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远张开双臂,将元馨残破的尸体圈在怀中,鲜血瞬间浸润双手,他横眉倒竖,目露兇光,一脸要吃生肉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与瞪视的人间有血海深仇,不少人面蜘蛛当即往他身上爬去,伸出虫蜇插入皮肉,疼得他直打哆嗦。
元瑯经历过情绪的巨大起落后,对这突如其来的荒谬指责有些反应不来,望着眼前如疯狗的男人,在收敛情绪后脱出巨蟒怀抱,露出讥诮表情,指着在血肉中蠕动的细小幼虫:“张恒远,元馨是因什幺而死的,她被欺负的时候你在哪里?”
她眼眸内蕴起的嘲讽色泽似一把利剑,深插入张恒远胸膛,把他梗得说不出话来。
多日里为了活命,在一众兽人面前卑微至极,低到尘埃里,此时像找到发泄口,男人沉默片刻,强行为自己辩解:“我当时又能做什幺,惹怒他们让咱夫妻两都丢性命吗?我们和你不一样,动动手指就有人被你迷得团团转,自愿当你的……”
见巨蟒眼神不善,他心虚低下头,把走狗二字吞下,转动眼珠:“馨儿她是因你而死,刚才叫得那幺痛苦,你都不进来安抚她一下?或让巫医对她温柔些,直到她快死了才进来,我们当初为救你可是争分夺秒,生怕你被白虎……”
“阿蛇,这个人随你收拾,我不想再看到他……”没见过这样甩锅碰瓷的人,不要脸达到了新高度,元瑯气极反笑,她忘了,和傻x争论除了浪费时间外,不会有任何结果,索性不再理会,利落唤一声身后雄兽的名,开始环顾现场,见周遭一片狼藉,巫医正忙着撒粉除虫,不时踢到破碎瓶罐,歉疚情绪涌上心头,如果不是他们这群人,老人的房子也不会变成这样。
巨蟒露出冷笑,从黑暗中现身,这蠢货对小雌兽大呼小叫的,是当自己不存在吗?轻搂元瑯一把后捡起地上一只深红陶罐,将瓶内液体倒至掌中,朝男人走去。
“你想干什幺,不要过来——元瑯这个毒妇只是想利用你,不要被她迷惑了……”张恒远发慌,哑嗓子吼上半句,倒退几步后被巨蟒从脚抓起,如拎鸡仔般倒挂,分离扭动身躯,更用沾满腥液的手去抓雄兽手臂,却发现对方皮肤粗韧,犹若铜壁,知道他是动真格了,刚準备开口求饶,脑袋碰地一声落在地上,当即头昏脑胀。
巨蟒冷哼一声,带男人走到屋外,见药汁在自己手上冒出丝丝白烟,心头暴虐欲四起,将倒挂的张恒远头朝下砸弄几次后,往他脸上用力抹去,看来自己上次还是太仁慈了,今日就把这狗杂碎的眼取下来。
屋外凄惨叫声越行越远,元瑯再不理会,望住替死不瞑目的元馨,思考该如何为她料理后事,这人还是治得太晚,无力回天。
被眼前一张张爬动的人面虫恶心得不轻,她见巫医用药粉在屋内挥洒不停,便接过老人手中土瓶,有样学样也跟着撒,直到目所能及的人面小虫都翻过身,才停下来,和老人交流几句,把包内携带的麻布拿出,想上前裹元馨的尸身。
老妪按住了她,拿起桌上烛火,做了个烧东西的动作,这群毒虫很快会把母体啃噬得一干二凈,发育成熟,到时候想消灭它们可就难了,唯一的方法就是趁现在,连同尸体一块烧掉。
“好,你怎幺说,我们就怎幺做……”元瑯望着元馨面颊上隆起的串串黑色鼓包,难以想象元馨尸身下藏着多少人面蜘蛛,土葬杀不死它们,为斩草除根,也只能这样了。
“黄泉路上,且放下你的所有执念,愿我们下世,永不相见——”轻轻合上元馨大睁的一双眼,她叹了口气,没有同情,更无悲伤,只余些微感慨,死亡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这个女人出走小半生,终以这样的结局收场,过去的那些争端,想想真是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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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阿狼,我好累、好累,不要了……啊~啊~”许清清嗓音沙哑,面颊泛汗,眼泪汪汪地扭动身子,她望着窗外的沉沉落日与身上的壮硕少年,痛哭出声,这人在屋内抱着她换了无数次交合动作,操射了整整三次,怎幺还不停下来?
室内光线逐渐昏暗,少女一条腿无力垮在一旁,另一条腿则高高抬起,形成一个漂亮而又淫蕩的一字,整个人被小公狼抵在墻面,嫩腹微折,布满欲痕的奶儿不停上下晃蕩,阴道口凝结密密的白色泡沫,大腿内侧也带有多道白色水痕,一根粗硬黑棍不停进出,带出朵朵液花,阴蒂也被撞得充血高耸。
“喔——不要往那边……唔嗯~”见两只小奶子随自己的抽插一甩一甩,肿胀奶头晃悠如两道艳丽红线,土狼看得眼热,一把含入嘴里,腰桿向右一挺,朝自己新发现的敏感点攻去,发现只要从这个角度用龟头顶软穴,小蕩妇就会激动不已。
“嗯喔~~救命,要、要丢了——”许清清被公狼插得子宫口一阵酸麻,很快她又发出一声绵软淫叫,双手紧抓对方脖颈,浑身颤抖,双眉紧簇,两眼翻白,一绺唾液滑落,再一次达到高潮。
软艳紧致的少女嫩穴疯狂缩动,双方性器间拉出透亮水丝,土狼见少女脑袋向后仰,一脸昏睡样,知道她又被自己操晕过去,索性放松精关,再一次在她体内射出。
许清清从昏迷中醒来,撞进少年的烁烁兽瞳,下腹酸胀滚烫的紧,见这样干下去,自己恐怕真不能活着走出屋子了,便惨兮兮撑住他的肩,哀声恳求:“求你,我真不行了,不管你吃谁的醋,为什幺事生气,今天都放过我吧……”
“吼——”骨肉间实打实的碰撞让土狼疯狂,淫水精液多次交织更让他满足,这一下午许清清都主动打开身子,随他摆弄,顺他的动作交合,乖巧得不得了,现在一脸被肏得受不了的模样,令他心底妒火渐渐熄灭。
今天就到这里好了,他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唇,应了一声,也该给她弄点吃的,饿坏了可不行。
土狼健腰一弯,“吧唧——”一声拔出阳具,两人紧密结合一下午的器官分开,大股浓浊液体就从红艳肉穴里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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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哇,看到大家给我的留言超开心的,其实不太好意思上来看,因为没时间更新,小天使们新的一年一起加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