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玄素庄的变卖,庄里的下人已经被朱孟非全部遣散了,没了多余的人碍眼,朱孟非和闵柔是显得有些肆无忌惮了。
「嗯嗯……啊……唔……嗯唔……啊……咿诶啊……鸡巴……啊啊……嗯唔……」
就在和石清一起睡了多年的大床上,闵柔蛇腰弓着,两瓣浑圆的翘臀肉紧地一抽一抽的,只是拼命地追夹着身后朱孟非的大鸡吧;上半身子已是因为高潮的酥软而瘫在了床上,脑袋闷在绣花枕里,哪怕从敞开的房门处不住地吹入寒凉的夜风,也只是吹得她脑子欲火更浓,翻着白眼一个劲地哼哼着淫声浪语。
「嗯啊……唔……再来……啊……昏了……啊啊……咿啊……呀……鸡巴……哦……大鸡吧……呀啊啊……唔……咿啊啊……嗯嗯嗯……肏得深……好深……唔嗯……啊嗯……嗯唔……啊啊啊啊……」
「叫得这么浪,爽啊?这么爽啊?就你着骚样,以后能少得了男人?」
「男人……唔嗯……啊……鸡巴……啊啊……有男人……鸡巴……啊啊……唔嗯……肏啊……嗯唔……啊……」
被男人重重地撞了两下,花心里过电似的,当即沖出两股快感,直上天灵盖,是爽得闵柔语无伦次了。
「看你说的,是个男人都能肏你?」
朱孟非压伏下身子,探头到闵柔耳边,一脸玩味地调笑着,同时下身还停下了狂猛地肏干,只是细致地扭了扭腰,只是让龟头在闵柔花心处瘙痒般地逗了逗。当即就逗得闵柔花心痒疼,忍不住腰臀是左摇右摆前翘后拱,心头只觉火烧般难受。
「嗯……男人肏……嗯……要……啊……男人……要男人肏啊……肏……嗯……肏我……嗯……肏我啊……男人……呜嗯嗯……」
听了闵柔的胡言乱语,「哈」的一声,朱孟非是双眼大亮,当即一把抄起闵柔,一边肏着一边往桌边走去,拿出事先準备好的「蕩妇出轨自证合同」。
「乖,先盖个唇印。」
朱孟非双手一放,闵柔身子往桌上一趴,双脚依旧被搬抬着离了地,只是在那一个劲地胡乱蹬着,却也自个把自个的屄给颠得开了花,又哪里还肯思考?只听得朱孟非指示,朦胧间眼前似有一张字契,也不管上头写了什么,便自觉地嘟嘴「唔嗯」一声,就把嘴唇往那上头一印。便是在那「蕩妇出轨自证合同」上留下了一个水润的红唇印。
见着闵柔真个乖乖女儿似的听话,朱孟忍不住非发出一声得意的大笑,一把将闵柔翻过身子抱回怀里,便是不再温吞,使老了劲地一顿狂肏猛干,直将闵柔干得嗷嗷淫嚎。
「哦哦哦……大鸡吧干了啊!啊啊啊!!噢噢……哦哦……好爽……好深啊……啊啊啊啊啊!!!再来……啊啊……哦噢噢……咿啊啊……软……啊啊啊……屄里……开花了啊!呀啊啊啊啊!!深……哦……重啊……啊啊啊……男人鸡巴……啊啊啊!!!」
「干……爽……再爽……啊啊啊!啊啊……呀咿……啊呀……啊啊啊……肏……干呀……孟非……啊……鸡巴……好爽……好爽啊啊啊啊啊啊!!爽啊啊啊啊啊!!!干我!肏啊啊啊啊!!心跳……哦哦哦……爽……爆……啊啊啊啊!!!要爆……爽啊啊啊啊啊啊啊!!!!」
朱孟非次次狠干,爽得闵柔是屄心高潮狂喷阴精不止。被湿暖的阴精一沖,又被闵柔屄肉一绞,朱孟非也是大感爽到腰椎发麻,当即再也没有忍耐的意思,一提神一鼓劲,照着闵柔屄心又是一阵狠肏猛干。
「来了啊!我射爆你这淫妻蕩妇!!」
朱孟非突感马眼一紧,紧接着就是「呼呼」地一股股浓精喷射而出,直灌入了闵柔花心,爽得她又一次直沖高潮双喷阴精。
「咿呀!哦哦哦!来……又来了……啊啊啊!!花心……啊啊……花心麻……啊啊啊啊!!烫……啊……花心……烫啊……麻啊……啊啊啊!!咿哦哦……哦哦……又喷了……啊哦……哦哦噢噢噢!!!喷了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道白浊浓汤从闵柔屄里挤过朱孟非的大鸡吧喷涌而出,她的魂儿也跟着飞到了九天之外。
将不省人事的闵柔安置好,朱孟非来到桌边,拿起「蕩妇出轨自证合同」,心想手中终于有了一项闵柔的把柄了。毕竟,如今石清一死,闵柔家中也就只剩下一个知道她底细的儿子了;如此一来,闵柔可也算是没了后顾之忧,等往后她会不会为了维持表面的清正形象而杀人灭口,朱孟非自觉心里没底。而如今有了这份合同,至少也是上了一份保险。
呼出口浊气来,朱孟非是将「蕩妇出轨自证合同」给小心藏好,然后大喇喇地往床上一躺,抄手将闵柔软绵绵的身子抱入怀里,是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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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三天,朱孟非已是和闵柔走在了去苏州的路上,而玄素庄及其最赚钱的核心产业,其新主人也只是花了短短三天便彻底将其掌控而无一错碍。
庐陵城外,有一处不知名的农庄。农庄很普通,普通得和庐陵城外其余四五十座大大小小的农庄相比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同,平常有人路过,也没有什么能吸引人多看上两眼的。
可是在今天,农庄的大门外来了客人,一个一脸看着就能让人想起僵尸这东西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不用说,已经是丑得很能吸引人的眼球,可偏偏这样的男人身边还跟着一个很妖艳,很能引起男人热血的女人,而这可就不只是吸人眼球了。
就在等待农庄大门开启的短短时间里,周遭已是围了一圈怕不是有二十多人在那瞧着热闹。
被人当猴看,本不应该是什么愉快的感受,可是伊夜哭不在意。不在意被人围观,不在意农庄外头的残破,不在意进门后的雕龙画凤金碧辉煌,不在意廊亭中时不时走过的美艳女婢。
伊夜哭对整个农庄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全都不在意。
伊夜哭在意的只有农庄的主人。
「萧侯好享受。」
正堂当中放着一张胡床,胡床上坐着一个男人,男人身上穿着彩缎锦衣,只是那锦衣的袖口和衣领处居然还绣着金丝龙纹。这已可算是僭越了。可男人竟是毫不在意,只是意态閑适地半躺着,任由身边的两个美姬剥了个葡萄,又温柔地送到他嘴里。
锦衣男人忙着享受葡萄,对伊夜哭显然是怠慢了,只是伊夜哭却没有什么不满,应该说他是不敢有什么不满。哪怕他刚刚因着自家补天阁阁主地藏对这人的恶意而调侃了对方一句,可他本身却是对这个男人有着足够的敬畏。
因为他是这一代的魔门花间派的派首,兰陵侯萧东楼。
江湖上知道他的身份,敢对他的怠慢表现出不满的人,绝无仅有。
等美姬为自己擦去了下巴的汁水,萧东楼才随意地抬了抬手,示意红魔手可以落座了。
等坐下,伊夜哭也不耽搁,直接就开始了汇报工作:「好叫萧侯得知,这次行动非常顺利,玄素庄及其核心产业都已经落入了我圣门掌控之中。而其他庐陵城中的江湖人物暂时还没有对我们下手的,不过等再过段时日可就不好说了。还请萧侯早做準备。」
「他们翻不起风浪。一群贪婪成性,却又缺乏眼界气度,还手底没钱的家伙,根本算不得江湖大豪,光是那个家丁抛出来那些个骨头汤水,就够让他们像条狗似的抢破头的了,哪还有精力对我们下手。再说,这些产业,如今可是顶着荣国府二房王夫人的名头;这可是官面人物了,对官面人物出手,他们敢吗?」说起庐陵城中的江湖人,萧东楼的脸上只有满满的不屑,「倒是那家丁,这次确实是为我们清理掉了收尾。手段精準,眼光独到,是个人才。」
「萧侯有意引那家丁入门?」
「先结个善缘吧。」
「萧侯可有需要代劳的?」
萧东楼闻言是看向了伊夜哭的徒弟大司命:「听说那家丁武功不怎么样?既然如此,那就先送他一份武功吧。」
「不知萧侯要送他什么武功?」
「明月宝镜。」
「赵氏皇族不外传的绝学?」
「不过是于卸力上有些独到之处罢了,比不上太湖慕容的斗转星移,也比不过阳顶天的乾坤大挪移,更不能和移花宫的移花接玉相提并论。也就是当初赵匡胤也是后周的一员大将,他创下的武功都比较适合阵上杀敌,和那家丁倒是般配。」
伊夜哭这才想起对朱孟非的调查,回报的资料上头可是注明朱孟非之前在西南边军可是一员难得的猛将,几年的军旅生涯,被他亲手砍死的安南国贼军可是已经有上千人了。就是安南第一高手,国师藏镜人亲帅精锐大军来犯,他也曾以先锋军身份沖击安南贼军前部,让贼军前部阵脚不稳,几乎阵势崩溃,后来还是藏镜人见势不妙,果断派出了心腹亲卫增援这才将局势给扳了回来。可惜要不是他没有出身和后台,以他的功绩最起码也应该是一个团练的地方实权军官才是。
「那大司命,你就跑这一趟吧。」对萧东楼先前的那个眼神,伊夜哭也是心领神会。
大司命心里是一阵不愿,只是面对师父的命令,最重要的还是有萧东楼的意思在,就是再不愿意,她最终还是不得不接下了这个任务:「大司命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