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暗夜母豬

  　　我叫安妮……弗兰克，是一名美利坚合众国纽约机场C P B（美国海关及边境保护局）的基层雇员。我的工作就是对出境登机初检有问题的女性旅客进行人工复检，防止她们将违禁物品带上飞机。

  　　每一天的纽约机场都是人潮汹涌，我跟几百位同事忙的不可开交。刚检查完一位前去日本旅行的非裔美国人，我还没喘两口气，登记台就给我分配新的待检旅客了。

  　　看一眼电脑档案，这是一位25岁的华裔妹子sow.night.huang——母猪.暗夜.黄，好怪的名字——要前往北京，她刚才过初检X光门时，发现身体上有很多金属信号，并且无法取下来，需要人工复检。我仔细看了一下X光图，上面清楚地显示这妹子身上戴有不少阴环、乳环、肛门塞等情趣道具。有意思～～

  　　将黄小姐领入三号复检室，进去反锁好门，我取出金属探测器扫描她的身体，警报声响个不停。我严肃地说道：“黄小姐，请你脱下衣服和鞋子。”

  　　她不情愿地将身上的西装套裙一件件脱下，还有高跟鞋也脱下摆放在一旁。此时只有一套蕾丝情趣内衣和两条肉丝长筒袜将身材勾勒的非常完美，让我不由地暗骂一声：“婊子！”

  　　扫描器扫过，依然报警，我命令她将胸罩和内裤也要脱下，她无奈地照做。这下子报警的元兇显露无遗：乳环、乳钉、阴蒂钉、阴蒂环、阴唇环…呵呵，现在的年轻人玩的真花呀。

  　　我命令到：“黄小姐，请你将这些金属饰品取下来。”

  　　她无奈地摇摇头说：“对不起警官，这些饰品是半永久性的，我无法取下它们。”

  　　我不屑的问道：“你要出国旅行，为什么不提前剪断它们？而要给自己找麻烦？回国后再重新戴上不行么？”

  　　她摊摊手说道：“警官，这些饰品都是钛合金材质一次成型，仅仅外表是镀金的，就算是液压钳都无法剪断它们，这辈子我都要跟这些小可爱呆在一起了。你看，这儿有饰品店的购买证明。”说完从桌子上的小包中取出一份文件递给我。

  　　拿起文件，我看了下，果然是订做的钛合金环、钉，定制费还非常高，一个环就要1000美金！这婊子一定是被华尔街的吸血鬼包养的！好吧，这些问题先跳过去，一会儿连人带文件交给上级头疼吧，我先检查别的地方。

  　　命令她半坐半靠在桌子上并张开腿，我要仔细看看除了这些情趣环还有什么可疑之处。这婊子的阴毛早就被刮的干干凈凈，两侧阴唇各被穿了5个环，还用细锁链整齐地系起来，只留下一个小孔。我有些生气：这些有钱人，也太能糟蹋人了吧！都21世纪了还搞贞操锁！我问黄小姐：“你这贞操锁能打开么？这链子应该不是永久性的吧？要是钥匙在你主人那儿，我需要请他取下来，你才能登机。”

  　　黄小姐再次无奈地说道：“对不起，这链子也是钛合金一次成型。你懂的…”

  　　我顿时怒火中烧——这相当于剥夺了她一辈子的性爱权利！就算是亿万富翁也不能这样剥夺人的自由！我严肃地对黄小姐说：“你需要报警么？我愿意帮助你离开这个残酷的主人。姑娘，你要相信美国，法律会帮助你的！美国一百多年前就废除奴隶制了？”

  　　她被我的爆发吓了一跳，愣神片刻后笑着对我说：“没关系，这是我自己同意的，我喜欢这样子，真的没关系。”想了想，她又悄悄对我说道：“你是个好人，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的肛门很敏感，可以获得很多快乐，所以不需要小屄。”

  　　听她这么说我瞬间泄气了，如果是她自愿的，我总不能强行违背她的意愿去报警。好吧，还是做好我自己的本职工作吧。

  　　命令她转身趴在桌子上，这下看清楚了，她的肛门中有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底座还是金属的。我有些生气地说：“黄小姐，请不要说你的肛门塞也是无法取下来的。”

  　　她扭头看看我，解释到：“对不起，我的肛门括约肌太松弛，如果不带肛塞很容易失禁，所以……”说完，她取出一份文件递给我，上面是纽约州公立医院的证明——病人sow.night.huang肛门括约肌功能不足，需要每天戴肛塞作为治疗用具，防止大便失禁。好吧，我没脾气了。

  　　出于责任心，我要求黄小姐取下肛门塞，让我检查下直肠内部是否有违禁品，她皱着眉头慢慢拔出肛塞。oh，my god！这个肛门塞里面部分比外面的那个巨大底座还要更大一圈！不对！更大一倍！它是由5颗大小不一的金属球体组成的，我真想象不出这么大的物体是如何塞入这位娇小的姑娘体内的。

  　　片刻后，房间中一股臭味开始弥漫，我捂住鼻子用强光手电往直肠里面照去，内部空空蕩蕩没有任何违禁品，但是真如她所说，她的肛门大张着，根本无法合拢，黑黄色的半粘稠粪便正在缓缓往外流动！

  　　“快点装回去！我可不要在臭气熏天的工作间待上一整天！”我有些气急败坏。这头婊子！母猪！就不应该同情她！

  　　她艰难地将肛门塞塞回去，到了最后一个最大的球，她转头问我：“警官，可以帮我将它塞回去么？没有润滑油，我一个人力气不够。”带上一次性检查手套，我们一起用力，1-2-3用力！终于将这颗最大的球推进去了。

  　　命令她站起身，我用扫描仪开始扫她的四肢，依然有警报声，我疑惑地问道：“你的手脚总不会有什么环呀钉呀的吧？”

  　　她轻笑一声，举起一只手给我看：“警官，你仔细看看就知道了。”

  　　我仔细看去，越看越奇怪，这只手——不像是真的！我疑惑地问道：“你这是～～假肢？”

  　　她点头答到：“对呀，我的四肢都是假肢，这也是我情愿服从主人的命令截肢的。另外，我的包里带了购买凭证。”

  　　天啊，sm圈子还有这么变态的玩法？我跟我的女朋友丽莎也玩点sm，但也就是捆绑露出这些，没想到今天能碰到这种超级玩家！为了sm，四肢都不要了！

  　　我吓得几乎要按动警铃，不过最后还是情绪稳定下来，再次确认道：“黄小姐，你确定自己是自愿的？真的不需要我帮你报警？”

  　　她坚决地摇头说道：“谢谢你，可真的不用，你看我自己一人去北京办事，并没有人监视我，如果我是被迫的，想去报警，完全不需要来这里，对吧？”我盯着她的眼睛，想要看出她是不是真心，但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她的眼神有些涣散茫然。好吧，美国人自由的，每个人都是自己身体的主人，如果她自愿去截肢，我也无法替她去报警。

  　　我继续问道：“这些假肢能不能取下来？我需要仔细扫描一下它们，要是不能取下，你可以给我说。”

  　　她笑着说：“这些假肢都是即套即用依靠生物电控制的高级货，很方便取戴的。”说完，她拿出手机，操作了几下，我听见她的四肢关节处发出一声机械轻响。随后她右手握住左肘上方，轻轻来回转动几下，几秒后就将一条左臂从肘关节上方位置卸下来交给我。

  　　我傻愣愣地看着她的残臂，这条断臂没有我见过的其他残疾人那样留下大片的红色纵横疤痕，就算是最前端的皮肤缝合处都愈合地非常好，唯有一根合金细棍顺着臂骨往外突出5厘米，似乎是安装假肢的装置。这条肢体就像是上帝一开始便如此创造出来的，堪比断臂的维纳斯，没有一点残缺的感觉，让人觉得理所当然就应该是这个样子才对。她的皮肤宛若牛奶般细腻，犹如天鹅绒般丝滑，连一粒长期捂在仿真皮肤中的疹子都没有，实在是太美了。

  　　接下来，她将丝袜褪到膝盖位置，从铺盖上方取下来两条假腿给我，我怀里抱着三条手脚，一时手足无措。她看了看我。稍微咬咬嘴唇，张大嘴巴，尽量含住右手的小臂侧面，上下转动两下，居然将最后的右臂也卸下来了，我顿时目瞪口呆。

  　　“呜…呜…”在她的提醒下，我才反应过来，急忙接过她嘴中的右手。口中无物，她松快地说道：“好了，警官，请你快点检查这些假肢吧，我这样还真挺不方便的。”

  　　我把这些假肢仔细检查一遍，再放入增强X光扫描机中扫描，里面都是一些电子元件什么的，并没有违禁品。将这四条假肢搬运到桌子上，看着如同海豚般的黄小姐，我问道：“你这样怎么装回去？”

  　　她笑着说：“警官，刚才我不小心沖动了，应该等你先扫描完左手还给我后，我再卸下右手的，现在只能请你帮我装回去了。可以么？”

  　　按理来说，遇见这种情况，我应该上报，请专业的医生来帮忙。但是鬼使神差下，我居然答应了下来！谁叫我是个lesbian呢，还是T侧。这种诱惑，我实在把持不住呀！

  　　于是我按照她的指导，将她的右手套在右臂残肢上，先往上扭动90度，感觉到头了再往里进一厘米，接下来往回扭动90度，最后听见咔哒一声便算是安好了。摸着她的残臂，我心跳加速，犹如当年第一次跟女友约会时一般，这种嫩滑的肌肤握在手心，实在太舒服了。虽然她的假肢材质也非常细腻柔嫩，一定造价昂贵，但是跟她长期藏在假肢中的天然肌肤相比，真的是一个是豌豆公主，一个是荒野村妇，完全不具有可比性！

  　　看着我恋恋不舍的样子，她微微一笑，说道：“警官，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将其他假肢也接上？我一只假手有点不方便，还是你两只手操控安装的更好。”这条请求我当然是欣然接受。

  　　拿出左腿準备给她先接上，安装之前我再次仔细看了看、摸了摸这条假腿，反正说起来我是在严格检查是否有违禁品，是不是很合理？这条假腿的皮肤不知用什么材质做成，摸上去还挺有弹性，犹如真正的腿脚一般。脱去丝袜，只见足背肌肤光滑细嫩，玲珑玉趾宛若凝脂，足底洁白不惹纤尘，实在是让人见了心生欢喜。

  　　反复把玩了一会，我看向黄小姐，不知道她有没有着急？只见她坐在桌上，身体后仰，单手支撑，大腿叉开，斜着脑袋，一束如云长发顺着左侧锁骨垂至下阴，下巴依在右侧肩头上笑盈盈地望着我，没有丝毫不耐神色，风情万种不可言说。我心中一动：或许可以跟她交换个联系方式？如果是她的话，我愿意出轨。不过还是先把工作做完再考虑其它吧。

  　　安装好黄小姐的四肢，其中各种旖旎风光不足为外人道也。只想说一句：“妹，真白！”说好的华裔是黄种人呢？人种学家你给我出来，这华裔（还是纯血的）比我一个盎格鲁人皮肤还要白，到哪儿说理去？

  　　检查完黄小姐的躯干和四肢，还需要检查她的头颅颈部。我装作忘记提醒她穿上内衣，只想多欣赏欣赏这美丽的风景，反正大家都是女人，构不成性骚扰。检查完她的合金项圈——依然是一体成型无法取下的，我又命令她张开嘴，想要看看牙齿喉咙等部位是否有可疑之处。

  　　黄小姐大张着嘴，弓身弯腰让我有一个合适的角度来观察，我戴上一次性手套取来压舌板想要压住她的舌头，可是——她…她…她…没有舌头！她的舌头从根部平齐地断掉！但之前是怎么跟我说话的？

  　　看见我被吓得直后退，黄小姐保持着张嘴的姿势，从喉咙中发出声音：“警官请不要害怕，我这是用腹语术跟你说话。你仔细看，仔细听，我是利用小腹气息在腹腔调和，击打在声带的特殊部位，令声带被动震动而发声的。主人只割掉了我的舌头，要是再割掉声带我就彻底不能说话了。”

  　　我定下心神，走上前仔细看去，果然如同她所说，声音是从胸腔共鸣沿着喉咙发出来的。好吧，我又孤陋寡闻了，今天可是碰见sm圈大佬了。

  　　用牙镜想要看看她的牙齿内侧，没想到看上去洁白如玉的牙齿，牙镜一挨上去就软倒了！不会要我赔吧！美国的牙医很贵的！

  　　见我再次吃惊后退，她想到什么，解释道：“警官，我的牙齿全是乳胶假牙，随时可以取下来或者更换的，这样既干凈卫生又方便口交。我只能且只配吃流质食物，这也是主人的命令。”

  　　好吧，今天三番四次惊讶，我已经见怪不怪了。看着这美丽的酮体，我喃喃自语道：“你还有什么部位是假的，一次性告诉我吧…我感觉自己心脏都要出毛病了。”

  　　她看着我，想了想说道：“既然是警官的要求，按照主人的命令，我都应该尽量执行，这就让你全部看一下吧。”

  　　说完，她光脚跳下地，右手一摘，一头如同瀑布般的如云长发便轻松取下——原来是假发！这么漂亮的齐腰长发居然是假发！好家伙，这顶假发估计都要上万美刀了吧！说不定还是真人头发制成的。

  　　感叹完有钱人的财力，我再看去，黄小姐又从眼睛中取出两片美瞳，然后转头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让我浑身发毛。这眼睛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黄小姐说道：“警官，你看我的眼睛，是不是感觉很奇怪？其实这是主人给我做了手术，将眼底的视网膜剥离取出，又铺上了一层反光膜，要是黑暗中你会发现我眼睛能反射绿光，就像是狮子、老虎一般。”

  　　我颤声问到：“你…你这样不是瞎了么？可是…我…我看你刚才走路行动都没问题呀？”

  　　她轻笑一声答到：“警官，你知道蝙蝠吧？它们依靠声波反射来听声辩位，声吶你懂吧？”我习惯性的点点头，马上又想起来对方是个瞎子，她能看见么？黄小姐似乎看见了我点头，继续说道：“实际上我每过几秒钟会用普通人听不见的高频发出一个短暂的声波，然后利用我经过训练的耳朵听到回声，再在脑海中构建出一个黑白世界。”

  　　我回忆她的说话，难怪有时候她说着说着话，要停上零点几秒，这姑娘，身怀绝技呀！这技能都可以去上美国达人秀当网红了，保证能成为百万富翁，为啥还非要跟一位这么疯狂、严酷的主人？我很想问，但是交浅言深，似乎不适合，况且这里有摄像头全程拍摄我们的执法过程，问私人问题也不太好，还是日后再说吧，如果能交换上联系方式的话……

  　　我询问道：“还有么？”如果疯狂，就让我一次性见识个够吧！反正今天的san值已经掉的不能再掉了！

  　　黄小姐犹豫了一下，问道：“警官你真的要看？”我点头应是，今天就让我好好开开眼，我到要看看顶级的sm能玩成怎样！她无奈地怂了怂肩，取来手机点入一个app操作几下，然后放回桌上，说道：“申请开启暗夜母猪形态”

  　　说完，她往地上一趴，四肢着地，假肢发出咔咔咔的声音，在我快要瞪出来的眼珠中，开始了变形！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只有一个童年的曲调反复回蕩“Transformers！Transformers！”作为一名高素质的大学生，我居然脏话脱口而出：“what's fuck！It's the Transformers!”

  　　大约五秒后，变形完毕，黄小姐的四肢缩短粗壮化，变成了～～四个猪蹄？而且这四个猪蹄还发出蓝幽幽的光线，在这光照下，黄小姐全身原本雪白的肌肤，浮现出了茫茫多的刺青，什么暗夜母猪、婊子、肉畜、下贱、淫蕩、欲望、厕所、公交车、欢迎来操、进出平安、一次10美分、一磅1美元、随意使用、口屄、腚屄、禁止使用（小屄位置）、口交最好母猪、全天发情、屠宰预订、猪肉售出、傻逼、混蛋、猪的女儿、屎、便池、泼妇、垃圾、废物…我这辈子见过没见过的英文脏话，几乎全在这里了！还有很多我看不懂的方块花纹，应该是中文的脏话。她的全身都布满刺青，比如头顶上刺有“暗夜母猪、肉畜、屠宰预订、猪肉售出”，脸上刺有“口交最好母猪、口屄”等内容，在这些侮辱性词汇之间，还有很多淫纹和男人的阳具形状穿插其中。

  　　一时间，过于强烈的刺激令我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向后倒去。“糟糕”我心说，“这下子要摔伤了。”但是一秒后，我发现自己并没有摔在硬邦邦的地面，而是坐在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上，休息了几秒，我感觉自己好一些了，便努力坐直转头看去——呃，居然是黄小姐～～不对，暗夜母猪接上了我，她正扭头对着我微笑，她的鼻子不知怎么回事自动向外扩张拉伸，鼻尖也变得扁平化，真像一头小母猪的朝天鼻。

  　　安妮，你怎么能这样想？黄小姐搀扶你，你才没有摔伤，你怎么能叫她暗夜母猪？说她是母猪朝天鼻？就算是心里想也不应该！你的教养何在？你这是恩将仇报！

  　　就在我自责时，我的脑海中突然跳出一个黑漆漆的小恶魔，对我说道：“看看这婊子满身的刺青，她的主人明明希望任何人都可以玩她，可以侮辱她。并且她应该也乐在其中，不信你叫她一声暗夜母猪试试？她肯定会开开心心地学母猪哼哼答应下来！”

  　　恶魔刚蛊惑完毕，一只拥有洁白羽翼的小天使也跳了出来，她清清喉咙对我说道：“咳～咳～～我也这样想！”

  　　fuck！我的良心呢？作为一名优秀的大学毕业生，一名未婚淑女，我怎么能说叫人母猪？想到这里，我转头对上黄小姐，开口说道：“母猪，哼哼几句给我听听。”

  　　该死，住口，安妮，这里有录像的！只要有人投诉，听见你对旅客提出这种羞辱性要求，你会被停薪停职反省一个月的！

  　　暗夜母猪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真的“噗嗤、噗嗤、昂克、昂克、哼～哼～哼哧～哼哧～”学习起了猪哼。

  　　我的脑中有一根弦断了！我想要她！我想要她！哪怕一次也好！我宁愿被开除，也要要她！于是我不再犹豫，将套裙撩起来，露出连裤黑丝和里面的内裤。再躺在地上，褪下连裤袜和内裤直到膝盖下方，指着自己早已经湿漉漉饑渴难耐的小屄，对暗夜母猪下令到：“舔！让我高潮！”

  　　暗夜母猪毫不犹豫，将头拱入我的大腿之间，她没有舌头，便用湿润而厚实的嘴唇来舔我的阴部。我自然而然地用力夹紧大腿，抬高臀部，将双脚交叉，小腿搭在母猪的脖子上方尽量并紧，形成一个三角形的枷锁扣住她的颈部。这个枷锁，不知道是怕她跑了，还是怕我自己受不得刺激躲闪？

  　　母猪卖力地舔着，她用湿漉漉但是很坚实的粗矮鼻子用力拱着我的充血阴蒂，还往上面喷着强力而潮热的气息！她用厚实的嘴唇摩擦我的阴门，一会儿往里面吹气，一会儿往外吮吸。她将嘴唇拱成一个凸起，往我的阴道内鉆去，还吐出口水沖击我的G点，然后再吸走！我终于知道这头没有舌头还敢称口交最好母猪，原来不是说大话！

  　　几分钟后，我意识模糊，整个人如同身在云端，无限地往下掉落，一次次、一层层掉落在数不清的云朵中。我睁着眼，但是眼前天旋地转，金星漫天飞舞；我张着嘴，但是口中干渴至极，一个字都说不出；我感觉四肢不像是自己的，一点儿都无法控制它们，但是我又感觉到自己的脚踝正死死勾在一起，让母猪和我自己都决不可能逃脱。就这样，我感觉到了世间一切的美好，也感觉到了世间的一切苦痛，我仿佛被五马分尸撕裂成几十块东奔西顾，又仿佛被压缩成一个无限小的点，下一刻便是宇宙起源，极小便是极大，痛苦便是快乐，剎那便是永恒——我潮吹了。

  　　潮吹液喷在母猪的脸上，积蓄在我们身体之间形成的小小空隙中，她大口大口的喝着，毫无犹豫和反感，一瞬间我都嫉妒她了——我也好想喝水呀！

  　　十几秒后，我似乎将全身的淫水都喷干凈了，也失去了力气，软绵绵地躺在地上。母猪还在尽职地舔着，她帮我清理狼藉，舔干凈我的肌肤，我能闻到她口中如兰似麝的芬芳，一点儿也不嫌弃她脏。

  　　又过了一会，她含住我的尿道口，轻轻吮吸，从鼻子中哼出不太清楚的发音：“主人，请尿尿吧，母猪给您情理干凈。”我心情放松，脑海中一片空白，几秒后括约肌松弛下来，残留的少量尿液汩汩流出，被母猪贪婪地吸入口中。

  　　我以为今天到此为止了，没想到母猪将前蹄和后蹄往两边尽量打开，整头猪贴在地上，就像是我爸爸家里地上摆放的那头黑熊皮，她将猪头拱入我的臀底，将猪嘴吸上我的肛门，然后不停地吮吸，还从鼻中哼出：“主人，请排便吧，母猪给您情理干凈”

  　　猪嘴中的吸力非常大，这头猪隔一会还往我肛门内吹气、甚至吹入口水！天哪，这是在给我少量灌肠么？但是我浑身没力气，实在不想动。没过几分钟，我真的排泄了，细条状的大便被母猪如同吃面条一般吸入腹中。呜呜呜，太丢人了～～我一个堂堂正规大学毕业生，联邦政府正式雇员，居然在办公室里面大小便失禁！要是被人曝光，真的要社会性死亡的！呜呜呜，没脸见人了！

  　　就这样，我完成了对黄小姐的复查，将衣冠楚楚的她送出办公室，临走前，我给她手心中塞了一张纸条，上面是我的电话号码和推特账号。她对我眨了眨眼睛，我们俩都明白，会有再见的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