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首相书房,这里已经是召开御前会议的常地了。
提利昂在培提尔·贝里席离任御前会议财政大臣后,便由他担任起了新的财政大臣职务,有权利和义务参加御前会议。
他是最后一个进来的。
首相泰温·兰尼斯特坐在主位上,面前摆放着几份信件书函,脸上是一如既往的严肃,看不出他的情绪。太后瑟曦坐在他的旁边,她自鸣得意地浅笑着,嘴里还咬着自己白嫩的手指,显得妩媚动人。
如果她是个妓女的话一定很受欢迎,这种长得很美,但是自以为是,得意洋洋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想往死里操。
情报总管瓦里斯和大学士派席尔坐在两边,他们面无表情,只有乔佛里国王将欢喜露在脸上,看见提利昂走进来,便兴奋地站起身。
「今天又杀了几条小狗吗?」提利昂对这个残虐的外甥一向没有好感,挖苦道。
这点讽刺没能沖淡乔佛里的喜悦,他兴匆匆地指了指说:「给他看。」年迈的大学士派席尔动作慢吞吞的,乔佛里走近两步催道:「快点,快给他看。」
派席尔颤抖着手拿起面前的信件递给提利昂,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提利昂伸手来接时,派席尔手里的信件掉到了地上,还装模作样地道歉:「噢——抱歉,大人,年纪大了。」
派席尔曾在提利昂任职首相时被他关进了牢里,直到黑水之战后,提利昂离任首相才被释放出来。
提利昂一脸的鄙视,也不跟他计较,一把捡起信件,瞧了一眼兴奋的乔佛里,展开信件读了起来。
「萝丝琳套住一条肥美鳟鱼,她的兄弟们为婚礼献上两张狼皮为礼。——瓦德·佛雷」
乔佛里笑着,期待着这个舅舅惊讶或其他什么的表情。
提利昂夹着信,疑惑道:「这算是打油诗,还是别有用意?」
「罗柏·史塔克死啦!」乔佛里欢快而骄傲地叫道,说着他转向派席尔国师,「给佛雷侯爵回信,感谢他的忠诚,命令他立即将罗柏·史塔克的脑袋送来,我要把他插在城墻上,让那些试图谋反的领主看看反叛的下场。」提利昂心中有些感慨,但站在他的角度,这确实是值得高兴的消息。
「这年头,国王跟树叶一样纷纷坠落,看来我们要打赢这场战争了。」提利昂语调怪异地说道。
「不要高兴得太早,还有敌人没有除尽,事情还远没有结束。」泰温没有理会提利昂话里意思,严肃地说道。
「没有北境的军队,河间地根本不敢继续和我们作对,」瑟曦笑着奉承道,「他们很快就会乖乖投降的。」
「大部分会。」泰温看着手里的信件头也不抬地说道,「奔流城不会投降的,黑鱼逃了回去,虽然他没有能力再聚集大批的军队,但只要他还坚守着,河间地就还不算臣服。不过他们也坚持不了多久,我打算开出宽厚的条件,只要他们投降臣服,就不追究他们叛乱的罪名。」
「除了赫伦堡的勇士团。」提利昂补充道。
泰温抬头看了眼提利昂点头道:「是的,我已命格雷果爵士屠城,勇士团不可饶恕。」
提利昂太了解他的父亲了,原先受雇于他父亲的勇士团在驻扎赫伦堡时倒戈击溃了兰尼斯特的守军,并为卢斯·波顿打开了赫伦堡的大门。作为骄傲的兰尼斯特,他的父亲绝不可能会放过勇士团的背叛,这是对家族的侮辱。
会议结束后,其余的人先后离开,泰温将提利昂留了下来。
他抿紧嘴巴,看着提利昂没有说话。
面对父亲的凝视,提利昂眉毛一扬,故作轻松道:「「有的胜利靠宝剑和长矛赢取,有的胜利则要靠纸笔和乌鸦」,是这么说的吧?」
「嗯嗯……」泰温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罗柏·史塔克有军队,一场战役都没输过,」提利昂抚了抚桌面继续道,「可你一样打败了他。」
「嗯嗯……」
「然后瓦德·佛雷是里面的功臣……或是罪臣,这取决于他是否效忠于你。」泰温没有回答,只静静地看着他。
「瓦德·佛雷算是个人物,但是不是勇敢的人呢?」提利昂坐在桌子的另一端自问自答道,「不是。」
他与泰温面对面交谈却不露怯色,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继续道:「要是没有靠山作保证,他才不会铤而走险。」
「我就是靠山,」泰温公爵嘴角带着丝复杂的意味,回答道,「你有意见吗?」
「我非常同意,这是战争。但是在婚礼上残杀他们……」泰温皱着眉头,动了动身子道:「那你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在战场上杀死一万个人,比在宴席间杀死几个更高尚。」
提利昂带着些讽刺的意味道:「所以这就是你这么做的原因?为了救人性命吗?」
「为了结束战争,为了保护家人。」泰温毫不迟疑,义正词严地回应着,「你想为死掉的史塔克家的人写歌缅怀吗?去啊,写一首。」
「只要我在这世上还有几年活头,我就会为兰尼斯特家而战,为我们的血统而战。」
提利昂盯着他的父亲,带着些沙哑的声音道:「北方人永远不会忘记的。」
「很好,那就让他们记着向南征战的路上发生过什么。」泰温收拾起面前的信函,话锋一转道:「史塔克一家全死了,临冬城已成废墟,卢斯·波顿会被任命为北境守护,直到罗柏·史塔克的妻子分娩。她们会被送来君临,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他们都会握在我们手里。」说着,泰温起身将信件放到工作的书桌上。
「噢,也许您以后要身兼西北守护两职了。」提利昂讽刺道。
泰温转过身来,手撑着身后的书桌。窗外的光打在他冷毅的脸上,将一半的脸藏在阴影之中,道:「要不要我给你简单地讲一下,这个世界是如何运作行事的?」
「说简单点,我没你那么聪明。」提利昂的语气里带着些埋怨的意味。
「将儿女的想法置于首要的家族一定不敌将家族利益置于首要的家族。」提利昂没有说话,他对父亲的话一直很不忿。
他认为如果是出于家族利益为先的话,父亲就应该委任自己为凯巖城的城主。
即使自己是个侏儒,自己却拥有丰富的学识和智慧,善于权谋也热衷于此。虽然詹姆是自己的兄长,但平心而论,詹姆只善于打斗,对政治谋划一窍不通,还自愿加入了御林铁卫,这等于是放弃了继承权。
而父亲基于自己的好恶,千方百计要求詹姆退出御林铁卫继承家族,而将有能力的自己抛于家族边缘,这怎么能说是为了家族利益为先呢。
何况现在詹姆已经死了。
「一个好男人会尽己所能地为家族争取利益,」泰温盯着提利昂,深吸一口气道,「全然不顾自己的私欲。」
泰温话里的意思完全就是暗示提利昂为了一己私欲不断向自己索取继承权,枉顾家族的利益。
提利昂觉得荒谬,委屈,愤怒,种种情绪涌上胸口化为悲怨,他怒极反笑,嘴角生硬地拉起,咧着嘴躲避泰温的目光,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脱口而出。
「有什么好笑的吗?」
「没,这是非常好的训话。」提利昂直视着泰温碧绿的眼睛,重重地说道,「你也只是鼓吹自己对家族的忠诚而已,其实全部的决策都是你个人的决断。」提利昂借此机会吐露着心中的怨言。
「你以为我很容易,是吗?」泰温的言语也开始带着明显的怒意。
「你什么时候完全为家族利益着想过,而不是为你自己的利益!」提利昂激动地质问着父亲。
「你出生的那一天!」泰温脱口而出。
提利昂一时有些愕然。
泰温沉默了一下,压下心中涌动的情绪,恢复了相对平静的语气道:「我本想带你去海边,让海浪带你走。」
他深吸了一口气,能听出有一丝颤抖,似在压抑自己的情绪,继续道:「不过,我却让你活了下来。」
「让你作为我的儿子活了下来。」泰温胸膛起伏,然后慢慢恢复平静,「因为你是一个兰尼斯特。」
说完,泰温径直离去,留下提利昂木然站在原地。
孪河城内,不久前还鲜血淋漓,遍地尸首的大厅,现在已经空蕩蕩的,只有几个老妇人麻木地清理着的最后一滩血迹,述说着昨夜残酷的悲剧。
老佛雷坐在高位上吃着晚宴留下的食物,皱巴巴的嘴唇吧唧吧唧地咀嚼着,脸上满是悠閑得意。
卢斯·波顿靠在一张桌子旁,嘴角也难得带着发自内心的笑意。
「「迟到的瓦德·佛雷」」佛雷侯爵挥舞着叉子嘲笑道,「老徒利以前这么叫我,因为我的人没能及时赶到三叉戟作战,他自以为很风趣巧妙。」卢斯·波顿在大厅内踱步,欣赏着昨夜屠杀留下的血迹。
「看看我们现在吧,徒利。你死了,你外孙也死了,你儿子在大婚之日在地牢里度过,」佛雷侯爵举起酒杯笑道,「而我是奔流城的城主……」
卢斯·波顿转过头对佛雷提醒道:「黑鱼逃走了。」
佛雷喝了一口杯中的酒,道:「独自一人逃命,没有盟军的老家伙。我背后有泰温·兰尼斯特,他有谁啊?」
「如果你这么说的话,好吧。」卢斯·波顿一耸肩道。
「他们都嘲笑我,那些大贵族们,他们都以为自己比我强,奈德·史塔克,霍斯特·徒利…我跟年轻女孩结婚的时候他们就嘲笑,但是琼恩·艾林跟那个徒利婊子结婚的时候,怎么没人说话啊?」
「呵——」卢斯·波顿笑了笑。
「你呢,北境守护——」佛雷侯爵举起酒杯吹捧道,「不需要再跟史塔克卑躬屈膝了。」
「暂时是这样的,」卢斯·波顿踱了几步面对老佛雷道,「但是史塔克家还有个种留在泰丽莎的肚子里……」
「她是泰温·兰尼斯特要的人,我已经把她送去君临了。」佛雷侯爵的语气里带着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卢斯·波顿皱了皱眉头,道:「一个活着的史塔克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一个婴儿能做得了什么,」佛雷侯爵嚼了嚼盘中的食物,歪着嘴笑道,「何况是攥在狮子爪下的婴儿。」
卢斯·波顿正想说些什么,一个佛雷家的小子沖沖忙忙地走进来,在佛雷侯爵耳边说了几句。
「什么?!」佛雷侯爵激动地一下子掀翻了装着食物的盘子站起身来,眼睛瞪得像死鱼一般突出,眼神空洞地看着空气,喃喃道:「艾德慕逃跑了……」卢斯·波顿嘴角一阵抽搐,转身离开了大厅。
黄昏时刻,太阳最后的余晖盖在整个君临城上,将城墻染成橘黄色,空气中依旧弥漫着粪便和腐烂的气味,只有靠近海边的位置会稍微好受一些。
凯撒斯站在卧室的窗前,借着透进来的光阅读着一封信函。他回到书桌前,将看完的信件放到烛台上烧为灰烬,然后拿来一张崭新的信纸,蘸上墨汁在上面快速地写了些什么,然后将信件卷起来,亲自用渡鸦将信送了出去。
然后又将「碎心」从剑架上取下来,拔出剑鞘看了看,将剑藏到了床垫底下,又将一把备用的双手剑放回剑架上,以防被人怀疑。
一切準备妥当后,凯撒斯抬头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心中的焦虑依然不减,索性倒了一杯葡萄酒在窗边喝了起来。
门外敲门声响起,推门进来的是个圆圆胖胖的光头,隔着一段距离已经能闻到他身上的脂粉气。
「瓦里斯大人,你好啊。」凯撒斯掩饰内心的焦虑,笑着欢迎道。
「凯撒斯大人,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和你说。」瓦里斯顺手把门关上,有些紧张地说道。
凯撒斯表现得不以为然,为他倒了杯红酒,示意他坐下,将酒杯推了过去。
「谢谢,凯撒斯大人。」瓦里斯看着递过来的红酒,鼻子动了动,将双手插在袖子里说道:「我想像我这样的人不太需要这种东西。」
「我想说的是,你将要有麻烦了。」
凯撒斯插着手靠在靠背上,脸上带了然的笑容,没有说话。
「你已经知道了?」瓦里斯显得有些惊讶,然后恢复他细缓的声线道,「看来是我为凯撒斯大人担心了。」
「你打算怎么做?」瓦里斯问道。
凯撒斯闭上了眼睛思索了片刻,然后睁开眼睛反问道:「你呢?」
「帮助你。」
「为什么?」
「为了和平」瓦里斯毫不犹豫地回答着,「……和人民。」
凯撒斯沉默了一阵,然后仰头笑了起来。
瓦里斯一脸的坚定,好像这真的是他的愿望一般。凯撒斯摇了摇头,止住了笑,他盯着瓦里斯的眼睛。
「我为王国服务,而王国需要和平。」
凯撒斯听到这种理由,有些说不出话来。他当然不会相信瓦里斯的鬼话,他不相信有人会有这种目的,即使他是个太监。
或许真的有这种人吧,但那个人绝不会是瓦里斯。
他也不去说破,索性点点头道:「事实上,我确实需要你的帮忙……」
「荣幸之至,大人。」瓦里斯躬身道。
夜晚,在蓬松的羽毛床上,凯撒斯如往常一样赤裸着身子压在玛格丽的娇躯上耕耘,只是今天显得尤为兴奋。
床边桌子上的酒壶里装着来自青亭岛的金色葡萄酒,随着羽床的震动泛起层层涟漪。
玛格丽全身放松地趴在软床上,侧着脑袋枕在枕头上,双手趴在两侧,任由凯撒斯双手压着它。
凯撒斯的小腹顶在玛格丽饱满的臀部上,通过运用腰部力量不断将粗长的肉棒挺入妻子美穴的最深处,再抽出再插入。
双手压着那双软嫩的小手,俯卧撑起来的姿势长久下来对男方来说很累人,不过这种姿势别有滋味。平躺在床上的玛格丽尽显她肉感十足的身材,一双美腿伸得直直的,显得格外修长。
「呼——呃——呼——呃啊——呼——呃啊——呼……呃……」凯撒斯喘着粗气,腰身挺动,进出着玛格丽熟悉的身体,只有肉棒的接触,让他能更好地享用美人的腔穴,而不被她滑嫩的肌肤触感所干扰。
玛格丽的脸隐藏在凯撒斯看不到的角度,只能通过每次撞击听到她的哼哼声。
毕竟只是十六七岁的少女,虽然已经成为男人的妻子,但是性欲并没有那么强,面对男人每天一次甚至多次的索求,玛格丽已经感到有些厌烦了。
滚烫的肉棒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虽然也会有快感,但是此时心事重重的她已经感受不到多少乐趣。
女人和男人不同,除了极个别的例外,大部分女人的性体验都会和心情等因素有关,心甘情愿的灵欲结合才能更好地激发快感,单纯的性交只占比较小的影响。
而男人能更多地从肉体上直接获得快感。
「嗯……」那根火热的东西顶到了最深处喷出了外来的热液,灌满了自己的体内,玛格丽本能地发出一声嗯叫。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凯撒斯直接在自己体内播种过很多次,但自己都没有怀上孩子,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还是他的原因,不过这对于那个计划来说,也算是好事。
然而相对的,凯撒斯的精液虽然难以让人受孕,但却有着惊人的容量,并且肉棒的恢复速度极快,让他能终日保持精力旺盛。
噗嗤噗呲
刚在玛格丽体内灌溉过浓精的凯撒斯还没有拔出肉棒,挺动几下就又恢复了坚挺。
「嗯——嗯……嗯……嗯……嗯……」玛格丽隐藏在阴影中的脸庞虽然皱着眉头,但是脸颊上还是慢慢泛起了红晕。
凯撒斯整个趴在了玛格丽的背上,将脸埋着她柔软的棕色卷发中摩挲,嗅着她淡淡的发香。全身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将她胸前的软肉从两侧挤出,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凯撒斯胸膛贴在她光洁的背上,用双脚缠上她两条美腿,用自己的脚感受着她腿部的肌肤和完美的线条。
小腹完全贴在她的翘臀上,两瓣软肉依靠弹性将凯撒斯的跨间托起,堆积的脂肪压得很舒服,肉棒深深地埋在臀缝里,前端被鲜红的嫩肉裹挟着,尾端的棒根部被臀肉包裹着。
腰身向前一挺,紧贴着她的臀肉挺动,在黏稠的精液润滑下,凯撒斯的肉棒能在小幅度的挺动下轻易地捅入深处。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紧贴着玛格丽娇躯的抽插使床的摇晃尤为剧烈,连续的挺动使羽毛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惹人遐想。
凯撒斯放开她的小手,从她的腋下伸入,抱住她的香肩,有了这个支点后,凯撒斯开始了最后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肏干。
玛格丽臀肉的弹性让凯撒斯省去了不少力气,只需用力挺入,她饱满的臀部受到挤压就会自动弹开,凯撒斯的抽插越来越猛,弹力就越来越大,使得抽插的幅度也逐渐加大,撞击着玛格丽的臀部发出啪啪啪啪啪的淫靡声响。
两人的结合处已满是漏出来的粘液,有凯撒斯之前射出的精液,龟头溢出的液体,也有玛格丽腔内泌出的爱液,富有黏性的液体将两人的私处黏在一起,几乎不怎么用力,两人的相接处就会在臀肉的弹性和粘液的黏性作用下自动进行抽插。
「啊——唔唔……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的肉棒再次膨胀抽搐,玛格丽的娇躯也是泛起绯红一阵痉挛,狭小的腔室再也容不下大量的滚烫粘液,白浊的混合物从肉棒和小穴相接的缝隙中挤射出来,粘得玛格丽的阴毛上满是淫污。
凯撒斯趴在玛格丽上身喘着气,玛格丽被凯撒斯健硕的身躯压在身下,剧烈运动后的疲惫和被压在身下的感觉让她产生一种被征服感,像一只雌伏的小兽般喘着气,慢慢熟睡过去。
已经喷射过两次的凯撒斯却依然兴致盎然,但是玛格丽已经睡着了,凯撒斯不想吵醒她,同时脑中奇怪的心思也在不断涌现。
休息了一阵后,凯撒斯拔出被吸得牢牢的肉棒,用被子擦了擦上面的黏液,再帮玛格丽盖上被子,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
此时已经是深夜,凯撒斯行走在没有火光的阴影中,他要去的,是太后的寝间。
由于瑟曦以前有夜晚和情人私会的习惯,所以她的寝室外一般没有守卫。
凯撒斯悄悄地推门潜进去,发现里面没有点灯,应该是已经睡下了,他顺手把门关上。
摸到床前,看着在熟睡中微微起伏的娇躯,借着月光看清她美丽的容颜,是太后瑟曦了。正想扑上去好好享用一番,突然一股特殊的想法涌起,使他止住了动作。
凯撒斯轻轻从床尾掀开她的被子,一双白皙光洁的玉足出现在他眼前,一股难言的兴奋刺激着他,裤子胯下的位置迅速顶起了帐篷。
脱下裤子,肉棒已是挺立坚硬,冒着阵阵热气。将肉棒慢慢靠近瑟曦白皙滑嫩的脚掌,看着脚踝那圆润的曲线,脚弓那精致的弧度,还有那娇小柔弱的脚趾,泛着光泽的粉红色指甲,每一处都让凯撒斯兴奋莫名。
龟头抵在瑟曦裸露出的脚底肌肤上,一股奇异的兴奋直沖头顶,这是女人们最私密的部位,甚至比她们的私处还要少裸露在外,只有沐浴和睡觉时才会露出来,平日里都严严实实地裹在靴子里。
凯撒斯双手分别捉着两只白嫩玉足,用拇指拨弄几下小巧的脚趾,再将两只脚的脚底合起来夹住滚烫大肉棒,轻轻撸动起来,看了看瑟曦的反应,没有醒来。
其实正常情况下,被人这样玩弄脚是会醒过来的,但是今天瑟曦服下了少量的颠茄香精助眠,使她陷入熟睡,不会轻易醒来。
凯撒斯双手捉着瑟曦纤细的脚踝,将她的玉足夹着自己的肉棒撸动。
比其他部位温度稍低的脚夹着肉棒的棒身,将包皮不断地翻进翻出。将被子再稍微拉开一些,就能看到瑟曦向里延伸的性感腿型。
虽然瑟曦·兰尼斯特的蕩妇名声广为流传,但不可否认,曾经作为王后的瑟曦确实是维斯特洛大陆上有名的美人,不知多少男人梦寐以求和这个性感美艳的王后共度春宵。
如今,太后瑟曦的一双白嫩的脚正裸露着被自己的肉棒奸污,奇异的兴奋感油然而生。
凯撒斯提起一只玉足放到面前闻了闻,一股更浓郁的体香加上一点点汗味更刺激了他的嗅觉,一手捉着她的右脚摩挲自己的肉棒,另一手捉着她的左脚送到自己的嘴边亲舔,甚至将她娇小可爱的脚趾放入口中含着。
吃了一会儿她的玉足后,将带着自己唾液的两只脚合在一起夹住肉棒撸动,自己的腰也随之挺动。
「呃——」在新鲜感的刺激下,肉棒喷涌出白浊的精液,将一双美腿射得黏糊糊的。
看着太后被自己足交喷射精液糟蹋了的一双美腿,凯撒斯很满意,肉棒不一会儿又立了起来。
凯撒斯掀开被子,爬上了太后瑟曦的床。
躺在太后的床上,将太后瑟曦温暖柔软的娇躯抱在怀里,让人很有满足感,这是只有前任国王才能独占的享受啊——可惜劳勃国王不懂得珍惜,放着金发美女王后不享用,天天嫖娼,和妓女厮混,难怪妻子怀上别人的种,还是让我来替你喂饱你的遗孀吧。
剥开瑟曦身上的睡衣,将两条修长的美腿扛在肩上,肉棒对準盛开着娇嫩鲜花的小穴,用力一顶,贯入深处,将瑟曦从沉睡中肏醒。
瑟曦感觉小腹被火热的肉棒填满,猛地睁开眼睛,正想叫出声,就被凯撒斯捂住了嘴。
「是我——」
「唔——嗯——嗯——呃嗯……啊——啊——啊——啊——」瑟曦看清了操干自己的人的脸后便放松了下来,配合地扭动起腰,发出了妩媚的呻吟。
正值33岁的瑟曦身体成熟,性欲旺盛,肉腔内肥美多汁,受力贪吃,阴道内仿佛自己会动一般贪婪地将肉棒往深处塞,腔内的肉粒在粘液的掺和下产生强大的吸力,一呼一吸间按摩着整根肉棒。
这个金发尤物真是天生的蕩妇,当真正对某个人心甘情愿地敞开心扉时,就能把那个人榨成人干。
可惜对于詹姆,瑟曦心里始终有姐弟禁忌的隔阂,她试图说服自己,甚至偷偷为他生下孩子,但是始终难以尽情去爱恋。她曾经是爱慕劳勃的,但是劳勃却对她兴致缺缺,整天和妓女胡混。
其他的那些情人都不过是她麻醉自己的玩物,只有凯撒斯是真正的征服了她。
凯撒斯的腰部化作一阵疾影,啪啪啪啪啪啪地猛干瑟曦的小穴,直撞得瑟曦的耻骨生疼也毫不减弱。
瑟曦潮红的脸颊愈加美丽,这个金发碧眼的美女王后在自己跨下被肏得神魂颠倒。
嗞!
「啊——」一股潮雾喷出,洒得凯撒斯的小腹上满是阴精,瑟曦一声甜糯的惨叫,全身一阵痉挛。
凯撒斯拔出肉棒,将瑟曦翻了个身,将湿漉漉的肉棒顶入瑟曦的肛菊内。
「嗯唔——啊……」
凯撒斯一手揪着瑟曦的金色卷发,一手抓着她的嫩臂,腰腹挺动,一下下地操干她的肛菊。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每干一下,瑟曦就嗯一声,她已经慢慢适应了肛交,甚至开始迎合地扭动蛮腰。凯撒斯像在驾驭骑乘一匹漂亮的金毛母马一样,将她驯服得顺从听话。
瑟曦的肛肠慢慢变成适应凯撒斯肉棒的形状,抽插也变成通畅起来,凯撒斯索性整个人压在跪趴着的瑟曦身上,像狮子交配一样,下身耸动。
凯撒斯双手用力揉抓着瑟曦胸前的美乳,感受着掌心处的那一点乳头,将乳肉从指缝中挤出,在瑟曦的胸前留下了浅红色的指痕。瑟曦感受着令她别样兴奋的疼痛,闭着一双美目,张着樱唇不断吐气。
嘴巴亲吻瑟曦光洁的肩头,用舌头舔食她成熟雌性的味道,忍不住狠狠地咬了一口。
想不到瑟曦一阵抽搐,竟然又高潮了起来。
她的肛菊比生产过孩子的小穴更加有力狭紧,层层的褶皱将肉棒包裹得几欲裂开,再加上一抽一插,凯撒斯的肉棒也经受不住刺激喷涌而出,灌入了瑟曦的肛菊中。
瑟曦仰面瘫倒在床上,满脸潮红,气喘吁吁。
凯撒斯还不满足,跨坐在瑟曦胸前,抓着她白嫩的奶乳夹着肉棒又是一阵耸动,瑟曦的胸部夹着男人的肉棒来回撸动,双乳间满是肉棒上的粘液和污秽,乳头还不时被男人的手指挑拨得立了起来。
直到再次喷射出的精液射得太后满脸浓精才罢休。
凯撒斯将肉棒塞到满脸精液已经睁不开眼睛的瑟曦唇边,瑟曦麻木地张开嘴巴将肉棒含住,深吸了两口,用舌头将肉棒舔得铮亮,凯撒斯才收回肉棒。
看着被自己糟蹋得满身白浊的太后,凯撒斯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回到房间準备搂着妻子入睡的凯撒斯看了眼床边的酒壶,舔了舔舌头,顿感口干舌燥,今天射了那么多次,确实有些口渴了。
凯撒斯倒了一杯甘甜可口的金色葡萄酒,酒水入喉,却感觉更加口渴,索性拿起酒壶直接喝了起来。
「啊——」喝饱了的凯撒斯拍了拍肚子,掀开被子搂住玛格丽慢慢沉入梦乡。
……
沉睡,沉睡,四周又是一片黑暗,又是置身花丛之中,只是此时自己已经全身被荆棘藤蔓缠绕,喉咙一阵刺痛,开着金色玫瑰的藤蔓紧紧勒住喉咙,好痛……
猛地惊醒,藤蔓消失了,但是喉咙依然刺痛。
「怎……么……会……事……」凯撒斯握着脖子,艰难地发出微弱的声音。
怀里一空,旁边早已无人。
房中光线昏暗,窗外一片漆黑,应该还没有天亮。耳边听到有杂乱的金属碰撞声和急促的脚步声,远处还隐隐有惨叫声传来。
「糟了……」
凯撒斯一个翻身滚落到地上,从床垫底下拿出「碎心」,这是他此时唯一的依仗。
再一看武器架,上面的武器果然全部被收走了。
此时凯撒斯的喉咙如同火烧一般剧痛,连话都说不出来,更别说他惊天动地的「龙吼」了。
他预料到自己近期的处境会越来越危险,但有剑在手,加上威力惊人的龙吼,只要不是被大军包围,基本上不会有人能拦得住他,哪怕是偷袭暗杀他也不惧怕。
即使是玛格丽在做爱时可能对自己暗下杀手,他也有防备。
毒药是女人的武器,凯撒斯也曾预料过下毒的可能,在做爱前,他还特意留意到玛格丽也喝了那壶酒,他才放心地饮用。如果不是自己从梦中惊醒,可能在睡梦中就已经被砍成碎片了。
此时已经无暇多想是什么时候被动了手脚。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大量的士兵正在赶来,自己手里只有一把「碎心」,喉咙的剧痛不但发不出「龙吼」,甚至还因疼痛影响到了行动。
凯撒斯一手捂着喉咙试图减缓疼痛,一手将「碎心」拔出剑鞘。
艰难地朝门口走去,只听远处响起几声叫喊:「就是他!」「干掉他!」凯撒斯迅速退回房间,一把扯下被子,将被子卡在门框上做成帘子,将室内的情况完全遮挡住。
他将「碎心」的剑刃探出门外,自己靠在门边上,手里紧紧握着剑柄。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在门口停住了。
他们显然是看到了露出来的剑刃,知道凯撒斯一定在帘子后面。
凯撒斯手里紧紧攥着剑柄,强忍着喉咙的剧痛,不发出一丝声音。
突然,他感觉到有武器试探性地触碰了「碎心」的剑刃,凯撒斯立刻不顾一切地把剑刃往上抡,这种由下而上的力度和速度极大,外面的人根本无法躲避,剑锋直接劈开了他没有防护的下巴。
一声倒地,外面的人面面相觑。
只要有人敢触碰剑刃或者帘子,基本就会立刻倒地。他们试图用剑戳帘子后面的凯撒斯,但根本戳不到靠在墻边的他。如果一拥而上或许能够沖破障碍,但是必定会有人牺牲,谁也不想当那个牺牲的人。
就这样,里面和外面僵持了起来。
外面的人已经越来越多,凯撒斯的喉咙也越来越痛,恐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彻底哑掉。
感觉外面的人已经不少了,凯撒斯决定赌一赌。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用尽全部力量大吼一声:「杜……杜!瓦!克因!!!」喊完后,喉咙疼痛加剧,并且开始剧烈咳嗽,吐出了一口暗红的鲜血。
这是约定的暗号,如果不起作用的话……
锃!锃!锃!
听到房间内的喊声,门外的士兵中突然有几人将长剑砍向了身边的人,突如其来的倒戈让其余的人反应不过来,一瞬间就被屠杀殆尽。
凯撒斯终于支撑不住,武器脱手,直接坐在了地上。
几名满身血污的士兵走了进来,看着凯撒斯的眼睛里充满了狂热。
他们为凯撒斯套上了士兵的衣服,扶着他离开这里。
看来之前拜龙教在君临城传播信仰的行动很顺利,甚至将一部分士兵都洗脑成了拜龙教的信徒。
红堡内一片大乱,凯撒斯在城内的护卫几乎被全部杀死,兰尼斯特的士兵在四处搜寻凯撒斯。
此时君临城的城门已经全部关闭,凯撒斯没有去离红堡最近的临河门(烂泥门),而是在几名拜龙教狂热分子的掩护下朝西北角逃去,穿过鞋匠广场来到最远的诸神门。
诸神门这边静悄悄的,几名狂热分子朝旁边没有窗子的铁屋喊了一声「杜瓦克因!」
这间铁屋是大门的保卫室,诸神门是唯一一处渗透有拜龙信徒的大门。
里面传出轻微的利器割喉的声音,然后诸神门缓缓打开,几人扶着凯撒斯往西北方向逃去。
虽然已经逃出了城外,但是徒步的话基本不用一天就会被抓回来。幸好在城外的隐秘处已经提前準备好了马匹,由于数量有限,两个人护送着凯撒斯逃离,其他的人分散开来扰乱兰尼斯特的视线。
天已经亮了,朝阳的光辉铺散开来,照在凯撒斯的背上带来一丝暖意。他无力地趴在颠簸的马背上,任由两名信徒牵引着往前走。
他嘴唇苍白干裂,眼睛开始浮肿,恍恍惚惚中思考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异常的兴奋……睡去的玛格丽……太后的寝室……青亭岛的葡萄酒……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早有预谋,即使已经预料到会有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发生,自己却仍然一步步落入陷阱中。也许他和瑟曦的私情早已被人知晓,就是他去找瑟曦的时间里,有人在饮料里下了毒。
会是玛格丽做的吗……如果真想除掉自己的话,为什么不直接下致命的毒药让自己立即毙命,而是毒哑自己后,让自己死在兰尼斯特士兵的手上呢?
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自己的存在阻碍了兰尼斯特和提利尔的联盟。
自己和瑟曦的私情,让她反对和洛拉斯结婚的情绪更加激烈;自己和玛格丽半强迫的婚姻,让提利尔家错失了进入铁王座权力核心的机会。
只要自己一死,瑟曦可能也就死心了,即使她不和洛拉斯结婚,他们依然可以将玛格丽嫁给乔佛里国王,反正她还没有孩子,依然可以宣称她是处女,有没有人信不重要,他们自己愿意相信就可以了。
这些大贵族们虽然瞧不起凯撒斯这个暴发户一样的新晋贵族,但是心里还是很忌惮他的实力和势力的。这一连串的阴谋让人难以防备,即使是早有準备的凯撒斯也险些毙命。料想这都是泰温·兰尼斯特和奥莲娜·雷德温两个老东西合谋的结果。
只是不知道玛格丽参与了多少……
不过即使如此,他们还是太低估了凯撒斯·塔纳托斯,太低估了拜龙教……红堡内,泰温和「荆棘女王」奥莲娜站在窗口,泰温的脸色铁青,看着窗外吵嚷混乱的场景,君临城再次发生了暴乱。
上一次是因为食物缺乏引起的,而这一次则不同。
不少人高喊着「杜瓦克因万岁!」「龙裔万岁!」「拜龙教万岁!」用血肉之躯和士兵们纠缠在一起,堵住了通向大门的道路。直到中午,暴乱才勉强被镇压下来,兰尼斯特的士兵得以继续追寻凯撒斯逃离的蹤迹。
接收到凯撒斯从诸神门逃离的消息和一些遗留的线索,奥莲娜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对泰温道:「他是要逃到奔流城?」
泰温背着手没有回话。
他回到书桌前,用羽毛笔蘸上墨汁在崭新的信纸上写道:「格雷果·克里冈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