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郊外的一座私人山庄中,山本组的现任家主山本晴吉和自民党的知名政治家松本直人正在对饮,两名身着黑西服的健壮男人面无表情地把在门口。
山本组百年帮会,触角自然早就深入了政界,松本直人便是山本组的一个重要政治盟友,但相对于那些完全听命于山本组的政治傀儡还是有相当的独立性,每过一段时间山本晴吉都会和松本直人进行一次会面,双方会通过互通声息,各取所需来加深友谊,最后双方还往往会在乱交中坦诚相见,而在这个局面下,这次的会谈对双方无疑更加重要。
「松本君,这次的事情要拜托你了。」
「家主的要求在下自然不好拒绝。」松本直人把玩着酒杯说道:「不过,也请家主据实相告,现在局势究竟如何,我听说现在东京山本组里是只知山本勘助不知家主啊!」
山本晴吉眼底闪过一丝寒光,表面却颇为轻松地说道:「山本勘助那家伙,此前我顾念兄弟之情提拔他,没想到这个畜生狼子野心,赚了点钱就忘乎所以,竟然向我挑战。我实话实说,山本组8大干部,他至多收买了3人,但是其他5人却是我的铁桿,请放心,山本组牢牢地掌握在我手中。」说到此处,山本晴吉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冷笑,「看来,很多人已经忘了我杀生晴吉称呼的来历了。」
「那太好了!」松本直人在山本晴吉鹰隼般残忍冰冷地注视下,下意识地将目光挪开,「不过,那个山本勘助似乎能量很大啊,最近东京都知事的声明和警方的动作对他可是相当有利啊,难道是巧合么?你不是说高层他没有朋友么?」
「东京都知事那条老狗贪财好色,昏聩胆小,敢这么做恐怕是被山本勘助抓住了什么把柄,只要松本君提出质疑,那个老狗恐怕会吓得尿裤子吧,绝不会出死力。至于警方高层,我也有安排,到时候双管齐下,这可是个一举搬倒东京都知事的好机会啊,此事若成,我山本组今后会鼎力支持你。」
「那么这次的选举?」
「山本组会为本次选举捐款五千万,此外,中部电力在琦玉县的麻烦我会让人摆平。」
「家主果然有气魄,好,我一定会全力以赴。」松本直人听到这样的出价,也不禁喜出望外,「来,为我们今后的辉煌干一杯。」
放下酒杯,松本直人忽然换上了一副淫秽的表情道:「既然事情已经敲定,酒菜也用得差不多了,那么接下来照例我们娱乐一下好了。」
「最近组织事多,我看还是改天吧!」
「你方才不是说你牢牢掌握山本组吗,难道你一会儿不在,就会翻天?」松本直人半开玩笑地说道:「这女人可是我费尽心机弄到的,你绝不会后悔的!」
本要起身的山本晴吉闻言坐了下来,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松本直人拍了拍手,随着掌声,房门被拉开,一名穿着彩色和服的女子低头缓缓走入了房间,乌黑的长发被高高盘起,绝色的面庞施着淡淡红妆,窈窕的体态和恭顺的态度使得她仿佛是从古画上走下来的美人一般。
「果然不错!」
「好的在后边呢!」松本直人一反在公众场合稳重严厉的样子,脸上写满了淫欲和猥亵,「开始吧!」
「请两位欣赏我的扇舞!」女人娇滴滴地一躬身,话音甫落,门外传来了鼓声,伴着鼓声,女人猛地旋身,盘起的头发突然炸开,乌黑的发丝如同绸缎一般盘绕在她身侧,紧接着女人双手一扯,身上的和服猛地松脱,光洁如玉的后背赫然显露出来,然而,不等男人看清,女人的双手变戏一般地交叉变化,彩色和服在她手中魔术般地变幻翻转,露出了火红的衬里。
与此同时,鼓声渐急,女人也加快了旋转,伴着转动,她修长的脖颈、平坦的小腹、健美的双腿都在和服与头发的遮挡下若隐若现,鼓声愈发紧密,女人也越转越快,几乎化作了一朵红云,蓦地,鼓声停止,女人长身玉立,原来的和服被变成了诱人的短装。
上身是火红的大开v领无袖短衣,腰腹上几道白布扎成了一个紧身的腰带,下身一道红色的布条被当做内裤绕过股间,一道窄窄的布条作为前襟下垂在双腿之间,两脚上各穿着一只红色的短袜,长发在脑后扎成了一个马尾,光滑的发丝映着火红的衣衫,泛起一道妖艳的亮色,仅仅一瞬间,刚才恬静高雅的古典美人便化作了充满了活力与诱惑的美艳肉体。
「好!」
「当然当然。」松本直人兴奋地说道,眼睛死死地盯着女人的胸前,大大的v领下,一对雪腻硕大的人间兇器几乎要喷薄而出,那样尺寸的巨乳在亚洲女人中本就少见,更难得的是在这样小巧玲珑的身体上,给人的视觉沖击更加强烈。
山本晴吉虽然没有如此失态,但一双眼睛也露出野兽般的光芒,仿佛在用视线爱抚玩弄那对迷人的肉球,鼓声中,女人手持双扇开始起舞,随着她的舞动,胸前的双丸如同水球一般在衣服下滚来滚去,狭窄的布条根本无法遮挡男人的视觉,只是提供了欲盖弥彰的挑逗,波涛汹涌中,男人清楚地看到薄薄的布料下那两点明显的凸起,室内的温度也仿佛随着那片红云的移动而升高了许多。
「来来来!」松本直人招呼道,「让我们好好欣赏一下!」
女人一边舞蹈一边移近,就在离山本晴吉二步远时,猛地扬手,右手一直紧闭的纸扇带着一片寒光扬起,原来扇头处竟然包着薄薄的刀片,山本晴吉在间不容发的一刻猛然向后滚倒,胸口却被划出了一道血痕。
同时门口的两名保镖掏枪在手,纸门外的鼓声戛然而止,四把苦无飞入,一名保镖头中两把,另一人却只是肩膀受伤,身子晃了晃,依然奋力举枪,就在此时,滚倒在一旁的松本直人如同蝮蛇般地弹起,一把短刀準确地抹中了保镖的喉头。
「混蛋!」山本晴吉翻滚中顺势伸手入怀,掏出手枪,尚未来得及瞄準,一把纸扇飞来,正中他的手腕,将手枪击落,紧接着又是一团寒光滑过,山本晴吉瞪大了眼睛,双手抓住自己喉头,一道细细的红线出现在他的脖颈处,不一会,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将他的半边身子都淋得通红。
「碰碰!」房外传来了几声枪声,松本直人走到尚在抽搐的山本晴吉身边,揪住头发,一刀割下了头颅,用完全不同的声音说道:「外面怎么搞的?」
折门拉开,一名忍者打扮的男子走了进来,「山庄外敌人有援兵来了,来势很猛,请先撤离。」
女人接过山本晴吉的头颅,伸手在脸颊鼻子处揉搓了几下,说道:「不是易容,通知总部成功了,隼和枭断后,其他人马上撤退。」
尽管这个女人年纪轻轻而且近乎半裸,两名男人却同时半跪下,肃然答道:「是!」屋外,枪声已然响成了一片。
几小时后,坂原三兄弟原本藏身的别墅中,一个男人正卖力地奸淫着一个金发美女,女人迷人的胴体上一丝不挂,双手被铐在一起用铁链拴在墻角的一个铁环上,铁链的长度刚好让女人可以走到另一侧的马桶处,男人死命揉捏着女人肥硕的双乳,野蛮兇残地抽插着,女人却全然没有挣扎反抗,只是不断对着门口叫道:「please,fuck,me。」
「他妈的,这婊子鬼叫什么!」男人一边全速挺动着阳具,一边不耐烦地叫道。
房间的门口竖着几根坚固的铁栅栏,透过铁栅栏可以看到对面有一间同样的牢房,在牢房中一个男人在同样奋力耕耘着,男人头也不回地说道:「她说让我去肏她,开恩放了这个贱货,真是他妈的废话!」
「你也是,那个婊子都快断气了,还干个什么劲?」
「死人有死人的好处,嗯,嗯,肏死你!」
「真他妈变态!」男人嘟囔着,将注意力转回到身下的女人上来,尽管她一直在哀求尖叫,但身体却始终处于兴奋状态,她的双腿紧紧盘在自己的腰间,而且每次自己插入时,她都会恰到好处地向上挺身,让温暖紧密的腔肉完全地包裹着阳具,从插入到现在,不过10分钟女人已经高潮了2次,美丽的容颜、艳丽的肉体、巧妙的技巧,再加上种族差异带来的那种异样的刺激,让男人再也忍耐不住,男人将阳具插到最深,爆发在了金发美女的体内。
与此同时,女人的身体也猛地绷紧,尖叫着达到了第三次高潮。「妈的,真他妈的爽,经过咱们组织调教过的女人就是爽。」男人一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边自言自语道:「坂原那几个畜牲,这样的女人都忍心搞死!不过幸亏这几个畜牲走了,才能玩这么棒的女人,行了,别鬼叫了,好好给我舔舔!」
男人说着揪住身下女人的头发,将自己的阴茎狠狠插入了她的口中,女人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却丝毫不敢反抗,反而乖巧地进行着深喉口交。「该死,这个婊子好像真他妈没气了!」
「什么?」
「她死了!」
「妈的!」男人匆忙抽出自己的阳具,赤裸裸地跑到了对面房间,屋子内,一名长发的外国女人,双脚摊开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股间还不断向外流出白浊的精液,她额头上的纱布下缓缓渗出殷红的血液。
「怎么样?」
「好像真不行了。」
「见鬼!」
就在两个男人蹲在女人身边徒劳地做着抢救时,一个看似头目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大声地骂道:「混蛋,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刚才过来玩玩,没想到这个婊子好好的就突然断气了。」
「我不是说了要玩去玩那个短发的么?蠢猪!」看着两个惶恐不安的手下,头目烦躁地挥了挥手,「算了,反正她也活不长了,就说是他们玩得太狠了,自然死亡吧。」
「对,对,老大真是聪明!」两个手下立刻大声地附和起来。
「行了,上面下令马上转移,现在把这个女人的尸体处理掉,半小时后会有人来接我们。」
「斯嘉丽!斯嘉丽!」看着男人如同拉死狗一般拖着斯嘉丽一动不动的身体从自己房门口经过,玛丽一边撕心裂肺地嚎叫着,一边如同疯了一般拼命拉拽着束缚自己的铁链,竭力扑向自己的朋友。自从被绑架到日本后,无休无止轮奸、调教,让玛丽每天都生不如死,唯一能给她安慰的就是好朋友斯嘉丽。
然而,当斯嘉丽被打伤后,玛丽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她那并非致命的伤势渐渐恶化、身体渐渐衰弱,尽管她不断哀求那些男人给斯嘉丽治疗,但这些畜牲除了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外根本不管斯嘉丽的死活,甚至即使她希望用自己的肉体换取朋友片刻的歇息都做不到。混蛋,我要杀了你们!
愤怒充斥着玛丽的全身,是的,愤怒!在被调教后,她已经丧失情感了,她不再是那个骄傲勇敢狭义的格斗少女,她只是一个丧失尊严和感情的玩物。但是现在,朋友的死让玛丽的反抗精神又回来了,那个格斗少女玛丽又回来了!
东京的某地,山本勘助站在大屏幕前,屏幕上显示着巨大的东京市地图,地图上几个园点闪烁着不详的红光,在他面前站着一名女忍,虽然面罩遮挡住了她大部分面庞,但露出来的一对凤眼、挺拔的鼻梁以及白皙的肌肤让人毫不怀疑她的美貌,更何况还有她忍者服下深深的乳沟加强着说服力,然而现在,山本勘助却没有丝毫欣赏的心情,「损失统计上来了么?」
「4处行动有2组人没有回来,另外2组人虽然终止了行动,但还是受到追击,损失了1/3的战力。」
「老家伙的手下怎么会这么强?」
「因为对方也有忍者,是甲贺忍!」
「甲贺忍?」
「是的,绝不会错。」
「好了,舞,你下去休息吧,这次怨我料敌不明,不知火忍的损失我会加倍的补偿,接下来的行动你们可以暂时不参与,这段时间,你把甲贺忍的情报收集一下。」
「不,没有发现目标是替身是我的错,下面行动让我们不知火忍为先锋,我们的怒火只有用敌人的鲜血才能熄灭,我现在就下去安排侦查。」
「好,我答应你。」山本勘助走上前轻抚火舞的肩头,温柔地说道:「不要自责,如果不是你及时发现对方是替身,我们还会有更大的损失,答应我,舞,千万不要冒险,无论如何我也不想你出现任何意外。记住,你将会是我长子的母亲。」
「是!」不知火舞的声音中似乎也多了一丝悸动。
不知火舞刚刚离开,吕先生便走进了房间,「现在局势怎么样?」
「我们低估那条老狗了,杀死的是他的替身。」
「替身?」
「是的,那个替身本来就很像,又做过轻微整容,而且也有这个变声器!」山本勘助说着将一个小小的钮扣状的东西交给吕先生。
「对方也有忍者?」
「是甲贺忍,看来老狗早就怀疑这是个陷阱了,他在山庄外埋伏了人,让我的人没有时间仔细检查尸体确认身份,发出了成功的信号,当我们按计划展开攻击时,甲贺忍顺势伏击了我们的刺杀小组。幸亏我的发现问题早,不然折损会更大。妈的,上次我派去杀老狗的人全灭看来也是忍者做的,我还是大意了。」
「那么现在损失如何?」
「还不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甲贺忍?我还以为他们早就消失了。不过,和你合作以前我也以为忍者早就不存在了,山本晴吉作为山本组的家主如果没有一点隐藏力量,反而会让我奇怪呢,我想这点意外不至于影响大局吧。」
「没错,老狗虽然留了一手,实力上还是我们占优,我已经通知下面收缩防御,先稳住局面再进行反击。」
「那现在那边的情况如何?」
「老狗已经发布消息声称我谋反,对我下达了格杀令,这倒没有什么,可恨的是他公布了我们攻击失败的消息,那些望风中立的家伙难免会有些动摇,不过我已经让藤田对可能不稳的势力进行安抚和监视。除此之外,老狗目没有同时对我们进行攻击,应该是他的实力有限,不能支持双线作战。这是个好消息。」
「希望如此。」
「你那边有什么进展么?」
「我在通过中国警方内部的高层想办法,应该很快就有好消息了。」
「我要和田中那个家伙联系,现在正需要。」
「对不起,组长,有重要消息!」就在此时,叫做藤田的男人快步走入了房间。
「什么事?」
「黑岛传来消息,那个叫玛丽的小妞逃跑了。」
「什么!」山本勘助和吕先生同时惊叫起来。
一天后,日本国家局会议室内,春丽和直岛康介面色凝重,「田中这一手实在是漂亮。」直岛康介叹息道,「时机把握得刚刚好。」
十几个小时前,田中召开会议,对佐久间和春丽在这次案件中产生的误会进行了解释和调解,在会上,田中安排了野上讶子的视频通话,在通话中,野上讶子直接承认了对池田的不当监听调查是自己一手策划的,春丽仅仅是受到自己的蒙蔽,将所有责任都揽向了自己,但是通话并未持续很久,讶子的父亲心跳突然异常,使得她匆匆离去。
此后春丽和田中进行了一番激烈的唇枪舌战,尽管田中抓住春丽参加私下调查,但在获知讶子涉嫌不当调查后依然没有向日方通报这一问题,大作文章,但在春丽的攻击下还是做出了相当大的让步,佐久间警部因为跟蹤行动遭到严重警告。
但因为熟悉情况依然保留调查组日方负责人的地位,但他必须保证春丽在此案件中对资料和证人的完全了解询问权,不过但春丽要求中国派遣医生共同分析彭炎死因等要求却未能满得到足。
不过半天,春丽就发现自己的胜利缩水了许多,根据直岛的信息,东京内数处发生了兇杀,很大可能是山本组的内斗,如果此时再召开会议,她完全可以迫使田中全面接受自己的条件。
春丽皱着眉头,自会议后,她一直在苦苦回忆着讶子的一举一动,无论是声音还是相貌,她都看不出任何异常,甚至在田中拿出不当监听的铁证后,讶子果断地承担所有责任的行动都对她非常有利。
但是春丽总是感到不安,直岛曾经询问了2个行动细节的问题,讶子确实做出了正确的回答,但是在春丽刚刚要开始提问时,就传来了讶子父亲的病情突然加重的消息,这更加深了她的怀疑,这难道仅仅是一个巧合么?
「春丽警官?」
「对不起,我走神了。」
「前田警视监几小时前召开了会议,决定采取果断措施对山本组进行打击,控制事态,而且,东京都知事和警视总监均表示了支持。」
「也就是说现在再提出任何关于这个案子的要求均会被拒绝了?」
「是的,因为此前已经形成了决议,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无法再提出新的要求了,但我会保证田中之前答应的条款得到落实。」
「田中肯定和山本组有联系,否则他的时间不会把握得这样精确。另外,我觉得野上警部恐怕有问题,她也许是受到了胁迫,田中这么快安排视频通话就是希望我们暂时不与她接触,如果能安排野上警部回日本协助调查。」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们没有证据,除非掌握确实的证据,否则我们无法再行动。」直岛康介顿了顿说道:「当然,野上警部的父亲作为警视长不会一直留在意大利,我们会从这方面着手,只要他的病情尽快明朗化。野上警部也就失去了不回国的理由。」
「谢谢,无论如何,山本组的火并会给我们带来机会。」
「希望如此,不过春丽警官,请注意,佐久间一定会盯紧你,除非有十足的把握和铁证,不要轻易行动。」
3天后,东京的某处,山本勘助、藤田和吕先生站在显示着东京地图的巨大屏幕前,地图上约莫2/3的部分显示为红色,1/3的部分显示为绿色。
「红色的部分是我们控制的区域,绿色的部分是老狗的地盘,局势终于平稳下来了。」山本勘助指着屏幕说道。
他的眼睛中带着几条血丝,这几天来他几乎不休不眠地坐镇此处,短短4天内,一直压抑的东京地下世界发生了一次大爆炸:首先,在挫败了奇袭后,山本晴吉的力量趁势发动了一系列针对依附于山本勘助的小势力的打击,接连定点清除了几名干部,在山本晴吉展现出来的战力面前,许多观望势力不禁偏向了老家主,幸亏山本勘助应变及时,否则局面几乎不可收拾。
然而接下来山本晴吉却犯了一个重大的错误,为了报复,他刺杀了之前约他会面的松本直人,并且在几个小媒体公布了他和山本组金钱往来的情况,趁此机会,前田幸次及时站出来,宣布警方展开全面扫黑行动,山本组大量涉及黄赌毒的表面生意受到查封和打击,大量外围人员被抓,而松本直人的事件使得前田幸次可以顺理成章地加强了对亲山本晴吉的媒体的钳制。
警方的行动让山本勘助得到宝贵的喘息时间,经过几次卓有成效的反击,财力人力上的优势终于体现出来,占据了上风。
「田中这个人果然不简单,介入的方式和时机恰到好处。」
「哼,他打击老狗的势力也就罢了,我的人警方可是也没少抓,这还算是盟友么?」
「他这样做是示人以公正,否则警方内部不满的势力早已反弹,更何况,同样是打击生意,缺乏财源的对方会更加痛苦吧,再说,如果没有警方的配合,我们怎么能这么顺利收编那几个观望的实力派呢?」
「哼,他没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却得到了莫大的好处,现在媒体不是大肆吹捧前田幸次那个好色自大的猴子什么坚决果敢,警界英雄么,受到损失的可是我山本组。」
「除了之前帮我们设松本直人那个杀局,他还做了什么?老狗的藏身地点他们到底有没有在查?」
「前田幸次的声望提高有助于压制那些不满的声音,否则的话,讶子怎么能到现在还安安稳稳地在这里接受调教,至于老家主的行蹤,出了松本直人事情,恐怕前田幸次比我们还想让老家主死呢,这些年来他肯定没少收对方的好处,不过,田中派人顺势掌控媒体这一手相当厉害,即使老家主还活着,他的声音如今也不容易传出来了,说实话我怀疑松本直人的死根本就是田中安排的诱饵。」
「算了,不说这个,你那方面如何?有没有好消息?」
「确实有些进展,根据田中的判断,那天春丽本应该是计划甩掉尾巴行动,只不过佐久间的那个手下跟得太紧,她才临时改变主意,应该是据他分析,至少春丽当天原本的目标在中国城,我调查了当天的情况,那时在中国城确实有一个我们怀疑是内鬼的人出现。」
「是谁?」
「福杰帮的王小文。」
「王小文?」
「是,本来福杰帮掌握着东京大部分对华人口偷渡的生意,所以2年前我们费了很大力气才达成和它的合作,但当时王小文就曾持反对意见,近一年,他私下有几次表达了对我们蚕食福杰帮的不满,只不过一直没什么实质的动作,因为他在帮会中有一定的势力,所以彭炎没有清洗他,如今看来却是养虎为患了。」
「仅仅靠这个判断会不会太草率?如果那个婊子仅仅是有意甩掉大部队,来制造抓住田中手下的机会,甚至这是她误导我们的陷阱呢?」
「当然不仅仅有这些,其实在彭炎出事后,我就一直奇怪为什么春丽不在彭炎交易的时候出手,这样风险更小,收获更大,想来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个内鬼并不知道彭炎交易的地点,月王小文确实曾派人秘密了解彭炎的行蹤,而今天,中国警方内部终于传来了1个有价值的情报,王小文的一个堂弟半个月前保外就医了,下达命令的人正是春丽这次行动的总负责人刘烨。」
「情报确实么?」
「是的,刘烨对这个案子采取了顶级的保密措施,我是靠了一点运气才得到这个情报的。」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我打算放出些风声试探一下王小文,这些天要加紧对春丽的监视,看看他会不会上钩,此外,中国有句话叫未雨绸缪,不管王小文是不是内鬼,我们都要预作準备,本来清理门户应该由我出手,不过我在日本战力不足,从中国调派人手恐怕来不及,又怕打草惊蛇,到时候还要请你助我一臂之力。」
「好的,没问题,只要做掉这个内鬼,春丽那个婊子就没什么戏好唱了。」
「那么接下来,我要去看看讶子的调教了,这几天我可是错过了不少环节,损失太大了。你要不要一起过去?」
「我再布置一些任务,你先过去吧。」
「他说得都是实情么?」吕先生走后,山本勘助头也不回地问道。
「是的,电话监听的情况和他说的完全一样。」
「你要注意他手下的动向。」
「是,您怀疑他会对我们不利?」
「他的行为让我挑不出来任何问题,从局势上分析也没有任何理由,实际上这次清除内鬼的行动本来是一个加强在日本他的力量的机会,结果他都放弃了,如果他要对我不利,这个机会无论如何不该错过。」山本勘助摇了摇头,「只不过,那个人的能力,还是小心一点好吧,注意这几天有没有从中国来的人手。」
「是!」
「那个美国妞找到了么?」
「抱歉,还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不过,当地也完全没有传出发现尸体或者女人的消息,我安排专人收集当地警署的报警电话,一旦有问题,争取第一时间灭口。」
「妈的,也只好如此了,再加派些人手,尽快找到那个女人的下落,那些俄罗斯人要来了。」
「这个时候?可不可以让他们再暂缓交易?」
「他们已经等了一星期了,那些俄国猪固执又疯狂,我怕他们几瓶伏特加下去真干出什么傻事来,况且,这个时候过于拖延会影响那些俄罗斯人的信心,总之,这次尽量配合吕先生,先除掉内鬼吧。」山本勘助揉了揉太阳穴,「这几天太累了,我也去找那个警花散散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