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秀君敲门进来,见成刚正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一如平日里办公时的正经样子。面孔俊俏,鼻高口方,是个让人喜欢的好郎君。
“有事儿吗?秀君。”
姚秀君迈着方步走到桌前,成刚抬起头,面对着她。
“是有事情。”
“有事儿打个电话,或者派人来就行了,不用亲自跑一趟。你现在可是领导了。”
姚秀君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和身上打量着,说:“除了说事儿,也想看看你。”
成刚一笑,说:“我记得咱们好像刚分开没几分钟啊。”
“可我觉得好像好几天了,好几年了。”她的俏脸上带着柔情,一双又圆又黑的美目望着成刚,一点也不象老跟他作对的那个女人了,倒象回到了少女时期,回到了和他刚在一起的时候。
成刚见了心动,一抬双臂,说:“过来,坐我怀里,让我稀罕稀罕。”说完,便觉得套鸡巴的嘴一颤,并停止了工作。显然小王有点怕了。
是啊,真要走过来,抓她个不现形,那小王以后在这个公司就成“名人”了。
成刚不怕,向前拱拱屁股,让鸡巴在红唇里活动。那滋润、温暖、紧凑的感觉和下边不同,但同样令人恋恋不舍,回味儿无穷。
姚秀君一摇头,说:“刚才让你播种,你说没带种子。还是等你带种子来再说吧。”
这话出口,低下的舌头又开始在肉棒上做工了。
舌头象一个游行者,从龟头到棒根,又从棒根回返龟头,周而复始。
玉手在打配合,运用手指的技法,把棒子玩得涨到最大,爽得成刚极力控制着,还得装作不露声色,不能让不速之客起疑。
“过几天有个酒会,咱们的一家老客户邀请我带人参加,你愿意去不?”
姚秀君美目一亮,又是一暗,说:“那你愿意带我去吗?”
“我当然愿意了。这种事儿,多数时候我都愿意领你去。”
“你愿意带我去,我自然不会拒绝。只是什么时候我可以用成太太的身份参加就好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往椅背上一靠,一手下去摸摸小王的秀发,感受着小嘴的夹弄之美,舒服得后脊梁酥酥的象过电,嘴上说:“我还是那句话,先生出儿子吧。”
姚秀君叹一口气,说:“这样的结果不是我想要的。有时候我真想结束咱们的关系。那样就可以彻底了结这无边无际的痛苦了。一个人管不住自己,实在悲哀。”
“秀君,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世事那么那么多顺心的,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你还是且顾眼前为好。”
姚秀君脸上有了凄楚,说:“可是我又没有勇气离开你,不是因为你的地位,你的财富,也不是舍不得放弃我这个工作,更不是因为孩子,而是因为我一直很看重的爱情。”
成刚一怔,直视着她。这种话倒是闻所未闻。
姚秀君一摇头,说:“唉,说这些什么用啊,这些都是废话,不说了。说了上火。”一转身,往门口走去。
“秀君,你等下。”
姚秀君听而不闻,脚步不停。
“等等,成太太。”
一听这话,手已经搭上门把手的姚秀君蓦然回首,脸上居然有了笑容,美目也突然亮起来,象是看到了自己心仪的宝贝。
“你忘了你来的目的了。”
姚秀君恍然,说:“接到电话,爸说上午会来公司转一圈。”
成刚噢了一声,说:“那知道了。”
她说的爸,指的是成刚的父亲成子英。按说,她一个秘书,一个情人,是不该叫老头子爸的。可是姚秀君不管那事儿,除了严肃场合,不能乱来的场合,她张嘴闭嘴地叫爸叫不停,叫得老头子眉开眼笑的,从没有反对过。
在老头子看来,虽然不是真的儿媳,可是跟正式的有什么区别吶?
姚秀君拉开门,微笑道:“我喜欢你叫我成太太。你最好以后天天都这么叫我。”兴沖沖地带门走了。
成刚低头,只见小王嘴里插根大鸡巴,正头部一耸一耸吞吐着,鸡巴一长一短的,发出扑噜扑噜之声。和黝黑的棒子相映,她的嘴唇那么红,脸蛋那么白,神情是真诚而执着的,就象平常交给她什么工作,她总会想法完成,穷尽心思。
她穿着深色的套裙,上衣不系扣,胸脯使白衬衫诱惑的隆起,正随着主人的动作兀自摇蕩,泛着层层波浪。裙下裸露的大腿微微叉开。被衣色一衬,大腿真白。
小王吐出肉棒子,以指固定根部,粉舌伸长了,大幅度地扫着棒身至龟头,脸上没有淫蕩,就象平时刷牙一样自然。
成刚被弄得唔唔叫,肌肉哆嗦着,望着小王的动作,心里又感动又喜爱。
小王一抬头,见成刚死盯着她,突然羞起来,放下鸡巴,站了起来。
“刚才可把我吓死了,让她抓到我和你这样,我非得被她卷地出门不可。”
“你怕什么,在这个公司我是皇帝。”
“皇帝也怕西太后啊。”
望着门口,小王冷笑道:“她居然管老爷叫爸,脸皮真厚,忘是自己是谁了。真拿自己当成太太了。”
成刚不接这茬,低头望着被小王吃得象水洗过的萝卜一样的巨炮,大口呼吸着,说:“小王,咱们先办正事儿吧,一会儿再谈这些。”
小王象没有听到,缓缓地说:“其实我早想明白,姚秀君根本当不上成太太,你不过是在玩她罢了。你对女人从来都不是认真的,只是把她们当成泄欲的工具,对吗?”
成刚一笑,说:“你确实是我的知己啊。不过,你只对了一半,我是喜欢玩美女,玩她们的肉体,但我还是喜欢她们的,也不能说一点感情没有。”
“那你喜欢我吗?”
成刚瞇眼笑,说:“我会用行动告诉你的。”急急脱掉裤子。
小王望着她赤裸的下身,黑毛,结实的大腿,再对比一下上身的正装,觉得好滑稽。
“你还来真的啊?我不要。我得走。万一姚秀君再杀回来。”
不等转过身子,被成刚一把拉住,拉到沙发跟前,往沙发上一推,就要扯她的衣服。
小王见不可阻挡,知道必有一战,便说:“我自己来。你别弄坏我的衣服。”
成刚呼呼喘着气,肉棒子也跟着弹跳着,象一条兇猛的大蛇。
“那就更好了。你听我指挥好了。”
成刚让小王脱掉裙子,坐沙发上,双腿屈膝,大大张开,做了个淫蕩的姿势。
这样被黑裤衩包裹的一带便极其诱人了。
白白的大腿,屁股肉肥美,一张黑布挡住妙处,洞口已经湿了一片。而且那里象呼吸似的喘着气,布也跟着动,穴唇若隐若现,呼之欲出。
见到男人贪婪的色情的目光,小王忙用手捂住私处,羞涩地说:“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这个动作更引起了男人的兴趣。
他忍不住扒下她的裤衩,露出湿淋淋的粉唇。那里正一张一合的,还溪水不断,散发丰女人的气息。
成刚凑上来,手握武器,也不用手扶着,将肉棒往里一忤,哧地一声,进去了一半。
小王身子一颤,喔了一声,呻吟道:“太大了,要撑坏了。”
成刚笑道:“大才舒服啊。你们女人不都喜欢大鸡巴操吗?”再一用力,那家伙已经顶到头了。小穴紧紧地包着肉棒,似乎还一动一动的。
成刚缓缓干了数下,又扛起她的大腿,快速抽插着,仿佛猛虎下山。
狠干了十分钟,干得山摇地动,干得小王淫水长流,沙发都脏了,忍不住叫出声来,又不敢叫大声,怕引来外鬼。
成刚停下来,问道:“嫣,你爽不爽?”
“爽,爽得要死过去。”
“你现在怀上没有?”
“还没有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成刚嘿嘿笑了,说:“可能是种子不好吧。这个忙,我来帮你吧。我给你播种,不求回报,準把你搞大肚子。”
小王满脸春意,美目如钩,扭腰哼道:“你滚蛋吧。我才不让你播种呢,你又不是我老公。已经为你生了一个,你还不知足啊。”那表情又喜又嗔的,特别迷人。
“我现在就是你老公,你得听我的。上午哪都不许去,就让我操屄,一直操到午饭时候。”
“那里行啊。一会儿,老爷子该到了。你想让他看到你趴在我身上的样子吗?”
“我家人丁不旺。他会支持我干你的。”成刚又是一阵大动,干得啪啪直响,蛋蛋直敲小王的屁眼;屁股一缩一缩的。
成刚是一脚在地,一腿跪沙发上,小王双腿弯起,一根大鸡巴塞在她娇小的穴里,抽插不停,淫水四溅。
翘起的白屁股,形成好看的弧形曲线。屁股沟里,粉嫩的小嘴含着个超级的大棒子,一吸一吸的,看起来很搞笑。
小王好久没被男人操了,被操得全身酥软,飘飘蕩蕩的,仿佛白日升天,又象在梦里,忍不住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跟男人舌吻,亲得无比甜蜜。
“怎么样,比你老公的鸡巴大不?”
“有他两个大。”
“你想要孩子吗?”
“想。我天天都盼着给他生一个孩子。”
“他干不出孩子来,那你就给我再生一个吧。正好和咱儿子是个伴。”又没命地干起来。
“你真会欺侮人。我都嫁人了,你还干我。我都给你生一个了,你还不知足。”
成刚哈哈笑,屁股耸动,大棒子再度发威,每下都给她干到底,干到小王穴肉翻进翻出的,鲜艳无比,忍不住叫道:“成刚,你轻点啊,别给捅穿了。别拿别人老婆不当自己老婆用啊。”
“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我愿意怎么捅就怎么捅。”
大棒子在穴里深处搅动着,象在和面。搅得小王腰臀也跟扭摆,说:“你个坏蛋,可真会玩女人。我早晚早被玩死。”
“这么死去多幸福啊。不过,我可舍不得你死。你还得让我操一辈子吶。”
“我可吃大亏了。”
成刚的大棒子象装了马达一样插起来。好久没干她,冷不丁一干,太有激情了,恨不得干她一天不休息。
小王的叫声越来越大,深怕坏事儿,忙用自己的内裤堵嘴上,然后接着挨操。
小王的声音闷在嘴里,只能鼻子哼哼。那张俏脸鲜艳得象玫瑰似的,分外动人。
双方一起用力,动腰动屁股,四肢助力,享受着人生极乐,同时向欢乐的高峰攀登。
一口气,成刚干她半个多小时,干得小王美目都不想睁开了,只知道配合,只知道挺穴。
其间,几次门被敲响,都被成刚打发走了。
小王抽出内裤,摸摸成刚的头,说:“你啊,都冒汗了,干别人的老婆那么过瘾吗?”
“当然了。尤其是干你,总是干不够。”又是一阵狠干。
“快射了吧,成刚。你爸要来了。”小王呻吟着,乱扭着,两只脚翘得好高。
“再干一小时的。”
“你啊,干那么多女人,也不怕累死。”
“我是女人的克星,上天专门派我来操你们的。”
小王嫣然一笑,笑得好娇艳,骂道:“你就是一个大淫贼。不过,我很喜欢你。”
成刚猛地捅一下子,捅得小王身子一哆嗦,红唇抖一下。
“我喜欢我什么?”
小王笑而不语。
“喜欢我操你是不是?”
小王声如蚊哼地说:“对,我喜欢你操我。”
成刚大乐,吻住小王的红唇,虎虎有生地干起来,下边的水不知淌了多少。白屁股上、紫菊花上、两条玉腿上都是。沙发上也不可避免。
直到姚秀君来电话说老爷子快到楼下了,成刚才依依不舍地射了来,把小王的穴里灌得满满的,又止不住地流出来,看得成刚大呼好过瘾,仿佛看到了天下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