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诗韵知道大事不好,身体一颤,刚刚他们这样虐待王燕潞,对待自己这个真正输掉游戏的玩家,下手恐怕会更重。当山狗提着绳子将她双手在背后反捆时,巨乳少女的双腿已经是酥软的,站都站不稳了。
「不要打我……山狗哥……我乖……我听话……不要打我……」张诗韵软糯糯的声音听得胡慧蕓心痛不已,都哭出声来。可女孩的衔泪乞怜,却似乎对山狗没起到什么效果。
「这对大奶子,得怎么摆布一下才好玩呢?」山狗一手提着绳子,一手在张诗韵丰满的乳房上摸捏着。少女的乳房饱实坚挺,虽然沉甸甸地却丝毫不失弹性,白皙的乳肉滑腻滑腻的,让人忍不住都想上去咬一口。张诗韵委屈地将被捆在背后的双臂向内努力收了收,挺高胸脯将少女的乳房送入他的掌心供他把玩。
山狗摸了一阵,一把揪紧张诗韵左乳,绳子缠绕在张诗韵左乳根部一绷紧,硕大的娇乳鼓鼓地向上一翘,山狗松开她的乳房,赶紧多缠了几圈绳子,疼得张诗韵直咧牙尖叫,整只乳房便如一个大大的水蜜桃似的,绷实着肌肉立在少女胸前,尖端那枚可爱的小奶头随着乳房根部被勒紧,向前更是突出,粉嫩的一点嫣红在空中摇曳着。
「漂亮!」山鸡一边强奸着王燕潞,一边喝着采。张诗韵本来就肥硕的乳房给这么一捆,显得越发大得夸张。山狗听到喝彩声更来劲了,绳子紧贴着张诗韵胸前的肌肤,勒得紧紧的,打了个结固定住。
「好疼……山狗哥……饶了我……」张诗韵看着山狗继续用同样的方式扎紧自己另一只乳房,一边哭叫着一边继续求饶,双乳被如此捆扎,她本就闷痛的胸部更是一阵气闷,在哭叫声中痛苦地咳嗽不停。
「饶了诗韵吧……她还在生病……」实在看不下去的胡慧蕓,壮着胆子脆起来求饶。山狗扭头瞄了她一眼,冷冷道:「怎么?你也想试一下?嘿嘿!奶子不够大还玩不了这个呢,你们这帮母狗当中,也就这大奶妞的奶子够用,这是她的荣誉……嗯,那个谁,拿我的尺子,抽这女老师的奶子二十下,打肿为止!」
果然把自己也搭进来的胡慧蕓,哭丧着脸被牵到茶几旁,跪在那儿将自己双乳挂在茶几边沿,睁大着眼睛看着那根塑料直尺高高举起,重重抽在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雪乳上面,在尖叫声中还得帮他计数:「啊……一……二……疼啊……三呀!四……」
蒋晓霜和于晴彼此双手互握靠在一起,跪在那儿颤抖着噤若寒蝉,后面是她们的胡老师被重重抽打着乳房,数到十之后,胡老师两只原本乳白圆润的乳房,浮现出道道红痕,已经开始出现浮肿,而胡老师还红着眼睛流着泪咬着牙,一边被抽打着乳房,一边还帮他们计着数。
而她们面前的张诗韵,尖叫声喊得比胡老师更为响亮,在双乳都被扎紧之后,山狗竟然将捆着她双乳的绳子绕过吊钩,拉着绳子将张诗韵吊了起来。全身的重量全系于这对娇嫩乳房的张诗韵厉声尖叫,已经哭喊到声嘶力竭,两条雪白的美腿无力地踢腾着。可是她连用点力都不敢,越挣扎双乳便被勒得越紧,何况她其实也没多少力气去挣扎了。
山鸡还在后入式强奸着王燕潞,自顾不暇的运动少女此刻也没法去关心张诗韵的惨状了,山鸡一边强奸着她,还一边双手伸到她的胸前,揪着她的两只乳头乱扯,山狗离开之后便有别的人顶上空位,不停摆弄着她无法动弹的赤裸双足,摸着、捏着、拍打着,两只脚掌心不知道被他们的手指弹了多少次了,脚心早已红肿起来。王燕潞甚至怀疑自己的脚筋可能已经拉伤,时不时一阵搐疼。原本最坚强的运动少女,也已经在哀号声中涕泪横流,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只是在痛苦中不停地搐动着身体,便宜了山鸡那根深深顶入她身体深处的肉棒,被一下一下夹得爽极。
山狗将绳子固定好,使张诗韵双脚堪堪离地几公分,身体完全悬空,少女一对丰满的乳房被勒住吊起,象两只桃子般的高耸夺目。山狗抓着这两只大桃子捏了捏,笑道:「好硬!软软滑滑的大奶子,现在象两个大石头,好硬呢!」双手左右拍打着张诗韵被勒紧的双乳,将两只乳房左右互击,原本奶白色晶莹剔透的两只乳房开始充血,颜色变得暗红。而张诗韵双眼空洞地直直不知道瞪向何方,身体不敢乱动的她口里不停地哀叫着,搐动的嘴角开始滴出口水。
刚刚完成了对胡慧蕓乳房二十记抽打的小喽啰将尺子交还山狗后,按住双乳被打得伤痕密布的胡慧蕓,挺起肉棒便在茶几上,捅入胡慧蕓颤抖的阴户里。
「啪!」张诗韵暗红色的乳肉上,被山狗用塑料尺子重重抽了一记,可怜的巨乳少女又是一声哀嚎,可爱的脸蛋痛得扭曲,不时抽搐几下,本已经消停下来的双腿又踢腾两下。
「疼……不要打我呜……」张诗韵无力地哭叫着。可是随即,尺子又飕一声甩在她的乳尖上,粉色的小乳头上立时渗出血珠,张诗韵尖叫一声,悬在空中的身体不听使地疯狂摇晃,将绳子摇着晃个不停。突然,勒着她左乳的绳子一滑,左乳脱离了绳索拘束,重获自由的乳房突突乱跳。女孩在更响亮的惨叫声中身体一斜,全身重量都系于她被勒紧的右乳上,将她的乳房从根部向外猛扯,便似要将她右乳生生扯下一般,疼得张诗韵双腿不顾一切地疯狂乱踢,凄厉的哭声震蕩着她的胸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景象真他妈的刺激!山鸡看着张诗韵在惨叫声中绝望乱舞的赤裸胴体,肉棒加紧在王燕潞肉洞里捅插几下,爽快地喷发了。爽过之后他抹抹汗,鸡巴在王燕潞的屁股和大腿上乱拭,终于被停止的折磨的王燕潞喘着气,悬空的下体开始缓缓滴出奶白色的液体,沾到刚才被自己尿液打湿的阴毛上,一副更为淫靡的模样。好在大家现在的注意力都被张诗韵吸引过去,都没来继续折腾她。
张诗韵的嚎叫声可谓惨烈,被吊着一只乳房的少女已经快挺不过去了,本为涨红的脸蛋疼得发青,捆在背后的双掌曲指张开,十根手指头都象在抽搐般地剧烈颤动。山鸡摇摇头,指着张诗韵对山狗道:「大奶妹的奶子快要废掉了,变成没奶妹了……」张诗韵那只还悬吊着的右乳,已经由暗红色渐渐转紫,再加上刚刚被抽打留下的红痕,原来圆润饱实的乳肉现在看上去就象残败的桃子,似乎即将烂掉一样。
「小日本的片子里,扎紧大奶子可以吊几个小时的!没那么容易烂……」山狗并不在意,手里的尺子又抽向张诗韵已经脱离了拘束的左乳。可还没等他尺子抽到,张诗韵害怕至极地疯狂扭动,突然「呜哇」一声大叫,被紧扯了一阵的右乳也脱离了绳索的束缚,滑了出来。身体再没有着力点的少女重重摔下,「咚」一声脑袋撞到坚硬的地板上,张诗韵哼都没再哼一声,号叫声嘎然而止,瞪着眼昏迷过去。
「诗韵……」刚刚结束了强奸、重新跪回蒋晓霜和于晴中间的胡慧蕓惊叫一声,便欲扑上前去。山狗一脚将她踹翻,蹲下身去察看了张诗韵一下,冷冷道:「死不了!他妈的,小嫩妞的奶子太挺太滑,绳子扎不稳。」
检查着张诗韵两只乳房,被作践了一阵的双乳颜色紫红,满是尺子抽打留下的瘀痕,现在又如小山般隆起,在胸前颤颤摇动,惨不忍睹。刚才,她乳房根部的绳索勒痕虽然深,但终归还是敌不过少女乳房滑腻又坚挺的弹性,受力吊起没多久就滑了出来。
看着张诗韵再度昏迷的胴体,山狗摇了摇头:「这大奶妹身体太弱,经不起折腾,不好玩!拉下去吧,再折腾真得给玩死。」转头又在胡慧蕓、蒋晓霜和于晴的裸体上扫视。
胡慧蕓怯怯地缩着身体,对面还绑吊在空中的王燕潞也已经给折磨得似乎有点失神了,而山狗这眼光明白无误地告诉她们,接下来被折腾的,也就是她们仨了!果然山狗很快说道:「把这俩小妞拖到那边,洗洗屁股!」
这些天她们可没少给折腾过肛门,一听洗屁股就知道菊花要受罪了。蒋晓霜和于晴的背后分别被踢了一脚,互看一眼,乖乖地伏下身去,摇着屁股往角落里的蹲厕那边爬去,颈圈上的铃铛又开始叮咚响起,两个美少女雪白的屁股中那一红一蓝那个肛门塞,在日光灯下格外耀眼。
「她们……她们刚才是赢了的……」胡慧蕓无力地轻声为她的两名女学生抗辩一句,自然不会有任何效果。迎来的却是山鸡阴笑的目光,胡慧蕓咬着唇垂下头去,却听得山鸡笑道:「这女老师就是烦,该怎么惩罚一下?嗯……她们洗屁股,你不用洗了,直接用屁眼吃蛋吧!我家养的鸟,昨天才下的蛋,便宜这大贱货啦!」
叫小弟把他今天带来的一个小纸箱拿过来,上面有几十颗新鲜的鹌鹑蛋。这是山鸡他爹娘劳动一天的成果,却给这小子拿来玩女人了。
山鸡于是宣布道:「把她眼睛朦上,每人操她十下,看这贱货能不能猜得出是谁的鸡巴?猜错了,屁眼塞一颗蛋!」
胡慧蕓缩着身体,羞耻地轻哼一声,眼睛朝围着她一周的十来个男人扫了一圈,默默地按照山鸡的指令,爬到茶几上,翘高屁股跪趴着,双腿略为分开,等候着被轮奸。山鸡笑道:「谁要玩这个游戏的举手?」哗啦啦有八个人举起了手,剩下的几个眼睛不时瞄向被拖到角落里「洗屁股」的蒋晓霜和于晴,显然更想参加那两个小美女的「游戏」。
「八个人?」山鸡一到玩游戏就格外兴奋,叫道,「八个人三轮,三八二十四……贱货老师,你要猜二十四次喔!猜错了屁眼就吃一颗蛋,要把蛋壳在你屁眼里挤破哦!最后……喂,上去把平底锅拿下来!最后就让我们的美女老师把蛋都拉到锅上面,煎熟了吃下去好不好?」
众人于是哄笑起来,胡慧蕓面如土色,委屈地轻打了个嗝。正在角落的山狗一听,啐道:「你真他妈的恶心,她今天还没拉屎吗?你是打算连屎一起煎着吃吗?我操,山鸡名菜,屎煎鹌鹑蛋……」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山鸡将胡慧蕓的紫色内裤倒套在她脑袋上,确保遮住了眼睛。至于这女老师是否还能多少看到一些,他也不管了,喝令胡慧蕓不準偷看,招呼着要参加游戏的八个人来到她的屁股后面,兴奋地搓着手说道:「我来安排次序……你先……我去你妹的,鸡巴还没硬操个毛啊?你,已经硬了是吧,上!」
胡慧蕓轻哼一声,一根坚硬的肉棒占据了她的阴户。这些日子里,胡慧蕓在绝望中痛不欲生,怎么可能去记住每根侵犯过她的鸡巴的特点?她对这个根本没有任何经验,在她的定义中,这些通通都是坏人侵犯她的罪恶工具!何况这帮人渣的花名,除了山狗和山鸡,她都叫不出几个来!
蒋晓霜无助地跟于晴对看一眼,那边的张诗韵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王燕潞已经没人理会,独自被吊在空中难受地扭动,而胡老师已经被一根肉棒插入了,围观的「群众」开始大声喊着「一、二、三……」但现在,她们也无法去关心同伴了,并排跪趴在一起的两个女孩,伸手拔下对方屁股上的肛门塞,连带着摇曳着的羽毛交还山狗手里,紧张地看着他拿着一个大号注射器,探入马桶旁一盆乳白中泛着微黄的液体中。
「刚才谁第一?」山狗问。
两个女孩愣了一愣,刚才是于晴首先咬到吴青鸾阴核上的木夹的,但最后宣布的结果,好象是蒋晓霜第一。于晴略一犹豫,轻声说:「是晓霜……」
「我是觉得应该你这没胸的小妞第一的,裁判员山鸡那王八蛋徇私舞弊,比赛结果充满争议。」山狗笑道,「你们再加赛一轮吧,嘿嘿!看谁喷得远。看什么看?自己把屁股掰开!」
蒋晓霜和于晴羞耻地同时应一声「是」,伏低身子翘高屁股,双手各自摸到自己屁股上。耳旁突然一阵轰鸣的哄笑声,听得山鸡大笑着叫道:「错了错了!一颗蛋……哈哈,屁眼还真好看!」
看到胡慧蕓第一轮就猜错,屁眼被塞入一颗生的鹌鹑蛋,没参加游戏的几个人嘻笑着,跑过来对山狗道:「山鸡哥的点子真他妈的损!山狗哥,这两个怎么玩法?」
「喷远比赛!」山狗笑着,一边将一大筒乳液打进于晴肛门,一边说道,「便宜了这两个小贱货,屁眼喝豆奶呢!这可是昨天山鸡他老妈磨了一天的优质豆奶,叫那小子拿去卖,他却拿来玩女人。」
「昨天的,不会过期馊掉了吧?」
「应该还不会吧?反正洗个屁眼,用得着讲究么?」山狗将第二筒豆奶注入蒋晓霜肛门,叫小弟重新将肛门塞堵住两个女孩肛门,拍拍她们的屁股,说道,「起来跳舞!」
正常情况下,作为艺术学院的高材生,蒋晓霜和于晴都是跳舞能手。她们除了专攻的话剧,什么舞台剧音乐剧、中国古典舞西洋现代舞都是学过的,蒋晓霜还练过一段时间的芭蕾舞,于晴更是拿过民族舞比赛的奖牌,也是学院舞蹈队成员。可现在,被灌了一屁股的豆奶,两个女孩都被注入了不低于500毫升,肚子涨涨的、屁眼酸酸的,被肛门塞堵住出路的直肠涨痛不已,还赤身裸体的,怎么跳舞?
「这个没胸的妞儿好象跳舞拿过什么奖……不知道是跳的什么舞……」她们的资料早被摸得清楚了,当下便有人指出于晴光荣履历。只不过,此刻的于晴,真的宁愿自己没有得过那个奖。
山狗摆手道:「不管什么舞,挑你们拿手的跳!要求只有一个:尽量多的大劈叉、大踢腿!有没有用心跳,你们山狗哥是看得出来的。谁敢敷衍我,嘿嘿!」
事到如今,无论是于晴还是蒋晓霜,都不敢再存侥幸,委屈地捂着肚子互牵着手站了起来,在山狗等人的嘲讽声中,开始翩翩起舞。跳的是什么舞,山狗也说了,不重要。她们明白山狗的意思,重要的就是把她们轻盈美妙的舞姿,跳成不停露阴抖乳的艳舞!就是要她们在被浣肠的情况大幅度的运动,加重对她们肛门的折磨!
可是,她们却不敢不照做,甚至还不敢偷懒,用尽全力地跳!只不过,平日训练中的那些技巧那些细节,此刻都可以通通不管,她们大幅度地摆动着身体,跳跃着扭动着,只管不停地用山狗要求的大劈叉和大踢腿,让她们若隐若现的隐秘部位亮出来,满足着他们变态的欲望。
反正,身体早就被他们看光了、玩透了!蒋晓霜和于晴眼神一碰,都相互懂得同学的感受。那就豁出去吧,就当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
两个女孩在地下室阴暗的一角疯狂地舞动着,即使她们的技术性动作基本上都做得非常不好,但山狗他们是完全看不出来的。他们只满足地看着两个美丽的女孩迷人的舞姿,她们的身材、她们的脸蛋、她们雪白可鑒的柔嫩肌肤,以及她们时不时通过大幅度动作敞露出来的少女阴户……山狗哈哈大笑着,欣赏着蒋晓霜和于晴在舞动中动作渐渐滞涩,知道她们的肛门里的豆奶已经开始疯狂闹事了。
王燕潞悲哀地看着胡老师的肛门里又给塞入一颗鹌鹑蛋,这似乎已经是第六颗了,胡老师紧咬着嘴唇正在羞愤地忍受。地上的张诗韵被拖到沙发上,仍然没有醒转。背后的蒋晓霜和于晴不知道正被如何羞辱着,她只听到山狗不停地兴奋大笑,似乎十分开心。王燕潞努力调匀着呼吸,脚掌心的炙疼仍然不时搐动着她的脚筋,运动经验丰富的女孩用尽全力放松着自己,让绷紧的脚掌不至于过度疲劳。王燕潞明白,现在她除了尽量保护好已经受伤的自己,谁她都帮不了。
蒋晓霜和于晴的舞步已经基本停止,剧烈的运动不到一分钟,两个女孩就已经脚软了,肛肠中的液体波涛汹涌,不断沖撞着肛门塞,两个漂亮的脸蛋涨得通红。只不过山狗没有喊停,她们只能勉力捂着肚子,举步维艰地抖着脚步,现在别说大劈叉了,连将脚抬起膝盖的高度都没法完成。她们满是汗珠的雪白屁股在摇晃中颤抖着,没片刻相互扶着对方的手臂,颤着腿跺着脚,于晴终于鼓起勇气,对山狗哭道:「山狗哥……我们不行了……要拉……屁股……要出来了……」
「趴下!」山狗叉着手说,「这次是比赛谁喷得远喔,自己调整好屁眼的角度。」两个女孩立即如得到特赦令似的,软瘫到地上,跪着趴下,抬高屁股朝向蹲厕方向。
「一、二、三!」随着山狗一声令下,两只肛门塞同时拔出。羞耻地将脸埋在臂弯里的两个女孩互看一眼,从轻啼转为长长的呻吟,两个可爱的屁股不安地摇着,自觉地又抬高了少许。
「喔……啊……」呻吟声很快转为一声闷叫。首先喷发的是蒋晓霜,不过她只比于晴快了不到一秒,两股淡黄色的液体,从两名美少女的肛门里射出,在空中划出两道漂亮的抛物线,喷出足有两三米远,「啪啪」地落到地上。
「漂亮!」山狗拍着手说,「没胸妞赢了!」观看排泄物的位置,确实是于晴的远了少许。蒋晓霜喷出的东西中带有块状的粪便,一定程度上直到阻滞的作用,反而不如于晴粪便稀黄喷得远。
「臭死了……」山狗捏着鼻子道,「先把地沖一下!」一边指挥着几个小弟沖走地上粪便,一边命令有些脱力的两个女孩继续趴好,注射筒又抽了满满一大筒豆奶。
「三局两胜吗?」正在拖地的小弟问。
「换个玩法!」山狗重新在两个女孩的肛门里各灌了两大筒豆奶,双手的中指按住两个可爱的菊花眼,说道,「刚才是比喷着远,现在比喷得高!」招呼沖完地的小弟过来帮忙。
重新被灌了一肚子豆奶的两个女孩,被拖到马桶附近,身体被对折起来,背部着地,后腰顶着后腰,阴户和肛门朝上,脚踝分别被抓住分开,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山狗两根中指在她们肛门里抠一抠,说道:「準备开始了喔,用力喷喔,看谁喷得高!」
「呜呜……」于晴和蒋晓霜此刻都是同一个表情同一个动作,就是紧闭上眼睛和嘴巴。现在这么喷法,水柱势必倒淋而下,重新淋到她们的身上,连抓着她们脚踝的小弟都在叫嚷:「小心别喷到我啊,不然要你们好看!」
蒋晓霜已经紧张到身体都是僵硬的,从小就爱美爱干凈的姑娘,这几天身体的骯脏早就远远超出她的承受范围,早就极度不适了,只是一直在苦苦忍受。现在他们这样的玩法,自己和于晴从肛门里喷出的「粪水」,便将淋了自己满身都是!
但形势早就由不得她了,已经喷过一次的肛门又酸又痛,此刻再度又即将爆发!山狗的中指却还恋恋不舍地抠着她们的肛门,嘴里笑道:「两只小贱货的屁眼夹得好紧,手指都他妈的就有快感了!」
山鸡在那边远远听到,大声怪叫道:「那你以后就用手指操屄好啦,鸡巴可以省下来专门撒尿就好!哈哈……喂喂,又错,再塞一个!」
胡慧蕓涨红着脸哼唧着,肛门又给塞入一个生鹌鹑蛋,这得第十个了吧?肠道感觉都快被挤爆了,可是鹌鹑蛋还是很顺利地突破她的括约肌,没入她的菊花口。胡慧蕓皱着眉头咧着嘴,她知道随着自己肛门里的不停蠕动和挤压,前面塞入的鹌鹑蛋已经被挤破得差不多,薄薄的蛋壳不停刮蹭着肛壁,凉凉的蛋浆充斥着肛道,胡慧蕓感觉自己的肛门也快忍不住要喷发了。
可是,又一根肉棒还是快速地捅入她的阴户里,在数数声中一下一下地抽插着。早就头昏脑涨的胡慧蕓哪里清楚这是谁的肉棒,一边剧烈收缩着肛门强忍着便意,一边随口说了一个花名。
「我去!居然猜对了。肯定是你小子的鸡巴太短,特征非常明显!」山鸡扇了那家伙一巴,说道,「下一个!第几了?二十一?」
没人回答他的第二十几,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到山狗那边。两个漂亮可爱的女孩朝向上方的肛门里,同时喷出的水柱,便如喷泉一般。在众人「哇哇」的惊叹声中,两股水柱从高处倒拍而下,将蒋晓霜和于晴淋了个满头满脸,两张美丽的脸蛋上满上白浆,还有几点淡黄色的物事,看上去骯脏而凄凉。
「很好,没胸妹又赢一局!」裁判员山狗宣布。从他的角度观察,于晴肛门里射出的水柱,似乎比蒋晓霜还是高了一点点。
只不过,无论是胜出者于晴,还是失败者蒋晓霜,都没有「比赛」过后的开心或沮丧。她们还是紧闭着眼睛和嘴巴,幽幽的臭气扑鼻而来,她们都知道自己脸上肯定沾上粪便了,她们此刻只想快点去洗澡,更想放声痛哭,来发泄内心的委屈和悲伤。可是,她们根本不敢张嘴,生怕那些自己认知中最骯脏的东西,流入自己的口腔。
但她们这点最后的坚持,最终还是被山狗无情的粉碎。输掉「比赛」的蒋晓霜,得到的惩罚是:用嘴接下「胜利者」于晴第三轮浣肠的排泄物,并且喝下去!
这位在美女如云的艺术学院中,都被评为当之无愧最美校花的美少女,灵动的大眼睛此刻完全呆滞,不仅全身肌肉是僵硬的,连腮帮子都仿佛完全不听使唤,被翻过身子仰躺在地,抬高上半身看着山狗将又一筒豆奶注入于晴的肛门。已经结束了胡慧蕓那边游戏三次出场的小流氓们,开始涌向这边,一根刚刚在胡老师肉洞里没能尽兴的肉棒,插入她的阴户里。
「便宜你这小贱货,已经洗了两张屁股,估计没什么屎了。嘴张开!」山狗驱赶着于晴倒趴到蒋晓霜面前,按着于晴的屁股朝向蒋晓霜的脸。肉棒在蒋晓霜的阴户里慢悠悠地抽插着,已经仿佛失了神般的美少女惨然望了山狗一眼,颤颤地张开她那迷倒无数男生的樱唇。
胡慧蕓也结束了游戏,她的肛门里最终被塞入了十三枚鹌鹑蛋,蛋壳已经被她的肛道挤破,蛋黄蛋白变成浣肠液,正折磨着女教师饱遭凌辱的肛门。一柄平底锅提在山鸡手里,另外两个人左右夹住胡慧蕓,将她双腿成M字型抱起,扛到蒋晓霜旁边。
「呜呜呜……」女教师的啼叫声中,从她肛门里喷出的,是被肛道揉和成糊状的鹌鹑蛋浆,準确地落到架到电磁炉上面的平底锅中。山鸡拿着小锅铲一边翻着蛋,一边捏着鼻子喊臭,锅铲翻了几下,混杂着胡慧蕓粪便的鹌鹑蛋就快煎好了。
「嗯嗯嗯……」从于晴肛门里喷出的,是激蕩的水流,近距离喷射在蒋晓霜美丽的脸蛋上。山狗按着于晴的屁股调整着角度,瞬间水柱径直射入蒋晓霜张开的嘴巴里,咕咕水声大作,蒋晓霜的小嘴中立即被淡黄色的液体填满,倒涌而出,在她的粉颈酥胸铺上一层灰黄,间中几点块状物事,显得极为显眼。
被强奸中的蒋晓霜痛苦地合上嘴巴,将满口的带料豆奶艰难地咽了下去。豆奶的味道还是不错的,可是里面夹杂着一些又咸又臭的味道,不停刺激着美少女的胃酸。泪水狂涌而出的蒋晓霜知道,从小就被捧为掌上明珠、受尽宠爱的自己,吃屎了……吃屎了……
但相对于蒋晓霜这一瞬间的痛苦,胡慧蕓更是无法抑制胃酸的翻滚。从她自己肛门排泄出来的东西,现在竟然煮熟了,要她重新吃下去!于晴的肛门毕竟刚刚浣了两次肠,残留的粪便不多,而面前这锅「煎蛋」,肉眼可见的块状黄色物体,还在散发出恶臭!
狂涌出眼泪的胡慧蕓,强忍着胃部的不适,大口地咀嚼着「煎蛋」,臭气已经熏得她快要昏过去,可是偏偏晕不了!她此刻甚至有点羡慕仍在昏迷中的张诗韵,毕竟虽然输掉「比赛」被折磨了一番,却不用再忍受如此痛苦的煎熬。
但是她们都知道,比赛的「胜败」根本不重要,这帮该死的人渣,只是在折磨她们取乐,好象她们越痛苦越悲伤,他们就越开心一样!就象赢得「比赛」的于晴,最终也被山狗以「礼尚往来」为由,也象刚刚一样,同样喝了一大口从蒋晓霜肛门喷射出来的「豆奶」。
王燕潞终于被解了下来,按倒在地上强奸。她悲哀的眼光失神地看着那边,灰头土脸一身污秽的老师和同学,都被强奸着,都在痛哭声中剧烈地咳嗽。臭气飘蕩在密封的地下室里久久不去,王燕潞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变态的折磨在等待着她们,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捱多久,更不知道看上去温婉柔弱的蒋晓霜、于晴,尤其是已经受伤的张诗韵,能不能捱得下去。
美少女们的眼神现在都是空洞的,但抽插在她们身体里面的肉棒却不管这些,尽情地享用着她们青春的肉体。无论是王燕潞,还是蒋晓霜和于晴,此刻竟然不约而同地想到一个字:死!曾经对生活、对未来充满期待、充满活力的美少女,内心已经完全灰暗,仿佛再也提不起一点点的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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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贞儿心事重重地走进杜沂槿办公室。
「脸色不太好,事情不顺?」杜沂槿给她倒了一杯茶,徐贞儿也顾不得水热,边呵边喝,看样子真口渴了。
「失蹤者那天的行程还是个谜。不过……」徐贞儿润过喉咙,终于开腔说话,「老街口一带查过了,仍然没什么线索。不过……我应该能够确认,徐锐真的还在本地!」
「哦?」杜沂槿也不插话,坐下听她说。
徐贞儿道:「我想起徐锐小时候,放假时偶尔会去乡下他外公外婆家住几天。后来他外公外婆和父母都死了,据我所知我这个婶母家好象没什么其他的亲戚,那么他妈妈的老家,可能就是他的一个落脚点。可是我并不知道在哪里……」
「现在查到了?」杜沂槿点点头。
「通过户籍资料查到的。以前都以为他不是死了就是跑得远远的,真没往这边想。」徐贞儿说,「我去过了,近郊的农村,地方不远,现在还有人住那里。我问过乡里人,那间老屋这两年一直都有人住,但却神神秘秘的昼伏夜出,多的时候得有十多个人,最近一年来也就一两个他们不怎么认识的年轻人守着。所以我想……」
「这两年间,徐锐应该在那里住过,而且还集结有一些同伙……」杜沂槿接过她的话,「但现在恐怕就不在那里了,那地方我们警方想查一定能查得到,他估计也不敢久留。」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徐贞儿说,「我在犹豫要不要去抓守着老屋的人,把里面搜查一下,应该会有线索。但又怕打草惊蛇,徐锐如果有点警惕性,应该很少再回那里了。」
「如果他有足够警惕性,里面的线索应该也剩不了太多,看守的人多半也不会是啥重要角色,保留一个据点而已……」杜沂槿皱眉想了想说,「但还是行动吧,苍蝇再小也是肉,多少会有线索的。再小的喽罗也是同伙,多少也知道点什么!我们现在两眼正抹黑着,再小的线索也有可能带来重大突破。」
「我明白了。」徐贞儿说,「那明天就行动!」
「等等!」杜沂槿道,「嗯……行动的时候还是低调点好,都穿便衣。说不定能静悄悄的,最好让徐锐察觉不到我们已经查获他的一个窝点……我调人帮你,今晚趁黑就行动!」
杜沂槿于是调了五个人,当晚跟着徐贞儿小组前往搜查徐锐乡间老屋。一到之后才发现完全是多此一举,老屋中也就一名二十来岁的小混混「值守」,徐贞儿不费吹灰之力将他拿下,搜了一圈确认没有其他同党,交待那五个人押了小混混回警局审问,自己带着傅楚鹃、舒雅和柯伟强继续在老屋中搜查线索。
老屋中物品庞杂,有价值的东西倒颇也不少,不枉搜查了这一回。据那个小混混刚才初步交代,他是跟着一个叫「火彪」的大哥的,火彪安排他们几个兄弟轮流在这座老屋中值守,老屋的情况他这小的并不怎么清楚。但火彪这个人,徐贞儿却是听说过的,真名叫什么她虽然不清楚,是徐锐自小的酒肉朋友。火彪派小弟来徐锐祖屋值守,背后主使当然就是徐锐!
徐贞儿等人搜了一圈,徐锐的犯罪证据没找到多少,但也找到不少可堪玩味的东西。最令她重视的是这里居然有个地下室,从地下室中发现的绳索、铁架、铁链甚至囚笼等物事来看,这里显然曾经禁锢过什么人。傅楚鹃从地下室电视柜中发现一个笔记本,每页最上面都有一个日期,下面用很潦草的笔迹画了很多「正」字,每一个日期所有的「正」字之后都有一个数字。傅楚鹃研究半天不知道啥意思,将本子交给徐贞儿。
徐贞儿皱着眉看了半晌,脸色越来越难看,对傅楚鹃道:「这个数字跟这些正字有关联!你看,比如说11月28日画了两个正加二划,也就是12次,后面的数字是600。也就是说一划代表50,你都算算看是不是?」
在旁边的舒雅伸过头来,快速瞄了一眼,道:「也不是每划都50吧,但也差不了太多。这是啥意思?」
傅楚鹃默默计算着,说道:「大多数还是每划50,但也有不少例外。比如说2000年11月30日,三个正共15划,按每划50应该是750,但这里是850……好象是记账本,到底啥意思嘛!」
徐贞儿展目四望着地下室,禁锢、记账、五十?她的眼眶有些红了,摇头道:「小锐他……胁迫卖淫?这个本子难道是用来记账的?」这里是徐锐母亲的祖屋,显然属于徐锐,笔记本上的时间,都在徐锐被通缉之后。那么,是不是说明徐锐一开始就藏在这里,而且……还绑架了一名女子,胁迫她卖淫?
「咦,这是哪国文字?」傅楚鹃忽然轻叫一声,她手里的笔记本已经翻到最后,却发现最后两页没有记账,却画了密密麻麻的好多行蝌蚪文,每行蝌蚪文下面还有一行字迹极为娟秀的中文。傅楚鹃歪头端详着,嘟嘴道:「这应该是两种文字对照吧?写诗呀?还写得挺悲伤的。」蝌蚪文她是不认识的了,但中文看起来就是一首小诗。
舒雅一看,笑道:「你没见过乐谱?这是一首歌!呶,后面还有一首……喔不,两首!一共三首歌。」清清喉咙,轻轻哼唱道:「修罗花香,变幻生死。蓝田美玉,污渠毁蚀。身陷囹圄红颜耻,褪尽脂粉无人识……」
「好听好听……可这歌没听过的耶!」傅楚鹃拍手道,「也写得太哀怨了吧?」
徐贞儿道:「把本子带走!嗯,回局里比对一下笔迹!凌云婷或者林昭娴……」
「贞姐你是怀疑……这是大歌星写的歌?这……不能吧?一次五十块?还是五十万?」舒雅抬起眼睛对着徐贞儿,叹道,「如果真的是,也不能是凌云婷。她是被李冠雄挟持乘直升机出了公海……我重点比对一下林昭娴吧!」
徐贞儿点点头,走出地下室。找到徐锐很可能犯罪的线索,她的心情十分沉重。在来之前,徐贞儿甚至有过幻想,也许小锐知道错了,愿意改过自新,愿意将功赎罪……说不定能够在老屋里看到他的悔过书……
老屋其实不是很大,就一个小院子一间堂屋三间厢房,通向地下室的左侧厢房已经被改造成一间「集体宿舍」,刚才那「值班」小混混说他和他的兄弟们就主要在这间房活动,里面确实也凌乱散置着啤酒瓶、小吃袋、纸巾、朴克牌等,一张老式实木眠床上铺着脏兮兮的床垫和被褥。而后面厢房堆满了各式老旧木箱、藤箱,徐贞儿打开了几个,发现都是一些老人的衣物用具,估计是徐锐外祖父母的遗物。倒是右侧厢房布置成一间干凈的卧房,老式的大床上放着一张席梦思,衣柜里还有几件男人的衣服,徐贞儿一看就知道是徐锐的,那么这一间就是徐锐的卧室了。
「又有个本子……藏得这么……哈哈!」傅楚鹃从梳妆台的抽屉夹层里又取出一个本子,比地下室那本干凈多了,但封皮已经破损,看来也颇有些年头。一翻开,「噗嗤」一声格格笑了起来。
舒雅一看,粉脸大红,叫一声「什么呀」,一把夺过。
徐贞儿伸手道:「我看看。」舒雅红着脸,将本子递了过去。
本子扉页上,正面贴着一张照片,照片中一名长发少女头扎发圈身着碎花黄裙,正站在街边一个卖小饰品的摊子前挑选着胸针。照片极象是偷拍的,而那个少女,正是舒雅!只不过面容青涩,看样子也就十五六岁,已经是八九年前她读中学时候的事情了。
更令舒雅尴尬的是,整个本子贴的,全是各个场景偷拍自己的照片,应该是自己的高中期间。最令人恶心的是,其中的好几张,上面还贴着徐锐本人少年时的照片,仰首张唇作亲吻状,两张正「亲吻」着她的脸蛋,其他几张,「亲吻」的部位竟然是自己的胸前!
「胸大果然迷人!」傅楚鹃盯着舒雅胸前,幽幽地说。
「你个死丫头!」舒雅红着脸拧着傅楚鹃的脸。
「他一直暗恋你……你是知道的。」徐贞儿摇摇头,将本子交给舒雅,「只不过我真没想到……他这么变态!」
「他纠缠过我两三年了,从初中一直到高中,表白了很多次……不过我一直没有理他。」舒雅垂头道,「贞姐,你别怪我。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是我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他!」
「我怎么会怪你呢?」徐贞儿苦笑道,「小锐从小就淘气,父母又早死,上了初中之后交了坏朋友,一直不学好。我家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好说歹说还是拿他没办法。你是个好女孩,你们家又对我们徐家有恩,小锐配不上你!」
舒雅突然打了个冷战,轻声对徐贞儿说:「贞姐,我突然觉得……会不会是因为我拒绝了他,他才会变得越来越变态?我看过他的卷宗,被他祸害的女人……」
「不关你的事!」徐贞儿打断舒雅的话,摸着她的脑袋说,「要怪,就怪我这个姐姐没有教好他吧!小时候他多么听我的话呀,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整个人就完全变了……唉!」徐锐的父母早亡,奶奶对这个幼子的遗孤可说是百依百顺,疼爱得不得了。徐贞儿的父亲也顾念着兄弟情谊,对待弟弟的遗孤徐锐比对待亲生女儿徐贞儿更为宠爱。而徐贞儿作为姐姐,也非常爱护这个弟弟。徐锐虽然没有父母,但受到的溺爱,可说是比很多有亲生父母的孩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惜的是,这更养成了徐锐霸道的脾气,没有双亲的他心理也难免有点扭曲,结识了袁显之后,就完全被带上了不归路,无限放大了他性格中的负面因素。徐贞儿每每念想到这里,心中总是痛悔不已。
傅楚鹃看她似乎有点心事,小心问一声:「贞儿姐,舒雅对你们家有什么恩哪?」
「是她祖父……算了,有空再讲故事给你听吧!」徐贞儿道,「再找找看有什么东西……」
傅楚鹃对舒雅扁嘴道:「怪不得呢,我老是觉得贞儿姐偏心你,原来真的事出有因耶!」
「胡说八道!哪里有!」舒雅敲一下傅楚鹃脑壳,说道,「你敢说贞姐不疼你?」
「不敢不敢!」傅楚鹃笑着闪躲,跑到房间另一侧,仔细检查着橱柜。
「这个本子……要上交吗?」舒雅扬扬手里的本子,犹豫地问。
「先交给我吧……」徐贞儿想了想说,「我想仔细看看,如果没别的线索,我收着就好……交上去太……你也太尴尬了!」
「谢谢贞姐!」舒雅展颜一笑。
门外传来了柯伟强的声音:「徐队长,对面那间房的东西已经打包好了……这个,你们这间房,我能进来不?」看着三个女人在这边嘻嘻哈哈,似乎还提到什么隐私的东西,柯伟强识趣地守在门外,等到她们闹完了,才小心地发问。
「你不进来,难道叫我们搬东西呀?」傅楚鹃格格笑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缩头缩尾的?有你的徐队长在就老是这副德性。说!我们三个谁最漂亮?你最喜欢谁?」
「什么跟什么嘛!」柯伟强的脸顿时红了,「又胡说八道了!」
「别闹了……」舒雅于是笑着拦住傅楚鹃,对柯伟强道,「不用管她,快进来帮忙!」徐贞儿只是微笑着,也不管几个手下打嘴仗,顾着翻箱倒柜,寻找徐锐留下来的蛛丝马迹。
傅楚鹃脸一扬,翘着嘴唇说:「进来吧进来吧!放心,你的徐队长好得很,不会怪罪你的!」柯伟强对徐贞儿的态度,跟对她们两个的态度有点明显,口无遮拦的傅楚鹃时不时就拿这个来调侃他。
柯伟强自然不会顶嘴,讪笑着进到房间,帮忙搬东西。徐锐的房间里,搜出不少他用过的物事,但直接指向他犯罪的证据却是没有。徐贞儿还是忧心忡忡,将要带回的物品拍照后打包归类。
粗重的活当然由小组中唯一的男人柯伟强来做。看着舒雅和傅楚鹃各抱了一小箱东西走在前面,柯伟强两肩各扛着两个大包,对着心事重重的徐贞儿低声说:「徐队,别那么担心。兴许徐锐就是被通缉了害怕,躲起来而已,不一定还在干坏事呀!说不定他已经想改过自新了,就是不敢出来露面而已……」很明显,他清楚徐贞儿在担心什么。
「但愿吧……」徐贞儿看着满身大汗的柯伟强,笑道,「看把你累的。我帮你扛一包吧,我力气可不小的!」
「开什么玩笑!」柯伟强道,「让你干体力活?我不要面子的呀?」大踏步跟上舒雅和傅楚鹃,转头对徐贞儿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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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柏忠的办公室,局长大人正跟他最「亲密」的副手杜沂槿,和省里派下来的刑侦处副处长申慕蘅,三个人一起开着秘密会议,讨论着后天专案组开集中会议的事情。专案组已经成立四天了,失蹤案仍然进展不大,会议的气氛也开始有点儿变样。
申慕蘅吸一口气,对范柏忠道:「范局长,失蹤案我们恐怕得再加快点,才能尽快把人马调整到李冠雄案中。」
杜沂槿道:「我们也想快,可目前看起来,案情确实不太乐观。又有一批新的同事马上到位,我们可以集中火力,打通暴龙这道坎!」
「但起码到目前,还没有抓到暴龙的任何实质性的把柄,一切都还在揣测阶段……」申慕蘅道,「徐队长在涂龟岛的调查,还是没有突破性的进展对吗?」
「还没有……在涂龟岛的线索,查到二十七号中午就断了,我们的调查好象进入了一个瓶颈,这两天几乎没有什么进展。」杜沂槿道,「申处长,那你认为我们还应该采取什么样的策略?确实再拖下去的话,失蹤者恐怕……」
一直默默听着的范柏忠抬起头来,笑道:「放心吧,这个不是问题,我肯定会给公众一个完美的交待。我们还是研究一下怎么配合刘家颖律师……」
申慕蘅立即听出范柏忠话中暗藏的意思,抬手道:「这个……范局长,我知道你的意思。但……那是五条人命啊,我们绝对不可能放弃……」
「谁说放弃啦?」范柏忠脸露不悦,道,「查是一定要查的,但是如果一时半刻破不了案,我们也不能干耗着对吧?总得尽快把人马……」
申慕蘅再次打断他的话:「攻打古兰森岛不是小事情,我们现在这样的工作进度,风险太大了……」
范柏忠道:「申处长,不用怀疑我们的决心。我比谁都更想把李冠雄逮起来,把被绑架的受害者都解救出来,你知道的。我会不惜代价……」
申慕蘅摆摆手道:「范局长,其实我更担心的是这个。你是受害者家属,我反而有点担心你意气用事。而且,刚刚杜局长也介绍了,你们还向武警借了两个人,都跟李冠雄有私仇,这恐怕不太妥当。我们办案除了决心,更要冷静……」
「我很冷静。」范柏忠冷冷说道。
申慕蘅微微一笑,说:「范局长,恕我直言……如果真的冷静,怎么想得出跟贩毒集团合作这种法子的?」
范柏忠怒道:「还不是你们省里一直卡着?我一个市局的局长能有什么法子?而且贩毒集团又不是我们联系的,我们只是借助一下国际力量……」
杜沂槿吐一口气,拍拍范柏忠肩膀,对申慕蘅说:「申处长,情况你是了解的,上头不肯担责,我们也只能自己想办法。凭专案组顶多十几二十人,根本不可能跟李冠雄的武装集团硬碰硬。说白了,我们的行动,就是等李冠雄集团和卡洛斯集团斗个两败俱伤之后,才去收拾残局解救人员。而且除了我们,还有几个国家的警方也将采取跟我们差不多的策略,他们才是我们合作的对象……」
申慕蘅怒道:「难道我们不用跟卡洛斯集团掐準时间点吗?难道上岛之后不用跟那帮贩毒团伙会面吗?难道……」
「那些事会由刘家颖律师统筹……」杜沂槿不想听她再说下去,直截了当说,「申处长,除此之外我们别无他法,你能说服国家不顾国际影响来出动军队吗?况且……申处长,你说不能意气用事,那刚才你自己也提了,失蹤者之一王燕潞是你老上司的独生女,老上司对你有恩。那么,申处长急着了结失蹤案,是不是也夹带了一些私情的原因呢?」看到自己的偶像兼情人被这个女人直接怼,杜沂槿不禁也心中有气。
申慕蘅心中更气,出道以来无论黑道白道,还没什么人能给她面色看,连上级对这个行事果敢的冷艳女子都要客气三分。当下「唰」一声站起来,朗声道:「不管失蹤者跟我是什么关系,我的职责都是帮你们全力解救失蹤人员,请不要侮辱我的操守!」
杜沂槿也马上感到自己的话不妥,刚才那么说话确实对申慕蘅的人格造成冒犯,忙陪笑道:「申处长别生气,是我失言了,向您赔罪!无论如何,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可申慕蘅已经不想再听她废话,怒气沖沖说道:「刚才我也只是提点建议,范局长和杜局长觉得不中听,那就算了。反正专案组还是天海市局负责,我只是配合配合一下……没什么事,先告辞了!」话一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杜沂槿看着她的背影,「啐」一声说:「脾气这么大,怪不得三十七岁还嫁不出去!」
范柏忠「噗嗤」一声笑,拍拍杜沂槿屁股道:「你以为每个女人都能象你这样,对付敌人心狠手辣,对待情人却柔情似水呢……」
杜沂槿也笑了,反身轻搂住范柏忠,在他脸上一吻,捧着他的脸问:「那你说,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对于这种要命的问题,范柏忠当然立即答出标準答案:「那还用说,她本来就没你漂亮,还整天黑着脸,脾气还这么火爆,果然难怪嫁不出去……」说是这么说,可说话间虽然抱着杜沂槿,眼睛还不自觉地瞄向申慕蘅离去的方向。那个「嫁不出去」的女人虽然冷,脾气看来也不太好,但此刻不知道怎么的,回想她生气的脸庞,总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在撩着自己的心脉。
「其实……她还算长得不错的……」杜沂槿突发奇想,忽道,「从来没听说过申慕蘅交过男朋友,她……嘻嘻,她该不会到现在还是个老处女吧?」
「咋地?要我去试试吗?」范柏忠哈哈大笑,横腰抱起杜沂槿,便要往内屋走去。杜沂槿急得大叫,猛拍他的肩头:「关门!关门!房门还没锁呢!」
范柏忠忽然一脸神秘地奸笑起来,低头对着杜沂槿低声说:「老处女屁股挺圆的,屁眼应该很够劲……我去关门,你去洗屁眼!」将杜沂槿放了下去,往里屋一推,自己哈哈笑着去把房门闩上。
杜沂槿满腹酸意,怒道:「我才不要!你想她的屁眼,要拿我当人家的替身?有本事你把她也抱上床啊!」
范柏忠关好门,转身回来呵呵笑着搂住杜沂槿,说道:「谁叫你提老处女的?我就想着三十多岁的老处女该得有什么味道!再说了,她哪有你美呀……」手指挑着杜沂槿下巴,在她唇上吻了一口。
「你就会花言巧语!」杜沂槿恨恨甩一下他的手,却也没躲避他摸到自己屁股上的另一只手,正色道,「不準搞我屁股!疼死了!明天还要出勤,你想要我出丑吗?」说着,不由提了提肛门,那儿仿佛被戳中一般,只觉菊花是紧绷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