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的南部防线依旧平静,守军们也显得无所事事。
也就军营里一处被单独划出的营地显得热闹。那是劳军军妓所在的营地,军营里閑着的大头兵们都得往这跑,自然是热闹无比。
在一处军帐之中,甘宝宝赤裸着身体,肥硕圆润的大屁股正被一个身子有些脏黑的士兵用力抓着,一根鸡巴狠命地肏干不休。
就和段正淳一样,那士兵后入甘宝宝时,都不喜欢抓着她的腰,而是更享受手掌中抓拿的臀肉的肉弹的感觉。甘宝宝自己也是很习惯于被男人后入时屁股被抓揉,只是现在的她已经说不清楚,到底是更喜欢段正淳那种带着情人温柔地爱抚,还是更享受野男人们粗鲁,甚至是粗野地仿佛要抓出血来的紧抓了。
自从第一次被刀白凤丢入这劳军营地后,甘宝宝如今已是成了这里的常客,甚至都要成为头牌了,而她如今更是发现,自己已是越发地沉迷于和野男人的通奸。这不止是因为这带给她一种和以往经历不同的,更狂野的,更粗暴的,更原始的性爱的快感。更是她发现每次离开这处劳军营地以后,她见到段正淳时,心中怀着愧疚和他上床,那时的各种骚浪,各种低贱地讨好他时,都会带给段正淳耳目一新的惊喜。而看着段正淳的这种惊喜,她就会感觉心里有一股情火在剧烈燃烧。
那感觉,和两人当初情浓时的心动感觉是那么的相像。甘宝宝就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年轻时的甜蜜当中。她不自觉地沉迷于享受这心动,于是她也就更沉迷于劳军营地的淫乱。
这期间的背德,感觉真好!
「嗯……嗯……呃……呜呜……呜……啊……唔……」
「哦!嘶!这婊子口的我好爽,这吸的这么紧,太他妈骚了!」
甘宝宝的双手紧紧抱住了另一个干瘦士兵的屁股,随着身后的肏干,她身子不住前后摇动着。可她的嘴,始终紧紧吸附着干瘦士兵的鸡巴根,没有一点退缩。
那红唇的紧箍,香舌的勾搭,双颊凹陷所体现的口中的吸取。干瘦士兵爽得口中连抽冷气,他只觉得自己连魂都要被身下这骚货给吸走了。
「哦!这屁股又大又弹,光是抓着就够爽了!偏生这婊子屄里还这么能夹!嘶啊!又夹了!」
脏黑士兵忽然一巴掌用力抽到了甘宝宝的肥臀上。「啪」的一下,是激起一大波肉浪,他当场就感到了鸡巴被夹得更紧了。
「嗯……嗯……嗯……嗯……呃……呃……哈……嗯……唔……嗯唔……齁齁……嗯……齁……唔……呜……」
「哈哈!这婊子被肏成猪了!看这猪叫声!哈哈哈!」
「骚货,再来两声猪叫!」
「齁……齁……齁……齁齁齁!」
甘宝宝淫贱的模样引得两个身边哈哈大笑,身下的肏干也是更加使劲了。
只听那「啪啪啪」的,甘宝宝那一身淫肉,从她那肥屁股开始泛起一波波地肉浪席卷到了胸前,那吊着的两坨园奶摇出了一片白光。
「哦……齁……齁……哦……呃……齁齁齁!齁齁……嗯哦……齁齁!」
「嗯哦……齁!嗯……嗯……呒……嗯……齁!齁……齁……齁……齁……呃……齁齁……齁齁!」
屄里被越干越狠,甘宝宝爽得脚尖踮起,双脚不其然地撑成了八字,屄里是把身后男人的鸡巴夹得更紧了。
「哦……又更紧了!」
「嗯……哦齁……齁……齁……呃哦……齁!」
屄里被越肏越爽,喉咙里鸡巴也是越肏越深,顶得甘宝宝双眼翻白,嘴角口水流了一地。
终于,身后的男人忍不住爽到了头,腰眼一酸,马眼一开,就是一股滚烫浓精沖入了甘宝宝子宫里头。
「哦……嗯哦!齁哦……来……来了!齁……齁……唔咿!宝宝……射死宝宝了……哦齁!!齁!!!」
双腿一绷,甘宝宝被男人射出了高潮,屄里阴精狂涌,喉头忍不住地就要淫叫,吼出声来。
她脑袋一抬,带着舌头一顿撸,更是将身前干瘦士兵那根鸡巴从尾狂吸到了头。吸到干瘦士兵两颗蛋蛋狂颤不止,最后忍不住,也是一股浓精喷射而出。
「哦吔!被你这骚婊子吸出来了!」
「嗯……啊啊!吔……吔……呃……啊……精……精!齁齁!哦……吔……哎……唉……唉……齁!好浓……浓精……吔齁!好吃……好臭……好吃……吔……齁……齁!」
被浓白的精浆敷了一脸,甘宝宝眼里全是迷醉。嘴巴一张一张的,将那流落的精浆一点一点地吞了口中。
等喉咙里被精臭充斥,舌尖上也尽是那精浆的腥臭,甘宝宝只觉脸上发烫,屄里发痒,浑身颤颤的,就是还想挨肏. 我,好贱啊!
酸软的肥臀轻扭着挑逗身后的男人,甘宝宝上身爬起,舌头舔上了干瘦士兵的胸膛,着重在他乳头上吸咬着,一手握住了他的阳根撸动,一手绕到了他身后,划过屁股,落到男人屁眼上轻轻挑拨。
被甘宝宝这般骚媚挑逗,两个士兵身子一燥,刚射过的鸡巴顿时又是充血挺立,坚硬如故。看得甘宝宝两眼放光,嘴里勾人地「喵」了一声。
当场就让两个士兵将她一把按下,一前一后就把鸡巴塞入,腰一挺作势就要一顿狠肏. 只是就在这时候,帐篷外突然一阵「呜呜」的号角响起。两个士兵俱是一愣,随即一脸纠结地停了下来,看着已经自己迫不及待地扭起了腰来的骚婊子。想走,又不舍得走。
「你他妈的,你们两个还在干嘛!没听到军号集结吗!」
一声怒吼,一个小校掀开帐篷门帘沖了进来,吓得两个士兵赶紧丢下了怀里的甘宝宝,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衣服,就要往外跑。
「唔,我还想要……」
甘宝宝突然一声哀怨地呜咽,两个士兵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胯下的鸡巴又有抬头的趋势,只是在小校的逼视下,两人不敢再有迟疑,急急脚地往外跑去。
「唔,我要想要鸡巴……」
「骚货!」
「哦!好粗鲁……嗯……好用力……唔……」
小校也是被甘宝宝给勾得不行,只是碍于军令,他现在实在不敢拖延。只能沖上前给她几个奶光,又在她肥臀上很抓一把。然后便也转身离开了帐篷,只留下甘宝宝一个人在那里怅然若失。
愣愣地看着门帘好一会儿,甘宝宝的手慢慢地开始移向了胸前,轻轻抓着乳尖掐了掐。
「嗯哦!」
「你这骚货,还在干嘛?」甘宝宝才刚刚感到胸前又涌起了一丝舒爽,帐篷的门帘就再次被掀开,一身僧袍的刀白凤已是沖了进来。「赶紧穿衣服,越李朝打过来了!」
只是甘宝宝闻言后依旧一动不动,刀白凤索性沖上前,一巴掌抽到了她脸上:「妈的!你这骚货被干傻了!赶紧给我穿衣服去,快!」
被抽了一巴掌,甘宝宝总算是清醒了些,看着刀白凤呲牙瞪眼的,赶紧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衣服,跟着她离开了军营,装着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城里。
「凤凰儿,宝宝!太好了,你们回来了!赶紧的,此处不可久留,随我一起转移!」
「段郎,现在情况如何?」
「来不及多说了,你们先随我一同行动,转移到石城郡再说!」
越李大军,中军大旗下。
接过前方斥候的回报,藏镜人啧啧连声,竟有一种惊喜的感觉:「这个段正淳,虽是花花公子,却不蠢啊。」
「大人?」
藏镜人将手中情报递向一旁亲信,地门中所培养的赫蒙少使,等对方看过以后,藏镜人问道:「对段正淳的调动,你有什么看法?」
「意外的有魄力。」说完了感想,赫蒙少使顿了顿,似乎是在整理思路,然后才说道:「段正淳将手下兵力移驻石城郡,看似放弃了坚固防线,未战先怯。但是其也保留了大军实力没有一点损伤。同时,他还避免了被我军主力,和已经渗透到其后方的不对两面夹击;而且石城郡原有各部兵力雄厚,段正淳轻而易举就能征召出大军据地而守;再有石城郡与大宋边界接壤,宋兵支援轻易,而等宋兵支援一到,我军又继续深入的话,归路将尽为对方所得。」
「所以?」
「所以,段正淳这是在逼我们和他在石城郡决战。」
「嗯。」对于部下能分析到这份上,藏镜人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只是随后,他抬头遥看远方,半晌以后,突然冒出一句:「我们继续进军,不和他们打决战。」
「大人?」不止是赫蒙少使,其余的地门将领亲信也都是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既然有人盛情邀请,我怎能不前去一探?」
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藏镜人便不理周遭部下的询问,径自打马向前走去。
广南西路,宋军中军大帐。
当代儒门第一高手的史艳文,哪怕身着戎装,身上被大战浸染上了一股铁血的气息,可别人第一眼看见他,依旧是觉得他就是一个读书人,一个秀才。
「越李派出奇兵,从小路越过了大理的南部防线,侵袭其身后。」放下了手中情报文书,史艳文让人在地上铺上了一张硕大的地图,然后他用笔沾了朱砂,在受命而来,鱼贯入帐的将官们面前,史艳文专注地在铺满地面的大地图上画了条红线。一众将官只是恭敬地分立两旁,没有人敢打扰的。
「大理镇南王当机立断,整军移驻石城郡,征召弥勒、弥鹿、师宗、落温、罗雄、普么六部兵马协防。后续石城郡各部的兵马也在集结当中,预计总兵力能达六万。」
史艳文在地图上做好了各种标示,然后回身在桌面上拿起了几份情报反复不断地看了起来。
「妹夫,可是有什么不妥?」明明热得只能穿着短挂,摇着折扇却只为装逼的史艳文大舅子刘三开口问道。
「时间……太快了。」
闻言,大帐里原本正围着地图打量的诸多将官纷纷抬起头来,都是一脸恭敬与期待地看向了史艳文。
「我们和越李的战事刚刚结束,藏镜人手下十多路分兵只有八路被我们歼灭。藏镜人战前剪除异己的谋划没有尽全功,他对大理的开战是在我们的预料之中的。只是我们预期这次开战,藏镜人必须先回朝中,暂时安抚住了越李的朝堂以后,他才会出兵。而不是现在,和我们的战事刚刚结束,立马就调转枪头攻打大理。」
史艳文将手中情报文书仍会桌面,背负双手走到大帐门前,「战争发生得太快了。」
刘三合指一算,别看他人不可貌相长得平平无奇,实际上史艳文手下还真就他最有慧根,要不是这货不喜五经,以他本事得个进士出身不成问题。此刻他心中一番计较,也是觉得事情蹊跷:「就算藏镜人手段再高明,安抚他国内的大小势力怎么也得一两个月。等他安抚了朝堂,再来调兵,怎么也得再花上三五个月才是。不然,他凭什么去打大理?刚刚收拢的残兵?还是藏镜人舍得就用自己的中军主力北上大理?这不对,这不对,这很不对。妹夫,你怎么看?」
「越李的兵马,一定是在藏镜人没经手的情况下聚集的。」
「对。」刘三附和。
「越李派出绕后大理南部防线的那支奇兵,藏镜人开始应该是不知情的。」
「很有可能。」刘三继续附和。
「现在,越李的奇兵绕后战略成功,可藏镜人依旧是北伐的总指挥。」
「嗯,这很奇怪。」
「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
「哦,妹夫你看出什么了?」
史艳文霍然转身,将官们重新让开了位置,他从中走到地图边上,双眼不住地在上边扫视,口中语气渐渐带上了些铁血攻伐之音:「有第三方入局了,沖着藏镜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