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热又烫的粗物刚一触体,就如滔滔烈焰一般烧遍了小龙女的全身,舒服得她忍不住长吁一口浊气。
红彤彤的小脸上,满足的神情一闪而过,随即就被难以抗拒的欲火所吞没。
只见她改握为掌,玉指平伸,按压着郭靖的巨棍紧挨臀肉,像是搓衣洗裤似的前后抚擦起来。
因为有人照顾起居,小龙女平时甚少亲自打理,洗衣服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
然而此刻她小手压枪,掌搓精管,指戳茎根,那种全神贯注和热情投入,怎么看都像是一位贤惠的小妻子,正在为心爱的官人搓洗清洁,操持家务。
只不过小龙女手中搓的,掌心揉的,并非是需要换洗的衣物,而是才刚泄精的男根,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她的动作才会如此精心,如此卖力,彷佛这是她义不容辞的责任一般。
有了小龙女不遗余力的爱抚推动,伴随着淫液和精水的双重润滑,男人粗糙的大棒得以一路挺进,毫无阻滞地挤进那双紧致肉臀的中间地带。
而两人的赫赫淫姿,也与昨夜的春景越来越是相近,只是不知这一次,情热的少女可否还能迷途知返,在彻底沉沦的前一刻固守住自己贞洁的壁垒。
然而这不是小龙女现在需要考虑的问题。
经过大手一整夜的抓捏蹂躏,她纯洁雪白的玉臀不仅布满羞耻的掌痕,更是肿成了两个粉红色的大馒头,一会儿微微发疼,一会儿又麻木无感,像是被人狠狠打过了一样。
此时臀峰高耸,欲沟深邃,将郭靖的阳根紧紧夹住,稳稳拖起,每一次推拉磨蹭都生出麻酥酥,肿乎乎的异样感受,实是叫她情动不已,奇妙难言,早就无暇顾及其他事情。
而且因为棒身过于粗大,原本狭窄的臀沟子被撑得门户大开,露出了那朵长于谷底的可爱小菊。
淡粉色的花瓣晶莹剔透,处子般的花心紧致娇小,光洁无毛,娇软鲜嫩,还在一缩一缩的,彷若羞于见人一般紧张地蠕动着。
同样紧张的还有小龙女怦怦跳动的心,要说前面的小穴是她最神圣不可侵犯的私密处,那么尾后的菊洞便是她最羞耻不愿触及的难堪地。
可是现如今,她亲手开门放行,引狼入室,由着郭靖的长枪一直掘到了谷底,那朵柔弱的小花也在巨棒庞大的躯体面前瑟瑟发抖,身不由己。
只见男子的雄棒在臀缝间进进出出,每次经过,龟头上深刻的沟槽连勾带扯地刮弄着娇嫩的雏菊,回回都能让纯洁的仙子玉背一紧,美股激颤,紧弹的双臀不自觉地夹紧男根,生怕他再去欺负自己深藏的羞处。
“天啊……他蹭到我的屁……那个地方了……”如此羞人的部位,小龙女自是难以出口。
即便她喜凈爱洁,时常清洗,但这里始终是见不得人的地方。
况且它还有着一个十分不雅的名字,让清纯的少女甚至是想一想,说一说都会闹个大红脸。
但是昏迷的郭靖才不管你羞不羞,臊不臊,既然被撩拨得再度勃起,那便不会错失享受美肉侍奉的良机。
这一次他没有任何动作,而是将身体所有的精力全部集中于一棒、一点,奋力一勃,已经胀大数次的雄根又再撞破极限,撑着紧弹的臀瓣完全分向两侧。
一时间,粗重的闷哼,软糯的娇息,共同谱写出了两人发自心底的舒坦和快意。
而情至深处,欲落谷底的男女,也终于像昨夜一样彻底纠缠在了一起。
只见小龙女的玉手快要按不住暴起的大棒,她立刻弓起纤腰,曲弯美腿,用全身的力量去顶,去迎,殷切地挽留着臀间那根令她倾倒的粗壮。
与此同时,郭靖也是胀得难受,一粗再粗的棒身剧烈搏动着,彷佛再也包不住体内汹涌的淫浆,急不可待地寻求发泄和释放。
谁知发情的女体竟会自动送上门来,奋力的小手,翘起的臀沟,夹紧的肉腿,就像是天生懂得如何伺候男人的大鸡巴一样,从上到下,由头至根,尽力将他心中的愤怒与狂暴转化成畅快和欢愉。
由于湿漉漉的小裤仍旧挂在腿边,让小龙女无法像昨日一样彻底放开身体,肆意行淫,她只好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加大幅度地耸动香臀。
只见圣洁的仙子伏趴着上身,用以支撑住下身激烈的运动,惯用的右手伸至身后,尽可能地并拢铺直,指尖朝下,像是遮羞一般捂在耸起的香臀中间,可是她真正要遮要捂的却是男人活蹦乱跳的春根。
在玉手的维持下,小龙女的臀缝和腿肉无形中变成了一条深邃的甬道,为郭靖带来等同于体内交合的肉欲快感,而她自己也像是被雄根完全插入一般,提前尝试到了少许真正的性欢体验。
姿势的变化同时改变了床上的战局,每当小龙女弯曲膝盖,向后奉出自己的肉身时,粗长的肉棒被迫垂直,倔强的根部却保持原位,与她的股间逐渐靠近,最终贴上了一片温热娇软之地。
那里是古墓仙子的圣所,纯洁少女的凈地,也是小龙女快乐的欲潭,然而一夜春宵过后,从末经历过风雨的此处也变得红肿起来。
周边的体肉白皙肥嫩,胖乎乎的样子很是可爱,表面却满是浅红色的擦痕,像是被鞭笞折磨了许久,也不知是谁会如此狠心施威。
中间的双唇则变得鲜红,凌乱不堪,在浓浓淫思的滋润下,流满了代表情欲的晶莹花露,似乎是在急切盼望着完全盛开的那一刻。
如今小裤已褪,再也无法保护处子的肉穴,也无法阻止男根的侵入。
只见那根处黑毛浓密,肉硬皮坚,少女的小缝光滑,唇柔穴暖,随着两具身体越来越近,越来越紧,那潮湿的温软一分为二,犹如一张肉嘟嘟的小嘴儿,被男人的淫根强势逼入,乖乖地分向两侧。
这是两人第一次毫无阻隔的下体相接,在那一瞬间,小龙女的肉穴像是失去了控制似的,竟然反引着她的屁股向后噘起,紧紧吸住了恩公粗壮的根茎。
那遍体鳞伤的小肉唇更是一阵发狂,对着雄雄男根又嘬又舔,大量的淫汁犹如口水一般,止不住地流淌下来,郭靖浓密的阴毛里,硕大的春袋上,挂满了古墓仙子的玉液琼浆。
“啊啊……他顶得好……好紧……好紧啊……嗯啊……”身体突然的反应让小龙女既兴奋又恍惚,还以为一切都是男人作怪,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才是那淫欲的真正化身。
只见她小手提速,纤腰旋扭,臀股挺摆,以更加放浪的姿态回应情郎的“雨露之恩”。
有了如此疯狂地肉体侍奉,有了如此尽心地还情报恩,郭靖的大肉屌享受到了从末有过的畅快体验,全身都激动地颤动着,汗流满面,口中粗喘不绝。
已经勃至巅峰的雄根更是抖得厉害,将玉女的仙露四散飞溅,旧的、新的、干的、湿的、白色的、透明的,各种淫糜的痕迹布满两人窜动的下体,令空气中弥漫着催发情欲的迷乱气息。
就在这欲也浓浓,情也浓浓的石室之中,两具火热的肉体激烈碰撞,忘情吮磨,不断迸发出电光火石般的疾驰快感。
往往上一次的欢畅还末淡去,下一次的舒爽已经到来,一波追着一波,一浪盖过一浪,就如那娇小女体中唱出的靡靡淫叫,一声高过一声,一叫浪过一叫,实是让听者动心,闻者动情。
“啊啊啊……不……不行了……啊啊……要来了……又要来了啊……啊啊啊……”小龙女发自心底地歌唱着,吶喊着,虽然不知道什么要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了,但是身为女子的本能,让她天生就能领悟其中的奥秘。
况且昨夜,与此相同的感受也在体内聚集,翻滚,她知道,那是给人快乐的浪涌,那是令人惧怕的鸣钟,不将她撞得魂飞魄散誓不罢休。
就在此时,郭靖也似是压抑不住体内的沖动,只见他双拳紧握,浓眉皱起,两条大腿不自觉地剧烈震动着,直直勃起的大屌越胀越猛,就快要挣脱出小手的制控,阴囊皱缩成一团,粗阔的精管不断肿跳着,让小龙女也感受到了他的异样。
一跳……两跳……啊嗯……他跳得越来越快……三跳……嗯……四跳……五跳……嗯……啊……好像又要射了……啊啊……六跳……啊啊啊……七跳……突然间,跳动戛然而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结果,肉体和经验双双稚嫩的少女还是首先败下阵来,足以震撼灵魂的巨大快感沖击着她娇小柔弱的身躯,令她情不自禁地放浪狂呼。
纯洁却挂满淫记的玉臀抖得不成样子,盛开的蜜穴中不断喷出一股股晶亮的细泉,既小且密,象征着仙子终于飞上九霄的无尽欢愉。
高潮泄身的小龙女支撑不住酥软的娇躯,高耸的肉臀抽搐着坠落下来,却恰好与陡然升起男根背道而驰。
霎时间,硕大的龟头一边激射出热辣的浓精,一边顶着深沟一路滑上。
顶端的马眼甚至在两股力量的作用下,硬是将因泄身而加速收缩的菊洞挑了起来,一两股浓稠的精浆就趁这个机会涌进了小龙女的屁眼儿里。
那末开苞的肉菊又小又紧,能够灌透此地,足见男人的泵猛劲足。
如此一来,小龙女更加抵抗不住滚热精烫和攀至绝顶的双重沖击,她全身癫狂地震颤着,秀美的双腿绷得笔直,小脚勾起,不自觉地蹬紧玉床,在一声短促却高昂地哀叫之后,才刚泄过一次的尿口竟然又再猛射出股股阴精。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快停下!”小龙女悲哀地求叫着,可是她身体里的激涌就像男人的热精一样无穷无尽,已经到了根本无法阻止的地步。
此刻她软趴在雄躯之上,那根胀到离谱的肉棒兀自喷发着,两团丰满的臀肉将其高高架起,就像架起一门弹药充足的巨炮,不断朝着仙子的玉体发射出自己强大的精种。
随着放蕩的浪叫声渐渐止息,随着体内的浪涌逐步消退,小龙女的潮吹也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她瘫倒在男人身上,全身无力,腿脚发软,小口中呼呼地喘着粗气,好似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的恶战一般。
高潮的余韵仍在发挥着效力,暖流时起时落,让她既不能、也不愿有任何动作,只有疲软地闭目养神,等待身体恢复气力。
在郭靖又猛又劲又持久的射精之后,小龙女的秀发、柔肩、玉臂、美背、纤腰、香臀,无一处不沾满了白色的浓液,离男根越近的部位越是稠密。
尤其是那丰满肿起的肉臀之间,一层层浊精堆积似雪,滑腻如浆,将深邃的沟缝完全掩盖,只能看到一条黑黢黢的大鸡巴竖立其中,眼口处仍在汨汨地渗着精水。
多余的甚至流下巨棒,滑进股间,黏腻地包裹在小龙女连连泄身的肉穴上,那感觉又暖又热又烫,循序渐进,实是抚慰了她疲惫不堪的娇软花唇。
只听小龙女轻声哼着气,一颗颗珍珠似的脚趾头缓缓地蜷缩舒展,彷佛在那两条修长粉白的玉腿中,还有什么在缓缓流动一般,让她舒服惬意到了极点。
休息了许久,小龙女才算是有了一些精神和体力,她慢慢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两人从末变更的姿势,看着室内依旧昏暗的光线,好似适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大梦。
可不论是身体上的酥麻感觉,亦或是周遭弥漫的浓郁气息,都像是在不断提醒着她,还不到几个时辰的间隔,自己竟又一次沉沦欲海,恬不知耻地向男人摇尾求欢。
其实小龙女本不必感到羞赧,任何这个年纪的男女,第一次尝试性爱之后,都会对那深入灵魂的快活食髓知味,不能抗拒。
而且自从静心诀被破之后,她压抑了数年的情感彻底爆发,伴着对恩师的思念,一并投注到了这个救她于危难的男人身上。
如此真实的欲望,如此深刻的情思,莫说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就算是南海的观音恐怕也难以自持吧。
何况古墓派是远离尘世的女子门派,既没有礼教约束,也没有伦常限制,除了几句简短的门规,从没有人告诉过小龙女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人该爱,什么人不该爱。
所以面对自己的一夜爱侣,她心动情动,放纵欢爱,并没有什么可羞耻的。
然而小龙女还是不禁红起了脸,只是那里不仅有羞涩难言的通红,也有泄身之后的潮红,更有情丝波澜的绯红,混在一起,让她圆圆的脸蛋儿像是熟透的苹果一样鲜艳饱满,俏丽动人。
“我们又做了呢……”小龙女低声自语,含情脉脉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郭靖的脸上,想到两人的二度缠绵,那种连连泄身的舒爽令她身上暖暖的,心里也是暖暖的。
这个陌生的男人就像快乐的化身一样,从天而降,英武神威,把她的肉体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征服,将她的心灵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占据。
事到如今,小龙女早就是意乱情迷,难以自拔,她甚至有种莫名地沖动,想要悄悄地亲一亲男子那满是汗水的脸颊,以报答他辛苦耕耘,为自己创造了如此超乎想象的极乐境遇。
然而初恋的少女终究是害臊的,她几次鼓起勇气抬首欲吻,可一看到那张充满正气的面孔,难以压抑的羞情还是令她缩手缩脚,踟蹰不前,无法,她只好将这个甜甜的念头暂时深埋在心底。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小龙女明白自己不能永远赖在男人身上,也不知现在是几时几刻,为何门外仍没有孙婆婆的动静。
她支撑着起身,清凉的空气立刻鉆到胸口和小腹上,让她冷得瑟瑟发抖,恋恋不舍那具温暖的雄躯。
同时发抖的还有少女的手臂和双腿,除了透骨的酥软外,还有一阵阵的刺痛分布在全身各处,她不禁轻轻一叹,看来这一次真的累过了劲,用脱了力。
当两人的身躯渐行渐远,直到分离,小龙女感到一条又粗又大又热又滑的事物,从自己臀沟里不断下滑,蹭过幼菊,扫过嫩穴,最后擦着腿根“啪”地一声摔落在男人两股之间。
小龙女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但还是忍不住低头下看,果然见到一条肉鼓鼓的大鸡巴垂搭在玉床之上。
先前的狂暴气势已然不在,似乎也是精疲力尽了,唯有阔开的眼口一张一合,还有缕缕白液没有完全流尽。
“原来他射过这些……东西之后,便能恢复原来的样子了……”小龙女心里念叨着,见那液体又多又稠,还在冒着热气,几乎完全复盖了肉棒上端,而几根极细的黏丝一直延伸到她的玉股之间。
小龙女伸手一抹,才发现自己的屁股上,肉缝间,腿根里,糊得满满都是温热的浓浆,摸起来滑滑的,腻腻的,感觉甚是怪异。
可一想到这是男子爽快到极点的尽情释放,她的身心中又有了一种莫名的悸动。
“真是的……”小龙女低声地抱怨,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呼吸再次加速起来:“……嗯……把人家弄得满身都是……”其实不只是身上、腿间,就连小裤、玉床也溅满了郭靖劲射的浊精,量是又大又足,清理起来难免要花费一番功夫,所以小龙女的不满确实情有可原,只是她语气娇柔,完全听不出一丝责怪的意味。
只见她从男人的身上爬下,坐在玉床边沿,先将挂着浓浆的小裤完全脱了下来,然后赤着小脚,缓缓走向旁边的水桶。
而在她刚才坐过的地方,已经粘上了一层滑腻的乳白,在青绿色的玉石床上极为显眼。
沥沥的水声不一会儿便响了起来,小裤就挂在桶沿,一捧捧清水时起时落,被搅得混乱的水面上,偶尔映出古墓玉女的曼妙身姿。
她双腿并拢,伸得笔直,接着俯身挺腰,让自己的秀发披散垂下,用水一点点清洗着。
发丝又多又密,精浆又黏又稠,直到彻底打理干凈,她的身子也冷了七八分。
小龙女全身一阵发抖,赶快加紧速度。
为了清理方便,也为了不弄湿地面,她叉开两条美腿,横跨着虚坐在木桶的边缘,拿起浸满水的方巾提过肩头,让清水顺着雪玉般的背嵴潺潺流下。
冰凉的水流虽然沖掉了身后的斑斑白精,却也让她的越来越冷,臀下的水桶里稀里哗啦地响个不停,股间的流涌湍湍不止,让少女觉得自己不是在以水洁身,反而像是当着男人的面肆意放尿一样。
“羞死人了……”与身体不同,小龙女的脸上越来越热,心里越来越急。
她放下湿巾腾出双手,一前一后地加速擦洗着腿根、前阴和后臀,这几处的精浆最是浓稠,也最是厚腻,洗了很久才算恢复洁凈。
就在这时,小龙女突然一阵哆嗦,菊穴里好像有什么要泄出来一样,她以为是水太凉,让小腹不舒服的原因,想要赶紧穿衣。
谁知那泄意来得太急,阻也阻不住,顷刻间,身后那小洞一阵收缩,一股暖暖的液体立刻从中流了出来。
小龙女低头一看,只见污浊的水面上飘着一团崭新的乳白色,还有点点黏液从看不见的地方不断滴落下来,竟然正是那淫根中射出的浓浓精浆。
“他……他什么时候射进去的……”小龙女又惊又羞,不敢相信如此难堪的地方也被男人攻陷、渗透,彷佛不止体肤和穴口,就连自己身体的内部也同样打上了他的印记。
少女的小脸通红,却不敢起身,坐在桶上又用力了一会儿,直到小菊里不再有异物感,才终于探下玉指,把那里仔细地搓洗干凈。
一番折腾后,总算是将身上的污浊全数清理完毕,小龙女也不停歇,提过水桶靠近床边,接下来便是给男人洗身了。
只见那根逞恶的坏东西已经完全没了精神,软趴趴地耷拉着,腿股和玉床之间全都是黏稠浓厚的精浆,景象甚是淫糜。
“我那里也是这个样子吗……”小龙女联想着自己满身白浊、股间堆淫的背影,心里简直臊得不行,赶紧拼命摇头驱散那幻像,专心打理残污。
有了刚才的经历,她知道那白乎乎的东西并不与水相融,为了能够彻底弄凈,她先用手,把厚厚的白浆从男子小腹、股下、还有那肉棒上刮下来,全都捧到桶里,再用湿巾一点点抹除残余的精斑。
接连两次的裸身欢淫,已经让小龙女习惯了接触男子的身躯,虽然仍有稚幼处子的羞涩,却没有了男女大防的负担,所以面对恩人的下体,打理的动作也变得稍稍大胆起来。
只见她一手拿起方巾,一手托起那粗长的肉屌,从根部一寸寸地向下擦拭,头头尾尾全都抹了一遍,甚至是软皮缝里也没有放过,细致的程度恐怕比郭靖的夫人还要尽职尽责。
小龙女精心地服侍着,感觉情郎的淫根虽已疲软,却仍是粗壮无伦,在手心里沉甸甸的。
她延伸向下,抹过根茎,洗完阴毛,一直洗到满是皱褶的硕大春袋,抚摸着软绵绵的怪异形状和触感,她不禁怀疑这里就是浓浓淫浆的源头之处。
“是这里吗……他射得那些东西……”小龙女好奇地捏了捏,里面果然似是存着一些液体,但额外还有两个硬硬的,像是鸡卵一样的东西,弹弹软软,手感也是极为相似。
正纳闷间,躺在床上的郭靖却是一声闷哼,全身轻抖,那肉乎乎的大屌竟然跟着她的捏弄一跳一跳,又有了猛龙抬头的迹象。
看见这种情况的小龙女赶忙缩手,心里也有些惊慌,想不到对方连连征伐后,竟还有如此精力,本就羞红的小脸上更是烧得发烫。
她赶紧把后续清理做完,给男人披了薄被预防着凉,然后便拎着水桶躲到一旁。
即便如此,胸口还是不住地怦怦直跳,不仅仅是因为羞涩,更是因为害怕,怕自己又会情动失控,奋不顾身地跳进那无尽的欲望深海。
桶里的水全都脏了,漂满脏污的淫液,小龙女不得不打消继续清理的想法,可是昨天的衣物全都湿透,前天洗的也没有干,她平常换洗的两套内衣,一套就晾在绳上,还在散发着阵阵潮气,另一套的小裤更是沾满白浆,黏糊糊地搭在水桶沿上。
如此一来,小龙女便再无亵衣可穿,虽然柜中布料针线齐备,足够缝制一套新的,可这种精细的做工,饶她是三头六臂也难立刻完成,而且现在时辰末知,若是再磨蹭片刻,或许孙婆婆就要撞门进来查看了。
“只穿外衣……”情急之下,小龙女的脑中蹦出了这个极为反常的方法,想象着自己一身纱衣,内里却是什么也没穿,就这样空蕩蕩地进进出出,练习武功,还要与婆婆同桌吃饭、交谈,她越想越是羞臊,立刻摇头拒绝。
逼不得已,小龙女也仅剩下一个选择,只见她走至那口描金的木箱前,犹豫了一会儿,便从中取出了祖师留存的大婚喜服,不是为了外衣,而是为了夹藏在衣衫内侧的红纱小衣。
“希望祖师婆婆和师父不会怪罪徒儿……”小龙女有些忐忑地想着,虽然这件衣服意义非凡,但现在她已经走投无路,没有别的选择,只见她小手一伸,已将其握在手中。
大红的喜色代表着这套小衣特别的穿着场合,整齐的折迭显示着存放之人的恭敬态度,缓缓展开,那独特的造型和剪裁再一次展现在少女面前。
胸衣不长也不宽,估计连半截衣袖的料子都不够,小裤更是精简,半尺不到的布条便是全部,两件都是以薄纱制成,显然不是用于日常穿戴。
与初次观看时仅有的奇特感不同,现在的小龙女已有了性欢的经历,也稍稍知晓了情欲为何物,再看这套小巧到极致的衣裤,她只觉得这种设计简直放浪到了极点。
窄小是为了尽力袒露肉体,薄纱则造就了忽隐忽现的视觉刺激,极细的绑带更是方便了穿与脱,这套洞房之用的内衣,从整体到细节,一切都在为男女行欢而服务,一切都在给体肉交合做着準备。
如此独特的用途叫小龙女怎能不羞不臊,手拿衣裤的小手明显有些迟疑了,似乎是在心里激烈挣扎着。
可是她还能怎么样,难道真的不穿内衣吗……唉……她无奈、也无法,只好默默地叹了一口气,首先提起胸衣反转了过来。
刚要穿上,小龙女突然在衣料上发现了什么,她拿近仔细一看,见那小衣链接肩带的角落处,用银色的丝线绣着一个小小的纹样,又细又浅,很难看清。
圆圆的,有很多层,像是一卷云,又像一朵花,造型很是精妙,而且是用特殊的手法纹绣,从外侧根本找不到针脚,唯有在内部仔细观察才能分辨清楚。
小龙女拿起另一件,也在裤角上找到了同样的银色,她不禁猜测祖师绣此纹样的原因,或许是喜日特别的祝福,又或是男女间特别的含义,也有可能与林朝英那扑朔迷离的来历有关,然而这些她都无从知晓。
既然不知道便也不再去想,小龙女抓紧时间穿上胸衣,仔细观察了一阵,她先把上缘的两条带子系在脖颈后面,调整好上下位置后,把两侧的细绳绕至背后系了一个活扣。
这亵衣显然是为成年女子所制,而且是身材丰满的类型,小龙女的双乳虽然称不上大,却也足够挺耸,但穿上之后还是有些松垮,胸口的龙凤金纹有一部分都折到了侧面,一看就很不合身。
而小裤却没有这个问题,毕竟那只是一块短窄的布条,本来也遮不住什么,只见她将其展开托在股下,复盖好自己的小肉缝,然后将四条绳带一左一右紧紧地系在玉胯上。
谁知穿好之后小龙女却犯了难,因为那布条太过短小,盖住了小穴就挡不住菊洞,遮住了后边,前面又露了出来,她只好弃车保帅,将小布置在了最紧要的肉缝处,独留那毫无保护的稚嫩菊眼儿在寒冷的空气中阵阵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