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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之前为情节苦恼,再加上事多,磨磨唧唧又半天没有动笔,后来看了大嘴安吉利娜的《致命伴侣》,发现这么漏洞百出的剧本都能全球圈钱,于是释然好多,此前有朋友建议转入春丽穿插讶子回忆,本来想这么写,后来觉得还是要有一点伏笔,所以就改成这样了,不过接下来确实转入春丽情节了。
~ps:本来想更新那个合集的,结果找不到那个帖子了,哪位帮帮忙,当然如果能提供情节建议那就更好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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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子?讶子?你听出我是谁了么?」小小的斗室内,吉田轻声地呼唤着,他的嗓音如梵音、如清咒,有一种异样的平和与温暖,让人难以想象竟是从这样一个冷酷阴狠的老人口中发出的。
「是的,您是师傅。」在吉田面前的一张躺椅上,讶子正一丝不挂地躺在上面,双眼紧闭,口中发出的声音竟夹杂着些许撩人心扉的蕩意。
「很好,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会老实地告诉我么?」
「是……是的。」
「你知道春丽的内线是谁么?」
「我……我……」
「告诉我,我们应该彼此诚实,对么?」
「不……不……」
「不要抵抗,说出来吧。」
「不,不行……」
「怎么了?是觉得背叛了同伴么?想一想,如果你不是那个女人来日本,你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说吧,那个人是谁?」
「不知道……我不知道……」讶子的头开始微微摆动,脸上出现了痛苦愤怒的表情。
「就算你不说,她也救不了你,你心里很清楚现在前田幸次一手遮天,凭着一个国际刑警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
「不……不……」
「况且,就算她能把你救走,你和你妈被轮奸的录像也肯定会传遍世界,到时候,你再也不是令人向往的冰娘娘,而是每个男人手淫的春药,你会受到无尽的痛苦和羞辱,而春丽会得到所有的荣誉和赞美……」
「别说了,别说了……停下……停下……」讶子的挣扎强烈起来,一双柳眉微微颤动,仿佛随时都会惊醒。
「好吧,好吧,不说这个,这些天你舒服么?」
「我……我……」讶子明显的安静了下来,但她的双颊变得绯红,羞耻、愤怒、淫欲、快乐,各种表情在她的脸庞上交错变幻。
「还记得这个感觉么?」吉田说着伸出瘦骨嶙峋的右手,摸入讶子打开的双腿间,细长的手指巧妙地爱抚着她的阴部。
「不……不要……」讶子的双腿猛然夹紧,「不要抵抗,你知道你会喜欢那个感觉的,不是么,我们来做些有趣的事情。」伴着吉田蛊惑的低吟,讶子渐渐松弛下来,主动打开大腿,甚至挺动丰臀迎合男人的玩弄。吉田的手指如同灵蛇一般盘旋游转在讶子的双腿间,巧妙而频繁地刺激着她,不一会讶子已是娇喘连连,肥美的阴唇自动张开,暴露出来的阴蒂高高挺立在空气中。
随着吉田的指奸,一波波晶莹的淫水缓缓的流出,空气中布满淫靡的味道,此情此景,面对这样一具如此完美诱惑的裸体,恐怕是太监都会勃起,然而,吉田不愧第一流的调教师,竟丝毫不为眼前扭动的美肉所动,只是面无表情地继续调戏着可怜的女警,仿佛自己不是在玩弄女人而是在调试一台机器。
「阴蒂,你的阴蒂格外敏感,记住,当你听到这个词的时候,你就会有这种美妙的感觉,知道么?」吉田说着用手指快速巧妙地刺激起那裸露的肉芽来。
「是的,是的。」讶子呻吟着,双手揉搓着自己的一对丰乳,如离水的鱼一般扭曲弹动,「啊……」终于,讶子的身体猛然绷直,达到了高潮。
吉田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面无表情地擦干,他看了看手表,默默地摇了摇头道:「把她带出去吧。」
之前引诱讶子「卖身」的胡子男和高个男闻声毕恭毕敬地走进房间,将还在高潮后痉挛中的讶子抬出了房间。
吉田一走出房间,山本勘助立刻带着藤田迎了进来,「老师,怎么样?」
「要问出内线的身份恐怕还要时间。」看到山本勘助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吉田严厉地说道:「调教要有耐心!否则会欲速则不达,你入门的第一天我就告诉过你!」
「可是池田的女儿被您一次催眠就……」
「调教的本质是精神的较量,吉田的女儿看起来骄傲冷静,但是内心自私、自恋又软弱,自恋和软弱使她爱惜身体、很快就会屈服于暴力,自私使她即使父亲被杀也不敢妄动。但是这个野上讶子精神上比她坚韧得多,催眠的效果也会弱很多,我告诉过你,只有能找到一个女人性格心理的软点才能真正实现成功的调教。」
「是,我错了,谢谢老师的指点,那么这个女人的弱点是?」
「力量。」
「力量?」
「对,这个女人从内心深处崇拜力量,那次险遭强奸的事件加深了她的这种渴望,这些天来我通过各种手段展现了我们和她力量的差异,尤其通过催眠,在她潜意识中加深了我们强大,那么,这种对力量的崇拜不知不觉间会削弱她抵抗的意志……」
听到这里,山本勘助兴奋地接口道:「原来如此,那么以她这种性格,一旦承认我们的力量,即使被放出去,她潜意识中也会抵触反抗的念头。」
「没错。」吉田的脸上露出赞许的微笑道:「但是,你要始终保持并且向她适当展示这种力量,并且给她一个屈服的合适借口。」
「她的母亲就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是的,也许并不仅仅是她的母亲可用,我在催眠中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秘密,不过现在还不是太确定,但对调教一定会有相当的帮助,对了,那个中国人呢?」
「在监视室,自从上次师父说吉田流调教术秘技不能示人,他就没有再要求旁观过。」
「是么?」
「总是如此也确实显得我们诚意不足,他一直对『朝露』感兴趣,下次不如由师傅为他解说一二吧,反正下次交易送去的女奴中也会有用过『朝露』的,到时候照样要说明,不如现在示之以大方。」
「好吧,那么你马上过去準备下一步吧。」
「嘿,快醒醒。」几分钟后,随着男人粗鲁的叫喊,讶子感到自己的臀部传来了一阵熟悉的疼痛,她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但她可以肯定自己每天平均休息时间不会超过4个小时,而每次自己都是被用这种屈辱、淫秽的方式叫醒的,「快点,快点!」男人说着,开始变掌击为揉搓,用力的抓捏着她厚实的臀肉。
讶子费力地睁开双眼,这些人精确地把握时间,让她每次休息只能保持最低限度的生理需求,却完全无法积蓄回复力量,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上。甚至,每次醒来,讶子都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疲惫,尽管手脚都没有被束缚,但讶子却没有做任何挣扎,任由男人猥亵她的身体,眼前的胡子男和高个男不过是小喽啰,这些天的教训已经让她放弃了任何无意义的反抗,更何况他们每个人都占有过自己很多次了。
「我妈妈怎么样了?」这两个家伙自从上次她「卖淫」之后,当真是食髓知味,几乎每次看守讶子休息的任务都被他们得到了,两个人自然也毫不客气,每次都会要求她为他们进行主动服务,从他们口中讶子也多少得到了一些母亲的消息。
「听说快好了。」高个男一边玩弄讶子胸前那对「木瓜」一边小声的说道。
「真的么?」
「嘘,你要害死我啊。」高个男一捏讶子的乳头,接着故意大声说道:「快点,穿上这个。」
在床垫旁,放着一个小小的托盘,里面摆着一件红色的衣服和一双银色的高跟鞋,不知在多久以前,这些歹徒开始要求讶子穿上不同的制服或性感内衣,来为他们的奸淫助兴,而讶子在遭到一些「惩罚」后也早就不在这些「细枝末节」上进行抗争了。
讶子默默地站起,穿上衣服,那是一件类似体操服一样的连体衣,但面料却是用透明的红纱做成,衣服做的极为合体,穿在身上仿佛是在讶子身上长出了又一层红色的皮肤,衣服的领口开成一个大大的V字露出了大半个浑圆的乳房,下体处照例处理为开裆式,银色的高跟鞋配上红色的丝袜本身就充满了淫秽色情的诱惑力,而高得吓人的鞋跟使得讶子几乎是踮着脚尖站在地上,更使得她修长美妙的身材更显得凸凹有致。
「骚警花,你真他妈的迷死人了。」胡子男说着将讶子揽入怀中,狠命的揉捏起她那对豪乳起来,赤裸的肉棒就直直地顶在讶子的大腿根上,「真是的,什么时候才能再干你啊。」
「就是,贱货你也想要了吧,看看你的奶头硬成什么样了?」高个男说着也凑上来将讶子夹在中间双手发泄式的掐着她丰满的臀肉。
讶子满脸潮红,是的,最近的几次游戏中,确实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侵犯过自己,甚至连口交都没有,但是,那确是更加羞辱可耻的游戏,这种变态游戏的直接结果就是她肉体的敏感度直线上升,譬如现在,虽然只是粗野的揉捏,但她的下体已经开始有些潮湿了,而她大腿根上那滚烫的肉棍更让她有些心跳加快,不用低头她就知道自己的乳头现在有多么的坚挺,薄纱划过奶头的那种感觉真是要命。
「行了,别玩了,把持不住可是要没命的。」高个男喘息着将讶子的肉体推开,「现在开始这一轮吧。」
「不……」讶子虚弱地挣扎了一下就被两个人夹着走向了那可怕的机器,那是一台类似妇科诊疗台的机器,两个男人熟练地将讶子的双手绑在了躺椅扶手的皮套中,又将她的双脚固定在了两个脚踏上,这样,讶子的身体便以斜45度的角度固定在了半空中,她下体两个迷人的肉洞也自然暴露在了空气中,「好了,听着贱货,还是之前的规矩,1个小时内你要是能忍住不高潮,就让你见你妈。开始。」
高个男说着按动机器上的一个按钮,在椅子的两侧立刻升起了两个曲臂,最终停留在了讶子的一对豪乳前,曲臂前端是两个巨大的罩子,紧紧罩住了那对丰盈的木瓜,而罩子的中心有两个类似毛笔的软头,当软笔头最终压在两粒乳头上时,软头突然开始转动,剧烈地拨弄、挤压起那贲起的乳头来,软笔中的一些毫毛甚至在转动中隔着薄纱刺激到了奶头上敏感的奶孔。
「啊……」讶子的身体猛地挺动,剧烈挣扎起来,然而任凭她如何摆动,被罩子吸住的乳房都躲不过那恼人的调戏。
「别急,还有这个呢。」随着男人的调笑,讶子的双腿间也升起一个曲臂,在它的顶端是有一大一小两个肉色胶质按摩棒,两个按摩棒尺寸均十分粗大,棒身上更布满了疙疙瘩瘩的凸起,而最可怕的是伴着嗡嗡声,两个按摩棒竟然在微微旋转、摆动,「不……不……」讶子尖叫着挣动,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兇器渐渐逼近自己的私处,「呃……啊……不要……」
按摩棒的顶端缓慢却又坚定地顶入了讶子的下体的两个肉洞,粗长的胶棒将讶子的阴道和肛门填得满满的,而那些可怕的凸起也随着转动不断刮擦着腔壁,「停下……停下……」
讶子感到按摩棒还在深入,似乎要把自己的肚子戳穿一般,但她的哀求只换来了两个男人的嘲笑道:「行了,婊子,哪次你不是让这个棒子弄得发骚浪叫,装什么。」高个男按住控制器,直到按摩棒再也不能前进分毫,才放开按钮。
「现在试试这个。」说着,男人拨动开关,两个按摩棒立刻用骇人的速度抽动起来。
「啊……」讶子身体猛然弓了起来,冰冷的按摩棒确实不像男人的肉棒一样「可人」,但它强悍的频率和力度却也是人类所无法企及的,两根胶棒如同打桩机一般反复捅入她的下身,而且每一下都狠狠打到腔道尽头才停止,即使再强悍的男人,如果用这样的方式抽插,肯定要么一泻如注,要么腰肌劳损。
但是现在蹂躏她的是一台机器,它可以一直这样持续下去,而且这是一台设计得无比淫邪的机器,且不说玩弄乳房的两个软笔,阳具上的凸起也是经过精心设计的,随着旋转和抽插居然能巧妙地同时刺激到讶子的阴蒂和G点,事实上,如果只是考虑对女性性感带的刺激,这台机器甚至要超过大部分男人。在这样的攻势下,讶子很快就面色绯红,娇喘连连。
「骚警花,你越来越骚了,被机器也能干成这样。」
「上次你还坚持了15分钟呢,看看你现在,刚一插进去就开始发浪。」两个男人不断大声调笑着不幸的女警,他们胯下两根肉棒早已完全勃起,但却只能满眼喷火地看着眼前的胴体不断诱人地扭动,山本勘助已经严令他们不得染指讶子,他们只能不断撸动自己的肉棒进行手淫,这是山本勘助唯一允许的。
「不……不……停下,停下……」约莫10分钟后,讶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身上渗出的汗液将连体的薄纱衣完全浸湿,使得她的肉体清晰可见,在她的股间,大量的淫液随着胶棒的抽动飞溅而出,讶子的四肢不断挣动却无法摆脱皮套的束缚,唯有不断屈伸着手指和脚趾来发泄自己的痛苦。
「小婊子,别忍了,快点泻出来吧。」
「就是,你不行了,快……快点……」胡子男应和着,但看样子明显是他已经忍耐不住了,果然随着几下套动,紫红色的龟头中一波白浊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正好落在讶子的双乳间。
「啊……混……混蛋……停下,快停下……」讶子仿佛被精液烫到了一般,身子猛然间加大了挣扎的力度,拼命地摆动着头颅,口中发出一串串无意义的叫声,「不……不……不行了……」
就在此时,高个男也紧接着爆发,他刻意调整了角度,使得他的精液正好飞溅在了讶子的脸颊上,「啊……」便在此时,讶子也同时崩溃在机器的蹂躏中,剧烈的高潮席卷她的全身,使得她再次体验到了那种屈辱但美妙的感觉,她只是尖叫着绷紧身子,甚至没有注意到,伴着她的喊叫,一些挂在口边的精液就此流入了她的口中。
「真是精彩啊,野上警部。警视厅赫赫有名的冰娘娘原来这么淫蕩,真不知道你那些追求者看到这盘带子会作何感想。」扬声器中山本勘助那轻浮的声音再次响起。
「呃……」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讶子发现在机器不停歇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居然很快开始再次兴奋起来,她不得不用很大精力控制自己的声音,才使得自己的声调不那么异常,「我妈呢?你答应过给她治疗。」
「是的,我答应过,她确是在接受治疗。」
「她在哪?现在怎么样了?」
「你知道规矩,你刚刚输了游戏。」
「混蛋,这算什么游戏!」
「别激动,既然你觉得难度太大,那么我换个容易点的吧,剩下的时间内,你只要能再高潮1次,我就让你见你妈,绝不食言,好好努力吧,骚警花。」
「什么?你这个畜生……」讶子吃惊地发现折磨她的机器发生了变化,她胸前的两个曲臂微微抬起,两个软笔也停止了转动,只保持在刚好和她乳头略微接触的高度,她双腿间的两个按摩棒也同时停止了转动,而且两个胶棒竟然一齐缩小了整整两号,现在插在她阴道中的胶棒只不过类似于成人的拇指长短粗细,插在她菊门中的胶棒更是缩小得只有2/3小指大小。
「野上警部,虽然你在那机器上玩得很开心,不过这次的游戏可不能让你再这样不劳而获了,现在动动你的肥屁股,晃晃你的大奶子吧,我敢保证每个观众都会兴奋的,哈……」
讶子一时间被山本勘助的卑鄙和无耻惊呆了,紧接着她挣扎着大骂了起来:「王八蛋,你休想……」
「闭嘴,贱货,别忘了你的身份,你要不想那个老婊子受苦就赶紧开始。」讶子的叫骂被山本勘助的大喝截断,尽管脸孔气得通红,但讶子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她知道山本勘助说到做到,她没有别的选择。
「很好,现在马上开始。」
讶子紧咬着嘴唇,浑身羞耻气愤得微微颤抖,从被前田夺取处女后,被奸污的次数讶子自己都数不清了,甚至强迫手淫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这次,她却要被迫在这台冰冷的机器上自奸,这些男人居然会如此变态恶心,她希望自己马上就死掉,可悲的是,现在连这都成为了一种奢望,母亲还在他们手中,尽管她甚至都不知道她的生死,她依然不敢做出任何反抗。更何况,只需要一次……她就可以见到母亲了,比起之前根本无法达成的目标,这次她应该赌一下。
「行了,别装蒜了,这些天你都浪了多少回了。」高个男看讶子依然不动,在她大腿上拍了拍嘲骂道,「快点吧,你只有45分钟了。」
讶子闻言不再犹豫,她闭上了眼睛,咬紧嘴唇,开始晃动身体,很快地,讶子就体会到了身下机器变化的恶毒,缩小的胶棒根本无法填满她的下身,而升起的毛刷只不过将将扫到乳头而已,这些淫具恰好保持在接触但却无法带来刺激的位置上,若想达到高潮,讶子唯有自己挺胸提臀,才能让自己的肉穴和乳房获得足够的爱抚,然而被紧缚住的手脚又限制了她的活动,使得她不得不花更大的力气才能让自己的小穴在胶棒上充分套弄。
十几分钟后,她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好在她的努力也取得了一定回报,两粒乳头再次开始充血,花道内也开始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汁,可是刚经历过一次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度已然降低,受到鼓舞的讶子连续用力,但一阵折腾下来,仅仅是保持了自己肉体的兴奋度,根本无法达成高潮,反而消耗掉了不多的体力,她感到浑身酸痛,摆动的频度和速率不可避免地降低了下来。
「你可真骚啊,妈的,下次老子肏你的时候也得这么浪,别他妈的给我再装死人。」看着讶子丰满修长的胴体在机器上晃乳摇臀,两个打手早已按耐不住,胡子男一边揉搓着又坚硬如铁的肉棒,一边叫嚣道。
「你还有10分钟,快点,快点,现在知道男人的肉棒有多好了吧。」胡子男说着用手在讶子裹在红色丝袜的美腿上摸来摸去。
「啊……」讶子的口中划过一丝呻吟,在被冰冷的机器折磨这么久后,男人的爱抚确实让她的身体产生了一丝快感,即使那是歹徒的调戏,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挣扎或呵斥,任由男人抚摸她的大腿,看到她的反应,高个男也靠上来,一把脱掉了她左脚的银色高跟鞋,伸出舌头开始舔玩起那迷人的丝足来。
「呃……」不知从何时起,当男人把玩她的玉足时,厌恶感已经越来越弱,甚至她还能感到一丝舒适感,当男人将她的脚趾含入口中时,讶子感到仿佛一股温水从脚底滚遍了她的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淫靡的呻吟,受到鼓励,两个男人更加努力地爱抚她的双腿和双足,但是却绝不对她的三点出手。
「小婊子你还骂我们变态,看看玩玩你的骚蹄子就让你这么爽,不过,你得快点了,还有7分钟。」
无视男人的侮辱,讶子开始最后的沖刺,可是她的腰部已经酸痛不已,无法让自己获得足够的刺激,她尴尬的处于爆发的边缘,也许再来一点点加力,她就可以跨过那一点。
「还有5分钟。」
「摸……摸我……」终于,讶子叫道,「快,快摸我。」
「我们不是正在摸呢么?」
「就是,还让我们摸你哪啊?」
「摸……摸我的阴道,用手指插我的阴道,玩我的乳房,随便你们!」讶子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哭叫起来。
「哈哈,骚货,终于叫出来了,不过,这是作弊,我们可帮不上忙,哈哈哈哈……」
「混蛋、畜生,我杀了你……」极度羞愤之下,讶子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怒骂着要挣脱束缚,而这种挣扎竟然使得她的性器和胶棒产生了剧烈的摩擦。
「呦,你还真厉害,再用点力,看看你的阴蒂都凸出来了。」
「啊……啊……」不知怎的,当听到阴蒂两个字,讶子蓦然觉得自己身体突然充满了快感,一股股热流从小腹奔腾上涌,身体的疲劳似乎瞬间消失了,她几乎无意识地开始了快速机械的运动,提臀,坐下,提臀,坐下,阴道的肉壁与胶棒上的疙瘩摩擦产生的刺激似乎百倍的增大,两个男人此时也被讶子的疯狂撩拨得极度亢奋,一人一个疯狂地舔玩着她的美脚,同时在她的双腿上死命的揉搓、抚摸甚至掐捏。
「啊……」男人轻度的虐待反而让讶子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快感,终于,浑身湿透的女警尖叫着达到了高潮,成功地用冰冷的淫具将自己送上了高。
「很好,很好,真是精彩的表演。」
门口处,山本勘助轻佻的声音再度响起,「说实话,你的表现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这些天我都没发觉原来你的腰这么有力,看来你很有潜力么。」
讶子喘息着脱力瘫倒在机器上,高潮后的松弛加倍放大了身体的疲劳,现在的她不要说开口说话,连思维都变得迟钝了起来,也幸好如此,山本勘助残忍的奚落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既然你达成了目标,那么我也兑现自己的承诺,让你见一见你母亲。」山本勘助说着踱入房间,在他身后,坂原三兄弟牵着讶子的母亲走了进来,讶子的母亲被重新打扮化妆了一番。
她的长发被烫成了波浪形披在肩头,形貌姣好的面容画上了浓妆,细长的脖颈上套着一个皮质的项圈,上面的铁链就握在坂原太郎的手中,白皙丰满的躯体完全暴露着,只有腰间挂着一圈红色的吊袜带,两条修长的玉腿上则裹着黑色的丝袜,丝袜的上端更装点着一圈红色的蕾丝,双脚上则套着一双暗红色高跟鞋。讶子的母亲本就远比同年龄的妇女来的年轻,这身打扮更突出了熟女的成熟和肉感,使得她浑身上下散发着强烈的欲望和诱惑,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任谁也不会将这具肉体与那个温柔、传统的家庭主妇联起来。
「妈妈!」看到眼前的女人,讶子一时间愣住了,过了半天才下意识地叫了声,喃喃的叫声仿佛唤醒了惊呆的大脑,讶子旋即一边挣扎着一边连声的叫道:「妈妈!妈妈!你怎么样?他们没伤害你吧?」
听到讶子的呼喊,女人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当看到讶子呆滞的脸庞才终于恢复了些许生气,「讶子,讶子……额。」女人尖叫着扑了上去,却被坂原太郎一拽铁链将她勒翻在地。
「妈妈!妈妈!放开她,你这个混蛋!」讶子怒叫挣扎着,但她的力气甚至不足以让她的上身彻底离开躺椅。
「讶……讶子!讶子!」讶子的母亲也在地上也翻滚挣动着,试图靠近自己的女儿,但坂原太郎却牢牢地将她踩在脚下。
「静一静!」山本勘助一声怒喝,讶子的母亲立刻一个哆嗦,仿佛被捏住喉咙一般停止了叫喊,甚至身体也停止了挣扎只是瑟瑟发抖。
看到母亲的表现,讶子急怒攻心,大叫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治疗啊,她现在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你难道看不出来么。」
「胡说!」
「不相信?雅子!告诉她你现在是不是完全恢复了。」
「是……」
「大声点!」
「是。」
「妈妈,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笑话,雅子,告诉她,我们有没有碰你?有没有?」
「没……没有……」讶子的母亲低着头,呜咽着答道。
「给我跪好!」
讶子的母亲一边哭泣着一边颤抖着爬起跪好,双手环在胸前挡住了裸露出来的双乳。
「妈妈!别听他的!」
「你妈妈比你聪明多了,她知道我才是boss,如果不听我的,你这身贱肉就都吃苦头,现在,把手放下!挺起你那淫蕩的大奶子。」
「求求你,求求你……」讶子的母亲哭泣着,呻吟着,但双手却老老实实地放下,缓缓挺起了胸膛。
「妈妈,不要,不要,你这个混蛋……」
「你给我闭嘴,如果你再敢喊一个字,我保证你会后悔!」
讶子脸孔涨得通红,怒视着满脸淫笑的几个男人,却终究不敢说什么,山本勘助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不知不觉间,眼前这个骄傲锐利的女人已经习惯于忍让和屈服了,尽管是被迫的,「很好,就像我说的,始终注意你的态度。现在你看到了,我兑现了自己的承诺,那么我们接下来我决定让你妈也加入这个有趣的游戏,你知道,我才发现你妈妈这身贱肉还很有吸引力呢。」
山本勘助说着将讶子母亲揽入怀中,伸手挼搓起那对白皙硕大的木瓜来,女人虚弱的扭动着身躯却根本不敢推开肆虐的手掌。
「混……」讶子刚要怒骂,看到山本勘助残忍的目光,又硬生生地憋住了。
「很好,聪明的选择,我告诉你,今后我就是你的主人,没人能救得了你和你妈。你最好乖乖听话,这样才对得起你爸和你妈,他们为了你这个不懂事的女儿牺牲了很多啊,你以为自己很能干么?贱货,如果没有你老爸给你擦屁股,你这么嚣张,早就被轮奸到死然后裹着破布丢到海里去了,现在,你爸也罩不住你了,不他会被你害死的。至于你妈妈,十几年前,她替你被轮奸了,这次她神智一恢复,第一件事就是求我们放过你,即使今后做妓女也……」
「闭嘴、闭嘴……」山本勘助的话语犹如利剑一般切割着讶子的内心,十几年来讶子一直盼望母亲恢复神智,但是当母亲醒来时迎接她的不是亲人的关怀,而是另一次可怕的蹂躏,是另一次被迫的牺牲,这让她感到锥心的疼痛和愧疚,至于他的父亲,自从失手被擒以来,不知道为什么对父亲的怨恨渐渐地模糊了,甚至她渐渐可以理解父亲当年的选择了,而这恰恰更加重了她的挫败和负罪感。
「贱货!当年你妈为了你让人轮奸,现在你为了让自己心安,竟然想要杀死她,你真是个自私的婊子,现在你可以再试试啊!」
山本勘助没有怪罪讶子的尖叫,但他的咆哮却更加的有杀伤力。是的,当母亲行尸走肉一般时,她可以下定决心用死亡来解脱母亲的痛苦,可如今母亲已经恢复了理智,即使有机会,讶子觉得自己也无法杀死自己的母亲,可是除此以外又有什么方法可以拯救母亲呢?这一刻她感到了绝望。
「好了,老婊子你不是说要代替你的女儿么,现在把屁股撅起来让他们好好肏你!」
「不!不!停下……停下……」
看到坂原太郎顺势一脚踢翻自己的母亲,周围的男人纷纷掏出肉棒,讶子拼命地尖叫起来。
「你到底要怎么样,只要你放了她,我什么都愿意。」
「喔,真是感人啊,什么都答应么?那么就像我之前说的,做我的高级妓女如何呢?我会让你恢复警察的生活,但是你是我的性奴,而且私下里你还要为客人提供性服务,暗娼警部,这个主意如何?哈……」
「你……」
「自私的贱货,太郎你先上。」
「你必须先放了她。」
「别开玩笑了,她可是重要的人质啊,不过我保证只要你听话,你妈就可以颐养天年,不会被伤害,否则她就等着在最下等妓院里被卡车司机干到死吧。」
「不……不……」讶子的母亲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时挣脱了太郎的踩踏,挣扎着抱住了山本勘助的脚踝,哭泣着哀求道:「不要这样,求求你,你放了讶子吧,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求你放了她,我愿意代替她……」
山本勘助一脚将她踢倒,「闭嘴,老婊子,这么想被干么?太郎快点肏这个贱货……」
「不,住手,我答应你。」
「什么?你答应干什么?」
「我答应你的要求。」
「别废话,你答应做什么?」
「我……我答应……」
「快说,贱货!」
「我答应做你的性奴!」
「还有!」
「什么……」
「快说!」
「还有……」
「快点!我没有耐心!」
「还有暗娼!我答应做暗娼!」尖叫着喊出这句话,讶子脱力一般倒在躺椅上,两眼中的泪水再也忍耐不住,奔涌而出。
虽然已经提前布置、铺垫了许久,但讶子如此顺利的降服依然让山本勘助喜出望外。
「哼,早这样多省事,坂原你们带着这个老婊子出去。」看到所有人都走光后,山本勘助说道:「那么,为了表明你的诚意,我们现在来谈谈春丽那个婊子吧……」
「真是精彩,吉田师傅的手段让在下大开眼界。」监控室内吕先生由衷地称赞道:「那么这个女人可算调教成功了?」
「还早,不过如果只是让她暂时离开应该是没问题了。」
「在下一直有个疑问,给野上讶子用的『朝露』似乎不是单纯的春药吧,光是这么有诗意的名字就应该不简单了吧。」
「好眼力,那个药叫『朝露』是因为三个原因,第一,它的药力是循序渐进的,初始时几乎不会被察觉,就如同朝露一般,清晨时不知不觉间就出现在了叶片上,第二,到了一定阶段那个药就会让女人始终处于发情得状况,身体极度敏感,淫水就像朝露一样布满阴部,第三,那个药是靠透支身体维持效力的,即使持续服药,目前也没有女人可以活过10年,而一旦断药,女人很快就会因为心脏衰竭死亡,死因多半会判定为自然死亡,朝露这个名字也就暗指那个女人的生命会如朝露般短暂脆弱。」
「感谢师傅赐教,只是,女人在几年内就死亡不嫌可惜么?」
「在用药的时间内,用药的女人衰老的速度会急剧减慢,而且会更加美丽,能保持最美的状态死去难道不是很符合美学的么?」说着吉田苍老的脸上浮起一丝诡异阴森的冷笑。
「受教了,对于生意来说,这确实是最理想的药物。」
与此同时,在东京的某处,山本晴吉一脸铁青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那是一名相当漂亮的金发白种女人,无论是丰满的双乳还是修长的双腿都可称上品,只是现在这具迷人的肉体却萦绕着死亡的气息,因为生命的流失,本来白皙的皮肤变得更加苍白,蓝色的眼珠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色。
这个女人3天前不知怎地摸上了一辆跟山本组有关的货车,中午这辆货车开到东京湾的一个山本组据点时被发现,当时那个女人几乎一丝不挂、满身灰尘擦伤,当地的头目富田耕生美色当前竟然不管不顾,和几名手下轮流奸淫了这个女人将近2天,直到1天多前总部突击巡视时才发现这一情况,最终这个女人被送来时已经奄奄一息了,至今仍然昏迷不醒。
「怎么样?」
山本晴吉身后一个约莫50岁左右的男人微微欠身说道:「对不起,医生看过了,恐怕无力回天了,她的心脏本就在迅速衰竭,又错过了时机……」
「那她能恢复意识么?哪怕是一会?」
「很抱歉,这也很难说,只能尽力……」
「那个瘸子那边呢?」
「情报显示他确实安排了不少的人力进行搜索,而且行动得相当隐蔽小心,目标很可能是这个女人。」
「混蛋!富田耕生这个蠢货真是好大的胆子!看这女人的样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逃出来的妓女,东京白人妓女最大的主家就是山本勘助,他怎么敢隐匿不报!」山本晴吉气得浑身发抖,山本勘助的性产业如火如荼,但真正能致他死命的还是从西欧和美国绑架走私的性奴,山本晴吉做梦都想找到他这方面的把柄。
可是山本勘助也很清楚这一点,遮护得滴水不漏,这个女人的出逃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况且从山本勘助的反应来看,这个女人也许比想象更加有用,但现在,一切都被这个无知加无耻的家伙毁掉了,「去,派人把他干掉!不,把他带来,我要亲手砍了他。」
「家主,富田耕生也不敢隐匿不报,只不过他想趁机多玩一会儿,近3个月我们已经严禁我们的人再去山本勘助那玩女人了,他也是好久没碰西洋女人。」
「须田,你还敢为他说情?」
「不,富田耕生不足道,可他是富田龙治的儿子……」
「富田龙治不过是大阪若中的一个委员,他敢怎么样?」
「您知道,最近,大阪若中的4个委员走得很近……」
山本晴吉怒视着自己的手下,须田恭恭敬敬地低着头,却没有一丝动摇,自几十年前接掌家业开始,山本晴吉一心加强家主集权,数次启用新人清洗有力干部,掀起了几轮腥风血雨,也为此得到了「杀生晴吉」的恶名,用杀伐保持说一不二是他一贯的作风,眼前的须田作为军师,此前不止一次地劝谏他。
「施恩少,劫威多,久必成患。」
但是,他强势的个性和历次成功的经验使得他越来越迷恋暴力压制下带来的绝对权威,当山本勘助出来公然挑战时,这种恶果终于显露了出来,在开战初期成功伏击了山本勘助后,中立势力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迅速倒向自己。
各方势力反而或明或暗地帮助山本勘助迅速站稳了脚跟,如今,本来站在自己一边的地方诸侯也开始串联了么,一丝寒意掠过山本晴吉的心头,这是此前几十年从来没有的,山本晴吉有些愤怒地摆了摆手,仿佛要挥去心头的阴霾一般。
「富田耕生玩忽职守,把他带到总部来断指悔过,他那个地方全部换人,封锁消息。」
「家主三思啊……」
「现在正是危急时刻,赏罚分明才是正理,断指已是开恩了。」
「可是……」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最清楚现在的局势,长期僵持对我不利,底下这些畜生已经开始三心二意了,如果此时放过富田非但不能向下市恩,反而助长了他们的气焰,现在我这么做就是要用富田的手指加强我这几十年的积威,镇住他们的异动,况且这些人跟随我对抗那个瘸子也有些日子了,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也不会轻易背叛。」
跟随了山本晴吉几十年,须田清楚地了解自己的主君,如果论单人素质,山本晴吉可谓坚强果决,智勇兼备,然而,他最大的两个软点也脱胎于此,因为太过刚强所以他轻视柔和的手腕,因为自矜其才所以刚愎自用,此前所说的禁止干部玩女人不过是个漂亮的托辞,除了花样翻新的性爱和数目巨大的金钱,山本勘助拉拢干部最大的诱惑实际上是承诺约束家主的权利。
山本组的很多干部苦于晴吉的苛威就此投向了山本勘助的怀抱,不,不仅仅是社团内部,警界和政界很多人也是如此,自己曾经苦苦劝阻家主不要急于向松本直人抱负,然而家主还是一意孤行,要用霹雳手段立威,结果前田幸次果断出手,控制媒体,大规模扫黑,破坏了己方随后的计划。
这次失败的行动不但未能立威,反而使得很多此前有关系的政客心生「兔死狐悲」之感投向了另一面。须田承认家主说的未尝没有道理,可是他始终认为还有更灵活的处理办法。
「可是,处罚富田,山本勘助很容易猜到这个女人在我们这里吧。」尽管知道家主的性格绝不会高兴,须田还是决定进行一次尝试。
「现在这种时候,封锁消息对双方来说都很难,况且富田那个蠢货和底层会员白日宣淫,又能瞒多久。」果然,山本晴吉略有不快地说道:「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吧,还是说说怎么彻底利用这个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