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来,感觉全身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坐起来我看到安妮在村子广场上跟一个黑人性交着,小腹微微隆起,全身上下沾着白色的精液,只是当那黑人把精液送入安妮的子宫里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安妮好像不是很满意,她微微的皱起眉头,站起来踢了黑人一脚,那黑人不好意思的连滚带爬的逃走。
“安妮,怎么了?”我从后面抱住她。
“一个小无赖,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安妮有点生气。
“好了,有什么好气的,让老公来给你好好的弄一下就好了。”我有点调笑说。
“好啊,那我们先去洗澡,老公你刚来可能对这里的习惯不熟,等等我跟你解释。”安妮仰头看我,双手在我老二上搓了几下。
茅草屋、树丛、黑人、跟做爱场景是这边的主旋律,我搂着安妮的腰,首长却抓握她的乳房,稍微用力揉捏就有乳汁流出来,她不介意我这样做,反而把乳汁捞起来喝掉,也给我尝了几口,很香很甜又很腥臊。
“老公,好喝吗?”
“嗯,很骚呢。”我点头。
“老公,我们先拜访一些人吧。”
“不是要去洗澡吗?要先拜访谁?”洗澡前要拜访人?
“嗯!这边洗澡都是个大事,所以要先跟祭司说一下。”
“照你这样说,这边多久洗一次?”
“7天,如果遇到乾旱会有一个月都没能洗呢。”
“那你多久没洗了?”我好奇的问。
“距离上次差不多有……嗯……10天了。”安妮掰手指算了一下。
“这样你受的了吗?”我的记忆里,安妮挺爱干凈的,一天不洗都会发飙。
“刚开始还不习惯,后来就习惯了,其实这样也还不错。”安妮笑笑。
“安妮,你来这里多久了?”
“差不多半年了。”
我没答话,但是心里很震惊,半年?我记得距离安妮上次离开到这的日期也才过1天,怎么睡起来时间过了那么多?
来到一个木屋前面,屋檐挂满了动物肉干与水果,门上与窗户有挂骨头,安妮把一个动物的大腿骨(应该是吧?)擦了擦上面的灰尘,然后塞进阴道里面,整根骨头直接塞进去,看不到影。
“安、安妮?你再做什么?”我目瞪口呆地说。
“这是洗洞洞的工具,好多人抢着要呢。”安妮顽皮的说,然后敲了敲门。
(积哩咕噜的语言,男主听不懂我暂时翻译他的意思)
“谁?”里面一个约45岁的光头猛男开门。
“安妮。”
“什么事?”
“要去洗澡。”
“知道规矩吧?”
“知道。”安妮转过身,把肉洞露了出来。
看着光头猛男面露淫笑,抬起巨屌要捅安妮的肉洞,我心中满满的期待,当猛男把办软不硬的巨屌对準安妮的肉洞,口中念念有词,大龟头在她的洞口转了几圈,然后把龟头微微的捅进肉洞,再抽抽出来,在反方向转了几圈,在微微捅几下,我看的祭司的老二越来越大,直到冒青筋,马眼大开。大声地叫了几声我听不懂的咒语,然后用力的捅进去。
“啊——!”安妮和祭司大叫。
我一脸古怪又很期待的看着两人的接合处,大量的白色液体从接缝中像是漏水的高压水管,直喷而出,安妮则是抱着我让祭司在她体内猛烈射精,好一会,安妮脸红红抓着我的手,很用力,她高潮了。
“安妮!”祭司生气地把巨屌抽出,马眼上多了一根骨头。
“哈哈!祭司你还是一样兇猛啊。”安妮抱着我的手说。
两人积哩咕噜一阵子,祭司像败阵下来一样,挥挥手走回房子里。
“走吧。”