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儒婉可以是全校第一美女那绝对不是叫假的,而且当初全校男生私底下投票票选的时候,第二名的黄莲芯和她票数还少了一大截,在在都可以说明她到底有多美。
那一头微微染成淡咖啡色的秀发俏丽的披在她小小的肩膀上,那似乎有点混血儿的细致五官,立体的镶在她完美的鹅蛋脸上;
她那长长的睫毛一看就知道是天生的,和一般丑女人带的假睫毛、又假又不自然一比根本是天差地远;而在那双长睫毛下的,是润着水光的双眼;靠!这才叫水汪汪呀!
而除了眼睛,她那有着美丽弧形的鼻子,和几乎一看就可以引起所有正常男性性沖动的嘴唇…她没涂任何的口红或唇蜜,竟然就能这么水嫩…..似乎只要一碰就会滴出水来…还有她那白里透红的肌肤…
儒婉不像我最讨厌的那种骨感女生,而是恰到好处的有肉,却又不胖…这由她一解开校服钮扣后弹跳出来的美丽双乳就可以知道。
而在看到光碟后,原本担心她会被冠西吸太多次而把乳头吸坏的疑虑,却在她解下胸罩后彻底丢开了:她的乳头竟然还是处女般的鲜嫩粉红!而且乳晕是恰到好处的大小,当然也是美丽的粉红…
如果说我之前干过的君奴、绫虹、娟婙、华奴、潘君仪和依奴是各有各的特色的话,那我眼前的这个女生要说她齐聚了所有女生的特质的话,那也是一点也不为过。
阿布欣赏了一下她的裸体后说:「此时此地,我们两个才是你的「公」,你以前怎么服伺你的「公」,现在就怎么服伺我们。」
「我能主动吗?还有,不要叫「公公」,叫「公」就好了…」
一说完,我就呼吸急促的走上前,捧起儒婉的小脸,开始亲吻她的唇;她也闭上了眼,舒服的享受着我的吻,任由我贪婪的吸吮着她那又软又滑又甜的舌和滋润的唇。
阿布的指示他还真的照办了:把我们两个当成她的「公」来服伺…看样子她好像认定只要让我们舒服,就能让她男友逃过一劫…
我不想去管她的用意是什么,此刻我只想好好想用她的身体…
儒婉的身上有着一股甜甜的香味…我敢发誓,那绝对不是任何化妆品或香水的人工香气,而是一种天生的女性体香…会让所有男人沉醉的体香。
我的双手不由得紧握起她的双手,十指紧扣,像一对恋人般的舌吻着,也像恋人彼此交换定情信物般,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在彼此的口腔中交融混合,再也分不出彼此。
我将她的手贴上了我的胸口,柔声的问:「有感觉到我的心跳吗?」
她美丽的脸上微微一红,娇羞的说:「有呀…好快…」
「那是因为我终于可以占有你了…」说完,我又吻上了她的唇、她的舌。
我啐饮着她口中香甜醉人的唾液,儒婉也不断的吸着我的口水;于是,我想满足她的需求,便开始一口口把我嘴里的唾液喂进了她口中。
儒婉只是由鼻子淡淡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嗯……」来抗议,但还是没反抗的吞下了我大量的口水。
「好喝吗?」我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香舌,只为了问她这句;只看见儒儒长长的睫毛颤了几颤,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点点头,脸更红了:
「只要是公喂给儒儒的,什么都好喝……」
光是听到她娇爹的娃娃音就会让我受不了了,更何况她用这样的声音这么一说;我无法自己的一把将她压倒在桌上,另一手摸向了她的下体。
只是没想到手才一碰到阴户,我就一愣:是打翻茶了吗?
我的中指才刚剥开儒儒的花蕾,放进了第一个指节,大量的蜜汁就已经溃堤似的顺着我的手指向外流了出来。
「好多水!!」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儒儒「嗯……」长长的一声,羞答答的说:「还不都是公害的,刚刚亲人家时喂了人家这么多口水,害儒儒的小妹妹也跟着流口水了…」
「那我就要负责萝?」于是,我分开了她雪白的两条玉腿,把头埋进了她的跨下,用舌头舔开花苞,啜饮着那满溢的露水。
儒儒的阴毛修剪得十分整齐,一点也不杂乱,阴户以外的部位几乎看不到多余的体毛;而更难能可贵的是,我上过这么多女生,就算是再怎么爱乾凈,只要她会尿尿,小屄一定都会有尿味,只是或浓或淡而已…最多就是淡到你察觉不出来,但是一定会有;但儒儒的小屄却是…
完全没有任何的异味,闻得到的,只有她身上的这种淡淡体香,而跳跃在味蕾上的淫蜜….竟然真的是香甜的!.
而且,她的小阴唇非常小,一点都没有外翻,简直就像处女屄般紧闭着…直到一翻开才会发现那闪耀着让人炫目的淡粉红色…冠西兄应该没有少干她,为什么还能有着这么完美的状态,真的就是让人无法置信…让人忍不住伸出舌头…
「啊啊啊……!」我的舌尖才刚一点到她的阴唇,她就弓起了背叫了出声;如果不是她的演技太好,就是她的感度真的是我遇过的所有女生中最高的…
受到她的呻吟鼓励,我不断的将我的舌头往她的小屄深处鉆进,设法探勘她小屄内的每一寸肌肤,哪怕是一条缝隙、一条皱摺也不放过,务求把她花蕾里的每一滴甜花蜜都给喝下肚…
「嗯嗯嗯啊啊啊……!」当我尽情享用着她的蜜水时,儒儒的全身都在发抖着,
「公…儒儒的……嗯啊……小妹妹…啊啊……小妹妹里…都是公的……啊哈……舌、舌头…嗯啊啊啊……麻了…麻了…小妹妹……啊啊……小妹妹好舒服……啊啊……」
「噗哩噗哩!」她的跨下因为我的努力而发出了响亮的吸啜声和水声。
「嗯嗯……公……啊…好大声…儒儒…啊啊…儒儒好丢脸…嗯哼……啊哈!」
「儒儒…公的弟弟…也想和你接吻…」我一面抽空说着,一面爬到了桌上,躺成了69式。
「嘻嘻…弟弟的小头头,好可爱…」儒儒玩弄了一下龟头后,便温柔的将我的鸡巴含进口中。
她吞吐着我的鸡巴,用舌头滑过鸡巴每寸肌肤、用舌尖鉆进每一寸皱摺,甚至连龟头的伞摺处和马眼里也被她侵入;这种技巧,让我一时间误以为现在帮我口交的是最擅长口技的依奴。
我必须要集中每一寸神经,才有办法分别的出儒儒和依奴的不同…虽然依奴在口交上的技巧还是胜过儒儒一点点,但儒儒这种充满爱情的技术却是依奴做不来的…
如果找一天,让依奴和儒儒两个交流一下口交的技巧,那该有多好…唔!?
就在胡思乱想间,我竟然因为太过舒服,而不小心在儒儒的小嘴巴里射了一点点出来。
儒儒也发现了,她娇笑了一声,淫媚着问我:「公……刚刚在人家嘴巴里,那甜甜的东西是什么呀?」
我没说话,只是继续用舌头进行对她小屄的探勘工程,这次的重点是她那已经沖血饱满的小豆豆。
我的舌头卷着、舔着、挑动着这颗粉红色的宝石,我的唇也紧紧包覆住她,并且设法让她在我的嘴里转动。
「啊啊啊……!公……你耍诈…人家…嗯嗯嗯……好、好棒……人家…啊哈……快要……啊哼……融化了……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
就在我的舌头用着插入花蕾和攻击小豆豆的方式轮流欺负她时,突然感觉到她小屄的强烈痉癵和吸力时,下一秒,她的背便整个弓挺了起来,一阵阵水流由她的下体喷溅到我的脸上。
虽然这么快就高潮让我很讶异,但这是证明儒儒真的是那种男人梦寐以求的高感度美女,并不会让我太过震撼;真正让我惊讶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她连嘲吹都会!?
虽然量并不像娟婙这么多,但那的的确确是货真价实的嘲吹,而不是像华奴的漏尿,因为刚刚喷到我时,我喝了几口:那是没有味道的…
儒儒的娇躯还在微微的颤抖着,我则是停下动作让她休息然后近距离欣赏她的她的花苞在高潮过后的一张一合…
她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起身子。
「……公……对不起喔……儒儒先出来了…因为公弄得人家太舒服了;现在换儒儒回报公…」
她一面说着一面伸出她那可爱的粉红小舌头,开始舔着我脸上的水渍,就像小猫舔着牛奶一样,细心的帮我清洁那刚刚被她的嘲吹弄湿的脸,然后在我眼前把刚刚由她小屄里喷洒出来的液体通通都喝了下去。
然后,她灵巧的舌头开始顺着我的脖子、胸膛、乳头、肚脐,一路又亲又舔又啄的来到我还没化消的坚硬鸡巴。
她的嘴唇再度包覆住我的鸡巴,她的舌头则在我龟头卷绕了一阵后才离开我的鸡巴,把沾满了她唾液而湿亮的鸡巴小心的给捧在掌心里,开始摩擦起自己光滑的脸…
这不只是在享受儒儒她光滑柔嫩的肌肤轻抚过鸡巴的触感,更是视觉上的一大飨宴:看着自己的鸡巴滑动在美女的脸上,龟头前端流出的前列腺液和她自己的口水混合而成的透明黏液被抹在这样绝美的脸庞上、玷污了她…
这种变态的快感简直会让男人疯狂…
更何况,这时儒儒的舌尖正顺着棒体往下滑,最后来到我的睪丸,一口将其中一颗含进了嘴里,让它在她的小嘴里滚动…这种技巧,一整个让我头皮发麻。
「啊……儒儒…这技巧,你从哪里学来的…啊……」
这一秒,我的鸡巴又被她整根含进嘴里,直抵她的喉咙,再加上她的柔软玉指按摩着鸡巴,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的由鸡巴、龟头,经由神经在我脑中爆开灿烂的火花。
我这才惊觉,就连指技,她也几乎要赶上华奴了…
「因为儒儒聪明呀……「公公」和我看「片片」时我就学会了…「公公」还夸奖人家是「爱爱专家」呢……每次「爱爱」前他都要这样子在人家嘴里先出来一次,」
一提到她「公公」,她马上兴高采烈到连口交的动作都停了:
「然后还不準人家马上喝下去,要先含在嘴里让他看…让后再一小口一小口喝下去…有好几次在麦当劳或是学校里,也是直接把人家抓进厕所…」
我终于忍不住了了:「你好像忘记了此时此刻谁才是你公喔?」
她愣了一下,笑着说:「好啦……公真是爱吃醋…啊……!」
我没等她说完,就已经挺起了大鸡巴,把龟头挤进了她湿淋淋的花瓣里,她的身子又是一阵轻颤,柔柔的呻吟了起来。
虽然刚刚喝掉了那么多的蜜露,但我的龟头一挤开小阴唇,大量的淫蜜还是流了出来,沿着我的棒身向下沾湿了我的阴毛。
现在,我的鸡巴就像上了亮光漆般,因为儒儒的唾液和淫蜜而闪着水光。
而且,和刚刚舌头深入时不同,儒儒的小屄似乎有自动感应;一知道进入的是我的龟头,马上用着温柔的力道开始包裹住龟头,小屄内璧也开始轻微的蠕动,缓慢、但却确实的自动把我的鸡巴往小屄深处送。
我忍不住又把鸡巴往前挺进了一寸,却感觉到儒儒的小屄肌肉似乎有种轻微的阻力,微微阻挡了我的龟头肆意深入,
「嗯哼……」随着我感觉到阻力的同时,儒儒也跟着轻皱了眉,由鼻子哼出了淡淡的一声闷哼。
感觉到我停下的动作,儒儒半睁开媚眼,主动伸手环住了我的脖子,温柔的说:
「那不是处女膜喔……人家也曾经看过妇产科,医生说那好像是体质的关系,让妹妹的肌肉会比较发达,在刚进去的时候就会感觉比较紧…但过一会就好了…」
在刚进去的时候就会感觉比较紧…那不就表示…
「呜…!」我又向前缓缓深入了一点,稍稍用力的突破了儒儒小屄的防守,却看见儒儒的眉头皱得更紧,也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儒儒,你会痛吗?」
「嗯……刚进去的时候会有一点点痛痛的…」她的眼里已经有了浮动的水光,说只有一点点痛我真的不信,「医生说可以吃药治疗…可是「公公」说这样好像在插处女,要人家不要治疗…」
虽然很怜惜她,不过我实在压抑不住想骂她笨的沖动。
「但是等公你再进去就不会痛了…真的……你再插深一点嘛……」也许是看到我又皱了眉,误以为我在不耐烦,所以她赶紧补上这句。
我叹了口气,也不忍再责备她,仍旧用着对待处女般的方式,极端缓慢、极端温柔的将龟头往前送。
但是,她的小屄紧度,真的就像处女般…只是她的淫水真的很多,在淫水润滑下深入并不困难,压迫性也没有处女那么大,所以相对的,那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快感也就比较高了…
「……嗯……」儒儒说的是真的,随着我的鸡巴越深入,阻力也就越小,当我的鸡巴深入到某一个阶段时,她原本紧促的眉头也全都松开了,原本苦闷的闷哼也被扣人心弦的呻吟声取代了。
儒儒的小屄有着不输处女的紧致度,但却有着处女所没有的丰富淫水,被这样一个又紧又湿的完美小屄包覆着,简直就是至高的幸福!
「公…」
看见她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汪汪的雾,听着她那柔到可以溶掉所有男人的骨头、却会让鸡巴越来越硬的娃娃音,感觉着紧紧包着鸡巴的小屄越来越烫、越来越湿润,我知道她真的动情了。
于是我一用力,开始在全校所有男生都梦寐以求的第一校花的体内抽送。
「……啊嗯……」儒儒由鼻腔里哼出一声无比舒畅的呻吟,这也鼓励着我,用着兼具速度和力道和深度的抽插来回报她。
「啊哈……啊嗯…公……你好棒…啊啊……妹妹…妹妹里面……好舒服…啊啊……」
听她呻吟真的就和享受她的口交、抽插她的小屄一样,是让人完全无法想像的至高享受,害我也在不知不觉间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噗滋噗滋噗滋…我的每一下抽插都发出了响亮的水声,每次刺入鸡巴时挤出的淫水、还有拔出鸡巴时带出的淫水,在我们两人下体交接处的桌上淌出了一片淫水湖。
「嗯哼…嗯嗯……儒儒…儒儒的水水好大声…好色…啊啊啊……」她的双颊红的像颗小频果,用着娇羞的语气喘息呻吟着。
「儒儒,舒服吗?」我一面进出着一面不忘吸吮着她甜滋滋的舌头,揉着她软绵绵的奶子。
「儒儒…儒儒好舒服……啊啊啊……嗯哼……公……儒儒好爱你……嗯…」一说完,她主动的吻上了我的唇,索求着我的舌头和口水。
「儒儒…想不想让妹妹更舒服呀?」我问,
「想…想…啊啊……儒儒…儒儒的妹妹…嗯哼……妹妹好喜欢被公的大鸡巴干……啊哈……啊哈…能被公的…啊哈…大鸡巴……这样干……儒儒、儒儒是全世界最…嗯哼……最幸福的婆……啊啊啊!」
原本是想让她害羞的说出一些淫秽的话语来增添情趣,这下她自己自动说出口,我倒有点哭笑不得了;这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训练她的…
这时,我的身后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回头,才发现那是因为刚刚太投入儒儒的肉体,而被我完全忽视的阿布;
他不知何时準备好了V8,拍下整个过程,依儒儒现在的情形,想是完全没发现到吧(因为连我自己都没察觉了)?
阿布示意要我把儒儒抱起来。
「儒儒,公要把你抱起来萝?」我说,
「好…………」她还故意用着她的娃娃音,学着小女孩的语气,爹着声音拖长尾音说。
我抱起了她Q弹滑嫩的屁股,维持着插入的状态,毫不费力的将她抱了起来;开使用着站立的姿势干她。
而因为地心引力的关系,让这种无尾熊抱的姿势发挥到最大的功能:让我的鸡巴能比刚刚更加深入的插进她儒儒体内。
「咿……啊嗯…公……太深…太深了啦……呜哇……啊啊啊!」
听见儒儒的娇嗔,这才让我发现,的确,刚刚压着干时,我的龟头就似乎已经抵到了什么东西,这下用站立的姿势,由龟头传来的,是有点不同于刚刚小屄深处的那种紧密包覆感;抵到东西的感觉也消失了…
「儒儒…现在插进哪里了?感觉和刚刚不太一样耶?」我好奇的问。
「嗯…嗯?」似乎是被我干到恍神,儒儒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啊…那可能是…啊啊…医生还说过…啊哈……儒儒的小屄…小屄比较短一点…啊哈……所以…啊!现在可能已经…已经…嗯……」说到这,她的脸突然整个红到了脖子,害羞的低下头。
「龟头已经抵开子宫口,插进子宫里了?」我突然意会过来,兴奋的问。
「哼…公你好讨厌…嗯哼……」她假装生气的都起嘴巴,但马上就被我吻上了唇,弃械投降。
有着绝美的长相、勾人的声音、不小的胸部、均匀的三围、高超的口技和指技、容易高潮的感度,还有着会潮吹和仿处女的小屄,现在又多了随便一抵就能插进子宫的短小屄…
天呀!她简直就是上帝专门为了雄性而创造的性爱机器嘛!
我简直到了疯狂的境界,开始不顾射精的危险,像丧失理智般的奋力狂插。
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再也顾不得形象,儒儒忘情的放声浪叫,她的双手紧环着我的脖子、双腿紧夹住我的屁股,无形中,也让我的鸡巴更加深入,似乎整个坚硬的龟头都塞进了她的子宫里。
「婆!子宫被干是什么样的感觉呀?」我故意问她。
「……啊啊啊啊……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以前……啊呜……从没有过…啊哈…」
她突然压低了声音,似乎是终于察觉了有人正在摄影,但肉体的快乐却让她无法再矜持,她断断续续的边喘边说:
「嗯嗯……和妹妹被干…不一样…可是…啊啊啊……嗯哼……啊哈……也好舒服…」
「嗯?你以前的公没有插过你的子宫吗?」我突然发现她话中的语病。
「啊唔……他、他…咿……他从没有插的这么进去过…啊啊啊啊……」儒儒已经被干到快要没法说话的地步了。
我的心里得意的狂笑:之所以从没有,大概是因为心有余力不足吧?也就是说就算儒儒的小屄再短,还是有人的鸡巴比那更短…
「啊、啊…啊……嗯嗯……公的大鸡巴…好烫…插进…啊咿……整根插进小子宫里…快要…啊哼……快要烫坏儒儒的小子宫了…」
没察觉到我心里想法的儒儒,只是用着一种快要哭出来的腔调呢喃的说:
「喔、喔…啊哈……啊嗯……儒儒…儒儒快不行了…」
我都忘了儒儒的体质有多敏感,虽然很想配合她高潮,但无奈实在离我的界限还有一段距离…况且,她的小屄这么美好,我还想多干她久一点…
「要出来了…要出来…嗯、嗯…嗯……啊啊啊啊……」
突然,她的小屄里一阵猛烈的紧缩和筋癵,她也用力的抱住我,指甲还在我的背上猛力留下了火辣的刺痛感,估计应该是被她留下十道血痕了。
而她的小屄,也再次喷出了透明的液体,暖暖的全喷到了我的肚子上…
而我的坚挺鸡巴则是继续插在儒儒高潮过后、持续一缩一放的小屄最深处,龟头也在子宫里,享受着她快感的余韵。
儒儒环着我脖子和夹住我屁股的四肢突地一下子全软了,我不得不紧抱住她,以防她摔下来。
「呼、呼、呼……」
她把头枕在我肩上,让我可以闻得到她发上的香味和身上的体香;等到她在我耳边的喘息声逐渐平缓后,知道此刻她一定口乾舌燥的我,体贴的吻上了她的香唇,适时的喂了她一大口又一大口的口水。
儒儒也心满意足的全都吞了下去。
直到吞下我第三泡的唾液,她才离开我的嘴巴,一条由两人的唾液混合而成的丝线在我们两人的唇间拉起一道桥。
「公……问你喔……」她眨着明亮的双眼,可爱的看着我:「儒儒的子宫…和妹妹,哪一个你干起来比较舒服…」
「都是说不出来的舒服…」我一面亲了她一下,一面开始动起停摆已久的腰支,享受着将龟头抽离子宫时,子宫口含吮着龟头的快感。
「啊啊啊……儒儒的…子宫包住…公的小头头了………啊!痛!」
儒儒突然一喊痛,原来是阿布正由背后抱住儒儒的屁股,用力把鸡巴插进没润滑过的肛门里。
「儒儒呀……会不会痛呀?」阿布一面猛力的深入抽插,一面假意的问着儒儒,虽然他很明显的摆明了要让她痛苦…
只是没想到,儒儒却回答:「一点点而已…以前…嗯呀…「公公」就常进来人家屁屁里了…」
「可是两根同时呢?」阿布又问,这期间他又快又猛的攻击肛门行动一点也没松懈。
「没…没有…以前……嗯哼……儒儒只有…啊……只有在「公公」…啊啊啊……进去屁屁时,用电动棒…啊啊……进去妹妹而已…」
说完,她突然尝试起主导:
「公公…你们都躺下去吧?儒儒…自己动就好了,不然你们太累了…」
阿布哭笑不得的看着我,可是他还是照作了;我们躺成了两个一字形,让我们两人的鸡巴刚好可以对準儒儒的小屄和肛门。
儒儒乔了一下位置,然后就缓缓的沉下腰,我的鸡巴再度被她的小屄吞没。
我立刻发现,这样男下女上的体位和站姿体位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同样因为地心引力,让儒儒的小屄在每次落下时都能将鸡巴含到最深的位置。
「公…你们…嗯嗯……舒服吗?」儒儒很卖力、也很尽责的问我们。
我想阿布应该很无奈吧?这样的报复简直就像是在服伺儒儒。
「阿布,儒儒的肛门怎样?」我在儒儒的喘息声中问着对面的阿布。
「不差了…可是还是你家小母狗的肛门最棒…」他停了停后接下去说:「不过如果她愿意给我们两个当性奴我还可以接受…」
「怎…怎么可能!嗯……啊啊啊…「公公」…「公公」每次干人家屁屁…都说人家的屁屁是最棒的呢……」儒儒更加奋力的动起腰。
我想,如果我没遇见潘君仪前,我很可能会认同冠西兄的话。
「而且………嗯嗯……只有今天这次而已…人家…人家最爱的…还是……啊啊啊……人家的「公公」…」
突然听见她这样说,我的兴致完全都没了…..
阿布也没说话,只是拿起遥控器,按下了液晶电视的按键,突然,画面上出现了冠西兄抓起爆奶女的双脚,用力干着的画面。
冠西兄虽然非常卖力的动着腰,不过好像太过沉溺在享受爆奶女的小屄上,一点都没发现比起自己卖力的抽插,爆奶女对一旁电视上的画面似乎更加兴致盎然:
「你有看到吗?萤幕里就是你女友的做爱实录喔……哇……!你把她调教得不错呀……她可以同时双屄耶…看着女友被干,有没有更兴奋呀?」
电视上的画面,竟然就是我们这间房间的画面!
「我可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把那花癡女教到这种程度呢……别看她虽然花癡,但她的身体可不是盖的…乱正一把的…看来以后可以让她去援交,赚钱给我花,我看就算开一万也会有人抢着要呢……!」
冠西一面用力抓着爆奶女的乳房用力掐着一面得意洋洋的说着。
爆奶女一面在他看不到的角度露出鄙夷的表情,一面应酬似的叫个几声:「嘻嘻……你好坏喔……喔喔……就是那里…好爽…你的大屌让我好爽…」
这段话让儒儒停下了动作,不敢置信的瞪着电视。
如果以为阿布对儒儒的折磨只有这样,那我就不算认识他了…因为,对报复对象施以最痛苦的虐待-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的-这才是他的目的。
果然,他切换了电视画面,给林儒婉最后一击:
电视上出现的是稍早之前,阿布放给汪丽玉看的那片冠西偷偷自拍的光碟;而由林儒婉震惊的表情看来,她果然不知道自己最最亲爱的「公公」有拍下这段画面。
「你最最爱的「公公」…自己偷偷拍下了这些光碟,你看他看向镜头的表情,这可以证明我没有说谎…你也许会想问这东西我怎么拿到手的,我可以回答你:这是他自己向他那些狐群狗党吹嘘你这个全校校花被他在床上调教的多好时,大方公开给大家看的…」
儒婉依旧维持着相同的姿势动也不动,但她是面向着我的,所以我可以多么清楚的看到,阿布一说完,儒婉的眼里开始翻滚起晶莹的波涛。
看见她的眼泪,我的心里突然开始一阵刺痛和酸楚;我开始怜惜起眼前的少女:真正有错的不是她,她不应该是受到这种惩罚的那个人。
她只犯了一个错:为了爱情而盲目…
「你…」「布信云!!」
阿布看不到儒婉的表情,正想继续说下去时,被我猛然一喝给硬生生打断了;也是因为我这么一喝,让儒婉紧绷的眼泪和情绪终于溃堤:她趴在我的胸口上开始嚎啕大哭…
阿布惊愕的看着我和被我抱着的儒婉,那一瞬间,我从他的眼里似乎看见了不知所措的歉意和準备向儒婉伸出的安慰之手。
那是以前的他!以前那个温柔又善良的阿布,也是我认识许久、我的好麻吉的那个阿布。
但是,他伸出的手却硬生生停在半空,他的眼神又恢复了冷酷和无情。
「哼!没意思…我走了…」阿布突然起身穿好了衣服,走出侦讯室,
「要找我…我就在原来的房间里…」只丢下这句话,阿布甩头用力的摔上门,留下我和儒婉。
胸口上的湿冷把我的注意力拉回,简直就像要把全身的水分都给逼出体外一般,儒婉没命的放声大哭。
看到儒婉的眼泪,一个画面突如其来的插进了我的脑海:那是怜樱在她同班同学被徐涵依害死时,她趴在阿布怀里痛哭的画面…
这个画面出现的下一秒钟,几乎是连续的,怜樱在我被潘君仪打成重伤住院时,她来看我,在我眼前流下眼泪的画面紧接着窜了出来。
我在做什么!?我现在在做什么!?猛然间,罪恶感如同巨浪般将我吞噬、淹没,让我连呼救的时间都没有,连呼吸的时间都没有。
「抱歉……公…儒儒停下来了…」突然,儒婉硬咽的声音将我唤回现实,她还是流着泪,而且也很明显的可以看出她正极力装出笑容,只是看来不怎么成功。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将她抱在怀里,然后尽量用着最温柔和最认真的语气告诉她:「你没有必要为了那种男人哭泣…」
一听完,怀中儒婉的颤抖更加剧烈,泪水再度在我胸口流成小河。
过了好久,她的哭泣声渐渐停止了,而又过了好一阵子,她才终于抬起头:
「对不起…让你看到这么丑的儒儒…」
「没关系,该说对不起的不是你,」我才正想起身说是那个该死的烂人冠西,却惊觉自己竟然还插在儒婉体内,只好红着脸改口:「是我……我…唉…我马上拔出来…」
没想到,儒婉竟然没有起身让我拔出的意思。反而低头给了我一个又甜又温柔的吻。
「今晚,你还是儒儒的公…」
「可是我…」
她摇摇头,用了另个吻阻止了我的话,然后,把头枕在我的胸上轻轻的抱住我,柔声的说:
「只要今晚…帮我忘掉自己曾经被那个骯脏男人占有的回忆…拜托你…」
我没有出声,考虑了几秒后,我给了她一个我在心里…曾发过誓,只给我最爱的女生-也就是怜樱-的吻。
儒婉眨着还带着泪光的眼,对我微笑着说:「谢谢…你真的好温柔…」
然后,她的腰也开始动了起来,尽心尽力的用着她的小屄,要给我的鸡巴最高级的愉悦。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儒婉的体内比刚刚更加的柔软、更加的灼烫…但却也更加的温柔,更加的充满了感情。似乎…她小屄的每一寸肌肉都在亲吻着我的鸡巴,每一寸肌肉都能带给鸡巴不可思议的愉悦…
虽然我还是坚守我的精门,但比起刚刚,我的原因却替换成了:要回报眼前这个发自内心想带给我快乐的女孩,我也想给她快乐……忘掉过往的快乐。
「……嗯嗯嗯……啊…啊…好舒服…」儒婉的脸上再度出现了红晕…而吞吐着我的龟头的子宫口,被我用力的挤开后所带来的轻微痉癵,似乎也预告了快感的来临。
我的龟头不停的侵犯着儒婉的子宫;而虽然子宫口被挤开的异样感再再刺激着儒婉,但每次进出子宫口所带给龟头的刺激也让我逐渐无法克制…
「…嗯嗯嗯……啊…啊嗯…啊嗯…哈啊……快、再快点…嗯、嗯、嗯、嗯…」
不停的在我身上起伏的儒婉,香汗淋漓,而从她逐渐急促的呼吸和短促的呻吟,我知道我再忍耐一下下就好了…虽然这任务非常的艰难…
「…咿…啊啊…好舒服……好、好舒服…嗯、啊、哈…」因为儒婉背光的关系,让她的脸在阴影下有点模糊,而且不知怎地,我竟然开始把她和我脑海里的怜樱的影像合而为一了。
「…老公……我好爱你…啊啊啊……」这句话,我竟然已经分布出到底是幻想里的怜樱说的,还是现实里的儒婉说的了,我只知道那似乎是怜樱的影子俯下身,给了我一个充满爱情的吻。
「……啊、啊、啊、啊…融化了……要化了…要…啊啊啊啊啊……!!!」
「…啊啊…我也要去了…怜樱…啊啊!」
儒婉…还是怜樱的体内开始产生强大的吸力,猛然将我的鸡巴整个紧紧包裹,我的脑袋失去了控制,自然的本能将鸡巴一口气用力插进了最深处,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我的龟头已经抵到了子宫璧,
猛然间,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所有的知觉都只剩下正直接在子宫内喷洒精子的鸡巴…
所以,我也根本没有意识到,我刚刚到底叫了谁的名字…..
我抱着身上的女生一起喘息着,我仍旧把鸡巴留在她的体内,享受着射精完的快感余韵。
「…你出来好多喔……」女生轻轻在我鼻子上啄了一下,笑着说:「人家还是第一次被人直接在子宫里出来,肚子里现在满满的都是你的…「那个」…感觉好怪…」
恢复神志后,我才能确定我眼前的是儒婉,不是怜樱。
「…糟了!要赶快处理,不然你会怀孕!」一恢复神志,我马上记起刚刚在儒儒的体内…而且是子宫内…直接大量的射精这件事。
「…呵……没关系啦……我都有在吃避孕药…况且…」她的脸上又是一红:「如果宝宝的「把拔」是你,那我也会很高兴…」
我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然后突然又想起一件事。
如果依照阿布的个性,要来处罚儒婉,「那个东西」他应该不会忘记带来,果然,我的目光在四周搜寻了一下,发现一份空白的「奴隶犬守则」被丢在门口…
嗯……严格说来不是空白的,因为上面已经被填上了儒婉的资料,只差签名和「盖章」了。
「嗯…虽然很唐突,不过我希望你签一下这份…唉…「文件」…」我结结巴巴的向儒婉解释,不过正常女生怎么可能会自愿签下这种东西呢……
而只是翻开第一页,儒婉就已经目瞪口呆了。
「请相信我,我绝对不会按照上面说的对你…甚至以后也绝不会碰你,这只是保障你的安全,如果布信云再找上你,你就对他说你的主人是我,这样他就不会为难你了…」
一口气把这一串话说完,我只求她能相信我所说的一半就好,哪怕就是主人那段也好,最起码签名和「盖章」我还有办法伪造…
没想到儒婉只是轻轻一笑,很乾脆的拿起笔就把该签该盖的通通都完成了。
这下换我大吃一惊,她看见我吃惊的脸后又笑了: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相信…」
看见她绝美的笑脸,我相信她应该有比较忘掉那个男人了…而一个念头也突然由我的心底浮了出来:
如果,这个笑颜,是怜樱对我展露的,那该有多好…
当我牵着儒婉的手(她坚持)走出大门时,我没忘记阿布,正想着等下要回去找他时,没想到加长型礼车和他早就在门口一面抽烟一面等着我了。
………。等等,阿布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达克走下车,对儒婉低声说了几句话,她听完点点头,然后吻了我一下,笑着跟我挥手告别。
还没等我开口,阿布已经熄掉了手上的烟,冷冷的对我说:「达克会把她安全送回加,你不用担心…」
我点点头,接下来就只剩下一件事了:「阿布,有个忙要你帮…」
阿布没让我说完,他意兴阑珊的抢在我前面说:
「你还记得火车强暴案的那个兄手吗?」
我知道他说的是那个让阿布包下一整个国内火车时段、只为了将司法没办法给予制裁的那个强奸犯用「阿布式」的制裁方式处理掉的人渣:他应该从今以后都不能再称为「男人」了吧?
「林儒婉爱上的那个人渣…我也比照办理了,以后应该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了…」
听阿布说完的我吓了一跳,瞥见我的表情,阿布刻意别过脸,看着地上的烟蒂:「别误会,我不是认同你,只是看在她是你的性奴的份上,帮你报仇而已…」
不敢直视人,是我认识阿布以来,从来没变过的、他说谎时的标準反应。
我在心里感谢着阿布…因为那代表我以前认识的那个阿布说不定还是有机会再醒来的…不过,他怎么会知道我一定会让儒婉变成我的性奴?
「就像你了解我一样…」阿布看穿了我心中的疑惑:「我还会不了解你这个烂好人吗?」
我不禁一笑,準备说出我的下个问题:「有件事,我想…」
看见我笑了,阿布反而有点窘迫,他掩饰般的恼怒着说:「如果是有关我的复仇,你就不用说了;林儒婉是林儒婉,其他人是其他人,不能一概而论…」
「我不是想说这个…」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
看他气到脸红脖子粗,我有点无辜的说:「我只是想问,你让达克送儒婉回去了,那我们怎么回去…」
阿布一愕,好半天才愣愣的说:「走路吧?反正以前我们不也常用走的回家吗?」
而当我们开始走在入夜的小路时,我问出了我心里最后一个问题:
「没想到你连警察都可以收买…」
「傻孩子,你没发现警察局和那些警察的制服上的警徽里,都少了一只鸽子吗?」
我们两个笑了起来,就像以前一样;这个时候的我,在心里默默祈祷着阿布说的话希望是真的:希望,就像他了解我一样,我了解的那个他,也是真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