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气氛有点压抑,直到送小赵下了车,我终于是憋不住了,我问林梦那个小安到底是怎么回事,又问她场子里有人吸毒知不知道。
通过后视镜林梦抬头看了我一眼,没吱声,我是心里藏不住话的,于是又要开口的时候,林梦说话了:“于秋是陶子的母亲。”
我差点没一个急剎从车里甩出去。
“于……于秋?秋姐?就是小赵的那个?”我有点不敢相信。
“对。”林梦点头。
真是活久见啊,陶子这一家三口人还真是。
“那她父亲呢?”
林梦似乎在犹豫,沉吟了许久才开口了:“你见过陶子,应该可以想象到于秋年轻时候的模样吧。”我喃喃自语,就是现在也照样勾人啊。
“烟。”
我掏出烟递过去,也给自己点上一根。
“她妈妈年轻时候名声就不好,作风也有问题,后来跟了当地的一个大老板,以为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但结果你应该能猜到。”电视剧里的桥段吗,我点点头,林梦接着说:“那大老板有家室,于秋生下了陶子,觉得女儿绑不住男人,过了几年又生了陶安安,那老板一开始还能对于秋有求必应,到后面于秋太贪了,把他惹恼了,事情被他老婆也知道了,干脆就把于秋一脚蹬了,他老婆还找人教训了一顿于秋。”
“哦。”我心里忽然有点替秋姐悲哀起来,说不上是谁的错,但就是觉得现实真他吗狗血又残忍,林梦深深抽了口烟:“于秋就是在那个时候沾上毒的,是被他老婆做的局害的。”我轻轻叹气,林梦深深的看着我:“沾上了毒品就算你一个外行人应该也知道是什么后果。后来找了多少个男人都没什么结果,没人敢要她,吸了两年就没钱了,于秋每次吸过毒都会拿姐弟两发泄,另外这女人确实作风有问题,具体过程不清楚,就和陶安安……”
我诧异的转过头,卧槽,难怪那会儿一口一个儿子叫,还真是亲儿子,这于秋也太……我皱眉:“那陶子呢?”
“陶子上初中的时候就被她妈的一个相好侵犯了,子宫大出血,送进医院里抢救,她妈连面都没露,最后还是她家里的亲戚看不下去给她出了钱,回去的时候她妈骂她是扫把星。于秋还有点人性,仅仅是对陶安安,陶子当时什么处境你应该可以知道,后来她讨厌男人,同样讨厌她弟弟。”
我见林梦的烟抽完了,连忙又递过去一根:“那陶安安自己到底怎么想的?”
“能怎么想,陶子说他弟弟十几岁的时候还跟她妈睡,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谁能知道,估计一开始小孩子不懂,长大了也就习惯了。”林梦的语气里似乎带着愤怒:“陶子初三辍学,陶安安小学都没念完。”
我忽然想起下午小安在包间里出来时那副忍气吞声的模样,开口道:“我估计小安并不喜欢这样,他下午开口求我,我没猜错应该是想让小赵别让他跟着进去玩。”
林梦摇摇头:“陶子不喜欢的人,我也不喜欢。”
我眨眨眼,这一家人的经历估计能拍部三级片加狗血伦理剧了,但随即又耐不住好奇:“那陶子和你是怎么认识的?”
“陶子是被她妈卖掉的。”林梦忽然冷笑了一声。
我的心也跟着一阵恶寒,“她妈逼着她去做小姐,她不肯,就打,打了也没用,她妈就联系了当地的鸡头把她骗出去,然后就到了我手上。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估计也就和现在陶安安差不多大,浑身都是伤。”
“然后你就和她好上了?”我扭头瞧了她一眼,这个女人还挺善良的,又接着问:“那于秋和陶安安是怎么到你这的?”
“没钱吸毒的瘾君子,急眼了连人都敢杀,跑到被自己卖掉的女儿那要钱有什么奇怪的。”
“哎。”这就难怪了:“所以你让于秋在你会所里卖身,让陶安安在你那当了服务员是吧。”
林梦停顿了一下,淡淡说了一句:“是陶子求情让他们留下来的。”这下我对陶子的印象是真不一样了。
林梦又继续:“于秋也不在我这做,一开始被送进戒毒所,出来了没用,毒瘾犯起来给陶子磕头,求陶子给她钱,后来我干脆就让她在这里做兼职,想来就来,赚点钱去买市面上最便宜的毒品,陶子因为这事在我面前哭过多少次了。”
“所以你对小安很不好,是因为帮陶子出气是吧。但这小孩子我觉得一点都不坏,错也错在于秋。”我终于还是开口帮小安求情了。
林梦缓缓的把身体靠了下去,一双腿很随意的翘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对付于秋?”
不知怎么回事,那看似浅浅淡淡的语气,在那一瞬间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句和女王和SM甚至连勾引都丝毫不搭边的一句话,居然让我蠢蠢欲动起来,车靠着马路边停下了,天色暗了,但还是会有车辆路过,我转过头怔怔看着林梦,对于我停车的举动她也没有任何的不满,反而微微仰起头,眼神里带起挑衅一般的目光,翘起的靴腿就停在我面前,轻轻的晃动起来。
我下意识的解开了安全带,咽了口口水:“你该不会把于秋也玩了吧。”
林梦冷笑一声:“不是玩,是虐。”
我裤裆瞬间就硬起来了,她腿上那双圆头的平底长筒靴亮的晃眼睛,她靠着后座,抱起双臂后,那股无形的气场自然而然得就散发出来:“怎么,想了?”
我心虚的朝车窗外张望了一眼,好在这里还不算闹市区,人不多,于是点了点头。
“有一点我忘记提醒你了,在你眼里,也许是发泄是玩乐,但是我需要的是,我和你做朋友的时候,你就是朋友,而我和你今后也许还会加上陶子如果你努力的话,在某些时候……你懂吗?”
聪明人从来不需要把话说的特别满,尽管心中也有顾忌,但我这会儿已经开始接受了,她的靴底缓缓的翘起,不止一次欣赏过林梦的靴腿了,但每一次都是那么惊心动魄,身高的优势,加上几乎完美的腿长,她轻松的抬起靴脚搭到前面,然后踏上我转过去并底下的脸,没有高跟的靴子让我有点遗憾,但是当靴底踏到脸上的一瞬间我已经激情飞扬了,费力的把座位调大,爬出,身体撑在中控台和两边座位的中间。
她轻轻的在我脸上蹂躏着:“说不定哪天你这张脸会被我的靴子踩废的,你不怕吗?”我微微颤抖了一下,摇了摇头。
“哦。”她的靴子缩了回去,看着我,然后低头,轻轻啐了一口,一股晶莹的唾液顺着流淌下来,无声的勾引,唾液顺着流到靴子上,在车里爬行还是有点费劲,我半撑着身体把脸伸过去舔她的靴面,口水的味道总觉得有点腥,但是还有皮革的味道,浅浅的,冰凉凉的,我伸出舌头在靴面上用舌尖扫蕩,鼻子蹭着靴子,很滑很舒服的触感。
她也渐渐摆起姿态,一只手顺势扶靠到座位上,轻轻挑着靴子欣赏我的舔舐,沿着靴面顺着脚踝向上舔,快舔到膝盖的时候,她抬腿顶开我的脸:“想干嘛?”
如果不制止的话我感觉就情不自禁舔到大腿上去了,抿了抿嘴说:“我想伺候你。”
“你不怕被人看到啊?”她看了窗外一眼。
我扎巴扎巴嘴:“不怕,我特别想。”
她嘴角微微泛起笑意,然后把脸凑了过来:“还有一点你要记住,是你取悦我,而不是我满足你。”
似乎是拒绝了,我顶着梆硬讪讪一笑,她随即分开腿,当着我的面把手伸进裙子下面,真是意外,刚失望又迎来了希望,然后一只黑色的内裤被扯了出来,顺着靴子,脱到靴面的时候停住了,她抬脚,翘着那挂着内裤的靴子:“这个喜欢吗?”
“嗯。”我的眼神再度炙热起来。
“那舔啊。”
我把脸重新凑回去,闻到一股熟悉又刺激的味道,很早就知道,再干凈再漂亮的女人,内裤总是会有味道的,除非是个性冷淡,很显然林梦不是,内裤上还残留着温热,我很懂规矩,所以没有动手,而是嘴巴含住一角轻轻的拽起,那股腥味很快就漫延开来。
“我第一次隔天没有换内裤,怎么感谢我?”
她不动声色的盯着我,这女人真是太会掌控人的心理了,那么平淡的口吻,却总是会说出一瞬间让人血脉上沖的话,其实我已经真切的感受到了,那股弥漫的味道,我大口大口的闻嗅着,然后用嘴巴把内裤扯起,含住那片最浓郁最腥臊的位置,这种时候不管是不是个蕾丝,林梦确实“女人味”十足,我陶醉的闭上眼睛,抿着嘴巴把分叉处含进嘴里。
她的靴子也踏了上来,碾住我的嘴轻轻的踩:“怎么样,女人的分泌味道是不是特别让你兴奋?两天没换内裤,我自己闻着都觉得恶心。”
我狂喘粗气,她一脚踏着我的脸,另一只脚跟着支了起来,踩在坐垫上,于是那裙下的风光一览无遗,她指着自己的私处:“这条内裤就是连续两天贴在这里的,你羡慕吗?每天都要贴着我,沾我的分泌,还要吸干我小便后的尿液,把它幻想成你的脸怎么样?”
我没想到林梦这样高冷倨傲的女人能说出那么勾魂的话,有点忍不住了,手不自觉的摸住胯间的坚硬,一阵阵的酥麻快感传来,然后就在这时,踏在嘴上的靴子忽然抬起,紧接着狠狠一脚踹了过来,“呃”闷哼一声,身体一沖,紧接着又是一脚,我被踹的头大,辛苦的缩回身体,一脸错愕的看着她。
“我允许你摸自己了吗?”她歪着脑袋,目光有点质问的意思。
“我……”
“这么做,和你去我会所里有什么区别?你是在用我打飞机吗?”她的口吻严厉起来,我嘴里含着她的内裤,一脸的尴尬失措,头低了下去,脸上火辣辣的。
“走吧,结束,去秀水。”
我讪讪的缩回身体,调整好座位,发动车辆。
想起嘴里还含着她的内裤,气氛有点尴尬,顺手就拿下来,结果她忽然靠了过来,很强硬的拽着我的手,把内裤重新塞回我的嘴里,是整只全部塞进来的,我的腮帮子鼓起来,愣愣的开车,那股在口腔内渗透出来。
她摸了摸我的脑袋。
“记住我的味道。”我忙不迭的点头。
“表现好了,你的舌头恐怕也要废掉,呵呵。”她忽然笑了起来。
于是,刚刚软下去的裤裆再度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