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淫蕩,甚至看起来是有些许的狰狞丑陋,但那两片花瓣和鼓起的褶皱,包括那片湿漉漉的小褶皱,依旧是和外表大相径庭得鲜嫩多汁,搅拌着汁液压在脸上的时候,好似一层涂抹着润滑油一样的牡蛎肉,又软又细腻,挤压着脸。
女人呻吟着微微抬起翘臀。
“呼,啊啊啊!”已经满脸汁液的阿正大口喘息着,瞪大双眼,看着淫穴挂着晶莹的汁液在脸上悬空而起,黝黑油亮的阴毛依旧剐蹭抵在自己的脸上,那朵花绽开的更明显了,还不断的从花芯里面流出浓稠的汁液来,女人低下头看着自己,发出更诱人的媚笑,继而一伸手,抚开阿正额头上的头发,露出脑仁,然后鼓动着颤抖着的阴唇,对着阿正的眉宇鼻尖又坐了下去。最滚烫最淫靡的绽开的穴口就压在阿正的额头上,顺势又来回挤压着,摩挲着眼眶,鼻梁,那片熏湿的肛门里的褶皱也跟着挤压上来,原本就咸湿又带着体温的汁液在摩擦下又很快均匀的涂抹到额头眉间,阿正当然不知道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拥有这般湿润又潮湿的体质,可以分泌出如此浓郁又大量的汁液,他只知道,仅仅这一点,就是被淫蕩的爱液在挤压下流遍整张脸的感觉,从玲儿那里是不可能得到的。
窒息之后的空气里的腥膻味道更浓了,但却变得格外的美好,不知是不是被捂闷太久的缘故,意识开始恍恍惚惚起来,像做梦一样的感觉,更没想到的是,女人居然骑在自己的额头上摩擦下体,鼻腔又被堵住了,只不过这次堵住自己的,是那褶皱的菊穴,还是有股淡淡的异味弥漫出来,夹杂着那满脸的腥膻味道,连自己都迷惑起来,为什么会窒息的时候会那么兴奋,为什么明明难过的身体都忍不住在挣扎了,却有种莫名的快感。甚至有种错觉,就在刚才的时候,女人那潮湿闷热的胯下捂在自己的口鼻上,主导着一切,甚至拿捏着自己的性命,而自己却迷恋在她的胯下,或许再捂闷一会儿,自己都会昏厥休克,那是女人的下体啊,尿尿排泄的地方,最隐私敏感或者可以说是带着骯脏和污垢的地方,就那么贴着自己的脸,把自己的口鼻埋在下面,挤压着,奸淫着,主导着,自己像是最不值钱的发泄工具一样,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女人的身体也伴随着快感而进入更美妙的状态了,阿正能感觉到不断摩擦在额头上的那两片嫩肉在微微鼓动着,而抵在鼻梁上,甚至已经把整个鼻梁的凸起淹没进去的股沟菊花里,也潮湿起来,那股异味更明显了,却在磨蹭中涂抹上更湿滑更浓郁的淫液,彼此交融着。
“嘻嘻,有没有感觉像在给你的脸做spa,姐姐的‘精油’味道好不好?”女人捂嘴一脸恶作剧的笑了起来,同时开始轻轻的上下摆动翘臀,压迫着阿正的脑袋,一下一下轻轻的磕在脑后的台阶上,还没彻底从刚才的窒息中缓和过来的阿正,只能长大嘴巴大口的呼吸着,女人的挑逗戏谑又一次把内心的快感推向了高潮,哪怕那汁液已经流淌进眼眶里了,还是努力的睁大眼睛,看着那肥美微微发黑的肉片在脸上蠕动,挤压,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不时发出几声呜咽,然后头顶上“嘶嘶”的传来两声倒吸凉气的娇喘,女人又把胯向上抬起,挪动长靴向上蹲起一点:“来,亲爱的,该好好的伺候我了。”
说着,女人的双手也撑了下去,放在更上层的台阶上,扭动着雪白的屁股,缓缓的压低,主动的把流水的淫穴送上来,阿正把鼻子顶上去,埋入穴口的深邃里,又用力的闻嗅一口,果然那咸湿的味道早就升华酝酿成更醇厚的女性分泌的味道了,他发现自己越来越迷恋甚至狂热这样的味道了,刚伸出舌头扎入那片泥泞的时候,女人又慵懒无比的拖拉着腔调,长长的呜咽一声,随即就自己用力的托起翘臀瞄準插入淫穴里的舌尖和嘴唇,主动的上下摇晃起来,“噗嗤噗嗤”今天的水声尤为响亮,耳畔里很快就慢慢的都是那淫液和嫩肉搅拌的声音了,后背发酸了,躺在台阶上被膈着,难免会不舒服,可阿正也不管了,一次次的伸直脖子把舌尖疯狂的顶上,然后后脑又在一次次的夯砸下被不断的压迫磕到台阶上,其实女人同样也觉得刺激吧,毕竟是在这种地方。
外面还是不时的响起脚步声,然后女人也会跟随着放缓扭动翘臀的节奏。
安静下来的时候,女人又会伸出手来扶住阿正的头顶,更大力得把蜜穴压迫下来。
每次想要动嘴去含吮那片肥美得流汁的淫肉的时候,都是浅尝辄止,因为说是张嘴去舔舐,其实已经转变成女人高高在上的压迫和逆向奸淫,等到都快感觉不到鼻梁的存在的时候,女人的淫穴开始颤抖起来,舌尖挑入的那片潮湿里,湿滑捂闷的内壁上的肉开始不断的收缩起来,似乎连阴道内都伴随着高亢强烈的快感而变小变狭窄起来,阿正知道,这是高潮快要来临的表现。
“嗯!”女人的表情陡然纠结扭曲起来,同时用力的向下一瘫,阿正跟着身体一挺,险些有点承受不住那几乎带上全部体重的压迫感,咸湿和潮水泰山压顶一般的呼啸下来,女人向前一扭屁股,那褶皱的菊花堵了上来,一压到底,死死的捂闷住了阿正的嘴巴,继而连着前面的下阴口和肉感十足的胯骨也淹没了口鼻,而她自己,却是又一手搀扶着栏桿,另一手径直得探下来,按住那片鼓起的阴蒂飞快的搓揉起来。
“好久没吃姐姐的逼水了,是不是,今天很多……”
“小冤家,真是一点都不解风情,还要姐姐跑到你单位里来找你,怎么……呜呜呜,别动!怕姐姐吃了你啊!”
“臭弟弟!死鬼!野男人!逼里痒死了,要来了,呜呜!”
“以后没你这张嘴,姐姐怎么活哟,呵呵呵!啊哦哦,别动,忍一会!”
窒息感迅速又漫延开来,这次来的太突然,那紧紧的压迫到连半点空气都没有,压榨着阿正的口鼻嘴脸,汁液又疯狂的顺着那唇形极度淫蕩的穴口上端流淌下来,女人的手搓揉着那只饱满鼓起的阴蒂,越揉越快,越揉越快,但阿正的脸也跟着涨红,乃至发紫,一点都呼吸不到了,甚至连嗅觉都消失了一般,闻嗅不到半点那腥臊的气味了,只有那堵住嘴的屁眼和潮湿的胯骨穴口,死死的压着自己的脸,像黏液,像刚撬开外壳还流着咸水的牡蛎肉,大片的糊弄在口鼻间,堵闷上所有的空气,捂闷口鼻的每一处,视线里可以看到那妖艳的手指在不错的搓揉着越来越肿胀的阴蒂。
原来还可以这幺玩,坐在男人的脸上自慰!而自己就被堵着口鼻,在近乎高潮的窒息中,亲眼看着女人玩弄自己的阴蒂……
“噗!”依旧是猝不及防。
女人似乎刻意的压制住了高潮来临的喘息和征兆,只是离鼻梁面门几乎融合的穴口深处忽然喷洒出一片晶莹,而女人微微一提胯,那满脸的汁液,又决堤一般的喷泄而出……
“咳咳咳!”肺子都要咳出来了,一半是灌溉进鼻腔里的淫水造成的,另一半是比之之前更可怕疯狂的窒息的后遗癥。
“舒服死了!”女人起身,已经有点模糊的视线里,疯狂咳嗽着的阿正,又一次欣赏着由近及远的胯下风景。
锃亮笔直的长靴,美腿,骚胯,还有满满的身材曲线,从下向上的仰视视角,女人低下头来,满脸潮红,神色迷离,看到满脸痛苦的阿正,反而笑的更加柔媚灿烂起来,一抬腿,那视觉无比厚重的漆黑靴底就对着脸踩了下来,没用力,就是那么一脚,完完全全的碾在脸上,轻轻踩着阿正的脸,缓缓的踏到台阶上。
“美死了,看到你这张小帅脸上都是人家的逼水,哎呦,羞死人了。”
“姐姐帮你擦擦。”用靴底擦吗,但意外的是,阿正还是没拒绝。毕竟是冬天,那冰扎扎凉的靴底碾在发烫的脸上,居然说不出的又是新一轮的快意袭来,一睁眼就是女人那妩媚氤氲的脸,一望无际的大长靴腿,还有碾在脸上的坚硬……真是高潮迭起啊,似乎被女人这一手奇招惊到了,还在迷迷糊糊的时候,那张脸都跟着朦胧起来,偏偏碾在脸上的靴底,轻轻的揉碾起来,碾着嘴唇,鼻梁,阿正抱住女人的脚踝,像是微醺了一样,因为窒息而昏沉的脑袋里,还有那让人色欲熏心的还在流着淫水的蜜穴为伴,精虫上脑的时候,从来都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包括那些矜持,那些底限,那些所谓的道德束缚。
一瞬间,久久压抑起来的欲望像是反噬了一样。
某种不明的情愫陡然咆哮起来,似乎给女人舔这种事情才是前戏,而现在才是高潮和正题。
一伸舌头,抱着女人压下来的靴子,对着那沾着灰尘的靴底,舔了上去,带着自己的唾液,和满脸的淫水,冰冷又坚硬还清晰的凸起着花纹的靴底当然没有那柔软湿滑的蜜穴口感好,可阿正就大口大口的舔舐起来,如癡如醉。
而女人的眼睛只是迅速的闪过一丝微妙的明亮,随即就勾着嘴角魅惑起来,似乎早就意料到了阿正的反应,任由阿正抓着自己的靴子,还配合的变化角度,碾动靴跟,让舌头在靴底的每一寸上漫游,舔动……
原来台阶也可以成为激情里的道具,不费任何力气,就可以把靴底碾到人的头顶,让阿正在最底端迷恋这双锃亮的皮靴。
阿正已经忘乎所以了,其实女人的脚真的很精致小巧,但偏偏一穿上靴子,就意外的修长又帅气,英姿飒爽,也许是打扮的颇像贵妇的原因,就那不经意间瞄到的女人眉宇间的神色也变得高贵优雅起来,仿佛把靴子碾在脸上,让自己舔舐是一种恩赐,是一种临幸一样,阿正怎么也没想到,最激情澎湃的亲密接触,就是在用嘴巴把女人送上高潮之后,突如其来的一笔会如此的爆炸,居然比刚才被压在胯下的时候还要亢奋,死死的抱住女人的靴子,双手从脚踝上滑下,捏住靴面,抱住靴尖,舌尖在靴底疯狂的激蕩着,女人配合着呻吟起来,不忘噘嘴娇笑。
“小变态!连人家的靴子也舔!”
“舌头脏了,来,姐姐给你擦擦,用靴子擦……”
“怎么,把姐姐的靴子当成姐姐的小穴了,吻的那么深情?哼!讨厌鬼,给人家口的时候都没见你那么陶醉!”
“讨厌!越舔越起劲,说吧,怎么帮你舒服出来啊?”
“呜!不说话!张嘴,张嘴!呜呜,伸进去了,喂,你同事要是看到你现在这样子会是什么反应啊?”
“嘻嘻,又被吓到了!怂包!坐起来!来,快点!”
阿正浑浑噩噩的爬起,舔了舔嘴唇,除了那依旧浓郁的淫水腥臊,下嘴唇和舌头已经麻了一样,满脸的意犹未尽。而女人的靴子,又对着胯踩了下去,“呜!”阿正触电般的一颤,一把抱住女人的膝盖:“别……”
“嗡……嗡!”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又振动起来,阿正连忙推开女人的靴腿,跌跌撞撞的从台阶上爬起,接起电话:“喂……嗯嗯,没,我去楼下买了包烟,碰到个熟人聊了两句,领导没说什么吧……嗯嗯,那就好,我马上回去。”挂断电话后,阿正心有余悸的深吸了一口气,随即一脸唯唯诺诺的看向女人:“那,那我出来太久了,先回去了。”女人倚靠着台阶上的栏桿,笑瞇瞇的抱起双臂:“姐姐舒服了,你怎么办?”
“没事!我先走了!”打了个招呼,阿正落荒而逃……
十分钟后,在单位的卫生间里把脸沖刷干凈后的阿正躲进了厕所的蹲坑隔间里,低头看着裤子怔怔出神的时候,手机又迅速的振动了一下,然后又是熟悉的频率,阿正拿出手机,是女人发过来的。
“姐姐回去了,今天很满意,小坏蛋,嘴上说着不要,舔的那么欢,姐姐现在走路都不稳了。”肆无忌惮的调戏被自动过滤了,尽管还是忍不住心悸了一下。
接着又是第二条:“喂,你是不是射了啊?”
“靠!”阿正骂了一声,像漏了陷一样满脸窘迫起来。
女人猜到了,就是那一脚,靴底猝不及防的对着胯间踩下来的时候,他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