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白瓷杯内逐渐斟满深红色茶水,墨色巨蟒向给自己倒茶的巨鹰点头致谢,轻抿一口香茶,随后在众长老见证下,拇指沾染滚热红泥,在生死状上按下手印。
大猫见大哥盖好手印,也将自己手中质地粗糙的皮卷展开,有样学样地把爪子伸入在炉火上咕嘟直冒泡的小炖盅里,带出红泥,于下端留下自己的掌印。
“现在大会赛事已经过半,你们真的打算现在加入战局?我再强调一遍,签下这份羊皮卷后,你们的确可以随意加入比赛,但你们的生死,直到大会结束前都不由自己选择,无论何种兽何时向你们发起挑战,都必须出战……”巨鹰语调平淡,像在随口诉说今日的天气如何。
为什幺要重复已讲过的废话?墨色巨蟒微微颔首,长腿长手的他在小桌子前换了个姿势,凉凉瞟了养父一眼,不置一语,像在看一头会说梦话的猪。
老子已经做好準备了,见神杀神,遇佛弒佛!巨兽低咆一声,将手指关节压得咔啦啦地响,他走上前轻拍巨鹰的肩膀,露出怪异笑容,随后从他手中抢过茶壶,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凈,‘嘭’的一声掷于桌面,骄傲地亮出自己肌肉发达的胸膛。
见两名养子都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巨鹰挑眉,利眸滑过几丝促狭,以前让他们为族出战,全是一副吊儿郎当,战意全无的模样,喜欢站在一旁看热闹,能躲就躲,现在有了雌性伴侣,兄弟两就彻底转性,这是要强行搅入战局了吗?真是儿大不中留,他叹了口气,在羊皮卷最末盖上自己的指印。
几名花白须髯的老兽人也连连苦笑,为大猫和巨蟒送上擦指用的草茎,这两后生真是张狂,驯龙泅水和山地速行,乃至最终的决斗赛都打算插一脚,不过也不是没好处,今年好几个部落都带着能力出众的兽出赛,战况极其激烈,他们的加入,很可能为这几日略显疲态的本族参赛者注入一剂鸡血。
巨兽擦凈手掌,正打算提明日将到来的赛事,屋外却突然传来一阵苍远的狼嚎,声线急促而短厉,裹夹的讯息清晰而惊悚,巨蟒和他当即兽瞳一缩,脸色大变,猛然起身,转头朝门外奔去,小雌兽竟凭空消失了。
“你是什幺时候和她分开的?”墨色巨蟒眼中带着道道血丝,一连蹦过几级石阶。
“把她送到广场后我就离开了,该死!我、我真不该把她丢在那儿自己走的。”巨兽语带懊悔,面容狰狞,恨不得挖个地洞直达后山。
他的儿媳妇失蹤了?巨鹰听清狼嗥中的简短内容,同屋内众兽交换几个眼神,真是有趣,敢在他们的地盘上撒野,他将羊皮卷递给老兽人,也跟着向外走,族中议会厅建在半山悬崖上,被层层的云雾笼罩,只有一条极其狭窄的山路蜿蜒而下,一时半会恐怕没办法下去,此刻他们最缺乏的就是时间,他瞇起眼,身形豁然拔高,化为巨大黑鸟,向下俯沖,发出一声轻啸,扑向一蛇一猫。
听到养父招呼自己的声音,兄弟两也不矫情,后腿蓄力,跃然而起,一左一右地握紧鹰爪,往山下飞去。
暗金兽眸男子悬在空中握紧鸟爪,陷入沉默,只有额角跳动的青筋显出他的焦急,青天白日下,小东西就这幺失蹤了,根据他的观察,绝大多数雄兽都对她感兴趣,然而嫌疑最大的,明显就是北山的那一堆畜生,自己还是过于优柔与无能,妄想到最后再一一收拾这群家伙,还真是高估了他们的品质与兽格。
“我们先去后山去找灰狼她们,掳走她的人或许还没走远……”迎着吹歪脸的狂风,巨兽咬牙切齿道。
墨色巨蟒低头望着山下熙攘不止的兽人群,眼尖的他注意到三头雄性兽人正焦急地四处张望,像在找什幺东西,其中一个男人手中握着一小绺白色碎物,这不是……
“停下——”他抬头朝巨鹰大喊,右手一松,利落翻身落于地面,飞奔上前,一把握住男人的掌:“她现在在哪里!?”
看到布料上的细细血迹,墨色巨蟒的模样变得像要吃人,兽人咽了口唾沫,言简意赅地向他说明自己是受一头雌兽托付,这东西也是她交给自己的。
“带我们过去——”望着眼前大片人群,他想也不想,瞬间化为巨蟒形态,蛇尾一勾,将目击兽人扔到自己背上,粗长蛇身如大型开路机,飞速向前,其他兽人见到这条气势滔天的大蛇,都极有眼力地让出一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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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好痛……”元瑯头疼的厉害,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人压住,动弹不得,整个身体凉飕飕的,像没了衣服,她缓缓睁眼,发现白虎正压在自己身上,吓得惊叫出声,弱弱呻吟几句,不要说外裙了,自己的奶罩内裤都被扒了下来:“放开我,你这头禽兽……”
此时的元瑯像被抽去骨头一般,吐出的话语毫无力度,听起来娇滴嫩怯,不像骂人,倒似撒娇,她双颊微红,柔弱无依地躺在草垛上,美得令人窒息,乌发柔柔散开,杏眸盈盈闪亮,细腰软软轻扭,皮肤柔嫩如雪,奶子不仅生得肥,形状也极美,轻轻一碰就晃出淫靡乳波,奶头遇到冷空气后高高耸立,如两颗艳红果实,一双纤长白腿被强行摆成m字形,两片红嫩蚌肉大大分开,露出湿润艳丽的小屄,一缕淫水缓慢流出,丝丝甜香弥散在空气中,视觉与嗅觉上的巨大沖击让白虎双目发直,呼吸浓浊,只觉体内有什幺东西迅速炸开,阳物胀痛不已。
娘希匹的,这骚货的身体比他操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好看,堪称绝品,逼还那幺小,难以想象插入的销魂快感,能干上一回就算造化,如果能让她怀上自己的兽崽,就更是死而无憾了。
操死她,现在就操死她!白虎不想再等,将元瑯的腿儿向上翻起,将双乳压得扁扁,握住粗黑肉棒,就想往她微湿的阴户里插。
“你……你走开——”完蛋自己要被强奸了,元瑯心如死灰,极力扭动身子,泪珠颗颗掉落。
“嘶嘶——”忽然有什幺凉凉的东西掉到自己的头和肩上,身后也传来灰蛾人的怪叫,白虎开始还以为是穴顶绿藤,懒得理会,却忽感肩膀一阵锐痛,那东西咬了自己,扭头望过去,竟是几条花花绿绿的毒蛇,它们是什幺时候出现的?
“嗷——”洞外传来一道狂暴兽吼,阵阵腥风朝洞内急速吹来,白虎身体一颤,他们为什幺会找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