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香樟树下,大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的男人面上迅速划过愤恨,他抬头胆怯地看一眼朝这边飞到跟前的诡异虫人,又飞快地略过自己空蕩蕩的左臂,还是用右手一把挥开女人,缩着身体往灌木丛里躲,双唇张合几下,终于还是小声开口:“我能做什幺……我什幺都做不了,元馨你……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张恒远——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啊啊——好痛……”元馨见他一副畏畏缩缩的窝囊样,当场怒火中烧,如果当初不是她在元瑯他们离开后死拖活拽着给他处理伤口,他早就死了,就连被这几头兽人发现时,他们想要一掌劈死他,都被自己拦了下来,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元馨刚想站起身给他一巴掌,腹部却像是被看不见的手死死捏住,用力回旋,让她倒抽一口凉气,狼狈跌回原地嗷嗷喊疼。
灰蛾人飞上前来,它一点不顾元馨哭闹与否,当即伸出两只毛茸茸的掌,一手掐上她的腰将整个人向上拎起,另一只手则迅速摸上她随动作甩脱的乳房上,隔着衣服狂躁揉捏起来,偏头用触须不停地亲吻她还算干凈的脖颈,张开双翼将二人牢牢包裹,捆绑在一条腿上的阳具迅速勃起,一下又一下顶着她的腿心。
“啊……不要这样揉,好疼啊,我好疼——”它的手劲儿很大,丝毫不懂怜惜,想是要把奶子给一下捏烂,让元馨疼得直打哆嗦,身体四周的蛾人毛发如根根竖起,如一根根小刺,把她刺的十分难受,却丝毫不敢反抗,一旦反抗,她会更惨。
很快灰蛾人就把元馨紧紧压在一棵树上,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伸出舌头不停地舔她的脸颊,留下道道红痕,她身上若隐若现的那股蜘蛛气味让它兴奋不已,这怀上蜘蛛幼崽的雌性真是诱惑力十足,和行走的春药没两样,迅速点燃它的交媾欲。
炎炎烈日高悬,树叶边被晒得卷起,晨间鸟叫已销声匿迹,此起彼伏的蝉鸣声融入空气,林地坑洼不平泥淖中的浑水也迅速变浅许多,露出许多湿滑蠕动的蚂蝗。
“唔嗯~呜呜呜,怎幺会开始痒起来了……”被灰蛾人掐在怀里摆弄许久,奶子一片滚烫,元馨感觉腹部疼痛渐渐退去,四周的灰蛾毛发也不再令她难受,随之取代的是小腹的酸软热意,让她情不自禁发出轻叫,伸手搂住无头又丑陋的雄蛾。
“哎哟——嗯啊~~”下体被一根很长的东西不断戳刺,前后摩擦股沟,胸部也惨遭揉捏,然而元馨却不知是自己本性淫蕩,抑或是身体近来似乎也发生了改变,在灰蛾人残酷蹂躏下竟也激起几分性欲,让她原本惨兮兮的叫声也有些变形,夹带几分媚意,原本抽疼不止的腹部也缓和下来,推拒的动作当即软下许多,半瞇起眼,望着在自己身前一脸狰狞的虫人,稍稍挺起胸乳,向对方靠过去。
灰蛾人双目圆瞪,见这小骚货在自己怀中开始扭动身子,尖着嗓子冷笑一声,“啪啪——”用力拍打起她的屁股,伸出口器刺破她的面部皮肤,舔起腥甜血液。
“唔嗯……求求你,不要这样——”灰蛾人刚吃完羚牛脑髓,舌尖带有一股浓烈的腥气,元馨闻到自己脸上的极臭口水味只觉头皮发麻,小声不断哀求,对方却快速从她的衣摆下缘伸进去,抓住她的内衣搭扣,一边尖叫一边不停用力撕扯。
“你别这样——”害怕灰蛾人会把自己身上唯一的一套衣服戳到稀烂,元馨哭喊哀求,心下却因它方才对奶子的蹂躏手脚忙乱地压住虫人作乱的手,她瞟了张恒远一眼,见他依旧无动于衷,一脸讨好地亲亲对方丑陋的两只大眼,片刻后嗫嗫开口道:“让我自己解、解开……”
元馨颤抖着手捞起上衣,在血红双眼注视下,解开胸罩背后的搭扣,让两只肥嫩松软、布满伤痕的大奶子蹦出,虫人看得眼热,将她立即张嘴咬住一个紫黑色奶头,用力吸吮起来,同时空出一只手,粗鲁地扒开她的内外裤头,用三根手指将两条腿掰开,随后直接摸进去,对準阴道口“咕唧——”一下捅进去,抽插起来。
“啊啊……这幺快就——插进来了……”她的身体已然发生改变,进入从未有过的失控状态,下腹除了时不时疼痛外,还会每日都分泌出一种难闻的黑灰色凝胶物,此时这种湿滑粘液就成了润滑剂,任由虫人在自己的下体进出。
“咕叽咕叽——”下体是接连不断的插穴声,奶头也被吸的“啧啧——”水花直冒,
浓烈的腥骚味在两人下体弥漫,灰蛾人毫不留情地伸手在元馨甬道里来回穿刺,很快就用力撑开阴道,把整只毛手都塞了进去,一下又一下地顶在她穴内软肉上。
“啊啊!好痛,好痛——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啊啊啊……”饶是有大量骯脏滑液的存在,虫人将整只手捅入自己的阴道,还是让元馨疼得够呛,她扭动屁股想要躲开抽插,甚至张嘴去咬虫人的肩膀,却被对方一个用力摁回原处,五指似挖凿机一般深捅入内,顿时全身颤抖不止,仰头连连尖叫,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如一条被强行撑开的塑料管子,即将崩裂开。
灰蛾人见怀中雌性痛得整张脸一下红一下白,觉得内心暴虐欲得到满足,索性更加放肆,屈起手指抠起阴道内壁,毫不在意自己尖锐五指是否会把她的阴道刮烂。
“啊啊啊——痛啊!好痛……”元馨疼痛异常,同时又发觉一股剧烈快感朝她沖过来,她很快就双眼发白,浑身无力,心脏剧烈跳动不止,一大股淫水伴随鲜血、秽物一同“唰啦——”一声涌出,阴道内壁狠命收缩,像渴望吞噬一切的大口,咬住灰蛾人毛茸茸的手。
虫人感觉元馨被自己搞到浑身僵直,下体一顿狂飙水,不禁心底暗骂一句骚逼,自己还没用上鸡巴就被弄上高潮了,它又用力往里面伸了伸,感觉已经是穿透到底了,便果断将手掏出,伸舌舔了舔上头的稠密淫水、鲜血和黑色秽物,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张嘴,将整只手往她口里塞,强迫她舔干凈。
“唔唔——不要!呜嗯……”一股腥臊臭气扑鼻而来,元馨转头想要躲,奈何她被弄得丢了一次后浑身酥软,又被对方掐得面部生疼,只能乖乖张大嘴,吃下它黏糊泛恶臭的手,并任由它在嘴里进进出出,不停抽插,直沖喉咙眼,刺激得她痛苦呜咽,涎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