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桌子旁,壁炉里的炉火正燃烧得熊熊作响。温暖的炉火映照着韩锋那心事重重的脸庞和手上的泛着光芒的棋子。
方正的棋盘上,韩锋的白子已被重重围困。
棋盘的对面,刘强正大大咧咧地坐着,脸上带着那万年不变的笑容,把玩着手上的黑子。
韩锋是个出色的棋手,大学时还拿过不少的奖项。但是刘强这个家伙,似乎每次都能预测到他下一步落子之处,永远抢先一步封住白子的突围。
「你说的一直都是对的,强子,女人都是一堆下贱的玩物」韩锋落下一颗白子。
「我这不早就说了吗?」刘强用力拍了一下在他屁股下做肉凳的女奴屁股「别看她们一个个长得像朵花一样,她们内心,要么欲壑难填,要么虚荣善妒,要么恶毒如蛇,完全没有半点可取之处,她生来就应该像牲口一样被我们男性驾驭,驱使。」
「不错,就是这样」韩锋擡起头,直直地盯着这个曾一度变得陌生和可憎的知交好友。对啊,他一直是对的,当年那个坚信女性心灵美的自己,才是无比的可笑和无知。
「我决定了,强子,我接受你的提议,不回那个荒唐的地球了,我会留下来,当一名伊奴星人」
「好!好!你小子终于开窍了」刘强笑着说道,又落下一枚黑子,封死了意欲突围的白子。
芳兰在一旁听得清楚,她倒吸了一口气,绝望地闭上美目。地球上那落满红叶的道路、满天纷飞的樱花、和主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梦想……一切又成了一场虚幻的梦境。
主人让她当他的女奴长,她本应感到高兴,因为那是一个女奴能得到的最高荣誉,但是芳兰心中只有失落。但是她仍然兢兢业业地完成了女奴长的职责。同时主人让她把那名叫「彤雪」的刑奴从地牢中放了出来,让她成为自己的新奴。
从彤雪和绮晴那喋喋不休的八卦中,她大概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了现在关在地牢里的新刑奴,就是主人刚来伊奴星时,在梦中反复呢喃着的女人。
芳兰妒忌她吗?不,芳兰并没有妒忌她,芳兰只为主人感到心痛。主人曾经给了她所有的爱和温柔。但她却用最不堪的方式背叛了主人。这简直是一种芳兰所无法想象的罪恶。
「地牢里那个贱人,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刘强问道。
「她吗?」韩锋用力捏了捏手中的棋子,咬牙切齿地说「我应该将那贱人煎皮拆骨,先用最残忍的方式把她玩坏,然后剁掉四肢,做成人彘,丢进厕所里任她自生自灭……」
「但是你做不到」刘强一眼看穿了他。
「我……」韩锋刚刚在棋局中平静下来心情,瞬间又淩乱起来。对啊,他就应该像虐待彤雪一样……不……应该用兇狠十倍的手段,把那贱人变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但是看到芷惠那张温婉的脸,那张曾经让自己如此深爱的脸,他心中那些柔软的东西,又阻止了他的疯狂。
「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一样,那个彤雪的供词,我到地球调查过了,句句属实」刘强说「而且,天奴会的那些家伙似乎并没有肋迫她,她是完全出于自愿,在那里当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我还搞到了一段视频」刘强晃了晃手环「要看吗?」
韩锋没有回答。
刘强的手环亮了起来,在空中投影出一段影像,影像似乎是在人群中偷拍的,晃动得厉害。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一群穿着黑衣,戴着舞会面具的男人,正围观着什么东西。
等镜头晃动着穿过重重的背影,来到人群的中央时。韩锋的眼睛突地睁大。
人群的中央,是一个半人高的石台,一具雪白的玉体横陈其上。虽然被蒙着眼睛,韩锋还是一眼认出了,那正是自己的心爱的妻子,芷惠。她正微笑着,用手掰开雪白的大腿,向围观的男人们展露那原应只属于他这个丈夫的美穴,而且韩锋看得清楚,芷惠的小腹,已经微微地凸起,显然已经怀着身孕。
那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第一次当爹的韩锋高兴得像掉进了密罐里,不但天天抱着辞海翻看,斟酌小孩的名字,还早早在家里买了一堆的小衣服和小玩具,等着那个小宝贝的降临,然而,孕五月的时候,芷惠流产了,检查一切正常,医生也没找原因。
而现在,韩锋知道原因了。一个男人凑了上去,伸出那肥大的手指,插入腿间那片那迷人的红艳中,用力掏弄,不一会已是满手淫水,他解了裤子,露出那根骯脏的肉棒,急不可待地插入芷惠的产道,奋力捣弄,芷惠微笑着摇摆着微微隆起的孕肚,尽意逢迎,肥胖的男人越插越兴奋,猪肉般的臀部像打桩机一样,猛烈着撞击着娇妻的下身,插了一会,男人还用他那肥硕的大手,兴奋地拍打芷惠那雪白的孕肚,芷惠却毫不在意地淫叫着,似乎在鼓励男人的动作,不一会,肥胖的男人一阵颤抖,在产道里射出了浓密的精液,拔出肉棒后,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阴道口,又被另一个男人捅了进去。
男人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轮番插入芷惠的孕肚,在她的体内倾泻他们那下流的淫欲。
「够了,强子!!」韩锋摆摆手,示意刘强把视频关上。
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恶心得想吐。
他生来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善良是如此可憎碍事的东西,如果善良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的话,他恨不得把它生切下来,然后吞入齿间狠狠嚼碎。
「看到了吧,韩锋」刘强说「你越善良,这个世界对你就越兇狠。」
「我应该用鞭子把她活生生抽死」韩锋紧紧攥着拳头,几乎要将手中的白棋捏碎。
「这样也太便宜她了」刘强说道「对付这种淫妇,我倒有些好的办法」
第二天,芳兰透过别墅的窗户看到,一个特大号的飞行舱降落在庭院中,走出舱门的,除了刘强,还有两人高的笼车,用粗红布盖着,红布下,还有一些莫名奇妙的蠕动声。
笼车自动跟在刘强身后,向地牢滚去。刘强还没走近地牢的牢门,已经隐约听到了芷惠那异常凄厉的惨叫声。
走进地牢,只见芷惠跪在地上,光滑的背上满是流着鲜血的鞭痕,像一张血网,高耸的玉乳上,插着好几枚长长的钢针。地板上还散落着各种沾着血迹的刑具。韩锋正站着她的身后,用力挥着鞭子,因愤怒变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刘强笑着上前说「这么抽法,可别一个不小心把她抽死了」
韩锋向他吼道「强子,我怎么惩罚这个贱人,不用你管」
刘强说「我没要管你,相反,我给你带了个小礼物,让你更好地惩罚这贱人」
说完走到在旁协助的彤雪身边,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指着笼车说:「去,把那块布拉下来,让那骚货见见她的新老公」
那笼车的红布下似乎有些什么奇怪的生物,一边在布下蠕动着,一边发出一些奇怪的声响。
彤雪心中有点害怕,但又不敢违抗刘强的命令,只好战战兢兢地走到笼车旁,拉着红布的一角,用力一扯。
「啊!!」看到笼子里的东西,彤雪吓得脸无血气,向后摔倒,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笼子里,是一个两人高的,全身覆盖着红色粗糙皮肤的奇异生物,它既没有头部,也没有躯干,只有无数个像章鱼一样的触手,在空中不断舞动,滴落着粘乎乎的粘液,触手的形状粗细各异,有些触手的表皮上布满了疙疙瘩瘩的肉瘤和结节,有些的末端分叉成无数条像蚯蚓一样细的触手,有些即是布满了像刺猬一样密密麻麻的尖刺,可怖至极。其中一根触手上长着一排细小的绿色眼睛,数十颗怪异的眼睛在肉眶着滚动着转了几圈,最后齐刷刷地看着吓倒在地的彤雪,数根触手从笼子的边框里伸出,想要把彤雪抓到身边。
「不……不要啊」彤雪吓得尿了出来,在地上蹬着脚退了几步,才没被触手怪抓住。
韩锋看得心里也有点骇然,向刘强问道「这是什么鬼东西?」
「用来改造女奴的异形,可以把这贱人的身体改造得耐玩一些,别担心,这东西只会对女人起反应」刘强一边说着,一边抓起芷惠的一只玉足,把她拖向那个怪物。
芷惠在地上徒劳地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尖叫着用指甲抓住地上的石砖,但是仍然抵不过刘强那孔武有力的大手。
刘强把笼门一打开,几根触手便像闪电一样缠住芷惠的一边脚踝,扯着她的一条腿,倒吊在半空中「啊!!不要……救命啊!!」芷惠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她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韩锋。
但丈夫只是瞪着那红通通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自己,芷惠哽咽了两声,不再言语。
她的长发像瀑布一样从空中垂下,雪白的酮体在触手的摆动下不断旋转,触手上那排绿色的小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分析着可以着手改造的地方。
突然,两根滑溜溜的触手箍住了她的乳根,触手一紧,两个丰乳勒得高高鼓起,连插在乳头上的钢针,都被尽数逼出,掉落在地。触手的末端发散出无数像头发丝一样细尖的分支,对着乳头上留着的针孔,像马蜂的毒针一样扎了进去。
「啊啊……」芷惠感觉到无数细微的触手在自己的乳孔中一边喷射着粘液一边前进,本已经成熟的丰乳又涨大了一圈,涨痛无比。触手注入的是一种混合着媚药、生命维持剂的药物,可以让她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又不至于在改造的过程中死去。
几根细小的触手扯住她的阴唇,将紧窄的阴道口拉扯成一个圆圆的入口,地牢冰凉的空气灌入体内,让芷惠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接着,一根手臂般粗壮的触手,闪电般地插入了扩张的肉洞里。
「呀啊!!!……」芷惠绷紧身体,发出一声惨叫,那根触手上布满丑陋的肉瘤和粗糙的尖角,在小巧的阴道里鉆进了近半米深,尖端的触手撑开阴道深处的子宫颈,闯入子宫,将逼仄的子宫撑开,雪白的肚皮上,甚至可以看到触手那蠕动着的形状,触手在阴道和子宫翻滚蠕动,伸出无数的细小的触手,在肉壁上注入改造子宫的淫药,并将每一处都修剪得平整光滑,以求在男人的阳具插入时,可以为他们提供最极致的享受。
同时,异形也没有放开她的后庭,数根带着尖刺的触手,利箭一般插入了毫无防备的肛门,旋转着不断前进,触手上的尖刺一路扯皮带肉,在肠道中一路深入,搅碎着肠道的粘膜,鲜血和被搅成肉碎的粘膜,顺着触手流出,滴落到地上。
伊奴星的女奴不需要多余的肠道,她们的肛门是供男主亵玩的淫具,不但没有任何排泄功能,而且还要像阴道一样懂得收缩和分泌淫液,因此彻底的破坏和重建,是必要的。
芷惠痛得双眼无神,口水在尖叫声不断地流下。
看到爱妻的惨状,韩锋心中泛起一丝恻然。但是昨天影像里,芷惠那挺着孕肚,笑着纳入男人们阳具那淫蕩的姿态,心中一恨,表情又冷峻起来。
触手像搅肉机一样,一边破坏一边前进,到达小肠、胃袋……最后,从芷惠那红唇之间,带着鲜血,一鉆而出。
「不会就这样把她弄死了吧?」韩锋转头过问刘强「放心,只是重新给她造一个更好玩的肠子和嘴巴,看起来是有点吓人,但搞不好那贱人还爽得很呢」刘强叉着手说「对啊,主人,这骚货以前背着您跟别的男人乱搞,最喜欢的就是三洞齐入了,今天必须要让她好好回味一下」彤雪在一边添油加醋道韩锋心一横,决定不去管她。那根贯穿妻子的尖刺触手,开始带动着她的内脏上下抽动,鲜血和着肠壁的碎肉,从芷惠的口中不断滴落。
超过人类承受极限的剧痛让芷惠几欲昏迷,但乳房中的淫药却让她只能保持清醒,在这无边的痛海中煎熬。她的神志已经早被可怕的痛楚沖击得涣散,脑海只在一片痛苦的混乱中呢喃着「主人、老公……救我……」
刘强拍了拍韩锋的肩膀「改造的时间比较长,可能要花上几天,我们先回别墅吧,让她先在这里一个人好好享受享受」
牢门重新关上,火把齐灭。地牢又陷入了一片黑暗,只剩下芷惠在无边的痛苦中挣扎呻吟。
回到卧室,芳兰已经带着韩锋的女奴跪在门口夹道迎接。
芳兰看着韩锋脸上那不断变大、扭曲的疤痕,和不断变得冷峻无情的神色。
心如绞痛,每一次主人从地牢里回来,他心中的光明都会消逝一分,芳兰可以看到,地牢里的黑暗,正在慢慢吞噬主人那善良的心灵。
韩锋今天在地牢里发泄并不尽兴。
于是他把彤雪吊了起来,在她的求饶声中,用鞭子抽打得鲜血淋漓,然后又毫不留情地享用了她那段脱出的肠肉,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完事后,芳兰即使用了最好的药物,也没法抹平那些伤口。
两天后,韩锋和刘强才重新回到地牢。
芷惠已经在那异形可怕的折磨中不眠不休地煎熬了两天两夜。但是触手仍然紧紧地缠绕着她的身体,喷射着粘液改造她的身体。
那异形的改造效果已经在她的身上显现,此前韩锋在她身上留下鞭痕和伤痕已经愈合得没有半点痕迹。
她的肌肤在淫药的改造下,变得像白玉瓷一样光滑无瑕,泛着红润而美丽的光芒。她的身材也变得比原本更为诱人,原本就丰美的乳房,变得更加丰满,白花花的乳肉嫩得几乎要滴出水来。阴道和肠道的改造已经完成,触手已经从这两个肉穴中退出,但是怪异的是,她的腹部异常地隆起着,像一个临产的孕妇。
韩锋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难道她还能怀上这怪物的野种不成?」
刘强笑着说「这是最后一个改造的流程,为的是把这贱人的宫颈撑开,好让男人享用」
正说间,已经被折磨得虚脱的芷惠突然哀叫起来,圆滚滚的孕肚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被触手八字扯开的玉腿地剧烈地痉挛着,腿间那道紧致的肉缝突然鼓开,露出一个巨蛋的头部。
被异形种入的蛋经过子宫里淫水的浸泡,变成一枚比正常的婴儿还要大上一圈椭圆形巨蛋,此刻正在激素的催动下,撕裂着紧致的宫颈,向外逸出。
粗大的蛋身随着子宫的推动,一点一点挤出体外,带着产道里的血水的淫液,将宫颈撑成一圈一圈薄如纸张的红肉,蛋身上最粗大的部位,几乎和成年人的大腿一般粗细,完全起过了人类女性产道可以承受的范围,当最粗的部位经过阴门时,连盆骨的软骨都被撑裂,韩锋他们可以听到骨头被撑开那清脆的爆裂声。
芷惠惨叫声愈发凄厉,罪恶巨蛋滑了出来,咣当一声掉落在地,然而,芷惠的痛苦并没有终结,刚生完一个巨蛋,另一个巨蛋的头部又冒了再来,又是一轮诡异无比的生产。
一连生了三个巨蛋后,芷惠的肚子迅速地平伏了下去。腰部比刚发育的少女更为纤细诱人。
触手放开了她,她重重在摔在地上一团粘乎乎的粘液中,气若游丝地喘着气,刚刚经过非人的生产的产门,却迅速恢复成一道紧致红嫩的肉缝,像处未经人事的肉穴一样。
「所以你是把她改造成不死身了?」韩锋不满地向刘强发问刘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当然不是不死身那么高级的东西,如果你哪天玩腻了,在她胸口捅上一刀,她也会死,切掉她的手,断肢上也不会新长一个小手出来。只是供男人玩弄的器官,愈合能力变强了而已。这样可以给我们提供很多新玩法,我给你演示一下吧,来,让她站着锁好」
刘强向彤雪打了个手势。
彤雪得令,看着那个满是触手的怪物,胆颤心惊地走前去,忍着恶心把芷惠从那沱粘液中拉起来。她惊讶地发现,芷惠的肌肤变得如此光滑,她几乎无法抓稳,好不容易把她架起来,那些恶心的粘液却完全无法在她那光滑的皮肤表面停留,直接大块大块地滑落在地。
她把芷惠拉到墻上,逼她分开腿站着,用吊链锁住双手。
刘强拿出那把曾经切断了彤雪肛门的小刀,韩锋还没来及得看清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寒光一闪,芷惠的小腹上,多了一道红色的细痕。
刘强笑瞇瞇地走上前去,手一伸,竟然将那细痕扒开成一道深入腹腔的伤口!
韩锋无比吃惊地看着刘强把手伸入那血淋淋的伤口,掏弄了一会,扒出一个像肉球一样的圆形器官。
刘强一手扒着那个圆圆的肉球,另一手用小刀在肉球上面划出一个十字伤口。
娇嫩的鲜肉从十字伤口乍然翻出,变成一个圆圆的血洞,刘强掏出他的阳具,从那血洞插了进去。
芷惠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子宫被人活生生翻出体外,然后又当作性玩具一样淫玩,美丽的眼睛惊恐地睁开,连惨叫似乎都忘了,只是像置身事外般看着这无比残忍的一幕。
但当刘强的肉棒插入,芷惠突然擡起头,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刘强,然后伸直玉颈,发出一声悠长而嘶哑的尖叫。
刘强像是没听到一样,挺动下身,在子宫的肉洞里抽插起来。
彤雪吓得瘫倒在地上,失禁的小便在股下不断流出,就是在最可怕的恶梦里,她都没法想象,有这样可怕的淩虐女性身体的手段。
刘强很快射出了精液,那股白色的精液混着鲜血,从子宫反着流到阴道,又从双腿间流出,极为妖异。
韩锋在旁看得又是兴奋,又是生气。一个箭步走上前向,推开刘强,一把抓住那个脱出的子宫,依样画葫芦地将阳具插入,狠命地挺弄起来。
刘强被推倒在地上,拍拍身上的灰,不慌不忙地站起来,看着野兽一样用芷惠的子宫泄欲的韩锋,笑吟吟地叉手站在一旁。
芷惠一边接受着韩锋残忍的子宫奸淫,一边用着了魔一样的惊讶眼神,死死地盯着着刘强。
刘强回应了芷惠的眼神,他把食指轻轻搭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
芷惠点了点头,韩锋死死地把芷惠顶在墻上,疯狂地耸动着下身,根本没注意到两人的动作。
鲜血一股接一股地从子宫和阴道流出,染红了地板,但是芷惠像是毫不在乎。
*** *** ***
当这残忍无比的暴虐结束,韩锋他们最终离去,芷惠重新陷入地牢的黑暗。
被刘强切开的伤口在慢慢愈合,脱出的子宫也被他们随手塞回了体内,伤口仍然在倘着少许鲜血。
但连鲜血都无法沾染在她光滑无比的皮肤上,而是汇成几滴小小的血珠,滴落到地板。
伤口被阳具的插入的剧痛仍然残留在子宫上,但是这种剧痛反而让她感到无比甜蜜。
原来如此。
刘强就是她的主人。
当刘强的阳具插入她的子宫时,她就认出来了。芷惠的身体永远不会忘记主人肉棒的形状和触感。
这一切都是主人的安排。
她的堕落、这个诡异的地方、性情大变的丈夫……
一切都是主人的游戏。
一切都是主人调教的一部分。
芷惠突然感到无比的安心,这半年一切的不安,一切的愧疚,都在瞬间烟消云散。
芷惠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微弱的念头:要向丈夫坦白一切么?
不,主人已经向她示意了,让她保持沈默,配合他的游戏。作为主人的一条母狗,她有什么资格去破坏主人的雅致呢?
她只需要快乐地期待着就好了,期待主人将会给这副新身体,带来什么样的淫虐和摧残?
她像婴儿一般,恬静而安宁地睡了过去,脸上还带着微笑。
*** *** ***
夜幕降临。
伊奴星的夜晚分外静谧。银色的圆月像一个巨大的银色圆盘,挂在黑色的天幕之上,映照着大地。
月光倒映在小溪的流水上,像星星点点的水银。
芳兰在别墅的小溪中搓洗着韩锋的金袍子,暗红的血迹在那双纤美的玉手下化为粉红色的血丝,随溪水飘走。
不知道主人今天在地牢里,对那个罪奴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这不是主人,至少不是她初见时,那个善良、温柔,甚至有点腼腆的主人。
是那头恶魔,是那头面上留着伤疤,毫无感情的恶魔,他吞噬了主人的灵魂,占据了他的肉体。
她把主人的金袍子在庭院中晾好。把别墅的灯关上,回到卧室。
主人在宠幸过绮晴等几个女奴后,已经沈沈地睡着,未得到主人宠幸的其他女奴,也各自在自己的笼子里,像母狗一样趴着,睡得沈稳。
芳兰擡起头,卧室墻上,陈列着数十把形状各异的铁刑具,在月光下,像精致的银器一样闪烁着点点寒光。
挂在正中央的,是一把弯刀。它的刀刃是一道微微弯曲的优雅弧线,刀身用最上等的伊奴金属混合降临星的寒冰锻造而成,散发比月光更为清冷的银光,让人无法逼视。它的刀柄是三角形的——那是位面之神的符号,刀柄的末端,还雕刻着神的红眼,和瞳孔里那条咬着自己尾巴的噬尾蛇。全刀像羽毛般的轻盈,但却锋利无比,它留下的伤口无法愈合,就连女奴那拥有强大自愈力的身体也不能。
传说中,这种刀是男主与位面之神连结的圣物,但是在今天,它只是经常被当作用来惩戒女奴的刑具。
芳兰用手指在胸口划了一个三角,抱起双手,在心中虔诚地向位面之神默念了几句祷词。
她取下了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