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救驾的不止两个高手,还有一支五百人的军队,阵势严整,兵甲齐全,弓弩犀利,面对这样一支军队,除非武功到了南天邀月那个层次,不然任何的武林中人都只有逃命的份;即使是朱孟非,也不会莽得正面去刚这支军队。
不过让他很好奇的是,距离烽火台点燃不久,这支部队就能快速抵达增援,该不会就是专门为了保护这位任性地自己跑出城外居住的王妃的吧?
实际上还真是如此。
别看这支军队的指挥是樵子和高泰明这两个段氏近臣,可实际上他们实权指挥官和士兵来源,全都是摆夷族。这是一支由摆夷酋长,也就是刀白凤的父亲亲自组织建立,专门用于保护刀白凤的军队;只是看在刀白凤是镇南王正妃,摆夷族又是大理皇室重要的政治支柱盟友,所以由大理皇室负责这支军队的军费以及器械,同时任命近臣入驻作为名义上的指挥,以为他们能名正言顺地在首都驻守。
有刀白凤亲自作证,朱孟非几人当场就洗清了嫌疑,然后被力邀进入皇城之中,由于段正淳刚刚受命亲自带兵南下支援宋朝,所以几人是由保定帝亲自接见并表示了感谢。至于赏赐,金银珠宝几人只是象征性地拿了一些,倒是因为之前张三娘交手时认出了几个黑衣人所使的武功是密宗大手印,这对于大理抓拿这几个黑衣刺客是很重要的线索,所以朱孟非希望,若是大理将几个黑衣人抓获以后,能将这些刺客的武功让他抄录一份。
对此,保定帝自然无有不许,反正是慷他人之概。不过保定帝是个大气的,发现朱孟非好武,当即表示可以开放大理皇室的武库收藏,让他从其中选择抄录心仪的武学,不然的话只是把外人的武功转手相赠,实在不足以展现大理皇室对恩人的看重。
心底感叹这大理皇帝真是个惯会收买人心的,但其心胸气度着实不凡,手段也是高明,朱孟非一接下这赏赐,当即也是感觉双方关系亲近不少。于是,他紧接着就以前西南边军的身份,对大宋西南如今的情势向大理君臣提了个醒,以求他们能更大方一些。
朱孟非说的不多,也就提醒一下大理君臣其实大宋的西南局势没有他们以为的那么糟糕,大宋的国力不是越李朝能比的,哪怕广南西路这次真的失陷在藏镜人之手,往后用人命堆也会重新把西南这块给重新堆回来。所以,大理不比心急火燎地派镇南王亲自提大军南下,还不如加强一下大理的南方防线,免得稍后被藏镜人觑得虚实,从而调转枪头从大理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大理君臣对于朱孟非在政治和军事上理解之深刻感到十分惊讶,但是心里也都承认他说的在理,于是眼神互相眼神交流一阵,然后再次客气地感谢了朱孟非一行对刀白凤的救助,就让刀白凤将他们一行带回去好好安排休息了。
这明显是要商讨要事了。
可大理君臣却不知道,朱孟非其实还有话故意按下没说,就是在来大理的路上,他通过越李朝先锋军的规模,及其进军之迅猛,猜测藏镜人可能这一次进犯西南,还带着让国中政敌送死的想法。不过这一层需要大理君臣自己去体会,尤其是稍后,如果藏镜人真的大规模分兵的时候,大理的领兵将来必须get到这个点,务必配合着藏镜人的谋划狠狠地收割一波人头。不然藏镜人在大宋西南达不到目的,他很有可能就真会带着大军北上大理,再借大理军队这把刀用一次了。
先不管大理君臣国事商量得怎么样,从大理皇宫出来,刀白凤就带着朱孟非一行来到了镇南王府,只是接下来,出门迎接王妃回归的傅思归这个大嘴巴,居然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让刀白凤知道了段正淳最近又有了新欢,甚至在昨天领兵出征之前还在那女的住处两人颠鸾倒凤一夜。刀白凤当即醋性发作,连王府也不回了,一转头带着朱孟非几人就到了自己另一处大宅院去住。反正那地方也是亭台楼阁的,招呼客人也不会显得失礼。
顺便说一嘴,当年她就是在这宅子里和段延庆搞上的。
因为刺客的事情闹了一夜,就连刀白凤因为段正淳的花心被气得奶痛,报复的心思不断,也是抵不住疲惫,一边气哼哼地一边陷入了睡梦之中。
等到第二日早上,众人才刚刚吃过早饭,还在向刀白凤打听大理城里头有什么好玩的去处,保定帝居然就亲自过来了,就为了给朱孟非送上从那几个黑夜刺客处搜出来的武功秘籍。
「刺客怎么快就捉到了?」对于大理官府的工作效率感到十分惊奇。
保定帝呵呵一笑:「他们几个之前在城中本就闹出了好一番声势,之前又被张夫人认出他们武功路数,自是逃不过朝廷追查。」
「到底是什么人?」刀白凤语气兇狠,自从当了镇南王妃,她便已经许久没有经历如此危险,只是胸围博大,而心胸狭小的她,如今恨不得把那些个刺客剥皮抽筋的。
「就是前段日子来我大理与各大寺庙辩论佛法,随后又接连打伤各寺庙僧人的那些喇嘛。」
「喇嘛?」刀白凤大感惊奇,她和这些喇嘛从无碰面,更无交集,无端端地他们刺杀自己干什么?
保定帝又是笑了笑:「据拷问所得,他们是听说了谣言,说弟妹你崇信禅宗,对他们密宗多有偏见,于是以王妃身份强使各处僧人被他们打不还手,自残以抹黑他们密宗,将他们的传道之路隔绝在我大理之外。」
听了保定帝的话,刀白凤是目瞪口呆那些人到底什么脑回路,一旁朱孟非却是神情一变,陡然望向保定帝,正见保定帝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样对上自己,心下当即一个咯噔。
妈的,才逃出战争漩涡,又卷入政斗泥潭?怎么办,马上离开?不行,还是要先探听清楚到底幕后指使的是什么人,不然离开路上认敌为友,或是被对方埋伏了怎么办?
打定主意,朱孟非当即装作无事人的模样,拿起保定帝送来的秘籍,丢下几个女人在那里继续闹吧,就回到后院客房里研究起来了。
对朱孟非打算抽身不管,保定帝并不着恼,对人才他的宽容度向来极高,而光从刚刚对视的一眼,他就知道朱孟非的政治嗅觉极其之高。再加上头天晚上展现的军事解读能力,这何止是个人才,简直就是个大才啊。既然他现在是白身,一定要争取把他拉拢到麾下。
望了一旁的闵柔和张三娘一眼,保定帝觉得朱孟非和段正淳一定很有共同语言。
等二弟回来,一定要让他和朱少侠多多亲近才是。
保定帝转头又和刀白凤聊了几句,让她不要再多管此事,他自会给她一个交待。段正明既是自己的大舅哥,又是大理的保定帝,刀白凤也没办法反对他的吩咐,只得应下了此事。可是等保定帝走后,哪怕调息一晚后内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一想到自己老公出轨,现在又遭受无妄之灾,刀白凤就感到一阵阵的胸闷。
也只能寄望与和张三娘还有闵柔这两个刚认识的朋友到处消遣一下,能排解这份忧闷了。
于是三女就这么玩了一天,等到夜里满身疲惫的刀白凤却是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觉,等走出庭院看着画好月正圆,只能感叹一句:独守空闺啊。
正自感叹自身凋零,刀白凤眼角却突然瞥见一道人影闪过,倒是不见惊慌,毕竟她刚遭刺杀,所以保定帝在别院外头安排下了好几圈的暗哨高手防护,除非是绝顶高手,不然没有人能闯进别院;而如果真有那等高手闯入了别院,那刀白凤也只能干脆地认命等死了。所以眼下她只是心头疑惑,到底是谁人深夜不睡出来晃蕩?
想了想,刀白凤忍不住好奇,于是悄悄缀上了前头那人,一直来到了朱孟非的房间外头。
嗯,那是张三娘?她来这里干什么?
刀白凤小心翼翼地把身子藏到了墻角阴影中,她就看见张三娘鬼鬼祟祟地趴到了窗边,眼睛死死地盯着房间里头看去,双手还莫名地在不住整理衫裙。
若有所思地把目光转向朱孟非房间,刀白凤伸出香舌舔了舔红唇。然后借着地形的熟悉,她绕到了另一个方向,学着张三娘一般偷偷地往房间里一看。当即就被刺激得妙目圆瞪,连吞了三口口水,嘴里喷出的热气连自己都觉得烫人。
就见房间里大床上,朱孟非紧抓着闵柔双脚往上曲起,是将闵柔压成了个肉团,他挺着胯下的大鸡吧往上就是一压。刀白凤就见此生见过最大的一根鸡巴,以让她心痒难耐的狂猛速度在闵柔的屄里沖刺抽插,直干得闵柔是淫水飞溅,浪声迭起。
「唔啊……啊啊……坏徒弟……啊啊……坏徒弟……坏徒弟……干……哦……咿……啊啊!好深……鸡巴……好深……啊啊……屄心里……哦哦哦……噢噢……重……肏得好重……屄心……爽啊啊啊!!」
「重……重……哦哦哦……呀啊啊!重点……啊啊啊……哎啊……嗯嗯嗯……哦……哦哦哦……大鸡吧……好爽……屄心……开了啊啊啊!!开了啊啊啊!!啊哦……噗唔……哦哦哦!!坏徒弟……肏开花了……啊啊啊!!!怀……呀呃……要怀上了……坏徒弟……要怀上……坏徒弟……哦哦哦……野种……要怀你的野种啊啊啊啊!!来了、怀了、啊啊啊啊啊啊!!!!」
朱孟非腰桿重重一顿,闵柔顿时感觉肉屄里一阵兇猛的沖击,当即就被男人滚烫的浓精沖得脑子崩溃,只懂得吊舌歪眼狂声淫叫。
「哦哦哦哦、诶诶诶诶、爽诶!!啊啊哦、噢噢噢!!干……奸……好爽……好爽!!!嗷嗷嗷!!!!!」
闵柔居然和他徒弟搞得这么猛?!
好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