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冻,北方的冬天更恶心人,出门的时候感觉寒风就朝你皮子里面鉆的那种。
恐怕唯一庆幸的就是,在这种天气里可以见到各式各样漂亮的长靴了。
我硬着头皮决定和林梦摊牌了。
“你干嘛?”当我在林梦的办公桌前跪下的时候,她淡淡的抬头扫了我一眼,我后背一阵发凉,双手不安的捏紧了膝盖。
“想玩了?”林梦见我不吱声,轻轻的蹬着地向后挪了挪,随即又继续关注着手里的文件:“我在忙,要等一会儿。”从那天陶子和我示好之后,我们的关系又恢复原状了,她又默认了我奴的身份了,只是这些天,陶子又不止一次的追问我,打算怎么办。其实我依旧觉得,现在三人的关系就是最好的状态,林梦照顾着她,而我当她们两人的奴,当然也背着林梦又兼职着陶子的男友,但陶子不想这样,两人都觉得对不起林梦,我们每天都活得很累很烦躁,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更像在偷情,愧疚和煎熬,更主要的是,在我消失了小半年后,陶子似乎有点患得患失起来,我给她带不来安全感,她总是觉得我随时会变卦,随时会离开,我能清楚的感受她的无助和彷徨,可是我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去,两人的关系越来越畸形了,说真的,我根本不清楚陶子对我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也不清楚对她的是什么感情。
我只知道的是,她现在很依赖我,又心惊胆战的害怕着,而我呢,无数次的心疼她,想让她开心,想看见她可以无忧无虑的笑。
所以我还是来了。
那只美妙到让无数恋靴控会瞬间爆炸的靴尖从办公桌旁伸了出来,是林梦优雅的翘着二郎腿仰躺下去之后露出来的,类似漆皮一样的靴面上到处都是让人心动的黑亮光泽,直,细,长,林梦的腿就是极致,尤其是穿上这样的长靴之后,原本忐忑不安的我居然有一点毛躁躁的感觉,她又歪着脑袋朝我看了一眼:“要不先来舔一会儿?”有点类似女主人和宠物狗的感觉,但我很清楚今天是来做什么的,忍着浑身的躁动到底还是磕磕巴巴的开口:“那个……我和陶子的事情,其实你已经知道了吧。”
……
说话的时候我心惊胆战的看着林梦的脸,那浓而香艳的眼影果然随着眼角轻轻的皱了一下,举在眼前的资料被放了下去,那双戴着美瞳的眼直勾勾的扫过来的时候,我感觉后背一阵阵的发凉,但还是硬着头皮看着她,但很快脸上的变化就淡了下去,林梦淡淡的补充一句:“什么事情?”高马尾,精致的妆容,不怒自威的气场,那一刻我差点就要放弃了,我到底是和什么样的一个人在对话啊。
“我,我是说,我和陶子,也许彼此喜欢上了,我们想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敢说出这句话的,很小声,最后几个字一阵的发虚。林梦轻轻的嗯了一声,身体靠着座椅躺了下去,死一般的沉默,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丢进油锅了炸了一遍,双手抵着的膝盖居然在微微颤抖,原来林梦真的是我灵魂里都在敬畏的女人。
“我给你一次机会,再重新说一次。”林梦轻轻的抵着额头,长长的眼睫毛翻起的时候,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寒意,刚从油锅里出来的我似乎又立即被丢进了零下的冰窟里,但陶子那张绝望又无助的脸莫名的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但声音依旧忍不住在颤抖:“陶子说过,其实你们没有领证,我的意思是……我喜欢陶子,我想和她在一起,你应该早就发现了,只不过你没说,我觉得实在不应该再瞒着你了,所以想来和你摊牌。”
“嗯,然后呢。”她盯着我,神情虽然没有愤怒和激动,但绝对不对劲,暴风雨前的宁静,我实在没勇气再继续和她对视了,下意识的低下头,自顾自说着:“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总之,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能娶陶子,就是……就是一起过日子吗,我……我喜欢她,真的喜欢。”又是诡异的寂静,直到“呵”得一声冷笑,紧绷着的神经感觉随时都要断掉一样,林梦的语气冰冷起来:“那陶子呢?”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了,这种感觉,就在我初入社会,第一次接触身价过千万的客户的时候有过,感觉自己就是个底气不足,实力不足,被质问的小学生一样,我忍不住大喘气,然后抬头,目光闪烁:“她……她也许也喜欢我吧。”
“嗯。”林梦点了点头,然后踩着地轻轻的把座椅转向一侧,仰着头轻声道:“当初就是觉得你真实,不做作,所以把陶子介绍给你,但我似乎忘记了一点,你是个男人,就是因为真实,所以你贪婪,好色,自私,低俗。所以你在我的会所里嫖娼,所以你敢和于秋不清不楚,所以你敢对陶子有其他的想法,所以……你敢来挖我的墻角了是吗?”我感觉自己的脸色瞬间就苍白了下去,最后那一句夹杂着的凌冽,让我又把头低了下去。
“你觉得你配吗?”她淡淡的质问我,我心虚的闭上了眼睛。
“陶子如果是个丑八怪,你还敢这么自以为是的和我对话吗?许南乔,你以为你是情圣呢?陶子不懂事我能理解她,她那样的出生那样的际遇,性格有点扭曲正常,你呢,你是未成年吗?你三岁吗!”她抬高嗓门从座椅上站起来的那一刻,我被吓的浑身一哆嗦,我的头埋了下去,根本没有再抬起来的勇气了:“林……林梦!我是真心的!这些日子,陶子很痛苦,我也很痛苦!其实我说现在的状态就很好,我和陶子说过的,但是她不愿意,她不想再受着你的恩惠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了,我也是!”
咯噔,咯噔。
那双长靴缓缓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精致,耀眼,举世无双。
而她的主人,正压抑着盛怒。头顶传来林梦的声音:“所以,你现在就想着,让陶子离开我和你在一起?”
“许南乔,你的狗脸真厚。”
靴子抬起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扭头躲避了一下,然而那笔直优美到让人赏心悦目的长靴并没有踢过来,我满脸恐慌的抬头看着林梦,见着她缓缓的抬腿,冰冷的长靴缓缓的踏住我的脸,“呃”冰冷的靴底碾住我的鼻子,紧接着微微用力踏着我的脸踩下,我被迫得弯曲着身体,脖子不断的后仰,脸被她的长靴踏实,用力的碾动着,崭新的皮革香味顺着鼻孔鉆进来,她低着头和我对视:“舔!”莫名其妙这是哪一出的时候,她浓眉一挑,语气陡然抬高了几分:“舔!”
心神激蕩了一下,那张充满中性的英气可又分明得带着女人的冷艳的脸,还有碾在鼻子上的长靴让我瞬间高涨起来,最诱人的当然是她抬胯的姿势,因为足够的身高,她可以轻易的把靴底踏住我的脸,诱人又纤细的大腿线条还有被皮质的靴筒紧紧包裹而滑出来的美丽画面,她微微抬脚,靴底抵着我的鼻子,把靴底微微抬高离开我的嘴巴,我的舌头伸了出来,小心的卷动着舔着她的靴底,灰尘和苦涩,还有冰冷和坚硬,但是我却兴奋了,更让人兴奋的是,她在踏着我的脸的时候,开始解开腰上的皮带。
那种感觉很让人兴奋,就是一个冷艳的女人踩着你的脸开始宽衣解带,好似要把你当成玩具发泄享受的感觉。果然,超紧身的皮裙下,只有一件黑色的内裤,更让人兴奋的是,那是一只丁字裤,可以看到深深勒进去的布料,几乎完全外露的大小阴唇,一撮很精致似乎被精心打理过的阴毛,很干凈,却足够诱人,她碾动着靴底把长靴移开,继而踩住我的肩膀,一把伸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埋进胯间,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夹杂着充裕而美丽的香水味道,我早已胆战心惊,但瞬间就被这样威武而又大气的举动吸引了,胯是温热的,我的脸紧贴着,忍不住想要动舌头的时候忽然被她一把抓起,扯着头发迎着她的脸:“好久没玩你了吧,尿喝吗?”
我的嗓子蠕动了一下,说不想是不可能的。
“啪!”一个耳光,林梦的耳光总是始料未及,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忽然扇过来,脑瓜子嗡的一下,我浑身颤抖了一下,耳边开始炸雷,林梦继续拉扯着我的头发:“喝吗?”我咧了咧嘴,笑的比哭还难看,果然,下一秒她的巴掌紧接而来,“啪!”疼的我脸都扭曲了,类似上次小安被打,我被她用靴子踩着肩膀按在胯下,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狠狠的抽打。就在感觉一边的脸已经彻底麻木失去知觉的时候她停了下去。
然后她把皮裤褪到了大腿上的靴筒边,丁字裤被拉扯出来,对着我的脸,尿忽然就洒了下来,我还穿着衣服呢,尿就劈头盖脸的洒下来,甚至连闪躲都忘记了,湍急的尿就顺着头发流下,温热温热的,我在连续的耳光中还没有回过神来,视线里只有那双因为撒尿而分开的长靴,那感觉就像自己被当成了马桶一样,毛毛躁躁的感觉又开始了,抬头的时候,就看见林梦那冰冷的脸,幸好女人是应该蹲着撒尿的,但当下的林梦,站着在我脸上撒尿的感觉只会让人兴奋,没有一丝的突兀。
忍不住张嘴,任凭那尿液顺着脸激蕩下来。没有交流,就是单纯的把我的脸当成了马桶。当尿完的时候,我已经噗通噗通心跳加速了,面色一阵迷茫着,她按住我已经被尿液打湿的脑袋:“尿完了,想舔吗?”我知道她指的是哪里,眼神恍惚了一下,隐隐有点期待,纤细而白皙的胯骨,配着雪白的大腿和性感的长靴,而就在那时,她忽然冷笑一声:“就你这种连女人的尿都喝的货色,也想让我把陶子交给你?”
我被说的心理咯噔一声,肚子上已经重重挨了一脚。“呜!”疼的身体一缩的时候,她的长靴就对着我的脑袋踩了下来,地上还有一滩新鲜的尿液,那是从我的脸上滴落下来的,此时我的脸就被她踩在靴底,死死的踏在那一滩尿液上。
“口口声声喜欢陶子,这就又对我发情了,许南乔,你真廉价!”
“你和于秋发生了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是前阵子那给那个18号发红包,说有机会去我会所里找她的吗?你这样的货色,你说你喜欢陶子?”
赤裸裸的揭底,一瞬间,我身上所有的低廉和丑陋都被连血带皮的撕扯下来。五官里,那腥臊的尿液在地毯上一寸寸的蠕动进鼻孔里,脸上。踩在后脑上的靴子很用力,我痛苦得发出闷哼。
“看见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下半身动物,告诉我要和陶子结婚?你知道我为什么是双性恋吗,就是看不起你们这些虚伪的男人,尤其是你这样的,只配当我的马桶,当我的狗,胯下狗,一文不值!我不说,你就开始天真了?开始自以为是了?许南乔?你觉得陶子在我心里是什么?你他吗在抢我的爱人知道吗!窝囊废!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在这个城市里混不下去你信吗?你觉得你能养得活陶子,养得活陶安安吗?就凭你那点收入?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就是个废物懂吗!”这是我唯一见过林梦真的动怒的一次,脑袋的靴底还在碾动着,可以想象,美丽,精致,到处都是惹人的线条,而现在的我,被说的无地自容,没有了半点的欲望。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林梦说的是正确的。
脚松开的那一刻,我痛苦的闭着眼睛撑起了身体,因为天气的原因,我的脑袋上很快就传来了阵阵凉意,残留的尿液顺着脸淌下来,一阵恍惚中,我看着林梦那张微微皱起的脸,那是生来的高贵,还有赤裸裸的鄙视,说到底我在她面前,真的就是那么一文不值。
挫败感,比之前更无力的挫败感。
林梦的话,一瞬间击碎我所有的勇气,更把我的自尊碾在靴底狠狠蹂躏。
她抬脚,用靴尖轻轻抵我的脸。
“狗一样的货色,呵!”
冰冷一笑中,我居然崩溃了一般。
林梦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眼神,当然,还有最性感的长靴,刚刚尿完的晶莹私处,无声中,她的姿态,也许会是我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噩梦。
……
失魂落魄的从林梦的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在楼下见到了陶子,充满期待的眼神,但一瞬间从我的脸上捕捉到一些什么后就黯淡了下去,她微微的皱了皱鼻子,也许是闻到了我身上的尿味,但是她什么都没说,她向我靠过来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满脸的失落和绝望。
我根本就是林梦不是一个级别的。
败的体无完肤。
然而,陶子却更用力的抓紧了我,我摇摇头,可她却不松手:“走!”我满脑子都是林梦刚才的话,根本来不及反应她要干嘛,忽然就被拽进了停车场旁边的公共厕所里。
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呆在女厕所的隔间里了,陶子盯着我,双眼有些泛红,我下意识的想要开门,又被她按住了,然后不顾我满脸的尿骚味吻了上来,然后贴着我的耳朵:“帮我把裤子脱了。”
“陶子……我现在。”我小声着无力着。
她的语气加重了:“脱!我命令你的!”
“……好。”
“跪下脱!我要你仔细的看着我!用嘴!”
“好!”我跪了下去,陶子穿着很漂亮的格子裙,而裙子下,是一双穿着很漂亮的长筒平底小马靴的美腿,其实是林梦太过耀眼了,陶子这双腿,依旧是极品中的极品,我浑浑噩噩的把脸凑过去,用嘴巴含住她的裙角,然后小心翼翼的拽下,温热而熟悉的味道传来,她动情了。
帮她把裙子脱下来,一件纯黑色的加绒打底袜,匀称光滑又色泽鲜艳,美丽的裙下风光,当她自己撩起上半身的衣服的时候我被吓了一跳。
不知什么时候她纹了身,从小腹一直延伸到连裤的打底袜的下面,光鲜到应该是刚刚纹上去没多久,凑巧的是,我最近刚好在看日本的百鬼夜行的一类书。
那是一个非常美艳的女人,手里却拿着一只青面獠牙的面具。
波若,白般若。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纹这样的纹身,她看着我,一字一顿。
“许南乔,你要放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