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道:“浪大侠既清楚知道解救之法,为何不自己动手?”
浪翻云笑道:“在惜惜死后,我便悟出由剑入道,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之理,本身早已放弃男女之情欲爱念,试问如何能使诗儿动情欲?而且以我察看诗儿这天与你接触的情况,我相信你能办妥。”
范良极插嘴道:“韩大淫棍你以为所有人也像你这淫魔般吗?人家浪大侠修练的是长生诀,亦即道家最高深之武学,最忌忘动情欲,故妻子死了之后,反而能助长道功精进,“清静无为”乃是道家的真意,所以浪大侠无需经常练功,也可增进道功。”
我笑道:“哈哈,原来如此,我也是无需经常练功,但却是越动情欲,魔功越高,此事对我来说确是易办,但不知左诗姑娘之意如何?”
左诗面上红极了故意不望我,低声道:“浪大哥与诗儿就如兄妹一般,诗儿之事也不想浪大哥再担心,诗儿一切也愿听浪大哥的吩咐。”
浪翻云严肃地问道:“韩小弟,你今后会好好善待诗儿吗?”
浪大侠吩咐之事,左诗又无异议,我除了尽力而为还可以怎样?我亦严肃地答道:“即使没有浪大侠吩咐,我韩柏能娶得诗儿姑娘为妾,定必用今后一生一世时间好好爱她,不敢有负,日月可鑒。”
我认真地对身边的柔柔及朝霞道:“我对妳们亦一样。”
这句说话换来的回报,便是香吻两个加热情拥抱。
我们再閑聊一会,内容当然包括左诗的过去,与左诗之女小雯雯等事;而事实上,左诗的丈夫之死,是因赤尊信打怒蛟帮而引起,我这赤尊信传人虽无直接关系,在道义上亦有责任照顾她们两母女;之后我便与左诗离开进房。
在左诗房内床上,我温柔地轻拥左诗,问道:“左诗姑娘,不如我跟柔柔一样唤妳诗姐好吗?”
左诗脸红地轻声道:“那……我称你为柏弟吧。”
我双手轻轻爱抚左诗肩背,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诗姐唤我为夫君。”
左诗面更红,道:“我们还未曾……”
我加强对左诗的爱抚,淫笑道:“嘻嘻,让我们现在便成为夫妻吧。”
左诗无意识地微微挣扎,但那能抵挡我的媚功?而且我更感到,寂寞郁结了三年的左诗,近日被浪翻云打开心扉解郁,这天又被我意外引起欲念,现在被我蓄意不停挑弄,其实内里已是满身欲火,只是表面还有些装作矜持。
我用特别手法去隔衣刺激左诗的敏感点,左诗连表面的矜持也没法再装下去,很快便给我脱过清光,一具充满成熟韵味的赤裸身躯便出现在我面前,我估左诗的三围是三十四寸、廿四寸半、三十五寸半。
可能是因曾生育过,一对乳房显见饱涨,我没法不低头吸吮,一道温暖而滋味的奶汁,便从左诗的右乳蒂喷进我口内,那当然是香甜幼滑又可口之极。
左诗好像有点担心地问:“柏弟不会嫌弃诗姐曾生育吗?”
我忙于吸吮的嘴巴,百忙中抽空回答:“当然不会,诗姐的奶汁不知有多好味,未曾生育过的那有如此?”
说话之时,我嘴巴流出一些奶汗,我当然用舌头舔回。
左诗好像被引起母性,轻抚我的头发道:“唉,柏弟我真弄不懂你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一时像个顽皮的小孩,有时像一个情场高手,间中又会像浪大哥般的英雄豪侠。”
我笑道:“我是什么人也不紧要,诗姐只需知道我是妳的好夫君便可。”
我吸完左诗的右乳头之后,我当然是继续吸吮左诗的左乳头;而被我一面不停吸奶,一面双手到处抚弄的左诗,更见动情不己,已没法忍住不放声呻吟。
弄了一会后,我见是时机,便开始进入极度发情的左诗体内,当我的大肉棒,慢慢地填满左诗那空虚已久的洞穴时,左诗夹带呻吟地迷糊道:“柏弟,你的大肉棒真是太捧,自从小雯雯出世后,诗姐很久未尝这种充实的滋味了,而且比之前的夫君更好太多了。”
我不停继续抽插,另一方面奇道:“诗姐的小雯雯出世后,不是有几年时间后,小雯雯的生父才去世吗?”
左诗又迷糊地道:“我与小雯雯的亲爹成亲后不久便有孕,而在小雯雯出世后,小雯雯的亲爹便嫌诗儿那里松弛,他很久才与诗儿合欢一次,而且多是草草了事便算,自此之后,诗儿便因不能满足丈夫,心中便常有不适之感。”
原来左诗的积郁是从多年前小雯雯出世后便开始,并不是三年前丈夫死了之后,这点恐怕连浪大侠也不知,试问又如何可以解郁?而左诗在丈夫死后不敢再涉及男女之情,可能亦是有此原因。
但我有一点奇怪,问道:“为何我觉得诗姐那里不单没有松弛,还感到有少许紧窄?”
左诗咿咿呀呀地道:“小雯雯亲爹的肉棒,那及柏弟的一半粗大?而且这几天柔妹教了我一些收阴运动。”
原本如此,现在左诗不能满足丈夫的郁结应该问题不大了,我细心地察看左诗体内封闭经脉的情况,同时又尝试寻找第六个女性的敏感点及特别手法。
在我抽插了不知多少下,左诗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我终能弄清楚左诗所有闭塞了的经脉情况,同时意外地现第六个敏感点,竟是藏在闭塞的经脉当中,难怪这么难找,换是一般经脉畅通的女子便没有可能发现;在我刺激下的左诗当然是高潮迭起,我轻易便为她一次畅通全身所有经脉,而道心种魔的精神力同时输入,将左诗精神上余下的问题,如童年时一些不愉快的往事,也一次过连根清除。
我为左诗疏通积郁之时,从放在床边的鹰刀处,悟得战神图录的“伏气中结”高潮过后的左诗,变得神彩飞扬像另一个人般,全身经脉畅通无阻,情况相信比过往任何时间更好。
左诗柔情万种地看着我,紧紧地拥抱我道:“柏弟,诗儿的好夫君,现在诗儿的身心也感到莫名的舒畅,太好了,诗儿实在太爱死柏弟你了。”
我轻抚左诗,再吸吮两口香甜的奶水,然后笑道:“我的真正本事还未使出来,今晚包保使诗姐欲生欲死,只是相信浪大侠必心急听到佳音,让我们先穿衣出去吧?”
当我们来到大厅,大家也眼前一亮,当然是因为左诗如脱胎换骨般变成另一个人似的,浪翻云从心地笑出来,握着左诗的手探察。
一会后,浪翻云赞叹笑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韩小弟的本事确使浪某佩服,即使再给浪某百日时间,也没法治疗得如此彻底。”
我笑道:“我也只是好运而已,若论真材实学那能及得上浪大侠?”
范良极笑道:“小柏儿你这句最像人话,不过若只是论淫棍的本事,确是无人能及你韩大淫棍,哈哈……”
浪翻云大笑后拿出一封信递给我,说道:“韩小弟你要亲手把此信交给双修公主,浪某有要事先行离去。”
我们也知浪翻云要赶往援救怒蛟帮,当然是好好地送行。
我们用餐后,已是黄昏,众人也知我不够半天后便要离开,也不阻我与三女亲热,范良极更给了一张藏宝地图及三株高丽参给我。
在房中,便只有我与柔柔、朝霞及左诗三女,以我的能力,一条大肉棒加上两条二至四只手指的指棒,同时与三女交欢当然绝无问题,而她们三女也知与我分别在即,当然是份外热情主动及迎合;而朝霞已不是久旱逢甘露,又有其她二女在场,明显已非如狼似虎般。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色目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