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正似乎猜出了,在去年的时候修的那只转椅是怎么被弄坏的了。
当时记得就是底座上的螺丝被压的变形崩断出去了,还在疑惑着,女人是怎么做到的,那样风骚性感的身材,不管再如何丰满也未必能赶超一般女人的体重多少吧。而现在,那只座椅就被抵在墻壁上,而且女人还玩了个“新花样”,那就是把自己的双手绑在了扶手上,然后让自己坐在地上,靠着椅面仰靠下去,和刚才在餐桌上的姿势几乎如出一辙,只不过那那么痛苦了,不过,阿正怎么也想不到的就是把自己的双手固定在扶手上的,是女人从一堆凌乱的脏衣服里找出来的丝袜,那手法,那暧昧的表情,很显然,女人并不陌生。
但很明显,在双手被固定起来的时候,阿正意外的更兴奋了,莫名的想到一个词,强暴,而自己就是被强暴的那个人。没想到丝袜也可以捆绑的那么结实,脸靠在椅面上的时候,女人踩着长靴咯噔咯噔的走过来,分开双腿对着胸口骑了上来,伸手抚摸自己的脸,那隐约可见的腮红美艳的惊心动魄:“亲爱的,你就那么喜欢舔人家的小穴啊,呵呵,刚才吓得姐姐还以为你昏过去了,心疼你好久呢。”
阿正的脸颤抖了一下,心有余悸,想起刚才被女人压迫在胯下捂闷住口鼻的窒息感,又和一般的捂闷不同,因为你可以随时的体验到压迫在脸上的淫穴的颤抖,即便是隔着一层湿透的棉裤,而且哪怕有一丝的缝隙,闻嗅到的也是那让人疯狂的骚味,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脑袋缩小了以后被塞入女人的阴道里一般,不管是空气里还是口鼻间,到处都是那淫穴的腥臊酸涩的强烈腐朽气味。
女人开始解开腰带,不忘风情万种的调笑:“好啦,好啦,姐姐感受到你的诚意了,今天就勉强一下自己,让你爽个够,你和和姐姐……来月经的小穴,湿吻是吗,嘻嘻!呜呼呼,姐姐会泄出很多东西到你嘴里的!準备好了吗……”
阿正听到女人托靴子的拉链声,还有一阵窸窸窣窣,余光里向下瞥了一眼,果然,骚气外露的,是那纯白的棉裤长靴一并脱掉后,裸露出来的下体,女人没穿内裤,却意外的穿着一条“裤里丝”,字面的意思,包裹在裤子里面的丝袜,内骚到极点,和很久很久之前刚认识的时候,那“贼风一线”的牛仔裤的裤脚里裸露出来的黑丝异曲同工。更怪异的是,女人再裸露出那双连档丝袜后,又重新穿上了一只长靴……接下来,那圆滚滚的屁股就随着踩到椅子上的身体又一次的悬浮在了自己的头顶。如果说紧身的包臀裤凸显出来的是“形状”,那这诱人淫蕩的黑丝凸显出来的就完全是“线条”了,没穿内裤的胯间,雪白的肤泽从光泽的丝袜里渗透出来,一片透亮的黑色晶莹,可以看到的是,女人被丝袜压迫着的凌乱阴毛,乍现的褶皱阴唇,还有浓烈的潮湿感,这次没有了多余的挑逗和欲情故纵,在踩上椅子并缓缓的保持平衡之后,女人就撑着扶手,踩在脑袋两侧,直勾勾的坐了下来。
“呜!”发出一声好似沐浴一般的轻盈呢喃。更主要的是,有一股强烈的酸爽味道从侧脸袭来,甚至能感觉到那股温度。
那是女人脱下的丝脚,还在冒着热气,褶皱的袜面上,不断的散发出来皮革和脚汗交融的酸爽味道。而这股味道随即就被那扑面而来的淫穴里散发出来的腥臊遮盖下去。
有人说,给女人舔就像是在吃海鲜,吃一只汁水浓郁鲜嫩饱满的牡蛎,生蚝。
那如果是腐烂的海鲜呢,来了姨妈的淫穴,比以前的味道更夸张,尤其是脱下裤子后,那捂闷后尽皆散发出来的沖鼻味道比芥末还上头,真的堪比一口吞咽下一大口芥末,在压下来的一瞬间,阿正的小腹一阵抽搐,双眼瞪圆的同时,肠胃一阵翻江倒海,那是腥臊酸涩到极致的女人性器,把各种淫乱的味道融合到一起的味道,又咸又湿,偏偏那丝袜的包裹下的淫肉又是那么肥美多汁,一半天堂一半地狱,女人那丰满的翘臀几乎盖住了整张脸,尤其蹲在那并不宽松的转椅上的时候,仿佛整个空间都变得狭窄起来,那妖娆火辣的身体就堪堪在椅面上沾满,然后隔着丝袜,那淫穴涂抹下来,绝妙的触感又好似熟透的水蜜桃,漫天盖地得压迫而下的时候,瞬间捂闷住整张脸。
阿正的双手开始挣扎起来,物极必反,太过上头的味道虽然能极限挑逗催发出欲望,但显然还是远远超过了身体承受的限度。没了棉裤吸收那一层腐朽的汁液,淫汁浸透过丝袜后就完全朝口鼻脸上浇灌下去,而女人又是长长呻吟着一坐到底,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发出诱人销魂的淫叫和呻吟,而是撅着嘴巴,发出邪魅又捉弄的轻笑声。
“呵呵!味道怎么样?”
“被姐姐湿漉漉的逼坐在脸上快乐吗,小变态?”
“姐姐感觉,马上就要都流出来了。”
“不给你舔!闷死你,熏死你!嘻嘻!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被熏死在女人的屁股下面啊?”
“啊,呜呜,有点憋不住了,待会潮喷的时候,经血和爱液一并灌进你的嘴里,让你喝个够!”
“咯滋咯滋”椅子仿佛承受不住剧烈的摩擦和运动一般开始发出沉闷的响声,而女人也迅速得扭动着屁股,在脸上疯狂的摩擦起来,还是和以往不同,这次是死死压着口鼻,捂闷着的同时,把那丝袜下浸泡着的淫穴一层一层的粉刷涂抹在脸上,窒息中,那疯狂四溅的汁液流进嘴里和鼻腔里,随着女人不断的扭动,哪还有半点再动嘴伸舌头去舔的余力,只剩下招架了。小腹又在打颤了,最激烈的高潮来临,女人故意压抑住淫叫,喉咙里不时发出邪恶甚至有点残忍的低沉轻笑,撑住扶手的同时不断的摩擦加大扭动的力度,一下又一下,沖击涂抹,其实那股味道也算是臭,就是那种骯脏淫蕩的混合物的味道,再加上姨妈,白带,分泌,像极了熏骚的公共厕所。渐渐的,那股味道开始变化了,女人似乎也给了一丁点喘息的缝隙,微微的抬胯,能呼吸的感觉太好了。
“呜呜!”阿正大口喘息着,只是这次,又变成了另一种痛苦,就像电视剧上脑袋被一下一下按进水缸里的那种体验,只来得及深嗅一口,女人的淫穴随即就压迫下来,带着汁液溅落进嘴里,停顿几秒后,再抬起,重重得呼出,嘴角湿润着,然后再压迫下来……简直就疯狂到了极点,龟头在刺痛了,当下的感觉,完全就是被戏弄,凌辱,强迫!可痛苦中阿正却在兴奋,不断的兴奋,积攒着,火山爆发了一次又一次,甚至渐渐的感觉到嘴里的汁液的味道也在变化了。
他闻到了一股好像生锈的铁的味道,浓郁的金属腐朽的味道,还有一丝酸楚。
难以形容,直到眼前忽然泛起一丝殷红……
“啊啊!”女人忽然发出一阵蕩漾心神的娇喘,忽然转变姿势,开始高高的抬起屁股,对着阿正的脸猛烈的夯砸下来。
“舌头伸出来!快点!呜呜呜!嗷嗷!”舌尖顺着那滩殷红,甚至连着丝袜一并抵入那滩淫穴深处的时候,女人又一坐到底,左右摇晃着屁股来回摩擦摇晃了几下,似乎是把那深入的舒爽享受够了,再抬起,轰然砸下!红色的汁液直接从丝袜里迸溅出来!有股暖暖的,又臭又咸又酸的汁液流进嘴里,那……更多的就是那股子铁的味道,是的,阿正猛然反应过来,那是血……
“哇啊!”甚至被压迫到连呼喊都困难的时候,女人一屁股死死的压下,带着凌厉兴奋的叫声……
十分钟?还是多久,阿正感觉满脸都被那股汁液浸泡,然后再度恍惚,窒息,痛苦,挣扎到脱力的时候,女人大口喘息着,从椅子上伸腿跨了下去,阿正神情恍惚起来,木讷得看着天花板……他当然看不到自己的脸色,从涨红到铁青,还有那额角暴起的青筋,恍惚中,一团晶莹的黑色压迫下来,捂住了口鼻,又是一阵不一样的刺鼻味。
那是脚汗的味道,眼皮子跳了一下,发现女人嘴角带着邪魅的笑意,抱着双臂看着自己,而踏在脸上的,当然就是那只故意没有穿上靴子的丝脚:“臭弟弟,人家还是第一次来姨妈的时候被男人舔,感觉……棒极了,呵呵,今天,换个花样让你射出来好不好?”
阿正还在憋闷的窒息里没有缓和过来,下意识的扭动脑袋,而女人的脚却如影随形,那酸爽至极的脚味,随着那湿漉漉又肉感十足的脚底,隔着一层丝袜不断的碾压捂闷在口鼻上,女人俯身而下,也许是因为个子高挑的缘故,反而有点废力,一番周折后,阿正胯间的那根被从拉链里拉扯出来,阿正也陡然反应过来,为什么女人要用丝袜捆住他的手了,摆明了就是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呃啊!嘶嘶!”女人微微发出呻吟,靠着身体躺了下去,而那只修长的大腿,依旧踏住自己的脸:“含住我的脚趾,小变态!”阿正照做了,刚才被熏的流出来的眼泪还未干涸,那疯狂的主动碾进嘴巴里的丝脚又深深的插入了进去,那股酸臭味道,却意外的提神醒脑,仿佛陡然活过来一样,脸色一怔,继而又忘情的含着脚趾舔动起来……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在极致的高潮激情后,只有想射的沖动。
而女人也很显然对自己的需求了如指掌。
靠下去的时候,伸手就抓住那根龟头已经憋到发紫的阴茎,轻轻的撸动起来。
“你还记得这张椅子吧,上次让你来帮姐姐修的,嘻嘻,告诉你个秘密。”
“其实……嗯,你知道的,姐姐还有别的朋友,呵!坏掉的那天晚上,姐姐就被按在这张椅子上。”
“不过,别人可不像你个小变态这样,就喜欢舔舔舔的,男人嘛,喜欢征服……而你,来姨妈的逼都要磕头求姐姐让你舔……”
“呜!”又是一阵娇喘,深入嘴里的脚趾又疯狂的扭动了几下,阿正陡然呼吸急促起来,女人似乎要跟他交代一些更隐晦的事情了,虽然心里早就猜到了,但没想到,女人会忽然说出来,又是迫切的心脏剧跳。
“嗯,说到哪了,哦,就是那天晚上,姐姐就被按在这张椅子上,掰开双腿,被那个坏蛋肏逼,肏的太用力了……后来姐姐就被他抱起来了,嘻嘻,抱着坐在椅子上肏……太激情了,那天姐姐差点被肏上天了,没注意,就把椅子给坐坏了……嘻嘻!”
“姐姐其实还是喜欢被伺候的,小乖乖,所以姐姐还是最疼你,你看其他男人,哪像你……本来为了让你舒服,就準备让你肏了……你偏要舔!呜呜!啊!”
“噗嗤”女人显然也意外的惊叫了一下,说到一般的话戛然而止,那纤细的手指里,那根撸动的阴茎,精液狂喷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