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光,那么请做我的太阳。
一护一行人被那只黑猫带着,寻找一个叫做志波空鹤的人,不过黑猫这次玩了个神秘,只说在野外寻找,因为他的住所时非常显眼的。听着名字,又是空又是鹤的,想来应该是仙人一类的避世高人,住在庙宇里确实高调。
不过,庙宇什么的影子也没有,肉棒却有一根。平地上一根肉棒沖天而起,直插云霄。巨大的阴囊上还有两个窗户。什么?窗户!不是开玩笑吧,这房子确实够显眼,还能亮瞎了眼!最可恶的还是,为了支撑这么高的肉棒状的建筑,两边还有两只巨大的手,呈一个撸管的样子。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呀,夜一。」
阴囊开了一个门,两个大汉一前一后抬着一个女人出来。好一个与众不同的世外美女,两只巨大的乳房藏在红色的衣服后面呼之欲出,只是简单地用衣服一裹,堪堪遮住奶头。衣服虽然比较宽松,却也只有这一件,没穿鞋裤任其裸露,明显能看到她连内裤也没穿。眼角的桀骜之气遮不住透骨的淫媚,让人不禁想抓着她的大奶子把玩品尝,又让人忍不住想跪伏在她的脚下,等她归家,为她舔凈脚上的汗渍和淤泥。
一护看着她就这么被抬出来。我靠!不对!前面那个大汉怎么面朝后,还有他们怎么不用手就把那个女人抬起来了。原来两个大汉一前一后,一个插逼一个插菊花,直接用肉棒抬着她。走路的时候两人一前一后,一直在不停地抽插。她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志波空鹤?
「哟,还带了几个小鬼呢。知道老娘换口味啦?哈哈。」
空鹤站到了地上,拔出两根肉棒走过来。上身的衣服因为胸部挺起来变得紧张了许多,本来就是欲遮还羞的样子,这下直接紧绷,露出了雪白的大奶子,粉红色的乳头又大又嫩,逼和菊花也诚实地露在外面,又大又粉嫩的逼,落下点点淫水,润湿了脚下的泥土。而那件可怜的衣服的作用,只是盖住了小腹,兜着奶子让它显得更加挺拔。
「我们要去静灵庭,借你的大炮一用。」黑猫夜一说。
「嗯,夜一说的话我怎么能不听呢。」空鹤抱起夜一,娇媚地说。还不停用一双大奶子逗弄夜一,弄得夜一抓也不是、咬也不是,只能收起爪子,用猫脚的肉球不停拍打空鹤的奶子,搞得空鹤的双乳不停跳动,好像夜一不是在挣扎,而是在非礼空鹤,把空鹤逗得咯咯直笑。
「好吧。不过我们得準备一下,大炮启动有一些麻烦。」
尸魂界内。由于露琪亚的死刑,一切都在紧锣密鼓地準备着,虽然表面依然那么祥和。
十番队队舍中,一个金发巨乳的女人跪在沙发前面,为一个十来岁的蓝发少年乳交。不过蓝发少年却似乎没什么感觉,只是坐在那里,侧着脸,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
「队长也真是的,那么怨念,射出的精液都是酸的呢。」
听到这种话,少年才回过神来,看向胯下的尤物。像是被说中了心事,有些恼,但嘴上还是冷冰冰的。
「乱菊,不要乱说。」
可是这么一个少年,在这活了上百岁的女人面前,哪里藏得住心事。少年越是淡漠,乱菊调皮的少女性子反而被激出来,含住少年二十多厘米的大棒,用尽浑身解数用舌头挑弄。饶是冬狮郎这种实力的人,也没办法继续放空下去,只能专心控制阳物,对付这一张吮棒无数的嘴。
本来冬狮郎就被惹得有些恼,乱菊又这么玩,明显是故意的,直接就对乱菊动了真格,轻声念起了真言。
「端坐于霜天,冰轮丸。」
冬狮郎原本火热的肉棒瞬间变得冰冷,冻住了乱菊的嘴,然后抽出肉棒转身就走。
糟了,玩大了。乱菊第一个想法是这样的。连忙爬过去,抱住冬狮郎的脚一顿猛亲,露出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摇着那对巨乳和屁股,像小狗一样表示她错了。
冬狮郎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就解开冰封转身走了。
「我得布置一下双极时的防务,先走了。」
乱菊跪着等到冬狮郎的背影消失才站起来,心中感慨万千。冬狮郎发呆看的方向,可是五番队队舍呢,入队的时候还直接说什么不会操自己的逼,只口交,射到嘴里,虽然自己也是这么想的,果然还是小孩子不懂隐藏心思么。
「啊……啊……操我……使劲射……嗯……」
已经是第五天了,志波空鹤家巨大的阴囊下,志波空鹤正被一护三人一起猛操,嘴巴、肠道和子宫又被灌输了大量精液。金彦和银彦也来助阵,一起吮吸空鹤的乳头,爽的她欲仙欲死,乳头也涌出大量奶水,毫不吝惜地让她两个仆人喝下。
操空鹤嘴的是石田,真不知道他口味轻还是有洁癖,空鹤刚说只能让一护操逼,他就立马抢到了嘴。石田虽然体格不魁梧,但属于持久的多精男,完全不怵这种爱吃精的欲女,反而开始马达般高速插她的嘴,不停练习射精的频率和强度。
空鹤的脸红扑扑的,努力吞咽口腔里大量的精液,勾魂的眼睛瞇起来,一脸享受的表情。虽然空鹤吞精的功夫很是了得,面对这连珠炮式的射精,还是有精液流到了脸上,滴落下来,拉出一条长长的精液白线。
比起石田的连发技巧型,茶渡完全开放的肉棒,那是半米长的逆天大棒。健美的身躯和有力的肌肉让他每次抽插都能一插到底,虽然空鹤的菊口历经久操依然粉嫩,菊花深处却是别有洞天。
「啊,又要射了。」
经过两个多小时,茶渡的第三发也要射出来了,精液像炮弹般射出,直去肠道深处。空鹤既享受又痛苦,这么猛烈直接的精液灌肠,饶是这身经百战的女人也难以招架,全身的愉悦感一阵阵升腾,夹杂着肠道的胀痛,心里好像打碎了百味瓶,五味杂陈,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好爽……我的屁股好辛苦……让我歇会。」
「做我们的狗。」
茶渡可不想就这么放了她,突然变换风格,借着精液的润滑,快速抽插起来。
本来空鹤被灌了精液,肠道就胀得很辛苦。没想到茶渡越战越勇,大量精液沖击肠壁,爽的空鹤直翻白眼,只好屈服,扭着屁股撒娇。
「主人,贱狗真的好辛苦,求求主人,饶了贱狗吧。」
虽然空鹤看起来一副强势女王的样子,有这么一个有实力的男人驾驭她,倒是求之不得,自甘下贱,乐在其中,已经开始意淫怎么以低贱的姿态来伺候他了。
茶渡也不是得寸进尺的人,抽出肉棒饶了她。茶渡刚拔出肉棒,空鹤就觉得后庭一阵轻松,精液如同泉涌一般,哗啦啦地喷了出来,石田射完几炮也放了她。
被充分满足的空鹤一脸释放,长舒了一口气,看了看正在闭着眼默默操逼的一护,也严肃起来,开始了花鹤大炮的準备工作。
比起前面两位猛烈的攻势,一护只是闭着眼用基本式插逼,操了三个小时,既没有高潮也没有射,实在太没看头了。一护并不为了爽而操,只是为了卍解引动灵压罢了,空鹤也闭着眼,将全身灵力和精液集中到自己的子宫里。两个不为快感而操逼的人操到了一块,看起来特别喜感。
夜一看着他们的样子,心里想道:「千万要赶上啊。」
五番队社内。天已经很亮了,雏森醒来,发现蓝染已经走了,身上盖着蓝染的大氅,还残留着蓝染的味道,让雏森感到很温暖。她摸着自己的小腹,感受自己的子宫,蓝染的精液在里面,沉甸甸的。
雏森沉浸在幸福的幻想中,突然看到大氅上面有一封信,不知道写的什么。
于是翻身起来,拆开信读了起来:
雏森,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是回不去了吧。这段时间让你操了不少心,无论是那些真挚的感情,还是努力让自己变得低贱、依人,我想无论用怎样的言语来犒劳都是不够的吧。至今,我对你,都没有倾诉过我所感觉到的不安,但那是不想把你卷进来。并且无论如何,请你原谅我,原谅将你连累到这般地步的我。恐怕现在我已经死了吧。但是为了我最信任的你,就将我所查明的全部真相,揭露与此……
「蓝染队长。」
雏森看着这封信,没有哭,似乎也没有悲伤。只是紧紧把信拥在怀里,感受蓝染曾经给他的温暖,他的爱抚、他的笑容。仿佛决定了什么,雏森将那封信塞进子宫,然后一针一线把逼缝了起来,白嫩的小穴被针线穿过,流了许多血,雏森缝逼的小手却没有丝毫迟疑。
雏森确认了下逼已经缝紧,小指头也插不进来,然后用灵力加固了缝逼的线。
虚空画了一道火符,写下几个大字,烙在自己的逼上。
「蓝染之奴。」
雏森拿起斩魄刀,走出了队舍。几滴清泪默默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