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晚上以后,黑崎一护在课堂上就感受到了充分的不自在。不管是上课还是下课,织姬总是偷偷地瞄着我的裆部,最后脸红着偷偷地笑起来。但是我每天晚上还是去干她一次,井上我面前也越来越显得淫蕩了。有一次说话的时候,她的手差点偷偷摸进我的内裤。我自然是脸红的挡了起来,嘿嘿。大色狼害羞,处女淫蕩,我还真是有做坏人的潜质啊。
连着干了她接近一个月,我终于有些累了,给自己放了一个假。
井上躺在床上,半夜里醒来,看着窗外的月光。已经有三天没有做那样的淫梦了,虽然自己也不想,但是心里还是有一些失落。是不是自己没有吸引力了?
井上偶尔会这样想。或者自己高潮太快,没给黑崎君足够的快感?井上甩了甩头,强制自己不往这方面去想,这可是梦呢,跟现实中的黑崎是没有联系的。
与这里和谐温暖幸福的气氛相反,在空座町的另一个阴暗角落,井上织姬的哥哥被一群啷当着大吊的虚围了起来。虽然知道他们的目的不是杀死自己,井上的哥哥还是有些恐慌地看着那些虚。那些虚们围着他淫蕩的笑着嚎叫着,以不同的方式撸着自己的巨屌。为首的虚要比其它的虚大很多,它的巨屌也已经接近两米,头上长出一根长长的触角,尖端挂着一个全裸的女人,透露出无限的淫蕩和端庄。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对他说出了一句话。
「你应该,非常仇恨那对狗男女吧?那么就由我赐予你力量,惩罚他们吧。」
一时间井上的哥哥动摇了,他也不知道自己除了复仇还想要什么。在他还没有决定好的时候,无数飞射过来的精液,淹没了他绝望挣扎的眼神。
一大团精液,好像一个大茧一样包裹着他,任他在里面四处挣扎。起初的反抗是无力的,没什么效果,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无力的挣扎变得越来越疯狂。
原本瘦弱的身体,也在渐渐变长变粗,变得空前巨大。现在他唯一能够挣扎的只有灵魂,但是他的表情已经被一具骨头面具所覆盖,只留下了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是想要吞噬一切的仇恨,想要把他仇恨的一切,都变成和现在的自己一个样。
渐渐地,挣扎停止了。他静静地躺在里面,在享受着什么,也在吸收着什么。
他已经明白只有吸收着骯脏的一切,才能让他强大,才能真正的走出去,到达他心中的某个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里沉寂的世界又动了起来。变成完全体的井上哥哥,轻轻一抬手就撕开了那层无比困扰他的精液。他走了出来,或者说他滑了出来,取代他双腿的是一副五颜六色的蛇的身躯。一股潮湿冰冷的气息从他的身体里散发出来,好似这本是他天生就有的。扭动着身躯,他要到那个充满淫蕩和仇恨的地方去。
这个时候,一护已经放学回家了,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不知道该干什么。
还是跟露琪亚打一炮吧,反正露琪亚就睡在我的衣柜里面,好像她就像我的衣服,完完整整的属于我。
我刚从床上起来,露琪亚就刷的一声打开了壁橱,急急忙忙地向我跑过来。
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我刚想干她,她就那么急忙投怀送抱,难道她的灵魂也属于我了,嘿嘿。
在我还没结束我淫蕩的意淫,她带着捉魂手套的右手就向我抓来,揪出了我的灵魂。
「小心,一护!」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左边有一只虚的红色巨爪向我抓来,电光火石千钧一发间,我赶忙举起斩魄刀挡住了他。
「一护,砍他的面具。」
露琪亚的声音正好适时响起,我赶忙举刀砍向他的骨面,砍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露出了里面的人脸。
这一刀下去,它转身捂着脸就跑了。而我则愣在那里不动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对露琪亚憋出一句话来:「那个人,就是井上织姬的哥哥啊。」
听到这句话,露琪亚的脸色立刻就柔和了下来,主动帮我脱下了裤子,温柔地为我口交。小嘴不断吞吐着我的大鸡巴,还不忘记警告我,声音有些冰冰的,但是很温柔。
「我先把你伺候好了,就过去救织姬,但我是不準你碰井上,听见没?」
看到她这么温柔,这么善解人意,我真的非常感动,我準备这一次就听一下她的话。
现在只有井上织姬一个人,不知道接下来迎接她的,会是如何淫蕩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