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陈秋水早早醒来,体味着搂在自己怀中,小龙女那曼妙身姿和软玉温香,心中不禁满足非常。看着清丽佳人那楚楚动人的姿容,情不自禁的吻在了那双睡梦中紧闭的眼睛上。
却不曾想把小龙女给惊醒了,要说昨日就属她还好一些,没有如另外那几女一般,被陈秋水狠命鞭挞蹂躏那娇弱如花般的身体。
只见小龙女那翘长的睫毛轻颤了两下,惺忪的眉眼缓缓张开,带着几分初醒的倦容,看到自己心爱的孩儿就在眼前,脸上现出了甜美爱恋的笑容,那双明眸笑起来后,一如弯月,神采中带着满足与欢喜,螓首扎进陈秋水的怀中,嗅着自己孩子身上那阵阵自己喜爱又熟悉的气息,如若猫儿般慵懒的拱了拱,一条浑圆修长,白嫩细腻的腿搭在了陈秋水的腰间,嘴中发出了几声轻微的呢喃,好似是在说着此时的舒爽滋味。
陈秋水的手搭在小龙女那滑腻肥美的翘臀之上来回揉摸着,感受着对方那腿间娇柔的花瓣抵在自己的大腿上,陈秋水能清晰的感受到从自己腿上传来的那女子最美之处的娇嫩,嗅着赖在自己怀中绝色佳人的丝丝发香,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慢慢体会享受着,此时难得的静逸幸福感觉。
直到那初生朝阳的晨光,顽强而又坚决的穿过了那宣白的窗纸,洒在二人身上后,感受到那冬日阳光的温暖抚慰,在两人又一次动情的深吻后,陈秋水才挣扎着离开了那让他迷恋沉醉的香唇,扶着小龙女软弱无骨,滑润温香的身子坐了起来。
小龙女看着床上几女那如花似玉的妙曼身姿,和那副疲累不堪仍在酣睡的摸样,搂过陈秋水的脖颈,头枕在对方的肩上,咬着对方的耳朵,用那慵懒如蜜的甜腻声音道:“小坏蛋,看你把她们弄得,怕是今日都起不来了呢!”
听到陈秋水那不住得意,没心没肺的笑,小龙女忍不住拱了他一下,才道:“还笑!真是个小淫贼,师姐她真的一点都没说错你!”
“那又怎能怪我,还不是因为你们都太美了,特别是娘你这个让孩儿最是心动的美人儿勾引的,我才如此这般疯狂的。”
陈秋水嘴上狡辩着,手也放在了小龙女那让他百玩不厌的修长美腿上,来回抚摸。
小龙女只觉得自己每次被陈秋水爱抚淫弄时,都会生出一种非常旺盛的母爱之感,也不知是在古墓时两人相处后产生的,还是因为听多了这坏孩子,在一次次对自己说着他那些离经叛道之语后才产生的,总之她心里现在就是认为,一个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就该把一切都奉献给自己的孩子,无论是身体,心灵,还是性命,通通都该由自己的孩儿来支配,来掌控,并且不容拒绝!
陈秋水此时好似也感受到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小龙女,那由心底散发出的真挚的阵阵爱怜,双手不由的紧紧搂住了那细弱春柳的纤腰,贪婪的体味吸收着对方那无尽的爱意。
阳光渐渐的完全洒满在了两人的身上,如一层霞衣,将那种有如实质一般,却又不容于世的爱,接纳包容,澄凈升华,一双剪影印在床尾,景象如梦似幻,又真真切切的存在。
小龙女微瞇着双眼,享受着那近乎让她难以呼吸的拥抱,不经意间,目光瞄过床边的枕下时,微微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疑惑的看着那处,想了良久,才轻“啊”了一声。
陈秋水听到小龙女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抱的太紧的缘故,忙心疼的松开,却听到小龙女疑惑道:“那枕下……我记得你好像有把抄下的”九阴真经“副本放在那里,怎么没有了?”
陈秋水闻言也忙回身去看,见果然不在了,初始也没觉得如何,心想兴许是晚上睡觉时,不小心给拨到别的地方去了,翻找了一下,又将那正在熟睡的几女搬开身子,见也是没有,才转头看着小龙女,不禁有些疑惑的道:“真的是放在枕下来着?”
“没错啊!我记得清清楚楚,昨日我先从”稚园“回来的,本在这屋里等你,那时候还有的,后来在地牢里,你又叫我出来去寻秀香与凌波,我还回来了一趟,并且那时候也还在的!”
小龙女看着陈秋水认真的道。
“这就奇了啊,若是那会儿还在……该不会是别人偷了吧!不知娘你把那些新买来的美婢们都安排在了何处?”
陈秋水此时若说不着急是假的,心想这九阴真经要是流传出去了,岂不糟糕!好东西只有自己与自己喜爱的人独享才对,哪容得让别人得到!
“这我就不知了,那些买来的美婢都是由秀香安排的,把秀香叫起来问问好了,你怀疑是那些个女子偷了?”
听陈秋水如此说,小龙女不免也有些疑惑。
待将秀香弄醒后,得知秀香昨日怕是那些买来的女子万一心有歹意,或是有所不甘而逃跑,就把她们都锁在了偏院内,陈秋水听后,不禁更是大皱眉头,心想既然如此,那便不应该是她们,难道说是昨日在地牢内与诸女淫乐之时,来了外贼?
“对了,昨日咱们在地牢内,就念慈在宅中,去寻她来问问吧。”小龙女提议道。
“也好,秀香,你去叫念慈过来。”陈秋水吩咐道。
“是,主人。”
秀香娇媚的应了后,刚待起身,却因为两腿发软又坐了下来,不禁看着陈秋水,有些羞急。
小龙女见了,瞟了眼陈秋水,好似在说“看看你干的好事”便主动起身穿衣,温柔的道:“秀香先歇着吧,还是我去好了。”
待小龙女出了房门后,秀香不住有些怯意,低着脑袋,可怜的道:“对不起主人,都怪秀香没用,还要劳烦主母跑一趟。”
陈秋水见了,笑着搂过秀香那纤弱身子,安慰道:“无妨,平日里虽说要你叫我主人,可是在我心里,你却如我可爱乖俏,听话懂事的妹妹一般,不需如此的,知道么?”
秀香听了这话,心中不禁很有些开心,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又忙惶恐的摇头,有些不安的说道:“奴婢怎能高攀主人,您对奴婢已经很好了,奴婢很满足,不敢奢望……”
见秀香如此惶恐不安的可怜摸样,陈秋水不禁心中怜爱大盛,将她拥的更紧了些,轻抚着那滑润的脊背,下巴在秀香的头上轻轻蹭抚着,柔声开解道:“我说是就是,难道说……你不愿意?”
“愿意……奴婢愿意的……可是我曾经……”
秀香听了陈秋水那温柔中带着霸道的关爱话语,心中虽然喜欢,但却又觉得自己有些不配,还有几分不真实的感觉。
“不论你曾经如何,我的秀香就是我的亲人,我会保护你,心疼你,莫要在意你自己曾经的身份过往,我只知道,我的秀香最是听话可人了,对不对?”
陈秋水捧起秀香的俏脸,看着秀香双剪含泪,柔弱动人的摸样,手指轻柔的滑过她的眼角,拂去了一滴将要落下的晶莹。陈秋水的眼中含着丝连他也不知为何会生出的心疼感觉,静静的看着轻咬贝齿,身子微颤,轻声抽噎的秀香。
“不哭了,不哭了,干嘛要哭呢?难道不喜欢做我的亲人?”
陈秋水又将秀香搂在了怀中,摸着脑袋,柔声哄着。
“呜……呜……不……不是的,秀香……秀香也不知为何,对不起……就是忍不住想哭……”
秀香紧紧的把头埋在了陈秋水的怀中,带着浓重的哭泣鼻音,抽噎着道:“主人……呜呜……你最好了……最好了……”
“干嘛这么伤心呀?”
陈秋水没想到只是对秀香一点点的关心,竟会惹的这让自己最喜爱且乖巧的女孩儿如此难过。
秀香的小脑袋在陈秋水的胸膛上蹭了蹭,抬起头来,用那有些红肿的眼睛看着陈秋水,又抽泣了两声,才娓娓道:“秀香……只记得,小时候在家里,每日爹娘都会把好吃的给弟弟,而秀香只能吃那些难吃涩硬的干粮,还要做活,而且要是做的不好,爹娘还会打我,骂我……后来……后来……”
说到这里,秀香又忍不住的哭了起来,待陈秋水又安慰了一番后,才继续说道:“后来……我爹娘说我每天吃的多,说养不起我……就把我卖给了那客栈掌柜的家里,之后……也没有看过我一次。后来……有一日我偷跑回家,他们结果不但打了我,还把我又送了回去,我说我不想去,可是他们却说,我……我就是个赔钱的货……说养我,还不如养条狗……说……呜呜……说……狗好歹还能看家,而我却……连狗都不如……”
秀香说到这里,哭的更是伤心欲绝,而陈秋水,也不禁很有些为其身世难过。
实在未曾想到,秀香曾经竟是如此凄苦,虽然他知道古时重男轻女严重,但也未曾想到,竟是能到了这般地步,不禁更是心疼的将秀香紧紧抱在怀里,用自己强健的臂膀,给她些安全感,还有深情无言的安慰……
“后来……后来他们把我送了回去,然后……然后那客栈的老板娘还当着他们的面狠狠打我……他们还说……还说……说我该打,打死我都没关系……为什么啊……我是他们的女儿啊!……为什么他们对弟弟就那么好……什么事都依着,顺着,而我就那么让他们讨厌吗?”
秀香擦了擦眼泪,一双柔弱的臂膀紧紧搂着陈秋水那雄壮的腰肢,好似希望能够融化进去,生生世世让他保护着自己一般,呜咽着继续说道:“从那日起,我便明白了……我是个没有人疼爱的……连狗都不如的孩子,每日里……早早起来,洗衣做饭,若是让那兇恶的老板娘有一点不满意……就会动手打我,就这样……直到我十六岁那年,有天白天……那买了我的掌柜的……就把我……把我……强奸了……呜呜……”
说到这里,秀香竟是渐渐硬自止住了哭声,只是带着恨音,咬牙说道:“直到那兇恶的老板娘发现了,狠狠打了我一顿,才被她男人劝走了,而我……浑身好疼……就那样一直趴在地上,心想,也许我就该是如此吧?谁叫我是个连狗都不如的人呢……从那天起,那老板娘打我,我再也不会哭了,那老板肏我,我也不去挣扎叫喊了,可是……我却不想去自尽……因为……因为我好想……好想……能够有一天,能出现一个疼爱我的人,让我也尝尝,那种被疼爱的滋味,我不甘心,就那样死掉,我不甘心……”
趴在陈秋水怀里的秀香,这时感到又有一个人从后面搂住自己,只觉得这种被人温暖疼爱的抱在怀中的感觉,是那么舒服,是那么安逸,是那么温暖。
原来不知何时,小龙女早已回来,那清丽俏美的脸上,也带着两行心疼的泪水,与陈秋水一起,将秀香紧紧拥住,只听秀香接着说道:“也许,是上天可怜我……直到……直到主人来了,将我买下,没有再打过我,骂过我,给我好吃的,还疼爱着我,甚至我有的时候不听话,主人都没有怪过我……后来我便偷偷发誓,永远永远都听主人的,无论主人要我做什么,哪怕是死,秀香也心甘情愿!只求主人……只求主人不要不要秀香……”
“傻丫头!主人怎么会不要你呢?你是我的亲人啊!我最乖巧的妹妹,主人永远都会要你的,知道么?”
陈秋水疼爱的看着秀香那哭肿了眼睛,深深的,倾尽感情的,深深吻了一吻。
不知何时,程英,陆无双,还有洪凌波也都早已一一转醒,三双明媚的眼眸,带着深深的同情与感动,看着被陈秋水与小龙女一同拥在怀中的秀香,不约而同的,脸上也带着悲戚的神色,眼角间,晶莹闪动。
待过了一会儿,哭累了的秀香再次睡去,而此时的她,眉心舒展,嘴角带着丝甜蜜的笑弯,好像在做着那让她最为期待,甜蜜而又温馨的美梦。那双纤瘦的手臂,却仍然紧紧搂着陈秋水的腰腹,好似怕放开后,便会再也找不见了一般……
见秀香睡熟,陈秋水温柔的吻了吻秀香的额头,轻缓小心的将紧搂着自己的手臂掰开,让她舒服的躺在床上,让另外几女好好陪着秀香继续休息后,便穿上衣服,带着小龙女出了屋子,才问道:“念慈呢?”
“找不到了,我去了她的房间,见被褥都是整齐的摆着,好像昨晚都没有人睡过一般……”
小龙女将让自己有些疑惑的事情说与了陈秋水。
陈秋水手掐了掐自己的眉头,心中生出了些不好的感觉,带着小龙女又去了穆念慈的房中看了看,见衣物和银钱都在,反而又觉得自己可能是多心了,便坐在了屋中的椅子上,打算等穆念慈回来后问一问。
哪里想到,直到日上三竿,还是不见人影,又与小龙女在这园中分头找了许久,也没见人。陈秋水心中疑惑重重,不禁自语道:“若是说她拿了,离开了此处,那又为何衣物还有银钱都没带走?”
小龙女见陈秋水皱眉心忧,开口安慰道:“也许……她只是出去了呢?”
“不能啊,平日里她从不出门的,我有什么事情都是叫秀香去做的。”
陈秋水不住的摇头,心中纳闷,按说穆念慈那般懦弱的性格,怎会……
“是了!懦弱!”
陈秋水想到此处,不禁恍然道:“定是她盗走了”九阴真经“”
“为何这般肯定?”
小龙女看着一副恍然大悟摸样的陈秋水,疑惑的问道。
“穆念慈她性子懦弱,所以她屋中才会衣物银钱全在,因为她盗了经书后,定然心中慌乱,所以才连东西都没收拾,便匆匆离开了!”
“那她为何要盗走经书?若是想学,开口便是了呀,我想秋水你不会不允的吧。”
“自然不允!”
见小龙听他这么斩钉截铁的回答,一副不甚明白的摸样,陈秋水才有些纳纳的说道:“她……她儿子算是因我而死,而起……后来我还和将她儿子害死的女子一同玩弄奸淫她,本以为……本以为他已经被我驯服了……哎……”
小龙女第一次听及此事,遂不解的详细询问起来,待陈秋水告诉了她来龙去脉了之后,小龙女才嗔道:“你呀,怎么那么坏!还和那女人欺辱人家,人家当然心存怨愤了。”
“怎么连娘你也怪我呀……”
陈秋水不禁有些委屈。
“好嘛…娘错了,别生气,别委屈了啊,那么大的人了……”
小龙女安慰道:“娘哪有怪你呀,坏儿子,莫说你如此,就算做出更甚于此的事情,娘都不会怪你的!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何要气走她儿子,甚至说若是她儿子没死,你也要杀了他呢?”
陈秋水心想,我哪能说我把你真正的男人给宰了,就算说了估计你也不信,便支吾着敷衍了几句了事。
小龙女见状,便知是假,见他心中郁闷,就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站在陈秋水身后,轻柔的默默从背后搂住了他。
陈秋水此时心中颇有一番感慨,不禁想道:“人心果然是最不可琢磨的东西,亏得自己曾经还天真的觉得已经将她驯服了,以为就好像如前世玩的那种成人游戏般简单,人就是人,都是有自己的思想和执念的!自己穿越于此,对这世界的人总有一种当做游戏里人物的想法,看来真是大错特错!想的还是太过于简单了,只怕那穆念慈偷了”九阴真经“是想学会后找自己或者心儿报仇吧?心儿还不知道此事,可千万莫要被她寻到啊,不然若是趁着心儿不备……”
陈秋水越想越觉得严重,心烦意乱了一阵,直到肚子有些饿了,才缓过神来,叫小龙女回屋等他,便去买了饭食,叫醒了那几女吃过饭后,又带了些给地牢内的李莫愁吃过,因为心情烦躁,也没有再调戏对方。
直到下午,云儿奉了郭芙的命令来寻他去客栈,陈秋水才压下了烦躁的心思,让小龙女在家等他,便跟着云儿离开了。
云儿也看出了陈秋水好似有些心烦,一路上便巧笑嫣然的寻着一些开心的话与他聊,陈秋水自然明白对方是想让自己开心些,心中寻思着,多想无益,其实他根本不是怕穆念慈学成了“九阴真经”来找他报仇,只是怕这奇功落入别人的手里,或是趁着心儿不备,伤了心儿罢了。
没走多久,两人已来到了这嘉兴城中最好的一处客栈门前,随着云儿上了楼去,见了郭芙后,又是一番暧昧缠绵。
后来郭芙言道明日就要回襄阳了,想叫陈秋水一同离开,而陈秋水哪里肯现在就去,穆念慈刚盗走了经书,让他明白了人心最是难以琢磨。而且那李莫愁也才仅仅是昨日一次调教,距离让其真正臣服还早着呢!更何况若是去了襄阳,见了黄蓉,万一黄蓉真看自己不顺眼,因为自己打不过对方,真的被收拾了,那岂不冤枉!便哄着郭芙推拒了邀请,言道等自己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一定会去找她。
见郭芙微微有些不开心,心烦的他,自是不耐,便好好教训了郭芙一通,哪里知道,郭芙这个天之骄女竟是就吃这一套,被打了一顿屁股,反而是老实听话了。
待云儿送陈秋水离开客栈时,陈秋水好生叮嘱了她一番,言道她跟着郭芙去了襄阳,定要经常调教对方,若是郭芙敢不从,便搬出自己来说事,像郭芙这种女人,就是欠狠狠收拾,你越是虐她,她就越喜欢!
接着,又拉着云儿捡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一番云雨满足了这个骚浪美婢后,才回了自宅。
晚间几人吃过饭后,陈秋水嘱咐了秀香先好好教教那买来的十个美婢一些规矩,还有让她明日带着洪凌波去买些粗使丫鬟和厨娘,省的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还要自己出去买东西吃。这段时间,陈秋水打算在去襄阳之前,把自己学的那“欲望真言”上的武功与技法全部掌握精熟再说。
话分两头,再说郭芙带着云儿随柯镇恶回到襄阳后,黄蓉发现自己的女儿整日里动不动就发呆,还时常自己一个人傻笑。一开始黄蓉还不以为意来着,心想也许自己的女儿,不过是想到了这次出去游玩时开心的经历罢了。但是过了好些日,郭芙竟然还是如此,黄蓉便不禁有些担忧了起来,经过她的偷偷观察,才基本上可以肯定是自己女儿有了心上人了!
黄蓉不禁有些担忧,身为母亲的她,对于这种事情自然是关心异常,便偶尔在不经意间旁敲侧击的问郭芙,然后又寻了柯镇恶问了那段时间的经历,待得知果然是自己女儿有了心上人后,虽然并没有太大的反对,但是由于没见过自己女儿喜欢上的男子是什么样子的人物,深怕女儿被心术不正之人给骗了,于是吩咐了丐帮子弟,通知嘉兴那里的分舵弟子查探一番,汇报于自己。
而身在草原上的乱心儿,因为多次将忽必烈交给她的任务都完成的非常的好,越来越深受这位蒙古王爷的重视,逐渐的地位越发稳固,仅次于金轮法王之下,只是由于乱心儿心忧陈秋水,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有得到一丝消息,不免日渐的有些憔悴,虽然身边有很多女子供她淫乐,可是心中的空虚反而越来越大,更加思念起那不知此时身在何处的爱郎。
再说盗取了九阴真经的穆念慈,一路脚不停歇的辗转赶路,亏得本就身怀武功,一路上又不断在鉆研那九阴真经,孤身一人行路的她,在途中遇到了一伙毛贼,三下五除二的便将他们收拾了。
长时间的赶路,还有心中被恐惧不断的折磨,使得她身心疲惫,与陈秋水和乱心儿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她,不免也染上了几分心狠手辣的性子,又因为被调教的欲望难填,便将这伙毛贼都点了刚才“九阴真经”上学来的点穴手法,让这四个毛贼的手臂无法动弹,才让他们带着自己去了他们的老巢。
到了地方后,已经欲火难耐的穆念慈先是将这四个贼人的衣服全都扒光,待见到那四根黑黝黝的鸡巴后,便急切的吩咐他们来肏自己。
那四个贼人见竟然还有如此好事,不免色心大起,看着如淫贱的母狗一般,趴在床上将双腿大大的撇开,露出那丝丝卷缠,挂着淫水的黑色阴毛,和那肥美犯浪,骚嫩发贱淫穴的穆念慈,那四人的首领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又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待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心情激动的将那粗黑的鸡巴干进了穆念慈那已经阴水泛滥,泥泞不堪的骚穴之中。
穆念慈因为一路上被心中恐惧的折磨,又因为被调教的淫乱非常,急需释放这种难受情欲的她,此时就如旷久怨妇一般,挺动着那肥嫩的白臀,迎合着不断插肏自己的男人,用着比妓女更要骚媚入骨三分的浪态,招呼着另外三个贼人把鸡巴凑过来,双手分别握着一根坚挺粗硬的鸡巴套动,嘴中还含入了一根,发着呜咽不清的淫叫,欢喜的与这伙贼人交合起来。
那四个贼人则是轮番的插肏着穆念慈这淫乱婊子的骚屄,但惧怕于穆念慈的武功,只是按着吩咐,机械般的不断操弄着这如发春母狗的女人,哪知穆念慈尚觉不够淫乱,难以让她满足,下贱的说道:“四位大鸡吧弟弟,莫要有什么顾忌,把我当做你们使了银钱,买来的妓女便好,狠狠干我这个婊子,别顾忌我!”
这四个贼人一听,发现这骚媚入骨,肥臀巨乳,武功高强的女人竟然这么贱,这么骚,纷纷面现喜色,再不压抑着,各种极尽侮辱淫乱的词汇立马张口便来。
被不断操弄的穆念慈听着这些淫言秽语,显得更加动情骚媚,心中对于陈秋水的恐惧也在这淫乱的刺激之下,不断减少,甚至于报复似得说,自己乃是一个有夫之妇,但是就喜欢给自己的丈夫带上无数绿帽,不断央求着这四个贼人狠狠奸淫自己!
甚至还大声浪道:“对……用力干我……一会儿都射进来,射进我这个欠肏的婊子屄里,让我怀上你们的孩子,嗯……哦,用力!干死我,干烂我的贱穴,干烂我那欠肏的骚屄,让我那男人……啊……让我那男人给你们养孩子……哦……奸我,哦……几位大侠,我这条欠肏的母狗……就喜欢被你们轮奸……啊……我就是欠干……哦……”
那四个贼人见这体态丰腴,皮肤细白,肥臀豪乳的妇人竟是一个如此水性杨花的婊子,心情不免更是激动,被刺激狠了的四人,将精液一次次射进了穆念慈那淫乱的贱穴之中,后来更是被穆念慈央求着,每人把精液分别又射进了她的嘴里,屁眼里,奶子上,背上,脚上,头发上!直到最后这几个贼人被穆念慈榨的是腰酸腿软,最后纷纷瘫坐于床上。
待休息了一会儿,由于手不能动,几人便用脚踩弄着这个被他们射的满身精液的淫乱美妇,还时而不屑的将口水吐在身下这个被他们奸淫许久的婊子身上。
尝了这被轮奸滋味的穆念慈,更是淫心大盛,如吸毒上瘾了一般。接下来几日,除了吃饭睡觉,便是与这四人不断的交合,那四个贼人何时玩过如此漂亮性感,迷人骚浪的娘们儿,都跟被关进监狱许多年了的囚犯一般饑渴。
那穆念慈还时常真如母狗一般,在地上爬着,学着狗叫求操,趴在地上吃几人的剩饭,甚至于让这四个贼人在她的脸上放尿给她喝,这般淫乱了足有六七天,到最后弄得这四个贼人一个个都腰酸腿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穆念慈此时仍不满足,只想要更加刺激淫乱的方式,来驱散心中的恐惧,看他们一个个都已经被自己榨的连鸡巴都难以直起来了,便封住了他们的全身穴道,一个个绑在了这林中小屋外的树上,待好不容易,把其中一个人的鸡巴,用嘴舔,用手撸,用屄蹭给弄直了,便一条腿高高抬起,嘴角挂着一缕淫乱的口水,主动把那鸡巴塞进了自己这几日被干了足有几百次,都已经红肿起来的淫屄里,挺动着腰身,来回抽插。
还拿着一把小刀,割划着这个直着鸡巴,干着她的男人的身体,听着那男子不断的惨叫哀嚎,穆念慈笑吟吟的,还时不时舔邸着刀子上沾染的鲜血,直到这男子一点点的血流过多而死去。
其余三个男人见此情景,无不是吓得抖如筛糠。穆念慈见此情景,不住放声浪笑着,好似看到了陈秋水以后被自己收拾的景象!随后还蹲下身子,舔弄着那失血过多而死的男人那仍然直立坚挺的鸡巴,深情的在那龟头上吻一口,才走到另一个男子身边,继续这般如法炮制。
特别是最后一个贼人,更是让她生生虐的惨叫哀嚎了一天一夜,连着附近的野兽都吓得没敢出现。因为穆念慈觉得还是不够,还是不能完完全全的驱散心中那恐惧的感觉,虽然自己这淫乱的身体已经满足了,可是心却还没有满足。
于是去了房里,找到了一罐盐,先是将对方割开了几条口子,然后又将盐洒在上面,听着对方的惨叫哀嚎,脸现笑意与满足的,将才被她弄死的一个贼人的鸡巴插着自己屄里。就这样一会儿便多割一刀,随后撒上些盐,主动挺动的身体,让那根主人死后,仍然僵直的鸡巴干着自己,享受般的聆听着那被自己在伤口上撒盐的男子的哭啼痛呼,直到那人最后终于脸孔扭曲的死去。只是不知那人到底是疼死的,还是失血过多而死的。
当这四个贼人全部被她玩死以后,看着那几根死后不会软下去的鸡巴,心中充满了变态的爱欲,其后两天,更是没事便操弄着这四具死状凄惨的男尸,还好此时乃是冬季,尸体不会那么容易变质,临走前,又将那四根带着她淫水的鸡巴仔细的舔邸了一番,才依依不舍的,脸上带着狰狞淫乱的快感,用刀子疯狂的割插着那几个男子的下体,直到最后被捅的稀烂,才离开了此地。
心满意足的她,只觉的对陈秋水与乱心儿的惧怕好似已经全部消失了一般,寻了一个小镇,用从几个贼人那里抢来的银钱,租了间上房。沐浴过后,穆念慈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一手抠弄着那才消肿不就的淫贱骚湿的阴户,一手抓弄着自己的豪乳,心中想着“过儿,娘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淫乱下贱,原谅娘吧,娘定会为你报仇的,若不是那对狗男女,娘怎会如此!待娘武功大成后,削掉陈秋水那鸡巴,还有乱心儿那贱人的奶子来祭你的在天之灵,别急哦,不会让过儿你等太久的……”
时光冉冉,如水流逝,转眼间两年多过去了,又是一个春暖花开之际。
这期间,陈秋水所在的这嘉兴大宅中,添置了不少奴仆,当然皆为女性。每日来他除了研习那“欲望真言”中的武功,还有不断制作其中记载的伤药毒蛊,剩下的时候便是肏弄着宅中的女子,采阴补阳用来练功,上到小龙女等人,下到厨娘丫鬟,没有一个没被他干过。
甚至于一逢夏日,天气温暖时,除了必要的时候,陈秋水都会命令这宅中所有女子皆不得身着寸缕,不分白昼黑夜,只要有时间,便会不分场合的交合淫乱,甚至有时将这宅中所有女子聚齐在后院,欣赏着那无尽的乳波臀浪,七十多人一同淫乱交欢,那靡靡淫息,充斥在这宅子里的每个角落,引得那林鸟湖鱼,都会难以抑制的发情交配。
而且早早发现了有人盯梢的他,擒住了其中一个丐帮弟子,得知缘由后,更是以美婢来拉拢腐化嘉兴分舵的长老等主要人物,让其帮忙代送给郭芙的书信,还有不断在给黄蓉的信中为自己美言奏报,使得不明就里的黄蓉,越发的对陈秋水觉得满意。
小龙女仍然是一副慈母的姿色神态,在这家中如主母一般,那些仆妇丫鬟基本上都是由她作为帮兇,让陈秋水一个个的都搞上了手。
而李莫愁也早已是心属陈秋水,她本就是一个传统并且有着忠贞之心的女子,还本就对陈秋水有所好感,虽然起初对于陈秋水将她强行奸淫了而有所不满,但还是接受了这个,要了自己贞操的男人,并且变得真正迷恋爱上了对方。
李莫愁与穆念慈有着很大的不同,穆念慈是与陈秋水有着杀子之恨的,而李莫愁只不过是被陈秋水强行占有了而已,再加上陈秋水在她臣服了以后,对她非常好,自然逐渐归心,爱上了这个强行奸淫了自己的男人。
程英和陆无双二女也已到了碧玉年华,慢慢长大懂事了的两个女孩儿,终于是知道明白了当年那给自己“治病”的拙略谎言,不过早就当陈秋水为最亲之人的二女,因着那份似是兄妹,似是情郎的爱,使得她们只是偶尔会嗔念一番罢了。
值得一提的是,生的越发出落水灵的二女,那对李莫愁让她们全家灭门的恨,已经没有一点想要再报的心思了,甚至于深深爱上了那种服侍自己仇人的屈辱感觉,还非常喜欢当着诸女和陈秋水的面,用极其下贱的姿态言语,让李莫愁玩弄她们的身子讨好于陈秋水欣赏。
其中变化最大的当属秀香,不但跟着小龙女学了那“九阴真经”武功已有所小成,而且因为陈秋水对其的关爱,使得她越发的迷恋忠心于陈秋水,气质也是大有不同,曾经的胆小怯懦已然不见,如今的她秀外慧中,越发的绰约多姿,颇有大气,管理着整个宅子的上上下下,深得陈秋水的宠爱与信任,也叫其余诸女皆为赞赏信服。
陈秋水因为穆念慈叛离一事,终是明白若要让人真心忠于自己,不单单要肉体上的征服,更要下工夫在对方的心灵上雕琢刻画,所以在这两年间,心性也有所转变,对家中的每一个女人,不论身份如何,皆有关爱,当然其中自然是对与自己关系最近的几女最好,其她人次之。
至于洪凌波这个女人,陈秋水始终是放心不下,实在是因为对方心性本就自私,多次表现的让他不满,所以仍然以药物控制着对方,平日里既没有对其多好,也没有对其多坏。
这一日,正在享受着那十个专门服侍自己和几女的美婢之时,秀香拿来了郭芙刚刚寄来的信件,上面言其要他去襄阳,说是对他甚为想念,还提及黄蓉也想见上他一见。
陈秋水心想“定是黄蓉在这两年来的不断观察,让她很是满意,所以才叫郭芙写信给他,邀他去襄阳走上一趟。若是见面后也是满意,估计黄蓉便打算将郭芙许配给自己了。”
一想到黄蓉,他就不禁有些心热,抓起身边一个胡姬,把鸡巴深深的肏入那带着金色阴毛的骚穴之中,让其在自己上面主动的上下起伏着,感受着自己腿上胳膊上被另外几女,主动跨在上面,用阴穴上毛发来回摩擦的舒爽感觉,听着她们的讨好淫叫之声,心想此去襄阳,当真要好好见见这金庸书里排名前几,让自己尚未谋面,便以心痒的绝世美人儿,更何况此时的黄蓉正是三十三四,乃是自己最爱的熟女美妇年纪。
随后临走前的两夜一日,陈秋水将这宅中的所有女子全都全都狠狠肏弄了一番,在她们每人的身体里,都满满深深的射过精后,才吩咐了小龙女与李莫愁,还有程英陆无双,洪凌波五女,收拾行装,跟着他一同前往襄阳。
又嘱咐了秀香,叫其好好看家,家里一切由她自己决断,不必跟自己商量,还有若是有一个美艳无双,名叫乱心儿的女子来寻,便要立即送信去襄阳郭府,报于他知。
临走之际,陈秋水见秀香恋恋不舍,便叫小龙女等人先上车等候,抱住了秀香,抚摸着她的头发,听着着怀中可人儿的轻声抽泣,感受着那因为伤心而微微颤抖的柔弱身子,温声安慰道:“干嘛要哭啊,哥哥又不是不回来了,等那边的事情都完结了以后,便会接你过去,我的秀香最坚强了,对不对?”
“呜呜……嗯,好嘛…秀香知道了,主人哥哥路上要小心身体,我怕……我怕她们照顾不好您……”
娇弱乖巧的秀香伏在陈秋水的怀中,感受着那让她心安不舍的温暖怀抱,抽噎着用好似细蚊般的声音轻轻道:“主人……秀香……秀香喜欢你……舍不得你……”
“什么?”
由于秀香的声音太轻,还夹杂着哭声,所以陈秋水才出口询问。
秀香鉆出了陈秋水的怀抱,用手抹了抹眼泪,抬头用着不舍的眼神看着陈秋水说,好似要把对方深深印在自己脑海心田一般,过了半晌才道:“没……没什么,主人哥哥走吧,秀香会好好看家的。”
陈秋水凑在秀香脸前,舔掉了一行泪珠后,如一个真正的哥哥般,温和的笑道:“看你哭的跟小花猫似的,我记得我的秀香最是坚强呢!”
随后捧起秀香的小脸,深深的吻了吻那薄润的樱唇,继续道:“我的秀香就好像寒冬的梅花一样,坚韧美丽,不惧严寒,却又香如蜜糖,永远都是主人哥哥的好妹妹,好女人。”
“嗯!秀香知道了,主人哥哥……”
秀香欲言又止的看着陈秋水,随后好似终于定下了心思,以着一副坚强的样子说道:“哥哥你快走吧,秀香会坚强的等你回来的…”
再次享受了陈秋水那双温暖的手抚了抚自己的头发后,看着那逐渐远去的身影,眼中带着不舍和眷恋,轻声自语:“秋水哥哥,我爱你……永远……永远……秀香等你回来……”
日斜星现,月落阳出,陈秋水一行游山玩水似的赶路,行了将近十日,终于到了襄阳,虽然有着蒙古人在侧虎视眈眈,但是城中许多地方依然是人流如织,虽然时常会跑过一队兵士,但穿街过巷间,听着小贩商家此起披伏的叫卖声,却不觉得有多少紧迫之感。
先是寻了一家不错的客栈,整个包下来后,吩咐让小龙女几人在此等候,无需为他担心,便独自一人,寻到了郭府。
只见门前一对石狮威严的树立与两侧,但那上面的风霜雨痕,却好似诉说着这宅间的主人,某些无法与外人道出的无奈与疲乏。
待门子通报过后,领着陈秋水来到了偏厅,上了茶水后便离开了。
陈秋水拿起茶盏,饮了一口,看着这周遭朴实,略显简单的装饰,虽然心中生出了几分敬佩,但却不敢与之茍同。
心想若是换了他自己,那定然要奢华瑰丽的豪宅大院,不然凭什么为那皇帝卖命,自己却要辛苦俭约。
正自感慨间,只见一身披白色牡丹烟罗软纱,内着淡黄紧身袍袖上衣,下罩浅色玫红绣边,散花黄裙,脚踩厚底天蓝,上缀同色绒球绣鞋的妇人,顾盼生姿,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
陈秋水忙放下茶盏,起身抬头,只见这妇人秀色绝世,风姿绰约,肌肤胜雪,头挽牡丹云鬓,几根玉簪斜入插在脑后发鬓之间,簪尾缀着琳瑯银花,细长柳眉下一双美眸透出掩饰不住的灵动清明,那翘挺的秀鼻,洁润诱人,几缕青丝拢在玲珑巧耳后,红唇杏腮,生的是楚楚动人,顾盼之间,一股成熟风韵不觉的悠然散发而出,使人难以移目。
听其开口,声糯软润,甜如蜜糖,婉婉说道:“快坐,妾身乃郭芙之母黄蓉,你便是那陈秋水?”
陈秋水再听那声音,又觉得清澈婉约,犹如百灵脆鸣,黄莺娇啼,彻人心扉,不经意的看到那嘴唇张合之际,见得贝齿莹白,两颗虎牙乍现即逝,叫他好生难忘。回过神后,忙拱手抱拳,微低着头道:“正是,在下便是陈秋水,初见伯母,礼数不周,还望海涵。”
这一低头不要紧,眼睛正对上那将黄衣高高撑起的饱满酥胸,仔细看去,还能发现两点微微的凸起,似隐似现,若不细观,极难察觉。陈秋水的眼睛不住的再往下滑去,那黄衣紧系于腰腹,勾勒出一弯动人弧度,直达那翘挺肥美的臀间,画出一道动人曲线。
黄蓉走动间,黄花罩群被那抬起的长腿衬出一幕惊人性感,乍现即逝。陈秋水只觉得嗓子干涩,强忍着心中将要爆炸的火热欲望,死死抑制着下体被刺激的将要高昂抬头的沖动,落座与旁。
黄蓉坐下后,扭头打量着面前这透着掩饰不住那份风流潇洒的男子,一袭深蓝儒衫衬着那强健体魄,黄蓉尚觉还算满意。接着打量间,英眉郎目,一双深邃黑眸散发着诱人的光芒,让她都有些不敢逼视。鼻梁挺直,嘴角间不经意的带着一丝自信的微笑,脸颊棱角有型,下颚微有些黑硬胡茬,衬得这人多了几分成熟稳重。
黄蓉看的只觉很是满意,但是慢慢的,却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待仆人又上了杯茶后,借着喝茶之际,脑中瞬间想到是哪里不对了,只觉得这人长的好像有那么几分相似杨康……特别是那对眉宇,看到此处,顿时叫黄蓉对他的感觉下降了几个档次。
其实那给陈秋水的信,里面郭芙写到的什么让他来,其母黄蓉想见他之类的话,都是黄蓉私自偷偷的截得了信件后,临摹的郭芙笔迹,从新写的。而郭芙此时根本就不知道陈秋水来了。
陈秋水只见黄蓉刚刚还带着笑意,散发着成熟妇人那特有气质的美艳面庞,突然间好像结了层冰霜般,便立刻猜到定是自己这相貌惹得祸,看来让那被自己腐化拉拢了的嘉兴分舵丐帮长老,送给黄蓉对自己美言的信件,作用消失了。
厅中的两人冷场了一会儿后,直接从一开始稍显热络的感觉,变为了不咸不淡的聊天,待黄蓉敷衍了陈秋水一会儿,便端茶送客了。
陈秋水见此,心知出师不顺,错在何处,只得赔着笑脸,离开了郭府,决定再做打算。
而黄蓉见他离开后,心中寻思了良久,怎么看那相貌都觉得不是好人,实在是因为杨康这厮让她的恶感实在太大太多了,以至于殃及了陈秋水这条池鱼。
离开偏厅后,黄蓉便径直去寻了郭芙,只见郭芙正在房中双手支着下颚,看着窗外那桃树发呆,而站在一旁的云儿见了黄蓉进来,忙做了个福。
黄蓉看着郭芙那副魂不守舍的摸样,心中颇觉烦闷,不知该如何开口,便挥手先让云儿出了门去。
这时郭芙才发现不知道自己娘亲什么时候来了,甜甜的唤了声娘后,又有些涩然的扭开头去,双手搅在一起,不在言语。
黄蓉见此,心知必须要快刀斩乱麻,这么拖下去,反而不美。想了想,想着肥水还是不要便宜了外人的好,更不能便宜了自己厌恶的人,便开口道:“芙儿,你觉得大小武如何?”
郭芙不知何意,也未多想,只是敷衍道:“还好啊。”
“那你觉得他二人谁更好一些?”
黄蓉循循善诱的问着。
“谁更好啊?”
郭芙歪着头咬着嘴唇想了想,然后摇头道:“都那样吧,怎么了娘?干嘛要问这个?”
“娘呢……”
黄蓉看了看自己如花似玉,美颜骄人的女儿,又想到那刚才的陈秋水,便下了决心,直接开口道:“娘打算把你许配给他们其中一人,所以来问问你的意见啊。”
郭芙一听黄蓉这话,顿时便急了,站来微微恼道:“我……我才不要嫁给他们呢,他们哪里配的上我!文不成,武不就的!”
“芙儿!”
黄蓉见郭芙这么大反应,虽然她极其宠爱自己的这个女儿,但是知道现在决不能心软,便用着强硬严肃的声音道:“怎么就配不上你了?那是你爹和你娘我教出来的徒弟,哪里文不成,武不就了?”
“就是文不成,武不就!”
郭芙见娘亲这么逼自己,也不悦的大声道:“我有喜欢的人了!才不嫁给他们!”
“不行,那陈秋水看着便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娘不準!”
黄蓉此时也气急了,再加上心忧自己女儿,不小心说漏了嘴。
“你……娘你怎么知道!你……”
郭芙听黄蓉提起“陈秋水”三个字,顿时慌乱又惊疑,心中生出了不好的感觉。
黄蓉见自己说漏了嘴,也就决定将错就错,不打算补救了,看着眼前自己那羞气的女儿,道:“你整天这个样子,哪里还让人瞧不出来,今日我见了那陈秋水了,看着就不像个好人,我不準你们再来往了!”
“你……娘你是不是偷看了人家的信了?是不是!娘你说啊!还有……你怎么见到他了?”
郭芙听了后,更是难过。不过听到黄蓉说今日见过陈秋水了,又有些喜色。
“娘这是关心你呀!”
黄蓉见自己越硬,女儿也越是急躁的对抗自己,便打算来点软的,搂过自己的女儿肩膀温声道:“娘呢,是看了你的信了,可是那是怕你被骗了啊……本来呢,还是对那个姓陈的有点好感的,但是今日见了他,观其眉宇,娘一看便知他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所以你要相信娘,别再闹脾气了,好不好?”
“我不!”
郭芙挣开了黄蓉的怀抱,生气的道:“你怎么就能看出来秋水哥哥是坏人?我还看大武小武是坏人呢!”
“芙儿!”
黄蓉听了这话,厉声训斥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翅膀硬了是吧!娘就问你,听不听娘的!”
郭芙看着黄蓉发怒的样子也有点害怕,但还是撅着嘴,不依的道:“不听!不听!就是不听!我要秋水哥哥,不要别人!”
黄蓉此时被郭芙气得不轻,大口喘息了一阵,狠下心道:“行,不听是吧!那从今天起就老实在家呆着,一步也不準离开,什么时候你同意了!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随着二人越吵声音越大,本来刚到这里,要找郭芙出来玩的大小武都听到了,还有门外的秀香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大小武起初听黄蓉说要把郭芙许配给他二人的时候,还面现喜色,相互不服的看了对方一眼,但是听到后面,顿时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不爽的拂袖而去。
而一旁的云儿本来得知陈秋水已经来到襄阳的时候还很高兴,但是听到黄蓉后面的话,暗叫不好,心想要赶快告诉主人才行。
待黄蓉从房内出来后,命令云儿看好郭芙,又从外面锁上了房门,便气呼呼的离开了。
听着房内不断传出的哭声,云儿轻轻敲了敲窗子,待见到满眼泪花的郭芙后,便说道:“小姐莫急,云儿帮你去找主人,如何?”
郭芙听了,忙点头说好,只见窗外的云儿露出了一丝淫邪的坏笑,又道:“不过呢……云儿要收些好处才可以。”
郭芙见状,有些生气,不过一想到只能靠云儿了,只好问道:“要什么好处呀?”
云儿勾了勾手指,待郭芙凑近了耳朵后,才轻声说道:“小姐,云儿要你今晚好好伺候奴婢,奴婢才去帮你,不然……就只好算咯。”
郭芙听了云儿这话,顿时羞的满脸通红,也不哭了,她很明白所谓的好好伺候是什么意思。本来陈秋水吩咐过,要她回到襄阳后,每日都要和云儿做那羞人的事情,可是郭芙始终有些适应不了,但是尝过被爱抚高潮滋味的她,也会在特别想了的时候,与云儿做那假凤虚凰的事情,而且每次当云儿的要求过分时,她都会坳着不同意,而云儿又打不过会武功的郭芙,只能听之任之。
刚才听了云儿的要求,便知道云儿今晚定会提那些很羞人的方法,但是为了能见陈秋水,也只好委屈求全,答应下来,心想“反正又不是没做过。”
再说大小武回了房后,心中不免充满了嫉妒与恨意,便商量着要给那个叫什么陈秋水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