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我也不相信我居然坚持住了,因为下来以后我才发现这一鞭打掉了小半块外阴唇。
我还是用左手扶着小木凳,从单杠上跳了下来,直接摔倒在地上。
Richard兑现了他的诺言,让我躺在地上休息片刻。看起来他也非常疲倦,在我的身边躺了下来,还亲了亲我的脸。
“你真的很特别。”
我太累了,没有跟他说话。没想到他一巴掌排在我抱着的小木凳上,一面说:“你不觉得你很特别吗?”
我立刻蜷成一团,“没有什么特别啊,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孩。”
“你没觉得不公平吗?我这么摧残你,还能拿到五千美金;其实早知道这么有意思,就是让我付五千美金我也愿意。”
我愤怒的说:“我可不是妓女!我只是为了完成毕业论文罢了。”
他把我的手拉到我的小穴上,问道:“感觉到什么了”
我不好意思的回答:“湿了。”
Richard说:“不止是湿了,而是湿淋淋的,你也感觉很兴奋吗?想让我操你吗?”
我红着脸说:“有……一点。”
他说:“这样你可写不好你的论文。这有点像是一次重度的Sm游戏。”
我点点头,承认他说的有点道理。虽然已经伤得很重了,但是我并没有从心里真正的抗拒他的虐待。这是犯罪吗?还只是一场游戏呢?
Richard说:“什么时候能让你只剩下痛苦,厌恶和恐惧;而我一个人享受高潮的时候。你就能体验到真正的犯罪了。”
我嗯了一声,承认他是对的。
Richard高调的说:“幸好咱们还有很多时间,我能做得到的。”
我咬着牙,低头看看我的胸部,心想他的意思是要等到完全弄坏了我的这些宝贝,我就会恨他了。
他摸着我的头说:“你知道我的意思的。”
不过我并不喜欢他这自以为是的态度,提醒他说:“在你破坏掉它们之前,似乎还有一点小小的用处。”
Richard站起来才注意到我的乳房变得更大,圆滚滚的,好像含苞欲放的样子,原来催乳剂已经发生了作用。
奶水使得我的双乳已经十分的胀痛。我挺着乳房和挂在上面的小凳子,看见他已经想起来了,就把乳房挺向Richard的嘴边。
我说:“这是我的初乳。”
Richard也有点口渴了,他让我扶住小凳子,用手指稍微起起我的左乳头,直接用嘴含住,吮吸起来。我第一次感受到奶水流进其他人嘴里的感觉,十分的异样。在半个多月前,我还没有决定要做这样的体验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初乳竟然献给了一个素不相识,还在摧残自己的美国男人。
左乳被Richard吸空了,我又挺出右乳,但是这次他没有领情,他拨弄着穿透我右乳房的四颗钢针,然后拿出一颗铜丝,绕着右乳头,使劲的勒紧,又缠上了几圈。打了个死结。
我又痛又吃惊,原来他完全不準备让奶水流出来,让奶水胀在乳房里,让我的右乳内外都受到折磨。
Richard甚至用老虎钳夹了几下,乳头和铜丝圈都被夹扁了。奶水已经是彻底流不出来。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我,这个乳头已经废掉了。我怜惜的右乳头,真为它感到惋惜。
Richard重新把我的双手用手铐铐在身后。于是我的乳房被悬空的木凳子往下坠着,吊在小腹上。不一会儿Richard拿来老虎钳,把钉在我左乳房上的钉子拔了出来。
左乳脱离小凳子,自由了。右乳却要单独承受着小凳子的重量,前所未有的力量往下拉拽着。连接着小凳子和右乳的铁钉开始撕裂乳头。我痛苦的弯下腰,几乎站立不住。
Richard继续摆弄我的左乳房,他用一个铁钩扎穿了我乳晕下方的位置。后面绑着粗粗的铁丝。
然后把铁丝的另一头绑在远远的柱子上。
右边乳房上的钉子也被拔了出来,同样挂上了一个铁钩,后面的铁丝被系在另一端的柱子上。我站在两颗距离四五米的柱子中间,Richard开始收紧铁丝,两个乳房分别被拉向身体的两侧,中间的乳沟越来越宽。Richard继续收紧铁丝,两个乳房被极度拉长,已经远远的超出身体的范围。我哭喊着,扭头看见铁钩穿过的小孔已经被拉成扁圆形,甚至可以看见中空的地方。
在铁钩撕下我的乳晕之前,Richard终于停止了,固定住铜丝,来到我的面前。
他要求我分开双腿。我试着尽量挪动分开两脚,随着身体降低高度,铜丝的拉拽越发的利害。Richard在我的腹股钩下面,两腿直接横着放了一颗15厘米长的小铁棍。两头都是尖的,直接插入了我大腿内侧的肉里。如果我试图合上两腿,铁棍就会无情的在我大了内侧越插越深。我就被这样屈辱而痛苦的固定着。Richard还在我的阴道口倒插着一个玻璃试管。
安置好我以后。Richard开始用鞭子抽打我的胸部。原来两乳之间的部分,伤痕比较少。现在暴露的乳沟成了皮鞭肆虐的场所。
乳沟被打得通红以后,Richard把一个小盘子端到了我面前,上面有许许多多的小针,小针都是两头带尖的。Richard开始把这些小针插在我的乳房上,他小心的只插进去一半。我哭得象一个泪人,还要保持清醒和平衡,免得摔倒在地上。那样的话,乳头一定会被活活的拉扯下来。
渐渐的,慢慢一盘子小针不见了,都逐渐转移到了乳房上。我的乳房看起来倒象一个仙人球。
痛苦并没有结束。Richard搬来一个电炉,上面烤着一颗带木柄的铜棒,大约有六毫米的直径。铜棒已经被烤得通红,他铜棒的平头一点点的烧烙乳房上没有插上针的地方。
铜棒灼烧着我乳房上娇媚,雪白的肌肤,呲呲做响,冒出一股青烟,更伴随着一股难闻的烤糊了的肉味。Richard似乎觉得这味道不错,故意经常伸着鼻子去嗅。铜棒一旦离开我的肉体,就留下了一个难看的黑疤。过了不知道多久,乳房上已经留下了几十个黑色疤痕。
我已经不忍目睹了,想干脆直接倒到地上,让铁钩直接撕裂我的乳晕。他最终肯定是要毁掉我的乳房的。我这么坚持着,唯一的好处就是让他有更多的时间享受我的痛苦。不过我又不想这样放弃,我想到底看看他还要做些什么。
Richard不慌不忙的,从我的胸部烫下去,到腹部,肚脐周围烫了一连串难看的疤痕,破坏了原来完美的样子。
我可以感觉到,在一个性虐待狂的眼里,被他所破坏的美丽更加吸引人,更能激发他的兽欲。
Richard兴奋得难以忍耐,终于把通红通红的铜棍使劲的捅向了我的左乳。
咬牙切齿的表情开始暴露出他天性残暴的一面。
铜棍烫开我乳房上的嫩肉,伸入内部。经过长时间的虐待,我早已经精疲力竭,绷紧的神经松动了。我大叫一声,身子倒下去了,然而更加决裂的痛感从左乳头传了过来。
我醒来的时候,Richard正用冷水浇在我的脸上。他就蹲在我的面前,从我的下身抽出玻璃试管,拿到我的眼前,试管里竟然储着满满一管水。
“这时什么”Richard问。
羞愧的感觉代替了愤怒和冷漠,我觉得脸上又火辣辣的红了起来,我承认那是“淫水”。
Richard把试管放到一边,开始检查我的乳房,铁钩依然牢牢的挂在右乳上。
看到左乳房,我自己也吓了一跳。铁钩不见了,乳头和乳晕却被撕裂了一大半,虽然没有脱离乳房,但是也只是搭拉在乳房的前端。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準备,但是这样的景象还是让我又哭起来。
Richard竟然拿来一颗针,和一捆白色的棉线,视图把我的乳头重新缝合在我的乳房上。轻声的呻吟,咬牙忍受着Richard拙劣的缝纫技巧。缝好了的乳房果然十分难看,配合着染成红色的线,露出狰狞的样子。
Richard也承认自己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等一会儿我就要把这个漂亮的乳头揪下来的,现在就这样凑合着吧!”
实际情况却是凑合不了,我一晃动身体,左乳头就不安的在乳房上晃来晃去。
Richard干脆拿了一颗大针,从我乳头顶端的小孔上插了进去,把乳头钉在乳房上。我几乎有晕了过去。
大头针顺着狭窄的管道,捅进去。使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他把右乳上的铁钩取了下来,又查看我两腿之间的铁棍,两边都已经插进去一公分多。我竟然没有注意到这里的痛楚。
Richard告诉我说:“从我们的游戏开始,已经有十个钟头了。前面算是热身,从现在起,我要开始摧残你肉体了。”
我抽泣着点点头。
“我和你打个赌,再过十个小时去,如果你还能认出自己的身体,我就把五千美元退还给你们。”
我吃力的问:“要是认不出来呢?”
“那你就让遂了我的心愿,让我完完全全的割了你的奶子!”
我正要反对,他又补充说:“到时候,谁输谁赢,你说了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好的!”
Richard兴奋的挽起了袖子。指着一个木制的半球,让我爬过去。
我顺从的跟在Richard的后面,爬到了一个半径大约一米五的半球体旁边,他扔过来一条很粗的拴狼狗的铁链,要我套在脖子上。我套上铁链,拉了拉项圈。
项圈立刻勒进脖子的肉里,几乎卡住了喉咙,咳嗽起来。
我把铁链的另一头交给他。Richard看见我这么合作,遗憾的说:“你真是做性奴隶的好材料。可惜我不能长久的拥有你,只好搞点破坏了。”
木制半球的四周有四颗铁链,我按Richard的要求分别系住了自己的手腕和脚腕并平躺在半球上,阴部置于半球的最高点。这个姿势使我的下阴最充分的暴露出来。
Richard系紧四棵铁链,我就象一个大字一样呈现在Richard面前,一点都动弹不了。
Richard直接站到我的阴部前面,拿着一颗短粗的硬皮鞭。这种皮鞭抽打起来十分的有力。他对準我的阴部狠狠的抽打下去。
我想叫他堵上我的嘴,因为我已经嘶声力竭,喉咙喊坏了。但是Richard根本不理会我,只顾疯狂的抽打。渐渐的,我又昏迷过去。
被凉水浇醒以后,Richard重新拿出了一米长的粗铁棍,粗暴的捅进我的肛门,还不住的摇晃,转动铁棍,给我带来最大的痛苦。然后一根铁签,插到我的尿道里去。
我觉得他开始失去理智了。
Richard拿来四颗电线,分别绑在了我的两个乳头,肛门的铁棍,以及尿道里的铁签上,Richard将任意两颗电线接到交流电的正负极上,合上电源开关,用交流电刺激我的几个性器官。
轮流在我的尿道和肛门,肛门和左乳头,右乳头和尿道,左乳头和右乳头,左乳头和尿道,肛门和右乳头之间施加电压。每电一次我都会全身紧绷,尽量把腰抬起来。并且大声的惨叫。
没多久我就已经完全虚脱,躺在半球上抽搐了。
Richard终于停止,让我休息一下。仰面躺在半球上,我只能看见自己的两个。左边的乳汁从伤口上留了出来,而可怜的右乳越涨越大。
休息一会儿,Richard继续用电流来折磨我,我又开始在半球上抽搐,经过几个回合,我终于完全毫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喊都喊不动了,挣扎也挣扎不了,任凭电流在我身体里面肆虐,Richard得不到乐趣,只好停止了电刑。
趁着这个间隙,Richard拿来了镊子和尖嘴钳,开始拔除我的阴毛。
我的阴毛长得很浓密,所以拔毛的工作也就格外的漫长。我知道我的阴部在抽搐,不过眼前的右乳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把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我开始要求他割掉我的右乳头,好让奶水流出来,Richard反而轻轻的搓揉我的右乳房,使得乳房的胀痛感更加的强烈,这种感觉几乎使我疯狂起来。
最后,Richard也对我的阴毛失去了耐心。他改用一块烙铁来处理我的阴毛。
我想到焦糊的毛发和皮肉混杂在一起,一定十分丑恶。很后悔昨天没有自己剃掉阴毛,免受这样的折磨。
接下来震惊立即就代替了后悔的感觉。Richard拿出了一棵烧得红火的细铁棍,在我的眼前晃动,宣布要把铁棍扎入我的身体里去。
我立刻就想到了我的尿道。在网上的变态文章里,烧烙尿道并不多见。但我看见Richard的虐文时,我还有一种心有灵犀的感觉。
我在手淫时,多少次的抚摸过自己的尿道,想像着在炽热铁棍的摧残下,变成了一个空洞,失去了功能。我曾经以为这样才是男人表现他的占有的标志。这种幻想曾经多次把我带到过性高潮。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说你签错了合同。昨天教授告诉我说,这样摧残你的尿道是无法复原的。”
“不可能吧!”我失声叫道。
“你听Bishop博士亲口告诉你,烧烙尿道可以复原吗?”
我真的没有听Bishop博士说过,可是我又怎么好意思直接这样问Bishop博士呢?我的心惶恐起来。
“昨天教授还央求我放弃破坏你尿道的权力。可是当我要求他给我增加500美元的时候,他又推脱说经费不足。所以你可不能怪我了!”Richard严肃的说。
“不要不要!”我在心里暗骂Robinson教授,喊道:“我给你500美元!”
Richard给我的回答是直接把滚烫的铁棍插进了我的尿道里。“你的尿道就值500美元吗?”
现实的感觉跟性幻想完全不一样,要恐怖十万倍。巨大的痛苦袭来,我再次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