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丽终于体会到了日本民族那特有的集体特性,仅仅一夜间,似乎日本警方所有的警察都了解到了她在这个案件中地位的变化,他们的对应虽然各不相同但却又恰如其分,简直如同一个人体内的各个细胞,本能般迅速準确地做出了统一的反应,所有对关键资料和证据的索取都被各种各样的借口巧妙地拖延了,至于证人更是无从见面,她被以最礼貌体面的方式踢出了对案件的调查。
春丽现在的手中只有那天晚上的窃听录音带,但那里面的对话关键处却模糊不清,根本无法证明有绑架事件的存在,那天夜里她和讶子先入为主,认为不过是设备干扰,现在看来确实巧妙的圈套,而更让春丽心悸的是,据讶子讲,池田不善言辞,再听录音,当晚他的对话表现却无大纰漏,显然有人提前吩咐了他,要诱两人上钩,只不过池田却不知自己才是真正的目标,最后终于被灭口。
她们对池田敲山震虎的计划只有她们两人参与,而且準备时间并不长,这样看来对手恐怕早料到她们会查到池田,安排了应变计划,但即使如此,若没有预先察觉她们的行动,计划也不能配合得丝丝入扣。如果真是这样,对手不但狡猾干练,更可谓手眼通天,她和讶子真的是早在对方毂中了。
「嗒嗒……」春丽下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她以前并不缺乏和警局内部压力对抗的经验,只是如今身在异乡,讶子的离去和连续的失败第一次让她产生了一丝动摇,「玲玲。」桌上电话的铃声打断了春丽的思绪,拿起听筒,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传来,「春丽,你现在还好吧?」
「刘叔叔,有消息了么?」
「是的,有消息了,不过不是好消息?」
「怎么说?」
「我们罗马办事处的人证实了井上勛已经住院了,不过几次要求面见野上讶子都被拒绝了,他们通过其他渠道找到了一个接待人员,看过照片后,据那个人说,来的就是野上讶子,身材相貌都没有问题,而且从行动看似乎没有受到限制状态也无大的异常。我已经命令他们无论如何要与那个野上讶子见一面了。」
「什么?」虽然料到对方自有安排,但是这样的结果仍然让春丽惊愕不已。
「还有一个消息,通过对你传来的病历的进一步研究,发现了一处可疑的记录,目前怀疑池田的治疗方案很可能并不是致命的直接原因,很可能他的治疗方案只是一个铺垫,真正致死的因素来自于其他方面。」
「什么方面?」
「要想知道需要详细的尸检报告,不过说有可能是外力引发彭炎的猝死。」
「外力?桐岛零子!」仿佛一线光亮投入了春丽的脑海,之前她和讶子在调查桐岛零子被杀案时,在先期没有进展的情况下,受到了录像带和池田用药有问题先后两个情报的迷惑,两个人先入为主地认为对方杀害桐岛零子是为了挑动警察医院方面的反抗和掩护池田,放缓了对这个案件的调查,而今看来池田反而是桐岛零子的掩护了。
「很有可能,但我要和你说的不止这些,春丽。」对面的男人顿了顿,慢慢说道:「现在的局势变化很大,作为你父亲的朋友,我不希望你为了这个案件出现什么意外,我想安排你离开这个案子。」
「什么?」春丽一时愣住了,在她的印象中刘烨就像父亲一样,为了追求正义,从未在意过危险、困难,无论高层的压力还是罪犯的兇残都不曾让他有过一丝一毫的动摇,实际上他唯一的独子就是死在了打击罪犯的一线,这样的话从刘烨口中说出来简直难以想象。然而一愣之下,以春丽的聪明,立刻相通了其中的关节,「是罗毅要退缩了么?这个家伙果然不可靠。」
「当初你曾经力劝我不要与罗毅合作,可是我太希望在退休前拔掉那个毒瘤了,今天的局面全是我太过冒进造成的,所以,你现在马上抽身吧。」
「不,现在我不能离开日本。」春丽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们还有一招棋可用。」
「不行,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前几天你就说过那太危险了。」
「我还有多少时间?」
「你听我说……」
「刘叔叔我会小心的,至少我们再做一次尝试,我还有多长时间?」
电话的那端沉默了一下,说道:「一周,不,二周,我会稳住罗毅,并且再派人过去帮你,你千万不要冒险。」
「好的,我会小心的,请罗马无论如何要和讶子见面。」
「我会的,万事小心。」
挂上电话,春丽明白理智上刘烨是对的,但是情感上春丽却无法做出抽身的决定,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一旦离开就意味着案件的终结,而案件的终结也就意味着他们的完败,罗毅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牺牲刘烨。
另外,讶子也是她不能离去的原因,她真的出现在了罗马,是被胁迫么?如果是这样,以讶子的能力在见面时应该会想法设法向自己传递信息,此外桐岛零子的案件看来需要重新审核,只是,现在所有的人员和证据都被日本警方控制,自己有的只有讶子给自己的一些初期的调查记录,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情报……
与此同时,讶子面临着新一轮的危机,她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只是当她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酸痛,下身那缓慢流动的潮乎乎的液体提醒着讶子就在此前不久她还在被侵犯,而她的口中更是残留了不少腥臭的精液,那些畜生居然在自己嘴里……
「咳咳、呸、呸。」想到此处,讶子翻转身体,一阵干呕,一动身体,下体立刻传来一阵抽痛,讶子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身上黑色的纱衣情趣警服大大的敞开,黑色的皮裙更是被扯落到了左脚踝,使她迷人的三点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臭婊子,我们终于又见面了!」一声恶狠狠的吼声将讶子的注意力吸引开来,循声望去,她发现自己饱受摧残之下竟没察觉门口处站着三个裸体男人——坂原三兄弟。
「居然是你们!」讶子霍地站起,踏前一步,直到脚踝上的皮裙绊住了她的左腿,让她一个趔趄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讶子慌忙用右手揪住敞开的衣襟,同时左手慌乱地提起几乎坠地的皮裙,但虚弱的身体使得她摇摇晃晃了一阵才将右腿跨入那皱巴巴的皮裙中。
「不用急,次郎。」看着眼前诱人的景致,次郎跨上一步,却被太郎叫住,「我们有的是时间。」
讶子将皮裙拉到腰间,愤怒地瞪视着对方,坂原三兄弟,五年前他们可是赫赫有名,当时他们在东京抢劫银行却被警方包围,结果三个人不但扣押人质而且拒捕,更嚣张地轮奸银行女职员,最后那时还默默无闻的讶子主动请缨,化妆借送药的机会一举将三人击伤擒获。
然而约莫二年之前,这三人竟然成功越狱,而且不久后更奸杀了一名女交通警,还在女警的尸体上写上了向讶子挑衅的语言,讶子曾几次申请进行调查,却都被上司以保护的理由予以拒绝,当她最终得以接手案件时,这三个人却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这件案子是讶子的履历上唯一的一个失败。
「野上讶子,算上前天晚上,我们三兄弟已经第二次栽在你手上,不过我们还不服气,不如我们再来较量一次吧。」太郎双臂交叠着跨前一步,眼睛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
讶子刚要摆出架势,下体立刻传来一阵揪心的疼痛,刚才昏迷的过程中她的身体恐怕一直都没有停止被蹂躏,讶子咬紧牙关,强忍住疼痛。看到讶子没有回应,次郎粗鲁地叫嚣道:「怕了,臭娘们,上次你给我身上划了一刀。」
说着他摸了摸自己胸口自左至右的一道刀疤,「不过我不会还你一刀的,我会还你一枪!哈哈哈哈!」次郎为自己粗鄙的笑话哈哈大笑,右手还示威地揉搓了几下已经勃起的阳具。
「来啊,臭婊子,你不是很能打么,来啊。」一旁的三郎也跟着叫阵,眼睛却紧紧地盯着讶子半裸露的玉体。
讶子沉默了片刻,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会反抗的,你们几个山本组的走狗,来吧!」
「什么?」次郎、三郎均是一愣,下意识地看向了太郎,太郎顿了顿笑道:「这么胆小?还是你看我们兄弟三个本钱够大,下面痒了?」
「别来这套,有本事放我走我们以后再打,你们现在捡这个便宜,不过是想体会打败我的快乐,呸,懦夫!」
用心一下被戳破,这下太郎也无话可说了,本来他们的任务是击败讶子,从肉体和精神上打击这个女警,可是对方不抵抗让这三个脑子不太灵光的男人一时倒不知所措了。
「野上警部这么不配合,看来是筹码不够啊。」扬声器里山本勘助那轻佻的声音传出及时解救了三人的尴尬。
「我特地给你準备了值得一战的东西。」墻壁的大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一个女人的画面,这个女人容貌颇美,看上去约莫3、40岁的样子,虽然素面朝天又只穿了一身普通的套装,但自有一股成熟典雅的动人气质,只是女人的眸子中却少了生气,直勾勾地望着前方。
「妈妈!」讶子尖叫了一声,沖向了墻壁,「混蛋!你们要是敢动她一根寒毛……」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战胜坂原三兄弟,那么我们不会动她,而且给你2小时休息的时间,否则的话,不但你要让他们三人好好乐上2小时,你妈妈还要被脱去一层衣服,无论如何,2小时后你还有机会和他们三兄弟再战,所以好好战斗吧,要是你妈妈被扒光了衣服,我的手下恐怕会按耐不住……」
「住嘴,畜牲!」讶子喝骂着,虽然明知道徒劳,还是狠狠地击打着墻壁,画面中的母亲依然毫无反应地看着前方,是的,从那次激烈的争吵后,讶子的母亲就渐渐得了一种严重的自闭癥,在讶子激烈的反对下,她的父亲只好和她的母亲离婚,这几年来她一直在东京郊区的私人疗养院中,讶子知道此事有她父亲的遮掩,一般人根本无从得知,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将她的母亲绑架了来。
「野上警部,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如果不想有什么不幸发生,你就好好努力打败坂原三兄弟吧,我们会好好欣赏的,哈哈哈哈……」笑声中,坂原三兄弟慢慢散开,呈扇形包围了上来。
「禽兽。」讶子狠狠地骂了一声,当他上次被山本勘助击倒奸淫后,她就警觉到对方是要通过不断击败奸污自己来击垮自己的信心和尊严,所以她决心此后即使受辱也不再做无谓反抗。
然而,对方竟然用自己的母亲要挟,使自己明知其意依然不得不就范,讶子一边缓缓退后去,一边活动着手脚,医生曾经说过,母亲现在的精神状态虽然稳定,但决不能再受刺激,否则后果谁也难以预料,她无论如何也要取胜。
「来吧,小妞,我都能看到你的奶子了。」次郎一边缓缓逼近一边放肆地调笑着。
讶子忽然下蹲,捡起了地上的那个性感的高腰露趾皮靴,向赤裸的左足上套去,看到机会次郎三郎同时沖向讶子,伸手抓去,「小心!」太郎叫声中,讶子忽然迎向次郎,手中的皮靴掉转,尖细的靴跟如同匕首一般刺向了次郎的眼睛。
「啊。」惊叫声中次郎猛地侧头,靴跟飞速地划过了他的脸颊,紧接着,讶子挥掌削向次郎的喉头,然而就在此时,三郎已经扑了上来,伸手抓向讶子。
讶子顺势侧身一脚蹬向三郎的下体,但疲惫之下,準头不够,只是踢中了对方的大腿根,手刀也未能如愿击中次郎的喉头,三人交换了一招各自分开,虽然只是丝袜包裹的赤脚,但大腿根上的一脚依然让三郎后怕不已,次郎却是一把抹掉脸颊的血迹,虎吼连连。
另一方面,讶子却是暗自叫苦,印象中的坂原三兄弟只不过是三个空有一身力气的亡命徒,但刚刚交过一合,她明显感到对方受过严格的搏击练,如果自己体力充足自可胜之,但现在自己力量不足,只能杀伤对方身体的薄弱部位,要想战胜这三个人实在难上加难。
「不要慌,护住眼睛、喉咙,要害,这娘们没力的,稳住。」一直没有出手的太郎一声咆哮,稳定了二兄弟的情绪,三个男人不敢再轻敌,从三个方向缓慢却稳健地向中间的女人碾去。
听到太郎一句拆穿了当前自己的情况,讶子就知道此战已然没有胜算,但她却不得不战斗,猛地,讶子甩出手中高腰靴,靴跟如飞镖一般飞向三郎的眼睛,紧接着她的身子顺势弹出,左手二指插向次郎的双眼。
然而此次早有準备的二人却不会再手忙脚乱,次郎甚至一把捉住了讶子的手腕,顺势将她扯向自己,岂料讶子却借着他的蛮力把身子投向次郎的怀中,同时一记膝撞直袭他的下体,然而就在此时,太郎早已逼近两人,一记重拳狠狠打中了她的小腿。
「啊!」讶子一声惨叫,觉得自己右小腿如同折断了一般剧痛,就在此时,三郎也赶到身后,将她的右臂一把夹住,同时左手竟然放肆地捏住了她的左乳,「好大的奶子,妈的,5年来,我一直想好好玩你的,婊子!」三郎一边说着,一边拼命揉搓着那丰满的乳房,仿佛不如此就无法表达这5年来压抑许久的淫欲和怨恨。
「呃。」讶子倔强地咬住嘴唇,忍耐着对方粗鲁地蹂躏,她深知这三个男人的残忍和对自己的仇恨,她更清楚自己无力阻止三人满足他们下流的愿望,她唯一能做的只是闭紧双眼,尽量保留自己的体力。
「坂原,等一下,让我们先兑现赌注,野上警部,好好看看吧,你的无能带来的后果。」
「啊!」讶子遽然睁开双眼,只见对面的大屏幕中,母亲的房间里已经走入了一名打手,一直浑浑噩噩的女人眼中立刻显出了慌乱,身体哆嗦着向后退去,然而,男人跨上一步,一把扯住了她的外衣,粗暴地撕扯起来。
「啊啊啊啊啊……」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透过扬声器无情地回蕩在讶子的耳边,「母亲!住手,混蛋!住手。」讶子狂叫着挣扎起来,坂原三兄弟虽然早有準备,依然是一阵手忙脚乱。
讶子如同雌兽一般用惊人的力量扭动着躯体,甚至试图咬噬男人的手臂,然而,一阵肉搏战之后,讶子的双臂被次郎、三郎从左右紧紧扭住,双腿被太郎紧紧别住,而她头发更被对方揪住,使得自己只能直视对面的惨剧。
画面中的男人如同猫戏老鼠一般地撕扯着母亲的上装,无论女人如何尖叫、躲闪、反抗,那黑色的外衣还是被撕扯得一条条的,使得里面白色的衬衣渐渐显露了出来,「好了。」随着山本勘助的一声命令,画面中的男子立刻停手转身离去,只剩下母亲双身紧紧揪着残破的布片缩在屋角瑟瑟发抖,时不时发出一两声非人的叫喊。
「住手!混蛋!住手,放过她,有什么沖我来!」讶子的身体无法移动,只能竭力的嘶叫。
「对你来?当然要对你来!我想坂原兄弟都等不及了,哈哈,好好表现吧,不过我提醒你,两小时后,我们可还有一场比试呢。」
得到山本勘助的準许,坂原三兄弟立刻行动起来,太郎一把抄起讶子的双腿夹在身侧,次郎三郎默契地向里一挤,将讶子修长的身躯悬空夹持住,虽然在三兄弟中太郎算是略有头脑,但是在性的方面却依然如同一只野兽般的直接兇残,他将自己早已勃起的阳具狠狠地在讶子贲起的阴阜前蹭了蹭,便是一个挺身沖刺了!
「啊!」虽然经过长时间的蹂躏,讶子的肉穴虽略微松弛了些,且还有一些之前射入的精液润滑,但粗大的肉棒不经前戏便狠狠地插入仍然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痛苦,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但之前几轮奸淫中使得她的阴道已然红肿,坂原太郎野蛮地刺入更是雪上加霜。
「痛快!妈的!你这个婊子,我终于干到你了!」然而坂原太郎却全然不会顾忌她的感受,确切地说,他正要通过自己的奸淫给讶子的生理和心理带来最大的伤害。
对于强奸者来说,讶子的阴道依然出奇的紧密温暖,即使不够湿润,仍给他带来少有的快感,更遑论眼前这个女人曾经两次击败自己,这五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幻想着这个时刻,想象着自己如何用肉棒狠狠凌虐征服那高傲美丽的女警。
但是,任何一种想象也比不上实际美妙,讶子俏脸上愤怒不甘的表情,胸脯前晃动摇摆的丰乳,双手健美修长的双腿都给了他最大的满足,他现在没有别的想法,只是疯狂地挺动腰部,仿佛唯有将自己的阳具戳穿身下的美肉才能表达自己的满足和喜悦似地。
「啊啊啊……」另一方面,讶子却陷入了空前的痛苦和屈辱,坂原太郎那如同打桩机一般地野蛮插入自不必说,次郎三郎这两个家伙更是卑鄙,他们不但轻易制服了她的扭动,更是一人一边托住她的身体迎合着太郎的抽插不断前后移动她的身体。
让那滚烫的兇器更加深入她的下体,讶子就像一个被长矛刺穿的猎物一般在半空中徒劳凄惨地扭动着身躯,两个肉体不断狠狠地沖击,发出了一阵阵清脆的噼噼啪啪……撞击声。
「三郎给我抓住她。」坂原次郎再也按耐不住,他转到讶子身后,将她的上身推高,三郎立刻将她的双手并拢拉高,并紧紧捏住了她的双腕,次郎一边用强健的胸膛撑住讶子光洁的后背,一边伸出双手掰开了她丰腴的双臀,挺起的肉棒立刻贴上了她的后庭。
「停下!混……啊!」虽然讶子觉察到了危险,竭力扭动了身子,但次郎早已身经百战,粗壮的肉棍还是狠狠插入了她的菊洞,「舒服!妈的,这个婊子屁眼可真紧啊。」次郎叫嚣着用力,粗大的阳具无情地没入了那开苞不久的后庭。
「啊啊啊……」虽然决意不示弱,但菊门传来的剧痛仍然让讶子不由得发出惨叫,然而她除了尖叫却根本无法阻止对方的肉棍无情地插入了她浑圆的屁股。
「婊子,我早说过,我要还你一枪,接枪吧!」次郎咆哮着开始了如同太郎一样疯狂野蛮的抽插,两个兄弟虽然早已合作干过很多女人,却似乎全然没有什么技巧,只有无穷的蛮力和快速的频率,讶子的身体如同一叶小舟,在坂原两兄弟巨浪般地攻势下剧烈地上下颠簸。
这是讶子第一次清醒着被双棍齐插,在她看来,两支肉棒带来的痛苦和屈辱却远远超过两倍!她觉得自己的下身前后两个肉洞都被撑到了极限,持续的痛苦几乎让她下体麻木,她担心自己的会阴随时都会被撑破撕裂!
一时找不到机会的三郎用左手捏住讶子无力的双腕,腾出右手,开始狠狠揉搓起那对起伏的硕乳来,「婊子,你很能打啊,反抗啊,干死你!干死你!」坂原次郎大声的咆哮更加深了讶子的屈辱。
坂原三兄弟出身乡村,一身蛮力、粗俗,讶子从来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现在她却落在这三个混人手中,被他们肆意侵犯,这让骄傲的她倍觉耻辱,但是比起这个,母亲的遭遇更让她痛苦万分,她宁肯失去自己的一切也不想让母亲受到一点伤害。
山本勘助说过两小时后她还要和这三人较量下,但在这两人近乎疯狂地奸淫下,她只觉得下体如同撕裂般地痛楚,似乎她的力量、她的生命都在那一下下兇狠的抽插中流逝、消散了,两小时后不要说战斗,能否保住性命都难说。
正所谓刚不可久,强烈的抽动加上征服仇敌的快感让坂原两兄弟很快就无以为继,心有不甘却又舒爽异常地精关不守,两个男人将阴茎深深插入了讶子的身体,浓浊的精液立刻如同炮弹般地连番有力射出。
「呃。」讶子皱紧眉头,悲哀地挣扎了一下,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被罪犯奸污射精,但这次让她感到尤为耻辱,侵犯自己的坂原三兄弟是曾被自己追捕并亲手送入监狱的罪犯,这比素未谋面的山本勘助和面具人的强奸更让她感到挫败和愤怒。可恨的是两个男人的精液似乎无穷无尽。
「爽!真过瘾。」两人竟然咆哮着一边射精一边开始抽插起来,而她身上的6只手掌更是疯狂,又捏又掐,只不过太郎次郎是极乐地宣泄,三郎却是焦急地发泄,很快地,讶子的丰乳、肥臀甚至大腿上便布满了通红的指印。
「该我了!」看到两个哥哥射精后依然高速挺动着阳具,早已欲火焚身的坂原三郎大声喊叫起来,「好吧,三郎,你来吃独食!」太郎虽然也是意犹未尽,但听到弟弟的喊声,还是恋恋不舍地拔出了依旧坚硬无比的肉棒,一边招呼不情不愿的次郎让出位置。
失去两人的支撑,讶子立刻无力地滑倒在床垫上,无力地喘息起来:「臭婊子,老子5天都没碰女人了,老子要把所有的存货都射到你的小逼里!」次郎粗俗不堪地叫骂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讶子白花花的肉体,右手连连撸动着已经射精的阴茎,将马眼上残存的精液甩向讶子。
三郎一下跪倒在讶子双腿之间,双手抓住她两个纤细的脚踝,用力向两边一拉,「斯。」讶子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尚未来得及挣扎,太郎铁钳一般的双手又将她的上身牢牢地按在了床垫上,两条修长的美腿再次被迫大大分开。
三郎也不管讶子的肉穴中还在不断溢出精水,腰部一挺,早已坚硬如钢的肉棍立刻一杵到底,年轻的三郎性事上却与两个哥哥略微不同,虽然他的抽插依旧用力野蛮,但他明显对美足有着特殊的癖好,他一边抽插,一边将讶子的双腿并拢举高,将嘴巴凑到两个丰腴的脚掌上便是一阵乱亲乱吻。
「臭脚有什么好玩的!」次郎鄙夷地看了兄弟一眼,身子一伏,双手握住讶子的浑圆巨乳玩弄揉搓起来,「你不懂。」三郎在亲咬的间歇说道,「这女人的脚可漂亮得很,臭警妞,你记得五年前你一脚把我踢翻,用这只脚踩在我脸上了么,我当时就想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玩玩你这双肉脚,真棒!」
「呸。」三郎的话勾起了讶子的回忆,当年坂原三兄弟劫持银行时,自己化妆成医生入内,三郎淫欲顿起,借搜身为名猥亵自己,首先便让自己脱下了高跟鞋,看到自己的肉丝包裹的美足,三郎立刻失去了冷静,沖过来又亲又舔。
另外两人也不自觉地放松了警惕,围拢过来要轻薄自己,这才被自己一击得手,当时自己确实是用一只丝袜包裹的赤脚狠狠将这个男人踩在地上,这个那时如同虫豸灰尘一般的手下败将,现在竟然如此玩弄着自己的双足!
「好硬气的骚货,看这个!」三郎突然双手揪住深黑色的袜尖连连撕扯,不几下,丝袜前端已被扯破了几个大洞,三粒纤细的脚趾露了出来,三郎连忙张开大嘴,一口将大脚趾吞下。
「啊!干什么?」虽然打定主意不言不动,三郎如此变态的做法还是让讶子惊叫失声,待察觉到对方不过舔弄把玩自己的脚趾,纵使咬噬用力也甚轻,讶子又不在言语,只是愈发恶心愤怒。好在在讶子美足和肉穴的刺激下,三郎表现也未胜过两个哥哥,不一会儿也被迫缴枪。
「妈的,这贱货装死。」三郎看到自己无论怎么玩弄蹂躏,讶子总是一言不发,咬牙忍受,心里不禁有气。
「没关系,我们看看是她硬,还是我们厉害,来,换个姿势!」讶子的身体被拉起,双臂被拢在身后。
「咔嚓。」一副小巧的手铐铐在了她的拇指上,紧接着坂原三郎躺倒在床垫上,粗大的阳具朝天耸立,太郎、次郎一边一个挟持着讶子对着次郎的肉棒坐下去。
讶子倔强地忍耐着,剧痛中,她的菊门再次被顶开,那种恼人的胀痛感再次沖击着她的神经,然而出乎她的意料,坂原太郎、次郎等三郎的阳具尽数没入臀部后却将讶子的身子缓缓推倒,使得她倒伏在三郎的身上,紧接着次郎转到了她的面前。
「住手!」讶子脸上露出了一丝惧意,刚才两人齐上带来的痛苦让她印象深刻,明知没用,她还是夹紧了双腿,果然,次郎抓住讶子的膝盖随意一推,她无力的双腿便大大分开,钢铁般的肉棒便狠狠刺入了那露出的蜜穴中。
「呃!」再次被两根肉棒戳穿,痛苦丝毫没有减少,反而因为这个姿势让两名施暴者更容易发力了,两根滚烫的肉棍仅隔着一层肉壁仿佛比赛一般快速地进出着,剧烈地摩擦着讶子本已受创的腔道。
「给我舔舔!」太郎挺着肉棒跪倒在讶子头边,一手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巴,另一手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个黑色的皮套,在皮套中央露出一个圆洞,想也知道这是做什么的,讶子本来还想找机会咬断对方的兇器,如今却只能连连摆动头颅,不让对方得逞。
「咔嚓。」讶子终究拗不过男人的蛮力,黑色的皮套被紧紧地绑在了她的口中,使得她无法闭上嘴巴,紧接着太郎那刚刚射过精液的阴茎就插入了她不设防的口腔,「呜呜呜呜……」这是讶子第一次清醒着被男人口奸,腥臭的味道让她直想呕吐,而巨大的屈辱更让她几乎昏厥了过去,她要咬噬,皮套却限制了她嘴巴的开合,她要怒骂但阴茎就紧紧地压在她的舌头上面。
「哈哈,臭婊子,一个堂堂的警部竟然给逃犯吹喇叭!贱货!舔啊!」坂原太郎大喊道,另外两兄弟一边应和着,一边加倍努力地抽插,其实皮套虽然保护太郎不用担心被咬掉老二,但也大大削弱了讶子吞咽吮吸的功能,更何况讶子更不会配合,这实际算不上口交,但心理上的成就让他早不在乎这许多,他即刻如同干肉穴一般开始在那温暖的口腔中开始驰骋。
三兄弟就这样拼命地抽动着自己的肉棍,尽情玩弄这梦寐以求的肉体,蹂躏这精干高傲的仇敌,过了一段时间,二郎、三郎便又先后射精,「妈的,真他妈邪门,没几下我就射了。」连续两次都不过三到五分钟就丢盔弃甲,坂原次郎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对着太郎喊道:「大哥,让我用一下她的小嘴。」
「好吧,我也快了,妈的,来了,啊啊……」太郎头向后一仰,腰身一挺,肉菇紧紧顶住讶子的喉头,浓稠的精液立刻喷涌而出,尽数灌入她的食道,讶子但觉一波波腥咸滚热的粘液在自己口腔中连续炸开,惊怒之下,讶子竟被呛到,但太郎却紧紧将她的头颅按在胯下,噎得她直翻白眼,好在三郎在一旁提醒,太郎才拔出自己的肉棒。
「咳咳咳咳……」讶子一阵剧烈地咳嗽,点点白色的精点随着她的咳嗽从她的口中发射而出,然而不等她平复呼吸,次郎就残忍地揪住她的头发,将自己骯脏的阴茎再次捅入了讶子的口中,太郎则来到她的两腿间又开始了新一轮抽插,羞怒之下,讶子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讶子被身下一阵剧痛惊醒,「哈!这婊子见红了。」耳边传来三郎发现新大陆一般叫道,不知何时,三个男人再次更换了位置,现在三郎正在奸淫讶子的小穴,随着他肉棒的进出,点点的血迹沾染到了他的肉棒上。
在三人轮番野蛮地抽动下,讶子本已受伤的阴道再次被撕裂,那鉆心的疼痛让讶子直冒冷汗,想要叫骂,嘴巴却被太郎的阴茎堵得严严实实,次郎、三郎却丝毫不懂怜香惜玉,那一点点血丝只是给了他们破处般的兴奋和快感,促使他们加倍用力地肆虐她前后两个肉洞。
「这贱货的身子真是带劲,百玩不厌。」三郎一边抽插着一边叫道。
「我们有的是时间。」次郎搭腔道:「待会她没被玩死就算好的,还他妈的打什么,直接让咱们接着干完了,不过,我倒是想把她妈弄过来一起玩,她妈可不像五十多岁的人,那奶子那屁股……」
「呜呜呜……」听到三人辱及母亲,讶子不由得一阵挣扎,只是双手被铐,双腿大开的情形下她根本掀不起波澜。
「臭婊子,你醒了?你还真能睡啊。」太郎发现讶子恢复了知觉,立刻加力捅了捅她嘴中的鸡巴。「小骚货,怎么样,要不要让我们兄弟好好伺候伺候你们母女俩。」
「呜呜呜呜……」
「别急啊,你妈很快就会和你一起光着屁股挨操了。」
「呜呜呜……」
「对了,咱们什么时候才能上那个老婊子?」
「慢慢来,我看她身上的衣服也就够扒个3、4回的,撑不了一天,咱们就可以尝尝母女双飞的滋味了,哈哈哈……」
三个人无耻地交谈让讶子心头一震,刚刚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中她几乎没有空暇思考,是的,2小时后她如果再失败,母亲将再受伤害,从三人的对话判断,现在时间恐怕所剩无多。
讶子试着移动了一下身体,惊喜地发现自己四肢的力量着实恢复了一些,只是被擦伤的下体稍一移动就疼痛不已,更糟糕的是她现在感到十分的焦渴,而被不断被迫口淫更是让她雪上加霜,如果再继续下去,她也许会脱水昏倒。
「呃呃呃呃,又射了。」随着次郎的叹息声,一股热流再次涌入了讶子的体内,「妈的,这小娘们太厉害了,我都射了五回了。」
「你小心点,别待会站都站不起来。」三郎刚嘲笑了几句,腰眼一麻,也再次射精。
「你他妈才是,来,换个姿势,这么着太累,我他妈腰都要折了。」
两兄弟说者无意,讶子却是听者有心,虽然明知道自己和母亲落入敌手必然无幸,但在她心目中,始终对母亲有一丝歉疚,若不是为了保护她,母亲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所以宁肯舍弃一起,也不愿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受辱。
听到坂原兄弟说道连射数回,讶子突然想到,这三人好色无智,若是让他们多射几回,或可大大削弱对方的体力,自己若不再进行无谓反抗,多积累些许精力,此消彼长之下,或许尚有一线机会,可是若如此,自己岂不是要……
就在讶子思忖未定之时,坂原三兄弟已经将她拉了起来,坂原太郎躺倒在床垫上,指着自己高耸的阳具大大咧咧地叫道:「婊子,坐上来!」讶子狠地瞪视着他,心里却拿不定主意该如何是好,看到讶子没有反应,一旁的坂原次郎一脚蹬在她丰满的臀部上,讶子一个趔趄正好摔倒在坂原太郎的胸口,坂原太郎趁势伸出双手狠狠抓住了讶子胸前的两个肉球。
「不听话,贱货!次郎三郎!教教她!」两兄弟答应一声,一左一右抓住讶子的身体对準太郎的阳具,重重一蹲,「啊啊啊……」讶子含混地惨叫一声,下体又是一阵剧痛,粗大的肉棒再次贯穿了她的身体。
「啪!啪!」哪知两兄弟并不就此罢休,竟然左右开弓,用手轮流用力地抽击起讶子的屁股起来,虽然臀肉厚实,但在两个壮男的有力击打下,讶子的双臀很快变成了红彤彤的。
「住手!住手!」讶子大声叫道,但喊出来的声音却是嘶哑无力,「停下来啊!」
「停!」坂原太郎挥手示意两人停下,叫道:「你他妈听不听话!」
讶子沉默了片刻,无力地点了点头,「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坂原太郎用力地揉搓了几下手中的巨乳,大声喊道,声音因为兴奋都有些变形:「快点把屁股撅起来!快点!」
讶子一张脸涨得通红,身子微微颤抖,「啪!」一边的坂原次郎看到讶子犹疑,立刻又是一掌,讶子狠狠瞪了对方一眼,终于两手紧紧揪住床垫,腰部缓缓下沉,将臀部翘了起来。
「我来。」看到讶子的表现,次郎大喜过望,激动地一把推开三郎,挺起肉棒对準早已被撑开的肛门便用力插入,但或许因为过于兴奋急躁,竟然连续几下都未能尽数入榖,反而弄得自己的阳具有些疼痛。「呃。」讶子柳眉微皱,不等次郎开口,腰部微微摆动了几下,让臀部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终于使得对方的肉棒顺利地插入。
「终于听话了,来,给我吹吹喇叭。」三郎急不可待地走到讶子面前,将肉棒伸到了她的面前,扯着头发便要向里捅。
讶子微微摆动头颅,同时不断叫道:「水……给我水……」
「要喝水?好啊,先给我舔舔。」
「拿……拿掉……这个……给我……水。」
「给她拿点水。」在下面奋力耕耘的太郎大声叫道,「给她摘了口套,我倒要看看她能怎么着。」
三郎闻言转身离开,不一会拎着一个瓶子走了回来,「想喝么?你知道该干什么。」说着,三郎摘掉了讶子的口套,左手将瓶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咳咳咳咳。」嘴巴终于恢复自由,讶子一边咳嗽,一边揉捏着几乎失去了知觉的双颊,看到眼前流动的液体,讶子觉得自己嘴唇越发的干涩了。
「舔啊,婊子,舔!」次郎突然一边咆哮,一边加大了抽动的力度,弄得讶子险些失去平衡,「来吧,好好含我的老二,就给你水喝!快点。」
讶子微微咬了咬嘴唇,无奈地缓缓张开了嘴巴,三郎见状右手虚捏在讶子的脸颊旁,阴茎缓缓地插入了她的口腔。
「舒服!啊!」尽管不是第一次口奸,但没有束缚的口腔所能带来的快感是之前难以比拟的,三郎觉得自己的肉棒被四周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挤压着,那种热度直如要将他融化了一般。
「快,快,吸。」三郎大声叫道,右手却丝毫不敢离开对方的面颊,讶子却真的听从吩咐,缓缓地吮吸起口中的阳具来,虽然方法甚为生涩,但确实是主动地在做着口交,这样一个骄傲强大的女人居然臣服在自己胯下主动舔着鸡巴,坂原三郎觉得自己当真如在梦中。
然而他又担心对方是虚以委蛇,随时发难咬向自己的阳具,因而不敢尽兴抽动,岂料兴奋和恐惧双重刺激下,不到两分钟,他的马眼酸麻,一股精液便不由自主地喷射而出。
射精的快感使他再也无法自已,他用手将讶子的头紧紧压在胯下,将阴茎到嘴巴深处,尽情喷射,讶子感到一阵窒息,双手无力地推搡着施暴者,却无法吐出嘴中的阳具,只得半推半就地将精液吞入肚中。
坂原太郎、次郎受到这景象的刺激,也同时疯狂地开始沖刺,让他们惊喜的是,随着他们的抽插,讶子竟然微微摆动腰肢,使得他们的抽动更为之顺利、深入,不一会两人也按耐不住,同时爆发在了讶子体内。
「咳咳咳咳……」终于,坂原三郎放开了讶子,讶子立刻一阵咳嗽,残余的精液不断从她的嘴角中流出,直接滴在了赤裸的双乳上,「水,给我水……」
「好,老子说话算话。」享受了货真价实的口交的三郎心情大好,将瓶子递给讶子,伸出双手缓缓揉搓着讶子的乳房,讶子却浑如不知一般,抓过瓶子,贪婪地凑到嘴边鲸吞牛饮,「咳咳咳咳……」岂料液体甫一入口,她的喉咙立刻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酒!瓶子里竟然是烈酒!
「哈哈哈……」坂原三兄弟见状同时大笑起来,「小婊子,这里没有水,只有这个,这可是上好的伏特加。」
「喝不惯啊?看来你还是喜欢吃我们的精液,哈哈哈……」
「要是这个,要多少有多少,我现在就给你一点,过来吃啊。」
讶子略微平复了一下呼吸,在三人的嘲笑声中,端起酒瓶,缓慢但坚定地将酒尽数喝完。
一墻之隔,吉田师傅、山本勘助、吕先生聚精会神地看着对面的屏幕,在大屏幕上显示着从多个角度拍摄的讶子的镜头,山本勘助看到讶子默默地喝完酒,又毫不反抗地任由坂原三兄弟摆好姿势开始新一轮三重奏,皱着眉头说道:「这婊子果然棘手啊,这种情况还不肯放弃,看来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差。」
「不,是比我想象的好。」吉田师傅依然一脸阴沉地说道。
「她这不是假装屈服,消耗坂原三兄弟的体力,为下次搏斗做準备么?」
「就是因为这个,如果她上来却不顾她妈妈的情况,毫不抵抗那才是最麻烦的,不是么?」吉田反问道。
「所谓无欲则刚,一旦有了牵挂也就有了破绽,理智的想想即使她能取胜,也不能保住她妈妈,以她的聪明会做出这个选择,说明她已经失去冷静了,吉田师傅是这个意思吧。」
吉田看了吕先生一眼说道:「也不全对,其实她从抵抗那一刻起,已经在心理上输了。她进行搏斗就说明她遵守了你的游戏规则,也就是承认了你的主导地位。」
「对啊。」山本勘助接口道:「我们是规则的制定者,玩下去她怎么可能会赢呢?她不是骄傲自信么?我就有办法让她连续遭到失败,她的信心就会动摇,不断遭到凌辱,她的骄傲就会被打碎的,我还会让她为父母的事情自责,再加上酗酒……」
「好了,后面的事情再说吧,你先告诉外面那三个蠢猪别坏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