,发掘潜在的力量,就跟科学训练能提高运动员成绩一样,你从十八增加到二十,说明你本身就有成长到二十的潜力,只是过去生活作息和饮食等因素影响,这练气就是增加内循环,所以你能再长个头,也很正常,可喜可贺。」
「这两天倒是没晨勃,就是我感觉好像又大了,而且勃起这长度又长了几公分。道哥,你这练气法不会是开过光的吧。」
「又长了?」毛道长一愣:「到底多长?」
「粗能有6公分左右,可是这长度有7寸多。」
「你开玩笑吧?从十八增加到7寸多?!」毛道长也是一脸诧异,这练气法他练这么久,也才长了一丢丢,难不成左京在扯犊子呢。
「你可能练到第二重了。」
「第二重?呼吸法还有第二重?」
「只是比喻。」毛道长扫了我一眼,「用一个字形容,就是长。你从十八突破到二十,是练气有成,所以变长了,可是呢,这个字是多音字,你现在就是另一种情况,不是长,而是长(zhuang),它重获新生长大了。不只变长,还长个了,二次发育,懂不懂?」
「按理来说不可能,我练这么多年就拔高一厘米,你这都开挂了。」毛道长扫了我一眼:「把手给我,我给你号号。」
我只好伸手过去,搭手在我的腕处号脉,脸色时而狐疑,眉头却深蹙在一起。
「有什么问题没有?」
「你的脉象显示,你的肾气太盛,心火旺,养身练气,首重呼吸,一呼一吸,阴阳互补,可你这阳气太旺,弄不好会走火入魔。」
「道哥,又不是武侠剧,还走火入魔。」
「我说的走火入魔是你内息絮乱,中医上有一邪一魔的说法,邪气入体是外来,这心肝魔火才要命。」毛道长沉叹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教你练气?」
我摇了摇头。
「这套吐纳练气的功夫,是祖上传下来的,说是华佗创五禽戏配套的呼吸法,养身护气,能刺激潜能,利性增欲,固本培元。」毛道长道,「那时候教你,一方面是閑着无聊,另一方面我也看出你小子心事繁杂。」
「坐监的时候,你成天胡思乱想,动不动就用后脑勺砸墻,大家都怕你想不开。我教你练气,练呼吸,是让你学会控制,学会调整。」
「那我现在不是挺好么?」
「好个屁,你满脑子想着复仇,表面装得没事人一样,可我知道,你就像是一座火山,随时都会喷发。你拼命在克制,越但你不想着宣泄压力,越压抑,反弹越强。心绪不宁,心火更旺,火上浇油,这不是走火入魔是什么。」
毛道长沉声道:「练气要静心,懂得松弛,气球一直吹,是会爆的,你明不明白。」
我的笑容渐渐收敛,我知道,强行压制的结果,也许会把我逼上绝路,但箭在弦上,不能容情。
「你的走火入魔,持续多久了?」
「之前没什么征兆,前两天我发高烧,醒来才发现勃起异常。」我想了想,在发烧前我控制很好,一年的练气从十八增长到二十,可是这一发烧却突飞猛进,确实很魔幻。
「发烧…嗯,也许就是你走火入魔引起的身体预警,退烧降温确实能宣泄一部分心火,但治标不治本,你还需要调理。」
「你不会打算让我采阴补阳吧?」
「还补阳?你是阳元充盈过度,干脆多找几个小姐帮你,让她们采补你,吸阳补阴。要是被你遇到一个有莲花穴的女人,你还不爽上天。」毛道长白了我一眼,「尽想好事…你现在就乖乖给我喝完这壶枸杞茶。」
心知毛道长其实是关切,饮了一杯,我岔开话题,向他询问大补汤功效的可能性。
「喝药确实能增强性欲,强健性器,能调和男女交欢的药也有,但要做到像你所说那样,可以让人沉迷性欲甚至上瘾,那几乎不可能。」毛道长摇了摇头。
「有的药确实能上瘾,但只是对药材上瘾,也就是依赖性。但药不是饭,次数一多,也会有抗药性甚至产生中毒…如果是西药合成药,精神类的药品,或许能够做到…我只能说,中医应该是不存在这种只有好处没有副作用而效果像你描述那样令人癡迷到不能控的程度,除非…」
毛道长欲言又止:「你最好是能拿到药方,有方子我才能帮你确认它有没有问题。」
大补汤的秘方,除了郝老狗外,李萱诗和白颖掌握不完整版的方子,最理想就是从白颖那里问出来,到时看毛道长能不能看出端倪。
毛道长硬逼着我喝完茶才芳心,送我出来,不忘规劝:「想开点,别纠结过去,不值当的。」
「你现在还年轻,又有7寸长的大家伙,可以重头再来…别想着复仇,有时间到我这里喝茶,抓药调理,千万别鉆牛角尖…」
我微笑着,听着,然后挥手告别。毛道长不想我鉆牛角尖,可惜我早就没路走了,只是想着最后的两个月…我迫不及待等着郝家的终结。
养身练气,呼吸法近似神器开挂,但它出现得太迟、太晚。我失去的,它根本改变不了什么,至于重新开始,那更是妄想。我已经被郝老狗灭种了,不只失去生育能力,就连我以为的两个孩子也是孽种,左家到我这一代,已经绝户了。
不知上溯几百还是千年的家族传承,在经受背叛的同时,也要由我划上句号,所能做的,就是连同郝家一同毁灭。
在此之前,苦心布下的囚局,我只是投掷其中的鱼饵,有人咬钩,有人观望…无所谓,因为我不是在钓鱼,我的囚网很大,一网成擒,干凈利润。我,他,她们,谁能走出?
我回到左家老宅,之所以不回山庄,因为要降低存在感。
何晓月把郝虎利用山庄谋财的证据交给李萱诗,在收到我的钱平账后,她就向李萱诗告发,隐去她挪用的部分,而是用自有金填上财务窟窿。这样一来,何晓月就成功洗白,成为被郝虎诈骗投资甚至利用孩子威胁的可怜女人,她不得不用自己的私房钱填上公账,但她现在已经无力继续,只好向李萱诗坦白,更重要也是郝虎暗示白颖的事情,这让李萱诗气得直跺脚,直接叫上徐琳杀到山庄,当着郝老狗一通斥责。
郝老狗也没想到郝虎居然吃里扒外,坑骗山庄,山庄也是他郝家二房的产业,郝虎吃熊心豹子胆,当即便叫来郝虎,要他吐出来。郝虎一看阵仗,知道不能善了,心一横,搬出他背后的文三伢子,更豪言要钱管三爷要,逼急就把白颖的事情捅出去,这些年他接过几趟,不信能盖得住。这把郝老狗给气得,直接教人给撵走,这钱却还真要不回来。
这种场合,我不宜在山庄,之所以要何晓月提前爆雷,就是评估根本没什么杀伤力,但能够恶心郝家两房,互生嫌隙,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全面的铺垫。
郝留香的宴会在隔天进行,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重现女体盛的不适感,只是在这一晚,在郝燕身上发生一件她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震惊整个郝家,郝奉化和郝江化两房,正式决裂,而这件事也成为郝杰的最后一磨。
郝留香的酒宴,郝燕落难,郝杰出狱,郝小天做切割手术,围绕郝燕的事件,彻底成为郝家人自我摧毁的开始,酒宴后的第二天,郝小天切龟头,隔天郝老狗被约谈,同日郝杰提刀彻底给小狗断根,后又入狱,郝小天不堪煎熬,从郝家一跃而下…因为郝老狗的一句话,郝杰狱中死亡…郝燕彻底疯了…而针对郝家的打击,这仅仅是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