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现实里那些真正圈养的奴是靠什么活下去的,真的是靠女主的圣水和……黄金喂养?似乎不太现实,为奴的不知第几天,我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但没了病痛的折磨,陶子和林梦的虐待却在变本加厉,食不果腹,我很久没有尝试过这种饿肚子到四肢无力的感觉了。
林梦在二楼放置了一个狗笼,真正的狗笼,量身定制,在笼子里我无法完全的平躺下去,只能半跪着趴着或者倚靠着,对于所谓的家奴繁琐的规则不甚了解的我常常因为犯错而被关进狗笼里,换来的就是一夜难以入睡的煎熬,我睡眠本就不好,甚至连半点异响都会被吵醒,更不用说这种让人抓狂的姿势,只有在累到极致的时候,我才能勉强睡去,睡不着的时候,那种孤独是极致的,痛苦也在寂静和黑暗里加倍,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感觉自己成了行尸走肉,不死不活着,每天都是周而复始的等待和被折磨。
早上的时候,靠着冰凉的铁笼子睡着的我被一阵滴答声吵醒,一股腥臊的味道传进鼻孔,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头,是湿的,一抬头,就看见陶子对着我张开的阴户,还有还在滴着尿液的尿道口,被她自己用手完全的扒开,在我的身上尿完之后,她故意把私处凑下来,无限接近铁笼的底部:“想舔吗?无能的狗东西?”我承认我尽管被折磨到崩溃,看见她还是忍不住沖动,我努力的挺直腰,把脸伸了上去,捂闷了一夜的阴户里的味道,很刺鼻,但也足够让人心动,被牢牢锁住阴茎的我,似乎欲望在身体的康复之后再不断的积聚,禁欲本就是提升欲望的某种反其道而行之的变态办法,尤其是每天我都要经历这种说是诱惑和给予其实就是折磨,还带着狠辣的虐待。
舌头绕过冰冷细长的铁桿,努力的想要够到那故意凑下来的阴户,但是……就那么微妙的在无限接近的时候被拦住了,我舔不到,被尿味和分泌味瞬间刺激得睡意全无的我着急的不断变换着舔舐的角度想要触碰到那处那滴着尿的私处,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于是头顶上传来她戏谑的笑声。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每次舌尖快要碰到的时候,她就会故意向上轻轻一缩,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中我绝望,被同样捆绑上铁链的双手死死的抓着铁桿,隔着狗笼望眼欲穿。
然而陶子却扬长而去,留下一大早就被折磨的够呛的我。
呆在笼子里呆滞了不知多久后,我被放了出来,用牵引绳扣住项圈后,又一阵痛苦折磨中爬下楼梯,四肢并用下楼梯原来是那么痛苦的事情,膝盖会被楼梯的尖锐磕绊到怀疑人生,等待着我的,是在厨房里抱着双臂翘着二郎腿的林梦,已经换好了出行的衣服,很别致而又前卫的红色飞行服,丈青色的牛宅裤上包裹着一双招牌性的大腿靴,难得的是,林梦今天穿的是平底的长靴,其实高个女孩很少有经常穿高跟鞋的,但林梦却是异类,她似乎从不掩饰自己卓越的身高,甚至借住优美的恨天高来把这个高度再提升一个档次。林梦的脚下,摆着一个狗食盆,我第一时间猜到了,那是为我準备的,看到我被陶子牵过来,林梦把嘴里吃到一半的面包丢了下来,淡淡的眼神。
而我却渴望起来,这几天我真的连最基本的食物都没有碰到,之前每天都在输液,似乎加了葡萄糖,让我勉强支撑过来,在那之后,我是怎么撑过来的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所以在看到那半只面包之后我发了疯一样的爬过去,身后传来陶子的嘲笑声。
太饿了,下意识的就伸出了手,第一时间,林梦那只性感的长靴踩了下来,不是踩我,而是径直的踩住了那半只面包,我咽了咽口水,抬头仰望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然后又在绝望中,看着那只靴面无比油亮的长靴,把面包一脚一脚的碾碎。我的眼神黯淡下去,林梦低下头看着我:“狗吃东西,应该伸爪子嘛?”
我的脸色跟着苍白了一下,摇摇头,看着她的长靴缓缓的缩了回去,然后继续对着我翘起,她坐的很高,所以靴底的位置刚好对着我的脸,早就没有廉耻心了,我要活下去,我要吃东西,我埋下头去狼吞虎咽,几乎是几口就把那已经被碾成残渣一样的面包吞咽下去,舔了舔舌头,更饿了,那种最直接的空腹感传来。
“喂,这里还有。”林梦摇晃着长靴,我抬头,就看见那靴底上,还沾着细小的颗粒和残渣,没有犹豫,我的脸伸了上去,舔上她冰冷的靴底,几个扫蕩,一丝不剩。
“还要吗?”她看着舔完靴底后满脸失落的我,并用靴底轻轻的踏住我的脸。
“嗯!”我下意识的点头。
“呵呵。”陶子从后面走了过来,用脚提过狗食盆,然后我看见她从壁橱里拿出一袋东西,在看清楚上面的商标图案后我脸色一变,那是狗粮,真正的狗粮,“哗啦哗啦”被做成骨头形状的小饼干纷纷掉落下来,我跪在地上低着头,拳头在一阵握紧后又松开,狗食盆被推了过来,多么讽刺啊,那一块块精致的小饼干,那是给狗吃的。
“怎么?不吃?”林梦歪着脑袋看向我,我没吱声,深深的呼了口气,把脸埋下去,咬住一颗后,又忍不住眨了眨眼,然后咀嚼,嘎嘣的响,陶子笑了起来,于是林梦也跟着笑,其实挺像正常的饼干,就是没什么味道,有一股淡淡的好像煮熟的没放盐的肉的味道,沉默着,我又继续吃第二块,也许真的是饿了,索性把脸贴下去就要吞咽,结果又被陶子拿了回去,我咀嚼着嘴里的,看着那个袋子上的那只可爱的小狗发呆,“光吃干的嗓子会难受的。”意味深长的一句话,陶子吐了吐舌头,这么俏皮的表情自然不是对我做的,而是对林梦,还补充上一句:“我刚尿完了。”
林梦懂了,于是从座位上走下,解开裤子,对着我的狗食盆蹲了下去,“噗嗤”那是宿便吧,金黄色的还冒着沫子,很快就尿满整个盆子,林梦穿裤子的时候,陶子用脚把盛满尿的狗食盆推到我面前,我看着那一块块小饼干在黄色的尿液里浮起,被泡透,努力的把嘴里的吃完咽下。
挺好的,至少不干嘛,我自嘲着。
然后把脸埋下去,第一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咳嗽出来,其实我还是不习惯,真的没有半点快感,现实和臆想永远是两回事,那带着酸味和腥臊的尿液被舔进嘴里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么刺激,好在我在渐渐的适应,尿是温热的,狗饼干也很快被泡软了,更加便于吞咽,我吃的特别缓慢,时不时的干呕一声,但却发疯一样,更大口的吸进,一整盆的狗粮很快就被吃完了,还有残渣和尿液,陶子满脸讥笑,又催促:“快点,一滴不能剩,给我都喝下去。”
我端起狗食盆,大口的咽下,也是好死不死的,余光里瞥到了那盆地上残留下的尿星子和白沫,忽然觉得一阵恶心,肚子里一片翻江倒海中,连忙死死的捂住嘴,酸酸的腥臊味道在嘴里充斥着,尤其是在反胃了之后,那股味道更恶心了,我感觉双眼一定已经被刺激的发红了,捂着嘴随时都有喷出来的感觉,缓缓的平息着,直到彻底的咽下,整个过程,林梦面无表情,而陶子满脸戏谑嘲讽。她做到了,不止是羞辱我折磨我,更在蹂躏撕扯我的内心。
但是,吃饱了的感觉真的很好,我面色恍惚了一下,忽然对着地面重重一磕头:“谢谢两位主人的赏赐!贱狗吃的很开心!”
屋子里忽然沉默了起来,我的脸贴着地面,以为她们没听到,于是又重重的磕了一下,大声得重复了一次,“呵呵。”陶子终于笑出了声。
……
我越来越没有时间概念了,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和我无关,陶子心情好的时候会把我放出来,我就倚靠着墻壁发呆,其实似乎没没有过去多长时间,但是恍惚中有种与世隔绝一般的感觉,以前的时候,清晨的朝阳,午后的慵懒,还有临近傍晚下班时的余晖,让我清晰而充实的认识到自己是一个人,而现在似乎这些都和我无关了,似乎是快到中午的时候陶子莫名其妙的就坐到了镜子前开始打扮,我就怔怔的看着她那张原本就无比精致的脸在妆容下更加明媚动人起来,说不上色号的口红涂抹上之后,我心动着,但接下来她的行为却更加怪异,她开始换衣服,超级火辣的连衣短裙,光是只包裹到大腿上的那双肉丝的蕾丝花边就已经让人血脉喷张了,而超短的连体裙摆似乎完全也把那充满情趣挑逗的大腿袜的蕾丝边裸露出来,又换上了一双尖头的枪色高跟鞋,当她把头发披散开来用发卷棒轻轻打理蓬松起来的时候,我开始提心吊胆起来,她是要和谁去约会吗?我更是从未见过她这身穿着,原本那么青春靓丽的女人,打扮的跟林梦店里的技师一般穿着,我说过陶子越来越像于秋了。
可是,女人不就是骚才惹人爱吗?
我看着陶子那被贴身的裙子凸显出来的妖娆身材莫名的难过起来,而她却一脸笑意的走过来,那种挑衅又充满兴奋的表情让我不解,她给我塞进了一颗胶囊,然后连踢带踹的把我驱赶进了玄关的衣柜里,衣柜正对着客厅和沙发,原本应该是一个衣帽间,都是些春夏季的衣服,我的身体蜷缩进去之后几乎完全被挂着的衣服挡住了,陶子蹲了下来,满意的看着我,我捉摸不透她想干什么,但很快,她就把我的双手捆住了,然后把之前换下的内裤和丝袜塞进我的嘴里。
“砰”柜门被关上了,但是类似百叶窗一样,我还是可以从柜门上的缝隙看到外面的场景,有种强烈的不安开始在心里发酵起来,更意外的是,我感觉小腹熊熊燃烧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嘴里塞着的内裤丝袜明显的充斥着陶子的体香和分泌的味道,但连点着阴茎也肿胀起来,一股邪火开始扑腾扑腾的窜,但后背被汗水湿透,呼吸明显的沉重起来后,我忽然反应过来,陶子给我吃的那颗蓝色的胶囊,该不会是春药吧?心里咯噔一声,“叮咚”门铃响了,我的眼皮子重重一跳。
陶子从里面出来了,还是那副妖娆的造型,开门后一阵窸窸窣窣的交谈声,我的脑袋开始嗡嗡迷糊,感觉下体快要爆炸了,说不出的难受,又瞪大眼睛透过缝隙去看外面,陶子坐回去了,还有脚步声……当那个穿着厚重的棉袄和配送服装的外卖小哥一脸发懵的走进来之后,我的脑袋一下就炸开了,也许小哥也没想到会给这样的客人送外卖吧,外面还是冬天,可陶子的打扮比夏天还清凉,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的时候,那性感的大腿袜的蕾丝边格外扎眼,还有那双尖头的黑色高跟,我感觉意识和视线都有点模糊了起来,完全听不到他们在交谈什么,但我已经强烈的预感到陶子想要干嘛了,难怪她要把我手捆起来,我吃醋了,强烈的醋意,而且我更知道,陶子她是个蕾丝,怎么可能会对别的男人有想法,她是在折磨我,那小哥扭扭捏捏的感觉小腿都在颤抖,陶子的高跟鞋咯噔一下掉落在地上的时候,那小哥跟着深意一抖。
然后陶子自己就把双腿敞开了,火辣的裙摆都不用拉扯,随着美腿的撑起那私处自己就裸露出来了,更让我崩溃的是,陶子从旁边的包里拿出一沓钱,是个傻子也明白陶子的用意了,我的脸几乎已经贴在柜门上面,死死的盯住外面,那小哥颤抖着挪动着脚踱过去,陶子丝脚一挑,踩着小哥那已经明显撑起来的帐篷搓揉了几下,不知是不是在自嘲,那小哥看起来像是个老实人,这反而让我欣慰了一些,但即便如此那也是个男人啊,陶子再把手里的那沓钱放在手里轻轻一拍,小哥噗通一下就跪下去了。
陶子咯咯笑了起来,我从未想过她还有如此风情万种的一面,活脱脱的于秋的翻版,淫蕩热情的好像接客的一样,然后那性感的丝脚就踩上了小哥的肩膀,似乎吩咐了一声,那小哥估计做梦也没想到还有这种财色双收的好事,我的心在滴血,看着那皱巴巴的手伸进了陶子的裙摆里,那只黑色的内裤被拽了出来,陶子已经咬着下唇轻轻呻吟起来了,小哥火急火燎的就要脱裤子,我的心瞬间又纠结起来,但值得庆幸的是,陶子踩在肩膀上的丝脚又用力碾了碾,嘴里吐出两个字我是看懂了:“用嘴,呵呵。”
松了一口气,可小腹的那团欲火却随之膨胀起来,蜷缩在衣柜里的身体开始四处酸楚,百抓挠肝一样的痛苦,可下体却在拼命的肿胀勃起,我要疯了,一边难受又一边抑制不住看下去的欲望。
小哥在明白了陶子的意思后脸色也恍惚了一下,看了一眼陶子手里的钱,又看了看陶子那销魂夺魄的动情模样,他应该只是个正常的男人,但搞不好以后就不是了,在有了这次经历后,然后脸就对着陶子的胯伸了过去,几乎是瞬间,陶子那销魂又嘹亮的娇喘声就在屋子里激蕩起来,小哥的手想去摸她又被拍开了,两只丝腿直接夹着她的脑袋不断的扭动起来。
小哥开始很羞涩很生硬,估计是被挑逗起来了,终于也放开了,脑袋开始大刀阔斧,在陶子的胯间不停的摇晃起来,那原本应该是专属我的地方的,我忍不住用头去砸柜门,发现应该是被从外面锁住了,很结实,莫名其妙的自己就流泪了,一边抽泣着感觉鼻涕也下来了,而外面却是活色生香的一幕,陶子按住小哥的脑袋,纤细的腰身在不断的扭动着,尽情的挥洒着,小哥舔着舔着好像受不了了,喘着粗气从陶子的胯下鉆出来,一擦嘴,忍不住吐出了一口唾液,估计要不就是被呛到了要不就是被憋住气了,陶子咯咯笑了起来,结果小哥又抹了抹嘴,自己又把脸塞回去了……
也就十几分钟的样子吧,当陶子的呻吟忽然变成尖叫的时候,小哥也喘着粗气,脸彻底的埋进陶子的双腿间,已经看不到了,很长时间后才被陶子又抱着脑袋磨蹭了几下后一脚蹬了出来,不知怎么了,我的下体已经肿胀到快要麻痹的感觉,浑身都在不停的冒汗,可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又多凉,小哥从陶子手里接过去那沓钱,陶子还特别“贴心”的送过去几张纸给他擦嘴,估计小哥到现在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一脸羞涩又尴尬的朝陶子笑的时候,我以为应该结束了,或许他也是这样的,但没想到,陶子弓起身子,翘着的性感丝脚在蹬上高跟鞋后轻轻抵了抵他的小腿,一脸深意的朝他咯咯一笑……
那厚重的棉裤被脱了下来,而那根早已勃起的生殖器更是一柱擎天,我的心跟做过山车一样,不过是上升还是骤降都带着滴血般的剧痛,恍恍惚惚中就看到小哥又跪了回去,陶子的丝脚从鞋子里脱了出来,踩着小哥的阴茎在按摩,小哥颤抖着,似乎是被陶子指示着,把那只高跟鞋拿了起来,捂在鼻子上大口的闻嗅起来,陶子的娇笑在时不时的响起,暧昧又风骚,最后抬起手指指挥着,小哥把高跟鞋套在了阴茎上面套弄起来,男人在某些方面总是一点就通,当陶子咯咯笑着,把那只性感的丝脚踩在他的嘴上的时候,小哥忽然就忍不住了,腰一哆嗦,噗嗤噗嗤就射了满满一高跟鞋,真他妈疯狂!
陶子轻松的吹了吹口哨,小哥踉跄着从地上爬起,神色复杂,我又在担心了,男人兽欲发狂的时候估计什么事都敢做,但幸好那小哥应该就是个老实人,又一脸尴尬的看了陶子一眼后,把一直没好意思收起来的钱拿过来揣进了裤子里,而陶子,就当着他的面,挑着脚尖,把丝脚踩进了那只射满精液的高跟鞋里,我跟着眉头一皱,小哥都是脸色又是一阵抽搐,然后魂不守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砰”门关上了,忽然安静下来。
而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了,整个人都不好了,随着那沉闷的关门声在不断的压抑失落,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感觉,如果我没看错没听错,陶子就在刚才,“花钱”并勾引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给她口交,并用丝脚给他足交,还让他射在了自己的高跟鞋里,接下来是更痛苦的时光,我以为陶子会立即出现在我的面前,把我放出来然后嘲笑我,我知道她这么做就是为了故意刺激我,但并没有。
清脆的高跟鞋声在看不到的视角里响起,她似乎在吃东西,还踩着射满了陌生男人的精液的高跟鞋,而我终于崩溃了,一下一下用脑袋夯砸着柜门……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陶欣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