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海跟崔柳并肩坐在地上,一手将刚刚开苞的女奴搂在怀中,从背面看去,彷佛一对温存中的情侣,但李大海此刻另一只手正捏着一根长长的钢针,慢慢地从侧面扎进崔柳的一只乳房,然后又慢慢地从另一侧伸出来,竟然将乳房扎了个对穿。一对丰盈的雪乳上,歪歪斜斜地扎着许多同样钢针,尤以乳头乳晕处为多,都只留一个柄在外面,随着呼吸微微抖动。崔柳脑袋斜靠在主人肩膀上,眉头微皱,轻轻地呻吟着,声音中竟然有一丝媚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此时两人身边多了鞭子、盐水桶、指夹、长短不一的钢针、烙铁、钉板等物事,崔柳雪白的娇躯上也多了许多横七竖八的鞭痕和针孔,之前被掰断的手指上粉红透亮的指甲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块鲜红的模煳的血肉。
「所以,以前颜老二颜老三他们,就是这么给你用刑的?」
「两位殿下从来不与贱奴有身体上的接触,像这样被主人搂着,从未有过。」
李大海不屑地摇摇头,又伸手拿起一根钢针在崔柳乳房上比量,似乎正犹豫扎进哪里:「鞭刑、针刺、烙铁、夹手指脚趾、拔指甲,都是些老掉牙的玩意,一点新意都没有。」
「还有些其他刑罚,只是用到的刑具都留在了香雪园……」
「我看你挺享受的啊。」李大海又把一根钢针从乳头出扎进乳房直至没柄:「你为什么愿意认我为主,做颜老三这个未来皇帝的女奴不好么?」
「魏王性情暴虐,贱奴在他手中,恐怕七年之期未尽,就要被废弃掉了……更何况,」崔柳抬头,眼睛中又有了那种属于才女的灵动:「魏王死期将至,贱奴为何要认一个将死之人为主?」
「哈哈,你爹真是个蠢货,有这么个聪明的女儿,不好好培养放在身边当个幕僚,偏偏要炼成什么笼中鸟,崔家合该灭族。」李大海捏起崔柳乳头处钢针的针柄来回搅动,疼的怀中的女奴低声哀叫起来:「不错,我的乖马儿马上就要踢死那个溷蛋了,就在他登基那一天。……咦,有高潮了?」
崔柳媚眼如丝,满脸羞红:「贱奴让主人笑话了。」
「我刚见到你时,你被一根穿刺桿贯穿身体,那个也算一种刑罚?」
崔柳伏在李大海怀里,平复着高潮的余韵:「那个……其实不算的……其实,主人驾临时,贱奴正在睡觉……」
「睡觉?也对,当时正是深夜,不过,你平时都是那样的睡觉的?」
崔柳的脸更红了:「是的……平时,无人使用贱奴时,也是将贱奴如此放置……哎呀!」
李大海手指伸进崔柳的雏菊中,激的崔柳惊呼出声。
「所以,屁眼才这么敏感啊。」说着,阳具一挺,直接插进处女肛穴内。
「主人……」
「闭嘴,让我干一炮再说。」
「是。」崔柳跪伏在地,屁股高高翘起,主动迎合着主人的抽插,默默地感受着人生中第一次肛交,没一会就又泄了身子,淫水一股股地从小穴喷出来。
李大海缺没这么容易再次射精,又干了不知多久,才再次射出来,喘息了几口气,将沾血的鸡巴啵地从肛门抽出。胯下女奴依然挺着屁股,刚刚被开苞的肛穴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边缘泛着水光,可怜巴巴地一伸一缩。
李大海看着雪白的屁股上刚才烙上去的「贱奴」的烙印,啪地一声拍下去,崔柳「啊」的一声,肛穴勐地一缩,挤出一股带血的精液。
李大海将鸡巴递到崔柳嘴边,崔柳立刻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有些生涩地清理着。
李大海看着崔柳有些笨拙的动作,突然想到,这只入笼三年的「笼中鸟」,在性爱上完全就是个雏啊。
等崔柳清理完毕,李大海提起裤子:「第一次舔男人的鸡巴?」
崔柳点点头。
「嘿嘿,估计你以后也舔不到了。」不等崔柳露出疑惑的表情,李大海俯下身子,在崔柳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崔柳微微睁大眼睛,然后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怎么样,愿不愿意?」
「贱奴愿意。」
「永远不会取下来哦,以后它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
「是,贱奴既为笼中鸟,正当受此刑,多谢主人。」崔柳此时脸上的表情有些害怕又有些不舍,但她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有泛滥的小穴,却出卖了她真实的心情。
李大海将崔柳身上的锁链收紧,将她 T字型半吊起来,微微悬空,让她必须用脚尖点地支撑身体的重量。崔柳显然经常这样被吊起来,熟练地立起脚尖维持着重心:「主人这就为贱奴上刑吗?」
「哈哈,这就等不及了么?不过,在此之前,我想你会很高兴见到一个人,不对,现在已经是我的乖马儿了。」说着抬起手环按了几下,地底仓库的合金铁门嗤地一声缓缓打开,一道亮光刺了进来,让崔柳瞇起了眼睛。
当眼睛适应之后,崔柳看着眼前向她走过来的身影,微微张大嘴巴,脸上第一次露出激动的神情。
「鸾儿,是你吗?」
……
李大海抱着膀子靠在笼子栏桿上,看着两个久别重逢的少女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又哭又笑,最后甚至互相吻在了一起。
良久唇分,拉出一道细细的粘丝。苏鸾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笑道:「有主人阳具的味道呢。」
「放心啦,以后不会跟你抢的,因为我以后舔不了主人的阳具了。」
「为什么?」
崔柳红着脸跟苏鸾咬起了耳朵。
苏鸾睁大眼睛:「真的吗?以后要一直……」
崔柳点点头。
「原来笼中鸟还可以这样……二皇子斯斯文文的,对你竟然这么狠毒……你订婚大宴时,我也跟爹娘去了,却再也没见到你,崔伯伯还说你害羞不肯见人,谁知道竟然是……」
两女一时有些沉默。
「那个,你……真的成了千里马?传说中的那个?」
「是。」苏鸾脸红了起来,被以前认识的闺蜜知道了自己成了母马,让苏鸾有些害羞。
「小妮子你害羞个什么劲,我都被吊在这里了……那个是真的吗,你再也不能高潮了?」
「嗯。那里……已经被封死了。」苏鸾用力甩了甩尾巴,将涌起的淫欲压下去,「不过,功力也涨的很快,估计入冬前,就能成为大宗师了。」
「大宗师啊……跟那个慕容城一样的么。所以,主人说你要去踢死魏王,是真的咯?」
「主人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还真是匹乖马儿呢。」崔柳笑道,挺起扎满钢针的乳房。
苏鸾会意地也挺起乳房,用扎着乳针的乳尖对着闺蜜的乳尖,轻轻压在一起,将彼此的乳房压成了扁扁的盘状。两对乳房内都扎着主人刺入的钢针,此刻因为乳房被压扁格外地刺痛。两女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真可惜,才见一面,以后就不能跟你这样说话了。」
「我们以后可以一起服侍主人,说不说话又有什么关系。」
「嗯,我以后会经常来看你的,和主人一起。」
「和主人一起才是重点吧。」
两女又咯咯咯地笑起来。
笑过之后,两女又有些沉默。
「那个……苏家庄的事情,对不起。」良久,崔柳鼓起勇气道。
「主人跟我说过了,这不关你的事。」苏鸾伸头,用脸颊贴着崔柳的脸庞轻轻摩擦:「真兇不是已经查清楚了么?有主人在,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嗯。我等着咱们的大宗师去威风凛凛地报仇,连我的那份一起。」
「连你的那份一起。」
……
李大海控制着无人机,在笼子顶装了一个滑轮,滑轮上垂下一条长长的铁链,铁链足有两指粗细;李大海拿着铁链的一端,走过来问:「说完啦?」
两女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
李大海宠溺地揉了揉苏鸾的头,笑道:「你们以前该不会是一对儿百合吧?」
「百合花吗?」苏鸾疑惑地问。
「不是指花……算了。」李大海又转头问崔柳:「怎么样,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以后你就再也说不了话啦。」
崔柳摇头:「没有了。」顿了顿,又道:「多谢主人。请主人为贱奴上刑吧。」
李大海拿出一根穿刺桿,桿的一端有个挂钩,把铁链挂在挂钩上,对崔柳命令道:「抬起一条腿来。」
明明只用两脚足尖支撑身体重量已经很艰难了,但崔柳还是立刻抬起一条腿,举过头顶,只用一只足尖点地,身体微微颤抖着,完全暴露出的淫穴兴奋地一张一合,一股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我要插了哦。」李大海用连着铁链的穿刺桿对準女奴的肛穴,用力地刺了进去,缓慢但毫不迟疑地让穿刺桿缓缓没入女奴的身体。
崔柳微微喘息着,时而主动调整身体以便让穿刺顺利进行。冰冷的穿刺桿在身体中穿行着,身为笼中鸟的她对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但她知道这次穿刺与以往的每次都不一样。崔柳感到缓缓穿过直肠,穿过腹部,到达胃,顿了顿后,又伸进食道。
崔柳朝着不远处有些担心地看着自己的苏鸾笑了笑,然后仰起脖子,张开嘴巴,穿刺桿成功地从嘴里伸了出来。
李大海也是第一次穿刺女奴,觉得颇为新奇。对着已经成功穿刺的崔柳说道:「咱们继续?」
已经被穿刺的崔柳眨了眨眼睛。
李大海伸手抓住从崔柳嘴里冒出的穿刺桿,一点点地向上拔出。连着锁链的另一端很快也没入肛门,然后带着锁链,也进入了直肠。
粗大的锁链一节一节地进入直肠,带给肛穴敏感的女奴以不同寻常的刺激,崔柳含着穿刺桿,胸口一起一伏地,呼吸粗重起来。
李大海双手并用,一点点地向上将穿刺桿从嘴巴里拔出,连带着那根锁链,也伸出了崔柳的嘴巴,至此,挂在滑轮上的这根锁链已经完全贯穿了女奴的身体。
这就是李大海想出的新点子,将一根铁链从肛门进入,嘴巴伸出,完全贯穿崔柳的身体,然后把铁链两端闭合焊死,挂在笼顶的滑轮上。玩的时候放下来,不玩的时候吊上去,方便的很。铁链本身也是刑具,通过机括转动滑轮,能让铁链在崔柳身体中来回滑动,带给她无尽的痛苦与快感。
当然,代价就是让这只笼中鸟永远失去说话的能力。不过无论是崔柳本人还是李大海,都不太在意这个。
崔柳闭着眼睛微微喘息,,感受着这个身体中将伴随自己度过余生的的新「部件」,贯穿身体的锁链冰冷而又坚硬,粗暴而强硬地将自己的嘴巴和肛门撑开,再也无法合拢。口水也控制不住地从嘴角留下来。
果然「笼中鸟」就应该这样被永久性的贯穿呢,崔柳想道,这种满足感,就是身为笼中鸟的归宿么。自己活了十七年,为的就是这一刻吧。
崔柳睁开眼睛时,李大海已经指挥机器人将锁链两端焊接完毕,这样这根铁链就完全与崔柳融为一体,再也分不开了。
苏鸾走上前来,有些担心地问:「主人,怎么样?」
李大海亮出大拇指:「完美!」
崔柳也沖苏鸾笑了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放心,她现在其实爽得很。不信你看。」李大海说着抓住从崔柳肛穴伸出的铁链,狠狠地向外一扯,铁链哗啦啦地被抽出一大截,崔柳努力地长大嘴巴,另一端的铁链像毒蛇一样鉆进嘴巴,穿过喉咙进入腹腔,发出呵呵呵的声音。
李大海如此又拉扯了几次,崔柳身体颤抖着,好几次差点坚持不住脚掌着地,然后在一次剧烈的铁链拉扯中,身体勐地绷直,随即小穴彷佛莲花一样张开,将一股股阴精射出,随后彷佛所有力气都被抽走一样,软绵绵地任由双臂上的锁链吊着,只是双脚依然紧绷,竖直立起点在地上。
苏鸾看的都有些呆了:「柳儿居然高潮了……看起来真的很舒服……」
「怎么样,羡慕吧。」李大海搂着小母马,手伸向湿漉漉的阴户来回抚摸,「羡慕也没用,你是不能高潮的。」
「是,鸾奴明白。」苏鸾已经被眼前的情景完全激发起情欲,身体微微发抖,努力地压制着,嘴巴微张,呼出几口热气:「主人,这几天……鸾奴的尿穴已经準备的差不多了,主人如果有兴致的话……」
「哈哈,放心,我一直记得呢。把腿打开我看看。」
「是。」苏鸾熟练地举起一条腿,露出赤红色淫靡的小穴。
小母马欲求不满的淫穴永远都处在湿漉漉的状态,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两瓣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被封死的阴道口,还有上方那个黑色的原型的尿道扩张器。
李大海上次离开亲手为苏鸾插入的尿道扩张器,已经从笔桿粗细变的足有香肠粗细,粗暴地撑开柔嫩的尿穴,将原本细小的排泄口变成一个可供主人发泄的淫洞。
李大海轻轻摸着小母马的阴户,在扩张器上试探地摇了摇,小母马发出轻轻地痛哼。
「尿道不比阴道和肛穴有弹性,被扩张成这样,可就算是彻底废啦。」李大海坏笑道。
苏鸾脸红红地低头:「只要主人喜欢……而且,鸾奴也很期待能用尿穴服侍主人呢。」
李大海满意地点点头,自己的性奴们一个个都乖巧的让人心疼,不枉自己穿越一遭:「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给你的尿穴开苞。」
苏鸾欣喜道:「是,主人。」将腿举得更高了。
李大海在手环上点了几下,粗大的尿道扩张器立刻缩小又变成了笔桿状,很轻松地从苏鸾的尿道取下,一股尿液立刻从尿道中流出。苏鸾的尿道口却没能合拢,依然保持着张开的状态,可以清楚的看到内里鲜红的尿道壁,标志着小母马的尿穴改造彻底完成。
「我来了,漏尿小母马!」李大海双手抱着苏鸾的纤腰,挺起阳具,毫无阻碍地插进苏鸾的尿道,直抵膀胱口。
已经彻底失去作用的膀胱括约肌完全无法阻挡肉棒的侵入,微微一顿,就插进了小母马的尿泡。
尿道开苞的疼痛让苏鸾低低地哀叫出声,举起的一条腿靠在李大海肩膀上,钉着马蹄的脚高高扬起,随着李大海的抽插抖动着。
「不愧是尿道,好紧。」李大海赞叹道,「感觉怎么样?」
苏鸾头靠在李大海肩膀:「好疼。」
「疼就对了。但凡有一点点快感,你这小淫马都会忍不住高潮的吧?所以,你身上也就这个洞能用用了。」
苏鸾点点头。尿道被抽插撕裂一般的疼痛让她冷汗直流,但是终于能用下体服侍主人又让小母马欣喜无比。因为阴道被封,肛穴又插入了永久性的马尾,苏鸾一直以来只能用口穴服侍主人,虽然平日用心练习口穴技巧,但是姐妹们之中只有她无法与主人交合的事实也让苏鸾有些失落。
而现在自己也终于可以与主人交合了,虽然只有疼痛毫无快感,但身为不能高潮的千里马,这样不是正适合自己么。
苏鸾任由被主人抱在怀里,闭着眼睛感受着下体粗暴的抽插,她觉得自己以后应该也会喜欢上被插尿道的吧。虽然真的很疼。
李大海干了足足半个小时,一边干一边在笼子里走动,最后把小母马按在笼子栏桿上做最后的沖刺。十几次勐烈的几乎将小母马身子顶的悬空的抽插之后,终于在苏鸾的膀胱里射出大股的浓稠的精液。
李大海拔出肉棒,浓精溷合着尿液立刻顺着无法合拢的尿道流了出来。苏鸾被干的几乎站不住,被李大海及时地抱起住,在她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很棒哦,小母马的尿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