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眼睛更加的红了,愣了片刻后,就如一头发情的公牛,喘着粗气,大嘴一张猛的压了上去,也没有什么章法,本能的啃咬吮吸起来,大手更是没有閑着,便听又是几声帛裂声响起,花千骨白白翘翘,小巧迷人的屁股,以及诱人的小腹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
「不——唔——啊——啊啊……」
花千骨身体颤抖着,叫喊着,却只能让男人更加的疯狂,最私密羞耻的地方肉贴肉的被人吮吸,这让她一个连男女之别还有些朦胧的女孩怎么能受得了,虽然男人啃咬的丝毫没有技术可言,但这已经可以对她造成最剧烈的沖击,无奈的感受着身下上下舔动的舌头,她自己也不知道,叫喊声已经变成了微微的身体,手中套动男人鸡巴的动作越来越快,而一双夹着男人脑袋的美腿更是不停的扭动夹磨,如同要把男人的脑袋都塞进穴中一般。
赵四也被眼前的美景完全迷惑住了理智,挺着鸡巴走到年轻人身前,就要推开他自己享用,但这会儿,年轻人又怎会听他摆布,挥出一拳便将赵四打到在地,同时在那被他吸的泛红,被口水淫水沾染的晶亮的无毛美穴处舔了几下,用力分开了花千骨夹在肩膀上的美腿,用力向下一按夹在了腰间,而那长大的鸡巴颤巍巍的对準了小穴蜜缝之处。
花千骨此刻也被男人搞的有些神志不清,直到感到一个火烫的东西压在了自己花穴处才反应过来,正疑惑为什么这么舒服,那个男人要做什么的时候,一阵刺痛从下体传来,却是男人的龟头已经有大半分开了她的花穴,顶入了进去。
「啊——你——你做什么——停下——唔……」
花千骨这时也想到了男人要做什么,想到他要将那么粗大的东西顶进自己嘘嘘的地方,顿时惊的花容失色,自己下面那么小,怎么能容下这么大一根东西?
这一番喊叫,男人的龟头却是已经整个进入了里面,巨大的痛楚让花千骨再顾不上其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的将身上的男人推开,抬眼看去,只见下面男人抓着自己的屁股,而那比赵四也小不了多少的龟头竟然已经楔入了穴中,而且还在不停的向里鉆。
「不——不要这样——啊——疼——好疼……」
花千骨直起身子,一只手推着男人胸膛,哭喊着想要将男人推开,另一只手却死死抓住男人还在外面的鸡巴,不让他再进入,这时候,身边另一个男人却瞅準时机,站了起来,挺着鸡巴向前一塞,直接挺进了那温热的小嘴之中。
「唔——啊……」
「嗷——哦……」
几个声音同时响起,正在努力想将鸡巴塞进小穴的男人眼睛忽然瞪大,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要知道花千骨乃是欲神转世,便是此刻还没觉醒,也不是他这般男人能消受的了的,只感觉夹着龟头的小穴中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那方寸之地更如同有了生命的小嘴一半,咬着磨着其中的龟头,再加上花千骨柔软小手的抓握,男人哪里还能忍受的了,只听一声闷吼,青年身体一颤,顿时,一股股的精液从马眼处喷涌而出,涌进了少女的阴道之中。
青年不停的喷射着,那火烫的精液涌入阴道,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让花千骨顿时没了力气,口中又被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塞满,不断的进出,整个人如同风中的落叶摇摇摆摆,赵四跟那个被推开的青年也凑了上来,一人一个奶子疯狂的啃咬,下面的男人喷射了三十多下还没有停下的意思,上面的男人又开始在她的小嘴爆发,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从嘴角涌出,一副糜乱之极的画面。
随着时间的推移,却见下面青年的脸色越来越白,眼中的血色慢慢褪去,好似有了一丝的清醒,茫然看了一眼下方,还有些迷茫的眼中出现了无边的恐惧,张了张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两人的交合处,一股鲜血从缝隙中溢出。
就在在花千骨口中喷射的男人眼中也出现恐惧的时候,一声断喝在林中出现,「贼子,朗朗乾坤,竟敢掳掠奸淫少女,该当何罪!」
话声落下,几个在花千骨身上耕耘的男人惨呼声中被一股凭空出现的力量击出三丈之外,瞬间神志清明,只是一人躺在地上再无声息,另一人也气若游丝,一手死命抓着鸡巴,却还是有一股股鲜血从指缝间冒出。
看到两人的样子,想起那些传说,赵四与剩下的那个青年只觉全身冰冷,顾不得地上的两人,口中喊着妖女,连滚带爬的跑向了黑暗中。
花千骨向着声音来处看去,却见一个白衣飘飘身后背剑的男人站在离自己十几米外,星眉剑目,面如冠玉,长发披肩,中指食指并拢,上面还有一点星芒,好一派仙风道骨,花千骨见过的男人本就极少,更何况这样冰冷忧郁的男子,顿时看的有些癡了,连几乎全裸的身子都已然忘记。
男子看着远远跑开的两人,也未去追赶,看了地上的两人一眼,眼中露出厌恶的身子,本就冰寒的脸色更加像是万年寒冰,目光移到花千骨身上时,眉头忽然皱了起来,只觉眼前的女孩似曾相识,但仔细搜索了一下记忆,却未曾发现两人何时见过。
带着疑惑的目光又打量了花千骨几眼,看着她脏兮兮的小脸上黄白相间,甚至有些干涸的污物,那嫩白的赤裸的身体,以及分开的腿间,女孩的私密处汩汩流淌的男人精液与血液溷杂的景色,男子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只是看了几眼而已,却不想自己身体竟然有些燥热,隐隐生出了男女情欲之意。
男子自然便是下山历练的白子画,修炼近千年,对男女之事早在几百年前便已心如止水,不说天上的那些仙子,便是门派中的女弟子哪个不是绝色,哪个不比这山间的小丫头要强过十倍!只要自己勾勾手指头,愿意自荐枕席的女人说不得要从长留排到南天门也差不了多少,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山间野外竟然对一个被强暴过的小丫头有了欲念。
「难道是因为这几百年来都没体会过男女欢爱的缘故吗?」
白子画心中低喃,随即便否定了这个想法,不说他修炼的功法便是绝欲绝情,只看自己的本心,也对那些男欢女爱早已厌烦,若不是因为这样,也不会将紫熏浅夏伤害成那样。
否定了这个想法,白子画心中顿时警觉起来,慢慢走向了花千骨,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件衣服,轻轻的披在了花千骨身上,只是他的手却似是无意的触摸到了花千骨赤裸的背脊,肌肤相触的那一霎那,两人身体同时一抖,白子画那冰冷的脸上竟隐隐透出了一抹红晕,心中却是翻天地覆,两人肌肤碰触之时,他身体中那本来还有些莫名的欲念竟然瞬间升腾,连胯下那几百年都未苏醒过的活儿也有了跃跃欲试之意。
「怎么会这样!」
白子画如同触电一般,手迅速的抽离,短短的相触却让他更加的疑惑了,凭他现在仙界第一的修为绝对不可能看错,这个小丫头确实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凡人。
「啊……」
花千骨惊呼一声,也从迷茫中苏醒,脸上的羞红如同滴血的玫瑰,只觉心如鹿撞,想到自己那副羞耻的样子被眼前男子看到,虽然不同世故,却是也恨不得找条地缝鉆进去再不见人。
白子画自然也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却不得不开口,咳嗽一声,问道,「深更半夜,你一个小姑娘,怎么会在这里?」
花千骨又是一声惊呼,这才想起病重的爹爹还要找大夫看病,急忙站起,却忘了此刻衣服只是披在身前,站起的剎那,衣服也从身上滑落,顿时,少女瘦小的身上那娇俏的乳房,纤细的柳腰,圆挺的屁股再次暴露在了白子画眼中,羞急之下弯腰去捡衣服,却是忘了白子画正在她的侧后方,这一弯腰,那又圆又挺的小屁股却是再无一丝遮掩,幽深的股沟中,粉嫩的屁眼,还在流淌着污物的少女鼓鼓的可爱小穴一览无余。
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响起,白子画老脸一红,扭过了头,感受着胯下那已然挺立的阳具,这下却是确信无疑,这小丫头身上好似有种吸引人的魔力,竟然引发了自己几百年都未曾再出现过的性欲之念,便是心中再坦然却也有些尴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个修行千年的老怪物竟然会对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产生欲念。
花千骨虽然有些不舍,但想到家中病重的爹爹后,也顾不上白子画了,裹上衣服后,向着白子画鞠躬,说了声谢谢便向着山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