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自己去?我浑身上下都是伤,怎么自己去啊?”小茹接到高挺的电话,为难的说。
“是啊,惠惠在帮我化妆,身上的伤痕暂时可以遮住,可是我走不动路啊!”小茹又说。
“为什么不让惠惠去呢?”小茹问道。
“哎,好吧,不过回来可要让我多休息几天!”小茹恳求说。
“好的,我知道他们都是侯校长的朋友,我不会让校长丢脸的!”小茹说。
郭小茹放下电话对李惠说:“接我的人,一会儿就到了,咱们还得快点。”
李惠正小心的用化妆品盖住小茹身上的伤痕。“都已经图了四遍粉底了,下身基本上看不出伤了。为什么不让我去?”她问道。
“为了帮侯校长的朋友补几分钟的镜头,把你弄伤可惜了。高挺说你还有另外的用处呢。反正我接下来也只能休息。”
李惠笑了笑:“那你就忍忍吧,要不是找不到雪儿了,侯校长和高挺都会陪你去的,我扶你下楼,待会儿我也得帮着找雪儿去!你穿什么衣服?”
“还能穿什么衣服?便装吧,给我找一个乳罩,宽大的T恤,白色哪一件,浅绿的那件裙子,穿裙子方便一点!哎,可怜的雪儿,但愿她没事。你赶快去帮陈洁打电话去吧!”郭小茹担心的说。
李惠把小茹扶下楼坐在门口的长凳上,匆匆离开了。不一会儿,一辆吉普车停在学校医院门口,一个小战士从司机位置上下来,恭恭敬敬的对郭小茹说:“您就报告首长,您是郭老师吧?请上车!”
“谢谢啊!哎,小战士,你看我走不动路,能不能过来扶我一把。”郭小茹说。
“好的”,小战士赶忙走过来,看着郭小茹,不知道该怎么帮忙,囧成一团。
郭小茹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你坐我旁边,把我的手臂搭在你的肩膀上,帮我起来,我要坐副驾的位置。”
小战士红着脸,把小茹架起来。郭小茹一瘸一拐的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小战士开车,直奔市里去了。
从基地出去的路颠簸不平,车辆稍微振动,郭小茹就疼得直皱眉头,还不时发出嗯,啊的声音。小战士降低了车速,担心的看了小茹几眼,又不敢多说什么。
“小战士,你姓什么?今年几岁了?在什么部门?”
“报告首长,我姓张,张富贵,今年18岁,是汽车班的新战士。”
“张富贵,名字不错,看起来不像18啊!”
“报告首长,我马上就满十八了,我们乡下人的名字没有城里人好听!”
“不是,不是,名字挺好的,富贵嘛!我的名字也很普通,我叫郭小茹,你可别叫我首长了,就叫我小茹好了!”
“报告……郭老师,我还是叫你老师吧!”
“呵呵,这么叫都行!龙有德是你们那儿的吧!”
“龙哥是我们班长,是龙哥叫我来接你的。本来龙哥很想来接你,可是有个高教官让他去执行其他任务了,走不开,就让我来了!龙哥叫我小心照顾你,可是我不会照顾人。张老师认识龙班长?”
“啊!见过,见过一次!”郭小茹想起前天晚上的情景,脸红了一下。
“郭老师生什么病了?是去到城里看病吗?”小战士鼓起勇气问。
“哎,我是生病了,受伤了,去城里……执行任务。”郭小茹说。
“哦,我说呢,龙哥给我的地址是宾馆。我想看病也不能去宾馆啊。郭老师哪里受伤了?执行什么任务?”
“哎呀,我全身都是伤……任务嘛……”
“我不应该问的,张老师不用说!”小战士看郭小茹为难,也知道部队里不应该东问西问。
“你在家里有女朋友吗?叫什么名字”郭小茹好奇的问。
“恩……叫曾小丫,还不算是我对象,不过经常给我写信。我们村里的女孩子不像你们城里人好看。”
“什么村里,城里的。你要想她做你女朋友,不管当面还是背后,你都应该说她很漂亮。”
两人一路聊起了家常,车子颠簸了两个多小时才到市里。张富贵把郭小茹扶到二楼,再次触碰郭小茹的身体,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
郭小茹去敲207房间的门,张富贵知趣的站在十米远的位置。
门开了,一个秃头的中年眼镜男人开门,惊讶的看着郭小茹。“你找谁?”
“我找金导演。”郭小茹说。
“我就是金导演,你来干什么?”
“我来拍片子的。”
“我这里是拍纪录片的,不招女演员,你去找别的导演吧!”金导说完準备把门关上。
“是侯校长叫我来的。”郭小茹赶紧说。
金导演惊诧的又把门打开:“侯校长?侯校长人呢?”他往外面看了一样,只看见远远的有个小战士站着。
“学校里今天有急事,侯校长来不了,叫我一个人过来。”
金导演愣了一下:“嗯……这样……你知道我们要拍什么吧!”
“我知道,你不是在拍关于‘禁止少女割礼’纪录片吗?”
金导演终于把郭小茹让了进去。
屋里还有一个长发的年轻人。金导介绍说:“这是我的摄像,小骆。小骆,这是……抱歉我还不知道你贵姓呢。”
郭小茹微微一笑:“免贵,我姓郭,叫我小茹就好了!”
金导演解释说:“我和侯校长是老朋友了,上次在一起喝酒的时候说起我的一部片子还有重要的镜头没有拍完。侯校长说替我想办法。我……倒是也没有当真。只是最近要到这边来拍风光片,想找侯校长聚一聚。侯校长怎么没有来,今天晚一点能过来吗?你是侯校长的什么人?”
“我不是侯校长的什么人,我是学校里助教,侯校长今天恐怕过不来了,他叫我来帮你们把'重要'的镜头补上。”
“这个老侯……”金导无语的说,“尽跟我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我真是来拍片子的!”郭小茹说。
“你们女孩子都想做明星,我说话你可别见怪啊!你知道我拍的是什么片子吗?你知道什么是割礼吗?”
“我知道啊!女性割礼是很多落后地区的一种很糟糕的风俗,就是要割除女孩子一部分性器官,让她们感受不到性快感,这样来确保女孩在婚前婚后对丈夫忠贞。”
“这……你说的倒是没错……可是你能帮上什么忙呢?”
“你们不是没有拍到割礼现场的真实画面吗?我可以帮助你们完成这个镜头,你们可以对我实施割礼,然后拍下来就好了!”
“可是……”
“我知道要拍摄这个镜头,对女孩子会有很大伤害的,不过侯校长希望我们配合你们完成拍摄工作,另外我自己也希望对你们的片子做点贡献,我本人也是非常反对女性割礼作为一种风俗存在的。我相信你们的片子播出以后一定可以减少女性割礼的现象,如果我能做一点微薄的贡献,我会很高兴的。”
“你确定吗?女性割礼确实是女孩子的一种非常不道德的残害,可是你要是帮我们拍摄这个镜头,对你不也是一种残害吗?”
“嗯,我听说割礼主要是针对4-8岁的小女孩,她们没有选择的余地。我是个成年人,如果能帮助这些小孩子免受割礼的痛苦,我愿意选择承受一次这种痛苦,让更多的人看到割礼的危害!”
金导演咽了一口唾沫:“哎呀,你要是这样想就真是太伟大了。可是你真的愿意接受这种伤害吗?这是非常痛苦和残忍的哦!”
“我听说全世界有超过一亿的女孩子收到了割礼的伤害,如果能帮助到她们其中的一个,我也觉得我的付出是有价值的。”
“哦,那太好了!不过我还是要打一个电话给侯校长,再却一下。”金导演说。
他开着免提拨通了侯校长的电话。刚接通就传来了侯校长的声音:“哎,小金,我派了一个姓郭的女孩子给你们拍片子用,她到了吗?”
“哦,老侯啊,你要是说的郭小茹,她到了!”
“那太好了!”侯校长在电话里说:“我临时有急事,不能过去陪你们了。这个郭小茹挺漂亮的,身材也非常好,你们想拍什么镜头,都可以让她帮忙!”
“啊!这样啊!”金导演压低声音说:“你知道拍割礼这样的镜头对女孩子伤害很大的,你派来的这个美女……受伤了怎么办?”
“这个你放心,有个司机跟着她,你用完了让司机把她接回去就行了。”
“可是?……”金导演犹豫的回答道。
“别可是了,人家女孩子都答应了,你就别婆婆妈妈的了。回头有机会请我喝酒就是了!”
“哦,那好吧,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金导演还是不敢相信。
“没问题,你还信不过我吗?告诉你把,这个姓郭的美女非常崇拜你这样拍公益片的导演,你要想干她一炮或者让她口交都没有问题,直接跟她说就是了!我知道你好这一口!”
由于开着免提,整个对话郭小茹都听见了。金导演也非常难堪,连忙说:“啊,好的,我看情况办,先挂了啊!”
金导演难堪的挂掉电话。郭小茹倒是故作轻松的说:“你也听见侯校长说的了,要是你想的话……”
这时候郭小茹的手机响了起来。小茹也用免提的方式接听。
“小茹吗?”侯校长问。
“我是,校长有什么吩咐?”
“小茹啊,你到了是吧,刚才金导演给我打电话了!”
“是的!”
“那就好,小茹啊,金导演让你怎么拍就怎么拍,听导演的安排。”
“好的!”郭小茹回答道。
“金导演是我的好朋友,你好好配合。另外,拍这样的公益片挣不了什么钱,还挺辛苦。尤其是拍这种镜头,会让男人欲火焚身,受不了的,你好好配服侍他,给他口交一下好不好?拍片子我帮不上什么忙,就靠你了!”
郭小茹红着脸看了一眼金导演和摄像师,回答说:“好!这里除了金导演还有一个摄像师,我会尽量满足他们的。”
“那太好了,我挂了啊!”侯校长挂掉了电话。
郭小茹刚想说点什么,金导演的电话又响了。他下意识的按了一下免提键。
“小金啊!”还是侯校长的声音,“和刚才给小郭老师通了电话,都说好了。我知道给女孩子割礼有很多种方式,怎么残忍你就怎么来,别怕伤着她,医疗费我这里全包,你就放心吧。另外这个女孩子口交很棒的,她说了,愿意为你和你的摄像师口交,你好好享受一下吧,我挂了啊!记得把原始影片给我拷贝一份哦!”
没等金导演说话,侯校长又挂掉了电话。
郭小茹说:“咱们先把工作完成了,我再给你口交,好不好?!”
“好!好!”金导演连忙说。
“我们从哪里开始呢?”郭小茹一边问,一边脱掉了自己的裙子,只剩下一件宽大的T恤套在身上。
金导演为难的说:“其实……我也还真不知道给女孩子割礼的过程呢。”
“啊!这样啊?”郭小茹笑着说:“你有电脑,我们google一下吧!”
金导演把电脑让给小茹,小茹查询了一下,出来这样的结果:
少女割礼详细介绍:
一位十几岁的少女,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女人从家里拖到圣坛下的一块草席上,蒙住双眼,剥去衣服,头和四肢被死死按住。亲友和村民围在四周一面敲鼓,一面高歌起舞。在震耳欲聋的鼓声和少女悲惨的哀嚎声中,一位被称为“格达”的年老女巫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厨刀或随便什么锋利工具,把少女的全部生殖器(包括阴蒂、大阴唇、小阴唇在内)一点不剩地切割下来,再用铁丝、植物刺把血淋淋的伤口缝合起来,只在阴道外留一个细如火柴棍的小孔。然后把少女双腿用绳子紧紧捆住,使伤口长合。整个过程中,不用任何麻药。不久,少女阴部除了一个细细的小孔外,全部长在一起封闭起来。
“哎呀,好惨啊!”小茹叫道,“我原来以为就是割掉女孩子的阴唇呢,没想到要把女孩子的全部外生殖器都割掉。我再查查别的网站啊。”郭小茹注意到,自从她把裙子脱掉,屋里的两个男人开始把目光从她的胸部移到了阴部。
“割礼是由女孩的母亲及女性亲戚操刀,而且父亲必须站在门外象征性地守护这项工作的进行。少女坐在一张几乎不曾清洁过的椅子上,有多位妇女按住她。
接着一位老妇将她的阴唇打开,用针刺固定在一旁,让阴蒂整个露出来。然后用厨房里的菜刀将阴蒂头切掉,并且将剩余的阴蒂纵切开来。女孩的母亲将手指伸进切开的阴蒂,将组织整个挖出来。此时女孩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但根本没有人理会她是这么痛苦。当母亲切除阴蒂时,会把肉清除到见骨为止,甚至连阴唇周围的部分也不能留下。接着母亲会用手指在流血的伤口中到处挖,同时也让另一名妇女碰触伤口,如此以确保所有组织都已切除干凈,没有任何一部分残留。
之后,女孩的母亲还会将整个内阴唇切掉,也会切除属于外阴唇的肉和皮肤,此时残酷的第二重头戏才正式开始。经过上述的步骤,女孩此时大部分都已经历过多次昏厥,然后又用药粉恢复知觉。当手术完成后,母亲会用刺槐的针状物将外阴部的两侧缝合起来,只留下一个很小的开口来排泄尿液与经血。这个人工洞口愈小,女孩的价值就愈高。”
“这些女孩子真是太惨了!”郭小茹下意识把自己的双腿夹紧了一点,“金导演,我真该谢谢先你,希望你的纪录片播出以后,能减少这样的伤害。”郭小茹说。
“我拍纪录片就是为了这么目标!”金导说。
“恩,我知道。金导演,你看明白了吗?这里就我们三个人,只有你亲自来给我实施割礼了!”郭小茹说。
金导演为难的说:“我也不熟悉,我怕做不好啊!”
这时候摄像小骆说话了:“金导,你就上吧,机会难得啊,你想想除了郭老师,还有哪个女孩子会让你把她的外阴割掉呢?”
“那好吧!”金导演说。郭小茹发现他们两人的肉棒都已经把裤子顶了起来。
“你们还得找点绳子把我绑起来。”郭小茹说。
金导演和小骆对视了一眼,小骆说:“作为纪念品,我带了一把做割礼的石刀,可是还真的没有带绳子,这里只有不多的一点胶带纸了!”
郭小茹想了想说:“如果你们同意的话,在做割礼的时候,我可以让跟我一起来的小战士把我按住。”
再没有别的办法,金导演也只好点头同意。
“我们这个小战士,张富贵还是处男,等一会儿我要跟他说说这里的情况,你们不要着急啊”郭小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