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不群含恨地瞪着成刚,问道:“你在说什么?”
成刚弯腰,逼近卓不群的瘦脸,回答道:“刚才你不是说要干她俩吗?现在就干好了。不是干他们的男人不是你。”哈哈笑起来,笑得好自负。
卓不群叹着气,垂下头。
那边的风雨荷给兰雪松了绑,掏出嘴布。
兰雪一自由,深吸几口气,双臂伸展,欢呼道:“可闷死我了。”看到卓不群,俏脸立刻冷了,沖过来,啪啪就是两个耳光,打得真狠,卓不群的嘴角都渗出血迹来。
卓不群被打得身子一动,牵动了多处伤口,流血更多,疼得直咧嘴。
“你个小丫头,我早该轮了你。”
“我操,你回家轮你妈吧。”
兰雪骂完,还沖卓不群的脸上吐口水,然后勾住成刚的脖子,双腿一点,身子一起,缠在男人的腰上,兴奋地用红唇亲着男人的脸,男人的嘴,香吻跟雨点一般。
风雨荷见状,摇头道:“这小丫头,太疯了。”
兰雪看风雨荷,说:“表姐,我有好久没和姐夫见面了。哪象你们,可以天天在一起睡。”
风雨荷听了脸热,反驳道:“哪有天天在一起睡啊。”
“这么说是两三天一起睡了?”兰雪笑嘻嘻的,向她直挤鼓眼睛。
风雨荷觉得上当了,呸她一声,不再理她。
成刚嘿嘿一笑,说:“兰雪,咱们到那边说话,让你表姐和旧情人叙叙旧。”也不管风雨荷的白眼,抱着兰雪上一边去了。
风雨荷望着前男友的惨样,觉得凄然,又觉得也是罪有应得。
卓不群低着头,说:“雨荷,我这个样子,让你笑死了。我卓不群这辈子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难忘的时光。”
风雨荷侧过脸去,说:“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根本不应该越狱的。这是作死。”
卓不群脸朝地面,嗫嚅着说:“我在那里活得还不如死了好。唉,我卓不群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那家伙。”呼呼粗着气,忍着伤痛,使劲抬起头来,眼前的一幕让他意外,原来那边的男女已经开始演大戏了。
风雨荷注意到他的眼睛发直,也朝那边看去。一看之下,风雨荷脸上一热,轻呸一声,轻声骂道:“这小丫头真浪。”
只见兰雪正张大嘴吞吐鸡巴吶,还发出扑噜扑噜声。
她大弯着腰,裤子拉紧,屁股是滚圆、突出、肥美的两瓣,很有成熟女人的气息了。并且这屁股随着吃鸡巴的动作左右摆动吶。两腿之间的面料似乎都跟着翕动。
看得卓不群目不转睛,似乎忘了痛苦。
风雨荷觉得又荒唐又可耻,真想马上走人。
只见成刚得意地向卓不群一笑,说:“你有福气了,珍惜机会吧。”还向风雨荷一勾手,说:“小红,过来一起玩。”换来的自然是风雨荷的怒视。
卓不群不禁问:“小红是什么意思?”
风雨荷脸上发热,说:“那是流氓话。”
那边的成刚笑道:“卓不群,我告诉你吧,你的前女友,我的警官情人,下边长得好,就是生完孩子,都是紧紧的,红红的,插进去好销魂吶。”
风雨荷受不了这个,捂个耳朵骂道:“你个大淫贼,臭流氓,你真恶心。”看卓不群时,脸上又是怒,又是悲,又是苦,还有艳羡。
再看成刚,让兰雪脱掉上衣,摘掉胸罩,于是,两只青春的白奶子跳出来了,跟视频的一样,典型的圆锥形,只是现实版的看起来更大更有料。
“姐夫,那个男人偷看我吶。”
成刚笑道:“让他看吧,他的时间不多了。”
兰雪也不多问,弯下腰,重新玩起鸡巴来。一手握着根,用小香舌一下下舔着马眼和棱沟。年轻漂亮的瓜子脸上尽是享乐的陶醉。
她的两腮变圆,成为标準的桃腮了。娇美的红唇张着,粉舌在肉棒上运行,是那么认真,那么欢喜,那么傲气。
成刚不断地收缩着屁股肉,嘴里喔喔喔地叫着。
“兰雪啊,你的小嘴越来越厉害了,越来越能跟你大姐,你二姐,你妈比了。”
兰雪在龟头上亲一口,转头看风雨荷,问:“那我问跟我表姐比,谁舔鸡巴舔得好?”
成刚沖着风雨荷笑,说:“你表姐舔鸡巴也很厉害的,至于谁强,那要拼一下才知道啊。”
一听这话,兰雪格格格地笑了,两只大白奶子立时欢快地跳起来,看得卓不群要流口水。风雨荷则骂道:“你这人,嘴真脏,什么都说出来了。”
成刚笑道:“怕什么,你以为他还能对别人言语吗?快舔,兰雪。”
兰雪答应一声,又把鸡巴吃进嘴里,变着法的玩。成刚瞇着眼,享受着小美女的服务,两只手握住那跳蕩不安的白奶子,一顿过手瘾,嘴里还夸道:“兰雪啊,你的奶子又变大了,长了不少。”
兰雪的舌头在肉棒子上进行地毯试的轰炸,还娇声回应道:“姐夫啊,要是在你跟前,你常给摸摸,它会变得更大的,可以跟我大姐较劲儿了。”
成刚得意地大笑,两手拨弄着小奶头,弄得兰雪直哼哼。
风雨荷见此,干脆背过身去,看门外的绿草地和天空。
没过几分钟,听到兰雪大声叫起来:“姐夫啊,你鸡巴好大啊,好粗啊,插得好过瘾吶。快点插,插死我都行。”
风雨荷一回头,只见二人已经干起来,都扒得光溜溜的,在青草的映衬下,兰雪白得耀眼,象一只小白羊。而成刚则是古铜色肌肤,那根黝黑的大棒子正在兰雪的小穴里穿梭着。结合处水光闪闪的。
风雨荷把目光别到一边,骂道:“你们真不要脸吶。”可是下边的小穴却不禁紧缩一下。
兰雪回头笑道:“表姐,你骂别人不要脸,你就要脸吗?你不也跟我大姐一样,是未婚妈妈吗?方方都上幼儿园了。你要是要脸,别让男人操你啊。”
这话顶得风雨荷无言以对,只是俏脸如霞,干张着红唇,不知所措。
成刚双手托着兰雪的白屁股,任其在娇躯上下蹿动着,嘴上说:“雨荷,你看兰雪多美啊,你快过来。”
兰雪双手勾着男人脖子,娇喘着说:“快过来嘛,表姐,你应该知道被他的大鸡巴一干有多爽。我爽得都要从姐夫身上掉下来了。”
成刚笑道:“那你夹住了,我要猛干你几下子。”原地蹲马步,抱着兰雪的屁股,肉棒子象机器一样捣着她,干得兰雪猛扭猛摇,浪叫声在院子里及门外的原野上飘蕩。
“姐夫,你好棒啊,兰雪爱死你了。你的鸡巴比铁棒子还硬吶,要插进我的子宫里了。兰雪要让你干一辈子。”
成刚十指抓着屁股肉,肉嫩得能插出水来。面粉般的白肉在指缝中露出来,随着肉棒干的节奏也一紧一松的。手指早在白屁股上留下清晰的指纹了。
卓不群看得挪不开眼睛,带血的嘴还一张一张的,低声说:“我也要干,我也要干……”
成刚听到了,说:“你想干,行啊。我同意。”肉棒刺在兰雪的小穴深处,一阵子乱搅。
兰雪象猫叫似的哼道:“姐夫,我不要被别的男人干。”
成刚嘿嘿笑:“他现在想干也干不了。一会儿,我还要干你表姐让他看看。看着自己的前女友被干,他一定很爽吧。”
一听到要轮到自己,风雨荷又羞又怕,又有点异样,感觉小穴里的水分多起来,还要流下,便深吸几口气,对成刚叫道:“我不理你这个臭淫贼了。我先走。你们在这儿荒淫无道吧。”迈步向门口走去。不过步子小,走得也慢,全不似平日里的大步流星,雄风浩蕩。
成刚见状,抱着兰雪追上来,叫道:“雨荷,别走,别走啊。我有话说。”跑的动作带动大鸡巴的振颤,振颤着小穴,带给兰雪不一样的感觉,使她啊啊连声,心道,真美啊,真特别啊。小穴过电了。
追上风雨荷,成刚搂着兰雪的腰,对女局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她支持自己的“壮举”。
兰雪不管那事儿,见男人暂停,自己便挺穴套鸡巴,白屁股肉颤动着,波浪乍起,还瞇着美目哼哼啊啊的,一脸美爽。
风雨荷看着来气,心里泛酸,在兰雪的嫩屁股上抽了两记,啪啪脆响,抽得屁股蛋发红,屁股肉乱跳几下,嘴里骂道:“没见过比你更骚的女孩子了。这么小,就这么浪。”
兰雪痛得哎哟一声,转过头,不服气地说:“你不也一样浪,一样骚吗?经常陪睡,才有了方方。”
风雨荷气得从背后握住她的奶,猛抓几把,抓得白奶子成了奇形怪状,还捏红奶头。
兰雪尖叫道:“还疼啊,表姐,你好狠。”叫声中还透着一股别样的风情。
成刚见此,来了瘾头子,耸动屁股攻击着。风雨荷便玩兰雪的奶子,就象玩兰月的一样老练,把兰雪的白奶子抓得凈是指痕,奶头也硬得不得了。
两路进攻,兰雪很快便身体痉挛了,连小穴也在一阵阵地收缩着。
“姐夫,你鸡巴真好使啊,你把兰雪操到天上去了。再快一点,我马上就死了。”
成刚打起精神,一顿狂插,干得小穴张合不已,淫水便象尿了似的淌着,一丝丝落在了草地上。
“表姐,你也掐我奶头吧。我掐得好疼,但也过瘾吶。”
风雨荷便把奶头猛拉猛掐,象要弄掉似的,心说,原来这小丫头还有这个嗜好吶。果然是年轻人,我们比不了。
二人玩兰雪,配合默契,没几分钟,兰雪大叫着达到了高潮。
那边的卓不群看得脸变黑红,粗喘着气,裤裆里的东西居然硬起来,直捅裤子,象要出来战斗了。但他知道,自己不过想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