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承接上一章的内容,上一章忘记写标题了,上一章的标题应该是《序篡夺者战争》
城墻外,河岸边,百余座帐篷已然搭起,数以千计的平民百姓前来观赏。这是乔佛里·拜拉席恩王子的第十二个命名日比武大会,闪亮的铠甲,披金挂银的高大战马,群众的高声吆喝,风中飘蕩的鲜明旗帜……刚到三十岁的凯撒斯爵士并没有参加这次的比武大会,只是坐在席位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在场上比自己小两岁的詹姆·兰尼斯特。詹姆生得高大英挺,金发飘扬,有着「闪亮的碧眼和利如刀锋的笑容」,他被公认是一名相貌英俊的美男子。
凯撒斯当然没有那种爱好,他所垂涎的其实是他孪生姐姐瑟曦·兰尼斯特,在篡夺者战争之后她嫁给了新王劳勃·拜拉席恩,成为七大王国的王后。
在当年,泰温·兰尼斯特公爵意欲将女儿瑟曦嫁给雷加王子,但是几经周折,最后还是多恩的公主伊莉亚·马泰尔嫁给了雷加。当时,凯撒斯曾见过一次这个一脸「兰尼斯特式」骄傲的小美人。如今的她虽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是依然身材苗条,皮肤白皙,一头金色卷发和碧绿眼眸独具兰尼斯特美人的风采。
然而凯撒斯偏偏与她的另一个弟弟——「半人」侏儒提利昂交好。凯撒斯很欣赏他的学识与见解,提利昂则很喜欢他的行事作风和他勇武矫健的身手,当然最关键的是两人都同样好色而嗜酒。两人自然而然地成了好友。
因为诸多原因,瑟曦并没有给凯撒斯好脸色看,凯撒斯心中暗下决心。
「哇唔!!!」一阵欢呼,原来是来自提利尔家族的「百花骑士」洛拉斯赢得了冠军。
泰温·兰尼斯特公爵一脸不悦的神色,他带着大批人马前来都城参加乔佛里王子的命名日比武大会,想看儿子詹姆赢得冠军,可惜没能如愿。
是夜,红堡内举行了盛大的晚宴,而在阑珊处,国王之手琼恩·艾林与凯撒斯先后从密室中走出,琼恩·艾林一脸凝重,而凯撒斯若有所思,然后暗中露出一丝笑意。
几个月后,琼恩·艾林突然病倒。之后派席尔国师把艾林公爵的学士柯蒙送走,理由是他认为自己更明白该如何治疗年老的患者。然而每多久琼恩·艾林就死去了,在死之前,他曾数次叫出「劳勃」这个名字,并不停喃喃着「种姓强韧」。
几天后,凯撒斯将王后瑟曦约到了神木林里。
日落时分她才姗姗来临,塔楼高墻上的云朵已经披上红霞。她依约独自前来,难得地衣着朴素,只穿了皮靴和绿色猎衣。当她掀开棕色斗篷的兜帽,一头金色的齐肩卷带着浅浅的波浪。两撇淡淡的秀眉下双眼皮含着修长的睫毛。她有着一双充满着野性和火一般热情的明眸碧绿色的眼珠尤如最清澈最美丽的星辰,只这一双眼睛便已对人有了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为什么在这里?」瑟曦·兰尼斯特站在他面前,高高在上地问。
「这里人少。」
她在他身畔的草地坐下,一举一动都优雅异常。她蜷曲的金发在风中轻舞,碧绿双眸一如盛夏的繁叶。
「我知道琼恩·艾林是为什么死的,我知道一些你的小秘密……」凯撒斯用轻松的语气说道。
「是吗?」王后审视着他的脸,如灵猫一般小心翼翼。「凯撒斯爵士,你就为这把我叫来?」
「嘿嘿」凯撒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伸手轻轻碰触她脸颊。「真是张漂亮的脸蛋,可惜不知道将来会不会被挂在城墻上?」
「哼!」她别过脸去。「说吧,你想要什么?」瑟曦神情挑衅地看着他,「我给你的是那老家伙给你的一百倍。」
「小小钱财不一定能打动我?」凯撒斯说着,手伸向瑟曦的翘臀,「你应该清楚,若是让劳勃知道这事的后果……」
「啪!」瑟曦一把拍开凯撒斯的手,「你以为你小小一个领主能做得了什么?!」
凯撒斯摆了摆手,道「我的确做不了什么,但是我们的劳勃国王却可以……我跟你保证,无论你逃得多远,劳勃的怒火都会尾随而至,追你到天涯海角。」
王后站起来,说道:「那你就先尝尝看我的怒火吧!」
橡树的阴影下鉆出几道人影,置身于神木林的静谧之中。
头顶的黑蓝天空里,星星逐渐出来了,星光洒在人影身上,暗红皮衣,手持长剑将凯撒斯围在中间。
凯撒斯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
「糟了!该死!」此时凯撒斯穿的是宫廷服饰,并没有带武器在身。
他太大意了,没料到瑟曦会直接出手,早有预谋除掉他。
凯撒斯下意识地想要抓住瑟曦,然而左侧的人已经一剑劈来,凯撒斯正值壮年身手矫健,避过了砍击,但是瑟曦早已退出场外。虽然凯撒斯勇悍异常,但是此时身穿着不便行动的宫廷服饰,加之手无寸铁,难免有些碍手碍脚了。面对几名剑手的猛攻,他只能被动躲闪着,刚躲闪过两个人迅猛的劈砍,身后的人已经沖了上来,在他还没来得及站稳前一脚踹在了他的后背,凯撒斯一个踉跄,一人用剑柄在他后脑勺狠狠敲了一记,又是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现在还不能杀他……」
「把他给我关进狱牢里……」
……
昏昏沉沉中不知过了多久,脑子一片混沌。
铺在地板的稻草充满尿臊味。这里没有窗户,没有床,连个潲水桶都没有。
他依稀记得墻壁是淡红色的,露出一片片硝石,有一扇碎木做的灰门,足有四尺厚,上面钉了铁钉。他被推进来时,短暂地看了屋内几眼,等门「轰」地一声关上,就什么也看不清了。这里没有一丝光线,他和瞎子无异。
地牢位于红堡之下,到底有多深,他不敢去想。他想起与「残酷的」梅葛有关的那些故事,传说所有为他建筑城堡的工匠都遭他谋害,如此一来他们便永不能泄露其中秘密。
思及鸦栖堡自己的两个女人,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就为了操一顿瑟曦,而将失去自己的一切。他只觉得懊悔不已。虽然凯撒斯很强,但奈何之前的一切都太顺利了,他高估了瑟曦,他本以为瑟曦会有所顾虑地与之周旋,最后凯撒斯终将如愿以偿。没曾想……
纵然到了这步田地,他依旧是个「雷火降生」凯撒斯,他的懊恼和狂怒都蕴藏在体内。
无意间,他摸到一块残壁,残壁上有一些锋利的凹陷,似是一些文字又像一些图案。其如字母组合在一起形成整齐的段落。
凯撒斯在黑暗中紧盯着这块残壁。是的,他感受到了它的灵性,聆听到了它的呢喃。声音起初很模糊很微弱,随着视线越来越清晰,声音也越来越强烈。当那些凹陷的全貌彻底清晰,凯撒斯仿佛听到无数人在耳边重复吶喊着一句话,晦涩的语句仿佛与自己的灵魂相连,这种感觉……这句话蕴含着奇异的魔力,凯撒斯仔细体味着传入耳中的声音,尝试将它从口中念出。
「Fus……Lo……Dah……」
音调好像还差一些,凯撒斯调整了一下。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瞳孔此时已经变得鲜红。
「Fus- Ro- Dah!」一股气息由全身上下汇聚而来,汹涌的气息激蕩在胸中。
「力量」「平衡」「推动」这三个字眼出现在凯撒斯大脑中。
那股气息凝成一股不卸之力,随着最后一个字符离开嘴唇而喷薄而出。面前的空气都震动地扭曲起来,剧烈震蕩的气流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沖撞在大门上,大门瞬间被这股力量沖飞了出去!
随着地牢的震动,整座红堡都为之一震!
红堡内的人都清晰地感受到了这次震蕩,但没有人知道震蕩的来源来自地下。
而此时凯撒斯对于这种力量感到十分惊讶,但是他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自己知道了瑟曦的秘密,就是兰尼斯特家也不会放过他。
这时,一个咒骂声由地道穿了过来,是狱卒听到动静过来的。凯撒斯躲在暗处,在狱卒刚进来的一瞬间,一记重拳砸得头盔都飞了出去。一把扑上去,坐在狱卒的身上,连续十几记的右重拳把狱卒打得血肉模糊。
穿上狱卒的衣服,拿起他的剑,快步离开了地牢。
热……
不知怎么地,他只感觉全身越来越烫,下体蠢蠢欲动,这是紧要关头……这是怎么回事!?
管不了这么多了,我需要女人!!!
一个抱着衣物的女仆正巧路过,凯撒斯二话不说,也不顾危险,直接将那女仆压在墻角,扯开她的衣裙。
压在她的后背,用力地耸动。
那女仆被压在墻角边上,无力地用手撑住身子,衣不蔽体,露出大片肌肤,女仆的臀部被凯撒斯狠狠地抓捏着,手指压入在女仆肥硕的臀肉中,这女仆的臀部相当丰满。
圆润如球的乳房被挤在墻壁上,扭曲着形状,稍暗的乳头随着身体的摆动摩擦着粗糙的墻壁。
「啊,轻点……」
凯撒斯将左手探前,握住一边肥乳,手掌难以覆盖住饱满的双峰,指缝中漏出大片乳肉。
右手搂住她的腰,前胸紧贴她的背,坚硬的肉棒快速地抽插,每次耸动,都会带出一片水花,浓稠的汁水顺着女子丰腴的大腿低落在地。
「哦,……这么粗,快被你搞死了……」
显然这女仆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人。
一番云雨后,凯撒斯的瞳孔已经变回极红似黑的颜色,全身也不再发烫。从侍女的口中得知,国王与王后等皇宫亲族已经北上前往临冬城了。
看来国王是想要请他的老友艾德·史塔克来当他的「国王之手」啊,这下可不妙。与太后敌对已经相当不利,再加上那个仇视自己的史塔克来当首相,自己的处境不妙啊!
一剑杀死这个女仆后,已经知道君临内已经被抽调了大量的兵力,尤其是该死的兰尼斯特。凯撒斯混进一个小贩的萝卜车中离开了君临城,火速逃回鸦栖堡。
回到鸦栖堡的城门口,只见一窈窕丽影站在城墻上眺望远方,一头乌黑的头发随风飘蕩——是雷妮丝。
是夜,鸦栖堡的银乐塔内,经过了一番梳洗后的凯撒斯抱着离别多日的一对母女花。
他让她们母女并排趴在榻上,翘起屁股,呻吟着让他轮流操弄。
双手分别在两母女的小穴揉按,被这如花似玉的两母女刺激得快要爆炸的坚挺肉棒凑到伊莉亚小穴入口处,轻轻磨蹭了几下,引起伊莉亚那已经泛红的身子一阵期待的颤抖。
猛的一顶,粗大的淫棍便直插而入,顺着大量的淫水一直插到最深处。
本来就处于极度兴奋中的伊莉亚被这么猛力的一顶,真的如同久旱逢甘霖一样,不由得一声忘我的大声尖叫,身子一绷紧,竟一下子被送上高潮。
凯撒斯一边有节奏的操着那在高潮中不断紧缩的骚穴,一边拍着女人的屁股。
这时,高潮中伊莉亚的陷入了无边快乐之境,一边享受着高潮极乐的颤抖,一边喃喃的呻吟道:「嗯……好爽,啊啊……好爽……大鸡巴操得我好爽……啊啊……嗯……啊……」
将把两具美丽的娇躯并在一起,将两母女那美丽的臀部一起对着自己,一边用肉棒狠操母亲的小穴,一边用手指伸进女儿的小穴里扣弄。
粗硬的肉棒在两母女的肉穴里来回奔波,他一时干干母亲,一时操操女儿,发泄着此前的郁闷。
他发誓,终有一天,瑟曦·兰尼斯特和她的女儿会像眼前这对母女一样跪倒在自己胯下!!!
——
在遥远的北境长城之外,尖叫声回蕩在深夜树林里,华裳尽碎,容貌全毁,断剑的一块裂片反映出左眼瞳孔的一片茫然。他的右眼却是张开的,眼瞳中烧着蓝火,双手虽然包裹在最上等的鼹鼠皮手套理,而且满是黏稠血块,却冰冷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