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脸骤然突变,从干凈俊朗变成了一张长满无数灰黑色疙瘩,眼球暴凸硕大,长嘴拉至耳后,口腔内错乱利齿密布,两栖类特征明显的脸。这一张噩梦般丑陋的大脸,让元瑯登时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思绪被紧张恐惧所侵,心脏抽搐一般狂跳,好像随时都要从喉咙管里随尖叫声一同飞出。
然而对方绝不会轻易放过她,他张开一只带有褐色薄蹼的尖锐手爪,死死钳住她左右扭动的肩膀,窄腰健臀杵在两条嫩腿中间,粗长紫黑色性器如一根捣药棍,对着身下女体的娇嫩肉洞,兇狠抽插个不停,回回都深捅入宫口,夹带大股晶亮淫液,拍击出层叠灰色泡沫;另一只爪则掐紧丰嫩柔奶尖端的红点,极尽色情地抠弄起来,两颗形状怪异的青黑卵袋下垂,啪唧啪唧地打在女子的臀部。
“啊啊——你别——啊啊~~”元瑯的声线变得绵长,阴道内层叠紧致的穴肉死咬住坚挺大棒,不停用力挤压,像是要给这一场激烈的交媾注一针强心剂。
保持这样的姿势交合了一会儿,男子并不满意,他面容狰狞,将元瑯的两条白皙嫩腿一把举起,抗到自己强壮的双肩上,双手紧握住她的两瓣性感臀肉,像是玩弄奶子一般,肆意揉捏出淫媚形状,女性性器的湿滑入口呈倾斜向上的状态,让男性兇悍性器占据更有利的地位,插入得更深更狠,也更不留情,令身下的丰柔女体震颤着,哀哀淫叫个不停。
“呜呜——我就要,就要……啊啊啊~”她脸色变得通红,同下身翻飞个不停的两片媚肉一样艳丽,眼泪水狂飙,阴道不断收缩开合,艰难吞吐对方的巨大肉棍,觉得自己狭小阴道几乎被对方粗长的捣药棍给撑得满满当当,硕大龟头不断刺激最内侧的一块敏感软肉,晶亮淫水因此被刺激到不停分泌,疯狂地流泻出来。
她吸得太紧太深,男子凸起的双眼向下滚动,发出尖厉的“咕呱——”一声怪叫,腥臭唾液流淌个不停。在又一顿狂插后,他像是玩够以后失去了耐心,湿滑下巴迅速鼓起,伸出蛤蟆捕猎时长舌勒住元瑯的脖子,露出一口尖齿,对着她的头部狠狠咬下来……
“不要啊!”元瑯被血盆大口所吞,眼前一片漆黑,她吓得惊叫一声,猛然睁开了双眼,坐起身来。她急促呼吸久久不停,紧张地四处打量,直到低头见到自己衣衫完好,才慢慢平静下来。原来刚刚恐怖的场景,竟是自己在做噩梦吗?
洞外是一片黛色远山,安宁寂静,偶尔传来几声夜行鸟类的悠长鸣叫,四周弥漫着大片大片的雾气,朦胧温润,细腻纯粹得犹如黑夜中的白色海潮。
洞穴中间的篝火已烧到尽头,黑褐色焦炭伴随火星噼啪作响,闪烁着黯淡寂寥的光。篝火旁凌乱摆放几个竹筒、一小堆说不出名字的各色药草和一只桦树做成的粗糙木碗。洞口几块长条形大石上,一具壮硕黝黑的身躯正背对着她静卧,银白色月光安静披在上面,男子颀长的背影不断微微起伏,看上去睡得沉稳又安然。
“嘶——”元瑯呆呆望着男子肌肉蓬勃的背脊半晌,汗水顺着额头滑下,流进双眼,带来一阵锐利刺痛,她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揉眼,却猛然察觉自己四肢此刻是动弹不得的,里里外外都涂抹着一层厚厚的绿色泥状物,这是那个人给她敷上的药。
陌生男子抱元瑯进到一个洞穴中,洞穴口的方位向阳,洞内空旷宽敞,较为干凈,看上去有某种大型生物居住的痕迹。他把她放在角落一堆干枯柔软的草垛上,背对着她忙活了起来,先是动作利落地升起篝火,将一小木碗的水煮到滚烫,端到她的面前放好,示意让她喝,随后走出洞穴,跳跃离去。
在最后一抹晚霞被苍茫夜色吞没前,他抱着一堆草药回来,将枝叶过了一遍水,接着拆开包裹蜘蛛残骸的阔叶,将那几坨青黑色的肉块拿出,像是制作黑暗料理一样,将草叶和着肉块剁碎,搅拌起来,肉末和草叶混合发出黏稠低闷的声响,让人耳背发毛。
毒素漫上来以后,元瑯的神志还算清晰,身体却是动不了了,只能像个木偶一样坐在角落,勉强打起精神,盯着陌生男子的一举一动。他的怪异举止,令她瞬间有一种回到文明社会的错觉,就像是被一个帅气勤劳的家庭主夫围在身旁小心伺候着。
男子很快就将那些东西搅拌好,端了过来,那是满满一大盆散发淡淡腥气和植物香气的绿色泥状物,估计是被他用特殊方式处理过了,原本散发难闻腥臭的巨蛛肉块的气味也减轻许多。他在元瑯手臂腿脚的毒疙瘩上,都均匀涂抹上厚厚的一层泥状物,就像她以前曾做过的泥面膜。他见她乖乖听话,由着自己摆布,像是一只温驯的小羊,便表情平静地在她的脸上摸了几把。
然而元瑯却可以感觉到他的手心湿热微颤,暗金色眼眸在火光下灼灼闪耀,他骗不了她,这种神态,与她五岁时小心翼翼地从父母手中接过他们送给自己的萨摩耶幼犬一模一样,脸上假装若无其事,内心却兴奋得像在戈壁上跑马。
处理完她的四肢后,他再取出一些药泥,用滚烫热水沖开,端到她嘴边要她喝下去。极度厌恶喝中药的元瑯,踟蹰再三,终是苦着一张脸,喝完了他喂过来的满满一碗深绿色液体。
喝完以后的元瑯被睡意侵袭,很快就在草垛上昏昏沉沉地睡去,一直睡到现在才醒过来。所幸手臂腿脚上的药泥见效很快,虽然四肢还是难以动弹,毒脓包却不再火辣辣的疼了。
元瑯安静地坐了一会儿,下腹传来一阵强烈的尿意,然而奇怪的是,一股奇异的烧灼感也跟随尿意,在体内迅速炸开,直震得她心跳加速,双颊透红,和梦中与男子交媾时的反应异常相似,这一回她可以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