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是转账的声音,阿正的脸只是短暂的僵持了一下,但随即就立即忘记了那串数字,焦急的呜咽起来:“转过去了,咱们可以开始了吗?”
“嘻嘻!”正蜷缩着性感的黑丝美腿缩在沙发上的女人发出清脆的娇笑声,看了一眼手机上转过来的让她满意的数字后,又睁着炯炯出神的大眼看着阿正:“真乖!不过,好阿正啊,你好像忘记了,上次,你可是说要孝敬我的。”
“啊?”阿正的脸拧巴起来:“什么意思啊?姐?”
“什么姐不姐的,人家还是想听你叫妈妈,那样,会很有感觉的。”女人故意扯开话题,一脸风骚的姿态,双眼又盯着阿正紧紧并拢起来的双腿间,笑的愈发淫蕩起来。
“……妈妈!”
“唉!”女人捂着嘴笑的更大声了,容光焕发的俏脸,在暧昧又温暖的卧室背景里,显得更加慵懒而诱人了,答应了一声后,又忙不迭的叫了一声:“那乖儿子,是不是,还要再孝敬妈妈一下?”看着阿正有点疑惑的眼神,女人扯着嘴角提醒道:“就上次啊,你说你和你那个小女朋友吵架的,不是妈妈帮你解决了问题吗?嘻嘻,你可是答应了,说要孝敬妈妈的。”
“哪有!”阿正意外的叫了一声,但看见女人那娇柔起来的眼神,语气瞬间又弱了下去,捏在膝盖上的手一阵紧握,小声嘀咕道:“我一个月工资也就六千不到,都转你一半了啊。”
“哎呦呦,乖儿子,你是在和妈妈哭穷吗?你那个单位的编制妈妈又不是不清楚,表面拿的是死工资……呵呵,而且,你一个小包租公,手上七八套房子,一年租金也收不少钱了吧,是不是吗,怎么和人家一个弱女子计较起来了呢。”女人的眼神里透出狡诈而精明的光芒,只不过在那美艳的五官存托下,反而又有种别样的惊艳感,斜着眼看过来的时候,那浓密妖艳的眼影忽闪忽闪的,眼眸里的精光也把瞳孔映照的更加深邃明亮起来。
但阿正还是心里一突,女人似乎已经把自己的底细摸了个透彻,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浑然不觉中,愈发看不清女人那娇艳外表下隐藏着的深邃了,哎,哪还有时间去纠结这些,这几天根本无心上班了,阿正有点怕了,戴在下面的那个东西如影随形,无时无刻不再煎熬着自己,真的有点撑不住了,女人不说还好,那天晚上用嘴去舔玲儿,后来花费了不知多大的劲才把她哄好,玲儿是正常的女人,当然还是想做爱,戴着那个东西,就算阿正愿意也有心无力,好不容易把玲儿哄睡着了,却发现,下面肿痛的厉害,专门上网搜索了一下,五花八门的新奇世界让他瞠目结舌,但也发现了女人的小残忍,一般的贞操锁正常佩戴习惯后应该不会引起极度的不适的,除非是尺寸过小,或是某些特制的手段,阿正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确实已经被折磨得苦不堪言了,如果不是作为一个人还尚存几分理智,某些时刻真的恨不得抱在电线桿上用力的剐蹭下体。更可恶的是,这几天女人网络上的挑逗又加剧了起来,总是拍些淫蕩的照片,说一些污言秽语来折磨自己,想要的时候,她又找借口说这几天忙,没时间见自己。于是,那股子邪火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快要到临界点了,折磨到崩溃了,阿正也忽然明白过来了,女人其实就是在拿捏自己,玩的还是欲情故纵的老套路,吊着自己,给块糖后就置之不理,而那只贞操锁,就是控制住自己的法门,束缚住的不止是发泄的欲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从玲儿那边剥夺走了自己!然后一步步的引诱着自己走进深坑,说到底,她惦记的就是自己的钱吧?
“喂,好儿子,想什么呢,呵呵。”女人的声音再次把自己拉回现实,看见那故意裸露在外面的性感丝腿,阿正咽了咽口水,那是不久前刚从靴筒里抽出来的丝袜美腿,虽然跪的有点远,但已经能闻嗅到熟悉的酸爽味道了,而且那是一双大腿袜,抹到大腿上的印花花边真性感啊,接下来就是饱满又紧凑的雪白大腿,亮晶晶的,而再向上,女人似乎连短裤短裙都没穿,外面就披着一件黑色的长线衫,一直拖挂下来,遮盖到大腿上,这种半遮半露的装扮充满了诱惑。
阿正咬了咬牙:“妈妈!我,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我经济压力也大!下次,下次好不好,下次一定好好孝敬你!”不知不觉自己居然已经习惯那个称呼了,而女人被描的浓密乌黑的眉毛轻轻一挑,靠着扶手托起下巴,简单扎起的长发,额头两侧又有两束微卷的波浪垂挂下来,轻熟女,妩媚动人又不失优雅:“好吧,妈妈体谅你,呵呵,嗯,三千块,看来呀,妈妈在阿正儿子的眼里,就值三千块了,呵呵,那……就按三千块的玩吧。”
阿正的脸没来由的抽搐了一下,眼神闪烁:“什么意思?”
女人委屈巴巴的撅起了嘴:“什么什么意思吗,你玩不玩吗,小宝贝?”
“玩!先把这个接下来好不好?”阿正指着胯间那根因为勃起而撑出来的金属,沉甸甸的拖挂在阴茎上,现在真的连勃起都害怕了,每次都会觉得尿口被堵住一样,尿尿会刺痛,连带着阴囊里都不舒适起来,真不知道那些网站上说长期佩戴这个东西的经历是不是真的。
谁知女人斜着眼一脸玩味的看过来:“那个啊,还没到时间呢,不过想要提前拿下来……加钱吧,好不好?拿下来,妈妈好好满足你一次。”每次都是这句台词吗,阿正有点怕了,因为他陡然发现过来,每次女人说要满足自己的时候,带来的都是变本加厉的筹码,而且……似乎自己的欲望非但没有得到满足,还在变态的增长着。
恍惚间有种像是掉入到黑心商家的套路陷阱里去了,诱惑满满,循序渐进的,诱惑着你一步一步堕落消费,每次之后都会觉得不甘,觉得不过瘾,但每一次知那是陷阱,又失心疯一样的再度跳进去,为什么呢?
因为人的欲望,永远是无法满足的吗。
“呵!好啦好啦!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啦,妈妈不勉强你了。”女人抱起双臂,眼里的不悦一闪而逝,这种时候,那副漂亮的嘴脸像极了精明的商人,报出高高的价格,其实……心里早就底价了吧,而很明显的是,阿正这次给出的筹码,已经到达她的预期了。
可这样的套路,阿正却没有发觉出来,反而从纠结中陡然醒过神来,反而一脸感激的看着女人,随即表情亢奋起来:“我……我可以了吗?”
“嘻嘻!等着我,这次……妈妈要玩点更变态的,不把你当人的那种!”
仅仅一句话,阿正抓在膝盖上的手,猛然勒了又勒,其实他差点忘记了,戴不戴那个东西,拿不拿下来了,其实完全是他自己说了算的。
……
当自己被反捆着双手跪到那只长长的落地镜面前的时候,阿正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随即陡然反应过来,那就是很多次女人自拍的时候照的那面镜子吧,长长的镜面,挪动着膝盖跪过去的时候,看到了自己那张枯黄起来的脸,黑色的眼袋,深深的烙印着,脸上的毛孔不知什么时候也粗糙了起来,还有坑巴的痘印,暗淡的脸色……这才想起来已经好久没有保养呵护过自己了,现在的自己,像极了浑浑噩噩又无能的小屌丝,但那充血的眸子里,带着饑渴,第一次这样直视自己,阿正忽然觉得有点陌生起来了。
女人的“玩具”也越来越专业了,这次反捆住自己的,分明就是一只红色的皮革手铐,扎紧了手腕,跪着的姿势也有点难受起来,脚上也是如此,在跪到镜子前之后,同样被女人锁了起来,也许是为了撩拨自己,女人脚上的那双丝袜被塞进了嘴里,另一只更是充满戏谑的塞入了一只鼻腔里,只剩下一个鼻孔可以呼吸了,进出的都是那股酸爽的脚汗味道,这双袜子,不知道女人穿了多久了,甚至已经有点发硬了,可想而知,那原本丝滑的袜尖是在靴筒里被捂闷着,被脚汗浸湿,再干涸,再被浸湿,反复浸泡着,最后才有如此强烈刺鼻的气味,身后的女人在一阵窸窸窣窣準备着的时候,又一次的审视自己。
那种又痛苦又期待的心情,让阿正有种在做梦一样的不真切感。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自己已经变成这幅模样了吗?
镜子的那个自己,赤身裸体的跪着,被反捆着双手双脚,嘴里还塞着女人的丝袜,满脸的丑陋狼狈,还有牲畜一般发情的饑渴眼神,除此之外,更丑陋狰狞的是胯间那只勃起的阴茎,上面戴着的那只贞操锁,更专业一点的名词,叫阴茎锁,从根部一直拷到龟头,底托把整只阴囊都束缚固定起来,而那整根阴茎都在不堪重负般的勃起着,颤抖着,明晃晃的金属光泽里,那根已经被折磨了不知多久的阴茎,从根部到龟头,都狰狞铁青着……
“呵呵!”脖子上忽然一沉,女人不知何时从身后跨了过来,眼前闪过一丝皮革的光泽,阿正焦急却又萎靡的瞳孔陡然凝聚起来,下意识的一低头,一只性感的白色长靴跨过自己的肩膀,顺着自己的身体踩了下来,落在自己的身前,被迫的微微弯曲腰身,另一只靴腿也随即顺着另一侧跨过踩下来,在地上落定,低头看了一眼,白色的长靴!象征着纯洁和高贵的白色长靴吗!因为姿势和腿型的弧度而微微褶皱起来的靴筒上,充满着性感诱人的皱痕,但依旧掩盖不住那包裹在内的美腿的纤细修长,后脖颈上是一片潮乎乎的淫靡,那是女人的私处吧,阿正陡然一抬头,透过镜子,忍不住“喝啊”得闷叫出声。是女人把自己骑在了胯下,特别的是,女人居然换上了一身傲人的白色警服,带着白色的警帽!原来那么妖艳的女人还可以驾驭这幺严肃而又修身的正装!和男人不一样,类似COSplay的警服紧紧的包裹着女人妖娆的身材,而胸口却是敞开的一片晶莹,可以看到那雪白而又深邃的乳沟,也可以看到,那帽檐下动人心魄的眼神,再配上全裸着的大腿上穿着的那双过膝的白色长靴!
一声冰冷而邪魅的嗓音之下,女人挣动着手上那只黑色的皮鞭,而阿正的心脏猛然停滞了一下,随即瞪大双眼,痛苦而迫切呻吟出来。
“準备好了吗,小贱货……準备接受,警察妈妈的调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