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们看见杜梅,纷纷指指点点,戏谑嘲笑。
「嘻嘻,你看那女的。白天都被铐着在公司里走来走去……真不害臊。」
「肯定是公司性奴,嘘,别说。」两个女同事嬉笑着,从杜梅身边走过。
「哈哈,哥,你看那女的。」「这有啥,见多不怪。」两个男同事走过。
杜梅好恨,她丝袜脚被锁着脚镣,只能分开三十公分。恨不能低着头,用长发遮住脸。偏偏手被反铐,遮掩都做不到。
一个身材高大西装男,挡住杜梅去路,「哟,挺漂亮的妞嘛?哪个部门的?」
那人比杜梅高出两个头,人高马大,虎背熊腰,人如城墻厚,手掌比篮球大,手腿粗壮。他捏住杜梅下巴尖。
「不,不要碰我,我是李成部长的人……」杜梅惊慌。她相比这男同事,简直如高中生小女孩和野兽灰熊站一起。她胳膊腿细得不像话,这男人手脚粗得如大象。
「什么?李成部长的人啊,真漂亮啊……啧啧,去哪啊?」那人伸出有点黑的粗大有力手掌,毫不客气地揉捏杜梅雪白酥胸。
杜梅羞得想死,心呯呯跳,可她不争气地湿了,竟然被揉得好痛好有感觉。
「不要啊,我去特殊人才管理部门,放我离开……」
「特殊管理部的女人啊,大多都是有主的大佬的女人。虽然也有一部分女人是公司公用的,但是会特殊标明。算了,放你走吧。奶子真好,真漂亮!」那皮肤粗黑高大男人,不舍地捏了杜梅胸一把,绕开杜梅走了。
杜梅的心,吓得砰砰跳。那男人太高了,又黑又壮。
「请问,特殊人才管理部门在哪里啊?」虽然明知这个部门,一定不是什么好去处,可是杜梅还是鼓起勇气,向一个不认识的路人女孩打听了。她好气,明知道不是好地方,她还得自己问路走着过去。
「特殊管理部,那边,左转。」不认识的面善女生,给杜梅指了指方向。
「谢谢。」
「你居然要去那种地方啊,你惨了。听说那部门的女人,都生不如死,啧啧……」不认识的女生走了。
杜梅听说了,好气,她心里,都把马杜明和李成骂了几千遍了!明明不用加入这种部门的。
她好不容易,走到了特殊人才管理部门。这个部门的门,是一扇棕色木质单人门。门旁边挂着牌子:「特殊人才综合管理部。」
看起来是个小部门,挺正规的部门。杜梅用反铐的手,扭开把手走进去,办公室房间不大,也就十几平米,还不如李成家客房大。
办公室四面白墻,靠墻放了一张黄色木质办公桌。桌后坐着一个不起眼的四十岁女职员。女职员头发斑白,脸上皱纹,瘦削个头,眼神如鹰隼,看得杜梅心里发毛。这老女人神情有点兇狠。
办公室内,右手边的墻上,安装了一扇室内门,门紧闭着。
咋一看之下,这个部门没什么了不起的。桌上放了些文件。
杜梅问四十岁中年女职员,「请问,这里是特殊人才管理部吗?你们这里有钥匙打开我的手铐吗?」
四十岁女职员,探头看了一眼杜梅背后,看见杜梅手被反铐,她坐在桌后慢悠悠说:「你是来加入特殊管理部的?」
杜梅心虚,说:「我是来打开手铐脚镣的。听说只有你们部门,有钥匙……」
中年女职员回答:「加入管理部,接受管理,才能给你开锁。」
杜梅心里暗骂,这也太坑了!她害羞小声问:「那,那要怎么加入管理部?还有,这个管理部是做什么的?」
「也没什么,就是替公司管理特殊人才,特殊资产,特别是管理懒散员工。让他们积极有效工作。没什么神秘的。」中年女职员后仰,靠坐在椅背上。
「那能不能,帮我解开镣铐。我不加入管理部啊?」杜梅心存侥幸。
「不行!」女职员斩钉截铁般说。
杜梅心里暗骂,老女人,混蛋。可她不敢骂出口,她只好问:「那我加入管理部,可以帮我解开手铐吗?」
「可以。你从今天起,就接受公司特殊人才管理办法。你可以叫我李纯主任。」
年约四十岁的女主任李纯站起身,拿出一串钥匙,打开杜梅手铐。
杜梅搓了搓手腕,她脚还被锁着。
李纯坐回桌后,拿出一份合同,对杜梅说:「你在合同签字,表示你愿意接受公司特殊人才管理。签字以后,你就是公司特殊人才员工,必须接受公司严格管理……」
杜梅迟疑地问:「那我要做什么,怎么管理办法?」
李纯说:「也没什么。你纳入公司管理后,要下载一个手机软件。你照样做公司的工作。只不过,以后公司工作,会下发指令到你手机。每一个工作,都会计算时间,要求时效。你必须在规定时间,按时按量完成公司工作。不然就要接受处罚。就这么简单。你原来做什么工作,还继续做什么工作。你原本在哪个部门上班,叫什么名字?」
「我叫杜梅,在李成部门做秘书。」
「那你以后依然做秘书。举个例子,叫你打印档案,这个工作就会下发到手机软件上,注明三十分钟内打印完成。不然就扣钱。这就是一个公司内部的,员工管理软件,管理系统。就这么简单,明白吗?」
「哦。」
「签字吧。签字以后,我就替你打开脚镣。」
杜梅心里总觉得哪里没对,这么正规的系统,不是很多公司都有吗?没啥奇怪的啊?为什么还要用脚镣锁住自己?
「我,我想再多看看合同……」杜梅小声说。她翻了翻合同,密密麻麻的小字,打印好多张。
「那你看吧。看好了签字。」李纯主任说。
杜梅看了看合同,也没看出什么来,她犹豫之下,提笔在合同签了字。
李纯收起杜梅签字的合同,「从今天起,你就归公司特殊人才管理部管理。我给你打开脚镣。你要下载手机软件,注册个人信息资料。」
「知道了。」杜梅愁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