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里,还没来得及安分下来的贾府,又给这一遭糟心事搅了个地翻天。
首先惊动的自然挨着宝玉那院子的贾母,老太太好几夜没能睡安稳了,好容易宝玉回来,可算能踏实安歇了,却不想半夜里又给满面焦急的鸳鸯给唤了起来。而一听鸳鸯说宝玉将贾兰给奸死了,只觉着天塌地陷一般,几欲背过气去。
好在鸳鸯、琥珀等人忙掐了人中,给老太太救醒了过来。
老太太醒转之后,头一件事就是让鸳鸯带着人去阻拦二老爷,让琥珀带着宝玉速速逃出府去。她情知贾政若是知晓宝玉做下这般事情,只怕真要给打死了的,而届时却是求情都不好求情的。
然则,在场的李纨却是当面给晕了过去,夏白抱着李纨横行过府,喊人去找大夫,下头人多少都看见了,惹得这府里头又是沸沸扬扬,贾政又如何不晓?听清楚了林之孝家的来报的话,险些嘴给气歪了,当即拣了一条腕粗的木棍,要去打死这逆子。好容易醒来的王夫人苦苦哀求,贾政心中怒火只是更盛,骂道:“正是你往日宠溺过甚,所谓慈母多败儿,今日之祸,岂不知正由你这样深院妇道人家而起,我何止要教训那孽畜,也当要好好教训一番你这蠢物!”
说着,举棍便打,好在彩云彩霞二婢忠心,上前替王夫人挨了一下,弗然以王夫人这虚弱身子,只怕一棒给打死了的都是有的。
扔下王夫人,贾政提棒出屋,他院里的人见今日这位老爷连太太都打了,再没个敢为宝玉求情的,纷纷避开了去。这贾政犹如古之名将入阵,出入皆似无人之境,唯来在了宝玉那小院前,才遭到了琥珀拦阻。
奈何,如今宝玉做下的这事,便是老太太亲身前来都未必好使,琥珀如何能拦得住,反给贾政耸了一把,摔在了地上,竟扭伤了腿,一时起身不能。
没了这最后一层阻碍,贾政可算过关斩将,闯进了宝玉屋里,却不见宝玉身影,唯有贾兰那衣衫不整、精液未干的尸身在地上。一见如此,贾政又气又恼,气急攻心之下,如失了浑身力气,棍棒特跌落在地,忽而嚎啕大哭起来。
贾政这般,旁人反倒得是好言相劝,先是赖大,既是荣国府大管家的,如何也躲不过去,只得来劝,贾政全然不理。后头贾琏到了,其人倒也干脆,见此情状直接跪在了地上,跟着一块儿哭。
直到贾赦来了,赖大等人才算松口气,只盼着这位大老爷出面,能宽慰起二老爷来。
出了何等事情,便是贾赦,又能如何说呢?这时候什么话都是不对的,劝是错,慰也是错,好话是错,赖话也是错,真话是错,瞎话还是错,可偏偏这破事就掉在自己跟前,如何都避不过去的,只得硬着头皮,勉强上前。
“存周且节哀,家门不幸,没奈何的,非是你的过错。宝玉这孩子,错亦不在他身上,只是没福气,遭了这样的事情,如今这般,倒也不必选了,断了便是,若是舍了宝玉,能挽回皇上的心意,也算亡羊补牢了。唯独兰哥儿,实在是可怜……”
“我非是是在哭那孽畜不端,给家门惹下这等祸事来!”到底大哥来了,贾政总算支起半个身子,有了回应,“而兰哥儿固然无辜可怜,我这番却也不是在哭这孙儿,我哭的是我那夭折的儿子珠哥儿啊!”
贾赦一听,只觉得头皮发麻,却是连应声都不敢了。
“想吾儿自幼早慧,行为端方,又中皇榜,吾家当兴。偏偏又少年早夭,只留下这一棵血脉。唯独这孩子同样的争气,早早读了诗书,受了教诲,本以为吾家大难,将来非兰哥儿不可兴复,却不想又遭了这等祸事,难不成真是天要绝我贾氏,竟许不得一个麟儿吗?”
说罢,又伏下身去痛哭。贾赦无奈,这番话叫他如何劝慰,他膝下可有半个麟儿?偏生那最疼小儿子的老太太到这时都不曾过来,只叫他来做这个为难人。
可巧,贾赦一眼瞥见了跪在角落里头,缩得和鹌鹑一般的儿子贾琏,当即一喝,将贾琏喊了过来,吩咐他处理此间事宜,乃是好好劝了二老爷,请他莫要伤心过度,早早去歇息养身才是;又得妥贴处置了侄儿贾兰,这样死状,是万不能再叫人瞧见的。
后一件事倒好办,叫些妥帖心腹人来盛敛了尸骨,直接装好了棺材,择日下葬便是。唯独前一件事情,你这个做大哥的都劝不得,如何我这个做侄子的就劝的好了。
贾琏只觉着一个头两个大,万般无奈,这活的二老爷他是动不得的,就只能先处置了死的小兰大爷,乃是命吴新登去府库里剪裁出几丈锦绣来,先团团包裹了贾兰尸身,再着令林之孝连夜去订棺材。
这等事宜,贾琏精通庶务,处置得爽利,可二老爷那里,他却是无法,还得请王熙凤去搬老太太。
王熙凤也头疼,别的时候她见场面插科打诨,打个圆场,倒是不成问题,可眼下的局面,俨然是个死局,二老爷谁都劝不好,偏偏这事情如此难堪,二老爷不闹,大家尚且能混个糊涂,遮掩遮掩,骗骗自己人也就过去了。可二老爷这般不罢休,却是要让大家遮掩都不能,真要将一家门的体面都扯下了。
若是旁人,若不是这般事体,要扯下大家的脸面,大家伙能一块子给人赶了出去。可偏偏这是正当家的二老爷,又是这样前所未见、骇人听闻的腌臜事,一家子只能哄、只能劝,纵然是骗,也用不得强,难不成还能把二老爷给轰出去?便是最能克二老爷的老太太,这时候也只敢避而不见,却是不能真要二老爷放过了宝玉,真不让二老爷来别哭他那儿子孙子的,不然,这事情传到外头,全天下都只会说她老婆子是老迈昏聩,是不知廉耻,却不会有人来说贾政的不孝。
而至于这腌臜事是否会外传,一家人几乎想都不用想,必然是要外传的。自家人倒是好管,可那头不还有个林家的大爷吗?有着特务提督的官职,前头又三番两次欠了人家的人情,这回又凭什么再叫人给你们家这破事情遮掩?难不成调全京城的缇骑来查,谁说个贾家的閑话便下诏狱处死?
便是老太太,这时也只得好生想想贾赦同她提的那桩事情,便是将二丫头给夏白做个小,可细细想来,如此大的人情,若是只用一个姑娘抵债,到底是远不够的,又想起夏白来贾府那一天,独对探春格外有意,便想着要不将二丫头三丫头都送了去。只是老太太又嫌这般过于没有脸面,好似贾家的女儿只是件抵债的货,不是个正经的小姐似的。
老太太有谋算,却只是关起门来自己谋算,便是往日最见用的王熙凤,也不曾开门让人进来说上半句话。可怜凤姐,平日里八面玲珑好生厉害一个人物,这夜里只得跪在老太太门前,任她百般哭诉,起先屋里还有传话,说是老祖宗身上不好,给惊吓过度,见了二老爷怕更伤心云云,后头老太太索性就是不开门,不去见贾政。起先凤姐只想着法儿的哀求,可老太太却是岿然不动,始终不见动静。眼见天蒙蒙亮了,凤姐才想明白过来,必是宝玉就藏在老太太屋里,须知,宝玉那院除了夏白与李纨,便是老太太的人最先到,可贾政到时,混不见李纨身边的素云碧月二婢,显然那屋早叫老太太的人把持住了。以老太太对小儿子的宠爱,如何会贾政哭至这般都不去相见?也唯有这个她更疼的孙子,才会让她舍得如此了。
如此想来,凤姐这才发觉,原来二老爷也并非无的放矢,怕是见宝玉无蹤影,就猜到了此事,不是藏贾母屋中,就是被贾母庇护住逃出去了,总之要拿住宝玉,非得过老太太这一关不可,所以才有这一番哭,便是要逼老太太前来相见,迫使母亲放弃那个作孽的孙儿。可老太太倒也够狠心,亦或可说是偏心,真就装聋作哑,装傻充愣,任儿子这样哭闹。
折腾了一整夜,夏白带着李纨去找大夫未归一整夜,王熙凤在老太太屋外求了一整晚,贾琏在贾政跟前跪了一整夜,一家人可把自己闹得精疲力竭。然而就是如此,还是不安分,第二天,东府的贾珍许是得了什么风声,竟遣人送话来,说秦氏思念丈夫,不肯来西府居住。
这哪里是思念丈夫,秦可卿分明连贾蓉的面都不曾见着,何论相思?分明是贾珍在暗讽西府,西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好把家里清白的儿媳妇送过去,你这西府里最最贵重的公子,连自己亲侄儿都敢奸杀,遑论是侄儿媳妇呢!
老太太接到这口信,几乎要呕出血来,却又拿贾珍没奈何。一来,她自晓得此番是自家理亏,贾珍之言其实在理,且没把大实话说出来,已经是看在长辈份上,给老太太和贾政留了脸面;二来,她细细思虑,多少也猜出,这贾珍只怕还为那蓉哥儿之事,对西府有几分怨气,又因着皇帝的态度,有心同西府疏远,这是私心,却也是分家避祸的正理,老太太纵使是知晓,也不好借此说事。再者,如今家里头就够乱了的,一大把年纪的人,哪里还有精力再去与贾珍勾心斗角呢?
只是,她如何也想不到,此刻夏白竟就在秦可卿的床上,当着李纨的面,同可卿并宝珠瑞珠二婢翻云覆雨。
原来,昨晚夏白抱了李纨出去,根本不曾去找过大夫,直接闯入了宁国府,叫起了贾珍。夏白进宁国,是带着锦衣卫的大兵的,直吓得贾珍以为夏白是来抄家的,衣服都不及穿体面了,就慌忙来夏白跟前答话。而待夏白与之说清了西府里头事情的原委,这人更是惊得半天回不过神来。他贾珍已经算是够混帐了的,东府几近给他翻了过来,肆意妄为,却还从没有做出过这样的事情来。心神未定之下,又当着夏白手下的兵,自然是听夏白说什么便是什么。
夏白吩咐头一件,就是让贾珍去找大夫,却不能说明病因,只说城外道观里的大老爷身上不好了,只一块儿找了来宁国府,免得让人猜中真相。二则便是要贾珍去戴权家中去等候着,要些宫中的言语。
这都是正经的主意,贾珍自无二话,至于此番犹若夏白马前卒,大大丢了面子的事情,说个不好听的,经了宝玉那件事情,贾珍恨不得去做这个马前卒。他可看清楚了,夏白这权势,才真是起死回生,皇帝身上真能有脸面的,这般人不巴结,还有谁值得巴结?那偏心的西府老太太还是那事情都办不成的王子腾?
因是,这一夜里,东府中全是夏白做主,赖升想要来伺候,反给夏白当面唾了出去,府里头叫缇骑给围了,说是以防消息走漏,却是把宁国府的人当贼一般来防。
接管了宁国府,夏白便肆无忌惮起来,直接抱着李纨进了秦可卿那屋。秦可卿原本处子新破身,对男女之事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可夏白又不常见,几乎夜夜只能用宝珠瑞珠二婢聊以自慰。好容易夏白来了,自然一番干柴烈火,都不用夏白来说,已经穿上了上回夏白送来的衣裳,斜卧榻上,妖冶以待。
夏白如何是忍得住女色诱惑的人,当即也先不管李纨,将可卿好生肏了一顿,直到了五更天,才将这淫娃给肏贴服,浑身没有半点力气来承奉。
这时候,夏白才有閑心去理会李纨。
可卿室内温暖,本就烧着地龙,点了香炉,余烟袅袅,红粉清尘,最是暖人心的场所。李纨卧在可卿榻上,暖意融入心间,渐渐可就醒转过来。可偏偏醒来头一眼,就觑见夏白与可卿正在行那不堪之事。若是平常,或许还有李纨还有些活泛心思,又或要呵斥一二,可此时李纨着实是心如死灰,动也不想动的,心中除了贾兰那凄惨死状与一股子报仇的恨意,便再无他念。
待夏白肏罢了可卿,将可卿并二婢软无力的身子排在地毯上边,三具美胴体横陈脚边,颇是快意。大步跨过脚下三女,挺着一根硕大肉棒,来到榻前,横手揽起了佯装昏睡的李纨。
夏白轻挑起李纨精巧的下巴,与那双无神眸子对视着,只见那双眸子里果然是如一潭死水,没有半点生气。
“大嫂子这般模样,可是要任我采撷?”
见李纨仍无动静,夏白倒也干脆,将李纨剥了个干凈。虽说是生育过的女人,但李纨身形倒还如处女一般,腰肢轻盈,小屄粉嫩。那贾珠早夭,想来也不是什么强壮之人,大略也未曾好好耕耘过这李纨吧。
夏白这样的人,论美人,黛玉那般的绝色都是天天在胯下把玩的,只是玩一具皮囊断然是满足不了那滔天欲壑。因而,他心蓄恶意,要这李纨自己淫蕩发骚,主动来求欢。
只见他眸子里又晃起渗人的赤光,连称呼都换了,细细低语道:“小纨儿,你且听爷道来。兰哥儿固然逝去,可母子血亲连心,若是兰哥儿转世投胎,也当再从你肚子里出来,可是此理?”
这一语,总算令李纨稍有触动,死水般的眸子少放了些光彩,只是仍蒙着一层灰翳。
“既如此,你再生育一回,那兰哥儿转世投胎而来,你母子岂不就团聚了?”
李纨小口嗫嚅一下,凝噎半许,才吐出个“兰儿”来。
“若是小纨儿念子心切,爷自然也应帮手一回,你且看来。”
夏白面上挂笑,可这笑却很是带一股子邪气。抓了李纨的手,强着人家握住自己那根硕大阳具,炙热坚硬的触感甫一入手,便惊得李纨要脱手而出,几近恢复了灵明。
此时夏白复出言道:“小纨儿,你看此物,岂不正合你意?有这等大的阳具,定能让你再怀上一胎,生下一对女娇娃,不非更美?”
李纨癡癡念念,分明眼前晃着一对妖异赤瞳,却浑然不见,反而任人摆布,兰儿变成了女娇娃也不去管了。手中握着夏白的硕大肉棒,竟不愿意撒开手了,但许是常年守寡,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去做来。
“如何,小纨儿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直到夏白出言点醒,李纨才猛地回神,却是视这肉棒好是热切,如是突然间通透了,开始上力套弄揉搓。
然而,李纨那点侍奉的水準,于夏白而言未免太不受用了些,往日里,黛玉便是用一双玉足,都比李纨侍奉得快意许多。见如此状,夏白便不得不亲自教导一二。
夏白手把手,扶着李纨葱葱玉指,摁在了马眼之上,轻摇着那玉玲珑般的指甲盖,教李纨挑逗马眼、搓弄侍奉。
到底是自己最晓得自己,如何能让自己快活。不几时,夏白就有了些感触,马眼中稍稍渗出了些白浊,染污了李纨的玉指。而李纨见此,又闻到夏白精液的腥味,更为热切,且不愿再用手侍奉,反而将身靠了上来,一手握着夏白肉搏,一手掰开了自己小屄,主动奉身与夏白。
这便是夏白所欲,若说强奸这等玩法,看女子拼死抗争却无奈受辱,姑且也算得一种趣味,但这等玩法于夏白而言,至多是偶尔的小菜,用不惯的。倒是叫女子自己淫贱献身,反而更合夏白的意,因而此时夏白干脆召来宝珠瑞珠二婢,以她们喷香温软的身子为枕,倚靠其上,又让可卿躺在身边,玩弄着一对妙乳,时不时再亲亲美人的嘴唇,惬意享用这李纨的侍奉。
这李纨自个儿将夏白那硕大肉棒迎入身内,虽因茎大屄小,颇有些吃痛,但想着受孕之事,却反忧虑这肉棒插得不够深,见尚有一截在外,努力下腰,想再吞纳进去,好确保受孕。奈何夏白阳具实在太大,一般女子都无法将整根纳下,李纨几度下腰,这肉棒都已逼近宫口,几乎便要插入子宫,快感排山倒海一般而来,激得李纨浑身无力,终究再插不进去,只得放弃,以手支着夏白的肩膀,自个儿开始下上动腰。
夏白素来嗜好黛玉一般身轻体柔的女儿,乳臀丰肥的美熟妇,虽也养了不少,但便是如贾敏这般身份殊有趣味的,也只是跟前为奴取乐,不如黛玉那样受宠。这李纨却正是熟妇风情,身子柔糯烂熟,摸着臀乳,只觉着是在攀摩天界的云朵,绵软舒适,不可言语。
这番风情,虽非夏白所嗜,亦不失为一种趣味,偶尔换换口味也是不错。夏白挑起李纨散下的发髻,将三千青丝绾去身后,好把那一对美乳展现出来,叫夏白赏玩个够。
这李纨此时,全不在意夏白的举动,只卖力收挺着臀跨,让夏白那条怒龙在自己小屄中来回进去。然则,李纨卖了半天力气,究竟是大家闺秀的出身,房事一道不甚精通,未能让夏白射出来不说,自己倒先泄了一回身。
到底夏白自幼便女人不断,若有心要守住精关,任这里可卿李纨齐上,却也难叫夏白射上一回。施施然将头枕在瑞珠乳上,手指复悠然在李纨乳头上打着转儿,这般恣意姿态,夏白却仍不满足。
“小纨儿,你这般,却怕是难从爷这里榨出精来啊!”
李纨闻言大急,奈何不得技法,纵是依仗着本能摇曳腰肢,却不能榨出一滴精液来。
夏白一拍可卿的臀,这平日里温恭淑俭的良家少女,此刻却是给调教妥当的淫娃性奴,只凭夏白在自己屁股上的一巴掌,就晓得主子是何用意了。
“纨姐姐,你平日里是学问好的,但这床上的学问却大着呢!我今日只先教你这最简单的一条,咱们做女人的,生来就该给爷肏的,但是肏这桩子事情,却不是让那肉棒插进小屄,然后搅动搅动就成了的。纨姐姐素识诗书,应当晓得这情趣是最最难得的,这‘撒盐空中差可拟’,与那‘未若柳絮因风起’,分明皆是在咏雪,如何就有高下了呢?纨姐姐聪慧通透,理应想得明白此中的道理。”
可卿亦是个有才学的,一席话比喻得巧妙,李纨几乎一点就透。只是李纨纵是通晓了可卿意思,恍然大悟之余又不禁茫然,这床上情趣,又该如何呢?
见状,可卿轻盈一笑,曼妙身姿似一条美人蛇,爬着缠上了李纨。
“纨姐姐还不明白,妹妹只好贴切教教姐姐了。”
可卿伸出粉嫩冒着湿热气的小舌,轻轻一舔李纨小腹,唇齿热气激着李纨的肌肤,此处恰又距李纨同夏白二人结合处相差无几,一股热流自小腹直沖天灵,再漫及浑身,不由得李纨身上一哆嗦,潭口张启,发出了一声靡靡之音。
至此,李纨已然懂了可卿的意思,想那床第之间,女子身上能叫爷们玩的,除了乳儿、臀股、小屄,便要数一条婉转妖娆的嗓子了。要说这叫床,于女子而言实则无师自通之事,然而这入门容易,精通却难,如何叫得好,也是一门功夫。那床上功夫深厚者,只消用那娇音,不给碰一下,便足教汉子泄出精元来。
李纨自幼也不曾练过曲,大家闺秀,便是嗓音婉转,却不会练习过叫床的事来,因而此刻便只能在言辞上下功夫了。此时这李纨一门心思只想着叫夏白射出来,灌满自己小屄,让自己怀上孩子,至于前因后果,却是全忘了个干凈,所念所想只有叫夏白射出来,自己怀孕这一桩事情而已。
故此,因着可卿那撩人舔舐,李纨不必自己动手,便有了三分感觉,叫出淫词浪调来不过水到渠成。
“爷,求、求爷射与小纨儿吧,纨儿要怀上孩子!”
夏白摩挲着保住的嫩足,懒懒反问道:“是要怀谁的孩子?”
“自然是要怀爷的孩子!”
“如何怀上爷的孩子?”
“让爷的大肉棒,在小纨儿的小屄里射出来,射满了又香又浓的阳精,让小纨儿怀孕!”
“是要射到何处去呀?”
“射到小纨儿的小屄里来,射到小纨儿这风骚浪蕩、淫贱下流的小屄里来,小纨儿就是爷的便壶,爷只管射到小纨儿这低贱的身子里来,小纨儿要给爷生下孩子来!”
李纨意乱情迷,早已把希求怀孕的原因给忘却,贾兰之死在她心中,也全然给怀孕生子一事替代,于此时李纨认识而言,怀孕生子便是贾兰复生,因而怀孕生子是头等大事,便是她全心全意的追求,旁的甚么伦理道德、纲常礼教,统统该一边了去。
因着这些许稚嫩不成样子的淫词,夏白稍快意了些,但犹是不够。自在那天虚环境捉了警幻与一众魔舞姬,享受了天上艳情后,便愈发的欲壑难填了。
“爷听闻,小纨儿家中还有两个妹妹?”
“是了,纹儿绮儿,俱是水葱儿般水灵的姑娘,难得的是乃是一胎同胞。”李纨一边努力侍奉着夏白,一边回忆其自己一对堂妹,忆起往昔佳美,汗水淋漓的脸蛋上有了几分笑容。此情此景,这般笑倒更显诡异。
“若是你们姐妹三人一同来侍奉,爷自然更加快意高兴,或许就能射给小纨儿了,又说能多射些,让小纨儿也生下纹儿绮儿一般的双胞胎来,岂不美哉?”
李纨不由依言幻想起那般景象,果然心生向往,脑海一片混蒙中,出卖了自己两个水葱儿般水灵聪慧的堂妹,许诺要将李纹李绮献与夏白。
至此,夏白堪堪才满意,自二婢身上挺起身来,搂紧了李纨腰肢开始发力,那在李纨小屄中逡巡已久的阳具猛地前挺,真真就突破宫颈,直入李纨子宫。如此自是剧痛,而剧痛之余,却又是无上快乐,李纨且痛且爽,一时喊着“好痛莫来”,一时又呼道“快些射来”,意乱情迷,混沌一片。
好在夏白到底怜香惜玉,没真打算折磨李纨,快意一番后便将大股阳精具射入李纨宫内。具知,这夏白的精液,最是滋养女人的宝贝,如此大股精液入体,不禁足以治愈方才破宫之痛,便是李纨自身也受益许多,枯槁破败渐去,还复来青春颜色。
待夏白抽离了肉棒,出了那小穴,李纨早已不支,瘫软在床上。而腹部因夏白射足了精液,竟微微鼓起,好似已经有了身孕。这李纨轻抚隆腹,面带欣慰满足之色,又好似释然,喃喃自语,却不晓得在说些什么。
而夏白分明射了那么多精,身下肉棒仍然挺立,他一拍宝珠瑞珠二婢的嫩臀,这二婢方才倒也乖巧,让自己枕靠了那么许久,此刻夏白就将自己屌上与自李纨小屄流出来的阳精赏与她们。复又瞧了瞧天色,见离日明尚有些时候,便拉来回复了些力气的可卿,接着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