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空调十足的暖风吹的空气有点干燥起来,从那只金属支架上吊下来的两条红绳紧紧的拉扯着身体,自己的脸正最直面的迎接那片肥硕的臀。因为极度的亢奋,不断的下意识的想要嘶吼出来,视线里,当然最动人的还是女人低下头凝望着自己时的那种玩味又贪婪的眼神,还有满满的都是那亮色的乳胶连体衣的皮革亮度和身材的曲线。
女人又专门买来了道具,毫无疑问的是,阿正那些昂贵得不止一点两点的花销,也被女人部分拿来添置诸如此类的道具,当然羊毛出在羊身上,其实阿正并不喜欢这种被捆绑得动弹不得的感觉,但如果在难以行动的时候再被调戏奸淫,那就另当别论了,女人真会挑地方,堂而皇之的在客厅里摆上了那只特殊的金属支架,準确得来说,就是三角形底座和立体三角形顶角的一只金属架,红绳被固定在顶端的滑轮上,垂落下来后分别捆绑住双手,再在滑轮的拉扯下绷直,吊起坐在地上的双臂,而下半身,双腿完全分开伸在支架底座的两边,被同样的方式用固定在支架底座上的红绳捆绑住脚腕。
然后女人就这幺坐了下来,跨开双腿,踩过阿正的肩膀,像倒骑板凳一样,把双腿架过他的双肩踩下,然后骑上他的脸,然后,那原本蹬在地上的漆皮黑色高跟皮靴缓缓的悬空,继而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迫在那片和阿正的脸交织在一起的胯间。骚哄哄的淫肉蠕动着,但很快就在体重乃至女人故意施加的压力下紧紧的压迫在阿正的脸上,挤压着,然后捂闷在口鼻上。
女人坐的很稳,很稳很稳,以至于在这片南北通透的客厅正中央内,只可以看到阿正那略显单薄的身体被女人那浑圆饱满又丰腴弹性的翘臀紧紧的捂闷着,已经看不到脸了,阿正感觉脖子快要断了,但疼痛瑕不掩瑜,因为现在他正陷入极乐的快感里,如果不是女人,他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样的玩法,那漆皮的胶衣太性感太火辣了,当着自己的面,慢慢的拉扯下拉链的时候,那淫穴和臀像是包裹不住一般疯涌着突破而出,从拉开的胶衣下裸露出来,黑白配本就是对比鲜明的色调,但如果用在女人身上,既妖艳又神秘,既高冷又淫靡,冷的当然是那琳瑯闪烁着的乳胶皮革的光亮,淫的自然就是那像拉开拉链后像露裆裤一样的胯间场景,女人的阴毛长的很快,总之已经有点刺皮肤了,没有原来那么的浓密,像毛刷一般,微微发硬,还很短,又是另一种新的体验,伴随着渗透出来的汁液一并压迫在脸上。
这次,女人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情趣之余更多的是挑逗爱抚,那片臀和淫穴,自从双腿悬空了,彻底坐在阿正的脸上之后,就没从脸上在挪动半分,女人顺势拉扯着吊下来的红绳,只是左右摇晃着身体,为的是增加淫穴和屁眼在脸上压迫时稍稍晃动褶皱带来的快感,但却始终没有离开脸半分,记得以前的时候,往往是闷上一会儿,就会稍稍抬起,然后就会感受到淫液从阴道里流出来,滴落在脸上,然后口鼻再重新被那片淫穴吞没,汁液就堵在口鼻嘴角间,摇摇晃晃中,不断的渗透进嘴里和鼻腔里,而这次不一样,一直压迫着,而且持续而均匀的用力,女人仿佛真的把自己的脸当成了一只凳子,严严实实的捂闷下来,那臀太丰满了,肯定比脸还大,整片压下来后,甚至来不及陶醉并好好品尝那股腥臊却让自己欲罢不能的熟悉分泌味道和尿骚味道,浅尝辄止中,那内里骯脏而又充满污秽的淫穴就压在脸上,鼻梁上一片毛毛糙糙的,是阴道里那些积攒出来的污垢和分泌,嘴巴更是被堵的严严实实的,奋力的抿动嘴巴,尝试着把舌尖伸出来,但随即就在巨大的压迫下戛然而止,陷入那片肛门里不及小半寸就停滞下来,接下来,就是遮天盖地的压迫。而女人,就低着头,也不说话,却不断的撕咬舔舐着红唇,把敏感的性器官压在棱角分明的人脸上怎么可能会没有快感,但她却故意不发出声响,就这幺睁大着漂亮诱人的魅惑眸子,仔细的盯着阿正只剩下一点点在外面的额头和双眼。
阿正开始吃不消了,原本还是完全靠着腰身的力量坐在地上,但随着那不断的压迫,心情在飞驰,欲望在火山爆发,脑袋在激亢,但身体却在不断的透支着,脖子越压越酸,双臂越来越沉,直到彻底的瘫软下去,但双臂却因为被绳子拉扯着,整个身体悬在空中,继而再被女人的骚胯捂闷着,其实也就是一两分钟的事情吧,当发现完全呼吸不了的时候,忽然有点害怕起来,因为自己根本没法动弹,原本让自己为之疯狂的胯,也变得狰狞可恶起来,那褶皱肥美的淫肉清晰的捂闷在脸上,却不挪动半分,剥夺空气,再重压的同时还带来窒息。双臂开始颤抖起来,继而本能的挣动身体,可这才发现,原本在自己心里力量和实力都不应该在一个档次上的女人原来是那么可怕。
那丰满的臀原来那么沉重,那妖娆的身体原来那么有威慑力,任凭自己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居然有种绝望感,阿正的眼睛泛起了血丝,挣扎得越来越厉害,但女人却在第一时间交织起靴腿,并把双腿间的脑袋夹紧,完全就是一副淫蕩又另类的画面,那火爆的胶衣虽然性感,但却把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甚至连平时里应该裸露在外的乳沟也不见了,看见的只有那从紧身的胶衣下勾勒出来的轮廓,但偏偏的,唯独那骚胯和翘臀被释放出来,却是压迫着阿正的脸,不遗余力的,带着好像能审判生死的权利吧,眼神讥笑却又勾引,嘴角邪魅而又蕩漾。
那表情仿佛在说。小变态,我随时可以把你闷死在我的逼里面,我的穴里面,来啊,被我闷死啊,像只狗一样,爬到我的胯下,求着我闷死你。
“咯滋咯滋”越来越剧烈的挣扎让整个金属支架都发出挣动的沉闷响声,而女人那副轻佻暧昧的戏耍嘴脸依旧无动于衷,终于欲望之后,那股对生的渴望爆发开来,求生欲本来就是本能,阿正频频挣动双眼,褶皱着眉头,痛苦至极的表情溢于言表,而女人却喉咙蠕动一下,发出一阵蕩漾清脆的娇笑声,显然还是觉得不够……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脑子渐渐空白起来,比起上次,还是上上次,很显然这次要剧烈的多了,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记得之前到这种意识模糊的时候,还是小时候游泳不小心溺水的时候,那感觉真的很不好很不好,抓心挠肝,但更主要的是,现在不是溺水啊!压迫着自己的,是一个女人的生殖器!还是粘附着无数白带,分泌,和骯脏的污垢的淫蕩的生殖器!哦对了,她说了,自己是个小姐,更不避讳的说,这是一只……无数男人洞穿过的生殖器!天啊!即便如此,为什么自己还会迷恋到这样的地步!
到底是作践自己活得的快感,还是女人的妩媚妖艳给予自己的快感?
阿正自己也不懂了。
但其实说到底,一切的一切,始于欲望,到后来,始于被贞操锁控制住后愈发爆棚临界的欲望!
“呜呜!哦哦哦!”女人拿捏的恰到好处,终于肯伸长靴腿,咯噔一声,踏在地上站了起来。
“呜,咳咳咳!咳咳咳咳!”阿正垂死挣扎着,终于逃出生天,猛烈咳嗽中,那悬在脸上的淫穴里,一滩好似粘痰一样的白带就在阴蒂和阴唇的蠕动下滴落挤压出来,“噗嗤”一声砸在鼻梁上,女人异常舒爽的打了个哆嗦,一脸受用,随即又伸手,再次扒开两片肥美的褶皱。
“小贱狗,姐姐可是为了你,三天没清洗下面了,要是得了妇科病,你可要为人家负责哦。”
“嘻嘻,怎么样,骚逼的味道,是不是让你特别满足啊?不过话说回来,姐姐也离不开你了,遇到过那么多男人,也就你啊,把姐姐的骚逼当宝贝,也就你啊,一门心思,做爱都不要,就想给姐姐舔屁眼,舔骚逼,呜呜!来来,好好闻闻姐姐的味道!”
“噗嗤噗嗤”手指捏着阴唇搓揉扒开的时候又发出一阵阵旖旎的声响,那肥厚的阴唇被向两边扯开后,完全的裸露出里面的深红色,然后再次对着阿正的鼻子,贴了上去。那感觉,就好像是把两片绽开的花瓣贴上鼻梁一般,接下来的,就是完全把私处贴上来的捂闷,又开始了!阿正的脸色陡然一阵惨白,心有余悸中刚刚又恢复一丁点的血色,刚刚要尝试一下那绽开的肉缝里淫靡骯脏又腥臊到极点的味道,却又被重新捂住鼻梁,那湿淋淋的肉穴,像有生命一般,迅速的又堵住鼻孔,继而配合着屁眼堵住肛门,女人只给了他几句话喘息的机会,然后,又一次的残忍而无情的坐了下来。
“呵呵呵!”
渐渐模糊的视线中,女人那张邪魅起来的脸,明明还是那么精致,那么妩媚天成,但阿正不知为何,忽然有股毛骨悚然的狰狞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