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珍涨红着脸,任凭朱孟非双手深入衣领,抓着自己的翘奶揉捏把玩。她心头没有一点抵抗的心思,反倒更放任着身子骨里的快感,只望能更蕩一些,更湿一些。
张玉珍硬撑着稍稍抬起了酥软的身子,让自己挺翘的臀往后显得更突出了一些。等感觉到男人粗硬的鸡巴帝到了后腰,她的喘息便越发的火热粗重了。
比那死鬼的大多了!
凭着感觉和经验,身为寡妇的张玉珍立即便联想出了男人鸡巴的惊人尺寸,心头真的是蕩漾难以抑止。
「起身,趴到树上。」
羞红着脸,张玉珍低眉顺眼地起身走到树边,双手轻轻解开了腰带,衣襟打开,若隐若现地只遮盖住了奶头;上身衣裙滑落了些许,也就仅仅只露出了白腻的脖颈和小截的肩头。随后她手扶着树身,身子伏下,腰身是死命地塌出了一个弓形;双腿前后交叠这紧紧夹着,是将她的臀拱得更圆更肉感了。
这女人整个的姿态,直往外透漏着两个字——勾人!
朱孟非心道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从在白寡妇的小院里那假装不低,故意跪倒在他面前开始,这女人一直就在将自己柔弱的一面故意展露在自己面前,也就是一直在勾引自己。
不过那时候,她是为了活命;而现在,她是为了讨好。
冷笑一声,朱孟非走到女人身后,手指伸出,连着衣裙就抠入了她的屄里。
男人的手指灵活而有力,更是深明道义,带着纱裙上的皱褶,磨得张玉珍屄里骚水横流。直浸透了纱裙,沿着裙面滴落到了地上。
「唔……嗯……嗯……唔呃……嗯……哈……嗯……」女人咬着牙,嘴里低沉,却又连绵不绝地发出一声声娇喘。那紧促的节奏,越听越是勾引的人心底躁动。
朱孟非一手往横里拨开衣裙,将女人的半个腰身,还有翘臀长腿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臀间的淫光闪耀,女人的腿正微微颤抖着。
男人双手抓上臀肉,大力捏着往两旁一掰,紧接着腰身便是猛然一刺。迅猛地一击,霎时间是顶得张玉珍心头一颤,樱唇张开,喉间发出苦闷的低吼。
「呃……呃……啊……呃……哎……吔……唉……」
「你这骚货,真懂得勾引男人。」一声调笑,男人的腰便是兇猛地抽动了起来。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只是抽、插、抽、插……肏、干、肏、干……把身前的女人往死里的弄,直弄出了一波波高亢淫声传遍小树林内外。
「啊……啊……啊啊!咿……呃……啊……啊啊啊!好粗……重……啊!不……不要……咿!啊啊啊啊啊!大人……大人……大人……咿啊……嗷……啊啊!」
「大人……轻点……呜……求你……轻点……妾身!咿!嗯!啊……啊……不要……太重……大人……嗯唔!太……太猛了!大人……你太猛……我……呃……吖……呃……啊……啊!妾身受不了……没试过……这么猛的……没试过……啊!」
「唔……唉……唉咿……吔……呃……啊啊!大人……唔呜……鸡巴……太粗了……屄里……顶坏……屄妾身的屄要被大人干坏了!唔……呃……啊啊啊!」
软绵绵地垂着脑袋,骚媚的眉眼翻白,一条樱桃小舌吊出嘴外,腥甜的口水从嘴角滴落,张玉珍喉间一个劲地喷吐着讨好的淫声浪语。她双手已是无力地搭载树干上,全靠男人在她胸前抓奶揉捏的大手支撑,身子才没软倒在地上。
「你这骚寡妇,你老公就是给你给吸干才死的吧?」
「不系……不系……咿……吔吔……吔……呃啊!男人……那男人……不配……不配……嗯……哦……呃……啊……喔……喔啊!带人……猛……太猛……哦……噢哦哦……哦……唔……呃……哦!」最后的三分理智,只是让张玉珍的叫床声中讨好的意味更明显了。
「大人……猛……好猛……比那男人……猛……猛……哦……哦哦哦哦!咿……屄里……花心……宫房……哦……呃……嗷嗷嗷!大人干死妾身!妾身要死……唔……第一次的爽……爽死……吔……呃……啊啊……嗷嗷嗷嗷!!」
「爽!好爽!大人干得比别的男人都爽!啊……呀……啊啊啊啊!嗯……大人……磨死……酸……大人……别……咿……呃唔……唔……啊啊!!」
「你老公为什么干不爽你?」
「嗯……嗯……啊……鸡巴……嗯……啊……大人……别磨……唔……求你……求你……唔……呜……干我……嗯!妾身……要大人鸡巴干……嗯唔……吖……呃……啊!」
「为什么要我鸡巴干?」
「嗯呜……大人……爽……呃嗯……啊啊……我被大人干得爽……要爽死了……咿!啊啊啊!好爽……好用力……唔……哦……呃啊啊!要干……要大人干……只被大人干……哦!哦噢哦哦哦!!」
「要死……咿……吔……要被大人干爽死!嗯……鸡巴……大人的大鸡吧……好硬……呃……呃……哦哦……喔……哦哦哦哦!!粗……比相公粗……粗好多的鸡巴……大人的粗鸡巴……哦!噢噢噢……噢噢……哟哦……哦……噢喔……哦哦哦哦!!」
「真就这么爽?」
「爽!爽!爽死了!啊!呀啊啊啊啊啊!!!」张玉珍突然脖颈一仰,嘴巴张大得仿佛脱了臼,双手抓紧了树皮,踮着脚,圆翘的屁股紧贴到了男人的小腹上。屄里骚肉一挤一挤的,一股股淫精流到了男人的肚皮上。
朱孟非撇着嘴,身后诡异佛陀现形,随即化作紫红气息沖入张玉珍子宫,然后直如丹田。一股热流瞬间席卷她全身上下,烧得她双眼瞪大,子宫里头又是一波紧缩,脑子里的淫欲大盛。却没察觉丹田静脉里流动的真气全都被染做紫红,随着身后男人的重新抽动,配合着流转共鸣。
「嗯唔唔哦唔哦哦!大人的鸡巴粗哦喔哦哦!爽咿吔啊啊啊大粗鸡巴干爽干爽嗯哦哦噢噢噢噢噢!!」
「相公、死鬼相公的比不了哦哦其他男人的也比不了!大鸡吧大人的鸡巴妾身要死哦哦哦噢哦哦!!」
「这粗的……硬的……干死……干死妾身!嗯唔……喔……喔喔喔……咿哦……哦哦!!快……猛……吔……啊啊啊啊!大人肏得好猛……嗯哦……唔……哦……哦哦哦!!咿哟哦……干死妾身……干死妾身了……啊啊……啊哦……噢……哦哦哦哦哦!!!」
「鸡巴……爽死……呀……咿……咿!!咯哦……齁……哦哦……咯……呃……啊……啊!!死……要被肏死……唔……哦啊啊啊!!大人……大鸡吧……要死了!!!」
「唔……哦哦……哦!!屄要爽死了!!啊……嗷嗷……呃……嗷嗷嗷啊!!男人鸡巴……大人鸡巴……好猛……肏……猛……肏死……肏死妾身……哦!!!哦哦哦……唔哦……噢……噢哦哦哦哦哦!!!!」
「喜欢大鸡吧!大人的大鸡吧……哦……哦!要被干死……要被大人的大鸡吧干死……嗷嗷嗷!!妾身……死……要死……想被大人干死……哦……啊……啊……呃……啊啊啊啊!!!死了……死了……死了!被干死了!!屄哦!哦哦哦!!唔哦咿咿啊啊啊啊!!!爽死呃啊啊嗷嗷嗷嗷嗷!!!!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鸡吧一通爆射,浓精打得张玉珍子宫重度痉挛不止,那屄里的淫精像缺了堤似的,一波接着一波地喷到了朱孟非的鸡巴头上,润得他心头舒爽。可是再爽,他依旧没忘记运使《欢喜禅》,背后的诡异佛陀虚像不住的闪烁,张玉珍体内的真气也跟着流转变换。
直到差不多十分钟后,张玉珍高潮过去,朱孟非用她的衣裙擦干凈了鸡巴和裤头,便转身离开,任凭张玉珍光着一身骚肉,抽搐着摔倒在地。走出十步之外,男人念头一转,张玉珍体内的真气方才重新开始运转,滋润着爽得几乎虚脱的身子。
第二日正午,避免夜长梦多的来知州赶紧地动手,是将灭绝当众行刑正法,甚至都不按规矩等朝廷批复了。
刀斧手手起刀落,灭绝当即人头落地,是引得一众城中百姓大声叫好。尤其是那些家中被烧毁,甚或是有家人伤亡的,眼看灭绝尸身伏倒,马上就是联群结队地想要沖击官差们的阵型,想要抢到灭绝的尸身,分尸回家里祭奠家人和祖宗。
百姓们的举动,让隐在一旁高楼上旁观的峨眉女院弟子伤痛的脸庞上又多出了几分惶恐。领头的静玄双拳紧握,脸色也是发白间,目光却是根本不敢看向同在高台上监斩的朱孟非。压下了心头烦闷,静玄才转头看向身旁一脸疲惫不适的张玉珍,心头一叹。
师父一生行事刚强,玉珍师妹真的是不适合接她的班。只是如今女院遭逢大难,务要托庇于神锡道长才是能够迈过难关。若是此时执掌女院的是个刚强之人,怕不又会闹出事端。反倒玉珍师妹这般行事圆滑,不显强势之人,才是适合如此女院的情势。只等将来师父最是看重的芷若师妹长成,才是重新光大女院之时了。
「走吧。」
静玄低声一唤,张玉珍点头,强忍着身子的酸软站起身来挥手示意后,带着一众女院弟子是悄悄地离开了。
坐在监斩台上,朱孟非抬眼,仿佛透过墻板看到了峨眉女院的一众人。嘴角带着微笑,心里想着这女院里头,将来的戏可精彩了。静玄执掌女院上下,却不知张玉珍那女人的秘密藏得可深了,连他短时间内都探查不出来,而且野心还大。
她可容不下有人站到她头前指手画脚的,将来怕不是要和静玄掰掰手腕子。
到时候最好的情况,怕不是静玄争权失败,峨眉女院里死光一群正直的。以张玉珍的为人,她不会允许手下出现太强力的人物,以免威胁到自己的地位。那到时候她手下应该就只剩下一群擅长阿谀奉承,鉆营取巧之辈。只要能取下张玉珍的人头,峨眉女院也就失去反抗之力了。
那样女院手里掌握的慈航静斋的传承,还有那些女弟子就都落入我掌控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