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搡着倚靠到床边上,手不经意的触碰到某处柔软,那是玲儿的身体。从女人的裤裆下面刚鉆出来的阿正陡然扭头,就看见玲儿那张熟睡中恬静而又清秀的脸,于是乎就像是最激情澎湃的时候陡然被浇了一盆透心凉的冷水一样,脸色一凝,心脏猛得沉了一下……这样的举动自然立即就被女人察觉到,戴着鲜红皮手套的手伸下来,托住阿正的下巴,那浑身的肤泽有了皮革冰冷光泽的加持,就是风骚又淫靡的纯视觉体验。
表情变得狰狞痛苦起来的阿正被女人捏着重新扭过头,女人向前撅着屁股挺了上来,而双手更是淫蕩无比的沿着阴道掰扯下去,很快就抚慰着两片宽厚的阴唇,捏住边缘并轻轻扯开,浑浊的淫液于是又汩汩的流出来。已经被舔的宛如潮喷一般的淫穴上,除去那晶莹的爱液,还有从淫穴深处里被沖刷出来的黏状物体,像痰一样,总之并不是让人觉得美妙或者好看的东西,但在阿正眼里,这就是最诱人的,而下面的阴道口更是堆积着厚厚一层的白色乳状物,也许女人刚才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高潮了吧,随着阴唇被扯开张开,裸露出来的是里面一大片的深红色的内壁,肉眼可见的蠕动着,不断的渗透出汁液滴下来。
“喜欢吗,姐姐的逼……”女人压低了声音轻声媚笑着,那张脸已经因为身体的愉悦而涨红起来,穿着过膝长靴的美腿渐渐的跪到床垫上面,把阿正的脸重新瞄準在胯间,然后顶了上来,那种纯粹的雌性激素的味道随着阴唇的掰开更多的渗透出来,女人继而笑着,把刚才抚摸拉扯阴唇的皮手套手指伸进嘴巴里,轻轻吮吸起来,这幅画面,自然又是淫蕩至极,阿正下意识的捂了一下胸口,太过刺激,以至于身体有点承受不住的感觉,而女人又故意顺着床沿向旁边瞄了一眼,然后空閑在旁的另一只手轻轻的扭住了阿正的鼻子,表情揶揄起来,然后……那片潮湿闷热再一次直接得捂闷上来,对着阿正的嘴,一坐到底。
没有了阴毛的束缚剐蹭,挤进嘴里并摩挲在嘴唇上的,完全就是那肥厚松软的淫肉,涂抹着汁液和自己的嘴唇亲密交融着,鼻子被捏住的时候,因为来不及準备而陡然难受起来,那雪白又巨大的臀恐怕只有一小半压在脸上,但也已经足够的封住自己的嘴巴,嗅觉暂时失灵的时候,女人压住嘴左右摇晃起来,却故意把眼神飘向床头:“好漂亮的妹妹啊,阿正,你福气倒是不小,嘻嘻!”
阿正这才发觉,玲儿在这个房间里对于自己来说就像一个定时炸弹,哪怕女人再三强调肯定,因为心理原因还是极度惧怕着,他当然怕玲儿会随时醒来,所以此时女人又故意提起玲儿,让他的双眼又不禁的瞪圆,甚至带着点恼怒,直勾勾的看向女人。“哟,生气啦?”女人依旧捏着他的鼻子,用淫穴封住他的嘴,嘴角渐渐的戏谑起来,那眼神,带着轻佻,还有嘲讽:“所以你们这些臭男人啊,光说人家女人当了婊子立牌坊,姐姐看你啊……呵呵,也差不多呢,不是你喂她吃的安眠药,不是你放姐姐进来的啊?怎么,占到便宜了,还不乐意姐姐说了啊?是不是?”阿正的眉头重重的皱起,但终于还是认命般的闭上了眼,因为至少女人说的没错。
“继续,姐姐的小骚逼要在你的脸上跳舞了,呜呜!”女人放纵的腰身一挺,压迫着胯下的阿正的脸重重一顶,双手径直伸下抱住阿正的脑袋,那严丝合缝的紧紧交融在一起的阴唇就抵着嘴唇,在淫液的润滑下向上一寸寸的挤压过去,淫靡褶皱成一团的肉在脸上交织着发出一阵响亮的“嗤嗤”的声音,随即在那傲然鼓起的阴蒂的带领漫延下,接连着吞没阿正的鼻梁乃至大半张脸,阿正表情复杂的脸在那丰满的臀下似乎陡然变得小了许多,亦或者说,那真的就是铺天盖地一样压迫下来的闷骚腥湿。而那种被彻底压迫住的束缚感和窒息感,却又是那么的让人觉得回味无穷,女人加大了力度,却没有扭动,而是低头和阿正的眼睛对视着,充满狭隘,阿正这才发觉,其实女人远远没有之前表现出来的那样,甚至有些腹黑邪恶,城府更是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料,这一切早有察觉,但真正验证的还是从那次提出半年房租开始。而现在,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那姿态,分明就是在嘲笑自己。仿佛在说,你就是下贱,在熟睡的女友面前,被另一个淫蕩的女人用逼肏你的脸。
你看你女朋友那么漂亮,你却偏偏要偷吃,还贱兮兮的把女人带到你们的婚房里偷吃。
那就多吃点啊,剃光毛的淫穴,一定很可口吧,塞你满嘴,压在你的脸上。。
不是阿正敏感多疑,因为女人的眼神分明就是这样真切的体验感觉,但越是如此,那种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某种另类的情绪就越是高涨,其实说到底还是喜欢这些吧,偷情的快感吗?远远不至于如此,很明显,自己还是喜欢那种被轻贱羞辱的感觉,他甚至连带着疯狂迷恋上女人这样嘲讽又妖艳的表情了。呼吸在被一点点的剥夺,当潮湿的腥臊占据整片空气的时候,阿正身体开始晃动起来,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另一个女人在自己和玲儿的婚房里,被这幺压在婚床上,用自己的脸去取悦她的下体,那种几乎难以形容的刺激微妙感觉,又一次把原本刚刚泛滥起来的愧疚和自责再度吞没。
空气里又只剩下低沉的喘息声,还有淫穴乃至屁眼压迫在脸上轻轻摇晃蠕动而发出的淫靡声。
女人就这幺瞪大双眼看着自己,双眼愈发的精光闪烁,没多久的功夫,女人忽然皱了皱眉,倒吸了两口气,忽然屁股一挺,翘了起来。
“呜呜!”阿正随即开始大口喘息,悬在脸上的淫穴里汁液又不断滴落下来,而女人忽然剧烈喘息着,按住他的脑袋,小声而急促得撩閑起来:“吃的爽不爽?香不香?说话!”
“香!”高涨着的情欲开始迷离起来。
“来,屁眼,屁眼再舔舔……你女朋友就在旁边呢,向小美女展示一下,你的舌头有多迷恋我的下体,我的小逼,我的屁眼!”
阿正颤抖着把舌头鉆入女人的屁眼里,那里同时已经早就一片潮湿了,而女人也没有再刻意的压迫下来,而是微微跄着,任由他的舔舐,然后开始继续说骚话:“别不承认了,小变态!你就像是条狗一样!又下贱又色情,舔姐姐的逼舔成这样,以后姐姐想要了,随时都可以把我骚哄哄的大屁股坐在你的脸上!让你舔你就要舔!让你不能呼吸你就不能呼吸!肏死你,爱舔逼的小贱狗!肏死你!”
真是奇怪了,原本越是心惊胆战,越是愧疚自责,现在的快感就越是激烈,阿正有点不能自已了,舌尖飞快的在女人的屁眼里鉆入着,突如其来的羞辱更是瞬间把欲望又提高了一个层次,这还是那个女人嘛?那个风情万种就连说句话都要抛媚眼,摆出肢体语言的尤物?原来她不知会勾引人,还会羞辱人吗!手情不自禁的就沿着裤裆摸索下去,掏出那根已经硬到极点的阴茎,撸动起来的时候,不像之前的时候那样感觉随时都能出来了,而是越撸越兴奋,酥麻快感不断的积累着,反而异常持久……这就是性欲高涨的表现吧。视线已经模糊了,只剩下女人那雪白的屁股,还有粉粉的菊花屁眼,一下一下照着自己的脸砸下来的沖击感。
自己的女友,未婚妻,此时就躺在旁边,而自己,被压在另一个女人的胯下,给她舔屁眼,被她用下体摩擦自己的嘴……
“嗯!呜呜呜!”女人也发出轻快而压抑的闷哼声,其实她可以看得更真切吧,坐在自己的脸上,而跪着的床边就正对着玲儿,因为目标在屁眼,那下阴口顺滑滴落下来的汁液又落在额头上,飞快的撸动起来的时候,女人却陡然停了下来,重新压迫着脸,瘫坐而下。
“呜呜!”阿正一阵呜咽,女人总是不按套路出牌,每一次的压迫,都像是掐着点一样的,窒息感让阿正倚靠在床边上的身体又是猛力得一抖,女人低下头,看着自己,却是脸皱的更厉害了,五官扭曲着,一副难受的模样,阿正被那团潮湿捂闷着,手上的撸动也戛然而止,而女人一噘嘴,轻轻呢喃一声:“太舒服了,想撒尿……”
被捂住口鼻的阿正眼皮跳了又跳,继而用疑惑而迫切的眼神看向女人。
而女人只是又撅了撅嘴,丝毫没有把下体抬起来的意思:“我说,人家想撒尿!”
阿正心里陡然咯噔了一下,明白女人的意思了,那双原本迫切的眸子,鼓动出复杂的表情,其实……每次舔那里的时候,那股味道都是格外的腥臊刺鼻,就算尿味……那是尿啊,玲儿还在……
不行!自己怎么可以这幺下贱!
有点吃力的推了推女人的屁股,触手又是一片嫩滑,而女人却又撒娇一样的压着脸来回摆动了几下,裸露出丝丝的缝隙,淫肉在脸上来回的摩擦蠕动了几下,阿正见缝插针般的呼吸到一口腥臊的空气,随即又被结实的捂闷住,女人还在看他:“忍不住了……臭东西,你就不能主动点啊……”
“姐姐一直在想,你的小嘴那么会舔,姐姐的经血都吃过了,那……姐姐的尿呢?”
“把你的小嘴当成马桶好不好啊?”
“在你嘴里拉尿……看着你喝下去,想想都特别刺激呢。”
“特别是,当着你女友的面……”
“她要是知道了,会不会觉得你特别下贱啊!哈哈哈!”
“嘶嘶!再不答应,姐姐就闷死你!让你被姐姐的逼水熏死!嗯!怎么样?”
“呜呜呜!”很快又憋不住了,就是那么迫切的渴望中,既是对空气的渴望,也是对……欲望的渴望。
阿正终于挣扎着,猛力得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