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城堡内,由于史坦尼斯·拜拉席恩的军队暂时驻扎在这里,守夜人们得以在那场惨烈的大战后快速恢复日常的运作。
城堡的广场上人来人往,每一个守夜人兄弟都在有条不紊的忙碌着,钝剑撞击盾牌的声音不时响起,琼恩·雪诺正耐心地训练着新兵。
这些新兵大多数是在这次野人袭击中丧失了亲人和家园的村民,在走投无路下才选择了加入守夜人。常年依靠锄头和犁耙为生的农民可不一定能使得好剑,琼恩一次次地提醒他们要举好盾牌,可他们却总是下意识地挥剑蛮干,在实战中很容易被敌人利用格挡的间隙击中要害。
原本守夜人的总司令杰奥·莫尔蒙将琼恩·雪诺任命为自己的私人事务官,是打算将他作为下一任总司令培养的。但是在卡斯特堡垒发生的叛乱中,杰奥·莫尔蒙被守夜人叛徒杀死。虽然不久后琼恩带着守夜人兄弟处决了叛徒,为总司令报了仇,并且在这之后发生了诸多变故。但直至现在,琼恩的身份仍只是个事务官,甚至连游骑兵都不是。
不过琼恩自加入守夜人以来展现出的才能每个人都有目共睹,尤其是他在长城防卫战中的表现更是令他获得了许多黑衣兄弟的肯定。
“国王想要见你。”红袍女祭司梅丽珊卓不知何时站在了琼恩的身后,她挽着双手,脸上带着看似漫不经心的自信微笑,用那带着异域风情的磁性嗓音说道。
守夜人中没有女人,黑城堡中也不常有女人光临,何况是眼前这个称得上是美女的女人。
梅丽珊卓经常穿着一身单薄的红衣,在寒冷的气候中保持着令人费解的优雅和从容。她一头铜红色的头发总让琼恩想起耶哥蕊特,那个同样有着火红头发的野人女孩。
“她现在还好吗?”琼恩不由想道。
在和梅丽珊卓一同乘坐升降梯去拜见史坦尼斯国王的途中,琼恩能感受到从她身躯之中散发出的一股奇异的热量。
感受到这个美丽的红袍女祭司正以耐人寻味的目光盯着自己,琼恩在一阵强作严肃的沉默后终于忍不住出声道:“您不冷吗,女士?”
“从不。”梅丽珊卓神秘地笑道。
“光之王的火焰在我体内,琼恩·雪诺。”女祭司握住了琼恩的左手,脱掉那只手的手套,让他感受自己手掌的温热。
“我感受到了,女士……”琼恩有些尴尬的抽回左手,将手套重新戴上,不再说话。
梅丽珊卓的笑容更加浓烈,她眨了眨眼睛,似在自语般说道:“在不久的将来,你也会燃起同样的火热。”
“我宁愿当个坚如寒冰的史塔克……”这个念头只在琼恩的脑子里一闪而过。
现在的他是一个穿黑衣的汉子,守夜人的誓言兄弟,远离家庭的羁绊,永远不再会是史塔克家族的什么人。
他,只是琼恩·雪诺。
如今的临冬城被恐怖堡公爵卢斯·波顿所占据,正是这位阴狠的“水蛭大人”当初串联了泰温·兰尼斯特公爵和瓦德·佛雷侯爵等人摧毁了史塔克家族大部分的有生力量,并且亲自将长剑戳进了罗柏·史塔克的心脏,将身负箭伤的“少狼主”彻底杀死。
面对史塔克家族如今的惨况,琼恩不再如当初刚加入守夜人时那般想要不顾一切地离开长城,去守护自己的家族。
尽管得知消息的他感到很痛苦,但作为守夜人誓言兄弟的他还有更多的事要做。
“无论如何,我一定会从窃贼手中夺回北境。”史坦尼斯国王站在长城的边缘对着琼恩说道,“泰温·兰尼斯特已死,他不能再庇护他们了,我要将这些叛徒的脑袋都挂到枪尖上。”
“但要夺回临冬城,我需要更多的人手。”史坦尼斯没有太多的铺垫,直接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需求。
琼恩熟记守夜人不涉政治的誓言,不需片刻的思考便直接地拒绝道:“守夜人的兄弟已立誓不参与……”
“我不是在说守夜人。”史坦尼斯打断了琼恩的话,说道,“我是在说那些野人。”
“如果他们发誓效忠,我可以赦免他们。夺回临冬城,拿下整个北境之后,我会赐予他们王国公民的身份,给他们土地以供安居乐业。”
“这是很公平的价码,甚至可以说是慷慨。”站在史坦尼斯身旁的“洋葱骑士”戴佛斯·席渥斯补充道。
曾在野人部落中生活过的琼恩熟知自由人的习性,他沉思了片刻说道:“你想要他们屈膝臣服?我认为这不太可能。”
史坦尼斯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说道:“只要他们的头领曼斯·雷德跪在我面前立誓效忠,那些野人自然也会跟着屈膝。到时候我就会给他们想要的生命和自由。”
“但……”琼恩还想说些什么。
“去说服他吧。”史坦尼斯转身走入升降梯说道,“否则我将依照法律处死他。”
冷雨沥沥,君临城内红堡的墻垒被雨水淋湿后染成暗红色,犹如凝固的鲜血。托架后的镜子反射着明亮的火炬,为房间注满了银色的光辉,然而角落处却仍有阴影。
摄政太后瑟曦·兰尼斯特穿着边沿镶白貂皮的黑天鹅绒礼服端坐在餐桌的主座上,一个侍童恭顺地捧着酒壶站在旁边为她服务。
坐在太后对面的是年迈憔悴的盖尔斯·罗斯比伯爵,他疾病缠身,近日来他的哮喘更是越来越严重,总是就着一条粉红丝巾咳嗽个不停。
在之前泰温公爵的葬礼上,高庭的梅斯·提利尔公爵曾向瑟曦提出让他的叔叔加尔斯·提利尔担任御前会议的财政大臣一职,并声称这是泰温公爵生前和他达成的协议。
瑟曦确实知道父亲在生前有过这样的打算,但她可不想让御前会议里再有更多提利尔家族的人了。
那些该死的提利尔杂种,该死的提利尔老太婆,还有那个该死的提利尔婊子。
如今的财政大臣是她的那个侏儒弟弟提利昂担任,既然有这个机会,正好可以把他也赶走。
于是瑟曦谎称已经任命盖尔斯·罗斯比伯爵就任新的财政大臣,并在和提利尔家的“荆棘女王”奥莲娜夫人一番唇枪舌战后,瑟曦“邀请”了盖尔斯·罗斯比伯爵一起共进晚餐。
其实“小指头”培提尔·贝里席会是最好的选择,但如今的他远在艾林谷做他的峡谷守护者。姑且就让这个濒死的老头担任新的财政大臣,等他死了,就再换人好了。
当瑟曦提出任命盖尔斯伯爵为财政大臣时,老盖尔斯咳嗽得如此剧烈,甚至碰翻了那个侍童刚端过来的酒壶。
这壶酒本来是要端给瑟曦太后的。
盖尔斯伯爵如此激动,他边咳边简单地回答了几个太后的问题,并询问了新任首相的人选。
“会有人担任的。”瑟曦心不在焉地答道。
没等盖尔斯伯爵说些什么,他便又咳了起来,咳得弯下了腰去,瑟曦甚至能看见他那块红丝方巾中隐藏的血点。
不过瑟曦并不在意。
现在盖尔斯伯爵的心情显然很不错,咳嗽了喝酒,喝酒了咳嗽,最后昏睡过去,脸趴进餐盘,手还泡在一滩葡萄酒中。
太后厌恶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离席而去。
在红堡的另一端,瑟曦太后的那个侏儒弟弟提利昂·兰尼斯特此时的心情更加糟糕。
就在刚刚提利昂去往软禁泰丽莎·梅葛亚夫人的房间,準备探望一下这个罗柏·史塔克的遗孀时,竟亲眼见到几个新来的守卫正试图强奸这个可怜的孕妇。
泰丽莎竭力挣扎,胸前的衣服都已经被扯开了一大片,露出了半边沉甸甸的乳房,幸好提利昂及时让波隆上前阻止才免于悲剧发生。
“波隆,派一队你信得过的人去守着史塔克夫人,我不想在将罗柏·史塔克的遗孀交到凯撒斯手上之前发现她被人强奸过。”提利昂边走边对着身后的波隆爵士说道。
“没问题。”佣兵出身的波隆爵士点了点头,随后耸耸肩说道,“没人能信得过,不过你只要钱给够,他们就能管住自己的裤裆。”
“做好这件事。”提利昂随手掏出一小袋金币抛了过去。
由一万名佣兵组成的黄金团已经在风暴地登陆,并以拥护那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伊耿·坦格利安”为伊耿六世的名义向君临推进。
黄金团被誉为各大雇佣兵团中最厉害的一支,这支堪称最庞大、最着名以及最昂贵的自由贸易城邦佣兵团以守信着称,一世纪以前由“庸王”伊耿四世合法化的私生子之一的“寒铁”伊葛·河文创建。
当年被称为“庸王”的伊耿·坦格利安四世在临终之时将他的众多私生子全部划为合法继承人,从而促成了困扰了整整五代坦格利安君王的“黑火叛乱”。
着名的戴蒙·黑火是“庸王”伊耿和他的堂妹戴安娜公主偷情所生。因为一次侍从比武大会上的出色表现,戴蒙意外获赠了象征坦格利安王权的瓦雷利亚钢剑“黑火”,由此戴蒙将自己的私生子姓氏“维水”改为了“黑火”,从此自称“戴蒙·黑火”。
正是戴蒙·黑火觊觎铁王座,召集了庞大的军队对抗他同父异母的嫡长子哥哥,对这位后世被称为“贤王”的戴伦·坦格利安二世发起了浩大的“黑火叛乱”。
这场黑火叛乱随着戴蒙·黑火和他后代的屡次覆灭先后爆发过五次,直到最后一名觊觎铁王座的黑火,“兇暴的”马里斯被巴利斯坦·赛尔弥爵士在九铜板王之战中击杀才得以彻底平息。
黑火觊觎者从此血脉断绝。
而在当年“庸王”伊耿众多高贵的私生子中,“寒铁”伊葛·河文站在了自己异母哥哥戴蒙·黑火一边,另一个私生子“血鸦”布林登·河文则支持他父亲的合法儿子戴伦·坦格利安二世国王。
黄金团便是第一次黑火叛乱失败后,流亡到了自由城邦泰洛西的伊葛·河文为了避免黑火家族拥护者的流失而创建的佣兵组织。
可以说,黄金团从创建之初就流淌着对抗坦格利安的血液,是黑火的忠实拥戴者,很难想象他们会去追随丹妮莉丝·坦格利安,会为拥护伊耿·坦格利安而战。
不过此时的提利昂已经没空去思考这些佣兵们是不是缺钱到要罔顾一切违背初衷的程度,眼见风暴地的风息堡都已陷落,君临转眼就到。加上他那震慑七国的父亲泰温公爵突然去世,权力交迭间的铁王座混乱不堪,小外甥托曼国王只是个不到十岁的小男孩,把持着朝政的姐姐瑟曦太后却对黄金团的攻势毫不知情,或者说她已经知情却过分自信于现有的兵力。
在之前多方势力的纷争中,铁王座曾屡屡败退,甚至在黑水之战时,史坦尼斯的军队更是直接攻到了君临城外。但最终,那几股势力都先后覆灭或者被迫蛰伏,唯有铁王座维持着它的合法统治,依靠的便是泰温公爵精巧的战略谋划和多方的分化联合。
瑟曦骄傲任性且富有野心,她总认为自己和父亲泰温公爵一样具有非凡的政治才能,只是作为女性压制了她发挥全部能力的机会。在泰温公爵死后,作为摄政太后以及泰温公爵长女的她权力空前膨胀,甚至想要单方面剥夺提利昂的凯巖城合法继承权。
作为一个兰尼斯特,西境公爵的合法继承人,提利昂绝不容许家族毁在瑟曦手里,他必须要联合各方力量,阻挡黄金团的攻势。
“亲爱的大人,那边的答复过来了。”太监瓦里斯轻步走进了提利昂的房间,一身宽松长袍,浑身散发着薰衣草的香味。
他的脸上依旧是挂着一抹温软的微笑,将一封密封的信件交到了提利昂手上,说道:“不过凯撒斯大人似乎还有一些出自私心的要求。”
提利昂没去问为什么信件还没开封,瓦里斯却知道里面的内容,这个胖太监向来无孔不入。
拆开信件简单看了看里面的内容,提利昂斜眼瞥了瞥正一脸无害微笑的瓦里斯,用粗短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几下,沉吟片刻说道:“这事不能叫提利尔的人知道,在军队到来前,你得尽可能替我守住这个消息。”
“一切照您的吩咐,大人。”瓦里斯那张无毛粉面,始终挂着那抹谄媚浅笑。
提利昂知道瓦里斯不可信任,却不能否认他的利用价值。别的不说,的确有很多只有他才能办成的事。
“我们都还有很多事要忙,我就先告辞了。”瓦里斯躬身一拜正要离开,突然似是想起什么似的回过身来补充道,“啊,对了,大人,还有一件事。最近太后身边的仆人里好像多了个生面孔,我的小小鸟们都找不到她的来历,恐怕是什么别有用心的人混了进来,请务必小心一些。”
说完,瓦里斯便离开了。
提利昂静坐良久,望着眼前烛光,喃喃道:“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想到瓦里斯最后说的事,提利昂还是站起身唤来了门口的守卫:“通知我的老姐,对,就是你们的太后大人,就说我有事要见她……”
赫伦堡内,五座塔楼灯火通明,无数支火炬在墻壁的台座上熠熠发亮,这繁丽的景象总算恢复了几分当年的声势。
那座“焚王塔”尽管在几个世纪前被坦格利安的龙焰所焚烧,塔墻的巖石大半呈现出融化变形的状态,但依旧算是赫伦堡内保存得最完好,也是最高最雄伟的塔楼了。
焚王塔内一间装饰简单却极为宽敞的房间里,几个人影在一张柔顺的羽床上纠缠着,透过跳动的烛火倒映在墻壁上。房间内充斥着靡乱的气息,男性粗重的喘息声与女子们的呻吟声尖叫声交织在一起,演奏出一首催情的乐曲。
这座塔楼是龙裔大人的居所,他的情人们每晚都会通过“寡妇塔”与“焚王塔”之间相连的石桥前来与凯撒斯欢愉。
这座石桥灯火昏暗,横亘于两座塔楼之间的上空,本来只是一座简单的石拱桥,不过应凯撒斯大人的指示已经加装了护栏和顶棚,值夜的士兵不再会轻易地关注到“焚王塔”与“寡妇塔”之间穿梭的身影,从而产生不好的情绪。
至少龙裔大人是这么认为的。
领主房间的下方是拜龙军的议事大厅,而龙祭祀们则居住在议事大厅的下一层。在每晚例行的战略会议后,除了龙祭祀们的紧急情报,没人能够打扰凯撒斯的兴致,他能够尽情地在焚王塔的顶端欣赏着独占的“风景”。
“呜!啊!嗯……嗯……嗯……”尚未完全适应的粗壮肉棒令萝丝琳不禁皱眉低吟,她紧紧的咬住牙关,身体僵住不敢动弹,娇婉地任由男人在自己的后庭挺动。
“小宝贝,你紧绷绷的小屁眼可真是……太棒了!”凯撒斯双手托着萝丝琳那令无数贵族小姐都嫉妒的细腰,下身在她那并不丰饶却白皙弹软的小屁股上猛烈撞击。
啪啪啪啪啪!
这粗暴而激烈的撞击简直就像一场强奸。
“轻一点,大人,我们亲爱的小萝丝琳可受不了你野牛一样的操干。”特蕾妮·沙德像一条美女蛇般攀上了凯撒斯的肩头,双手抱着凯撒斯的脖子,对着他耳边吹着气劝道,“看,萝丝琳小姐的细腰都快被你捏断了。”
才十六岁的萝丝琳本就生得有些柔弱,清秀的面容上一双大大的棕色眼睛满是可怜和无辜,眼角更是因为疼痛流出了清澈的泪水。
这如小兔子般令人怜爱的模样实在是太诱人了,尤其是她小心翼翼咬牙顺从的听话模样,更使得凯撒斯不知不觉间就愈发粗暴起来。
“哦……抱歉我的小兔子。”凯撒斯将狰狞的肉棒从萝丝琳那已经发红的后庭处抽出,轻轻拍了拍她白嫩的小屁股安慰道,“你看起来实在太可口了……嗯……你就先休息一下吧。”
没等凯撒斯说完,特蕾妮便一把将他的头抱住,献上湿湿一吻后,她半躺在高高堆起的枕垫上,用两只细嫩的手指分开自己早已湿漉漉的花瓣,呵呵笑道:“大人,难道人家的样子不可口么?”
此时的特蕾妮近乎全裸,身上仅披着一条淡蓝色绸缎,一头柔软光滑的金发搭在肩头,那迷蒙的眼眸如同深蓝的池塘,看上去如处女般纯洁,又如蕩妇一样诱惑。
“可口极了!”凯撒斯舔了舔嘴唇,朝着像夏日的草莓般可人的特蕾妮压去,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狠狠地揉捏着她的左胸,嘴巴还含住了她的右边乳头来回吸吮舔弄。
“嗯……啊……快来吧……大人……快来……”特蕾妮仰着头舒服地呻吟着,她抱着凯撒斯的脑袋,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跨间来回抠挖。
好不容易凯撒斯松开了特蕾妮甜美的乳头,他架起特蕾妮的两条美腿扛在肩头,肉棒抵在她早已饑渴难耐的阴唇上来回摩挲,但就是不肯立刻进去。
“快来吧,大人……求你了……”特蕾妮近乎带着哭腔。
凯撒斯嘿嘿一笑,说道:“那你得自己带它找到回家的路才行……”
特蕾妮双手探到了身下,握住凯撒斯滚烫粗壮的肉棒撸动了几下,随后引导着它进入自己体内。
不得不说,特蕾妮确实有着一双危险的手,除了用来调配毒药,那双娇柔双手用来按摩男人的老二也是一流。
肉棒挺入湿热的腔道内,那种裹缠紧窒的感觉让凯撒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随后深吸一口气,腰胯猛烈挺动,在特蕾妮甜美的娇躯内驰骋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特蕾妮尖叫出声,脸上露出了幸福而满足的表情。她的身体紧紧贴合着凯撒斯的,那种令人沉醉的触感让她欲罢不能,她的双手紧紧地揪住背后枕头的一角,两条美腿随着撞击在凯撒斯的肩头来回摆动。
“嗯嗯嗯嗯嗯……啊……嗯嗯……啊啊啊……嗯……”
一阵阵快意袭来,特蕾妮忍不住发出了如同歌唱般的呻吟,她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美妙的感觉。
凯撒斯的喉咙中发出粗嘎的喘气声,坚挺的粗长肉棒在特蕾妮那柔韧多汁的甬道内猛烈撞击着。
“啊啊啊啊啊……”特蕾妮的身体在颤抖着,脸上满是妩媚的潮红,随着凯撒斯越来越剧烈的沖刺,她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
一次猛烈的挺动不小心将整根肉棒都抽了出来,凯撒斯一手扶着肉棒在特蕾妮身下胡乱找了个洞口便再次挺了进去。
“嗯唔……啊!哦!——”特蕾妮眉头紧皱,死死揪着凯撒斯的头发,嘴里的呻吟变成了一阵短促的闷哼。
噗噗噗噗噗!
肉棒摩擦腔穴的声音与之前截然不同,这是凯撒斯在特蕾妮的肛菊中挺动。
“哦……哦……哦……哦……哦……唔呜……哦……”特蕾妮尽可能地舒展自己的后庭,令凯撒斯的肉棒能够顺利挺入,但略有生涩的肛道在肉茎的摩擦刺激下又总会本能地受激收缩,这一松一紧间令凯撒斯愈发舒爽。
“嗯啊……嗯!”凯撒斯突然加速,将自己的肉棒狠狠的往前挺送,尽可能的将肉棒送入了特蕾妮的肛肠深处。
“嗯……啊!!!啊……”特蕾妮浑身香汗淋漓,散发出一股混合草药的芬芳,在凯撒斯猛力的沖刺中身体不断扭动抽搐。随着一阵痉挛,凯撒斯感觉特蕾妮的整个肛道剧烈收缩,将自己的整根肉棒紧紧裹挟住,近乎无法抽出。
特蕾妮尖叫一声,一股清冽粘稠的热潮从她的蜜穴处喷洒而出,空气中顿时弥散开一股甜腻浓郁的气味。
直到高潮的余韵逐渐散去,凯撒斯才缓缓抽出已经一塌糊涂的肉棒,翻身仰躺在羽床上。
“娜梅,过来帮我一下。”凯撒斯转头看向正在安抚萝丝琳的娜梅莉亚·沙德,朝着她勾了勾手指说道。
娜梅莉亚同样近乎半裸着身子,她身穿闪闪发光的淡紫色绸缎制成的纱衣,乳白与黄铜色相间的丝织花纹令她看起来优雅而美丽。
她是特蕾妮同父异母的姐姐,不同于特蕾妮的修女母亲,她的体内流淌着古老的瓦兰提斯城中最高贵的血统,有着如永夜般漆黑的眼睛和用红金绳子扎成的漂亮黑色长辫。
娜梅莉亚白了凯撒斯一眼,然后从床头找来一条丝巾,爬到凯撒斯跟前为他擦凈肉棒,然后摆动着如柳枝般苗条的腰肢坐到了他的身上。
娜梅莉亚撑开小穴将凯撒斯的肉棒齐根纳入体内,夹紧下身开始自己扭动起来。
“嗯……唔……哦啊啊……”娜梅莉亚轻声低吟,她纤细的手指在凯撒斯宽阔的胸膛上轻抚着,感受着凯撒斯胸前腹部那强健的肌肉轮廓。
凯撒斯的手从娜梅小姐的大腿向上抚摸到她的腰,然后滑向她胸前的美乳,感受着她乳白色的肌肤,犹如精致的白丝绸般细腻柔滑。
凯撒斯欣赏着娜梅莉亚那美妙的胴体,双手在她那坚挺的乳房上揉搓,食指把玩着她的乳头。她的乳头比其他的女孩要小一些,但也更加敏感,从柔软变得坚硬,凯撒斯享受这种把玩她身体的过程。
“哦……嗯……大人……唔嗯……”她低吟着,发出呜咽的声音。
“嗯嗯嗯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娜梅莉亚口中原本充满浪漫温柔的曲调在凯撒斯的配合挺动下逐渐转变为了激情的乐章。
凯撒斯抱着娜梅莉亚的身子坐了起来,将娜梅莉亚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嗅着她发间的幽香使得他更加兴奋。
两人拥在一起,私处紧紧相连且不断扭动,凯撒斯的小腹贴着美人下身那柔软卷曲的毛发感觉很舒适。
“嗯……哦啊哦啊……嗯……”娜梅莉亚双手环抱着凯撒斯的脖颈,慵懒地趴伏在凯撒斯的肩头,任由凯撒斯在她身上施为。
凯撒斯低头衔上了娜梅莉亚酒红色的嘴唇,激烈地亲吻着娜梅莉亚的唇舌,直吻得她脸颊绯红,娇艳欲滴。
由于两人交叠的坐姿始终不好发力,凯撒斯索性揽住娜梅莉亚的腰站起身来,走到墻边将她贴在墻上猛烈挺动。
娜梅莉亚双腿紧紧夹着凯撒斯的腰,两只手勾住凯撒斯的脖子,一边闭目接吻,一边任由男人在自己体内进出。
卟卟卟卟卟!
凯撒斯不断撞击娜梅莉亚湿漉漉的私处发出了阵阵羞人的响声。
娜梅莉亚眉头紧皱,她咬着嘴唇尖叫道:“射……射给我吧……我……我要来了!嗯嗯嗯嗯嗯!!!”
嗤!
娜梅莉亚的小穴随着凯撒斯肉棒的挺动溅出道道爱液,甚至溅到了凯撒斯的大腿上。
噗呲噗呲噗呲!
“啊啊啊啊啊!!!”随着娜梅莉亚达到高潮,凯撒斯也在她的体内喷射出了滚烫的浓精,引得娜梅莉亚又是一阵痉挛,死死地抱紧了凯撒斯。
漫漫长夜,龙裔大人的欢愉并不总是会随着一次喷射而结束,有时这种欢愉会持续很久。
这一夜,奥伯伦亲王的两条“沙蛇”和萝丝琳被凯撒斯轮流干了很多次。就连本来不愿加入其中,坚持要守在门口的黛西·莫尔蒙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拉了进来。
凯撒斯在身材娇小的萝丝琳身上肆意耸动,让她用一双小巧白凈的嫩足为自己搓弄肉棒;让特蕾妮用她那双灵巧的白掌为自己撸弄肉棒,并且将再次坚挺的肉棒从后面挺入娜梅莉亚的体内。拽着她那条长长的漂亮黑发辫,将娜梅莉亚按在窗边猛干;反压着黛西的右手,将她摁在木门上狠干,任由房间的门板随着肉体的撞击发出砰砰的声响。
最后,几个女人都已筋疲力尽,各自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凯撒斯身边,聆听着凯撒斯温柔的低语缓缓入睡。
而凯撒斯也搂着一众软玉温香,嗅着她们各异的体香沉沉睡去。
黑暗中,一双湛蓝深邃的冰冷眼眸正看着他,那是一种奇异的颜色,如同正在冷冷燃烧的玄冰。
他是谁?
仿佛月亮般苍白的肌肤,仿佛蓝色星辰般的眼睛。
不,他的眼睛是绿色,湖水般的绿色。也不对,是海洋的般的蓝色。
又或者,两者皆有,一只蓝色,另一只绿色。
……
在狭海的彼岸,熟睡中的丹妮莉丝·坦格利安女王猛然惊醒,刚才的梦令她浑身颤抖,冷汗直流。
在梦中,她见到了满地的残骸在燃烧,周围却冰冷无比。
红眼睛的国王沐浴在黑龙的血液中,浑身散发着如夕阳般耀眼的光芒。
蓝眼睛的苍白人影驾驭白龙喷吐出阴影之火,嘶吼着寒冰破碎般的咆哮。
而她自己却浑身鲜血淋漓地匍匐在地,血色的翅膀,血色的身体。
红眼睛与蓝眼睛的争斗,吶喊的声音盖过了巨龙的吼叫,国王的身影遮住了整片大地……这个梦让丹妮莉丝很焦虑,最近她的龙越来越狂野,开始肆意地捕猎附近的绵羊和其他的家畜。到了最后,一个牧羊人请求觐见她时为她带了自己四岁女儿“哈茨雅”被烧焦的尸骨。
那是她三条巨龙中个头最大,性格也最好斗的的黑龙卓耿干的。
丹妮莉丝感到罪恶且恐慌,她为哈茨雅之死付出了赔偿而不是听从其他人的提议怀疑是鹰身女妖之子的阴谋而杀死哈茨雅的父亲。
为了防止事情继续恶化乃至失控,丹妮莉丝决定将三头龙抓住并关进大金字塔地下的监狱中。
在损失了几个无垢者的代价下,两头较小的巨龙雷哥和韦赛利昂被抓住,用链条锁在了地下。而最庞大的黑龙卓耿却成功逃脱,最后不知所蹤。
同一时间,一些称自己为“鹰身女妖之子”的弥林前奴隶主们掀起的叛乱同样困扰着丹妮莉丝,他们在暗处不断杀害着忠于丹妮莉丝的子民和士兵。由于她解放了奴隶并且中断了奴隶湾的奴隶贸易,那些依赖于贩奴的自由贸易城邦也开始支持渊凯和阿斯塔波推翻她的统治。
随之而来的除了渊凯和阿斯塔波的复立和屠杀,还有可怕的瘟疫。
一些贵族希望用船只换取她放弃奴隶湾并离开前往维斯特洛大陆,而被解放的大多数前奴隶却请求她不要抛弃他们,否则前奴隶主们会把服务于她的所有人和他们的家庭全部杀死。
鹰身女妖之子的杀戮仍在继续,即使是一定程度的恐吓和威胁也无法阻止他们,丹妮莉丝的仁慈使她无法做出更加决绝的手段。
在绝望与孤独中,她接受了当初向她倒戈的佣兵团长达里奥·纳哈里斯的求爱。
由于鹰身女妖之子的行动愈发猖獗,丹妮莉丝不得不考虑与弥林本地贵族联姻以收服人心。最终以设法停止九十天的杀戮为条件,丹妮莉丝决定嫁给弥林的一个吉斯贵族西茨达拉·佐·洛拉克。
西茨达拉亲自拜访了弥林不同家族的金字塔,使得鹰身女妖之子的行动暂时停止,两人的婚约也因此正式订立。
在君临城,另一个婚礼也正在紧张地筹备中。
提利尔家族作为目前铁王座最强有力的盟友,瑟曦需要他们的士兵和财富来巩固她儿子托曼的王位。
只要史坦尼斯·拜拉席恩还盘踞着龙石岛,只要河间地的叛军还在四处游蕩,只要铁民还虎视眈眈地横行于海洋,瑟曦就不等不忍受玛格丽·提利尔和她那丑恶的祖母奥莲娜夫人。
否则她是绝对不会容许那个提利尔婊子嫁给自己的儿子的。
在瑟曦近乎直白地想要把奥莲娜夫人从宫中打发走时,这个精明的老妇人却狡黠地说道:“在我心爱的玛格丽嫁给您宝贝的小托曼之前,我又怎么忍心弃他俩而去呢?”
“我也急切地期盼着大婚的日子。”憨直的梅斯·提利尔公爵也附和道。
总而言之,在托曼国王与玛格丽成亲之前,提利尔们是绝不会离开君临了。
就在瑟曦祈祷一场足以体现她怒气的风暴,冰雹大雪,狂风呼啸,雷霆万钧,将红堡砸个粉碎,从而终结这场该死的婚礼时,她那该死的弟弟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原本只是从风暴地的伊斯蒙岛,塔斯岛,雨林等地艰难登陆的黄金团竟然连续夺下了包括鹫巢堡和绿石堡在内的四座城堡,现在更是惊人地占据了拜拉席恩家族的家座风息堡作为行动基地。
一个自称伊耿·坦格利安六世的人在黄金团的拥护下高举坦格利安家族的旗帜,目标直指君临城!
在如此紧迫的情况下,提利尔们竟然坚持要托曼和玛格丽完婚才肯返回高庭召集军队。对此,瑟曦不得不低头,但这场本就令她厌恶的婚礼令她感到更加怒火万丈。
虽然和之前乔佛里富丽堂皇的婚礼相比,托曼国王的婚礼朴素多了,规模也小得多,但消息也在短时间内快速传播到了赫伦堡。
据说这个消息令凯撒斯·塔纳托斯勃然大怒,亲自率领整个河间地的拜龙军团倾巢而出,将近八千拜龙军士集结南下,沿着国王大道朝君临城快速逼近。
一时间,君临城将面临拜龙军和黄金团两面夹击的危险。
吓得梅斯·提利尔公爵不得不迅速赶回高庭召集军队,否则将面临受困君临城无法求援的风险,亦或者整个提利尔家族将尽数逃离君临城这个是非之地。
同一时间,御林铁卫马林·特兰正在太后的命令下追捕一名混入红堡的刺客。
这名刺客在不久前太后的晚宴中伪装成了一名侍童,意图利用下了毒药的红酒谋害太后,却在无意间毒死了本就年迈病弱的盖尔斯·罗斯比伯爵。
马林·特兰爵士带着守卫来到侍童的住处却没能找到兇手,为了给太后交差,马林爵士残忍地切掉了同一个屋子里另一个侍童的一根手指以逼问兇手的下落。
就在不知不觉间,马林·特兰爵士没能察觉到本来跟在身后的守卫士兵越来越少,当一柄精钢单手短剑的细长剑刃悄然靠近他身后时,他才猛然惊觉地回头。
嗤!
剑锋刺穿盔甲缝隙间的要害,马林·特兰感觉浑身的力气都在瞬间被抽空了一般,整个人跪了下来。
“你不在我的名单里。”只听面前逐渐模糊的身影低声说道,“但这是你应得的。”
随后细长的剑刃被抽出,染了毒的伤口迅速麻痹了马林·特兰的神经,他已经感受不到鲜血正从他盔甲的缝隙处汩汩溢出,很快他就会彻底成为一具尸体。
夜晚,某个阴暗的角落里,一个身材瘦小,有着棕褐色头发,灰眼睛的女孩正静静地靠在那里,她一边擦拭着细长的精钢短剑,一边嘴里默念着自己独特的祷词:“猎狗,伊林爵士,瑟曦太后,佛雷……”
“……凯撒斯·塔纳托斯。”女孩最后念道,“Valar Morghulis(凡人皆有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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