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干什么?」
被朱孟非一脸诡异地盯视着,让刀白凤一阵吞吞吐吐,最后小声嗫喏:「我怕,甘宝宝那个贱人会回头赖上段郎,然后我这……这……」
「你不信我会保守这秘密?」
「不、不是,我信,我信,我信……」
「你信什么?」向前一步,朱孟非一脸不善地看着刀白凤,让她是慌乱地低下了头,吶吶地不敢说话。
「呀啊!」
突然间,「啪」的一响,朱孟非往刀白凤的巨奶上用力呼了一巴掌。这一奶光打上去,直接打得刀白凤身子发热,两脚一夹,她竟是发现自己胯下有点潮了?
刀白凤神色间慌张更甚,只是脸上却也同时变得红了。她低着头依旧不敢面对朱孟非,只是不想这时候男人又上前了一步,不耐地又扬起手来,往她另一边的巨奶上也抽了一个奶光。
「嗯唔!」
一声娇喘,刀白凤的脚直接就软了,她拼命地想重新站稳身子,可是下半身却怎么都使不出劲来,最后是「噗通」一声,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地板上。
朱孟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实在也没想到她既然能敏感到这种程度,顿时刀白凤淫贱的印象是更加深入脑中,他在面对刀白凤时态度也更加地高高在上了。
「骚货,说话。你为什么要拖你老公的情人下水?」
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刀白凤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就要烧起来了,迷迷糊糊的,反应迟钝,面对朱孟非的质问,自然就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那贱人,明明段郎都不要她了,她也嫁人了。可她却一直缠着段郎,她一直在找机会要回到段郎身边。这些我都知道,都知道!可是甘宝宝这贱人明明嫁人了,她已经背叛了段郎了,她回到段郎身边,这叫一往情深。可我背叛了段郎,却要变得这么下贱,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癡笑一声,朱孟非对刀白凤毫无同情,反倒一把解开了腰带褪下了裤子,将擎天的粗壮鸡巴展露在外,然后一把顶到了刀白凤鼻头之上:「不甘心?这不都是你自找的吗?骚货。」
「嗯……嗯……哈啊……」
被朱孟非的大鸡吧顶住鼻头,刀白凤是深深地吸了口气,感受着浓烈的雄性气息直沖鼻腔,她脸上刚刚泛起的些许苦情,顷刻间便被情欲所取代。
「嗯……哈……大鸡吧……好烫……嗯……」
刀白凤主动地将脸贴上了大鸡吧,不住地蹭着,她的脸色是显得越发的陶醉了。只是刚等她张开嘴巴,就要一口将大鸡吧吞下好好品尝一番的时候,朱孟非居然转身离开了。看着大鸡吧在眼前消失,刀白凤当即呆愣在了原地,脸上是怅然若失。
「骚货,把衣服脱了过来。」刀白凤忠实地执行了朱孟非的命令,甚至不等衣服落地,她便晃蕩着一双巨乳就要跑到朱孟非胯下,「爬过来。」听着这话,刀白凤也没有半分迟疑的,一脸恭顺地四肢着地,迫不及待地就往前爬动过去。
看着刀白凤爬动间,一双巨乳垂吊着,奶头竟然能拖到地上,朱孟非忍不住吹了声口哨,表示是叹为观止。等刀白凤爬到身前,她只感觉奶头被地板刮得麻痒痒的,连带着身子也是深陷情欲火热不可自拔。再往她身后看去,即使是灯火暗淡,也能看清爬过的地板上,一大滩的淫水痕迹聚成了溪流。
这样的刀白凤,看着近在眼前透亮滚烫的大鸡吧,又如何还能够忍耐?张口就把大鸡吧给吞了下去。
「啊嗯……唔……哒……大……鸡巴……嗯……呃……好腥……嗬嗬……吃……唔嗯……唔……」刀白凤嘴里吃着鸡巴,吃得嘴边口水淋淋的,一副沉醉模样,可她还嫌不够,双手在胸前一抓,一边掌心使劲压着奶头,用力地揉着自己的大奶,一边把两个大奶往大鸡吧上一夹,一夹,一夹,再一揉……
「嗯……鸡巴……烫……嗯……唔……嗬呃……哈……奶奶……要烫坏了……嗯哈……」光是自己讨好男人吃鸡吧,刀白凤都能一脸的淫癡几乎表情崩坏,朱孟非对这骚贱王妃是越发鄙夷了。他伸出脚来,脚指头往她胯下一捅,虽只是捅在了肉屄唇边,可依然爽得刀白凤屄肉翻动挤出大片骚水,口中一连声地发出淫贱骚吟。
「吔啊……屄……屄……嗯……呃嗯……唔……唔吔……屄里痒……嗯……我痒……嗯……哦嗯……唔……」朱孟非轻蔑一笑,都懒得说话了,只是找準了刀白凤屄口,把脚指头捅进她屄里一番搅动,又是将刀白凤爽得近乎失控。
「屄里……哦……嗯……屄里爽……又痒……哦……好用力……嗯哦……啊……别……啊……阴蒂……哦哦哦……夹得我好爽……哦嗷嗷!」刀白凤不断地缩臀挺胯,配合着朱孟非的脚指头把自己弄得更爽,却是连吃鸡巴都顾不得了,只剩下那淫滑的舌头还在龟头上打转,还有一双巨奶还在不住地夹着鸡巴上下猛搓。
「孟非?」
正在这刀白凤被玩得骚态毕露的时候,朱孟非房门突然打开,然后闵柔急速闪了进来。转头却见一个女人正蹲在情郎面前,一双巨奶上下甩飞,即使是越过她的肩头看去,依旧能看出那乳肉的分量是大得惊人。闵柔由此便认出来,这女人不是刀白凤那个骚王妃还能是谁?
知道了在这里的是刀白凤,闵柔的眼里没有了之前第一次见面时的惊怕和惶恐,有的只是厌恶和鄙夷,因为那天她亲自交出把柄的那一夜,闵柔就在一旁。
当知道了这个王妃的真面目,她在闵柔心中最后的一点点高贵便瞬间蕩然无存了,甚至在心中的鄙视链中将这个女人是压到了烂泥地里。
「孟非。」
回过头来,闵柔嘟起嘴,一脸委屈地来到了情郎身边伸出手来。朱孟非哈哈笑着抓住了她的手,借着用力就把她拉到了怀里抱住,然后低头就对着她的唇一口亲了上去。
直到舌头把闵柔勾得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了小妇人,可同时他已是上手将她的衫裙给扯开来,露出里头的一身雪白。
「师父,你看这王妃贱不贱?」
「嗯。」
「那师父,你要不要上手教训她一下?」
「打她?」闵柔虽然不齿这个婊子王妃,可要让她动手大人,她却也做不出来。
朱孟非自然了解闵柔,所以他一弯腰,双手抓着刀白凤的腰肢往上一托,刀白凤就将自己的屁股挺到了半空。可她一感觉屄里落了空,就感到里头更是痒得不得了,圆滚的大屁股忍不住就是一阵左右摇摆。在旁边看着就想一巴掌打上去。
闵柔看到了朱孟非的示意,于是犹豫着走到了刀白凤身后,看着眼前摇摆不停地肥臀,忽然就想起了这个女人和自己抢情郎的事实。于是她心头委屈,怨气骤起,扬起手来就是「啪」的一下。
「嗯呢啊!唔……再来……嗯……怎么打屁股……啊……屄里好痒……啊……」闵柔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越打就摇得越发放肆的屁股,心里是破口大骂刀白凤下贱。可是刀白凤不在乎,现在的她只在乎这打屁股打得还不够爽,她还想要更爽的。
「嗯……打啊……打屁股……嗯……不够……屄里好痒……嗯啊……奸夫……好人……啊呀……光打不够……嗯……肏我……肏我……哦!打得好重……哦!这下爽了……嗯哦!」
「想我肏你?嘿!」
一把提起刀白凤,朱孟非转身就把她扔到床上,不等她翻身,她紧接着就把闵柔也提起来,却是压到了她背上。然后架起闵柔双腿到肩上,鸡巴在她屄口好一阵摩挲。
「嗯……孟非……你坏……嗯……进来……嗯……师父求你……别……啊……别戏弄师父……进来……唔……」朱孟非感到龟头上被淋了个透,想来闵柔屄里也是淫水泛滥了,当下也不逗她了,腰上一用力,大鸡吧就是来了个长驱直入,奸透了闵柔的嫩屄。
「啊……孟非……孟非……哦……啊啊……嗯……哦……啊啊啊……孟非……嗯……好爽……你插得好爽!哦!啊啊……呀……唔哦!孟非……孟非……干我……干我……哦……噢噢噢噢噢!好徒弟……好徒弟……啊啊啊啊啊啊!」
「嗷嗷嗷!好深……屄里……干……啊啊……好爽!孟非……喜欢……咿咿咿……嗯……啊哦哦哦!干得好深……深……啊嗯……呃嗬嗬……啊啊啊!师父要徒弟……要徒弟……咿啊!呀呀……哦……吔……啊啊啊……被徒弟干死……要被徒弟干死了啊啊啊!!」
「徒弟……啊……啊啊……嗷嗷……干死我……干死师父!哦……噢……噢噢噢噢……我要死了!!呃啊啊……孟非……孟非……我死了……要被你干死了!!!呀啊啊!嗯哦!!死了!死了!喔!!噢噢噢!!!要死了!爽死了!!咿呀啊啊啊啊啊!!!!」
闵柔这小妇人真是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容易高潮了,朱孟非连《欢喜禅》都才运到一半呢,她就已经爽得瘫软了。朱孟非无奈,只能将她推到一旁,一把抽起刀白凤的圆臀,将《欢喜禅》加速运使到巅峰,然后对着刀白凤肉屄就是狠狠一插。
「哦!嗷嗷嗷!进、哦哦哦!粗、吔啊啊啊!!」之前被闵柔在背上拖动着,刀白凤的巨奶已是在床上磨得发红发骚,耳中又是听着一声声淫声浪语,她早已忍不住自己动手把自己的肉屄抠得淫水飞溅。此刻一俟大鸡吧突进屄里,都不曾抽插的,她便已是爽出了一个高潮。
「吔!呀啊啊!哦……啊……别动……啊啊……爽……爽过头了……啊咿!啊啊……大鸡吧……好爽……呃啊……嗯嗯……唔!屄里好爽……哦……啊……被肏得好爽!」
「吔……奸夫……你这个奸夫……好……啊……打屁股!啊……啊……打烂我屁股!哦……爽……爽死了……嗯啊……肏啊……嗷嗷……要你奸……啊……啊……哦!强奸……强肏……肏……我要被肏死……快肏死我啊啊!!」
「骚货!叫我主人,你这骚贱母狗王妃!」
「主人!主人!主人!!啊啊啊啊主人干我呀嗷嗷!主人肏得好爽……好爽……啊啊……啊啊……咿呀啊啊!!贱狗……贱狗好爽!主人……贱狗好爽……呃啊啊啊啊!主人爽死母狗了……啊啊!!啊啊啊啊!!!」
「这么爽?那我就射爆你,让你再爽,让你再怀个野种!」
「野种!怀野种!唔咿嗯!主人……我要怀主人野种……呃……啊啊啊!怀上野种……好啊……好……啊啊啊!!主人射爆……射爆我啊!射爆我……我要怀主人的种……哦……噢噢噢噢噢!!!」
「爽……出来……有什么……出来了……哦哦哦!身子里……不行……好爽……真气泄出去了……好爽!咿!嗷嗷嗷嗷嗷!!花心……子宫……开了……被主人肏得开花了……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啊啊……主人啊……母狗要死……爽死了!射爆我吧……母狗要主人射爆……要怀主人野种……喔……嗬嗬嗬嗬……喔……呃啊啊!!!我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关头,朱孟非一把拉起骚货王妃的身子悬挂空中,她身子当即一沉,便是将朱孟非的大鸡吧深深地直吞没入腹,撑出来一片粗壮鸡巴凸起,更是直撞到了她子宫大开,一把浓精直喷入内,激爽得她口歪眼斜,身下洞开,金黄尿液花洒似的激飞得四面都是。
屋顶上,一双眼睛透过瓦片,看着一双空前肥大的巨奶翻飞,这才是认出刀白凤的身份,由是一下忘形忍不住一声惊呼:「王妃!?」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